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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我在明末守边关

王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我在明末守边关》是作者“王动”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王动谢秀娘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大明内忧外患,风雨飘摇!......

主角:王动谢秀娘   更新:2024-05-10 0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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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动谢秀娘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我在明末守边关》,由网络作家“王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我在明末守边关》是作者“王动”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王动谢秀娘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大明内忧外患,风雨飘摇!......

《全本小说阅读我在明末守边关》精彩片段


崇祯八年三月中,谢秀娘又来到靖边堡内。

她穿着王动送给她的那件翠绿丝绸斜襟袄,神情有些怯生生的,显是怕王动又责怪她。

王动叹了口气,只是让她留在堡内,不过要求她这次不可过于操劳,堡内的活计,也不得偷偷地去干。

谢秀娘见王动让自己在堡内住下,高兴地答应了。

此后她就随在王动身边,为他干些洗衣做饭的事,有时也随陶氏她们去为修墙的军户们送饭。

堡内的军户都知道谢秀娘与王动的关系,人人见了她,都是恭敬地称她为小娘子。

王动问起辛庄内的事,谢秀娘言道庄内家内都是平静无事,不过她提起了许月娥。

原来许月娥去年确是被后金军给污辱了,而且有了身子,到年底时那肚子便是遮掩不住,除夕夜那天更是被赶出家门,独自在外面结了一个茅屋居住,也不知道靠何为生。

庄人都是风言风语,漠视她的生死,只有钟氏怜恤她,不时让谢秀娘送一些米面银钱给她过日。此次前来靖边堡,谢秀娘曾有去看过许月娥,并劝她搬到靖边堡内来居住。

靖边堡内收留了一批惨遭劫难的女子,也曾引起了堡外的诸多非议,风言风语,王动当然没有理会的兴趣。

而对靖边堡的举动,钟氏却是非常赞赏。婆婆的言行,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了谢秀娘,谢秀娘也觉得王动的做法很不错,为那些可怜的女子提供了庇护之地。

不过对于谢秀娘的劝说,许月娥只是倔强地摇头,一个人在茅屋内默默生活。

“母亲就是善心人。”

谈起这些事,谢秀娘崇敬地说道。

王动默默点头,这许月娥只是遭受后金兵燹的众多受害者之一,当日自己与韩朝等人救下的诸多被掳女子,还有从四倾梁匪寨解救的那些女子,她们回去后大多日子不好过,陆续有多人自尽,这些女子事后大多前来投靠靖边堡。

听了谢秀娘的话,王动叹了口气,道:“都是乡邻,能帮就帮点吧,母亲做得很对,你也做得不错。”

听了王动的夸奖,谢秀娘喜笑颜开。

……

崇祯八年四月中,靖边堡的堡墙修建还是如火如荼。

钟荣似乎儿子犯了病,便请假回家照料数日,几天后他回到了靖边堡,不过神情却是难看。

王动关切地问他儿子病情如何,钟荣只是道儿子并无大碍,找了大夫看后想必几天就好,不过他的神情仍是抑郁。

当晚,钟荣提了一壶酒找上王动喝酒,言道今日一定要一醉方休。

王动有些奇怪,这钟荣平日严谨有礼,并不怎么好酒,今日是怎么了?

此时谢秀娘与王动都是住在官厅后的宅院内,王动便吩咐谢秀娘炒几个下酒小菜,他与钟荣在厅内随意而坐,边喝边谈。

钟荣端起酒杯狠狠地喝了一口,抺了抺嘴道:“好酒,好菜,好惬意,似乎自小后,便没有过这么舒心了。”

说着又夹起一块肉片,放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嚼着。

王动看他今日似乎有些失态,象是受了什么打击似的。

他微笑道:“小时候?看钟先生的年岁,那时该是显皇帝当位时吧?”

钟荣说道:“不错,正是显皇帝当位时。”

他眼中似在回忆:“那时真是一个太平的时节,安宁,富足,悠闲,食用之贱,是现在想象不到的。记得自小家父最喜在黄昏觅几知交好友,一起高谈阔论,每日都是欢笑。当然了,我们这些孩童便在一旁捡些吃的,也是一乐。”

他笑了起来,一一谈起童年的记忆与趣事,语音中,似是对那个时代无限追忆。

王动也是感慨,万历年算是大明的盛世年节,虽有三大征,但天下总体太平,特别是市民与商品经济高度发达,对于老百姓来说,那确是个黄金的时代。而当时的万历天子,市民小说《警世通言》则尊称他为圣明之君。

明亡后,遗民所著的《樵史》也依然怀念那时的盛况:

“……传自万历,不要说别的好处,只说柴米油盐鸡鹅鱼肉诸般食用之类,哪一件不贱?假如数口之家,每日大鱼大肉,所费不过二三钱,这是极算丰富的了。还有那小户人家,肩挑步担的,每日赚得二三十文,就可过得一日了。到晚还要吃些酒,醉醺醺说笑话,唱吴歌,听说书,冬天烘火夏乘凉,百般玩耍。那时节大家小户好不快活,南北两京十三省皆然。至今父老说到那时节,好不感叹思慕。”

两人感慨叹息了一会儿,钟荣的脸色转为难看,他叹道:“过去了,尽数过去了,自显皇帝后,这日子便是越过越差,眼下大明更是危矣!”

他沉重地拿出一份邸报,指着上面道:“荥阳失陷了,泛水失陷了,固始失陷了,凤阳失陷了,贼众势大如此,我国朝三百年江山,难道就此沦亡不成?”

王动虽对明末历史较为了解,也知道崇祯八年历史上发生的这些事,不过邸报上白纸黑字,亲眼看来,仍有触目惊心之感。此时王动才知道钟荣为何脸色如此难看,对他们这些文人来说,中都凤阳的失陷,对他们的打击是极大的。

而王动也突然意识到,虽然自己对明末历史较为了解,不过也应当随时收集当时的情报了,比如这邸报的收集,便可以随时了解天下的动态,以让自己作出最正确的反应。

王动呆呆地看着,钟荣又指着王动手上的邸报说道:“贼势越众,官兵连败,只是苦了当地的百姓!”

钟荣提高声音道:“杀人,劫掠,屠城,这些贼匪什么事做不出?”

他越说越激动:“贼攻舒城时,官军坚守,贼便掠裸妇人数千于城下,少沮,即磔之。”

他厉声喝道:“妇人何罪?裸之磔之?贼凶恶如此,可有人性天良?”

他放声大哭:“形势如此,高皇帝地下有知,必当痛哭流涕。”

王动默默地看着手中的邸报,听钟荣说到伤心处,他也是心下沉重。

这年来,保安各地虽然相对平静,但此时外界己是闹翻天。正月初时,农民军高迎祥、张献忠、老回回、罗汝才、革里眼、左金王、改世王、射塌天、横天王、混十万、过天星、九条龙、顺天王等十三家七十二营大会于荥阳,声势浩大。

荥阳之会后,众人采纳李自成的“分兵定所向”之策,以革里眼、左金王击川、湖兵。横天王、混十万战陕兵。罗汝才、过天星扼河上。高迎祥、张献忠与李自成等略东方。老回回、九条龙往来策应。大明调西北边兵及南兵七万往河南会战,又命五省总督洪承畴出关统率,以山东巡抚朱大典协攻。

不过在这年中,农民军的战力己是发生了质的变化,洪承畴曾在这一年的奏疏中说道:“先时贼避兵逃窜,今则迎兵对敌,左右埋伏,更番迭承,则剿杀之难也。贼人人有精骑,或跨双马,官兵马三步七,则追逐之难也。”

在战斗力提高的同时,这些农民军仍不改手段的凶残。

崇祯八年正月初,农民军攻陷了泛水,屠城数日!

正月十五日,农民军攻陷了凤阳,杀死城中百姓数万,焚毁房屋二万多间,还剖开孕妇,取出婴孩挑于枪槊上戏乐。

正月二十四日,农民军攻打舒城,掠来霍山、合肥的妇女数千,强迫她们赤身裸体,置于城下,稍有反抗,便将她们凌迟分尸。

还是这年的正月,农民军连营数十里攻打滁州,由于攻打不利,便掠来村落妇女数百人,将她们全部污辱后,又将她们的头全部砍断,将她们的尸体成排倒埋于地上,露出她们的下体对着城上的军民,以为这样便可以克制城上猛烈的炮火。

明末官军军纪败坏,杀良冒功是常有,但象这些明末农民军一样动不动就杀人屠城,污辱妇女,稍有反抗,便将其在城下凌迟分尸,这真是骇人听闻。举目四顾,只有关外的鞑子才可以与他们相提并论。

大明三百年江山到了现在,外有胡虏肆虐,内有流寇横行,令王动平添了许多对局势的担忧。他不敢想象将来自己家人遇到这种事情会怎么样。再想想明年清兵入寇,保安州又在其冲,心下更增添了许多紧迫感。

……

最后钟荣踉跄而去,一路还放声悲歌,似乎是醉了。

而王动则是呆坐了良久!

……

“大人,小的等这几个月来共打制鸟铳三十五门,腰刀十五把,长枪七十四根,请大人过目。”

虽说外面的堡墙修建如火如荼,不过王动还是让李茂森领着那些铁匠在兵器坊内打制着兵器。

眼前这些兵器就是他们这几个月来的劳动成果。

王动要求的兵器制造思路是朴实,大气,没有花巧,实用便好。一一看去,果然眼前无论是鸟铳还是长枪,都是坚固厚实,精良锐利。王动满意地点了点头,在自己的奖罚制度下,这些工匠还是卖力的,打制的兵器可说都是上品。

王动吩咐将这些兵器取回武库,立时又对这些工匠进入奖励,人人都是高兴。

此次王动来,是要求李茂森打制一批盔甲的,第一批先打制十副,皮甲五副,铁甲五副。

李茂森自然是没有问题,当年他在卫城,无论火铳,刀枪,还是盔甲,他都有打制过,而且水平一流。

不过李茂森随后又有难色,无论是制做皮甲还是铁甲,都需要大量的皮革铁料,靖边堡内显然这两样库存都很少,需要向外购买,而且量还不少。

王动大至了解下李茂森他们制作盔甲的方法,他们打制皮甲时,是先将牛皮或其它动物皮切成条状形,再将三四块条状革叠放一起,涂以树脂,最后用皮绳将其连结,这样便既坚固,又耐用。

制作铁甲时,则是先将铁料制成薄片,宽一指,长一掌。每一铁片钻数个小洞,然后分别将每两片铁片叠放在一起,再把这些铁片连结于三根皮带上,如此,便可制成铁甲,用同样的方法,还可制成马的护甲,或是人的胸甲。

这种制作盔甲的方法有些类似边地的蒙古人,简单,实用,不花巧,可以节省不少。

不过按李茂森估计的,就算这样,一副铁甲需要的铁料也是众多。眼下大明普通的毛铁,一斤价格约是在三分银左右,不过经过反复煅打的好铁,一斤至少要银一钱六分。

一副铁甲,最少需要几十斤这样的好铁,五副铁甲,五副皮甲,光原料钱,这就不是笔小数目。

不过王动己是决心要打制出十副盔甲来。这几个月中,他己是向董家庄与舜乡堡购买了几批的铁料。此次众多的皮革铁料,显然董家庄内不具备,看来自己必须到舜乡堡去一趟了。

临行时,王动忽然听到一个消息,舜乡堡防守官许忠俊似乎病体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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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快到农忙,各兵也训练不了多久,所以军中技艺的等级考绩只能等农忙后再说。

而且王动还没有规定死,虽说技艺考核每两个月一次,不过如果有军士认为自己等级能力到的,或辎兵认为自己有能力升为战兵的,随时可以报告该队的队长,由队长再报告王动,由王动亲自考核他们的能力等级。

对于各军户来说,训练虽然苦,但各人却是喜欢较场这个地方。在这里,众人可以大量喝水,每天王动会供应他们七升水,每餐米面可以吃饱,每天还有二两肉,这真是享受。在家内,就算他们都是家内的壮劳力,以他们家内向堡内借去的米粮,只能每天盘算再盘算这家口每日的吃喝用度。

关于肉食问题,这也是王动考虑了许久的。

只有提供足够的肉食,才可以让军士们身体强壮,让他们有体力忍受高强度的军事训练,使他们将来成为精锐部队。肉食还可以减少军士的夜盲症,使王动将来多了一个夜袭的强大攻击手段。

王动想了想,还是将未来的军士武艺等级待遇略为调整,以后武艺考核为上等的军士,每天可以吃四两肉。武艺为中等的军士,每天可以吃二两半肉。武艺为下等的军士,每天可以吃一两半肉。辎兵,每天可以吃一两肉。

大明一斤为十六两,约为后世的六百克。武艺为上等的军士,每天吃四两肉,近一百五十克,相当于日本陆军昭和六年的伙食标准。

不过就算如此,王动的五队战兵,连一队辎兵,还有韩朝的一队夜不收,这一年下来吃的肉也不少,还不算堡内其它肉食的吃用。而且随着王动势力规模的扩大,这肉食,将越来越成为一个突出的问题。

眼下大明的肉食较为单调,除了猪羊,就是鸡鸭鱼等。而且眼下大明灾害越来越严重,物价飞涨,去年保安州一口猪的价格竟相当于一头牛,如果都要买肉吃,难免吃不起,王动决定还是自己养算了。

为了避免鸡蛋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王动决定养的肉食来源杂一些。

除了猪羊,鸡鸭鱼都要养。不过保安州的环境显然不能大规模养羊,便随便养一些了。鸡成本低,还可以自己出去找食,不用怎么操心,鸡还可以生蛋。鸭也是如此,可以放到河里去吃鱼,同样鸭也可以下蛋。如果有了蝗虫灾害,还可以赶着那些鸡鸭到田里去吃蝗虫。

遗憾的是鸡鸭的传染病多了点,一个鸡瘟过来,可以死得一只鸡都不剩。

鱼的成本也低,还可以建在猪栏下面,而且猪粪、鸡粪、鸭粪都是很好的饲料,可以大大减少鱼对饲料等食物的需求。遗憾的是养鱼需要很多水,这是大明北地的劣势。

最后依出肉率,王动决定还是以养猪为主,其它为辅。

不过这时候养猪也不容易,这时候大明朝的猪,养一年也不过一百三十斤,或是一百四十斤,生猪出肉率大概便是七十斤到八十斤肉。两百多斤的大肥猪约要养两年,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剩饭剩菜之说,人都不够吃了,猪还有得吃?只得吃猪草加些糠,也是需要大量的人手出去讨猪草。

而且大规模养猪,会下仔的母猪与众多的小猪仔也不好找,王动决定先养一百头猪吧。

……

王动决定养猪的消息传出后,当时就在靖边堡内成为热门话题。

齐天良接受了王动让他去购买猪仔,鸡仔鸭仔、鱼苗,羊羔等重任,带了银子,还有一些经验丰富的老军户等,踏遍了保安州各地,甚至最远还到了怀来等地,最后才买齐了王动需求的畜类苗种数量。

在齐天良带人去购买畜种的同时,王动也调了一批的靖边堡军户,在百户渠一带建了一个畜场。

猪羊等当然不能养在堡内,只得建在堡外。在百户渠的末端,这里已经淤塞废弃,由于大水车的引水灌田,水流到了这里,便汇成了一片的水洼之地。

王动让人在这里挖了几个鱼塘,在鱼塘的上方用土垫高,在这里建了几个猪圈。在猪圈的旁边,又建了一些的鸭圈与鸡圈。

以后猪吃猪草与糠,鸡鸭或是吃猪的粪或是自己出去找吃的。下面的鱼则可以吃猪粪、鸡粪与鸭粪。这些粪吃不完的,还可以拿去肥田。形成一种循环饲养方式。

此外离畜场不远,隔着一片洼地与水沟,还种了十几亩的菜地,以供养靖边堡的军户吃用。菜地的肥料,就可以取之于各种鸡鸭猪粪。

王动的规划,不但让靖边堡的军户们新奇,就是此后辛庄,董家庄与舜乡堡的军民闻听的,多有好奇地赶过来看热闹。

其实王动的做法并不新奇,这种循环饲养方式,在明万历年时苏州常熟一户叫谭晓的人家就有做过。

崇祯八年六月初,齐天良带着那些军户浩浩荡荡的回来,买齐了王动所要的东西。

此行他跑了很多地方,最远到了怀来城内,他向王动汇报此行经历时,嘟嚷的只是骂现在大明物价之贵,往日一头小猪仔只要银六钱,现在要一两多。往日一头可产仔的老母猪只要银钱十两,现在升到了十三两。加上购买鱼苗,鸡鸭苗等,此次他带出去的银子又花光了。

不过猪仔,鱼苗等买齐后,这个百户渠畜场便也开始正式运转。

王动让陶氏选用了一批靖边堡的妇女,一些老弱男子,还有一些有劳动能力的孩童去放鸭放羊,养猪种菜。

他们的月粮工钱同样也是由堡内支付,这让这些得到工作的靖边堡军户都很高兴,他们又多了一条补贴家用的路子,让家人可以过得更好。

……

现在的靖边堡城内,一排排的都是军户的营房,分几条街巷隔开。

很显然的,现在堡内各军户没有独自购买土地与建盖房屋的能力。而且堡内的空余土带也不多了,所以家家户户都是住于营房内。现在的靖边堡也是严禁外人随便进入。如有堡内军户要带外人进入的,事先都要经过报备,事后也需要仔细的盘察。

在堡外兴建畜场的同时,王动还决定在堡内兴建一个公共澡堂,这是王动盘算良久的。

北地用水向来不便,特别是眼下大明气候越来越干旱,各地用水就更是困难。连保安州这个相对较好的地方,很多人都是洗澡困难,特别是女性,除了新年、端午与中秋三节外,她们平常都不怎么洗澡擦身。这容易造成各种疾病的流行。

从明中期起,大明许多地方兴起了公共浴池澡堂,不过这仅限于一些大城市,而且出入澡堂者以男性居多,女性多半还是在家里沐浴或擦身体。

所以在建好畜场的同时,王动决定调动人力在堡内兴建一个公共澡堂。

这显然很受堡内军户的欢迎,没人不喜欢洗澡的,不过建澡堂就是需要许多的水与煤炭,成本不小。

不过王动还是建了,地址就选在西街,离街角一口水井的不远处。同时在澡堂内又打了一口井。

眼下大明的澡堂通常有池堂和官堂二种设备。前者为大浴池,众多人可以同时入浴,后者单独一室,仅容一人,或是仅容数人,内中还有为客人打水或搓澡之人。靖边堡的澡堂当然没有官堂,在这里,不论是兵还是官,大家都是一样的坦诚相见。

大明的澡堂均不许妇女入浴,不过王动决定还是造一个女客区,让堡内的军户妇女一样的享受澡堂洗浴之乐。

王动这个决定让堡内军户私下议论不停,虽说妇女们闻听后人人欢喜。

堡内几个军官,如韩朝、杨通,齐天良、钟调阳、钟荣几人也认为太惊世骇俗,对王动的声名有碍。他们当面不好对王动讲,便公推了大嘴巴韩仲与高史银前来劝说王动。

听了二人滔滔不绝的劝说,王动沉默了一会,他道:“听闻宣镇,甚至是京师内,这些年来接连发生疫病,百姓死伤无数,你二人知道为什么吗?”

二人自然是摇头,他们哪里知道京师内的事情?

王动道:“就是脏乱,由于街容没有清理,各地蝇蚁鼠虫遍地,加上百姓无水清洗身体,更容易沾染疫病,那些女子同样是我们堡内的居民,如果她们染病,我们同样无法幸免,所以勤以洗身当为防止疫病第一要务。”

二人都是呆了一呆,韩仲又道:“只是男女混杂洗浴,这会不会……太那个了?”

“男女混杂洗浴?”

王动哭笑不得,没想到传言会变成这个样子,他道:“哪里是男女混杂洗浴?那些女子们,她们专门有自己的池堂,男子是不得入内的。”

“哦。”

二人一齐点头。高史银呼了口气,脸上神情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望。

……

在兴建澡堂的同时,王动还让人在堡内兴建了几个公共厕所,避免堡内军户乱倒马桶污染环境,同时又能收集到大批优质肥料。

等堡内澡堂与公共厕所建好后,靖边堡的军户就要开始准备粮食的收获了。

这天王动正与齐天良在官厅内商议到时的粮食收获情况,这时一个军户脸色怪怪的前来禀报,说是堡外又有一个女子前来投靠,希望总旗大人能够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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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动来到南边的永宁门前,只见那边跪着一个女子,旁边围了一大圈的人,都在旁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见王动出来,众人纷纷道:“大人出来了。”

赶忙给王动让开了一条路。

王动走上前去,看地上那个女子,不由吃了一惊,看她的脸容样貌,分明就是那日后不知所终的许月娥。

看她神情憔悴,脸色白的厉害,身上还有些血迹与伤痕,不知是从哪里来的。

听到动静,许月娥抬头看了王动一眼,深深地拜下身去:“民女许月娥,前来投靠,望大人收留。”

钟荣此时站在王动身后,他低声道:“大人,此女不祥,不可收留。”

齐天良与杨通也是这样说。高史银本来站在王动身旁,此时都是无意识地离许月娥远一些。

旁边各人的议论,也是不时传来:“听闻这许月娥被鞑子糟蹋过……”

“是啊,这还不算,听说她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杀了。”

“这样的女子如果进入我们堡内,大伙儿非倒大霉不可……”

……

听着旁人的窃窃私语,许月娥却是神情冷漠,只是一动不动地跪着。

王动道:“无妨,堡内正好缺乏人手,就让她留下吧。”

王动一言而决,立时众人都静了下来。

王动叫了陶氏来:“齐大嫂子,你安排一下,以后许姑娘在堡内做什么事。还有,你煮些粥给她养养身子。”

陶氏满面笑容地应了一声,看了那许月娥一眼,招呼她道:“小娘子,请随妇人来吧。”

许月娥低声谢了王动一声,便起身蹒跚地随陶氏进堡而去。

留在一大帮的军户在那里窃窃私语。

……

陶氏将许月娥安排在南街一处营房内,里面住着同样都是被后金军掳过的女子。

许月娥在营房内休养了几日,每日都是足不出户,只有谢秀娘闻听消息后,抓了一只鸡去看望她。

几天后,许月娥被陶氏安排去畜场喂猪,她一言不发便去了。

此时已是崇祯八年的六月中,算起来已是后世的阳历七月,保安州各地的冬麦高粱等作物相继收获。

王动的军事训练也是暂时停止,各队的战兵纷纷随自己的家小下田干活,在各个地里收割庄稼。

最后的统计,去年开垦的田地,今年春开始播种,每亩谷子与高粱的产量都达到七、八斗左右,其中靠近百户渠的军户田地每亩收获有八、九斗。离水渠远的,依赖灌井灌溉的田地,每亩收获也有五斗,六斗的。

算算近了秋,还可以播下冬麦,这样一年下来,连麦子,连谷子、高粱等杂粮算在内,众人一亩地收获可达到一石多,近两石的粮食产量。而且堡内第一年还不征收他们的税粮,田地所得都是归他们自己所有。

看着这些粮食,那些分下田地的军户欢天喜地,个个是喜笑颜开,好是闹腾了一阵。那些后来的,还没分到田地的军户也是个个羡慕万分,只希望赶快开垦荒地,好让自己也分下田地。

董家庄管队官张贵闻听王动屯田第一年便有这个成绩,也是非常惊讶。舜乡堡的防守许忠俊闻听后,也是非常欣慰。此时他已经病重卧床,便让自己的心腹许禄带人前来慰问。

……

在大明北方,每户人家二十亩地,其实并不能让自己过上安稳的生活。一户人家几个劳力,至少需要四十亩地,或是五十亩地,才可以养活一家老小,并应对卫所官府的税粮支纳。

王动准备在秋播前沿着董房河再开垦一些荒地,给那些原来及后来的军户们再分配一些田地,以后堡内的军户每户至少都要拥有四十亩的田地。

关于秋播前的土地开垦,王动就交给齐天良了,由他组织堡内的人力,力争在秋播前再开垦一批田地出来。还有新田地的水利建设,各地的灌井挖掘,也要同时进行。

……

在田地的小麦收获后,母亲钟氏也是来到靖边堡内。那边的王家宅院,王动则是雇佣了两个老年军户打扫看护。

其实钟氏很舍不得离开辛庄,那里有她的田地宅院,不过她不想让儿子忧虑,毕竟住在靖边堡内更为安全,也可以时时见到儿子。

眼下王动的总旗官厅是设在南街的北端,就靠近靖边墩的围墙,这样万一靖边堡被敌军攻陷,自己还可以退入靖边墩内,凭借最后一道堡垒防守。在靖边墩内,王动同样设立几个墩军每日守望。

官厅后,是王家居住的宅院,堡内一干军官,如齐天良,韩朝韩仲他们,同样也是住在宅院的旁边。

母亲来后,王动招集一干军官为她接风洗尘,宴中,钟氏神情欢喜,红光满面的,毕竟这个屯堡是儿子一手建立,他便是这个屯堡的主人。自己作为母亲,自然也是跟着沾光。自从她进入靖边堡后,堡内每个军户见了她都是毕恭毕敬,尊称她为老夫人,这是她在辛庄内享受不到的。

宴后,钟氏兴致仍高,不过随后又叹了口气。

王动问道:“母亲有何忧虑?说出来让儿子听听。”

钟氏叹道:“还不是为了你舅舅。”

在她的解说下王动才明白,原来自己的舅舅钟正显,在年初自己将他安排到董家庄做书吏后,才半年下来,钟正显又不安份了。他老是嫌弃董家庄太小太穷,认为自己应该调到舜乡堡去,而且自己的身份地位也太低了。

他常常在人前道:“以我的能力,怎么能做一个小小的书吏呢,最少应该做一个典吏才是。”

董家庄司吏李朝与攒典张敬昌认为钟正显太过狂傲,都很排斥他,这让钟正显更是气不过。他时常便是到姐姐钟氏面前哭诉自己的待遇不公,希望外甥想想办法,将自己调到舜乡堡去,而且也希望他能搞点关系,将自己的身份从攒典提为典吏。

钟正显现在身份其实是一个攒典,为吏之最末等。不过从攒典升到典吏,其中隔着一个司吏,还要经过几次严格的考课,就算升迁顺利也要六年的时间。岂能一步而就?

面对钟正显的哭诉要求,钟氏自然是大骂他,言道官府升迁自有体统规则,你一个做舅舅的,岂能让外甥为难?

不过钟正显却是想出了办法,就是纳捐,向州城预备仓内捐几十石米粮,立时自己就能提拔了。

大明各地州县都设有预备仓,以备平时饥荒所用,平时预备仓内的米粮都是靠民间捐助。对于这些纳捐者,大明有专门褒奖条文,民间纳谷者,或奖敕他们为义民,可以见官不拜。或是给于冠带散官,或是充为吏员,奖励算是丰厚。

每地预备仓的贮粮多少,向来算入地方官的考绩标准,所以对于民间愿意捐助者,地方官向来非常欢迎。

钟正显打听过了,以往象他们这种吏员捐米,纳米五十石就可以提拔两级,现在更是减少为纳米三十石,如果捐银的话,所需的数目就更少了。

在钟正显的苦苦哀求下,钟氏也是颇为头疼,她便询问王动的意思。

王动摇了摇头,自己这个舅舅……真是没法说。

他问母亲道:“我们家的税银算算应该交纳了吧?”

钟氏道:“为娘来堡时,庄内的里长甲首是开始催促了。”

王家有二十亩的田地,都是需要交纳税银的民田,大明的夏税秋粮,夏税征收是在六月起,限在八月之内交齐。大明行“一条鞭法”后,夏税秋粮都改征税银,不再经过各地的粮长与里长甲首,而由民众自己到州城去交纳,算算时间是差不多了。

王动道:“明日孩儿去州城一趟,将税银交了,顺便也帮舅舅的事办了吧。”

王动决定去保安州城一趟,除了交纳税银外,年初堡内商议要请几个军中医士,一直没有下落,王动决定亲自去医学司内请几个医术高明的医士回来。

钟氏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道:“你这个舅舅……”

她说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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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边堡军士列阵而来,他们手持兵器,脚步踏在地上一片整齐的响动,真是气势惊人。

三堡军户这边节节后退,许多人已经打定了逃跑的主意,贾多男、鹿献阳、张叔镗三人脸色都是难看之极,看着身旁惊慌恐惧的己方人等,他们才知道,此行自己来是错了,他们完全没有与靖边堡对抗的能力。

不说那些结阵逼来的靖边堡军士都是训练有素,象经过战阵撕杀的样子,就算这些人没有结阵,只乌合之众似的打群架,以自己三堡合力也就是凑出一百多青壮的样子,余者都是老弱,对上靖边堡这些人,也完全占不到便宜,更不要说寨墙后面靖边堡同样还有数百的军户人口。

靖边堡平日神秘,一直对外掩饰自己的力量。贾多男等人只知道靖边堡近年来发展不错,不过他堡内有多少人口,有多少士兵,这些靖边堡向来是作为核心机密不为外人知道。

直到这个时候,三堡各人才突然发现,眼前靖边堡这一百多战兵,就是舜乡堡所有的屯堡力量加起来,怕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什么时候靖边堡练出这一百多兵的?

靖边堡军士仍是整齐压来,他们脸色沉稳严肃,只是持兵器稳步向前,看他们手上的兵器,隐隐带有血腥之光,象是见过血的样子,更是让人畏惧。

三堡军户茫然后退着,各人手上拿着枪棍,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真要与这些靖边堡军士接战?这一接上,怕是要死伤惨重,把命丢在这,大家真的愿意吗?

贾多男几人也是不由自主地后退着,各人心下后悔异常,不该来趟这个浑水,真要打起来,到时事情是否会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终于王动的号令再次传来,行进中的军阵停了下来。

不过随着王动的一声喝令:“战阵!”

“杀!”

一百多靖边堡军士大喝一声,只见他们快速变阵,队列向两边扩展而去,气氛更加森严起来。

这一变阵,靖边堡的三排阵列中,前排作为伍长的六个刀盾兵立时上前一步,他们目光冷森地看向了前方只离他们二十步远的三堡军户们。

在他们伍中,那三个长枪手也是以一字排开,持长枪紧随他们身后。余者伍中两个鸟铳手,则是分散立在长枪手的两侧,抬鸟铳对准了前方的三堡军户们。

三排战列展开了三波攻击姿势,最前列的六个刀盾兵已是个个抽出标枪,用右手执着,并将自己腰刀横在牌里的挽手之上,以腕抵住腰刀,只待上前肉搏时,便掷标枪以刺之,不论中与不中,又会立时取腰刀在右手,随牌砍杀。

几个刀盾兵手上拿着标枪,看着前方的三堡军户各找到了目标,他们心中在计算,这标枪掷出后,会掷中对方的哪里。标枪掷出后,自己要如何的上前砍杀。

他们这第一排的几个刀盾兵都是去年加入的老兵,平日练习标枪,几乎人人都可以投中二十步外挂立的铜钱。现在对方只距离自己二十步远,这么近的距离,那么大个的目标,各人最少可以掷中对手的胸膛。

战阵已是展开,众人随时可以上前攻击搏斗。

靖边堡军士们严阵以待,他们虽做好了攻击动作,仍是人人静立不动,平日严格的训练让他们一切依从上官命令。不过各人都是肌肉紧绷,血液上涌,咬牙切齿的,只是竖耳听着后方王动的作战命令。

看着眼前靖边堡军士的样子,特别是前面几个刀盾兵个个拿着盾牌,身披铁甲,那铁甲是实实在在的精良,厚实坚固,怕是刀枪都刺不入。他们那满怀杀意的样子,让三堡军户看得更是畏惧,他们围在贾多男几人身旁,只是一片声的焦急道:“几位大人,怎么办?真的要打吗?”

“难道真要拼命,不值啊。”

“我看大伙还是走吧,这些靖边堡的人都是亡命之徒,大伙还是不要将性命送在这里。”

“不错,还是走吧,丢人总比丢命强。”

……

各人七嘴八舌的,贾多男三人都是脸色难看,他们虽然大声喝令身旁的青壮军户们打起精神,不过各人拿着枪棒,还是乱糟糟的样子,典型的乌合之众,与前方的靖边堡军士相比,真是天差地远。

这些人等,如果打混乱群架还可以,但是对上前方的那种见真场的战阵,实是胆寒,怕不得一合之敌。

前方的那些三堡青壮男子都是胆寒,后方的老弱军户或是妇女更是不堪,她们只是担心前方自家男子或是子孙的性命安全,她们早丢了手中的锄头,扁担,有的看脚中破鞋不好逃命的,也顾不得男女避嫌,也是一样丢了。

还好农家妇女没谁缠足的,大脚丫要逃命还是便捷的。

她们一片声的尖叫道:“不要打了,我们还是走吧。”

这时王动冷冷的声音又是传来:

“准备!”

“准备,抬枪!”

“杀!”

“哗!”的一声响,战阵中的枪兵大喝一声,都是一齐抬起了枪,动作整齐划一,一片的枪刺。

他们平日只练一招,这个动作,各人已经不知道练了多少遍。

“快跑啊!”

看着眼前的靖边堡军士就要冲上来,周庄,胡庄,茶房堡几堡的军户们早已克制不了内心的恐惧,前方的几个青壮将手中的枪棒一扔,撒腿就跑。

他们这一跑更是不得了,轰的一声,那几堡的军户全部炸开了,个个都是同样往后跑,有些晕头转向的,甚至往两边逃去,他们方向不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混乱中,还有些人被挤伤踩倒的,惨叫声随之传来。

贾多男、鹿献阳、张叔镗三人目瞪口呆了一阵,也是在亲信的掩护下,不得不随着众人向后面逃去。

他们辛辛苦苦盘算拉拢了三堡的军户前来,靖边堡军士只是摆了一个阵就将他们吓倒。

一切的算计,都在这决对的实力面前成为泡沫烟云。

……

看着三堡军户们狼狈逃命的样子,不论是战阵中的靖边堡军士,还是寨墙后拿着枪棍的靖边堡军户们都是放声大笑,连孩童都是乐不可支地拍手。

王动也是摇了摇头,这乌合之众便是乌合之众,就算他们中有一些青壮勉强可以搏斗,但恐惧的气氛是可以传染的,众人皆逃下,那些青壮也是丝毫没有发挥作用。

王动有些明白了古时的流寇作乱,为何数万大军对上数千官兵时,总是被打得抱头鼠窜,就算那些官兵很多腐败不堪也是一样。这古时堂堂列阵之战真是太重要了,没有阵列组织的军队,再多也是他人口中食啊。

韩朝与高史银同样哈哈大笑,他们道:“这帮怂货,还没打上就跑了!”

高史银神情激动,他对王动叫道:“大人,要不要小的带些人追上去,砍杀他们一阵?”

王动道:“不必了,只是一些屯堡闹事的军户,都是同一个千户所的,又并非生死大敌,就放他们逃去吧!”

韩仲哼了一声:“便宜这帮东西了!”

他们在这边说话,那帮布阵的一百多战兵还是严整地列阵着,没有王动的命令,他们虽然口中在笑,却也不敢擅动,这是平时挨了许多军棍后得来的教训。

同时各人也是心下自豪,经过此事后,他们大大认识到自己的力量,同时还有那种说不出的集体力量感。总感觉在战阵中,各人都非常的安心,因为前后左右都有自己的战友在保护着自己,同时自己也负责保护着战友们的安全。

集体的力量与战友的情怀,他们口中说不出,却是感受得到,他们用眼神交流着,都是笑得非常愉快。

钟调阳一直策马立在王动身旁,这时他咦了一声,道:“他们又回来了?”

众人惊奇地看去,果然三堡的军户们稀稀拉拉的,三五成群,又抗着枪棍回来,不过人数似是少了很多,想必刚才众人逃命,一些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其中还有一群人簇拥着几个骑着马,似是军官模样的人前来。

领着几个夜不收一直散在周边戒备的韩朝此时也是急速策马过来,他在马上抱拳道:“大人,东南方向来了一群官兵,看他们的打扮,似是栾庄堡那边的人!”

王动眼中一寒,他一挥手,喝道:“结阵!”

立时哗哗的声响,那一队队靖边堡军士快速集结,又恢复到了先前那紧密的方阵队形,他们个个手持兵器,严加戒备。同时几个夜不收也是策马散了出去,随时传递过来最新的情报。

寨墙后的众靖边堡军户看到这种情况,也是纷纷拥了出来,几百个人,不论是男女老弱,都是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木棍大声呼喊,声势浩大,今日无论是谁敢侵犯自己的屯堡,大伙就与他拼了。

……

几乎是同时的,周庄,胡庄,茶房堡三堡的军户与栾庄堡的那群官兵同时到达。

烟尘滚滚,栾庄堡那群官兵策马奔驰过来,他们约有十几人,王动看他们个个身披铁甲,骑术出众,身手敏捷,脸容样貌也是粗壮,显然是家丁一类的人物。

这群人中领头的是个高大的中年军官,他没有披甲,却是穿着一身百户的官服,看他的样子,似乎便是栾庄堡的管队官。

这军官便是栾庄堡的管队官王礼伟,他领着十几骑前来,远远看到王动严阵以待,不由吃了一惊,心想这靖边堡只是一个屯堡,如何有这么多训练有素的精壮军士,似乎比得上自己的家丁。再看他们严整的战阵装备,还有聚在远处的一些靖边堡夜不收,王礼伟更是吃惊,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冷气。

他本来气势汹汹的,不过此时想了想,一声命令,立时栾庄堡十几骑都是远远的下了马,众人步行,以示自己没有敌意。

同时王礼伟也看到了那边大堆前来的三堡军户们,他皱了皱眉,不知道这靖边堡发生了什么事。他一边寻思着,一边只是领着栾庄各人大步而行。

王动扫了栾庄堡那些官兵一眼,看到前面周庄,胡庄,茶房堡三堡军户们又是拿着枪棍聚集而来,不过各人神情中都有恐惧畏缩之感,只是拿眼看着中间过来的那群人。

王动冷冷地看着那贾多男、鹿献阳、张叔镗三人,心想这些人真是不知死活,同时也奇怪他们为何又聚集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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