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行婚礼,没想到林丽却一下锒当入狱!
他一直认为林丽是个聪明能干,心地善良,为人忠厚老实的好女子,怎么也不会搞阶级报复、谋害人命的事。
但眼下的事实和她本人的供认,又有什么话可说的呢?
未婚妻杀人入狱了,他还得继续生活,那就只有忍痛割爱,与她决裂了!
“你好,我姓杨,是县里的律师。”
当我向他主动亮出证件,介绍了来意。
没想张永祥这个只知道埋头开车,刻苦钻研汽车驾驶、修理技术的人,竟什么叫辩护律师都不明白。
他并不觉得我对他前妻能有什么帮助,连个座也不让。
在他看来,律师也是“官”,不会为罪犯说话。
他对我不叫坐,不泡茶,也不装烟,态度很冷淡。
我又要碰钉子了。
但我走得唇焦口燥,浑身是汗,也不能继续斯文下去了。
我自个儿在茶几上拿了一只茶杯倒上一杯冷开水,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张永祥看着我这个陌生人这么随便有些吃惊。
我给张永祥递过一支香烟,想拉进下距离。
“林丽父亲说你和林丽的感情很好,我想请你谈一谈对林丽案件的看法。”
“她杀了人,招供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张永祥猛抽了一口烟,绷着脸直摇头。
“怎么没有!”
我有点着急。
“我虽然是林丽的辩护律师,但我是个外人,我希望你对我说心里话,支持我给林丽做好辩护。”
“我决心与她一刀两断,这就是心里话!”
张永祥梆硬地说。
我沉默一阵,拉开公文包,拿出那晚从门上揭下的那个“冤”字,摊在张永祥的面前。
“这个是不是你写的?”
“我?
......”张永祥怔了怔。
“我什么时候写过这么个字?
真见鬼!”
“这个字是前天晚上我家门上揭下来的。”
我耐心解释。
“哈哈哈......”张永祥仰头苦笑起来。
“前天晚上,我还在省城呢,哪能在你门上张贴这么一个字!”
是的,张永祥在林丽犯案那一天就给领导开小汽车出差赴省城去了,直至今日才返回县城。
这个“冤”字确实与他无关。
我沉默一阵,觉得张永祥与林丽谈恋爱多年了。
他对林丽的朋友交往情况应该是了如指掌的。
“请你看一看,这个字究竟象谁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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