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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

八字过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颜荀盛子戎是其他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八字过硬”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军的手,眼里雾气积蓄,却不敢在榻前落泪。只见华将军嘴里嗫嚅:“子......子戎......帮帮.......帮帮馨儿......别叫人......欺负她......”我仍记得那天,自己痛哭着跪倒在华将军旁边,世上最后一个疼爱我的长辈辞世了。他生前本该有加官进爵的机会的,却因救下了我这没出息的皇子,生生断送了自己晚年的官运。他原该有一......

主角:颜荀盛子戎   更新:2024-08-16 2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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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荀盛子戎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由网络作家“八字过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颜荀盛子戎是其他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八字过硬”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军的手,眼里雾气积蓄,却不敢在榻前落泪。只见华将军嘴里嗫嚅:“子......子戎......帮帮.......帮帮馨儿......别叫人......欺负她......”我仍记得那天,自己痛哭着跪倒在华将军旁边,世上最后一个疼爱我的长辈辞世了。他生前本该有加官进爵的机会的,却因救下了我这没出息的皇子,生生断送了自己晚年的官运。他原该有一......

《文章精选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精彩片段


却不想只在府中闷了十来天,就接到一封令本王闻之色变的长信。

华将军年至花甲,壮年时在沙场上落下的旧疾今秋又复发,且发的很是凶猛,现下人已经下不来榻了。

弥留之际托人送来这一封长信给本王,信中先表他与母妃托孤救子的情义,后讲自己戎马一生却敌不过岁月如刀的憾恨。

最末最末,才讲出一件极要紧的事情。

华将军的独女小千金华馨尚未婚配,华夫人又走的早,华将军同华夫人伉俪一生,至死不肯续弦。

如今偌大一个将军府,眼看着就剩华馨一个孤女了。

别说是自己的亲女儿了,便是旁人家的丫头,落这么个孤苦伶仃的下场也叫人唏嘘。

华将军所托本王的,便是叫本王娶了华馨。

将军府无子,后嗣断绝。

华馨没了老将军便彻底没了依靠,唯有寻个高门贵户嫁入,方可免外人闲话,名声洁净。

这个道理本王是想得通的,可本王一个断袖,华将军还让自己的独女来嫁。

他老人家是怎么想得通的,本王就有些想不通了。

我看罢了长信,纵马便进了将军府。

华将军于我恩同再造,从前为避结党营私之嫌,我从不敢轻易登门。

如今人之将死,我再不来便是忘恩负义。

将军府中一如当年,前院儿兵器架子已经有了些霉斑铁锈,府中花草不茂,却有大开大合的疏阔之感。

府中来人迎我进了华将军房中,房中药香扑鼻。

我深吸了几鼻子,便知药里掺了参片鹿茸,这两味都是吊命的药。

心里顿时哀恸起来,曾经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如今也到了药石吊命的境地。

我伏在床边,下人皆退,华将军靠在厚褥上,眼皮抬阖都十分沉重。

曾经握弓弄枪的一双铁手,此刻竟颤的抓不住东西。

我抬手牢牢握住华将军的手,眼里雾气积蓄,却不敢在榻前落泪。

只见华将军嘴里嗫嚅:“子......子戎......帮帮.......帮帮馨儿......别叫人......欺负她......”

我仍记得那天,自己痛哭着跪倒在华将军旁边,世上最后一个疼爱我的长辈辞世了。

他生前本该有加官进爵的机会的,却因救下了我这没出息的皇子,生生断送了自己晚年的官运。

他原该有一份配享太庙的尊荣,此刻却只得一副宫中送来的薄棺。

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原以为离了宫闱便不会再有伤心欲绝之事。

如今想来,俱是孩子想头,世上伤心事又怎会因为身处何地而断绝?

华将军的身后事是我操持的,操持的极风光,喇嘛和尚请了足三百,经幡经帛烧了上千卷。

后来那场葬仪上最不体面的,是宫里赐下的薄棺。

华馨已有十六,身姿袅袅,只因是独女,幼时被华夫人和华将军宠爱太过。

身上非但没有将门虎女的气势,反而是个柔弱娇贵的小姐性子。

华将军丧事办罢,华馨穿着一身孝服不肯脱,红着两只兔子眼睛泪汪汪的望着我,抽泣一声,身子便抖一下。

此情此景挺合“女要俏一身孝”这话。

如果她手里没拿那把剪刀的话......

“我......我不嫁你!我只嫁唐骄!”

我坐在将军府的花厅内,看着眼前以死相逼的华馨,忽然有些头疼。

“本王知你俩青梅竹马,可唐骄代父赎罪远在南疆,期限不满便不能行婚配之事,你已有十六,还能等他到何时?”

华馨银牙一咬,手中剪刀直直抵上自己那一截儿白颈子。

“我便学那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总归要等到他回来的!”

“......你这话能把你爹气活过来”

那王宝钏什么下场?

吃了十八年野菜,当了十八天皇后。

世上最傻的女人也傻不过她,这笨丫头还拿她当个表率,真是糊涂。

最终,华馨是被本王一掌劈晕带回王府的。

醒来之后一番哭闹自然是少不了的,好在侍书嘴上利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日日相劝。

终是劝的华馨丢了剪刀,接受现实。

一日本王在书房中临摹字帖,墨刚研罢,华馨便进来了,侍书见华馨似是有话说,行了个礼便退下。

华馨立在书案前,见本王没有先开口的意思,便自顾自寻了个凳子坐下。

“我们约法三章!”

我闻言没抬头,只专心描着字帖,这帖子寻来不易,描不好就糟蹋了:“哪三章啊?”

华馨脸一红:“我虽嫁你,可......你我不能有夫妻之实!”

我乐了:“这你放心,本王视女色如粪土”

“你!”华馨娥眉一竖,似乎想破口大骂,开口的瞬间却又觉得自己不占理,一时骂也骂不出口。

字帖拓过一半,我觉得腕子有些酸楚,便抬了头,见华馨坐在凳子上,脸上又是泪盈于睫。

唉,你倒委屈上了。

罢了,谁叫本王是那个七尺长的汉子,哄两句就哄两句吧。

“华馨,你可是觉得华将军明知你与唐骄青梅竹马,却还将你许了我,这事儿伤了你们的父女情分,还伤了你此生姻缘?”

华馨脸上清泪两行,倔强道:“不然呢?”

我搁了笔,扯了个凳子坐在华馨旁边,苦口婆心道。

“华馨,你可知华将军为你打算到了哪一步?唐骄是罪臣之子,你嫁过去必要留在南疆,南疆苦寒,冬日手脚生疮,夏日蚊虫成群,你如何挨的长久?若你不嫁唐骄,嫁了京中官宦人家,如今华将军过世,将军府已然失势,你可知寻常人家的后宅里,女子娘家失势无人撑腰,会是怎样的下场?”

华馨不语,只呆呆看着我。


“好说!”

这厢打好了酒,我迫不及待掀了酒坛上的红布封头,酒香瞬间扑了满面。

馥郁浓厚,闻之心醉。

我托着酒坛灌了自己一口,酒液顺着喉头一路烧到心口,真是痛快。

向熹含笑瞥了我一眼:“这样喝,怕是走不到靡靡街了”

我乐了:“你也瞧不起我”

向熹从我手中接过酒坛,也学着我的样子猛灌了一口,只道:“你这样的酒量,若是到了草原上,只怕会叫人灌死”

“喝酒难道是为了同人搏命么?本王喝酒,喝的是一个醉眼看人间的妙趣,尔等蛮夷如何能懂?”

向熹笑而不语,伸手指了指前路,说话间靡靡街已至。

靡靡街头立起一座门桥,门桥四周满是花灯围绕,街中人头攒动,呼喝叫好之声不绝,真是热闹。

我拉着向熹就往人堆儿里扎,循着人最多的一个花楼面前停了脚步,想来那小二说的花魁献艺,便是在这个楼子里了。

我仰头看向楼头牌匾,上书香z兰笑三字,不觉一笑,这三个字取的倒妙。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z兰笑,人间的无上妙音,也不过如此了。

交了进门的银子,小伙计便引着我和向熹进了楼中,楼中开庭极大,三五层楼的宾客席面。

中堂开一四面台,台上乐师齐坐,台下数十张酒食案子。

一张案子配着两把落地的圈儿椅,圈儿椅的扶手头上,还镂雕着锦簇花团。

我同向熹坐在了四方台正对面的酒案上,小伙计手脚麻利,同我们上了一盘干果,一盘鲜果后便招呼客人去了。

此刻歌姬还未上台,堂中宾客哄闹一团,我坐在圈儿椅里,用手撑着脑袋看向台上的一众乐师。

不想一看之下,倒见了故人。

付桐抱着一架箜篌坐在一众乐师后面,不仔细瞧还瞧不出来。

他面色白净,身量又比一般男子娇小些,此刻静静坐在人后,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正拨弄着箜篌的丝弦,大约是在调音。

我怔了一瞬,我找了付桐近一年,不想会在这里遇见他。

冥冥中或有天意,付桐调罢了丝弦音调,抬眸一瞬,便和我四目相接。

他显见是害怕了,黑白分明的一双眸子,顿时慌张不已,目光相触一瞬,他便本能的垂了头。

我心里蓦然一痛,想起京中做下的荒唐事,顿时觉得脸烧起来。

向熹从来敏感,顺着我的目光往台上一瞧,一眼便看见了付桐,他不知我和付桐的渊源,只问道:“你认识他?”

我难免心虚,胡乱点了个头,便道:“往日京中的一个旧相识”

向熹笑,眉宇间有些少年人的调皮。

“前几天有个四儿,这几天又来个旧相识,你原不该带着我拜姻缘庙的,咱们的终身,怕是私定的有些早了”

我知他是醋了,可这番话却不似向熹往日的口气,忒促狭了些,我被说臊了脸。

只得将他手握住,语重心长道:“你听我解释......”

向熹一挑眉,将手从我手里抽走,抬眼盯着我,他的手比我的大些,此刻从善如流的捏住了我的下巴。

这番调戏的姿态做足,向熹眯眼看着我轻笑:“子戎,你怎么总在同我解释”

少年的眼里好似含着碎星,一片奇异绿色从他瞳中荡漾开来,被蛊惑也罢,被引诱也好。

我叹了口气,认输般的将额头抵在他额头上:“我从前混账,饶过我这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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