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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极大陆

阿斌不摆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叫尚钱一位生活在深山中的无名小卒,当我自认为学成归来想给父母报仇之时,才明白这个世界比我想象中的要凶险,当我找到我的父母,才明白,我的人生这才刚刚开始。

主角:   更新:2022-11-20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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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其他类型小说《灵极大陆》,由网络作家“阿斌不摆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尚钱一位生活在深山中的无名小卒,当我自认为学成归来想给父母报仇之时,才明白这个世界比我想象中的要凶险,当我找到我的父母,才明白,我的人生这才刚刚开始。

《灵极大陆》精彩片段

“客官请用茶。”

小二拿着茶壶往桌上的一个半裂的瓷碗中倒入茶水。

看着前面这位穿着羽褐色行衣的年轻人,眼神中满是不屑。

小二心想:这等穷鬼也是走江湖的?

年轻人没有在意那小二的眼光,拭去身上的尘土,将随身携带略有锈迹的长枪竖在了一旁。摆了摆手,示意小二离去。

“呵就这穷鬼也对我吆五喝六?”小二心中虽有些不甘,但也是油滑人,看年轻人摆手,白了他一眼,将毛巾搭边,继续招呼别来的客官。

“呜……呜呜……”在邻桌传来一女子的哭声。

这哭声使年轻人感到晦气,微微皱起眉头。

“这位女子是否有些心事?”只见一位生的白净,身穿清白典服,气宇之间附有官宦气息的书生说到。

“小女,小女本住在长安城中一户普通人家,但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家父带着我们一家奔走,谁料想半路遇上了一群当兵的,强把家父抓走充公,路上盘缠也没剩多少,以后怕是没什么出路了……”

说罢,便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姑娘莫急,人道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我有缘,倘若姑娘不嫌弃,便来小生府下寻一个差事。”

年轻人转眼看向这个女子,虽然生的也算有那么几分俊俏,但让他有那么一丝的妖艳妩媚的感觉。

“呵”年轻人轻蔑地笑了起来,便不再关注,自顾自把玩起手中的青珠。

女子望着书生,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轰!”

突然,一块巨石朝着书生砸去。

书生往后一仰,才勉强没有被石头砸中,书生喘着粗气,“是哪个莽夫,敢做如此之事。”

“正是老子!”

只见眼前一位长满络腮胡,面色狰狞的黑大汉正站在那巨石之上。

大汉纵身一跃,走到了女子面前:“小姑娘,一人在外要多多留心才是。”

姑娘见这如此丑陋无比的大汉,一股凉意从后背发出,哆哆嗦嗦一句话也说不出。

“哈哈哈……你这丑鬼,你让人说说到底谁会是这不法之徒。”书生仰天笑道。

“轰!

又是一块巨石投向了书生,书生一跃跳上巨石。

大汉见状又一连抛出数个石块。但书生如履平地般在石块上上蹿下跳。

大汉惊慌失色:这个小厮竟可以将我扔出的巨石当成踏板,师门真的是难为我了。

书生见大汉停止了动作便伸手作揖:“第一次见面,小生不知为何大打出手。还请这位壮士说一个名讳。”

大汉见这假惺惺的书生,便心觉恶心,他自己做过多少丧尽天良的歹事,自己却假惺惺认为自己是个文人雅士。

“唐尽阳,你给老子记住了,老子是水生门的赵忠!”

“水生门!?”书生看着面前的大汉,自己竟然被水生门的人给盯上了。

“歹人唐尽阳,你玷污民女,先奸后杀,你所做之事已经上到我们水生门,老子就是师门派来惩恶的。”赵忠从腰间抽出一把砍刀,向唐尽阳发出审判。


“哈哈哈,”唐尽阳仰天大笑。

“你...你这腌臜的混球,竟说自己是天下第一捕快——水生门的人,一副混世暴徒的模样,也敢说自己是正派?”唐尽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发出轻视的嘲笑。

赵忠直冲向唐尽阳。

“轰!”

若不是这唐尽阳躲闪及时,就算有八条命也接不住这一击。

“若不是你等阴阳怪气之人玷染社会风气,我等怎会是这般地步。”赵忠咆哮道。

赵忠是山夷族的族人,面貌丑陋是族人800年前所受的诅咒。但每一位族人心地善良,族中也是安居乐业。族门前挂起的“桃源仙境”,不知是哪位皇帝提笔而作。

但这逢乱世,世人寻觅慰藉,正中戏子的道,长相清白便可得到原谅,长相丑陋便招人嫌弃。

这才使得赵忠虽满腹经纶,但四处碰壁,最终只得练武,成为一介武夫。

“唐尽阳,今天我就撕掉你的脸皮,让世人知道你是什么德行。”赵忠提刀欲上,劈开前面这个伪君子。

“哈哈哈,你这小厮可否有这本事。”唐尽阳从眼缝中瞥向赵忠。

“道无法,事无常,森林之首,嚎啸山林。”

只见唐尽阳念念有词,渐渐化作半人半兽般的雄虎,早已褪去刚刚书生的模样。

“这……”赵忠有些吃惊,师门可真会给我找任务,本以为顶多是一个武士如今居然是兽性人。

唐尽阳一个起身,扑向赵忠,赵忠慌忙闪躲。

“轰!”

赵忠后面的巨石突然爆裂。

“水极幻生”

一个个水蓝色的阵法铺满了整个茶馆。

不待唐尽阳反应,地下涌出似水蛇般的水柱。

唐尽阳左右横躲,一个失神被腾空击起,接连两个,三个...打的唐尽阳翻江倒海,口吐鲜血。

“唐尽阳,你还是与我去师门伏法吧,也免了这皮肉之苦。”赵忠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唐尽阳说道。

“噗,”唐尽阳吐出一口鲜血,“没想到你水生门的狗奴还有点本事。”

“罗火拳!”

只见唐尽阳浑身通红,尤其是那右拳,烈焰般的火星迸发而出。

赵忠见状,连忙双臂护身。

“轰!”

那如炼狱般的火拳直击赵忠,虽这赵忠防守及时,但这冲击力还是打出了赵忠一口丹血。

“我这罗火拳可开山辟路,力挡万军,可不知你可受得了?”唐尽阳慢慢起身,对着不断咳血的赵忠说到。

“呼...呼...”赵忠喘着粗气,看着眼前洋洋得意的唐尽阳,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没有想到,我要用这招了。”

赵忠在腰间扔出一个令牌,上面写着“水生门”三个大字。

“水淼!”

“罗火拳!”

水火不相容,两股力量的冲击产生巨大的水汽,一时间看不清两人身形,只看得时而迸现的火花在水汽中闪烁。

“杜晓!你是想我死在这个狗奴手中吗!”水汽中传来唐尽阳的声音。

“哎哟哟,这一小门徒你就招架不住了?”刚刚那位“良家少女”缓缓起身,从袖口中抽出一把铁扇。

“千落”

如羽翼一般的铁丝从空中飞速落入水汽中。

“啊!”

传出赵忠的一声惨叫。

“你...你们...”

“嘘~”唐尽阳用力拧住赵忠的脖子。

“咔嚓。”

“死人怎么可以说话呐。”唐尽阳冷冷的说。

“师哥~若不是人家早早的了解了情报,勾出这衙门,你可就命丧于此了。”杜晓妩媚的说道。

“师妹莫急,这不还有一位看客?”唐尽阳用嘴撇了撇在位上喝茶的年轻人。

“切~”杜晓不屑的看着年轻人,“那你不赶快解决?”

唐尽阳走到年轻人身边说道:“兄弟你可长了眼睛?”

年轻人对他爱答不理,缓缓起身要走,唐尽阳拦住了他的路。

“既然长了眼睛,我这相貌可不得别人观去!”唐尽阳抬手便向年轻人斩去,想一招了解了他。

“嘭”

年轻人抓住了唐尽阳的手腕,甩出七八米远。

再望去,唐尽阳已经元气尽散,陷在地中死掉了。

“师...师...”杜晓看看师兄,又看看年轻人,目瞪口呆,肢体已经不受控制僵硬的站在原地。

“唰!”

年轻人提枪一竖劈,便背上包袱,在桌上放了一俩钱币,想向前赶路。

“你...你...你什么名字...”杜晓说道。

“我叫尚钱。”

“噗!”

瞬间鲜血四溅,看着杜晓已经身首异处。

呼~~

一阵清风吹过,站立的身体也应声倒地。


“呼~”尚钱搓了搓手,穿梭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之中。

清明都过去好长一段时间了,这寒冷还是肆意盎然。不觉使人奇怪。

尚钱寻得一间歇脚的茶馆,放下行李便向小二讨口清茶来喝。

“小二,你过来一下。”尚钱招手示意小二。

“哟,客官,有何贵干?”小二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小跑到尚钱面前。

尚钱也不着急问,反而轻抿一口清茶。

小二心想:这该死的,急慌的叫我过来,来了却是这幅死德行。

“这附近可有什么青楼?”尚钱一本正经的问道。

“啊!?”小二一脸惊呆,这尚钱看上去一表人才,说不上什么貌比潘安,也算得上是一身正气了吧。没想到居然能说出这龌龊的话来。

“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尚钱丝毫没有对眼前这满脸吃惊,更多是鄙夷的小二放在心上,反而更大声的训斥小二,引来更多的目光。

小二急忙赔笑道:“客官莫生气,小的给你细细说来。”

说着小二伸出四个手指头,“这洛阳城里有四家春楼最为著名,城东倪楼,城西红楼,城南阳楼,最大,最好的当属城中的花楼。”

说着说着小二便有些沾沾自喜,脸上浮现出猥琐的神情。

接着小二又向尚钱说千道万,但主题依旧是那个那个貌美如花,那个那个身娇体态,对于尚钱来说,有用的微乎其微。

聊了半晌,尚钱得知,这个倪、红、阳都不过是些普通的不过再普通的中阶春楼,但这个花楼还别有一些特别。

花楼实行的是记名制,只有记录在名人员才有资格入内,而且这个花楼还有选、栽、养、采四大模式。具体什么小二也只是一知半解,说不清道不明。

尚钱缓缓起身,背起包袱,放了一俩钱币结了茶钱,向城中走去。

没想到这个洛阳城真的是一个无法探秘的地方,每经过一个街道,这街道的景色就要换上一遭。

尚钱在一座靓丽的高塔前伫立。

“这应该就是花楼了吧。”说着,便要提腿向前。

“喂,这位客官,你可有花票?”尚钱被身穿红花打底,“花枝招展”的大妈拦了下来。

“花票?”尚钱一脸茫然,自己在这江湖说不上是万事精通,但也明白一些江湖上的规矩。但“花票”一词属实第一次听闻。

这个大妈上下打量着尚钱,明白了这尚钱不过一游历的散客,脸上也阴了下来。

“我们花楼,最注重的便是干净,来的客人若没有花票还是请回吧。”说着又白了尚钱一眼,“你要是非要玩姑娘,这个洛阳倪、红、阳那个不可以去。”

尚钱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身兼重任,又被这个低下的老鸨一顿唏嘘。

又瞪了老鸨一眼,“我就是来打听几件事,钱自然不会亏待你。”

“呵?”老鸨一听更是来气,不玩姑娘,打听事也这么理直气壮,真当这里是个狗狗猫猫就可以来的?

“别给好脸不要!老娘这不是衙门馆,打听事去找衙门,来这做甚?”老鸨又招手门口的几个大汉要把尚钱哄走。

尚钱见大汉逼近,一个闪步冲到老鸨前,掐着老鸨的脖子说到。

“快...快..快,住手啊!”老鸨惊慌的喊道。


老鸨看尚钱没有松手的意思,一脸哀求的问尚钱:“这...这位客官,你...你有什么要求我...我都听你的便是。”

尚钱也明白,这老鸨也是为人办事,但他就是看不惯这傲气凌人的嘴脸,而且这老鸨也真的是把溜须拍马的技艺炼制的炉火纯青了。

“嗯?!”尚钱又用力的掐了掐老鸨,疼的老鸨歪牙咧嘴。

“还...还不把路让开,你们这群狗东西!”老鸨向堵在门前的几个看家的大汉吼道。

尚钱提着老鸨就慢悠悠的迈进了花楼的大门,走到柜台前,把老鸨扔了出去,给她来了个倒栽葱。

“哎呦呦。”老鸨撑着自己肥硕的身体,歪牙咧嘴的形态,引得一帮众人捧腹大笑。

尚钱看这老鸨也受了不少苦头,自己这自尊心也算得到了一些满足了吧。

便走向前,漏出一抹微笑:“我是来求这个花票的,不理之处还请多多包涵啊。”

老鸨被尚钱态度的转变,吓的身体一震,刚刚明明都要把自己杀掉的人,这怎么又毕恭毕敬起来了?

老鸨带着困惑和胆颤说道:“要是客官您的话,还谈什么花票,草票的,直接进去就是给我脸了。”

这放到一般人还当捡了个大便宜,一分钱不必花费,还得到了高等人士才能得到的待遇。自己想一想就觉得此生无憾了。

但尚钱不然,他深知什么叫“天上不会掉馅饼”,如果自己真的凭借一时武力进了这春楼,当自己酒过三巡之后,自己就会陷入毒死和乱刀砍死,二选一的境界。

对付这些不干净的人,还是守规矩的好。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尚钱说道。

“啪!”

将一根“小金鱼”拍到桌上。

看得这位老鸨是两眼放光。欣喜的将这条金鱼放入兜中。一边摆手,一边亲自为尚钱引路。

“这位大爷,咱这花楼算不上什么台面买卖,但我这老东西,向你保证,在这要是玩不痛快,你就把我提河里淹死算了。”老鸨的那张脸因为她的一激动,五官如月牙一般,弯的都要变成一个圈。

尚钱四处张望,想看看这个花楼到底有什么玄机,就连进个门都艰难万险的。

尚钱一边看,一边惊叹,这花楼真的是鬼斧神工。

从入门开始,就芳香四溢,这绝不只是胭脂水粉的气味,其中还掺杂着一丝树脂香味。这种香气泌人身脾,让人浑身飘飘然。用在这地方恐怕不是为了龙翔凤跃。

抛去香味,再看看花楼的构造,四面棱角分明,每个棱崖都悬挂一两盏红中透暗的小灯笼,四壁也是俗雅相结。

从下面一二层,便是鼓旗飞天,神兽林立,大厅里放的也是瓶罐陶瓷,名人书画,别有一番艺术博物馆的感觉。但越往上,那种露骨春宫图也比不上这墙上的一幅壁画。

看见这幅景象,尚钱有些热血澎湃了。心里不知道想一些什么肮脏的小故事。

“这便是给大爷你的房间了。”老鸨介绍完房间的事物,想给尚钱介绍几位姑娘,但尚钱也怕自己控制不住,破了自己的气,也是回绝了。

尚钱在包袱中翻出了一本《鞅风》,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书,尚钱翻开第一页,空白!第二页,第三页,空白!空白!都是空白!

“唉~”尚钱长叹一口气,“还是看不见。”尚钱收起来书,一个人坐在桌前发呆。

这时一曲悠扬的琴声从外面传来。

接着又传来一阵喧哗。

尚钱走出门外,明明只是琴声,为何这些人如此疯狂。

正在尚钱纳闷之时,琴声曲调愈发急促,天空飘下一朵朵梅花。

“哈哈哈!来了!终于来了!”人群中传来一声声惊呼。

上空条条绸布散开,满天红绸,下面的人根本看不清楚这上面有什么,但依旧挡不住下面人的热情。

“呼。”

“柳烟,柳烟!”下面一片呼声。

“哦!?”尚钱发出一丝感叹,“这就是柳烟啊。”


尚钱在那小二口中听到一两句,本来这花楼和那几个青楼“争锦夺才”,不是这个把那个的姑娘挖走了,就是那个把这个的客人抢跑了,花楼甚至还一度成为倪,红,阳的手下败将。

但偏偏两年前,柳烟就突然到了花楼,这花楼也是青云直上。没过半年,这花楼就垄断了整个洛阳。

而且听说这个柳烟不是人,是妖狐变的,专吸食男人精气,还有人在晚上看见这洛阳有九条尾巴的狐狸在屋脊上乱窜。

也是奇怪,柳烟还从来没有说进过哪个房,也不知是同行的陷害,还是真实存在。反正对整个洛阳的“嫖客”是没有丝毫影响,反而更多人想看看狐狸精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一瞳。”

尚钱仔细端详着柳烟,眼神中闪过一丝金光。

“哪有什么狐狸精。”尚钱摇了摇头,转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尚钱的一举一动被柳烟捕捉到眼中。心想:

自己只要站在这,还从来没有一个人退场,而且他器宇不凡,刚刚那个人的眼神还闪了一抹金光,会不会...

柳烟不敢多想,虽然强作镇静,但还是失误连连,急的柳烟是满头大汗。为了不出更多丑,只能草草收场,回到后台,心中对尚钱眼神闪过的金光的忧虑更加焦急。

那不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那闪过一刹的金色光芒又是什么?一连串的问题挤进了柳烟的脑中。

柳烟走到了尚钱的门前,轻轻叩响尚钱的房门。

“柳烟姑娘,请进吧。”尚钱说到。

“尚公子,你是何人?你怎么知道是我?为什么要到这?”柳烟对尚钱发问。

“哈哈哈,柳烟姑娘,不!冰山雪女,我还没有问问你为什么来这里呢!”尚钱看着柳烟,一连串的发问,一时间让他占了上风。

“我...我不知道什么雪女。”柳烟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尚钱的眼神。

“我有视瞳。”尚钱说道。

视瞳是一种灵力,虽然一瞳单单可以分辨是人是妖,但也可以通过一些微乎其微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来判断人的身份。而且在这个时期,每个门派的都有自己的特点,所以凭借视瞳就可以轻松判断他的门世。

“这...”柳烟吞吞吐吐,面对自己身份的拆穿,自己有些羞涩与愤怒。

这冰山派本来就是崇尚纯洁,赞扬贞洁,更不必说是掌门的之女——被称为雪女的柳烟了,如今却在这种地方混混度日。

“哈哈哈,哈哈哈。”尚钱一顿乱笑,“我明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若有隐情我也不必再去询问。”

“好吧,我是冰山雪女!”柳烟转过头,眼神紧紧看着尚钱,“那又如何,沦落到这副田地,又不是我心中所想,是...是...”柳烟欲言又止,仿佛后面的隐情是不她不可触碰的伤疤。

“唉~”柳烟叹了一口气,看着尚钱,心中虽有着千言万语说出口的欲望,但还是决定搁置。转身留下一滴眼泪,合门而去。

尚钱见柳烟离开,没有去阻拦,只是摇了摇头,端起茶杯,喝下,希望借着这杯茶,将柳烟这人忘掉。

他知道,此行的目的只有复仇——杀掉罗刹。绝不能另生事端。


在这个满是调情胭脂水粉的房间里,尚钱一刻也静不下心来去打算自己的复仇计划。推开门想到外面看看。

万万没有想到这大堂的气味更是浓重,尚钱皱紧了眉头赶快下楼,还不忘四处张望,这一本剑鞘,那一本《论语》,感慨一下乱世变迁。

“哐!”

尚钱被一个绣着飞禽走兽的官服绊了一跤。

“哟,大爷,走这么快有什么急事嘛。”没有想到,才刚刚下楼就看见那个胖老鸨领着柳烟和几位妓女招揽生意。

听到老鸨的声音,尚钱急忙抬头,好巧不巧和柳烟来了一个对视。柳烟看见尚钱正盯着自己,先是眼神闪过惊怕,瞬间又低下头。

这尴尬的境况让尚钱浑身发烫,连忙起身,连身上的尘土都没来的及拍,就急忙往外走。“我出去逛逛,逛逛。”

老鸨转过头去给她的几个“女儿”们说:“现在这些有钱人性子一个比一个奇怪,只要你服侍好了,那钱是滚滚来啊。”

老鸨的这一番话惹得几个妓女花枝乱颤。

“走,咱可不能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啊。”老鸨招呼着“女儿”们继续扭腰晃胯招揽生意。

“喂,快走了。”一身穿青色衣服的妓女,在柳烟耳旁说道。

“哦..哦哦哦”柳烟如梦初醒,脸带绯红的跟上了队伍。

“我记得这里有一个‘歇’啊,这会怎么找不到了。”尚钱急的抓耳挠腮。

“歇”是一个普通人不知道,但江湖人都清楚的秘密情报站之一,其中按照等级分别是“停”、“驻”、“歇”、“按”,这些表面上都是一个个小小的家舍、村落、茶楼、酒楼等等等等,平常人真的就根本发现不了。

而现在,尚钱正为罗刹的事情抓耳挠腮,眼下最有时效的办法就是找到“歇”,才能了解这洛阳城的情况,明白罗刹的情况。

但在洛阳城,他唯一知道的村落“歇”居然没有了踪影。

“救救她!快救救她!”正当尚钱急慌找“歇”时,听到细微的叫声。

尚钱环望四周,四下寂静无声。当尚钱认为这是自己的幻听准备打道回府,回到花楼来问问“歇”在哪时,那声音又在尚钱耳边游荡。

“去西边,去西边。”

尚钱有些恼火,一个不知名混蛋,直接就命令自己去这去那。转念又一想,这种千外传音的神级人物,应该可以给自己说道“歇”的线索吧。

“唉。”尚钱叹了一口气,望望去吧。尚钱不情愿的迈开腿,向西走去。

“你...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带着哭腔略有甜美的声音说道。

周围都是一些手里拿着锄头、钉耙农民装扮的百姓,“大师说了,你就是狐妖,近几日的人命都是因你而起。”

这帮农民说的也对,自这女孩来到村中,命案四起,死的模样千奇百怪。

正当村中人一筹莫展之时,一位老和尚路过此村,说村中有妖孽作祟,经过和尚的一番施法辨怪,那个妖孽就是刚刚祈求饶命的女孩。

“求求你们,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啊,不...不是什么狐狸。”女孩卑微的看着众人。

可这时的众人哪管她的乞怜,每个人都怕的要死,为了保全自己,早就抱着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的打算来铲除妖孽了。

“孩子,我们这几日待你不薄,虽然不是每顿有酒有肉,但我们尽可能收留你,可你为何要加害于我们。”说着领头的男子有些热泪盈眶,“你害死了我三岁的儿子啊。”,他举起锄头向女孩砸去。

“等等!”

“呼!”

言语间吹起一股狂风,吹得男子一个踉跄。

“人一小女孩而已,还能杀人?”


尚钱一跃而下,走到女孩的身前,质问村民。

刚刚盛气凌人的村民此时也是百口莫辩,毕竟只是听取了那和尚的一面之词,自感理亏,都哑口不言。

尚钱看了看,心想这些村民虽然处事鲁莽,但不是什么极恶之人。还是吓唬一下赶跑就好了,要是真的大打出手,传到江湖上,被人耻笑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也是没有面子。

想着,尚钱“咳咳”两声,说道:“你们十真是糊涂,这位小姑娘怎么可能是什么狐狸,狐狸怎么会生的一副小孩子的模样,真正的狐狸精啊,肯定是一位貌美如花的翩翩少女不是?”

说着,尚钱有些沾沾自喜,自己这番演讲简直是天衣无缝,正要拉着小女孩迅速逃离现场,却被众人一并围住。

“就你这番话,连我的儿子都比你说的好!”当头大汉说道。

“嘿!?我说你们怎么油盐不进?”尚钱有些恼火,自己这么天才的演讲却被一群村夫嘲笑,无论是从自己的自尊心还是虚荣心都挂不住。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出家人不打诳语,这女孩真是幻狐所变。”人群中走出一白眉白胡的老和尚,身披紫金袈裟,右握九环锡杖,左拿十四持珠。慈眉善面,人与他对视,便感到温暖舒适。

尚钱一看,就察觉出来,这个和尚不简单,抛去那虚伪的外表装饰,单单那迎面的暖风,就让人深生敬畏。出家人可以将自己的善心发挥到这种情景,尚钱也是头一次见到。

善可破万物。

尚钱有些心虚,不是担心打不过这和尚,怕是和这和尚一旦发生矛盾那就不可收拾,要是引起罗刹的注意,自己的计划可完全泡汤了。

唉,自己为什么就非要帮那个知声不知面的人呢?如今骑虎难下,这该死的,就应该承担这全部责任。

尚钱故作镇定,对老和尚说道:“你何门何派,姓氏名谁?”

“老夫无门无派,只是四处飘荡的老和尚,无名无姓,单有法号观能罢了。”老和尚不慌不忙一一回答了他的问题。

老和尚这一自报家门使人群中一顿嘈杂、议论纷纷,没有想到,从天竺一路跋涉的大师观能,竟然从我们村口经过,还帮助我们铲除妖秽,不少人在这一刻便相信佛的存在了。

扬名立万,走万里路,行万件善事。

村民坚信观能说的每一句话,一个个抡起家伙,要将这两个人就地正法。

尚钱自幼在深山生活,自然不明白什么是观能,单单报了大名,村民反应就已经如此剧烈,这个观能不简单,可以一眼看清这女孩的幻兽,难办。

“我们大家都是讲道理的,凡事都讲一个证据,不能听你的一面之词而妄下结论,伤害了忠良,将这女孩行以私刑,大家的良心下得去手!?”尚钱还是想搏一搏,打打感情牌,来牵制观能。

观能也不想去和他有些什么口舌之辩,将手一挥,那女孩居然露出了九条白色的尾巴,吓得周围的村民倒退了数步。

尚钱心念:完了,这下完蛋,看样子只能走为上计了。

尚钱刚要提腿跑路,观能开口了:“若是留得这在人间,日后必成大患,还是将他交于老夫吧。”

嘿!?这老和尚厉害啊,我不过一念之间,他竟然知道。看样子明的不行只能暗的了。

尚钱右手一扬,接着便刮起满天黑风,让一伙人睁不开双眼,尚钱见状,赶紧跳到树上,“这风沙可使你们浑身乏力,但不会致命,半个时辰,你们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尚钱说完就腾空而去,留下瘫在地上的一众百姓叫苦不迭。

“大师,您修为高,这点雕虫小技奈何不了您,快去追啊,不能让她再祸害百姓了。”带头的男子说道。

观能没有立即回复他,只是伸手散去风沙,

“黄梁贵人,命不该绝,天命如此。”

说完背起包袱,继续向不知名的远方走去,他坚信只要脚步走到哪里,佛就存在于哪里。


尚钱回头看了看,发现秃头和尚没有追来,便松了一口气,找到一处胡同,将女孩放下。

尚钱看了看女孩,已经是梨花带雨,哭的叫一个人心疼,这世上没有男人可以容忍别人欺负这样的女孩吧。于情,救之可以,可这偏偏是遗臭万年的狐狸精,于理,又有些不妥。

“你为何救我?”女孩泪汪汪的看着尚钱说道。

?

对啊,我为什么救她?尚钱被她问的是一脸懵逼。自己就是听了那该死的声音才来到那,救下这只小狐狸的。给她说?傻子才信,不给她说,那自己为什么救她?

正当尚钱一顿苦思冥想也没有结果的时候,女孩张开了“我姓苏,叫媚儿,我不管你为何救我,但我还是好好谢谢你。”

也算是给尚钱一个台阶,尚钱喘了口气,说道:“我是尚钱,举手之劳而已,不必言谢。”

救也救了,聊也聊了,这个狗声音该为我办点事情了吧。

但此时没有一丝的动静,就好像它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没有打一声招呼

看样子自己确实是被这个不知名的狗声音给耍了。尚钱摇了摇头,无奈的向花楼走去,希望能够打听打听“歇”的踪迹。

媚儿看尚钱要走,惊慌的问尚钱:“你要把我丢在这里吗?”

尚钱感到不好,这好像被这丫头缠上了,自己有大事要做,要是这丫头跟来泄露了风声,这丫头搞不好还比自己死得快。

但这小声酥的人骨头都麻掉了,加上那楚楚动人的小眼睛,谁能抵挡得住?

尚钱说道:“我有事情要办,我可能陪不了你,等我办完事情再说吧。”

媚儿之所以混到如此地步,也都是造化罢了。

媚儿是当年妲己与一凡人而生,这凡人叫做许三清,相传许三清雨袖清风,风度翩翩,谈吐文雅,举止有矩。

有一天,许三清到庙中求佛,烧香,祈求菩萨,可以在自己正当年华之时得到国家重用。

谁让这该死的社会,没钱没势,连门都没有。自己祖辈就是上山挖药材的住户,就算满腹经纶,也是无门可投,只能将自己的抱负寄托在神魔之上。

三跪九叩之后,许三清向庙中的小和尚一一告别,面带憔悴的离开了寺庙。

“爸,我读书真的有用吗?”许三清回到家,一脸迷茫的问着正在耕田的老人。

老人放下锄头,擦了擦汗说:“当初我上山采药,见过一个皇帝的侍从,他要买我的药材,可惜我大字不识一个,没认出这是什么人,卖了几味药材,就唐突的下了山。听说当时皇上突感心急,是侍从拿来药救活了皇上,若是我有你现在的学问,现在也有了一官半职,我不想你错过机会。”

“可是,如今习文真的有用吗?”许三清无奈的说。

老人看着满天的星光,想起一句“书到用时方恨少”,但没有说出口,拍了拍许三清的肩膀,:“明天早上还要采药,不要想这么多了,回家睡觉吧。”

老人扛着锄头,许三清拿着水壶,两人消失在黑夜中。

第二天,许三清跟着他爹上山采药,突然看见悬崖边有一朵九瓣土莲,三清高呼:“爹,快来看!”


老人心想这个小羔子瞎叫唤什么?双腿不情愿的迈着。

“一天天大惊小怪的,你又看见什么了?”老人嘟囔着。

谁知道,这山路本就是猎人,百姓用脚踩出来的,加上日久风化,路基不稳,老人一脚踩空跌落悬崖。

许三清见父亲掉下悬崖,一时间头脑呆滞,张口不言。等回过神连滚带爬地下山寻找父亲。

许三清来到崖底,四处寻觅,甚至连草地都要重新翻一遍,但依旧没有找到父亲的遗迹。

就当许三清觉得人生无望,想要去阴曹地府陪父亲上路时,发现在大石头的后面有一个满身伤痕,奄奄一息的小狐狸。

许三清上前仔细端详,看得出这狐狸是从高处摔落,腿部还有断裂。

因为许三清迷恋神妖传说,加上刚刚精神错乱,认定这狐狸是自己父亲所化,抱着小狐狸飞奔回家,悉心照料。

一个月后,小狐狸伤势渐好,有时都可以跑上窜下,许三清怕它磕着碰着,每当小狐狸站在高处,急的他差点去世。渐渐的便也忘了自己为什么有只狐狸。甚至认为自己从出生开始就与这小狐狸相依为命。

几年后,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狂风将门口的篱笆吹得吱呀作响。许三清抱着狐狸,躲在角落不敢发出一点响声。

“轰!”

天空炸出一道惊雷,伴着惊雷传出低沉的声音:“白狐,我一众天兵找你数月,终于将你找到,还不束手就擒。”

躺在许三清怀中的小狐狸颤抖着身体,惶恐的看着窗外,一道道天雷将黑夜照的如同白昼。

这时,天空中逐渐显现出一个个人形,天宫天将并列其中,定睛一看,太上老君骑着老兕,来看看热闹。

“轰!轰!轰!”

几道惊雷正中,这小茅草屋的篱院。

“白狐,不要不知好歹,倘若不出来束手就擒,就休怪我不客气。”雷公说完,又打了轰轰的几道惊雷。

小狐狸看自己躲不过,更不能连累自己的救命恩人,从口中缓缓的吐出一缕烟雾,飘到许三清的鼻中。

许三清感到头一阵眩晕,迷迷糊糊晕倒在地上,小狐狸好一段折腾才挣开许三清的双臂。

小狐狸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得到人的关爱,它看了一眼许三清,慢慢的走出门,摇身一变,化作一翩翩少女,那身姿,如同出水芙蓉,不带一丝污秽。

“你们为何苦苦相逼,我在山中修炼五百年,马上可以位同仙族,不过杀了一个该死之人,若不是他将我置之死地,我怎会杀他,我不过是想讨一条命苟活,你们却要将我赶尽杀绝,这就是你的天理吗?”小狐狸声嘶力竭的嚎叫着,诉讼着自己的不公。

“天有天法,那人自然会接受地府的审判,但你别忘了凡物贱种要想修炼成仙,就必要恪守天法,凡不守天法之物,就要接受天法的制裁。”雷公说完,抡起手中的雷锤,向小狐狸砸去一道白雷。

小狐狸自知自己不敌雷公,况且还有这么多的天兵,自己是逃脱不掉,她眼神坚定,没有闪躲,迎着雷电飞去。

“啊!~”

天空传来小狐狸的一声哀嚎,一众天兵天将被小狐狸的举动惊呆,自己行法这么多年,被施法之人,无论修的是什么法道,见了天雷无一不是四处逃窜,这是第一次见顶着天雷飞上来的。

她是真的不怕死吗?

当众天兵吃惊之际,太上老君,微微一笑,十分欣赏这只小狐狸,朝着小狐狸喊道:“你若接的了十道天雷,我太上老君就饶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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