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鹿笙顾遥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弟恋修成正果后by鹿笙顾遥》,由网络作家“顾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我抬起头来,看着不远处跑过来的身影。刚想抬起头来打个招呼,下一秒,我就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是在医院。我睁开眼,看着身旁坐着的人,撑了撑身子。医院的床响动,惊醒了一旁的人。一旁的人睁开眼,看到我起身,忙出手将我扶起来,随后打趣道:“顾遥,你可吓死我了。”“我这回国和你见的第一面,竟然是在大街上,你还给我表演了个当街晕倒。”我笑看着一旁的陈行简:“不好意思,吓到你了。”陈行简将一旁的粥递给我:“是吓到我了,你是不知道,我刚刚把车都开到120码了,连闯了好几个红灯。”“来,吃点东西。”胃里空的我发疼。我刚要接过,门口一道身影突然跑进来,似乎是一路跑来的,额上还有汗。“遥遥!”路淮州一下跑到我面前,将我搂在怀里:“...
《姐弟恋修成正果后by鹿笙顾遥》精彩片段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抬起头来,看着不远处跑过来的身影。
刚想抬起头来打个招呼,下一秒,我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我睁开眼,看着身旁坐着的人,撑了撑身子。
医院的床响动,惊醒了一旁的人。
一旁的人睁开眼,看到我起身,忙出手将我扶起来,随后打趣道:“顾遥,你可吓死我了。”
“我这回国和你见的第一面,竟然是在大街上,你还给我表演了个当街晕倒。”
我笑看着一旁的陈行简:“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陈行简将一旁的粥递给我:“是吓到我了,你是不知道,我刚刚把车都开到120码了,连闯了好几个红灯。”
“来,吃点东西。”
胃里空的我发疼。
我刚要接过,门口一道身影突然跑进来,似乎是一路跑来的,额上还有汗。
“遥遥!”
路淮州一下跑到我面前,将我搂在怀里:“你没事吧?你吓死我了,护士给我打电话说你晕倒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我的鼻子埋在路淮州的衬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是花果香的,带着甜腻腻的味道。
“呕——”
我一把推开他,趴在床畔。
陈行简吓了一跳,急忙将一旁的垃圾桶给我拉过来。
路淮州忙拍着我的背,焦急的说:“我去叫医生!”
“不用了。”
我扶着床的栏杆起来,看着他又要凑近,抬起手来:“你身上一股味儿,我闻着恶心。”
路淮州的身子僵硬,下一秒,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很是不好意思。
“我太担心你了,一路跑上来的,一股汗臭味儿,现在我就去洗。”
还没等我出声,他就跑出去。
陈行简看着路淮州跑出去的背影,又将手中的粥递给我:“喝一点吧。”
我端过粥,喝了两口,医生走进来。
“顾遥,这是你血结果和B超单,你知不知道自己怀孕了?以后可不能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了,你能受的住,肚子里的孩子也受不住啊。”
我呆住了。
我怀孕了。
“遥遥!你怀孕了!”刚从外面回来的路淮州欣喜道。
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我输完液,和陈行简告别,路淮州带我回家。
一路上,路淮州都异常的兴奋。
如果不是已经是深夜,他怕是要立刻去商场给肚子里的孩子买东西。
“遥遥,你说我们的孩子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啊?”
“男孩女孩都好!最好都像你!我喜欢!”
路淮州一路絮絮叨叨,眼中都是高兴。
我看着他,却是怎么也笑不起来。
人怎么可以这么割裂呢——
一面出轨,一面又表演的如此情深。
不累吗?
“路淮州,你说,我们有一天会到互相嫌弃彼此的那一天吗?”我看着他开口。
路淮州斩钉截铁:“怎么可能!我可是绝对不会嫌弃老婆的!老婆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倒是老婆你不会嫌弃我笨吧?”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认真的看着他。
“路淮州,如果一天你不喜欢我了,只要你坦诚和我说,我不会缠着你不放的。”
我拿得起,也放得下。
“老婆你说什么呢!”路淮州将车停稳,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我才不会不喜欢你!快呸呸呸!”
说谎。
我被路淮州强迫着呸呸呸了几下,他便抱着我下车。
他一路将我抱进房间,等着我换好衣服又将我抱上床,坐在我的床畔。
“遥遥,你好好休息,我去洗个澡就来。”
说完,他就拿着手机走进洗手间。
听着里面手机的震动声,我好笑的想,现在他应该在和鹿笙解释临阵逃跑的事情吧。
我打开朋友圈,果不其然,小女孩又发朋友圈了。
——“深更半夜,只剩我自己一个人,难受,什么时候他才能只属于我一个人啊,讨厌把他抢走的坏人!被子蒙脸哭哭图”
很快了。
我这个坏人打开医院的预约挂号。
预约了周六的妇科。
有关他的东西,我一个都不想要。
他不配。
路淮州洗完澡,洗手间的水声停下来。
我正要将手机调成电视剧画面,一条朋友圈刷新。
——“啦啦啦,新鲜出炉的洗澡视频截图,深夜福利!!!从胸口到腰被水打湿图”
我的手指微顿,指尖一点点收紧。
心尖酸的好像是塞了整整一个柠檬,酸的我眼眶都发了红。
路淮州走出来,躺在我的身边,看到我正在看电视剧。
他靠过来蹭蹭我的脑袋:“在看什么?”
我转头看他,轻笑着 :“在看老公出轨。”
路淮州不动声色的僵了一瞬:“这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会出轨。”
“真的吗?”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当然是真的!”
路淮州的呼吸急促,手指默不作声的蜷缩在一起。
他不知道,他很不擅长说谎,能让人一眼看出来。
我沉默的看着他。
空气中寂静的可怕。
“遥遥,我——”
“噗嗤。”
在他要说话的时候,我突然一下子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怎么还当真了,我当然是最信任你的了。”
路淮州猛地放松下来,将我搂进怀里,咬牙切齿:“顾遥!你真的是太调皮了!你知不知道刚刚差点吓死我了!”
“你又没出轨怕什么。”
我笑着躲开他的怀抱,搂住他的脖子:“老公,过两天我送你一个礼物吧。”
路淮州疑惑:“不能现在送吗?神神秘秘的。”
“现在送,那就不是惊喜了。”
我突然觉得有些反胃。
“呕——”
胃开始痉挛。
另一个男人走出来,我认得他,赵冬,路淮州的朋友。
我很早之前就让他不要交往的朋友。
看着两人缠绵的模样,赵冬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胸口打趣着:“好了!这还在地下车库呢!你是真的不怕人发现!”
“这么晚出来,你家那个也没有说什么?”
路淮州松开怀里的女孩子,拍了拍她:“乖,先上楼。”
女孩子上了楼,只听到路淮州拿出一根烟来点燃,红色的光点在地下车库阴暗的灯光下一直亮着。
“我说来找你,她能有什么说的,而且现在她还愧疚着呢,我脑震荡都是因为她。”
赵冬瞪大眼睛:“你小子不会还没和你老婆说你恢复记忆的事吧?”
恢复记忆。
我的心一紧。
路淮州笑了声:“说什么,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她百依百顺,不用我费心哄着。”
“你是不知道,以前还不觉得,现在她年纪一天天大起来,也从来不搞点新花样,永远都是那样,躺在床上我一点欲望都没有,甚至还有点反感。”
“遇到鹿笙,我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真想不通当初为什么会爱上她。”
“行了,别说我了,你那位呢?”
赵冬一下笑出声来:“我那位比你家那位可傻多了,你家那位都发现不了,我家这位挺着个大肚子,更不怀疑了。”
我忘记我是怎么开车离开车库的。
将车停在外面,我下车买了一包烟,刚吸了一口就不停的咳着。
我不会吸烟,却硬生生的吸了一整根。
将烟碾灭扔在垃圾桶,我控制不住的扶着垃圾桶大声的咳嗽着。
咳嗽着咳嗽着,又开始呕吐。
将晚饭全部呕出来,还觉得不够。
我的胃又开始痉挛,疼痛让我忍不住跪倒在地,头上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我挣扎着起身,刚走了几步又疼的蹲下。
“嘭。”
手机从口袋里滑出来,我看着手机屏保上自己狼狈的模样,脑中满是刚刚路淮州说的话。
我想捡起手机,手指却抖得像是筛子。
明明还没有到冬天,我却遍体生寒。
“顾遥!”
三天时间,我换了家里的锁,将路淮州所有东西都打包扔在门外。
路淮州每天一直不停的给我打电话。
电话内容无非就是“我错了我改以后保证不会”的字眼,听多了,让我作呕。
刚流产完,我雇了个阿姨来给我做饭打扫卫生。
阿姨做事细致,让我省心不少。
三天期限到,我发消息给路淮州,约他在最常吃的餐厅见面。
他一早就到了,我到了的时候,他迫不及待的起身。
想要拉我的手,却被我避开。
我坐下:“签字的协议书给我吧。”
路淮州眼神痛苦,三天时间,他就憔悴的不像话,胡子拉碴,眼窝深陷。
他恳求的看着我:“遥遥,能不能不离婚?求求你了,我真的错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求你不要和我离婚好不好?”
“我对她真的只是一时的新鲜感,我承认是我虚荣心作祟,我的那些兄弟们都有,我没有,我就——”
“啪!”
他狠狠在自己的脸上抽了一巴掌,眼泪流下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遥遥,不要离婚好不好?”
我看着他如今的模样,撑着下巴。
“路淮州,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应得的,我曾经让你远离你的那些朋友,你总是敷衍我说会的,背地里却和他们偷偷往来。”
“你为了虚荣心找了鹿笙的时候,可曾有一瞬间想到在家的我,我是个人,不是没有感情的玩具,路淮州,我会痛,会失望。”
“遥遥——”
我打断他的话,上下审视着如今的他。
“路淮州,你现在,看起来比我还老了,要是你这个样子躺在床上,我对你肯定一点欲望都没有。”
“或许你做的对,天下那么多新鲜的花,为什么要执着的守着一朵慢慢枯萎的花呢。”
“谢谢你教会我这些。”
他的脸色如我所料的惨白。
“我不是那个意思,遥遥,我不是——”
他看着我的眸子,急于解释的话就这么说不下去了。
他苦涩的将手里的离婚协议书交给我:“遥遥,你知道了是不是?知道我已经恢复了记忆。”
我点头:“说实话,现在看到你,我都有点恶心。”
他的身子摇摇欲坠,最后,他忍不住恸哭。
哭什么呢?
一切都是他自己种的因。
那么结什么果,他都要咽下去。
“还有,”临走前,我回头,“你给鹿笙花的钱,我会要回来。”
我可以接受我以前花在他身上的钱,就当我为我的青春买单。
却接受不了花在一个小三身上。
那样,我觉得脏。
一个月后,我和路淮州领离婚证。
看到只身前来的路淮州,我好奇出声:“没有带小女朋友来?”
路淮州看着我,眼神痛苦:“遥遥,我和她分手了。”
“哦?”
我有些意外:“这么快?”
我以为,新鲜的花儿,保质期会久一点呢。
排队领号,快到我们的时候,路淮州突然一把握住我的手,他的声音颤抖。
“遥遥,我们真的回不到过去了吗?”
我看着他:“路淮州,你了解我的,我是个有情感洁癖的人。”
他放在我手上的手指一点点放开,最后,颓败的落在他的身侧。
“我知道了。”
领完离婚证,我和路淮州走出民政局,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鹿笙。
鹿笙看到路淮州的瞬间,一下子冲过来:“路哥!”
然而,在她靠近路淮州的刹那,却被路淮州躲开。
她委屈的站在路边:“路哥,你不要我了吗?”
路淮州神情冷漠:“鹿笙,我们已经分手了。”
鹿笙听到“分手”两个字,一下就哭了:“路哥,我承认当初是我故意给嫂子发的消息,但我都是因为爱你啊!你明明已经不喜欢她了!为什么还要——”
“谁说我不喜欢她了!”
路淮州忽的冲着鹿笙大吼,然后背过身,手臂擦着眼角。
经过一个月的时间,他似乎更容易暴躁了:“滚啊!”
鹿笙哭的不能自已,擦着眼泪跑开。
看着鹿笙离开,我也要转身离开,刚刚动了下,路淮州突然冲过来,眼睛紧紧的盯着我。
他眼眶通红的急切出声,像是生怕我反驳:“遥遥,从今天开始,我要重新追求你!这次你就站在原地,我朝着你走过来!”
“我会向你证明!我是真心的!”
还没等我出声,路淮州转身就走。
我没想到,路淮州说到做到。
看着住在对面的路淮州,我很是无奈。
他知晓我不想再见他,他就一日三餐给我送饭。
早上和晚上都将饭放在我家门口,中午就送到公司,让公司的人帮忙转交。
我将所有的东西扔掉,第二天,他又会送来新的。
我找到他,想和他说明。
他却一脸痛苦的看着我:“遥遥,求求你了,让我为你做这些事情吧,不做的话,我会死的。”
我沉默的看着他,转身离开。
迟来深情比草贱。
我向公司递交了外派申请,公司正好要挑一个人去德国,是个不错的机会。
可惜天高路远,同事们都在犹豫。
这个职位花落我家。
我离开的时候,是挑着半夜走的。
我提着行李箱,看着对面的门,悄无声息离开。
在德国的第二年。
我没想到会遇到陈行简。
“你不是回国发展了吗?”
德国的秋天有点冷,陈行简穿着一件深咖色的长风衣,里面同色系的马甲搭着复古条纹衬衫,黑色裤子,黑皮鞋,来往的女人都偷偷将目光留在他身上。
陈行简看着我,分外无奈。
“对啊,本来回国发展是为了看看有个人好不好?结果她过的不好,我好不容易选择留下来,结果,她却跑了。”
这个“有个人”的形容,让我的眼皮跳了下。
我看着他,刚想开口,他却快速出声。
“哎呀,顾遥,你看,天边有一群鸽子。”
我抬头,什么都没有。
陈行简却忽然笑了:“真好骗。”
这人有病吧!
外派工作很忙,我却总能碰到陈行简。
我怀疑,陈行简是故意的。
直到一个月第三十次见到陈行简的时候,我按着眉心:“要不,你住我们公司吧?”
陈行简:“可以吗?”
我转身就走,他却一把把我拉回来:“你这数据错了。”
我立刻低头,是错了。
烦人。
在陈行简出现的第二个月,路淮州也来了。
他不知道是用什么手段找到的我。
那天是个雨夜,路淮州顶着湿透了的全身缩在我的房门口。
看到我回来,他抬起头来,像个没人要的小狗。
“遥遥。”
我停下脚步,看着许久不见的路淮州。
这一年,我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以前的朋友也基本上不联系了。
我不知道路淮州是怎么找到我的。
“你怎么在这儿?”
路淮州站起身,雨水顺着他的衣服流下来,他的眼眶通红,大颗眼泪滴下来。
“遥遥,我找了你整整一年,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我不说话,路淮州就不停的哭。
“别哭了,路淮州。”
他不听,还在哭。
我转身就走,路淮州急忙拉住我,哽咽的说着:“我不哭了,遥遥,你别走好不好?”
我背过身,衣服被冷风吹起,很冷。
我抽开他的手,用衣服裹紧自己的身体。
“路淮州,你去找鹿笙的时候,我也是这么哭的。”
我无处可去,最后敲了陈行简的门。
陈行简开门,看到我过来,很是惊讶。
“不躲我了?”
我没有功夫和他闹,直接走进去:“你帮我重新租个房吧。”
陈行简:“为什么?”
“路淮州来了。”
长时间的沉默,陈行简冷哼了一声:“行!住我这儿!”
我蹙眉:“住你这儿?”
陈行简指着他的卧室:“主卧给你住,我住侧卧。”
我刚想拒绝,就听到陈行简继续:“你的主卧大,房租你六我四。”
抠门!
我让陈行简去帮我拿行李,不知道他是怎么拿的,反正一脸青紫的回来了。
看到提着行李进来的猪头陈行简, 我惊讶极了:“你这是遇到抢劫的了?”
毕竟,这件事我遇过不止一次。
自从来到德国,我的手机就丢了三次。
陈行简用大拇指擦了下嘴角的血:“和路淮州打了一架。”
我:“啊?”
陈行简忒了一口,骄傲的不得了:“那小子不让我拿东西,我给他揍了一顿,这小子爬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我沉默了。
“你心疼了?”陈行简突然问着。
我抬起头来,刚要开口,陈行简就把我东西扔在地上,径自回屋锁门:“你自己整理吧!看着你就烦!”
“神经病啊!”我大喊着,“谁心疼他啊!我只是在想,要是路淮州报警了,我要不要赔钱!”
“陈行简!我这里面可是有远道而来的中国瓷器,你要是给我摔坏了,你给我十倍赔偿!”
“咔嚓”一声,锁上的门又重新打开。
陈行简一屁股坐回来:“赔就赔。”
“你要流产?”陈行简很是诧异。
我坐在陈行简对面,喝了口杯子里的果汁:“不好意思,我知道我麻烦你很唐突,但是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我和他是从初中到大学的交情,虽然毕业后他头也不回的出国了。
但这么多年的情谊,他不会不帮忙。
“还有,你有认识的离婚律师吗?我想离婚。”
我说的云淡风轻,陈行简却蹙起眉头来:“为什么?”
我拨了下耳边的发丝:“他出轨。”
陈行简沉默了许久之后,起身道:“周六八点,我在你家楼下等你。”
“律师我也有资源,我待会儿就推给你。”
我起身:“多谢。”
陈行简深深看着我:“谢什么,我们两个之间用不着谢。”
周六八点,路淮州一大早就不在了,应该是去陪他的小女朋友了。
我下楼,陈行简已经在等着了。
一路到了妇科。
做完所有检查,我准备进手术室。
手机响了一声,我以为是工作,当即拿起来。
我怕没想到路淮州的小女朋友会给我发消息。
她给我发了一段语音,里面是一段喘叫的声音。
中途夹杂着两人喘息的对话声。
“哥哥,和我舒服,还是和嫂子舒服啊?”
对面没有回答。
“哼!不回答,那我不做了,我走了!”
随后,里面传来一阵挣扎的声音,动作很大,很刻意。
最后不出意外的被拉回来。
路淮州的声音包容宠溺:“是你,好了吧。”
她得意万分:“我就知道哥哥是喜欢我的。”
之后,又是无尽的喘叫声。
我听到结尾,连陈行简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的我都不知道。
“路淮州就喜欢这种货色?”陈行简讽刺道。
我恍然抬头,松开自己死死掐着掌心的手指。
看着掌心被掐出来的血痕,我克制住心头涌上的甜腥,自嘲的笑笑。
“她好歹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她给我送来了更有力的证据。”
离婚,我更有把握了。
“年轻又愚蠢,对于男人来说,真是绝杀啊。”我感叹道。
“你骂路淮州,可别带着我!”陈行简急忙撇清关系。
他的眼神别过:“我喜欢的,可是聪明有脑子的女人。”
我不置可否。
手机又震动了下。
——“姐姐,你对路哥已经没有吸引力了,与其死死绑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还不如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你觉得呢?”
我不忍心让小姑娘唱独角戏,手指按着屏幕。
——“我觉得你说的对。”
现在的科技很发达,就连人流也可以做到无痛。
在麻醉推入身体的时候,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做了个梦。
梦里是我们的婚礼。
一切仿佛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
路淮州穿着帅气的西装,在看到我走进婚礼现场的时候,泣不成声的像个孩子,大颗大颗的泪珠滚下来。
他紧紧拉着我的手,告诉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我,绝对不会让我伤心。
如果有,他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醒来,躺在床上。
恍惚间,我看了眼外面的天气。
“今天天气好不好?”
陪在一旁的陈行简看了眼外面:“晴空万里。”
我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小腹。
它还很小,小到我没有任何的感觉。
我笑,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报应。
陈行简将一个文件递到我的手中:“离婚协议书已经拟好了,我给你打印出来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他?”
还没等我出声,路淮州就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一把推开门。
他跑的很急,衣服都乱了。
“顾遥!你在这里做什么!走!跟我回家!!”
说着,他就要来拉我回家。
我拿着手里的离婚协议书,看着他笑:“正好你来了,我也不用另行通知你了,来,麻烦你签个字吧。”
路淮州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东西。
看到上面几个大字的瞬间,他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他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着我:“遥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和我离婚?为什么?”
还没开口,路淮州就转过头,看着一旁的陈行简:“是因为他吗?”
“我打死你!!!”
路淮州朝着陈行简狠狠揍过去。
陈行简也不是吃素的,当场就打了回来。
两人转瞬便扭打做一团,我一直让他们住手,两人却像是打红了眼。
最后,我一把将床头柜推倒,发出巨大的声响。
两人的动作停下来。
我平静的看着路淮州:“打够了吗?”
路淮州飞快走过来,他的双眼通红:“遥遥,我做错了什么,你和我说,你不要这样,做错了什么我改,我都改!你不要和我离婚好不好?”
我打开包,将一张张照片放在路淮州的面前。
“这是你们第一次约会时候的照片,你去的是我们最常去的餐厅,我找餐厅经理查了监控。”
“这是你们开房的酒店照片。”
“这是你们地下车库热吻的照片。”
“这是你洗澡时候视频的照片。”
“这是你们——”
我每放一张照片,路淮州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放到最后一张,他的脸色已经毫无血色。
他的身子僵硬在原地。
“路淮州,还满意我给你的惊喜吗?”
我看着他,轻笑着,“如果没有什么想说的话,就签字吧。”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遥遥!”
路淮州突然哭出声来:“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不要和我离婚!我真的错了!”
“我保证,以后不会和她再联系了!我对她只是一时的新鲜感,我是爱你的啊!”
我伸出手来,陈行简扶着我起身。
我将一张B超单放在他的面前。
“这张你也留着吧,这是你孩子的最后一张照片。”
“记住,是你亲手杀死了我们期待很久的孩子。”
“我给你三天时间,超时的话,我不介意将这些照片张贴在你公司的公告栏上。”
我走出房间,听着路淮州嚎啕的哭声。
明明麻药的效果还在,可我却感觉小腹痛的快要让我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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