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类型连载
赵延卿目光扫过被我擦到发红的手腕,眉宇逐渐阴郁,突然苦笑了声,红着眼道,“明真,你就这样嫌恶我?”“不是嫌恶,是恶心。”我冷声纠正,不等赵延卿说话,又指了指门外,不耐烦道,“容王殿下可还有事?没有的话就请吧。”
主角:明真赵延卿 更新:2023-04-26 16:08: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明真赵延卿的其他类型小说《明真赵延卿全文》,由网络作家“赵延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延卿目光扫过被我擦到发红的手腕,眉宇逐渐阴郁,突然苦笑了声,红着眼道,“明真,你就这样嫌恶我?”“不是嫌恶,是恶心。”我冷声纠正,不等赵延卿说话,又指了指门外,不耐烦道,“容王殿下可还有事?没有的话就请吧。”
苍白的手臂,布满了钝器的痕迹,新伤叠旧伤,触目惊心,毛骨悚然。
这些,都是我两年前留下的。
可但凡当时赵延卿多看我一眼,也不至于今日才察觉。
瞧着赵延卿红透的眼眶,我忍不住失笑,嘲弄回他,“没错,这些伤都是我自己划的,可与殿下您又有什么干系?”
“逢场作戏而已,这里没旁人,您不必惺惺作态。”
我重重收回手,取出手绢擦拭着被赵延卿触碰过的地方,丝毫没掩饰对他的厌恶。
赵延卿目光扫过被我擦到发红的手腕,眉宇逐渐阴郁,突然苦笑了声,红着眼道,“明真,你就这样嫌恶我?”
“不是嫌恶,是恶心。”我冷声纠正,不等赵延卿说话,又指了指门外,不耐烦道,“容王殿下可还有事?没有的话就请吧。”
话说完,我便侧过了身子,背对着他躺下。
我恶心他,恶心到多看一眼都嫌脏了眼睛。
赵延卿向来敏锐,但他也从来善于伪装。
见我如此淡漠,他也没动怒,更没有继续追问我手臂的事,反而很快恢复了平日温润,好似方才捏着我手腕质问的人不是他一般。
缓缓俯下身子,贴着我耳畔道,“好,我出去就是了,你不要生气。”
“朱大夫说了,你的腿伤乃中毒所致,动气容易扩散。”
“休息一会儿就起来用午膳,用过了午膳,朱大夫会再来替你施针。”
赵延卿的声音温柔又深情,伴随温热气息一浪又一浪扑进我耳朵里,带着哀求,藏着卑微,好似真的怕我生气一般。
若不是见识过他最冷血最歹毒的一面,我都险些以为他还爱我。
我没有作答,只闭上双眼,冷笑了声,算是回应他的“深情”。
赵延卿见我不搭理他,也不再说话,轻揉了揉我发丝,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浓郁的菜香味儿从厅堂里飘来,一个婢女缓缓进门,笑盈盈喊我道,“夫人,该用午膳了。”
说着,她便上来伺候我梳洗更衣。
换的是赵延卿从容王府里带来的我的旧衣,华贵精致,暖和,却繁复,好在有婢女的帮助,倒也很快就穿好了。
我到正厅时,赵延卿已经坐在了桌前。
桌上的饭菜极为丰富,堪比王府里的规制了。
看来,他是真心疼爱周淮春和那个私生子啊。
我心中讥讽,欠身坐到了离他最远的席位。
赵延卿本就是对我作戏,倒也没说什么,只夹了块儿鱼肉放到我碗里,柔声道,“你最喜欢的糖醋鱼,我特地将王府里的厨子带了过来,鱼也是现杀的,尝尝。”
是啊,现杀的鲈鱼,江厨子做得糖醋鱼,是我从前最喜欢的佳肴。
可是现在,我却不那么喜欢了,尤其还是赵延卿夹的。
“我自己会夹,不劳容王殿下动手。”我语气淡淡,将那块鱼肉夹回了他的碗里,随后埋头刨米饭。
没再与赵延卿多说一句话,更没有吃一块儿糖醋鱼。
期间,赵延卿倒是没话找话的同我说了几句,我不是嗯就是哦,最后他许是觉得无趣,便也不再说话了。
整顿饭,吃得压抑而尴尬。
吃过了午膳,婢女又端来茶水漱口。
随后,赵延卿身边的小厮又来传话,说是周淮春抱着账本过来了。
“让她进来。”
赵延卿从桌前起身,坐到了厅内的主座上,端起新泡的龙井轻抿着,又轻声喊我,“明真,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这一回,赵延卿的语气依旧温柔,但眼神里却透露出命令的意味。
我极不愿意靠近赵延卿,但也不想和他多做争执,索性便起身走了过去,欠身坐到他身侧。
我刚坐过去,赵延卿搂上了我的腰,我一颤,抬眸瞪他,“别碰我!”
“你我是恩爱夫妻,怎就碰不得?”赵延卿勾唇,轻声提醒我。
他含笑凑到了我耳边,语气温柔而胁迫,“明真,既答应了陪我做戏,便要好好配合。无人的时候我可以纵着你,但有外人在,我希望你也能给我些体面。”
外人?
那个替他生了孩子的女人是外人?
我淡笑了声,没有作答。
彼时,周淮春已抱着一摞厚厚的账本进了门。
她莲步微移,缓缓走到厅堂中央,红着一双眼睛将账本放到了赵延卿面前的茶几上。
继而又向我看过来,眼神里皆是不甘和泪光,偷睨了眼我身侧的赵延卿,带着哭腔对我道,“夫人,奴家中方才来信,说是出了些事,奴恐怕…没办法再继续带平少爷了。”
周淮春这是以退为进,借着离开逼我归还掌家的权力?也是变相逼迫赵延卿在她与我之间二选一。
她是有脑子的,可惜不多。
要知道,赵延卿最厌恶的就是威胁。
“你家里出了什么事?”果然,未等我作答,赵延卿便开了口。
他的手缓缓从我腰间挪开,面无表情看着周淮春,又问道,“可是家中孩子又病了?”
“正是。”闻言,周淮春抬手抹了抹泪,哽咽的说,“奴也带了平哥儿快两年,早已将他当做了自己的孩子,如今若非女儿病重,家中母亲又忙着照顾侄儿脱不开身,奴也舍不得离开平哥儿的,奴……”
“既如此,那你今日就走吧。”
“这是你的月钱。”
赵延卿语气冷漠的打断了她,说话的工夫,已取出一张银票递给周淮春。
???
赵延卿为了博取我信任,连他的爱妾都能舍弃了?
我懵了。
周淮春看着那十两银钱也懵了……
她眼底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好一会儿,才似回过神来,僵了僵,极牵强的接过那十两银票,红着眼回赵延卿,“那爷,等女儿病好些了,奴立刻就回来……”
“不必了。”周淮春话未说完,赵延卿再度将她打断,随即冷沉的看着外头,沉声催促,“周奶娘,趁着天色还早赶紧出发吧,等天一黑路就不好走了。”
话落,赵延卿没再给周淮春说话的机会,直接命管家将她带了下去,又令小厮拟了份征奶娘的聘书贴到了街上去。
我看着周淮春狼狈离开的背影,只觉得像是在做梦。
赵延卿,竟然这样轻易的就将周淮春赶走了?周淮春不是他的外室?
可他若没有养外室,那名男童又从何而来?
“平哥儿只是我一个部下的孩子。”我恍惚间,赵延卿温柔的声音从我耳畔传来。
他的手也不知何时落到了我肩头,先前布满寒霜的面庞已恢复了温润和善,低笑向我解释,“平哥儿的父母都在战乱中丢了性命,恰好他母亲的家乡也在青阳县,我便将他养在了这里,对外称是我的孩子。”
所以……他宁愿养别人的孩子,也不肯怜悯我的明儿半分?
可笑,太可笑了!
抬眸看着赵延卿柔情似水的眸子,我突然觉得更恶心了。
“这和我没关系,戏演完了,我想休息了,殿下请回吧。”
我重重拨开了赵延卿的手,头也不回的往里屋走去。
我不知赵延卿是怎样的反应,也没兴趣知道。
我不想看到他,更不想看到他提及那个叫做平儿的孩子时流露出的温柔笑意……
于是,一整个午后,我都没再踏出房门。
赵延卿许是被我的冷漠态度给弄得有些厌烦了,也没再追上来。
下午,朱神医提着药箱来替我施针时,赵延卿也没出现,只是派了个嬷嬷前来伺候。
直至夜里,他才重新走进我的房门。
一进门,便脱下了外衣,一边往床上躺,一边朝我看过来,眸光里带着几分征求,温声道,“明真,外头的人盯得紧,这些日子,我恐怕都要与你同睡一张床了。”
与我同床?
我与赵延卿有多久没有同床了?
一年,两年,还是三年?
我记不清了。
只记得,最初有多期待,后来就有多厌恶。
厌恶到只要他触碰过都嫌脏。
“我睡地上。”我没有任何迟疑,冷冰冰便回了赵延卿一句。
话落,我便下了床,借着微弱的光线,一路摸到存放被褥的箱子。
然而,我的手刚摸到箱子,赵延卿却突然从身后抱住了我。
“容王殿下这是做什么!”
我浑身一僵,诧异之余,下意识伸手掰他手指。
可赵延卿的力气实在大,他双手死死扣在我腰间。
一边解着我的衣带,一边附在我耳畔低语道,“明真,我的意思是,要实质性的发生些什么。”
“你也在京都待了那么些年,我的对手是什么样的人,你同我一样清楚。”
“所以,你觉得只是同睡一间房能骗过他?”
赵延卿的声音极温柔,看似询问,可我知道,他这是在胁迫。
真可笑,当初为薛南音,他连我手指也不愿碰一下,如今为了办差却要同我假戏真做。
他愿意我还嫌恶心呢!
“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我冷声打断了他,掰不动他的手指,索性抱住他手臂便是狠狠一口。
嘶…
刹那间,浓郁的血腥味儿在我口腔里蔓延。
赵延卿身体剧烈一颤,倏然将我松开。
只是,他的脸色不太好看了,那双平素温柔似水的眼眸骤然冷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胳膊上的牙印,失笑道,“阿真,下口够狠啊?”
“没事,我不怪你。”
“过来。”
赵延卿嘴角扬起,说话间,缓然又向我走近,眼神里透露出一种势在必得的意味。
“赵延卿你别碰我!”随着他越逼越近我终于有些绷不住了。
我红了眼,惶恐又恼恨的瞪着他,连连往后退。
我恨赵延卿,却也惧怕他。
我怕他的表里不一,怕他的心狠手辣,怕他事后会为了哄薛南音开心而将我灭口。
咬了咬牙,我随手抓起桌上的茶碗就磕了个稀碎,然后拿瓷片直指着要靠近的赵延卿,又朝他喊了一遍,“赵延卿,你今日要敢碰我,我就与你同归于尽。”
“明真,你就这么恨我?”
我已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下一刻,赵延卿却苦笑着问了我一句。
那般的神色,好似他多受伤一般。
我冷眼看着他,没答话。
赵延卿见我不说话,也没再说什么,只点了点头,说道,“好,我明白了,我这就出去。”
随后,他便拾起外袍踏出了房门。
许是受了赵延卿刺激,这一夜,我又做噩梦了。
第二日苏醒时,我的眼睛又红又肿,更是因惊吓出了一身冷汗。
嬷嬷端来一盆热水替我洗漱,随后又取了一套干净的里衣让我换上。
收拾好之后,已接近午时。
我在嬷嬷的搀扶下,跛着脚去正厅用膳。
刚走到外厅,便见赵延卿坐在桌前。
许是因着昨夜的强迫举动,撕破了他那虚伪的君子形象,赵延卿显得不大自然。
见到我,他轻咳嗽了声,又看了眼他身侧的凳子,吩咐嬷嬷道,“李嬷嬷,扶夫人坐下。”
赵延卿又让我坐到他身边?
我很是抗拒。
可惜李嬷嬷是赵延卿的人,自是照他的意思办事。
扶我坐下后,李嬷嬷便退了出去。
瞬时间,厅堂里就只剩下我和赵延卿。
想起昨夜的事,我本能性的往后退了下。
赵延卿抬起手,扶住了我因后退失衡的肩头,眉宇里已恢复了平素温柔,柔声唤我,“阿真,昨夜我的确是有些唐突了。”
“但也是没法子的事,既是恩爱夫妻,总要有令人信服的证据才是。”
他垂下眼帘,沉吟片刻,又抬头看着我,认真道,“我想了想,你吻我,在我颈间留下些痕迹就行。”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为您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