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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王爷,王妃又双叒揍错人了!》精彩片段
孟青罗吁了口气,赶紧将小宝抱上车,放回背篓。
伸手捏了捏小宝的鼻子,“小坏蛋,谁让你乱撒的,再有下次,把你小鸡鸡给割了。”
小宝以为娘亲在陪她玩,“咯咯”的笑出了声。
小宝笑了,大宝也跟着笑。
本听着孟青罗的糙话有些尴尬的燕修竹,不觉嘴角也翘了起来。
小孩子么,也不是那么讨厌的嘛!
到达苦橘包的小树林外时,天已经黑透了。
“进去找吧,我们在这等你一炷香的时间,若是没找到就赶紧回来。”
燕修竹叮嘱孟青罗。
孟青罗摇头,“不用了,谢公子好意,家人说会等,一定会等的,路上不安全,你们赶紧离开。”
马车啊,穿着富贵,那就是一些人眼里的肥羊。
孟青罗离开。
燕修竹还是坚持在原地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见人没有转回来才让徐忠原打马车离开。
燕修竹回马车换了衣裳后,拿出孟青罗给的小瓷瓶打开,药香清雅,药丸颗粒均匀,有色泽。
这是那姑娘留给珉儿的,说是一次两粒,一天两次,十日后,珉儿的身体便如常人一般健康了。
摩挲手中的药瓶,燕修竹的眼神又停留在两个大水袋上。
他明明记得水已喝得见底了,怎么又像满了似的?
拿起水袋,挺沉。
不是他的幻觉。
“珉儿,这水袋的水哪儿来的?”
“大姐姐倒的!”
燕珉小朋友果断的回了自家叔叔。
“很好喝!”
水味道极好,甘甜清冽。
大姐姐倒进去后,他偷偷喝了一口。
燕修竹的手顿了顿,拿起水袋尝了口。
的确,很好喝!
他没想到那姑娘竟观察入微,知道了他们的窘况。
在这样的大旱天气,这两袋水价值重过千金。
马车已走远,燕修竹决定接受那姑娘的馈赠。
那是个有本事的。
她既能慷慨送出,应是有法子能解决自己喝水的问题。
“阿娘……”
“阿爷,阿奶……”
“阿娘,阿爹……”
走进树林,孟青罗和傻爹便远远瞧见了坐在火堆外的孟家一家人。
杨氏打了个激灵,站了起来。
“爹,娘……我咋好像听到相公和阿萝的声音了?”
杨氏害怕自己是思念过度,听错了。
“我好像也听到了爹和大姐姐的声音。”八郎立即道。
“我也听到了。”
孟老婆子一阵激动,颤颤巍巍的挣扎着要站了起来。
“阿爹,阿娘……回,回来了……”
“阿爷,阿奶,阿娘……”
“是五斤……!”
“是阿萝……”
“爹……”
“姐姐……”
顿时,前一刻还心情悲伤,气氛凝重的孟家一家人轰动了。
纷纷站了起来,往声音来源走去。
“阿娘,真是阿爹和大姐回来了……”
跑得最快,小机灵鬼九郎看着出现在视野里的两人,激动的大喊着。
“相公……闺女……”
杨氏哽咽大哭,飞奔向二人。
杨氏抱着孟青罗。
孟老婆子一把抱住了小儿子,“五斤,孩子……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呜,呜……”
“阿萝,娘的阿萝,你和你爹去哪儿了?我们等了你们三天,你爷和大伯,大哥他们也找了你们三天……哇……”
杨氏环抱着闺女,感受着闺女身上传来的暖意,知道自己这不是在做梦,情绪决堤,大哭了起来。
孟青罗感受来自杨氏的母爱,以及家人的担心,心中暖暖的,鼻子有些酸,泪水也跟着流了出来。
多是原主的感情。
“阿爷,大伯,三伯,大郎哥……我和爹遇到了一些事,我和你们慢慢说……”迎着亲人们关心急切的眼神,孟青罗出语安慰。
“老婆子,老四家的,快,别哭了,让小阿萝坐下歇一会,这几天肯定在外面吓坏了,累坏了……”孟老爷一见孟青罗,便知道这几日发生了不少事,立即拉过抱着孟五斤大哭的孟老婆子。
孟家人复坐下。
众人抹干脸上的泪,等孟青罗说话。
于是,孟青罗便把四人被恶人掳到半山上的事同众人说了,后面怎么样自救的,又怎么样找了过来,在路上碰到了好人用马车送过来……等等,把能说的说了,不能说的,换了个大家能接受的方式说清楚了。
听说四人是被恶人有意掳走,差点儿被煮了吃了,一家人脸都吓白了。
尤其是孟二郎,想着今日所见的场景,心中对孟青罗更是痛惜得不得了,以后一路上,他一定要寸步不离的照顾阿姐和两个小外甥,可别又被坏人盯上了。
孟老婆子更是挤过来,把孟青罗抱在怀里安抚,“阿萝,咱不怕啊,以后,咱们一家子在,不会再丢下你们了……”
大伯娘和二伯娘也分别抱起两个宝宝,搂在怀中,疼惜的查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查看下来没有伤,两个孩子精神也挺好的,这才放下心。
“咱家小阿萝真是厉害!”
孟老爷子没想到,平日里不声不响,脾气执拗的小女娃儿在关键时刻竟然爆发出那么大的能量。
能趁着坏人小看的心思,不注意她,用大棒子将那两个敲晕绑了起来。
还硬是在这陌生的地儿,跑了三十余里路找了回来。
听阿爷这一夸赞,十只郎皆眼神灼灼的盯着孟青罗,眼神里都是崇拜,脑中想的是:真不愧是将军府出来的闺女。
听阿娘说,阿萝是将军府的闺女。
至于当初为什么被将军府丢弃了,后来又送了回来,他们是搞不清楚的。
当然,他们也不需要搞清楚,将军府不要阿萝,他们家要,阿萝就是他们的姐姐(阿妹),谁也不换!
“阿萝,来,喝点儿水,再吃点儿东西。”
杨氏哭过后是高兴,她的相公和阿萝安然归来,她感谢上天,感谢菩萨。
感谢他们把她最重要的人又送回到自己的身边。
“娘,我不饿,也不渴,刚刚在那好心人的马车里吃过了,阿爹也吃过了。”
孟青罗立即摆手。
有了“坏人”和“好人”的借口,有一些东西必须过了明路,后面才好用。
家人围坐着,其他人家坐得远,孟青罗不担心其他人看见。
很快的从篓子里拿出不少东西出来。
三把亮晃晃的大刀,一把是从那二人手中抢来的菜刀,两把长长尖尖的杀猪刀,从空间超市肉案上拿出来的,这样的利器多一把,家人就少一分危险。
一根黑乎乎的棍子,归属人依然是傻爹。
傻爹抱着黑乎乎的棍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孟青罗:“……”
你个小屁孩知道什么死不死的,那语气完全就是跟着村中撒泼耍赖的婆子学来的。
“十郎,来阿奶这!”孟老婆子心疼小孙子,朝他招手。
孟青罗看了眼脸色发白,鼻涕一脸的十郎,又担心的看了眼阿奶,伸手将傻爹背上背篓里的大宝抱了出来,走向坐在驴车上的孟老婆子,“阿奶,您老受受累抱会儿大宝,让阿爹背十郎。”
“好!”热得满身是汗的孟老婆子伸手从孟青罗手上接过大宝,一脸疼爱,“哎哟哟,大宝宝贝儿,到太婆这儿来,太婆抱抱哦。”
被抱出篓子的大宝,直咂了咂嘴巴,眼神高冷望天,没啥子大反应。
躺平任抱!
驴车小,上面层层叠叠的堆满了东西,孟老婆子是硬挤上去的,坐在上面一双脚支使不开,整个人蜷着,别说抱十郎,就是抱个婴儿都会很吃力,可已经没了办法,一家人就没谁手上,背上是空着的。
人人是有心无力。
十郎如愿的爬上了傻爹的背,擦了眼泪,马上笑得露了一嘴的小米牙,九郎眼神羡慕的看看弟弟,懂事的并没有吵着也让阿爹背。
八郎瞅了眼一脸羡慕的九郎,走到他身前弯下腰,“九弟,八哥背你!”
“不要,八哥你背不动我,可别连累咱摔跤。”九郎一脸嫌弃,绕开哥哥继续朝前捣腾着一双小短腿。
见阿弟不领情,八郎直起身子摸了摸自个的小肚皮,一脸遗憾道:“不是……九弟你别嫌弃八哥我啊,你知道的,八哥力气大真能背动你,唉……就是八哥现在肚子里啥油水没有,这力气……恩,是有些顶不住了!”
“那不就得了……关键我也没啥油水喂你啊!”九郎埋头走,又怼了他哥一句。
噗嗤一声,一家人都给逗笑了,笑声暂时驱散了一家人头顶上的阴霾。
孟青罗失笑的摇摇头,她家这三个便宜弟弟就是三个活宝。
八郎是个直爽性子,想啥说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优点呢是力气大,胃口大,在家时一顿要干五大碗饭,逃荒路上,他就没敢吃饱过。
因他力气大,又对武功感兴趣,一直跟在老爷子身边学武。
九郎是个小机灵鬼,啥事不吃亏的主,谁想占他一点便宜,那是不可能的事,且特别护食,打小八郎就找各种借口骗他的吃食,所以才有上面他毫不留情怼他哥的场面。
九郎在孟家村时已经跟着上面的几个哥哥去了私塾启蒙,能认不少字。
十郎还小,人聪明,小嘴巴利索,小小人语言表达清晰,别人说的话过耳不忘不说还能学得有模有样,属于那种会哭有奶喝的孩子。
怕阿奶和阿爹累着,孟青罗再次强行的让二人喝了几口水,各塞了一粒人参糖到嘴里。
孟家人,有孟青罗喂水,喂人参丸,都给累到不行。
更何况村中的那些人,接下来,小孩子的哭声,大人的叫骂声,诱哄声……乱哄哄的一片。
孟青罗一面走,一面弯腰捶腿,她的腿木的已经不是她的了。
眼见着她吃力,二郎把大丫抱回给了大嫂小潘氏,走来接过她背上的篓子,替她背着小宝。
孟青罗也没跟二郎客气,她真怕这具身体累得再次倒下。
再走了不少路,前面正好有一小片林子出现,孟里正让大家停下歇息。
此时,暮霭四笼,天要黑了。
他们走了整整一个白天,超越了以往数天的极限。
大家走得脚上都是水泡,嘴唇干裂,喘得像缺了水的鱼。
包括孟青罗在内,都找了个棵树一屁股坐下,有的甚至躺下了,顾不得地上烫不烫。
“可累死我了!”
十只郎,除了大郎和二郎稳重点,其他几个都捧着脚哀哀叫着。
孟家吃的不缺,每个人啃了两个杂粮饼子垫垫肚子,是用孟青罗带回来的杂粮粉和面粉一起做的,早晨做好的,到现在还软和着,大家吃得很香。
但水筒里的水就不多了,每一房共用一个或两个竹筒,拿在手上,轮流小口小口的喝两口,喝完再传给下一个人。
让孟青罗想起在现代学校学的一篇描写战争的文章《一个红苹果》。
当时,那些年轻的战士们,也是这样的,舍不得吃,一个苹果就那样在大家手里流转吧。
当然,孟青罗家要好一些,因为竹筒和水袋由她掌管,喝完了,她就再加一点进去,不加多,够每人喝几大口,又不易被人发现。
孟老爷子喝了几小口水后,摇了摇,快见底了。
老天爷啊,他们该怎么办?
再找不到水,他们别说逃到京城,估计会像那些人一样全渴死在路边。
孟青罗给两个孩子喂了些水和奶后,看向不远处拴在树下的驴子。
这是她们家唯一的,活的交通工具,要是给渴死了,家人身上的担子更重了。
“娘,你照顾一下大宝,小宝,我带着驴子在附近找找干草料。”
一大家子都累得瘫在地上不想动,正好给了她机会。
“好,你别走远了就行。”
四周都是村里人,杨氏也不怕出现什么意外。
孟青罗拉着家中的驴子,稍远了家人和村人的眼睛,在暮色的掩护下悄悄给驴子喂了些水和吃的,不敢多喂,喂了个大半饱。
喂完后又慢悠悠的牵了回来,系回原处。
“阿萝,可替驴找到吃的了?”孟老婆子觉得自家大孙女运气不错,便多问了一嘴。
“阿奶,找到了,也算我运气好,找到了些干草料喂了个半饱。”
孟青罗回了阿奶,还用手指了指驴嘴边半截还没来及吃进去的干草。
听说喂到了,一家人放了心,继续半眯眼休息。
孟青罗喂好驴,趁家人眯眼休息掀开驴车上的大瓦罐,这是他们家储水做饭的罐子,罐里的水已经见底了。
估摸着烧完今晚的饭就没水了。
孟青罗沉默了一下。
他们家都没水了,村中别人家呢?
肯定都一样。
孟青罗在瓦罐里放了一些水,不敢多放,只放了小半罐。
至少做完今天的晚饭,明天大家竹筒里喝的水还能烧出来。
孟青罗再看别人,孟里正摸了摸鼻子,躲开她的眼神,他的想法和三叔是一样的:帮不上忙,还添乱!
孟青罗看向孟大伯,孟大伯求生欲满满,离她远了几步才道:“阿萝你别看我,大伯我也不同意,要让你大伯娘知道我同意,她得挠我一脸皮,踹我几大脚丫子。”
孟青罗:“……”
好了,好了,她不去还不行吗?
“不去就不去,大伯,你跟我来一下!”孟青罗假装生气的噘嘴,对他招了招手。
孟大伯看着老爷子,眼神就是:瞅吧,阿萝生气了!
“瞅我你能瞅出朵花来?叫你去你就去,看看小阿萝她想干啥?”老爷子瞪大儿子一眼,又担心的看了眼气鼓鼓离开的大孙女。
他知道阿萝是好心,可他担心她的安危啊,她被掳走的那几天,他感觉自个的心整个都空了。
孟大伯到时,正好看见孟青罗盖上了她那当宝贝保存着的精致木盒。
这木盒,是当初阿萝从京城带回来的,里面有些啥,谁也不知道,但是大家知道那个木盒除了阿罗自己,谁也不给碰。
直到那次三弟上山碰到大虫,浑身血肉糊糊的被人抬下山,阿爹准备就算举债也要为三弟治伤时。
阿萝大着肚子怀中抱着盒子走出房门,手里捏着一对金镯递给阿爹,“阿爷,给!给三伯治伤。”
当时阿爹和阿娘感动得泪水涟涟,说什么都不要,他记得后来阿萝发了火,“阿爷和阿奶不把我看做孙女了吗?不是了吗?那我现在就走,离开这个孟家村!”
阿爹和阿娘哪里舍得她生气,最后还是收下了,但二人在背后暗暗商量,等阿萝找到个对她好的夫婿出嫁时, 嫁妆里一定要添对重实的金镯。
“大伯,嗳……大伯……你想什么呢?”
孟青罗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不想他大伯盯着自己的木盒子走神。
“啊!大伯听着呢。”孟大伯回神,看向已经递到自个手里的东西,一脸懵,“阿萝,这是啥子?你又把你的什么宝贝给拿出来了,大伯不要,快快收回去。”
孟青罗一听这话明白了大伯想什么呢,这盒子是原主的,一直当宝贝一样背着,被人掳走那天,幸好那个背篓是给杨氏背着了,所以才得已好好的保存到现在。
她打开看过了,其实里面也没啥值银钱的东西。
一对银耳钉,一对金耳环,一支银钗,两块玉佩,堂堂将军府嫡女的首饰拢共就这么点东西,哦,不对,当初还有一对金镯子,被原主给了阿爷救三伯的命。
有意义的是两块玉佩。
一块是原主自己的,玉佩背面刻着一个“萝”字,将军府的孩子都有一块,代表着她将军府嫡女的身份。
还有一块,是原主失贞那晚醒来后在房间里捡到的,应该是那狗男人的东西,要不是原主后来肚子有了娃,想等孩子长大后想认爹的时候让俩孩子做为信物去找那狗男人,早就被原主狠狠砸碎踩巴踩巴,和大地母亲再次融为一体了。
孟青罗已经不是原来的孟青罗,将军府的那些人对她来说就是陌生人,听了孟大伯的话,一脸无所谓的摆摆手道:“大伯先别说不要,这两个东西可是宝贝,现在拿出来用正是时候。”
“既是宝贝,你还给我?你是想我被你阿爷扇耳巴子,还是被你大伯娘拎耳朵垂子?”
看着孟大伯一副你想害我的表情,孟青罗哭笑不得,“大伯,哪能呢?这两样东西一个叫手电筒,晚上可以照亮照很远,一个叫千里眼,虽不能望千里,七,八里路还是没有问题的。”
手电筒孟大伯没听过,但是千里眼,他还是听过的,那……那不是军中将帅才用的东西?
阿萝哪儿来的?
是她亲生父亲的?
孟大伯瞳孔猛一缩,紧张的看向她。
“大伯你不用担心,是我在将军府回来前在我那不管闺女只管边疆忠国的渣爹书房里扒拉来的,他们都不要我了,我拿他两样贵重点的东西咋的了?我还没给他书房点把火烧了呢!”
孟青罗傲娇坦然的模样,让孟大伯又心痛又欣慰。
阿萝敢提了,那说明她心中已经是真的不在意了,可怜的孩子!
“大伯拿着,你看,手电筒是这样用,这里有个开关,往前一推……看,亮吧?再往后扒拉一下,看,熄了。”
孟青罗教孟大伯怎么使用完手电筒和望远镜,拍拍屁股走了,不让她一起去找水,她得另行动脑子想法子从空间里弄出水来,真让她头痛,她不想理他们。
孟青罗却不知道,此时孟大伯心里那个海涛汹涌,波澜壮阔,起伏不定。
那叫啥手电筒的,能照到好几十丈开外,简直比他们一村的火把都亮,那个千里眼,不愧军中用的东西,晚上天黑虽看不老远,但比他肉眼看,那是好多了,一到白天,他能想得到,可以看老远老远。
阿爹呀,这么老贵重的宝贝,他拿着手抖……
试用手电筒的强光已经引起了一些村民们的注意,朝这边张望着,孟里正和孟老爷子望着伯侄二人的身影,一看就知道是从他们手中发出来的。
“大家原地不要动,各忙各的!”
孟里正朝那些人摆了摆手,带着大儿子和三个青壮年,同老爷子一起走到孟大伯站着的地方。
“老大?阿萝说啥了?”
“阿爹,你们跟我过来!”
孟大伯将他们五人带到更远了些,远离村民的视线,这才打开了手电筒,“阿爹,里正,你们看……”
“嘶……这是啥宝贝?咋会这么亮?这是啥材质的?”
众人瞪大了眼,孟里正一连三问。
孟大伯把孟青罗说的话对他们复述了一遍,两样物什如何用,是个什么效果,也全给五人重新示范了一遍。
“这本是阿萝她爹的宝贝,这两家伙什咱大燕没,说是他爹托人从海那边,就是西洋买来的,阿萝那孩子气性大,出将军府前,跑他爹书房里把这两样贵重物什给扒拉了来!”
孟老爷子听完后叹了口气,又气呼呼道:“只要孩子心里舒服,她想咋做就咋做,不就是两样物什,她一把火把将军府烧了,我看也就那样。”
孟大伯:“……”
若不是京城远,估计当时他阿爹真要去偷偷烧了将军府为阿萝出气,成天在家叹气遗憾着呢,今天总算把他的心里话给秃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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