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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炮灰美人

大风风风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快穿+无固定cp+甜宠+现代+古代夏夏死后被系统绑定穿越各个小世界,而每次,她都是炮灰。所以,每次穿越的夏夏都要努力改变委托人被“炮灰”的命运,同时还要完成原主的心愿。世界一:王妃在筹划和离(穿成男二刚成亲的王妃,而原主想要和离。)世界二:留学归来前女友世界三:被和亲的臣女世界四:修仙女二的师尊世界N:……

主角:   更新:2022-11-16 2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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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炮灰美人》,由网络作家“大风风风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快穿+无固定cp+甜宠+现代+古代夏夏死后被系统绑定穿越各个小世界,而每次,她都是炮灰。所以,每次穿越的夏夏都要努力改变委托人被“炮灰”的命运,同时还要完成原主的心愿。世界一:王妃在筹划和离(穿成男二刚成亲的王妃,而原主想要和离。)世界二:留学归来前女友世界三:被和亲的臣女世界四:修仙女二的师尊世界N:……

《快穿:炮灰美人》精彩片段

[系统457:警报警报!传输时间错误!传输时间错误!]

[系统457:叮!正在修补穿越漏洞]

[系统457:叮!修补成功,宿主即将抵达正确时间位面!]

夏夏只觉脑袋一阵眩晕,眼前猛地一黑,然后就晕了过去,不过在她晕过去之前,看到的是面前男孩担忧着急的脸。

……

再次醒来时,夏夏只觉得脑袋很重,像是压了千斤,入眼的,是布置得分外喜庆的喜房,红彤彤的凤烛正在燃烧,桌上一盘盘的红枣桂圆摞了一大叠,大红的双囍红字在烛火的映衬下显得越发的喜庆。

夏夏眸子微动,看向不远处的菱形花瓣似的铜镜,里面印出来了自己如今的模样,是个眉眼精致的姑娘。

姑娘一身凤冠霞帔,柔和美好,一眼惊艳,显然,她是这场婚礼的主角之一。

[系统457:宿主,我马上把原剧情传过来,请注意查收]

这个世界是一本叫做《冷漠皇叔的娇俏妃》的小说。

女主云飘飘,二十一世纪新时代女性,一朝穿越到大裕国成了兵部尚书府的庶出五小姐,一睁眼,就开启了华丽的蜕变,此后,便是她传奇的一生。

斗极品嫡母嫡姐,撕掉嫡姐的美人皮,轻轻松松几首诗惊艳世人,把原先京都的第一才女也就是恶毒女三的方倾柔都给比了下去,从此,爱慕者无数,后来,更是在一片的爱慕者中选择了最好的那个,大裕国最年轻最有权势的皇叔也就是男主皇甫觉,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羡煞世人。

而原主方倾夏,是恶毒女三方倾柔的亲妹妹,大裕国丞相方承嫡出次女。

因为姐姐方倾柔爱慕男二景王,而景王喜欢云飘飘,云飘飘又在多次诗社大场面打脸方倾柔,如今还又得了方倾柔心悦之人景王的另眼相看后,方倾柔气不过,便暗中给云飘飘使了一些绊子想要让她难堪。

自然了,男主皇甫觉及时解救了女主,甚至为了给女主出气也是为了除掉一个强有力的情敌,暗中操作之下,也是为了恶心膈应方倾柔,原主就倒霉的被赐婚给了亲姐姐方倾柔喜欢的人景王皇甫凌。

原主作为妹妹自然知道自己姐姐喜欢景王,如今自己却被赐婚景王,自然心惊又心慌,总有种抢了姐姐心上人的不安。

再加上婚后景王对原主不冷不淡,女主云飘飘又经常过来串门,只要云飘飘离开时心情不好,景王总会觉得是原主招待不周的问题对原主进行冷暴力,原主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心情郁结黯然离世,时年也不过十六岁。

原主死后,方倾柔越发疯魔,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妹妹,对云飘飘原先的小打小闹升级成了要对方性命,对景王也由爱生恨,后面当然是被炮灰了。

[原主的心愿是?]

[系统457:好好活着,原主觉得,只要她不死,姐姐最后也不会疯魔搭上自己搭上整个方家,她希望姐姐好好的,方家好好的,若是可以,希望姐姐能放下心结,朝前看。]


[宿主,原主心底还有一个隐秘的期望,她想要和离,想要改嫁,嫁给谁都行,就是不能嫁给皇甫凌,对于原主来说,嫁给姐姐心上人一直是原主的心结,不过原主也知道她和皇甫凌是圣上赐婚,要和离非常难,所以也不强求宿主完成。]

[系统457:宿主,友情提示,请在维持原主人设的前提下完成任务。]

“哎呦!我的王爷啊!这大喜的日子,怎么就喝成了这个样子了!”

“快快快,常停快把你们王爷扶进来!快扶进来!”

刚接收好剧情,门外就传来一阵嘈杂声,“吱呀”一声,喜房被人从屋外推开。

夏夏抬眼望去,就看到一身喜服身材修长面容英俊带着几分儒雅的男人被扶了进来。

男人正是原主的新婚丈夫,景王皇甫凌。

皇甫凌如今看起来似乎醉得不轻,眼睛微眯,眼里带着醉意,被扶进来时,脚步甚至还有些不稳。

可已经接收了原主记忆和剧情的夏夏清楚的知道,皇甫凌并没有醉,他如今很清醒。

只不过是想借着醉酒的名义躲过今晚的洞房花烛。

他所爱另有她人,娶原主不过是不得为之。

喜房装醉,本就是故意。

“王妃,属下常停,今日大喜之日,王爷太过高兴多喝了几杯就醉了,王妃莫怪。”扶着自家主子进来的常停似乎非常尴尬,连忙对着床上的夏夏道。

夏夏头上的盖头刚才已经被揭过了,毕竟只有揭了之后,男人才能出去敬酒。

如今时辰晚了自然要回来喝合衾酒洞房了,不愿意洞房的皇甫凌便自然而然的“喝醉”了。

原主呢,就是个温柔和善又有些天真的小姑娘,不过前世对于这种场面,原主还是有些乱了分寸。

毕竟她从未接触过除了父亲哥哥外别的男人,如今这个男人虽是自己丈夫却也是姐姐的心上人,如今还又喝醉了,原主心里是有些怕甚至抗拒的,所以当时看起来就有些呆滞,以至于就给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不过如今在这里的是夏夏,她对原主的性子信手拈来,却不会害怕。

因此,她笑容清浅柔和,带着新嫁娘的羞涩腼腆,她几乎在常停话落的一瞬间就起身了。

她走过来,微微扶起皇甫凌的左胳膊,碰到他的胳膊时,手指微微一颤,似乎有些不习惯,她佯装镇定的看向屋里伺候的侍女,也是景王府的人,“铃铛,吩咐人打盆水进来。”

她转眸看向常停,“把王爷扶到床上吧。”

“是,王妃。”常停点头。

皇甫凌醉眼迷蒙下,一双眸子盯着夏夏的脸,不过只是一瞬,就移开了目光。

夏夏恍若未觉,就像个真正的新嫁娘一样,温柔的和常停扶着皇甫凌到了床上。

侍女很快端着水进来了,夏夏道:“我来吧。”

侍女们没有多话,只是站在后面打下手,而常停,也默默地站在一旁。

夏夏拧干手帕给皇甫凌擦脸,她动作很轻柔,眉眼干净,眸子清澈,看着皇甫凌时,是一种很干净的澄澈,没有别的情绪,不过隐隐的,似乎又带了淡淡的轻愁别扭,似乎是不习惯。


皇甫凌闭着眼,因为闭着眼,他的其他感官分外敏感,他能很清晰的感觉到落在自己脸上的柔软,能闻到女子身上淡淡的清香,这种香味并不难闻,而且在夏夏那么轻柔的动作下,本来正在装醉的皇甫凌竟有了睡意。

不过蓦地,他突然警醒起来,这种场景,他怎么能真的睡着,不应该。

不过不知道为何,对于女子的触碰他有些不自在,可能是因为从未有一个女子离他那么近吧,皇甫凌想。

替皇甫凌擦好脸擦好脖子,他身上的酒气淡了些许,夏夏才看向铃铛,“铃铛,再吩咐水房送些水来,王爷今日忙了一天了,还是擦洗擦洗身子才能睡得好些。”

常停闻言,立时打了个激灵,不待铃铛回话,他连忙道:“王妃,王爷沐浴不习惯别人伺候,不如一会儿属下给王爷擦洗吧。”

夏夏闻言有些诧异的看向常停,神色依旧温柔,唇角翘起一个弧度,脸颊上竟出现了个小小的酒窝,“那常停,一会儿有劳你给王爷擦洗了。”

常停连忙拱手,“王妃哪里话,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很快热水打来,不仅送来了皇甫凌要用的,也送来了夏夏要用的。

李管家笑眯眯的对着夏夏行礼,“王妃今日也累了,梳洗梳洗放松身子,王爷这里,就让常停来忙吧。”

夏夏也没有不领情,态度温和,礼仪周全,做事大方得体,她对着管家笑笑点头。

水抬了上来,夏夏被两个陪嫁的侍女桃红柳绿和景王府的宫女扶着到了铜镜前,卸下了妆饰。

然后,被扶着到一旁的房间沐浴。

而在夏夏离开后,在喜床上躺着的皇甫凌蓦地睁开了眼睛。

“王爷。”常停一点也不意外。

“本王沐浴,你在外边守着,王妃进来前记得提醒本王。”皇甫凌道,神情似乎有些烦躁,清风朗月的眸子如今似乎被凡尘俗世所扰。

“是”

……

待夏夏沐浴回来后,常停就和她说已经替景王擦洗好了,夏夏看向喜床上躺着的皇甫凌,他似乎从未动过,依旧是原来的姿势。

“你们下去吧,动静小点。”夏夏抬手压低声音,让服侍的宫人下去。

皇甫凌武功高强,他虽闭着眼睛,但五感很强,他察觉到一阵刻意压制的很轻的脚步声传来,然后,鼻尖突然迎来了一股熟悉的淡淡的清香,他感觉到身上的被子被揭开了一角,他浑身僵硬,然后,被子里多了一团清香。

宫人们退下,轻轻的关门声关闭了喜房的门。

皇甫凌感觉到身旁的人在看自己,眼神并不灼热。

夏夏看着身旁装醉装睡的皇甫凌,皇甫凌长得是真的挺好,要不然怎么能说是这本小说里的男二呢。

小说里描述的男二皇甫凌清风朗月,光风霁月,温文尔雅一笑倾城,心机谋略更是顶顶的,这副朗月清风的样子不知道骗了多少人,是个很阴险的笑面虎角色。

所以,对于自己棋差一招被男主皇甫觉算计娶妻的事心里不爽,自然也就不会对新婚妻子有好感,更何况,他如今还对云飘飘有好感,不过,他表面功夫也是会做一些的,但是,也就一些罢了。


看着皇甫凌的侧颜,夏夏想到了原主曾经在他和云飘飘身上受过的那些委屈。

原主的死固然有自己看不开的一面,但大部分还是被他们那种态度还有环境给逼死的。

皇甫凌喜欢云飘飘,自然就不会喜欢方倾柔,更何况,皇甫凌还认为方倾柔欺负云飘飘,因此,他又怎么会对方倾柔的妹妹好呢。

皇甫凌对方倾夏,是纯粹的迁怒。

原主的心愿里没有提到过皇甫凌和云飘飘他们,夏夏也不会因此自找麻烦,但是,若他们自己找上门来不痛快,她自然也不会无动于衷。

夏夏想着,收回了目光,闭上眼躺着,思绪散去。

很快,皇甫凌就感觉到身旁传来了淡淡的清浅的呼吸声。

她,睡着了。

皇甫凌睁开眼,在凤烛昏黄的光线下,入眼的就是姑娘不施粉黛的脸,脸嫩得似乎能掐出水来,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她眉间却似乎带了一抹若有似无的愁意。

皇甫凌盯着看,他想,为什么呢? 难道是因为新婚夜他“醉了”的缘故?

这么想着,皇甫凌倒是没发现自己盯着睡在身旁的姑娘的视线有些久。

久到,他一时间忘了身旁的人是方倾柔的妹妹,是欺负他心上人的人的妹妹。

他眼神有些恍惚,最后更是在她清浅的呼吸声中,不自觉的放松了身体,跟着睡了过去。

……

翌日清晨,皇甫凌先睁开了眼睛, 看着喜庆的红色帐顶,他还有些恍惚。

待视线转到身侧睡得正香的姑娘时,他眉头微皱,朗月清风的眸里带了复杂的情绪。

他很快起身,没有惊动床边的夏夏,径直下床离开。

因此,在夏夏起床时,皇甫凌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大红的双“囍”凤烛燃了一夜,起来时,夏夏还看到了凤烛底下盘子里的凤泪。

“王妃,你醒了,奴婢们伺候王妃梳洗。”桃红柳绿过来,扶起了夏夏。

她们两人是夏夏的陪嫁丫鬟,如今自然是一等丫鬟,至于景王府安排的两个丫鬟一个铃铛一个兰草也是一等丫鬟,不过到底没有从小服侍原主的桃红柳绿亲切。

夏夏点头,“王爷呢?”

“回王妃话,王爷每日卯时都会在竹园练剑。”铃铛回道。

夏夏点头。

梳洗之后,夏夏在侍女的搀扶下到了大厅。

到时,皇甫凌已经在了。

“臣妾参见王爷。”夏夏福身行礼。

“王妃不用多礼,过来用膳吧,一会儿我们得进宫给父皇母后母妃他们请安。”皇甫凌扶起夏夏的手,脸上的笑意也很温和。

皇甫凌的母妃,就是宫里的云妃,皇甫凌是云妃唯一的孩子。

“多谢王爷。”夏夏起身,两人用过膳后就出发进宫。

坐在马车里,夏夏很规矩,没有乱动,只是温温柔柔的坐着,有时还会问皇甫凌渴不渴,她的态度拿捏得很好,不会让人觉得烦躁。

她的声音也很轻柔温和,像是一阵柔柔的清风,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两人坐在马车里,夏夏时不时的会抛出一些话题,就算是皇甫凌态度敷衍,她也不会觉得不自在。


一时间,马车里的气氛虽不热络,但是也不会很冷漠。

皇甫凌脸上一直都带着温和的笑意,眸里却不时划过一抹暗芒,他也不知是什么心理,有时也会和夏夏搭上几句话。

说话时,皇甫凌心里却在思索,以前他倒是没注意过丞相府的这位三小姐方倾夏。

毕竟这位三小姐,以前并不爱出门。

如今倒是觉得,方倾夏和她姐姐方倾柔似乎很不一样,方倾柔是满溢出来的傲气,骄傲又愚蠢,而方倾夏,以前的她,他不了解,现在看着却有几分内敛的温柔。

不过,他对方倾夏也并没有多少好感,毕竟,谁会喜欢被算计娶的妻子。

到了宫里,夏夏规规矩矩的见礼,礼仪周到,是一个合格的贵女应有的姿态。

皇上皇后云妃都没有为难夏夏,毕竟夏夏有个好家世,父亲还是肱股大臣。

午时回了王府,皇甫凌就借口有公务出门了,至于去了哪里,夏夏并不关心,索性她现在只要当好景王妃就成,别的不用太过操心。

至于原主的心愿,现在还不急,毕竟三日回门后她会接触到方倾柔,至于和离,现在才刚成婚,也不急,慢慢来。

到了傍晚,皇甫凌回来了,不过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如原主前世那样找借口去书房,今晚反而是留在了雅园。

晚上睡觉时,皇甫凌并没有碰她,那双温和的眸子认真的看着她,一双眼似乎不论看着什么都深情。

他甚至握住了夏夏的手,“王妃,本王问过太医,太医说女子十六七岁骨盆尚未长好不宜圆房,对身子不好。王妃,本王在宫中见多了女子因为生孩子难产,本王有些害怕,本王想等等,等你适应,也等本王适应,好吗?”

皇甫凌不愧是心机深沉的老狐狸,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面上温情脉脉,若是原主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也许就被骗了过去,不过谁让现在是夏夏呢。

夏夏也没有揭穿男人温情下面冷漠的抗拒,她佯装羞涩的点头,眉间一点若有似无的轻愁似乎散了去,变得明媚起来,“多谢王爷体贴,王爷真好。”

她这一点情绪变化,皇甫凌是察觉了的,他只以为她原先就是愁于这一点。

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明白洞房这茬到底应付过去了。

至于以后,那就慢慢疏远吧,想来对于没有和丈夫圆房的事,是谁都不会不要面子的往外说的,皇甫凌也确信,夏夏不会到丞相府告状。

“后日就要回门,王妃不用担心回门礼,本王已经让常停备好了。”皇甫凌心知圆房一说虽看起来是为了夏夏好,但是归根到底不能深究,毕竟大裕国从未出过女子嫁人不曾圆房的道理,所以,他很识趣的给一巴掌再给一颗枣。

夏夏明白他的用意,面上只做不知,温柔的眸里带了欢喜,“多谢王爷,王爷真好。”

夏夏感觉到了,皇甫凌对她时和对原主有些略微的不同,也许是成亲当晚她的态度没有不妥,所以,他现在没有不理她,甚至还在无意的给她编制一张大大的情网。


皇甫凌是王爷,身份贵重,如今又如此体贴温柔,像是天上的云下凡来,试问,这样的男人,若是放了些心思对付你,你不知情,又怎么逃得过去。

他的温柔刀啊,成功了便是刀刀夺人性命的利器。

杀人于无形。

而很不巧,夏夏也很擅长编织这样的网。

……

翌日,夏夏起来时发现皇甫凌又不在屋里了。

桃红似乎知道夏夏在想什么,服侍着夏夏梳洗时小声道:“王妃,王爷今早起了个大早去竹园练剑。”

夏夏点头,问道:“王爷用膳了吗?”

兰草回道:“回王妃话,王爷还没用,不过王爷刚才派常停来说,王爷有公务在身,恐怕是不能过来用膳了,让王妃不必等着王爷。”

夏夏闻言沉思,“王爷每日清晨坚持练剑很辛苦,如今又有公务在身,铃铛,你一会儿去厨房吩咐厨房的人好好的准备吃食给王爷送过去,莫要让王爷饿着坏了胃。”

“是,王妃。”

正在这时,门外走进来了李管家,李管家笑眯眯的上前行礼,他身后还跟着好几个抬着托盘的宫女,“王妃,这是王府里的内务账子还有印章,王爷让奴才给您送来,今后王府的一切,就需要王妃辛苦了。”

夏夏视线从李管家脸上滑到那些账子,她笑得温柔,似乎也有些惊讶,“本宫一定不会让王爷失望的,会好好的打理王府。”

她似乎一直如此,那么温柔,笑起来时,又有些甜。

……

到了午时,夏夏派人去书房询问皇甫凌要不要到雅园用膳,只可惜,常停过来说是皇甫凌在忙,所以就不用了。

直到下午申时,夏夏都没有听到书房叫膳。

于是,如今自认为该尽到一个王妃职责的夏夏端着膳食到了书房外。

“外面是什么声音?”皇甫凌从册子中抬起头,平日里温和的眉眼带着些许的疲惫。

“回王爷,是王妃来了,说是见王爷一直没用膳,送些吃食过来。”

皇甫凌揉了揉眉心,“让她进来。”

夏夏一进来就微微的福了身,打开食盒,“王爷,臣妾知道王爷公务繁忙,但到底如何忙,也要注意身子,王爷吃些东西再忙也不迟。”

闻着食物的香味,皇甫凌视线不自觉的落在食盒里,看着色相香味俱全的菜色,皇甫凌也觉得饿了。

他温和一笑,“多谢王妃了。”

夏夏温柔一笑,“哪里用得着谢,王爷下次不论再忙,到底要吃饭的。”

夏夏看着皇甫凌吃饭,在他吃完后,夏夏看着他,眉眼间带了点忧色,“王爷,臣妾在家中时,母亲时有疲惫,臣妾学了一些按摩的手法给母亲按过,臣妾斗胆,见王爷神色疲惫,想要给王爷按按,王爷,成吗?”

她温柔的眸子里带了点迟疑和期待。

温温柔柔的看着他,没有一点攻击性,好看的五官棱角柔和。

皇甫凌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所以当女子那双柔软的手落在太阳穴处时,他身子有些僵硬,淡淡的清香从身后女子身上袭来萦绕在鼻尖,他不知为何,身子莫名的紧绷。


在这种紧绷中,皇甫凌又矛盾的觉得很舒服,不知何时,他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还有些昏昏欲睡。

他甚至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可他闭着眼睛的面容下,一颗警惕的心依旧绷着,从不曾懈怠。

一直如此,对谁都是如此。

“王爷?王爷?”夏夏见此,动作停了下来,她小声的唤他,见他没有动静,她轻手轻脚的拿过一旁的大衣给男人披上。

披好后,她静坐在一旁,眸子却落在男子脸上,眼神细细的、柔柔的描摹过男子的轮廓,蓦地,眉眼一弯弯,像是夏日最清凉的风。

她也没有看过久,走时轻轻的上前,替熟睡中的男人按好大衣,然后动作轻柔的离开了书房。

在夏夏走后,屋里本闭着眼睛的皇甫凌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眸色清明,哪里有什么睡意。

低头看着盖在身上的大衣,他眸色有一瞬间的幽深。

他刚才虽闭上了眼睛,但是,她落在他身上轻柔的视线和温情,他都感觉得到。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吱呀”的一声,紧接着门开了,常停从屋外走了进来。

“王妃呢?”皇甫凌不知自己是什么心理,开口问。

“回王爷,王妃刚刚回雅园了。”

皇甫凌神色恍惚了一瞬,很快,又恢复了清明。

……

皇甫凌虽刚大婚,按道理来说是有三天的婚假的,只不过他依旧很忙,到了傍晚,因为他之前接手的差事有后续,成婚后的第一天晚上就被宣进了宫。

直到晚上亥时,他才回了王府。

回来时,远远的,皇甫凌就看到了王府门口的亮光,以往王府从未有过的这种光亮让他在夜晚奔波劳碌的心蓦地安稳了下来,有种不可言明的暖流从四肢百骸传开。

夜色下,暖黄的灯光晕染在女子的裙角,皇甫凌见到了那个披着件青色披风的女子。

她站在那里,如黑夜里最温柔的那一抹亮色。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动静,抬眸,那双眸遥遥望过来,眸里带着温柔的色彩,一看到他,眸子微弯,仿若天上的星辰一瞬间落入。

像风的温柔,悄无声息的,偷偷的,悄悄地,毫无所觉的、在心里留下了痕迹。

夏夏拿过桃红手里的披风走上前,她给皇甫凌披上,声音温温柔柔的关心着他,像是一个真正的妻子等待着丈夫的归来,絮絮叨叨的带着家庭的温情,“王爷,晚上天凉,还是披件披风的好,着凉了药可是不好喝的。”

她脸上带着担忧,指尖却快速的在他面前系好披风带子。

“本王知道了。”皇甫凌不知为何,有些享受她的亲昵和关心,他不知何时,摸着她的手,并没有想象中的抗拒,“王妃手有些凉,以后,不用在这里等着,万一王妃得了风寒,就是本王的罪过了。”

皇甫凌摸着夏夏的手揉搓,他甚至还开起了玩笑,夏夏闻言,娇嗔的看着他,脸颊微红,柔和的眸子里带了羞涩,“王爷哪里话,作为王爷的妻子,这都是臣妾应该做的。”


女子灯下的娇羞,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如水仙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王妃辛苦了。”皇甫凌握着夏夏的手,在这一刻,他甚至觉得,不清醒似乎也很好。

“王爷晚上用膳了吗?臣妾让厨房一直备着膳,王爷若是没用,臣妾让他们端上来。”夏夏看着皇甫凌,眸里都是关切。

“王妃体贴,本王还真没用。”

“那,臣妾陪王爷用膳吧。”

“好,多谢王妃。”

常停跟在身后默默地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何,竟然觉得莫名的很和谐。

……

女子出嫁,三朝回门。

这一次和原主前世一样,皇甫凌陪着夏夏一起回了丞相府。

丞相府很给夏夏撑面子,就连方倾柔也在。

各自见了礼,大家进了正厅。

皇甫凌留在正厅里和方家的男人们聊天叙话,而夏夏,则被丞相夫人带到了原主未出阁时的闺房。

“夏夏,景王对你好不好?”方母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夏夏,爱女之心溢于言表。

这三日里,她是每晚都睡不着。

方母是真的很担心夏夏,毕竟因为大女儿的事,她也到底知道一点景王似乎喜欢那个兵部尚书的庶女云飘飘,这自然就担心女儿过得好不好了。

方倾柔站在一旁,身形相对以往清瘦了很多,她也很别扭,不过到底是心疼妹妹的好姐姐,“夏夏,你不用顾虑姐姐,姐姐以前确实是喜欢景王,但是,这已经过去了,姐姐在朝前看,姐姐也希望小妹你能幸福。”

夏夏见此,了然,其实原主若是不死的话,方倾柔不一定会一直和景王他们死磕下去。

因为她是方倾柔,她有她的骄傲。

在云飘飘出现之前,他就是大裕国第一才女,她有她的傲骨。

如今,云飘飘虽然出现了,但是,方倾柔对外的形象也没有塌,现在妹妹没死,她还没有疯魔,也就没对云飘飘使用后期时那些恶毒的手段,她依旧有很多崇尚者。

现在的一些手段,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姐姐……”夏夏眼眶有些红,这一瞬间被原主的情绪影响,竟然有些想要落泪。

“景王,他对你好吗?”方倾柔问。

方母也看向夏夏。

夏夏点头又摇头,有些纠结,眼眶微微有些红,“王爷很体贴,只不过,一直未与我圆房。”

还不待两人愤怒,夏夏紧接着又道:“王爷说,他问过太医,女子十六七骨盆未长好,不宜受孕,会对身子不好。”

夏夏不会傻得不提这事,这也是在给方母她们提个醒,免得日后和景王和离了会让他们觉得很突然。

“这明显胡闹!”方母有些生气,她甚至认为这是皇甫凌找的借口。

“夏夏,女子确实不应该太早有孕伤了身子,但是!夏夏,母亲告诉你,圆房和怀孕不冲突,只要做好防备,是不会怀孕的!”

方母知道女儿嫁人了,一些事就不得不提,她立刻给夏夏科普,“景王话说得好听,但是你自己也要明白道理,一个没有圆房的王妃,若是让别人知道了,是天大的笑话,王爷就算心疼你,这一步也不该不做,皇室里,多得是能温和避孕的方子。”


“我知道的母亲,女儿有分寸。”夏夏乖乖的点头。

方母看着女儿漂亮的脸蛋,伸手替她整理着额前的碎发,可终究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夏夏,母亲很担心你,很担心景王这样做的目的……”

方母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她想到了景王似乎喜欢云飘飘。

方母担心,景王不愿意和女儿圆房是因为有了心上人才有的顾虑,还是因为大女儿以前做的一些事,他借此在故意冷落迁怒于自己的小女儿。

方母突然很庆幸,庆幸大女儿喜欢景王的事瞒得很好,除了那几个特定的人外,没有人知道了。

否则,如今小女儿嫁给景王,就算是圣旨赐婚,两个女儿可不就成了别人私下里茶余饭后的笑谈了。

一旁的方倾柔也握紧了帕子,眼眶有些红。

夏夏握住了方母的手,“母亲,这事是王爷单独和女儿提的,现在不论真相如何,王爷最起码都是打着关心女儿的名义。既然如此,母亲,这件事我们就不要让外人知晓也不要声张,先顺着他,看他日后如何,若是王爷敢给女儿气受,女儿也不是软柿子,一定会回家告状的,母亲倒是别烦了女儿就是。”

“我苦命的女儿啊……”

嫁给心有所属的男人,怎么不苦呢,她两个女儿,竟都栽在了景王身上,方母一时间不禁悲从中来,一个用力就把夏夏抱进了怀里痛哭,心里对景王有些埋怨不喜。

方倾柔也心疼妹妹,她甚至觉得是自己的缘故,才让妹妹受了无妄之灾,妹妹明明可以有一个很好的婚事,可因为她,妹妹一辈子可能都过得不好,就算那是景王又如何,她生怕景王会因为自己迁怒妹妹。

最让人难过的是,之前她心里悲痛难过于事实没有想开,在妹妹出嫁时,竟没有出来送嫁,如今她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知道妹妹的性子,这些天她睡不好,时时害怕妹妹因为这件事心里有负担,以至于在洞房之日做出什么不妥当的事惹恼了景王,担心她日子过不好,会自责。

就算她们家世很好,也抵不住在一个陌生环境里男人冷落的手段。

姐妹俩之间因为景王有误会,有心结,不过到底是亲姐妹,为了一个男人反目成仇不值得,方母哭了一会儿离开了,把空间留给两姐妹。

走时,拉着两姐妹的手放在一起,语重心长,“你们俩姐妹从小一起长大,都是母亲的心肝,母亲不希望因为一个男人而让你们姐妹生分,好好说说话吧,一切谈开了就好了,都是自家嫡亲的姐妹,没有什么是说不开的……”

方母离开后,房间里一度陷入了沉静。

“姐姐……”

“小妹……”

突然,两人异口同声。

两人听到声音皆有些诧异看向对方,两人对视一眼,然后皆笑了出来。

方倾柔拉着夏夏走到了梳妆镜前坐下,心里自责又愧疚,“小妹,你出嫁那日姐姐没出来是姐姐的不对,姐姐对不起你,你那么风光的日子,却叫姐姐缺席了。”


夏夏摇头,“姐姐,我知道你当时心里难受,我不怨姐姐,也不怪姐姐,我知道我出嫁的日子赶得急,姐姐还没有处理好这件心事,我不怪姐姐的。姐姐别难过。”

方倾柔闻言,摸了摸夏夏的头, “小妹,多谢你。”

方倾柔神色一瞬间郑重起来,“就借着今日,小妹,让我们姐妹俩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不要让这件事生分了你我的情分。姐姐和你说实话,我以前虽喜欢过景王,但是,现在不会了,你也不用自责愁于这件事,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你不用因为姐姐喜欢过景王而别扭对我的态度和对景王的态度。”

“你嫁给景王,是你的缘分,姐姐和景王有缘无分,你不用觉得愧对自责于我,就与景王生分了,姐姐盼着,唯一的同胞妹妹能幸福。”

亲姐妹之间,自然是亲昵的,更何况方母对两姐妹一视同仁,两人自来关系好,没有什么不能说,也不用避讳,心结说开了就好。

“姐姐,谢谢你,我祝姐姐以后找到一个比景王更好的人,姐姐,我希望你幸福,希望我们俩姐妹都能幸福。”夏夏扑进方倾柔怀里。

“好,我会幸福的,一定会的。”

说开以后,两姐妹相处起来不再纠结。

方倾柔拉着夏夏的手笑着,也许是说开了的缘故,她明艳的五官分外张扬,“走吧,去姐姐那里,我一直想把一样东西给你,是你的新婚贺礼。”

夏夏虽然比方倾柔小,但是却先成亲其实不太妥,毕竟怎么样,按理来说应该都是大的那个先结,不过谁让钦天监合八字时原主的八字和景王最是契合,而且,圣旨赐婚,谁也说不了什么。

两人走着,一路到了方倾柔的闺房。

方倾柔打开了一个盒子,里面露出来了一个圆形的玉佩。

玉佩色泽上好,款式简单,只是上面却刻了复杂的花纹字样,仔细一看,才看出是“夏”字。

“这是姐姐的一点心意,我知道,你很喜欢这个玉饰,特意寻了一块给你做成玉佩挂饰。”

夏夏惊喜的看着方倾柔,“谢谢姐姐,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来,姐姐给你戴上。”

俩姐妹又说了一些话,夏夏似乎不经意的,视线瞟过一旁桌子上的纸。

只见上面有一首词,只要是现代的学生几乎都熟悉的词。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似乎察觉到了夏夏的视线,方倾柔走过去拿起纸张,她看着纸张上的词,苦笑出来,“这是云飘飘近来作的一首词,好吧?太好了!”

“枉我识得诗书多年,竟然还比不得一个半路出家的厉害!真可笑!可笑!”

夏夏知道内情,知道云飘飘现在所有闻名于外的诗没有一首是她的,都是她剽窃的。

对于云飘飘这种剽窃她人作品还冠上自己名字的人,夏夏是分外不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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