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彦年董妙贞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小说最狂公子》,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狂公子》内容精彩,“堵上西楼”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傅彦年董妙贞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最狂公子》内容概括:的江北,就这样随意叫了。”“诗词之道岂能随意?”董书兰似乎忘记了此行的目的,也忘记了面前这个少年两个月前的孟浪,与傅小官较起真来。傅小官苦笑,摸了摸鼻子,“好吧,那就叫望江南,江南月……第一句改为江南月,清夜满西楼。”“如此……甚好!”“这首南歌子,可惜此刻才见,如若放在昨晚临江诗会,傅公子之名当……传遍临江了。”“啊......
《热门小说最狂公子》精彩片段
最狂公子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堵上西楼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最狂公子》这本最狂公子穿越、魂穿、历史、佚名穿越、魂穿、历史、 的标签为穿越、魂穿、历史、并且是穿越、魂穿、历史、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一千三百九十一章 都在一梦间,写了3036518字!
书友评价
写得不错,笔法与构思是我近15年来看穿越小说为数不多通读全篇的精品!给作者点赞
都打到欧洲了不把女皇给纳入后宫干嘛呢?实现世界大一统不就收尾了[笑][笑][笑]
好书,跟新快一点啊,兄弟
热门章节
第一千零九十四章 新词
第一千零九十五章 那一夜
第一千零九十六章 闭门会议
第一千零九十七章 朝阳
一千零九十八章 后膛炮
作品试读
董书兰一行一路未曾停留,她们于午时抵达了西山别院。
傅大官听到外院侍卫的传报沉默了数息,那双小眼睛滴溜溜的转了数圈,才起身走了出去。
这小妮子,厉害!
以董书兰的身份,她只需要派人来一趟,傅大官就得赶回临江去面见。
可她没有这样做,而是亲自来了。
意图傅大官当然明白,只是他不愿意去蹚这浑水才借着端午的由头离开了临江城,本想着十数日之后回去,临江之事已定,也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傅小官坐着没动,只是在听见董书兰董小姐这个名字的时候,脑海便浮现出了那副容颜。
前世见过美女无数,但如此纯天然无污染的美女,还当真是两世以来的第一个。
只是红颜祸水,此刻的傅小官仅仅是惊艳,并无他想。
起身倒水洗茶,傅小官另起了一壶新茶,
自己毕竟是小主人,他倒没有去想避开,那就煮一壶茶,略尽地主之谊吧。
视线投向月亮门,傅大官在前微微躬身引路,董书兰在后,穿着一身白衣,脸上戴着一张白面巾施施然而来。
“请!”傅小官面带微笑伸手示意依然没有起身。
董书兰视线落在傅小官的脸上,那是一张干净清秀的脸,神情自然大方,完全没有丝毫紧张,当然更看不到半分惶恐愧意。
春秀后至,手捧两幅书页,想了想,递给了傅大官。
“秀儿,去准备午饭,为董小姐洗尘。”
傅小官随口吩咐,手里没停。
桌上炉火正旺,壶里水已沸腾,烟雾袅绕。
揭盖入茶洗茶煮茶,稍顷,斟茶,递给了傅大官一杯,又递给了董书兰一杯,自己面前放了一杯,视线看向了他爹。
你倒是说话啊,这场面冷得有些尴尬。
董书兰也没有说话,她想着这些日子收集的情报……这情报好像有些失误。
不过这家伙曾经的孟浪她是亲身体会过的,这点错不了,但此刻却表现得很是沉稳——如此心机,不可小视。
傅大官笑呵呵开口了:“尚书千金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来来来,小姐请用茶……其实,小姐要见老夫,只需带个口信,老夫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肯定立马滚回临江,小姐如此,真是折煞了老夫,令老夫汗颜啊。”
董书兰掀开面巾品了一口,放下杯子笑道:“傅家主为临江首富,小女子岂敢以口信邀约,反倒是小女子不请自来,还望傅家主海涵。”
两人一阵吹捧,没一句落在实在处,傅小官淡然听着,偶尔一笑,手上未曾停下,茶水倒得颇为勤快。
其间傅小官再未说话,董书兰偶尔会看他一眼,当然,这只是为自己解惑,这惑没解,反而愈发的疑惑了。
然后她的视线落在了傅大官随手放在石桌的纸上,便微微的蹙眉,神情轻柔,并没有人看见。
这字……不堪入目,却装裱的极为精良,爱好独特。
傅大官见董书兰看着那两幅字,笑道:“我儿昨晚所作,小姐学究天人,能否指点一二?”
董书兰拿起了那两页纸。
原本不过做做样子,如果需要,她也不吝于违心的赞美两句。
只是……
她的神色忽然严肃了两分,傅大官对这事极为上心,心里有些紧张。
他也不懂诗词之道,只是读来上口,却不知究竟这两首词水平如何。
“山与歌眉敛,波同……醉眼流。”
“游人都上十三楼……十三楼?”
董书兰不知觉的低声吟诵,眉宇间愈发凝重。
“……谁家水调唱歌头。声绕碧山飞去,晚云留。”
“好一句声绕碧山飞去,晚云留……”
她没有抬头,再次细读,偶有所思停留,脸上却愈发的欢喜,然后,抬头。
她抬头,看了一眼傅小官。
傅小官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特么的,老头喜欢显摆啊。
她又低头,取了第二页纸。
“江北月,清夜满西楼。”
“云落开时冰吐鉴,浪花深处玉沈钩。月缺几时休。……月缺几时休。”
“星汉迥,风露入新秋。丹桂不知摇落恨,素娥应信别离愁。天上共悠悠。”
“天上共悠悠……”
时间仿佛在此刻沉淀,董书兰数次细读两首词,过了许久才抬首,看着傅小官,问道:“恕书兰唐突,这两首词……皆为公子所作?”
傅小官轻轻点了点头,“小姐见笑。”
“这首词为何没有词牌?”
“望江……北,江北月”
“这是望江南的词牌律。”
“嗯,”傅小官点了点头,“这无所谓,江南江北都行,只是我写的江北,就这样随意叫了。”
“诗词之道岂能随意?”董书兰似乎忘记了此行的目的,也忘记了面前这个少年两个月前的孟浪,与傅小官较起真来。
傅小官苦笑,摸了摸鼻子,“好吧,那就叫望江南,江南月……第一句改为江南月,清夜满西楼。”
“如此……甚好!”
“这首南歌子,可惜此刻才见,如若放在昨晚临江诗会,傅公子之名当……传遍临江了。”
“啊,昨夜有感偶得,董小姐谬赞,我也汗颜,来来来,请喝茶。”
傅大官听的一愣一愣的,但他明白了一点,儿子的这两首词极有水准。他的心花儿怒放,对身后的管家张策吩咐道:“如此兴事,当浮一大白,去取西山琼浆,请贵客品尝。”
董书兰不知道什么西山琼浆,她的心思还在这两首词上,因为这两首词实在太好。
“请傅公子解惑,游人都上十三楼,十三楼指的是什么?”
傅小官心里叫苦不迭,果然装逼被雷劈。
他又摸了摸鼻子,“我喜欢十三……此为虚数,你也可以理解为站得高看得远。”
董书兰秀眉一凝,若有所思。
十三楼……是真的很高啊,试想自己若站在十三楼,放眼望去,世间风景尽收眼底,这体现了词人宽广的胸怀与立于天地间的写意。
试想,如果改成游人都上三楼,这气势顿然全无。
好一个十三楼,妙极!
事实上,十三楼原本是前世宋代杭州的一处名胜,可傅小官并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这么一处地方,所以……他是瞎掰的,于是,董书兰成功的脑补了那一番景象,并将此升华,导致了她对傅小官的彻底改观。
董书兰以为,诗人皆以诗词抒发胸中之意,傅小官当然不会例外。
昨日端午,傅小官立于楼间,有感而发作出了这两首词,南歌子.游赏一词借端午游历,以写意的笔法描绘出文人雅士听歌饮酒之豪迈,令人读之欲然飘仙。而诗人于念想中登十三楼而赏天下,这是大志愿。
而望江南一词,诗人以月抒怀,句势顿挫峭拔词意极具匠心。细细品之,回味悠长,清丽洒脱令人难以忘怀!
“丹桂不知摇落恨,素娥应信别离愁,天地共悠悠……”
“公子……高才!”
董书兰起身,向傅小官一福,傅小官连忙站起,双手虚扶,“这……不敢当啊!”
“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公子是否愿意?”
“小姐请讲。”
“这两首词,我很喜欢,能不能抄写一份?”
“当然没问题。”
“另外……这字?”
“啊,我写的。”
“哦,这字,倒是……洒脱。”
……
关于两个月前,在临江楼上,傅小官拦住董书兰并放言“小娘子,我要娶你为妻!”这件事,以及后续所导致的傅小官被董书兰的侍卫给丢去山涧这件事,两人都极有默契的没有提起。
当然,一方面是眼前形势没必要提,另一方面,却是董书兰不愿再提。
因为她无法将两个月前的那个少年和眼前的这个少年重合起来,只有归咎于临江楼时傅小官喝了不少酒,而对于自己的容颜,她是极为自信的。
在那样的场合下,傅小官借着酒意,见到自己的容颜,说出了那句话,当初她是很恼怒的,但此刻……她却觉得是这少年的真性情。
只是,临江关于这少年的传说,难道都是假的?
两首词虽然令董书兰对傅小官的看法改变,但决不至于产生别的思绪。
何况,她已及笄,前来尚书府提亲的人……真的如过江之鲫。
这是她不喜欢看到的,所以她溜到了临江,借的是虞朝长公主的令旨,在临江选皇商。
桌上摆满了精致菜肴。
三人落座,春秀斟酒。
“这是我儿新酿,取名西山琼浆,请小姐品尝。”
酒香浓郁,董书兰一嗅便笑了起来。
尚书府董小姐饱读诗书外秀慧中,这是京都门阀权贵都知道的,但是除了尚书府寥寥几人,便无人知道董书兰喜酒,且……不醉。
“这……谢傅家主美意,书兰不善饮,但此酒闻之诱人,与市间之酒极为不同,甚至比之添香更浓烈,书兰,便浅尝。”
于是傅小官知道了什么叫浅尝。
董书兰取下了面巾,哪怕傅小官心里早有准备,依然被那倾城之貌所惊。便见董书兰端起酒杯,浅尝了一口,回味少许,便一口饮尽。
“啊……书兰失态,只因此酒太美,这是……傅公子所酿?傅公子还会酿酒?”
“略懂……”
小说《最狂公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这是傅小官所作?”张文翰豁然站起,手中的折扇却没有再摇。
柳景行已经将两首词吟诵完,此间沉寂了数息。
“张公子这是不相信了?”董书兰淡然一笑,又道:“时五月初五夜,傅小官于下村西山别院所作……我记得张公子在五月初五也曾作了一首清平乐,当时得诸公赞赏,评为端午第一词。张公子的文采小女子是知晓的,那么张公子来评评傅小官的这首南歌子.游赏,如何?”
张文翰脸上渐有笑意,手中折扇轻摇,说道:“在下岂敢不信董小姐所言,只是……这傅公子此前行事确实有些荒诞,也未曾作过诗词,在下就是觉得很是惊诧。傅小官这首南歌子在下自叹弗如,是不敢评鉴的。如此看来,这傅小官变化颇大,倒是在下耳目闭塞了。”
柳景行心里自然不服,他正要说话,却见张文翰对他摆了摆手:“临江才子,当有傅小官一席,单凭这两首词,在下心里极为佩服,只是可惜明日便要启程去上京,少了与傅公子讨教的机会……景行贤弟,此后多与傅公子亲近,若得傅公子佳作,可别忘了书给为兄,共赏之。”
柳景行沉默两息,回道:“当如此。”
二人落座,此间众人多为商贾,对诗词一事虽有涉猎却不精通,此刻听张文翰说来——这意思是傅小官的诗词比张文翰还要高上一筹了。
有人面面相觑,倒是粮商杨记的老板杨一山哈哈大笑起来,“傅家主常与我等往来,每每聊起最苦恼之事莫过于其子傅小官,如今看来这傅家小子好像出息了,这是好事。临江四大才子,张公子是要去上京会试中状元金銮殿上面圣的,此后展翅高飞居于庙堂之上,临江便剩下三大才子,而今傅家少爷既然有此文才,正好填补,恰也说明了临江之地文风鼎盛人杰地灵。”
“老杨所言有理,如果不是董小姐今日拿出这两首词,我等可不知晓,来来来,为我临江再添一位才子共饮此杯!”
说话的是粮商范记的家主范奎,此刻范奎举杯,众人便一番赞叹共饮了一杯。
张文翰觉得这杯酒比毒药还难喝,但他脸上的笑意依旧,杯里更是滴酒未剩。
“这两首词为傅公子成名之作,当传遍天下。我走之后,景行可否将这两首词交于怡红楼的樊朵儿姑娘——她的曲儿可谓临江一绝,由她所唱,当不会辱没了傅公子之才华。”张文翰如沐春风般对柳景行说道。
柳景行心有疑惑,但依然点头应了下来。
于是,这两首词就这样流传开来,傅小官的才子之名,也如此这般的传播开来。
当然,此刻的傅小官并不知道临江楼里董书兰为了给他正名,将他的两首词抛了出来。
……
一处大宅子,一棵老榕树,一把新凉椅。
傅小官躺在凉椅上,春秀在旁边给他摇着扇子,他的手里捧着一本小册子——还是家里的田产,他至今未曾看完。
“秀儿,水。”
春秀将温凉的茶水递到了他的手上。
“秀儿,热。”
春秀去取了冰块和西瓜,做了一碗冰镇西瓜端了过来。
“秀儿啊……”
“嗯。”
“以后,这玩意弄三碗,你,我,他——他神出鬼没的,大家一起吃,才有味道。”
“少爷……”
“少爷说的话,你要听。”
“哦。”
傅小官觉得那个话很有道理:由俭入奢易。
他觉得自己已经腐败了,但这种生活真的很舒心。
短短的时间里,他便已经改变了前世的生活惯性,也渐渐的改变了自己的性格,并开始融入这个世界,努力的扮演好地主家的大少爷该有的样子。
当然,穿衣洗脸刷牙沐浴这种事,他依然自己办理,只是在生活上越来越精致起来。
随着对那些小册子的深入了解,他越来越明白什么叫家财万贯。
钱这个东西……能够让自己更舒服的过日子,当然就得花出去。
重活一世如果当个葛朗台那样的守财奴,岂不是很没意思。
“秀儿啊……有时间再去找……七八个婢女,要会做菜的那种,你呢就管好她们,有几个使唤的你也轻松一点。”
“这……”
“还有啊,少爷我以后的产业会很多,我需要找一些靓丽的多才多艺的女子……这个不急,你慢慢物色,如果对方愿意,你带来给我瞧瞧。”
“少爷……”
傅小官摆了摆手,“正经事,不要乱想。”
“奴婢没有乱想,这多才多艺的靓丽女子……要么是大家闺秀,要么,只怕只能去青楼找了。”
傅小官愕然:“额……这样啊,我知道了。”
……
西坊琉璃店的余中檀和姜氏瓷器店的姜上楼各带着一个盒子,在黄大管家的带领下,走入了后院。
黄微心里是很好奇的。
对于少爷最近的作为他略有耳闻,主要还是西山别院那边传来的消息,比如少爷弄出了一种名为西山琼浆的好酒,比如少爷买下了别院旁边大片的荒野,还比如少爷在收集各种匠人的资料。
傅家少爷是什么德行他自然非常清楚,前些日子的荒唐事差点要了他的小命,可现今看来,少爷似乎真的转了性子。
这二人是少爷邀约来的,他不知道要干啥,所以他把人领来,也没有离开。
“坐,秀儿,上好茶。”
傅小官从凉椅上起来,在凉亭里的石桌前坐下,招呼了一下三人,看着余中檀笑道:“余老板,拿来瞧瞧。”
余中檀将盒子递上,说道:“按照傅少爷的要求,我那几个师傅可是费了一番心思,你瞧瞧合不合意。”
傅小官打开盒子,取出高脚杯,摸摸捏捏上下看了看,又举起对着阳光照了照,问道:“还能更通透一些不?”
余中檀摇了摇头,“琉璃提纯技术只能这样。”
这东西微微有些泛黄,但已经算得上不错的器具。
“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叫你的师傅研究研究,目前暂且就这样。我要一千个,多久可以交货?”
“制作有些麻烦,我估计最快十天。”
“报个价。”
余中檀心里早有准备,既然是报价,那肯定对方会讨价还价,那么自然就先报一个高价。
“一只,一百文。”
“一百文?”傅小官皱了皱眉头,余中檀心里一咯噔,却见傅小官对春秀说道:“秀儿,取笔墨油印来。”
“余掌柜,这第一批生意,我也不与你讲价,就按一百文一只,也给你十天的时间。但你记住,所有货品必须如此杯,有任何低于此杯品质的,我一概不要。另外,这杯底我要压印天醇二字。咱们先签这一批货的合约,定金付你两成,呆会我写个条子你去找账房领取。”
余中檀大喜,连忙笑道:“傅小爷放心,我保证货品品质,此后还有需要,傅少爷只需吩咐一声,我余某想尽办法也会做到。”
黄微没有料到少爷这么干脆的决定了。
这玩意看起来是个酒杯,这小东西一个一百文?琉璃制品虽贵,可这器物却极小,少爷还要一千个?这是要干啥?
当然,少爷已经决定,作为傅家大管家,是肯定不会去多言的。
傅小官和余中檀拟订了一份合约,写了个条子递给了余中檀,这个酒杯他留了下来,余中檀高兴的离开。
接着看了姜上楼带来的瓷瓶,甚是满意,作价十五文钱一个,他也没有还价,却要求在这瓶子上留字。
“瓶身的这里,写下西山天醇,这个地方写下稀世珍酿,四十二度。然后是瓶底,瓶底就两个字西山。这种我要五百个。”
“另外,按照此器形,再做一蓝瓶点缀红梅,写下西山香泉,三十二度的字样,瓶底同样写西山二字,这种我要一千个。”
“天醇瓶子要小,能装三两就行,而香泉的瓶子略大,能装五两即可,价格一样,如何?”
姜上楼点了点头,“傅少爷爽快,我这回去就安排。”
“好,我们也签一份合约,多长时间交货?”
“一千五百个瓶子,大概七天。”
“我给你十天,一定要做好!特别是封釉和题字……等等,题字,我晚点给你字体。”
拿了合约和定金,姜上楼也开开心心的离开了。
没多久,傅家少爷在西坊定下的两笔大买卖便传遍开来,然后姚记瓷器店的老板大发雷霆,将跟了他足足十年的李掌柜给炒了。
当然,对此傅小官并不知道,此刻他正在院子里来回慢走。
片刻,他停下脚步,说道:“小白,你去帮我跑一趟。”
“别叫我小白!去哪?”白玉莲从树上跳了下来,吓了黄管家一大跳。
“带着这个瓶子,去余福记装一瓶天醇酒,装七分满即可,带回来我有用。”
“另外秀儿,去给我找一张大红的丝巾,比巴掌大就行。”
黄微一直看着,等院子里只剩下了傅小官才问道:“少爷此举有何深意?”
“哦,卖酒。”
“这器物比酒还贵!”
傅小官笑了起来,“黄伯,不怕这玩意贵,你老放心,我心里有数。”
宣历八年七月二十,这是一个记载于西山发展史上的重要日子。
天光微亮,傅小官正在西山别院晨练,王强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少爷,少爷,我爹找到了您说的那种……稗子!”
“当真?”
傅小官停下了晨练,心里豁然一喜。
“应该是,少爷要不要去看看。”
“走!”
“喂喂喂,少爷你还没吃饭呢!”春秀跟在后面大喊。
“不吃了。”
春秀跺了跺脚,跟着也跑了出去。
苏墨皱了皱眉头,也跟着跑了出去。
易雨不明所以,见少爷跟着那王强跑得飞快,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便也跑了出去。
这一趟就跑得有些远,春秀和易雨累的直喘气,只能勉强跟上,王强和傅小官还有苏墨当然没问题,他们一直跑到了那片田边。
王二正蹲在田里,就像呵护着了不得的宝贝一般,动都不敢动。
傅小官把鞋袜一脱,裤管一挽,就这样下了田。
苏墨再次愕然,跟在后面的春秀和易雨更是大吃一惊。
“少爷,不可!”
傅小官没有理会,此时的稻谷已经封了田,他在隐约的行距间趟过去,来到了王二的面前。
“少爷看看这一株。”
王二虽然惊诧于少爷下田,但他仅仅是一念,因为要证实这个东西肯定得要下田的,总不能拔起来送到岸上吧。
傅小官蹲了下去,仔细的辨认。
这一株确实不同,稻谷是雌雄同体,同一植株上两种花是同时开放的,但这一株不是,它只开了一半的花。
傅小官确认了这就是自己要找的雄性不孕系植株,他的心里很欢喜,对王二王强说道:“就是它!在这做一个标记,或者把这附近两尺之内的稻谷全拔了。”
“接下来两件事你们记住。”
“少爷吩咐。”
“第一,务必照看好它,尤其是出现极端的天气,这满田的稻谷都可以死,唯独这一株,无论如何不能出现岔子。”
“第二,它不能自己完成授粉,需要人工授粉,就是这样……”
傅小官将旁边一株稻谷拔了起来,将花蕊上的花粉小心翼翼的抖落在这株稻谷已经盛开的花蕊里。
“这活儿一定要精细,它的花不多,但要保证每一朵花蕊都要授粉。”
王二王强慎重的点了点头,虽然他们完全不知道这是在干啥,可见少爷说的如此慎重,心里便觉得肯定是什么精贵的玩意儿。
“坚持每天给它授粉,直到这些花凋谢。单独给它施肥,不要太猛,比平时多两分即可。另外仅仅一株不够,再找找,尽量多几株,按照我那法子处理,你们就是大功一件!”
“好,我把这做个标记,王强,你给老子就守这了,刮风你给老子扶着,下雨你给老子挡着,出了半点岔子,老子打死你个狗曰的。”
……
傅小官走上田埂,一腿的泥。
“少爷,你怎么能干这事?”春秀跺了跺脚,“快来这洗洗。”
傅小官若无其事的坐在一处水坑边,洗了洗脚晾在石头上,看着王强果然老老实实的蹲在那处便笑了起来。
“我没那么娇贵,只是懒了一点,走吧,回去。”
傅小官的裤管依然卷着,他虽然穿上了鞋子,看上去有些滑稽,但苏墨却再次更新了对傅小官的看法。
他毫不犹豫的就下了田,和那农人在那捣鼓了半天,虽然苏墨也不知道他在干啥,但总觉得那是好厉害的样子——这家伙毕竟是大地主家的少爷,这天下像他这样下田的的少爷能有几个?
虽然虞朝重农,但那重的是农业产出,而不是在田地间耕种的农人。
那些少爷们所关心更不是那些农人,而是附弄风雅,把酒当歌,重金买花魁一笑等等。
如此环境之下,便愈发显得傅小官的与众不同。
傅小官是没有这种想法的,他回到后院洗了个澡,吃过早饭,便躺在凉椅下看起书来。
看的是梯云纵,这种传说中的轻功。
依然很薄很薄的一本书,主要讲的是如何运行内力,身体如何配合内力作出动作等等。
傅小官很快就看完了,然后记下,在脑子里模拟了几番,又开始打坐修习内功。
没有内功,这轻功是飞不起来的。
就像没油,那飞机也是飞不起来的,一个道理。
一个时辰之后,内功运行了九个周天——虽然丹田依然没有气感。苏墨走了过来,说道:“你的那些拳脚功夫倒是能唬人,但如果遇见绿林高手,便毫无用处。”
“我也没办法啊,我说这内功有没有捷径可走?”
“没有。”苏墨毫不犹豫的就消灭了傅小官的念头,“我教你一套剑法。”
这个可以有。
“此剑法名为全真十三剑,为道院一流剑法,你且记住,绝不可外传。”
“你这不是传给我了?”
“我怕你被弄死!”
“我又没仇人。”
“呵呵。”
……
“练剑之基本要诀:一眼神,二手法,三身法,四步法。”
“……”
“剑道之道,全凭乎神,神足而道成。”
“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神练成道,剑神合一,是近道矣……”
苏墨一边说着一边舞剑,为了让傅小官看得明白,他剑行得很慢,也没有用上内力和轻功。
傅小官看得很认真,他一边记着苏墨说出的那些剑诀要领,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剑的走势,便觉得这武功一途真是玄乎。
苏墨花了一个时辰为他讲解全真十三剑的要领,然后傅小官尴尬的发现自己没有剑。
“剑者必须有自己的剑,只有熟知自己的剑,才能如臂指使,行剑酣畅而无阻滞。”
苏墨将自己的剑丢给了傅小官,傅小官心潮澎湃的耍剑。
一板一眼一招一式……苏墨闭上了眼睛,忽然觉得自己作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这厮的剑和他那字一般,怎一个丑字能够形容。
傅小官可不觉得,他极有兴致,嘴里还发出哼哼哈嘿的声音,跳跃劈砍间,斩落一地青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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