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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永仙:徐诚徐小哥番外笔趣阁

沐在晴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次来官阳镇,徐诚坐着大刀门的马车来的。这次从官阳镇回村,徐诚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十来辆马车。倒不是徐诚想搞铺张浪费,买了很多东西回家。而是师傅他老人家要去飞云观查看施工进度,顺便透透气散散心。这只是明面的理由,实则是安排徐诚明天离开官阳镇。云阳子要去飞云观,查看施工进度。大刀门新任门主江云山自然是要安排一番,黑衣堂也派出一队人马随行护送。顺理成章,云阳子想要顺道去徒弟家里看看。原本徐诚只是想一个人回村,结果这阵仗就如同是他带回去的一样。刘山作为云阳子的徒弟除了陪云阳子去飞云观,理所当然也成了黑衣堂的带队之人。刘山也骑着高头大马,不过相比刘山在车队附近与道路上,带着人策马狂奔出尽风头。骑着马的徐诚就显得有些笨拙与紧张。以...

主角:徐诚徐小哥   更新:2024-11-26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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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诚徐小哥的其他类型小说《凡人永仙:徐诚徐小哥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沐在晴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次来官阳镇,徐诚坐着大刀门的马车来的。这次从官阳镇回村,徐诚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十来辆马车。倒不是徐诚想搞铺张浪费,买了很多东西回家。而是师傅他老人家要去飞云观查看施工进度,顺便透透气散散心。这只是明面的理由,实则是安排徐诚明天离开官阳镇。云阳子要去飞云观,查看施工进度。大刀门新任门主江云山自然是要安排一番,黑衣堂也派出一队人马随行护送。顺理成章,云阳子想要顺道去徒弟家里看看。原本徐诚只是想一个人回村,结果这阵仗就如同是他带回去的一样。刘山作为云阳子的徒弟除了陪云阳子去飞云观,理所当然也成了黑衣堂的带队之人。刘山也骑着高头大马,不过相比刘山在车队附近与道路上,带着人策马狂奔出尽风头。骑着马的徐诚就显得有些笨拙与紧张。以...

《凡人永仙:徐诚徐小哥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上次来官阳镇,徐诚坐着大刀门的马车来的。

这次从官阳镇回村,徐诚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十来辆马车。

倒不是徐诚想搞铺张浪费,买了很多东西回家。

而是师傅他老人家要去飞云观查看施工进度,顺便透透气散散心。

这只是明面的理由,实则是安排徐诚明天离开官阳镇。

云阳子要去飞云观,查看施工进度。

大刀门新任门主江云山自然是要安排一番,黑衣堂也派出一队人马随行护送。

顺理成章,云阳子想要顺道去徒弟家里看看。

原本徐诚只是想一个人回村,结果这阵仗就如同是他带回去的一样。

刘山作为云阳子的徒弟除了陪云阳子去飞云观,理所当然也成了黑衣堂的带队之人。

刘山也骑着高头大马,不过相比刘山在车队附近与道路上,带着人策马狂奔出尽风头。

骑着马的徐诚就显得有些笨拙与紧张。

以前在村里徐诚倒是骑过驴子与牛,还骑过猪,可这骑马他也是头一回。

还好刘山给他特意选了一匹性情温顺的母马。

即便这样,一路颠簸下来,徐诚也觉得屁股颠得疼,两胯的大腿内侧火辣。

搞得他都想下马去坐马车。

还没到村口,徐诚就看到一群人在村口前的路上等着。

看到车队到来,顿时是敲锣打鼓,鞭炮齐鸣。

村正带着一群人立刻向车队迎了上来。

与徐诚骑马并行的刘山打趣说道:“你小子,这回算是衣锦还乡了。”

徐诚笑道:“我哪有那么大的脸面,我家还欠着一些赋税,村正恐怕是来要债的。”

徐诚虽然开着玩笑,但心里却是很欣喜,谁不想人前风光。

不过徐诚知道这都是托师傅他老人家的福。

在人群的最前边,徐诚看到父亲与大哥。

徐诚连忙翻身下马。

他这个做儿子的与做弟弟的,怎么能只顾着自己骑在马上风光,让父亲与大哥走路相迎。

以前不要说村正,就是稍微有些钱的人家,都看不起他们家这种穷苦小佃户人家。

如今村正带着村上的大户人家陪着父亲与大哥来迎接他。

村里人明面上是迎接云阳子,但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云阳子他们高攀不上,但作为云阳子徒弟,有传闻还是云阳子衣钵弟子的徐诚,那就必须得巴结。

徐诚知道随着他身份地位的水涨船高,趋炎附势之人肯定有之。

人们或许做不到雪中送炭,但这锦上添花的事情拦都拦不住。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他家今后在村里再也没人敢欺负与得罪。

招待车队与黑衣堂的人自然不用家里操心,村里早就杀猪宰羊置办了酒席。

回到家,等一众闲杂人等走后。

云阳子给母亲还有小妹看了病,开了药方,让人回去拿药。

只是说调养个一两年就没有大碍。

但在一旁的徐诚心里不由得一沉,若只需要调理,云阳子就不会开了药方让人回去拿药。

找了个机会徐诚忐忑问云阳子:“师傅,弟子母亲还有小妹的病。”

云阳子也不隐瞒徐诚说道:“若是调理休养得好,你母亲的病可以医治。”

“但你小妹先天体弱,心脏又有暗疾,恐怕即便能医治也是治标不治本。”

“你小妹成年之后心脏暗疾随时会病发。”

说到这云阳子没有往下说,但徐诚已经知道了后果的严重。

看着在院中与刘山还有夏绿夏红两个丫头开心嬉闹的小妹。

徐诚的心不由得一疼。

云阳子叹了口气说道:“也不是没有手段可医治,但却是需要懂得高超医术的修真者才行。”

徐诚闻言立刻大喜,但随即徐诚便立刻感到无奈。

修士运用神通治疗凡人比之世俗的神医有过之无不及。

修士里还有专研医术的恐怕是寥寥无几。

接着云阳子说道:“霓虹宫便是精通修真界医术的宗门,不过这诊金却是不菲。”

徐诚记住霓虹宫这个修真宗门,哪怕诊金再高,他也要想方设法凑够给小妹治病。

他当然也知道,若是想请修士出手,诊金不是世俗的金银财宝就能请得动的。

云阳子也将徐诚要去各处道观游历学习的事情告诉了父母。

父母听到徐诚要出家当道人,都有些担心。

怕的是徐诚出了家当了道人将来不能娶媳妇。

后来知道徐诚将来当的是有品级的道官,并不影响今后的娶妻生子这才放了心,也为徐诚感到高兴。

一旁的徐诚听到娶妻生子却是哭笑不得。

若是练气成功步入修真之后,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完成这个人生目标或者是父母的期望。

当听到徐诚要游历学习三年后才能授封道官。

外出游历就得出远门,家里还是有些替徐诚担心的,但这毕竟是天大的好事情。

上回宫九派人送来十瓶血色金创,还有八两银子。

大晚上的可把父母吓了一跳,要不是来人恭敬,父母还以为遇到了骗子。

宫九让人送来保命丸徐诚是知道的,来人还送了八两银子。

说是他在药馆里救了一个人,这是那人的一点心意。

他和刘山第一次卖保命丸每人分了八两银子。

这八两银子,不用说肯定是刘山给的。

没想到刘山却是把赚来的八两银子送给了家里。

徐诚知道他又欠了刘山一份人情。

徐诚不是没想过,先把当时的九两银子托人给家里。

但九两银子对乡下人家来说无疑是巨款。

万一所托非人,拿着银子跑了,他可没地方找。

而且当时他也只是将刘山当成一般的朋友。

这次回来徐诚把所有的银子与保命丸以及血色金创都给了父母。

如此多的钱与珍贵药物的来历,徐诚也找了借口。

就说是托师傅他老人家的福,新任大刀门的门主赏的。

父母也听闻了镇上大刀门权力斗争的事情,也就没多问。

至于宗门不菲的安家费,云阳子换成了百亩良田美地以及镇上的几处店铺房产。

以徐诚的名义暂时寄在云阳子名下,今后找机会再给他家里人。

徐诚想把二百两银子给大哥。

大哥没有拿一两银子,让徐诚全都给父母拿着。

家里一下多了这么多钱,家里人除了高兴更多的是发愁。

而发愁的理由却是,这么多的钱该怎么花。

一合计,家里人为了安全起见,准备把钱全都埋在家中的地窖里。

这让徐诚有些哭笑不得。

要是家里人知道还有百亩的良田美地,以及镇上四间铺子三处房产等着打理,不知道又该作何感想。

云阳子在家中给父母小妹看了病,与家人一起吃了顿午饭,便去飞云观。

徐诚则是在家住一晚,明天才去飞云观,后天就准备出发游历学习。

小妹收到了一堆女儿家的礼物,都是刘山与夏绿夏红送的。

徐诚有些无奈,他只送了小妹两根扎头发的漂亮红飘带。

但小妹却是非常喜欢。

乖巧懂事的小妹知道,这是二哥徐诚给她的心意,也是她的心愿。

晚上家中热闹散去。

徐诚躺在家中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他知道明天早上他就要离开。

离开他关心的与关心他的家人。


正抓着小女孩瘦弱小手腕的徐诚。

突然察觉到一丝古怪,小女孩的脉搏跳动得有些异样。

虽然他与云阳子学医术的时间不长,这把脉的手法与经验还很生疏。

但徐诚却是察觉到,这小女孩的脉搏跳动有问题,感觉有些像小妹的脉搏跳动那样。

昨天他找借口看小妹的小手,悄悄给小妹把过脉。

因此徐诚对卖花小女孩,古怪的脉搏跳动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在小妹手腕脉搏的跳动之中,微微有些瑕疵。

这种瑕疵,就像是一条平缓的小水渠里,不时有一股暗流涌来。

徐诚松开手,十二个小铁球而已,不值什么钱。

他也不想为难这个卖花的小女孩。

毕竟大街上人来人往,已经有喜欢看热闹的人向这边看来。

没了十二颗铁球,他大不了再去买十二颗。

实在紧急他就捡些黑石子滥竽充数也能用,反正他又不靠小铁球制敌取胜。

这个与小妹一般年纪的卖花小女孩,也与小妹一样,心脏里有暗疾。

成年后恐怕也活不了多久,就当是可怜她吧。

就在徐诚松开小女孩瘦弱的小手,准备离开的时候。

他的余光突然看到一个流里流气的男子。

这流里流气的男子,正往一旁不远的一个小巷里得意大摇大摆走去。

那神态就像是一只刚刚偷了油喝的大耗子。

徐诚暗骂一声你大爷。

刚才这流里流气的男子就走在卖花小女孩的身后。

卖花小女孩在撞到他的时候,这流里流气的男子可是挨着他的身旁过。

小女孩委屈捡着洒落一地的花朵,眼泪瞬间像断线的珠子般滑落稚嫩的脸庞,滴落在地上。

徐诚此时已经是尴尬万分也愧疚万分。

当看到徐诚忽然放开小女孩转身离开,一些想看热闹的人,脸上纷纷露出失望之色。

看热闹的人与路过的行人,没人去帮小女孩捡地上散落的花朵。

有的人甚至走过,也不理会地上散落的花朵与正在哭着捡花的小女孩,直接就踩了上去。

徐诚如今已经怒火中烧,眼中露出了杀意。

他冷冷盯着走在前边那个流里流气的男子。

这男子将小女孩推倒撞在他身上。

在他稍微一分神的时候,就顺走了他腰间袋子里的十二颗小铁球。

看来这男子肯定是惯犯而且还有一手。

虽然钱没被偷,但前边那个流里流气一脸得意的男子,却是让他误会了一个体弱多病与妹妹一般有心脏暗疾的小女孩。

这种干扒窃的小偷小摸,最是喜欢对外地人下手,特别是外地来的乡下人。

欺软怕硬,祸害老实人就是这些人一贯的德性。

他徐诚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今天这人惹到他,那就算这人倒霉。

这种祸害不除掉难道留来过年吗?

在小巷一处没人的拐角里。

流里流气的男子打开徐诚装铁珠的袋子,骂骂咧咧的。

但还没等这流里流气的男子把脏话骂完,这男子的脑袋就如同西瓜般被一颗石子给击穿。

还没等这男子的尸体瘫软倒下。

一张符纸随即贴在这男子的尸体上。

瞬间一团幽蓝的火焰就将这男子的尸体给吞噬。

当男子倒在地上的时候,已是化成一小堆的粉末飞灰,随风消散。

一个百八十斤的大活人如同凭空消失一般。

从这处拐角后的不远处,徐诚面若寒霜走出来。

在刚才的符纸上,徐诚注入了一丝由护体黑珠转换的灵气。

徐诚发现如果用护体黑珠转换一丝灵气加持在符纸上。

那么符纸的威力似乎能平添一倍的效果与威力。

这或许是护体黑珠的又一神妙。

这也是他第一次使用加持过灵力的引火符烧尸体。

没想到效果还不错。

用这种加持过灵力的引火符,比原先毁尸灭迹,速度快了一倍不止。

在地上的残余飞灰上留下两个袋子。

一个是他装十二颗小铁球的袋子,还有一个就是原先流里流气男子的钱袋。

徐诚发现引火符似乎不能烧毁装有金属物品的袋子。

不过这倒让他省了一些麻烦与手脚。

将装小铁球的袋子重新塞进腰带。

徐诚拿起钱袋掂了掂,顿时里边传来银子与铜钱的悦耳撞击声。

看来这流里流气的男子,今天的收获颇丰,不知道又祸害了多少老实人。

看了一眼地上残余的白色飞灰。

徐诚吐了一口口水,然后赶忙离开。

他倒是不怕人看见,这处拐角附近也没有人。

即便有人,只要不是盯着这处拐角看。

就不会察觉一个大活人光天化日之下,被一团幽蓝火焰吞噬得几乎是凭空消失。

因为从徐诚刚才祭出护体黑珠,到激活引火符毁尸灭迹。

虽然不是电光火石间,但也就三个呼吸的短暂时间。

徐诚之所以赶忙离开,还是因为,解决了制造麻烦的罪魁祸首,他得赶回去。

他刚才可是误会了那卖花的小女孩。

等会帮小女孩把花捡起来,再把得来的银子全给小女孩做赔偿。

虽然他喜欢银子,但去到宗门修炼他留着银子并没用,银子他还可以再赚。

他等会还得向小女孩陈恳道歉认错才行,是自己误会了人家。

即便是当着满大街的人也得诚恳道歉认错。

错了就是错了。

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敢作敢当。

可当徐诚回到原来的街上。

他只是看到一个被人踩烂的花篮,与满地被人踩得稀烂的花朵。

唯独没看到刚才那个流泪捡花的卖花小女孩。

他只是进去小巷一会,卖花小女孩怎么就不见了?

徐诚连忙去到一旁的一个小摊贩那里打听。

起先那个小摊贩只是冷冷看着徐诚,眼中满是敌意。

当听说徐诚刚才是误会了卖花小女孩,准备寻找小女孩登门道歉的时候。

小摊贩眼中的敌意才缓和了一些。

当徐诚拿出一钱银子递给那小摊贩的时候。

小摊贩连忙接过钱,脸上立刻露出笑容说道:“小哥刚才真的是误会那个小姑娘了。”

徐诚知道这小贩肯定是看到那个流里流气的男子摸了他腰间的袋子。

小摊贩也知道那流里流气的男子就是干这行的。

但小摊贩却是没明说是谁。

徐诚也知道,人家毕竟还要在这条街上混饭吃。

徐诚也没在意,反正那个罪魁祸首已经被他给灭了。

小摊贩接着说道:“那个卖花小姑娘叫做小妮,她经常在这条街上卖些不值几个钱的东西。”

“说来也可怜,小妮的父亲原先是一个边军,在小妮出生的那年上战场丢了性命。”

“家中得到的一笔抚恤,全被本家的一个亲戚给占了。”

“小妮的母亲卧病在床,家中全靠一个姐姐撑着,小妮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小妮的家就住在双阳观外的老军胡同,她家好找,院门最破,院里种有两棵海棠树便是她们家。”

徐诚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个叫小妮的卖花小女孩,也是穷苦人家的可怜孩子。

谢过小摊贩,徐诚向老军胡同的方向走去。


徐诚看到刚才还好端端的刘山,只是喝了一碗酒便倒下。

他就知道,酒里肯定有问题。

不过他却是没有大呼小叫,而是强行让自己镇定。

他刚才也喝了一碗酒,但他并没有倒下,恐怕是因为他有黑珠护体。

黑珠有祛毒的神效,原本应该是件高兴的事情。

但徐诚知道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他连忙起身查看刘山。

借着这个机会徐诚扫了一眼酒肆里。

刚才进来的时候,酒肆的大堂里还有两桌客人,如今却是都走光。

就连店掌柜与店小二也不见踪影。

他还以为是因为天色晚,那两桌客人才离开。

店掌柜与店小二往后厨走,他倒是看见,却没在意。

感觉刘山只是昏迷,不是凉透,徐诚松了口气。

“刘师兄?”

徐诚假装摇晃刘山。

“一碗酒就倒,刘师兄你刚才还吹自己海量呢,哈哈。”

哈哈两声,徐诚也装出头昏的样子,然后扑倒在刘山身上。

但下一刻,徐诚直接抱起刘山就往窗外扔。

才将刘山扔出窗外。

徐诚立刻就有种汗毛倒立的感觉袭来。

“叮!”

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在徐诚耳边响起。

接着一把飞刀钉在窗台之上,只留下飞刀柄。

徐诚没有片刻犹豫,将刘山扔出后,他紧接着翻窗而出。

窗外就是丈深,且平缓的官阳河。

徐诚一个猛子扎下去,捞起昏迷不醒的刘山就往对岸游去。

徐诚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划着水。

若只是他一个人,他一个猛子估计就能潜到对岸。

但现在他还得托举着刘山,尽量不让刘山呛水。

酒肆窗户出现一个手中拿着五把飞刀的黑衣人。

虽然看不清这人的样貌表情,但这人手中五把飞刀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

已是游到河中间的徐诚回头一看,吓得是亡魂皆冒。

顾不得许多,徐诚拉着刘山就往水下潜。

五把飞刀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寒芒如同流星般扎向徐诚下潜的地方。

角度方位极其刁钻,对徐诚几乎形成了必杀之势。

“叮!”

水下传来一声沉闷的金属撞击声。

徐诚知道护体黑珠又救了他一次。

刚才在酒肆里,如果不是护体黑珠,恐怕他的脑袋早就已经插了一把飞刀。

如今还没潜到河对岸的黑暗之中。

酒肆里的敌人借着月色居高临下,只要他一露头,恐怕就会挨飞刀。

他有黑珠护体,倒是不害怕飞刀。

但刘山估计有点悬,刚才在酒肆,敌人是想抓刘山活口。

现在逃出来,恐怕就是灭口了。

徐诚有些纠结,他倒是可以潜到对岸黑暗的阴影里再露头。

但他总不能扔下刘山不管吧。

突然,徐诚察觉到一个诡异现象。

他居然能在水下呼吸。

就连抱在他怀里昏迷的刘山也没有呛水的迹象。

要不然,即便刘山昏迷,也会本能像刚捞起来的时候那样呛水咳嗽。

这一发现让徐诚欣喜若狂,护体黑珠果然是一个神奇的宝贝。

有了这个发现,徐诚索性带着昏迷的刘山在水下潜行。

这个时候,徐诚突然看到泛着月光的水面上有一条小船滑行而来。

他还能隐约听到船上的人大喊。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不久后又有几条小船打着灯笼火把在官阳河水面上搜寻。

虽然可以在水下呼吸,但徐诚依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刘山带到上游。

估计离临江楼已有百来丈远。

徐诚露头找了一个河边洗衣的台阶将刘山拖上岸。

在台阶上喘了好一会气,徐诚才算是缓过劲来。

看着月色,如今已是夜深时分。

药馆今晚是不能回去了。

对方为了抓刘山肯定布置了大量的人手。

现在逃回药馆,估计还没进门,不是被人给活捉就是被人给弄死。

刚才要不是有护体黑珠,徐诚想都不敢想。

护体黑珠能有如此神奇功效,恐怕绝非凡品。

很有可能是修真界之物。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赶紧离开这里才是正经。

徐诚咬了咬牙,背起刘山离开这里。

就在徐诚沿着台阶,上到街道的片刻后,一条打着灯笼火把的小船便从这里经过。

相比夫子街,这边的街巷就狭小许多。

即便有月光也被街巷两旁的房屋挡住。

除了偶尔有透过窗户的亮光照到街道上,四处就显得黑漆漆的。

在七拐八绕的街巷里穿行,徐诚已分不清哪是哪,毕竟他不是镇上的人。

徐诚现在是哪里黑就往哪里走,他也不指望今晚能找到一个舒服的藏身之处。

在一条漆黑的小巷里,徐诚发现一处因为火灾倒塌的房子。

想也不想,徐诚背着刘山走了进去。

没办法,此刻他已经累得不行,得歇息一会再说。

将刘山放在一个黑暗角落里。

徐诚一屁股坐了下来。

摸了摸刘山的脖子,这家伙没死,睡得倒是挺安逸的。

还没等屁股坐热。

徐诚突然听到远处巷口传来狗叫声。

徐诚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沿河能上岸的地方不多,只要对方仔细观察肯定会察觉端倪。

若是有追踪的好手再加上一条训练过的狗,恐怕对方发现他们也是早晚的事情。

这回徐诚知道他是吃了不熟悉地形与位置的亏。

要是能找到黑衣堂的人也就不用害怕对方,但现在知道地方与位置的人还在呼呼大睡。

徐诚恨不得给刘山几个大耳刮子,将刘山给扇醒。

都说不喝酒早点回药馆睡觉,这家伙偏是不听,还得生拉硬拽带他去喝什么好酒。

这下好了吧。

埋怨归埋怨,但徐诚知道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

如果这是在山里,他还能找些让狗鼻子失灵的草药。

可这里除了砖头瓦砾什么也没有。

突然徐诚想到,他的护体黑珠能驱蚊子,不知道对付狗会怎么样。

“就是这条巷子!”

“什么这条那条,这里是十字路口!”

外边巷口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徐诚探头探脑看向外边,护体黑珠早已经被他扔到了外边的巷口。

“要不分头找?”

“你大爷,黑衣堂的人已经得到消息,正往这边赶呢。”

“要是在那帮家伙来之前找不到那小子,咱们有多远就得跑多远。”

“这狗怎么跟吃了耗子药一样在发抖?”

“不能啊,我调教的猎犬即便看到老虎也不会怕成这个样子。”

“看脚印那小子应该背着人往这条巷子里边走的,往这条巷子里追准没错。”

徐诚苦笑,对方果然有追查痕迹的高手。

已过了一盏茶功夫,护体黑珠回到徐诚手中。

接着巷口又传来了狗叫声。

刚才徐诚看见巷口一共有四个提着灯笼的人外加一条狗。

这些人的目标不用说就是刘山。

如果他现在扔下刘山独自逃跑肯定有活命的机会。

抓住刘山,外边那四个人想必也不会浪费时间再追他。


老军胡同位于双阳县城的城南穷人区,老军胡同又称为老军巷,离双阳观并不远。

徐诚只是一打听就知道了老军胡同的位置。

老军胡同之所以叫做老军胡同,是因为老军胡同里住的大多是军户人家。

徐诚走在狭窄破旧的胡同巷道里,他发现很多大人小孩都纷纷向巷子的后边跑去。

有的汉子手中还拿着棍棒,一看这架势就是去打架的。

徐诚是来登门道歉的不是来看人打群架的,他虽然好奇但没当回事。

毕竟这里住的大多都是军户人家,民风彪悍也很正常。

当徐诚往前走了一段路,他看到前边的小巷里围满了人,堵住了原本就不算宽的巷子。

他一路行来也没发现有种着两棵海棠树的小院,院门破烂的人家倒是发现不少。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里传来了争吵之声。

徐诚爬上路边的一棵树,手搭凉棚伸长脖子往人堆中间与吵架的地方望去。

只见围观的人堆中间有两帮人对峙大骂着。

在外边的是那些拿着棍棒的老军巷汉子,被围在里边的则是一帮江湖打手打扮的人。

在人数上老军巷的人数占有优势,大概有三四十号人。

那些江湖打手有十来人,手里提着清一色的钢刀。

这些江湖打手个个膀大腰圆孔武有力,穿着无袖的黑色褂子,裸露的结实胳膊上满是花花绿绿的刺青。

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也绝非善类。

虽然江湖打手的人数少,但这些江湖打手,没有丝毫惧怕的意思,反而是一脸的挑衅之色。

徐诚知道这些被围着的江湖打手敢如此嚣张,没把老军巷的汉子们放在眼里,肯定是有恃无恐或者有所依仗。

一个为首的高瘦江湖汉子,手里拿着一张纸一抖,向围观的人群冷笑说道:“各位街坊邻里,别说我们亨通钱庄欺负这家人孤儿寡母。”

“大家都看清楚了,抵押条上边的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这何家小院的本家已经以二百两的银子抵押给我们亨通钱庄,房契都已经在我们手里。”

听到是亨通钱庄的人,老军巷的汉子们脸上都露出了犹豫之色。

为首的江湖汉子斯条慢理将手中的抵押条给折叠收好放入怀中。

然后为首的江湖汉子抱拳接着说道:“我也敬重何大光是条为国捐躯的汉子,但常言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就做个主,宽限三天时日。”

“何大光妻女回来的时候,还请诸位街坊邻里转告一声,三天过后,这何家宅子必须收回,我们亨通钱庄毕竟不是善堂!”

说完为首的江湖汉子手一挥,带着手下人往巷外走去,围观的人群纷纷退让。

徐诚有些想不明白,老军巷里的军户,每户男丁的其中一人那可是要当兵吃皇粮的。

这些军户人家有着沙场都敢战死的血性,为何会惧怕这十来个江湖打手?

倒不是徐诚想看打架,他也不是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徐诚知道这些军户怕的并不是这十来个江湖打手,而是这十来个江湖打手身后的亨通钱庄。

徐诚虽然不知道这亨通钱庄是干什么的。

但可以肯定,这亨通钱庄一定有着深厚的背景或者强大的实力,能让老军巷里的汉子们忌惮与低头。

已经没有热闹可看,人群开始散去,徐诚就没有必要趴在树上。

徐诚从树上跳下来的时候,他看到那些原先义愤填膺的老军巷汉子,如今都是一副愤愤不平,却又是无可奈何的样子。

等前边的人散得差不多,徐诚继续往前走。

当徐诚走到一处小院门前的时候,他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徐诚看到这处落锁的小院门口破破烂烂。

透过院门猫都能钻过去的缝隙,他能清楚看到小院里种有两棵海棠树。

在院门的墙外,徐诚听到一个小女孩伤心的哭泣声。

徐诚循着声音看去,他看到不远的院墙根下,有一个小女孩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埋头痛哭。

几个妇人在一旁安慰着,但最后都摇头无奈叹着气离开,只留下小女孩一个人在那哭泣。

看着小女孩熟悉的身影,这不是那个卖花的小女孩又会是谁?

徐诚连忙上前几步,走到小女孩身前叹了口气,然后缓缓蹲下身子。

这处院门最破,院里种着两棵海棠树的人家,正是眼前这个名为小妮,卖花小女孩的家,

也正是亨通钱庄限期三天搬出去的那户人家。

徐诚看着伤心哭泣的小女孩,满是愧疚与歉意轻声说道:“小妹妹,对不起,刚才是大哥哥错怪你了。”

小女孩抬起小脑袋,用一双满是眼泪哭红的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愧疚,露出懊悔之色的乡下少年。

徐诚看着小妮这双即便是满含悲伤泪水,却依旧清澈的眸子,心头不由得一颤。

他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看来以后,没把事情搞明白前,他不能轻易就下定论。

刚才他凭什么认为小妮就是小偷扒手。

小妮个头才到他腰间,提着个大花篮都显得吃力。

又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偷走他放在腰带里的十二颗小铁珠。

十二颗小铁珠加起来可是有一斤多重。

而且一个才六七岁的普通小女孩,怎么能有那么大力气撞上他,弄得连花都洒了一地。

那个流里流气的男子该死,是那个男子用力推小妮撞的他,小妮一定被撞得很疼。

“小妹妹,刚才你的花大哥哥买了,这是大哥哥给你的买花钱。”

徐诚拿出流里流气男子送给他的钱袋,递给了小妮。

钱袋里边一共有十二两银子与三百七十二枚铜板。

这些钱或许可以解小妮家里的燃眉之急。

虽然徐诚很想帮小妮,但他现在身上能拿得出手的就这些银子。

小妮看着徐诚摇了摇小脑袋,没有去接徐诚递来的钱袋

小妮擦着眼泪抽泣说道:“大哥哥,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撞了你,让你的东西被吕癞子给偷走了。”

“我知道是他偷你的东西,当时我害怕,没敢告诉你,大哥哥对不起。”

说完小妮哭了起来,想要起身给徐诚赔礼。

徐诚苦笑,现在有的大人还真的不如一个孩子敢说实话。

徐诚哪能让小妮赔礼,忙说道:“这事不怪小妮,大哥哥也撞了小妮,还将小妮的花篮给撞翻了,让花篮里边的花洒了一地。”

“这件事情咱俩就算扯平了,这些钱你拿着,算是大哥哥的一点心意。”

小妮点了点头,但还是很愧疚,依旧没去接徐诚递来的钱袋子。

徐诚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他头一回给别人送钱,送的还是银子,居然送不出去。

或许是他送的方法不对。

徐诚想了想笑道:“小妮,你看这样好不好,今后你的花就卖给大哥哥一个人,大哥哥喜欢花,这是给你的定钱。”


看到徐诚端着酒杯有些犹豫。

王大伯连忙给徐诚使了一个眼色。

徐诚会意端起酒杯仰着脖子一饮而尽。

酒一入喉,徐诚立刻就尝到一股火烧火燎的辛辣味道。

更是被浓烈的酒气给呛得差点咳嗽。

突然,脑海里有一股清凉向喉咙传来。

随着这股清凉传来,喉咙里火烧火燎的辛辣感觉立刻就变成清凉一片。

刚才难以下咽的烈酒就如同大热天里喝了一杯冰水,浑身有种说不出的清爽通透。

呛人的酒气在嘴里也只剩下甘甜的芬芳酒香。

对于烈酒的变化,徐诚并没有感到惊奇,他知道是圆润黑珠的神效。

让他感到惊奇的是,刚才清凉的感觉居然是从脑海里传来的。

难道圆润黑珠藏在他的脑海里?

这怎么可能。

红脸汉子看到徐诚一口就将杯中酒饮尽,不由得端起酒杯爽朗笑道。

“哈哈,徐小哥好酒量也够爽快。”

“我叫宫九,兄弟们都叫我九哥,若是徐小哥不嫌弃,今后也叫我九哥便是。”

“这杯酒谢过徐小哥的救命之恩,我先干为敬,徐小哥随意。”

徐诚看到这叫宫九的红脸汉子把杯中酒喝干,只能无奈满上一杯。

“九哥。”

徐诚遥敬宫九,然后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杯烈酒下肚,徐诚并没有什么感觉,就如同喝水酒一般,只是比水酒甘甜芬芳一些。

如果不是圆润黑珠,估计第一杯烈酒就将他给放倒。

喝了一圈酒后,雅间里的气氛活跃起来。

三个老江湖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面对一大桌的大鱼大肉,起先徐诚还有些拘谨放不开。

到了后来,他也就不客气,开始大口大口吃起来。

徐诚从没尝过这等人间美味。

印象中,他以前吃过最好的菜就是过年时父亲做的红烧鲤鱼。

父亲做的红烧鲤鱼,在味道上自然是没法与兴隆酒楼的红烧鲤鱼相提并论。

不过徐诚却是觉得,还是父亲做的红烧鲤鱼要好吃一些。

现在虽然品尝着美味佳肴,但徐诚心里却是有些空落落的。

如果父母大哥还有小妹,也能吃上如此美味佳肴那该多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李管事笑着对徐诚说道:“徐小哥,广和药馆缺一个学徒,不知徐小哥是否愿意去?”

听到广和药馆,徐诚不由得一愣。

这次已经不用王大伯使眼色,徐诚立刻端着酒杯起身激动说道:“多谢李管事,我愿意。”

广和药馆是官阳镇最大的药馆也是大刀门的产业。

据说即便是广和药馆的学徒,每月也能领一两银子,这是多少乡下穷苦少年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若是没有过硬的关系,就连大刀门里的人想要让自家人去广和药馆当学徒都不可能。

广和药馆的学徒之所以每月能领一两银子,那是因为广和药馆能配制出一种名为血色金创的金创药。

血色金创的药力很是霸道。

对跌打损伤与刀剑创伤有神效,不但可以立即止血还能防止感染化脓。

因此一个拇指瓶的血色金创都得一两银子,往往还供不应求。

当初父亲受伤的腿脚,如果能有一瓶血色金创疗伤,也许就不会落下伤残。

每月一两银子除了能改善家里的生活,更重要的是,在药馆的学徒还有机会学一些简单的医术。

若有学医天赋的,医馆还会加以培养,要是学有所成将来便是郎中大夫。

要是自己能学有所成当上郎中大夫,将来岂不是能给母亲还有小妹治病。

即便自己不是学医的料也当不成郎中大夫,在广和药馆也能认识一些手段高明的郎中大夫。

就是买一些昂贵的药材也能比外边便宜些。

徐诚感激遥敬李管事,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李管事笑呵呵说道:“徐小哥不用谢我,你是第一个将我从砖窑里拉出来的人,我也是聊表谢意,算不得什么。”

“若不是徐小哥出手相救,我这把老骨头今天恐怕就交代在飞云山的砖窑里了。”

徐诚连忙说道:“李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要不是王大伯及时来喊人,大家奋力,我一个人也无能为力。”

李管事微微一笑说道:“难得徐小哥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胸襟,其他人我也不会忘。”

“这次除了修路的工钱,每人我会额外给一两银子作为酬谢。”

“今后若是陆家湾附近有活计,我也会优先考虑安排陆家湾的乡亲们。”

宫九端起酒杯笑道:“来,徐小哥,咱再干一杯。”

酒足饭饱已是夜深,有李管事的安排,徐诚与王大伯自然不用连夜回山里。

等到了客栈,已经有几分酒意的王大伯不由得拍了拍徐诚的肩膀。

“你小子这回算是发达了,不但有李管事这座靠山,还进了广和药馆当学徒,那广和药馆可是多少人打破脑袋都想进去。”

突然王大伯叹了口气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这镇上不比咱乡下,即便是咱乡下,为了田地里那一寸两寸的事情就是亲兄弟都能翻脸。”

“虽然你有李管事做靠山,但今后在镇上还得小心行事,李管事也不是没有对头,就比如今天的事情。”

说到这王大伯没有继续往下说,王大伯只是又拍了拍徐诚的肩膀让他早些休息。

徐诚自然是知道王大伯想说什么。

要是今天砖窑的事情,真的是人为的,那这事情就太可怕了。

李管事的对头都敢对李管事直接下黑手。

他一个跟李管事非亲非故的乡下穷小子又算得了什么。

今后在镇上行事,看来还是小心谨慎为妙。

李管事安排了两间上房,徐诚与王大伯一人一间。

在房间里,徐诚研究着圆润黑珠。

圆润黑珠很是坚硬,就是拿来用力敲客栈的青石地板,表面依旧光滑。

而且扔出去也能随着心念瞬间回到手里。

徐诚觉得要是拿来当暗器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圆润黑珠的确是个宝贝,只是为什么会隐藏在脑海里,这让徐诚百思不得其解。

睡觉的时候徐诚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赚了很多很多的钱,多得数都数不过来。

他给家里盖了三间阔气的大瓦房,比地主黄老财家的还要阔气。

一家人住在宽敞明亮的大瓦房里,下雨天的时候就不用担心屋子里会到处漏雨。

也不用担心刮大风的时候,屋顶会被轻易掀开。

他买了好几亩良田,田地里的庄稼长势喜人,一看就是丰收年景。

家里有吃不完的白面馒头与大米饭,有吃不完的鸡蛋鸭蛋,更有穿不完的新衣物。

梦里隐隐传来喜庆迎亲鼓乐声与爆竹阵阵声。

父母穿着崭新衣物,喜笑颜开坐在屋前椅子上。

院子里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窗户门口贴着火红双喜剪纸。

大哥穿着新郎官的大红衣袍,胸前戴着大红花正在给父母恭敬行礼。

看样子大哥准备出门迎接新娘子了。

小妹穿着可爱的小花衣,头上两个可爱的小辫子各扎着一根漂亮红飘带。

小妹蹦蹦跳跳,高兴嚷着也要跟大哥去接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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