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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精品选集

闲闲的秋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是作者“闲闲的秋千”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端木甘以罗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此刻,甘以罗的心里,竟然莫名的有些恐惧。那里,写着些什么?“怎么,不想看看么?”端木赞微笑,俯身在她面颊轻吻,沉厚的声音,带着一些引诱的味道,低声道,“公主,你不想知道,伍伯玉写了什么吗?”深深的呼吸,甘以罗努力调整自己的心跳,抬手接过羊皮,颤抖着,慢慢打开。退婚书!打开羊皮的瞬间,三个鲜血书就的大字,跃......

主角:端木甘以罗   更新:2024-05-08 12: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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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端木甘以罗的现代都市小说《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闲闲的秋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是作者“闲闲的秋千”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端木甘以罗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此刻,甘以罗的心里,竟然莫名的有些恐惧。那里,写着些什么?“怎么,不想看看么?”端木赞微笑,俯身在她面颊轻吻,沉厚的声音,带着一些引诱的味道,低声道,“公主,你不想知道,伍伯玉写了什么吗?”深深的呼吸,甘以罗努力调整自己的心跳,抬手接过羊皮,颤抖着,慢慢打开。退婚书!打开羊皮的瞬间,三个鲜血书就的大字,跃......

《公主沦为阶下囚:专宠奴后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水汽氤氲,淡香四溢,绿珠、飞烟二人在旁服侍,不断将大桶中渐凉的水舀出,添些热水进去。

甘以罗双眸微阖,全身浸在大木桶中,身体,被温水包裹,鼻端,是熟悉的香气,身侧,是南绍的婢女。

她不愿去想,端木赞如何得知她寝宫的格局,也不愿去想,端木赞怎知她惯用的香料,只是在这熟悉的舒适中,一寸一寸,将自己放松。

外室的门,发出一声轻响,开了又关。

甘以罗眉目稍动,却没有睁眼。

又是送水的奴仆吧?在这天地皆寒的北戎,唯有时时替上热水,方能保持这样的温度。

绿珠的脚步声,向外而去,似乎低声说了句什么,却又无声。

脚步声,越过内室,向屏风行来,却……不是绿珠。

“端木赞!”甘以罗一惊张眸,正正对上端木赞的双眸。鹰隼般犀利的眸光,正带着一层激赏,炯炯向她注视。

水汽蒸腾,令水中女子的容颜如梦似幻,恬静淡雅,宛若云端的仙子。

端木赞的心,狂猛的跳动,脚步不觉变的柔缓,却一步不停的向她移近。

“公主!”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喃声低唤。立在桶边,俯身注视着水中,若隐若现的莹白躯体,心跳,愈发快速,身体,正叫嚣着渴望。

这样美的一个女子,是他的!是他端木赞的!无人能够改变!包括……伍伯玉!那个曾经是她驸马的男子……

掠夺的眸光,终于令甘以罗回神。“端木赞!”怒声低喝,双手,不觉护在胸前,冷声命道,“你……出去!”因热气蒸腾泛红的娇颜,掩上一层浓浓的怒意。

怎么?刚刚见过她的驸马,他便如此肆无忌惮的前来掠夺?

怒喝的唇,瞬间被堵上,端木赞双手托上她的面颊,倾身俯上,尽情的的攥取着她口内馨香。

“唔……”抗拒的声音,变为一声呜咽。跟着身体腾空,已被他从水中拎出。沾满水珠的温热身体,触上室内的寒意,顿时透骨冰凉,令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冷吗?”端木赞轻笑,张臂拥她在怀,转身绕过屏风。

脊背触上冰凉的丝缎,甘以罗轻轻打了个寒颤。身上的男子,密密的压下,喉间,发出一声声沉闷低吼,尽情侵占掠夺。

承受着风雨的侵袭,甘以罗脑中一片迷乱,“有什么不对了?”她迷蒙的想。

半个月来,她的冷漠,令他那样挫败,这种事也是意兴阑珊。而此时,他给她的感觉,竟然是轻松愉悦的。

为什么?出了什么事?

今日……驸马!

他见了驸马!他和他之间,发生什么事,令他如此振奋?

双臂,撑着他的肩头,努力将他推拒,双唇颤抖,张唇欲语,却难成句。

他怎样了?伍伯玉,他怎样了?他将他杀了?或是……他将他如何了?

察觉到她的异样,端木赞停止了动作,垂下眸,仔细审视着身下的女子。

微肿的唇,正轻轻颤抖,往日慎定如恒的眸子,此时含上一丝惊怯,一丝心疼。

“公主可想知道,伍伯玉寻孤王何事?”毫无疑问,她此时心中挂念的,是她的驸马,伍伯玉的安危罢?

接收到她眸中的疑问,端木赞的唇角,掠过一抹不屑,淡淡道,“他求见孤王,只是为了送孤王一样东西!”探手从身畔的衣搭内摸出一张卷起的羊皮,送到她的面前。

甘以罗微张了张唇,凝目向那羊皮注视。薄薄的羊皮,泛着淡淡的膻味儿,却是北戎特有的,用来取代纸张的东西。

心跳,开始加剧。

此刻,甘以罗的心里,竟然莫名的有些恐惧。

那里,写着些什么?

“怎么,不想看看么?”端木赞微笑,俯身在她面颊轻吻,沉厚的声音,带着一些引诱的味道,低声道,“公主,你不想知道,伍伯玉写了什么吗?”

深深的呼吸,甘以罗努力调整自己的心跳,抬手接过羊皮,颤抖着,慢慢打开。

退婚书!

打开羊皮的瞬间,三个鲜血书就的大字,跃入眼帘。

这,竟然是伍伯玉写给自己的退婚书?

甘以罗脑中轰的一响,顿时一片昏乱,眸光,无意识的扫向羊皮上的小字,却已难以辨别其意。

脑中唯有一念,他,驸马伍伯玉,要与自己退婚!而,他竟然做的这样决绝,以鲜血书就这退婚书,却避过自己,交给了端木赞。

“公主,瞧明白了么?”端木赞低语,语气中,带着无比的愉悦。

身下这个女子,完全属于他了,他再也不用,让她像瞧贼那样的瞧着。

她是他的了,她会是他的王妃,他的王后!振奋的身体,开始忘情的索取,用他的行动,宣告着自己的所有。

为什么?

甘以罗自问,因为她失去了清白,还是因为她受了召封?

他该明白她的啊!

不!

她要知道,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啊……”随着他的攻占,她忍不住低喊出声,嘶哑的声音,喊出她的疑问,“端木赞,是你逼他的!你将他怎样了?”

“怎样了?”端木赞唇角轻撇,不屑道,“以罗,是他求见孤王,孤王并未逼他!”

“不!我不信!”甘以罗急急摇头,汗珠,顺着发际淌下,嘶声喊道,“为什么?他要什么?”

他们之间,是交易吧?他们达成了什么?

“要什么?”端木赞轻笑,“以罗,你竟然不了解他吗?”攻势略缓,俯首于她耳畔,一字一顿道,“他放弃他的驸马之位,只为得一时安逸!他不愿一世被关在地牢里!”

“不!不会!”甘以罗双眸大张,连连摇头,叫道,“我不信!”

泪水,滚滚而落,口中犹自喃喃低语,“我不信……”然而,她的心,却信了。

伍伯玉,他是宰相之子,自幼享尽荣华富贵,从未受过什么苦楚,经过数月折磨,终于还是挺受不住。

“他如今如何了?你将他怎样了?”背弃与她的盟约,他,又得到了什么?

“软禁!孤王寻一处舒适的地方,将他软禁!”端木赞低应,这是他回答她的最后一个问题。

望着她苍白欲死的容颜,他哑声低语,“以罗,哭罢!”她的泪水牵出他心底的一丝疼痛,他又伤了她!他知道!但,这是必须的!伤过了,他便可将她心里那个人拔除罢?

“哭罢,哭出来,忘了他!”轻声低喃,倾身吻上她的眉,她的眼,吮去她滑落的泪水……

她的心里,不可以有旁的男子,只能有他!

手指,紧握成拳,手中的羊皮紧紧攥成一团。泪水,却无可抑止的奔流,整个身体,似乎已经麻木。

“忘了他!”

是啊,忘了他,一个大难临头独自飞的男人,她该忘了他。只是,三年啊,三年的耳鬃厮磨,三年的誓死相守,令她如何能忘?

没有了冷漠的抗拒,没有了冰冷的讥讽。端木赞的心,仿佛在云端上飞翔。

尽情的品尝着她的美好,便如一匹骏马,于大漠上尽情驰骋,又如一只苍鹰,于蓝天上自由翱翔。

身下,那声声的嘶喊,便是并骑骏马的鸾铃,便是比翼雌鹰的啼鸣。

清晨,大风依旧呼啸。甘以罗长睫微动,意识刚刚回笼,便闻飞烟在耳畔低唤,“公主,你醒了?”转过头,是她小心翼翼的笑容和探究的眸子。

“嗯!”甘以罗低应,慢慢撑身坐起。丝被滑下,莹白肌肤上的红痕,触目惊心,令飞烟轻吸一口凉气。

“公主!”喃声低唤,眼圈不觉一红。公主……受了许多的苦罢?那残暴的北戎王,对她,竟然毫不怜惜?

悲切的神情,满满落入甘以罗眼中,唇角,不觉勾起一抹苦笑。

“无防!”甘以罗轻轻摇头,淡然而语。心底,却蓦然掠过一层悲伤。

伍伯玉!这个名字,狠狠刺痛了她的神经,令她的心,有一丝颤抖。

仿若,是一场噩梦,将她层层包裹。

退婚书!

眼前,羊皮血书的影子闪过,甘以罗蓦然一惊,掀起丝被,四处寻找,却无从寻觅。

“公主,你在找什么?”飞烟取过衣衫替她披在肩上,好奇的望着她,在那床榻上四处翻寻。

“没有!”甘以罗自语,但,那不是梦!

尽管,她那样希望它不是真的,但,昨夜握在手中的羊皮血书,断然不假!而那飘逸出尘的字迹,不是驸马,又会是谁?

“公主,你在寻找何物?说出来,奴婢替你寻寻?”飞烟见她神色迷茫,不由连声催问。

“不必了!”甘以罗叹息。那样的东西,自然是被端木赞取去。轻轻摇头,甩去满脑烦闷,由飞烟服侍梳洗。

方收拾停当,端木赞便下朝回来,自外传了膳,揽甘以罗在外间坐下,问道,“日前备的那些衣裳,爱妃可还满意?若是不喜欢,孤王再命人重新做过!”

“不必!”甘以罗淡应,眸光落在门缝洒入的阳光上,并不向他瞧去一眼。

端木赞见她神色冷冷,心中微微一窒,干咳一声儿,寻话道,“一会儿,孤王还要赴上书房理政,今日无风,阳光也算还好,爱妃若是气闷,自个儿出去走走罢!”

甘以罗眉端微挑,倒是回头对上他的双眸,“端木赞!”冷冽的双眸,不曾因那羊皮血书有一丝改变,“爱妃的称呼,还是收了罢。还有……”下巴微抬,指向正捧着食物进来的奴仆,淡道,“本宫不愿听人唤什么‘娘娘’,更不用说‘奴妃’二字!”

“以罗!”端木赞低喊,怒气刚生,在她冰冷的注视下,顿时压了下去。低叹一声,苦笑道,“好罢!”向众奴隶吩咐道,“日后尔等只许唤公主,哪个错了,立即打死!”

淡然的语气,透着不加掩饰的狠虐,心头,却不期然的掠过一层挫败。

原来,不管有没有婚约,她对他,终究视为仇敌!

众奴隶闻言,只是讷讷连声,伏地听命。


残阳一线,大戈壁上的炙热褪去,竟然显出丝丝寒意。甘以罗赤足踩着烁石,强忍脚下尖锐的疼痛,踉跄而行,脚镣拖拽于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当啷”声响。身后,铁链的哗啦声响成一片,间或,皮鞭的抽打声、愤怒的斥骂声,一声声传来……

甘以罗微微闭目,心,抽的生疼。是她的错,她不自量力,亲率三万将士出征,却将他们送上不归路。

“快点!”腰间牵系的绳索骤紧,甘以罗一个趔趄,向前冲奔几步,勉强站稳。脑中,仍是掠过昨日沙场上,那惨烈的画面。

两军对垒,她自主中军,命两翼包抄……本以为,可以与前两个月一样,轻易惑动敌人,然后,她中军出击……阖上眸,甘以罗轻轻摇头。她错了,是她的轻敌,令三万将士血流成河,全军覆没。况……还有那一千追随她身后的女兵,竟与她一同,沦为北戎国的阶下囚。

是的,北戎国!那个长年与南绍国对立的国家!以它强悍雄健的兵甲,在诸邻国国土上纵马践踏。

甘以罗一度以为,她能以智搏勇,以弱胜强。而,将士们的血,将她唤醒。

是的,血!那殷红刺目的颜色……

一抹凄清的苦笑,掠上甘以罗唇角,双脚,仍在兵士的拖拽下前移。血,慢慢自足底渗出,于戈壁滩上,留下一个个,色泽暗红的足印。身后,是默默跟随着她的,她的将士、她的兄弟、她的姐妹……用他们的血,将她的足迹抹去,踏出一条暗红的血路。

“跪下!”一声呼喝,来自身畔牵引她的兵士。甘以罗愕然停步,但觉膝弯一疼,身不由己,向前扑跌而出。手上镣铐“哗啦”声响,连同手肘,撞上面前木阶,生生的疼。

身后,呼喝声大起,铁链撞击声,愤怒的斥骂声,又再响起。终于,在皮鞭的抽打声中,归于沉寂……

甘心罗暗暗咬牙,勉强撑起,却觉双肩一紧,身子已被人拎起,跪于阶前。后颈,有物重压,将她的头,向地面按去。“不!”甘以罗心底暗吼,不!她是南绍国的公主,怎能给敌将磕头?

腰身奋力挺直,与后颈的压力强抗,奋力仰起头,甘以罗向阶上望去。夕阳余辉,直直射入她的眼眸,令她目为之眩。隐约中,那高台之上,似有条人影,端然独坐,却无法瞧得清面目。

一个兵士奔向高台,单膝跪于台下,一手抚胸,向台上躬身见礼,“王,众囚犯均已带到!”

“王?”甘以罗微微皱眉,难道,他是端木赞?北戎国的大王子,号忠武王的王子赞?微微侧脸,避过刺目的夕阳,甘以罗双眸凝注,向台上望去。

“嗯!”台上人微微点头,一手轻摆,令兵士退去。缓缓起身,慢慢行至台前。夕阳自他身后射来,为他高大的身形,镀上一层金边。含威双眸纵目而视,一丝浅淡的笑容,自棱角分明的唇边漾起。目光回移,却在对上甘以罗的目光时,瞬间消失。

“甘以罗!”淡漠的声音,带着丝嘲讽,准确的唤出她的名字。“南绍国的永和公主,甘以罗!”一字一顿,道出她的身份,一步一步,向台下行来。“南绍国的摄政公主,甘以罗!”立于最后一级木阶,眸光下视,带着一丝轻蔑,“甘以罗,如今,你已是我端木赞的阶下囚,还用什么,与我一战?”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砸入甘以罗的心中。

高大魁伟的身形,遮去刺目的阳光,令甘以罗更加清晰的看到他英挺坚毅的面貌。是他!昨天沙场之上,将自己一枪挑于马下之人。

“端木赞!”甘以罗心底一寒。他果然便是端木赞,那个横扫北戎周边各国,从无败绩的大王子端木赞,被北戎王封为忠武王的端木赞!

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对上的,是这样一个强敌。不能知己知彼,如何能够不败?

除去战甲顶盔,跪在自己脚下的,竟然是这样一个娇小的身躯。端木赞垂目而视,心中,带着浓浓的讶异。轻蔑的神情,不屑的语气,掩藏着心中的惊诧。俯下身,大手一伸,狠狠捏上她细致的下颚,迫使她仰起头来,冷声问道,“你不怕本王?”细嫩秀美的脸上,却有着这般冷冽镇静的眼神,怎么可能?

“怕?”甘心罗唇角泛上一抹冷笑,冷冷向他逼视,冷声道,“端木赞,我只恨不能将你首级,亲手呈于南绍王!”清越的声音,朗朗而语,带着无比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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