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家走。
书包侧袋里装着苏郁给的烫伤膏，她指尖摩挲着玻璃管，想起江远舟在医院说的话——“我妈说，星光会刺破荆棘。”
小巷口突然窜出几个黑影。
雷耀叼着烟挡住去路，身后跟着戴棒球帽的手下：“小书呆子，听说你男朋友住院了？”
林若雪后退半步，掌心摸到自制辣椒水的玻璃瓶。
雷耀突然扯开衬衫，露出胸口狰狞的刀疤：“这是你男人捅的。”
他逼近时，她闻到浓重的酒精味，“现在该你还债了。”
玻璃瓶砸向雷耀面门的瞬间，江远舟的黑色身影从拐角冲出。
他右臂缠着绷带，却精准踢飞雷耀手中的铁棍。
林若雪趁机掏出辣椒水喷洒，混混们捂着眼哀嚎，辣椒混着夕阳的余热灼烧着视网膜。
“雷耀，你动我可以，但碰她不行。”
江远舟将林若雪护在身后，捡起地上的铁棍。
雷耀抹了把脸，突然掏出弹簧刀：“你以为你还是三中的王？
你妈快死了，弟弟是个病秧子——”<江远舟的铁棍砸在雷耀膝盖上，清脆的骨裂声惊飞了树上的麻雀。
他踩住对方手腕，弹簧刀哐当落地：“我妈说，人活一口气。”
他转头看向林若雪，绷带下的伤疤在暮色中泛着光，“而我的气，就是她。”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苏郁带着保安跑来。
雷耀被押上警车前，恶狠狠地瞪着林若雪：“你以为赢了？
江远舟的保护费都是我出的，他拿什么养你？”
江远舟的动作顿住。
林若雪突然抓住他缠着绷带的手，在苏郁震惊的目光中举起交握的双手：“他不需要用拳头保护我。”
她的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茧，“我们会用奖学金和助学金，光明正大地活着。”
苏郁推了推眼镜：“正好，奖学金评定结果出来了。”
巷口的路灯次第亮起，梧桐叶在风中沙沙作响。
江远舟突然把林若雪抵在墙上，雪松气息混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笼罩过来。
他低头咬住她卫衣帽子的抽绳，轻轻扯开：“林若雪，三中的规矩第三条——”她仰头看着他，路灯在他眉骨伤疤上镀了层金边：“什么？”
“我的人，只能我欺负。”
他的唇擦过她发烫的耳垂，“雷耀说的对，我没钱没未来，但——”林若雪突然踮脚吻住他的嘴角，尝到了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