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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前世被渣男绿茶虐,重生后她杀疯了》精彩片段
齐国公府东侧,寒松院。
从虎啸庭出来后,齐俊武直接跟着刘氏回了正房。
从齐俊文定下婚事那天,齐俊武就一直不高兴。
刘氏家世不高,父亲不过是个从六品的太仆寺丞,太仆寺为大邺
朝廷掌车马的机构,也就是说,刘父其实是个养马的。
这等文武不沾的官职,在勋贵遍地的京城,实在是过于不入流了些。
十六七岁的少年,又一直被继母捧着惯着,还是齐国公的儿子,齐俊武对自己的妻子有过不少幻想。
世家贵女,才貌双全,温柔体贴......可刘氏,实在是过于平庸了,长相称不上好看,还是那样的身份。
但齐国公在这个家太有威严了,说出口的决定,根本没有人敢置喙半分,能做出的反抗,不过是往院里抬两个漂亮妾室。
好在刘氏能忍,对他尊敬,二人成婚七八年,育有两子,倒也算是相敬如宾。
但齐俊文的婚事,真的让他很不开心。
沈家的女儿,又是皇上赐婚。
沈家是商户,按着本朝“士农工商”的身份地位高低,沈家的女儿原本不会是这样的香饽饽,就算是首富之女,也会被有官身的人家看不起。
可谁让沈家飞出了个沈贵妃,沈家女儿自此水涨船高。何况沈韫自身才貌双绝,又得家里的宠爱。
无论是美貌还是金钱,如果单出,可能都当不了任何一个世家子的嫡妻,一旦都有,再加上点权力,而且沈贵妃的六皇子已经十三岁了。
这是一桩面子里子都有的婚事。
于是齐俊武看刘氏,就开始不顺眼起来。
刘氏和自己丈夫相处那么多年,简直就是他肚里的蛔虫,太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了。但是她一点都不在意,那天看他进小妾房里的背影,甚至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身份低微,你不也不是世子吗?
年过二十五,齐国公的嫡长子,却不是世子。连带着她,也只是大少奶奶,却不是世子夫人。
当然,能嫁进齐国公府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她知晓自己并无夺目的美貌和响亮的才名,等到了相看的岁数,也就是从朝中中等偏下的人家寻个后生嫁了,哪里能有嫁进齐国公府这等天大的造化?
结果她爹,养了匹好马,养出了一匹得齐国公心意的好马。
多荒诞的结亲理由放在齐国公身上,都不荒诞,寂寂无闻,泯然众人的刘氏,瞬间在闺阁小姐里有了姓名。
齐国公府没规矩,可齐国公身上的军功那是实打实的,多年来盛宠不衰。国公府人口简单,婆母虽然是继室,但小门小户出来的,能有什么厉害的手段?说不定见了个高门显贵的儿媳妇,就自惭形秽,自动退位让贤了。
齐俊武那个时候,也还算有几分风头,很多朝中官员愿意把自家女儿嫁给他,只等进了齐国公府后享清福,若是进门便能拿到账本钥匙,那这辈子恐怕也没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武将自不必说,他们对齐国公心里头尊敬,总觉得齐国公那等厉害的人物,儿子虽然一直养在京中,但老子是老虎,儿子总不能差到哪里去;至于文官嘛......这就叫化敌为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反正是能出口气。
谁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刘氏并不把这些天的冷落放在心上,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盏,双手奉到齐俊武面前,笑容恰到好处,像往常一样殷勤。毕竟没了个比她家世高,又比她有钱的弟妹,她也是高兴的。
“大爷今儿可是在这用早膳?”
“嗯,吃了饭我去前院,晚上我也过来,和兴哥儿和全哥儿一道用饭。”
刘氏点头,笑得更真心了些。
陪不陪她真无所谓,但两个孩子,还是需要个疼爱他们的父亲。
...
沈韫和齐聿二人一同坐在青蓝色圆顶的两架马车上,齐国公则是骑着高头大马在前头走着。
齐国公昨日进城时戎装快马,看到的百姓不少,铁青的脸色,确实有战神威仪,让人不敢多看一眼,更别提搭话了。
今日却是不同了,冷光凌厉的铠甲换成麒麟图案的紫色朝服,一品大员的威势还在,但配上一张乐颠颠的脸,就还......
百姓们心想,还是有些吓人的。
卖菜的和卖肉的对视一眼,决定还是不说话,但齐国公想说话。
“呦!张老爹还活着呢!”
“行啊!等我下次再回京,你要是还活着,我肯定送你份大礼!”
卖菜的张老爹:您上回也是这么说的!“您”这个字,是张老爹对齐国公仅有的尊重,白眼儿还是不耽误翻。
“诶?小李子你家那儿子成亲了没?”
“还没成亲啊!哎,我家几个臭小子可都成婚了,你家那个可得抓紧了!”
卖肉的小李子:就因为您上次叫我小李子时被我那狗儿子听见,我一生气他就笑呵呵叫我小李子,他简直拿我的话当成放屁!我还能管得着他什么!
齐国公骑着马,在车外招招这个,逗逗那个,等一条街上的人让他气得想冲他吐口水,这条街也走完了。
马车外热热闹闹,马车内安安静静。
沈韫和齐聿之前很快就进入了角色,互称娘子夫君,但这会儿在马车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还是难免有些不自在,即使车内还有个春雨。
去宫里的话沈韫一般会带上两个丫头,轮着带,今天总是和往常不同的,便只带了春雨。
这种突发情况,春雨依旧以她无可匹敌的运气在抓阄中赢下了和沈韫进宫的机会。
要春雨说,她们三个就该主动把这个机会给她,一来呢,她是四个人中最长精神头的一个,保准能把小姐护得滴水不漏;二来,她记性最好,回去讲给她们听时,保准不会落下一句话。
这第三嘛,也最重要,她可是四个人中最年长的一个!
两对新人先后入正堂,随后站成一排,便不免让人做出些对比。
两位新娘子盖着红盖头,身段都不差,嫁衣几乎一模一样,虽然有那擅理家财的夫人看出来齐聿身旁站立的女子的嫁衣布料是蜀锦,可是现在外头大黑,屋里油灯取亮,并不能看得十分真切。
她只以为自己是昏了头,眨了两下眼睛醒神儿,蜀锦这样名贵的衣料,赵家怎么能用得起?
新娘子既然差别不大,众人的目光便都落在了二位新郎官身上。
这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二人身量倒是不差多少,齐俊文看起来也更健壮些,脸皮便也不去比了,凭他是谁,也比不过玉面郎君。
只是这孩子脸色怎么这样差,肩膀还有些缩着的样子。
而且这身喜袍......有人没忍住“啧”了一声。
如果是国公府给二位公子置办的,绝对能让人相信这冯氏对二房遗孤比自己亲儿都好,若是丈人家给置办的,这沈家是不满意这姑爷,还是生意不景气?不会要破产了吧?
一拜天地之灵气,二拜父母养我身......喜娘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锣鼓声一下比一下喜庆。
可能是刚刚那声锣鼓太响,也可能是喜娘那声“夫妻对拜”太响亮,叫醒了沉浸在恐惧中的齐俊文。
也不知为何,他突然心慌起来,呆愣在原地动也不动,嗓子好像被黏住,嘴巴动了几下后,“错了”的“错”字才蹦出来半个音,便被一声声的惊呼淹没。
齐聿坚持了这么久,在与新娘子相对,在低头对拜时,再也坚持不住,还没抬起头,便直愣愣往新娘身上倒去。
沈韫丝毫没有惊慌,也没有躲避,而是张开双臂用了全力把人拥住。
喜娘心里直呼天爷,继续高喊:“送入洞房!送入洞房!”
嗯,两对新人,喊两句“送入洞房”有毛病吗?
完全没有!
齐聿被凌风接过,夏叶重新搀扶沈韫,二人先后消失于众人视线中。
长信侯夫人拍拍胸脯,掌下心脏怦怦直跳,哦呦,这人再俊,身子这个样子,嫁过来不是守活寡便是直接守寡,她得回去好好劝劝她女儿,这过日子,可不是只看脸就行啊!
齐俊文呆愣愣的目送二人离去,心中有想要追上的冲动,想说,“都错了,都错了!”却在转身的那一刻,手掌被人牵住。
柔若无骨的一只手,却能狠狠拿捏住他的心,更别说那似哭非哭的娇气嗓音。
赵楚楚兀自开心着,她本来还为她的文哥哥要和沈韫拜堂而倍感痛心,不料峰回路转。
她的声音很甜,叫呆愣不动没有回握她手的男人:“文哥哥,能嫁给你,楚楚真的好高兴。”
赵楚楚被一群丫鬟婆子拥着,紧跟在沈韫他们之后回了后院,齐俊文留在厅堂里招待宾客。
刘妈妈跟在赵楚楚身后走,突然愣在原地。
她可算想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刚刚她一时被本不应该在府中的国公爷吓到,反应过来后也是乐见从拜天地时便把人换过来的,如此也算是省事。
但这沈小姐身姿笔直,动作灵敏,根本不像中了蒙汗药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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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韫端坐在床边,听到关门声后,才泄了些力气软下腰肢。
开门声打断夏叶来回的踱步声,“秋云!”夏叶用气音叫着来人。
“这不对呀这!”夏叶现在脑子乱极了。
小姐这桩婚事定下来的突然,别说她连见都没见过这位姑爷,就是小姐自己,估计也是没认清楚脸的。
可她也不是全然的耳聋眼瞎,她家小姐要嫁的齐三公子,是从来没有传出什么了不得的名声的,反倒是那位齐二公子的“齐家玉郎”的名号极盛,而刚刚那么一眼......夏叶觉得,认错是绝对不可能滴!
“小姐,二公子刚被送到了西厢,说是已经醒过来了。”
秋云不着痕迹冲夏叶翻了个白眼儿,就说吧,夏叶年龄肯定是造假了,这样不稳重,合该做她的妹妹才是,“奴婢先给您把盖头揭了?”
沈韫:“好。”
沈韫成婚所戴的凤冠是她姑姑沈贵妃所赠,十分华贵精致,金凤的五尾飘逸灵动,秋云取下盖头时生怕剐蹭到。
她仔仔细细看了几眼才把凤冠从沈韫头上取下,说:“还好,凤尾只是稍稍弯曲了些。”小姐刚刚去接姑爷时的动作大,被姑爷的脑袋压住了盖头。
沈韫转了转脖子,只觉自己活过来了,伸出食指点点秋云,“你合该是我沈家的丫头。”
这凤冠值钱,若是有些损毁,还要花钱修补。
沈家如今大富大贵,但这大富大贵也不是一开始就有的,都是一点点攒下来的家底,护好家财,“不该花的钱绝对不花,哪怕只是一个铜板”,沈父一直把这句话挂在嘴边。
夏叶被这二人弄得迷糊,心中直道荒唐,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凤冠?
“小姐!这人不对呀!这是南院,是齐二公子的......”
沈韫微微转头,看着焦急的夏叶,她絮絮叨叨的,嘴巴一刻停不下来。
她的四个丫头各有特点,春雨细致而泼辣,夏叶敏锐而有些鲁莽,秋云沉稳,冬雪机灵,共同的是对她忠心,一心只为着她。
沈韫轻轻支着下巴,嘴角扬着,听夏叶讲话。
焦急到好像要着了火的夏叶,这样鲜活。
“刘妈妈端来的那碗牛乳燕窝,下了蒙汗药。”沈韫轻飘飘一句话,让夏叶戛然而止。
!
夏叶和秋云顿时都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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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聿:我只往我老婆怀里倒~
原来这个“早就”,早在这么早之前。
可真是难为她老人家,装病装了这么多年。
当初沈家因沈贵妃见罪于君王,而这个罪是什么呢?是沈贵妃是妖妃,祸乱后宫,冲撞太后贵体,使其缠绵病榻。证实这种无稽之谈的佐证,就是沈贵妃投缳自尽后,太后真的身体好转。
沈韫今日进宫,除了求药,打天和帝一个措手不及,也是为了证实这件事,看看天和帝究竟是真仁厚还是假慈悲。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沈家不过是商户,天和帝都要如此,那么,对于手握三十万兵马,军功卓著的齐国公呢?
沈韫放下车帘看齐聿,天和帝甚至还一定要沈家和齐家结亲。
是的,沈韫已经确定,天和帝对她究竟嫁给谁根本无所谓,只要嫁的人姓齐,而这个人可以是和齐国公无论如何也分割不开的齐俊文,也可以是齐聿,他在齐国公心中的分量,人人皆知。
春雨不知道沈韫想了这么多,见她重新坐好,便问:“夫人,回门的事......”
齐聿闻言,再次看向了沈韫,他可没忘记,早上从虎啸庭回南院时,主仆三人在他们后头走路时说的话。
看来是真的怕,齐聿想。
在延庆殿时见皇帝不怕,回门见父母却怕。
只见沈韫面上凝滞一瞬,然后说:“我觉得没问题。姑姑那么挑剔的人,都应了,爹娘还能不应?”
她意有所指,春雨立时领会,也对,姑爷这张脸本就所向披靡,何况姑爷人也好。看着挺冷淡的人,但很知礼,在贵妃娘娘和表弟表妹面前,都很会说话,很能讨人欢心。
春雨觉得,这一定都是因为他们是小姐的亲人的缘故。从她看了那么多的话本中获得的经验来看,这就叫爱屋及乌。
这样想着,春雨又捂嘴笑了起来,为自家小姐觅得良人而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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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冬禄给天和帝上了盏山楂熬的消食汤,“陛下今儿见了国公爷高兴,敞开了胃口,可是用了不少。”
天和帝含笑接过,“这把龙椅,高处不胜寒,还是见到这些老家伙们,让朕开怀啊。”
“陛下,贵妃娘娘午膳前带着公主和沈韫小姐去了您的私库,虽然是一副要搬空的架势,但最后只拿了两匹蜀锦还有一枚辽国进献的首乌。”
天和帝捧着消食汤的手一顿,“首乌?”
“陛下忘了?”冬禄问。
天和帝:“想起来了。怎么想起来要那物?辽国狼子野心,别再给人吃坏了。”
冬禄:“小栓子说贵妃娘娘进了您的私库也不知道到底拿什么,瞧来瞧去的,就想起来两年前那辽国使臣,把这首乌吹的天上有地下无的。”
“齐二公子身子不好,可能也是想拿回去给他试试吧。”冬禄猜测着。
天和帝心里有些憋得慌,但也不能继续问了,这钥匙是他要给出去的,人家拿什么都是应该,他身为皇帝还穷追不舍的问拿了去干嘛,是有损颜面的。
正好冬禄说:“那东西要是真有用,再让辽国进献就是。”
“你说让就让?哪里那么容易?”天和帝有些无奈地说到,听在冬禄耳中只以为他是在烦心有关辽国的国事。
冬禄恭维天和帝,“陛下这些年宵衣旰食,勤政为民,大邺必定不会辜负您,一定会繁荣昌盛,海晏河清。”
天和帝听冬禄说了这一串的好词儿,和上回宽慰他的用词都没有区别,笑着说:“希望如此吧。不过你可得再多学几个词了,下次再说这几个,别再劝不住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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