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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最狂公子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最狂公子》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堵上西楼”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傅彦年董妙贞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他确认自己穿越了之后,反而淡定了。而且原主的身份还是城中首富的独子,名声还挺响亮——草包纨绔。因为出言调戏真正高门大户的小姐而惹火上身,最后糊里糊涂地一命呜呼。灵魂换了芯子之后,他一改常态:早起练军体拳,看书看深夜。除了对吃的东西仍旧十分讲究以外,落在旁人眼里已是大不同。便宜首富爹:儿砸,现在会不会太辛苦了,书不如就先不看了?他:……我总算知道原主为什么可以心安理得当个废柴了。——爹你好好看着吧,我凭实力就能当上大官,实现你望子成龙的愿望!...

主角:傅彦年董妙贞   更新:2024-04-13 0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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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彦年董妙贞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最狂公子》,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最狂公子》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堵上西楼”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傅彦年董妙贞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他确认自己穿越了之后,反而淡定了。而且原主的身份还是城中首富的独子,名声还挺响亮——草包纨绔。因为出言调戏真正高门大户的小姐而惹火上身,最后糊里糊涂地一命呜呼。灵魂换了芯子之后,他一改常态:早起练军体拳,看书看深夜。除了对吃的东西仍旧十分讲究以外,落在旁人眼里已是大不同。便宜首富爹:儿砸,现在会不会太辛苦了,书不如就先不看了?他:……我总算知道原主为什么可以心安理得当个废柴了。——爹你好好看着吧,我凭实力就能当上大官,实现你望子成龙的愿望!...

《完整文本阅读最狂公子》精彩片段


翌日,傅彦年依旧早起。

他活动了一下身子,在内院打了两遍军体拳,然后去了外院,开始绕着偌大的内院慢跑起来。

有护院见了他,明白了这少年的身份,觉得有些诧异。

于是落在傅彦年身上的视线有些多,他浑然不觉,跑自己的步,让别人看去。

如此这般他跑到了院子后面,便看见了一处练武场。

练武场四方开阔,有刀枪剑戟立于两边的架子上,而傅彦年的视线落在了场中一男子的身上,他在这停下了脚步。

那男子二十来岁,身穿一身黑色劲装,手里提着一把刀。

跨步收肩提臂挥刀,那一瞬间男子动若脱兔,手里的刀仿佛也活了过来,便见银芒闪烁,而天光尽碎。

傅彦年认真的看着,那男子似乎感觉到了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便见他的双脚一点,身体凌空而起,在空中一个侧旋,刀随身走,呼啦一下一刀劈来。

百米距离,那人已至,那刀也至。

当头一刀斩下,刀风吹乱了他的发。

傅彦年一颗心陡然悬起,但他却没有动。

那人落地,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握刀,刀依然在傅彦年的头上一尺距离。

“为何不躲?”

“没有杀意,无须去躲。”

男子似乎没有料到这样的回答,他眉间微动,收刀,负于身后的左手移到了身前,手里握着一壶酒。

他仰头喝了一口,挥了挥手,“胆识不错,但见识不够,真正的高手杀人是没有杀意的,去吧。”

傅彦年没有走,问道:“白欣然?”

男子侧脸,看了一眼傅彦年,点了点头。

“酒给我尝尝。”

白欣然将酒壶递了过去,傅彦年接过仰头喝了一口,眉头皱起,问道:“这么淡?”

白欣然愣了一下,“天下酒都这个味道,当然红袖招的添香酒稍浓郁一点,此外你家的酒算是很不错了。”

傅彦年将酒壶还给了白欣然,如此看来,这世界还没有高度酒。

“此后,你跟我走。”

傅彦年说完这句话转身,小跑。

白欣然笑了起来,“我不是傅府的家奴。”

傅彦年没有留步,他道:“此酒无味,跟我走,有烈酒!”

“当真?”

“当真!”

这就是傅彦年与白欣然的第一次见面,简单而直接。

傅彦年相中了白欣然的武功,白欣然相信了傅彦年会有烈酒。

……

这一天傅海锋没有带傅彦年出去,而是去了位于西山别院南边的酒坊。

酒坊并不大,但晾堂不小。

这是这个时代标准的酒坊,靠墙处是一排五口土灶,土灶上放着大大的木甑,另一边放着一溜瓦缸,瓦缸里盛满了半熟的粮食。

虽是清晨,但酒坊已经开工,炉火已经升起,木甑上有云白色雾气,数十小工正在此间忙碌,而五个师傅在各自调配着酒曲。

傅彦年花了一个时辰看过了一应流程,转身走了出去。

“酒坊……谁负责?”

“刘师傅。”管家张策应道。

“回内院,带刘师傅来见我。”

傅彦年说的很随意,但看在傅海锋的眼里,儿子这番话却令他极其欣慰。

淡定从容,却有上位者的气势。

而听在张策的耳里,却是不容辩驳推卸的命令。

张策是西山别院的老管家了,每年都会去临江主院三两次,对于傅彦年他自然是熟悉的,这一刻却感觉陌生起来。

看着傅彦年离开的背影,他才忽然想到自己居然没有问问家主的意思。

如此看来,大少爷受那打击之后会变傻的言语……分明是假的。

大少爷要见刘师傅他想干啥?

难不成他还会酿酒?

张策哑然一笑,摇了摇头。

父子俩来到内院凉亭里坐下,墨竹送来茶水安静的站在傅彦年的身后。

傅海锋端起茶盏吹了吹,笑道:“酿酒这种事情,交给下人们去做就好了,这不是我们家的主业,随便他们弄弄,你学来……并无大用。”

“不是,这酿酒之法可以改良,并不复杂。”傅彦年转头对墨竹说道:“去帮我拿来纸和笔。”

他接着又道:“现在这个方法酿出来的酒度数太低,不好喝。”

“度数……是什么?”

“哦,就是味道寡淡了一些,我试试能不能让它更香浓。”

“你哪学来这个东西?”傅海锋惊讶的问道。

“没学啊,看着那酒坊脑子里就忽然冒出了一些东西,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终归是要试试。”

墨竹磨墨,傅彦年执笔,才发现毛笔这个玩意儿他真的不习惯。

所以他放下了笔,走出凉亭折断一节树枝,蹲在地上画了起来。

张策带着刘师傅走了进来,傅彦年没有抬头,说道:“来,一起看看。”

于是这天井了便有了这样一幅景象:刘师傅蹲在了傅彦年的旁边,张策蹲在了刘师傅的旁边,傅海锋坐不住了,他也走了过来,蹲在了傅彦年的右边,墨竹很是好奇,却不好意思蹲着,便站在傅彦年的身后,伸长脖子向那地上望去。

就像一群孩童看着地上的蚂蚁搬家。

傅彦年用树枝在地上一边画一边说。

“我是这么想的,这个玩意儿叫天锅,分上下两层,下面的锅里装酒母……也就是现在酿出来的酒。上面的锅里装冷水,最上面这是一根管子。”

“大致就是这样,炉灶里的火要旺盛,加热酒母,酒母蒸发,含有酒精的气体经过冷水的冷凝,顺着这管子流出,这就是最简单的蒸馏酒。”

“度数……烈度会比现在的酒高很多,其中还有很多改良之法,不过这个最简单的法子你们先试试。”

傅彦年丢下树枝,想了想补充道:“这天锅里的冷水要不停的换,最好是想个法子弄一根进水管和出水管,这样就节省了人力。”

“刘师傅,刘师傅,你有什么看法?”

刘师傅挠了挠脑袋,“这个管子,怎么弄?”

“用竹子,将其破开去掉里面的竹节再合拢。”

刘师傅点了点头,“少爷这法子看似简单,却天马行空……我去试试。”

“可行?”张策问道。

“按理,可行。”刘师傅回道。

“这么简单?”傅海锋问道。

“这可不简单,老爷,酿酒之法传承至今千年,如果真这么简单,为何千年未曾有过改变?不过,小人先去试试,试过之后便知。”

“等等,”傅彦年叫住了转身就走的刘师傅,“此法不可外传,切记。”

“小人明白。”

张策很是惊奇,便与刘师傅一道去了酒坊。

事实上这个事儿如果酒坊里的匠人有意,迟早都会传出去,不过傅彦年并不担心,因为这个法子太简陋,出酒率不高,酒也不够醇厚。

他想起了前世老家的酿酒之法,嗯,得弄个大的酒窖,这一路行来未见玉米,高粱应该是有的,五粮液弄不出来,那就弄个四粮液吧。

放下这事,傅彦年才对傅海锋说道:“爹,我见到了白欣然,我要这个人。”

“儿啊,他不是咱们家的家奴,为父早就邀请他去临江,可他就是不去啊,如果他在临江,你怎么会受那苦呢。”

“他答应我了。”

傅海锋端着的茶碗一顿,看向傅彦年,傅彦年又笑道:“他好酒,我告诉他我能酿出更烈的酒,他就答应跟我走了。”

“这么说,你地上画的那玩意……真的可行?”

傅彦年点了点头,“简陋了点,先弄出来再说。”

“那为父得拟定一份条约了,如果这酒真能达到添香酒的烈度,可就值钱了,那些匠人们必须签订一份条约,如此才能保密。”

傅海锋说着便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傅彦年不以为意。

弄这东西是为了白欣然。

这货颇为清高,得从他的爱好着手,以后慢慢来吧,轻功这玩意儿他必须得学会,当然,白欣然的那刀法也惹了他的眼。

既然有轻功,那么想来也有内功。

只是不知道这内功厉害到什么程度,能不能扛住一枪。

想到枪,他想到了那个黑匣子。

有些可惜,自己这穿越是灵魂过来的,那黑匣子估计是没有一起过来。

午时将进,日头渐烈,有烦蝉鸣于林间,傅彦年的心绪未受影响,他坐在凉亭里看着小册子。

那不是一本,而是一箱!

父亲说,家有良田万顷,看来还不止,父亲还说,这所有的地契分了两处存放。

一处在临江府上,一处便是这西山别院。

这家业……还真的有点大啊!

现今看来,这处的防御在白欣然的经营下还不错,但是临江傅府却着实差了点。

如今未逢乱世一切看来不会有什么大的篓子,可世道如果有变呢?就算没变,未雨绸缪这种事情本就是傅彦年骨子里的东西。

他要白欣然,并不仅仅是为了学武功,他需要白欣然为他组建一支属于傅府的武装力量。

此后得了解一下火、药这东西发展如何了,如果把火枪弄出来,哪怕差了许多,也是一大杀器。

傅彦年放下册子,揉了揉额头。

有些累!

小说《最狂公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宣历八年五月十八,傅大官带着傅小官去巡视了地主家的领地之后,重返临江。

此行傅小官对自家这个大地主的田产有了初步的认识,在这个世界弄出了第一个印刻着自己烙印的产品——西山琼浆,顺便收了个小弟白玉莲,另外便是对西山别院作了未来的初步规划,一个集研发与生产的基地雏形在他脑子里渐渐有了轮廓。

接下来便是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当然,首要的是对临江的了解,至今他还未曾在临江的街头逛逛。

逛街这种事情以前是不喜欢的,但他现在很乐意,因为真的很闲。

所以第二天锻炼完毕用过早餐,他便带着白玉莲和春秀坐上马车出了门,白玉莲就这么兼任了他的车夫。

“秀儿,我需要做一些玻璃瓶子,你知道地方吗?”

“玻璃?奴婢未曾听过,琉璃倒是有的。”

“哦,琉璃也行。”

“西坊那边有,现在去看看?”

傅小官搜寻了一下记忆,西坊是一处市集,位置偏远。“先去余福记。”

“西坊有没有陶器?”

“有的。”

“嗯,好。”

春秀不知道少爷要这些器物干啥,琉璃很贵,傅府也就老爷有一套琉璃酒具,非贵客不能用。

至于陶器倒是便宜,家家户户都要使用的东西。

傅小官没有再问,他看着车窗外。

鳞次栉比的房舍,古朴典雅的院落,青石板的街道,偶尔有精致的楼阁。

某一处房舍的二楼撑开了一扇窗,有女子探出头来向下望,那撑窗的竹竿倒是没有掉下来。

临街的铺面早已开了门,铺面各式的牌旗在晨风中招展。走贩或推着独轮车或跳着担子一路吆喝。

临江城早已醒来。

如此看着,半个时辰之后,马车来到了余福记的门前。

这条街叫十八里巷,不算临江城最繁华的街道,但位置已经不错。如果按照前世的说法,这里算是二级口岸。

傅小官四处打量了一下,虽然记忆中存在,但自己亲眼所见,却真实了许多。

余福记的大门也已经开启,只是门口罗雀没有什么客人——毕竟是卖酒,这大清早的喝酒的肯定不多。

余福记老掌柜蔡晞此刻正蹙眉看着一本账簿,然后一声叹息摇了摇头。

这些年来余福记的销售每况愈下,四月更是惨淡,全月销售共计一百二十斤,六百文钱,利润一百二十文……虽然此处房产是小姐当年所置,就算抛开房租这一块,除去开支,已经是亏损。

他合上账簿,寻思得想想办法了,虽然姑爷不在意这里的经营,可这铺子是小姐留给少爷的,如今弄成这样,他觉得很是愧疚。

余福记的酒只有一种,便是西山酒坊所产的最普通的酒,连名字都没有。

品种单一而寻常,根本没有竞争力,如果不是老顾客光顾,只怕早已入不敷出。

对面漆氏酒铺以前的生意也不好,但自从漆氏少东家漆远明弄来了一种名为瑶春的酒之后,漆氏酒铺的生意便日渐红火。

他去买过瑶春酒,比之京城的添香差了许多,但比自家的酒却又好了许多,可他至今没有查出此酒的产地,便也束手无策。

一声长叹,他抬起头来,便看见少东家带着两人走了进来。

这让他有些惊诧,甚至擦了擦老眼,确实没有看错,真的是少东家。

蔡晞连忙迎了上去,傅小官恭敬的对他行了一礼,蔡晞大惊,慌忙还礼,“少东家折煞了老奴!”

蔡晞是徐云清的仆人,当初徐云清下嫁傅大官,他便跟着过来,成了傅家的仆人,自然也是少东家的仆人。

“蔡老应受此一礼,自娘亲仙去,余福记便由蔡老一手打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必惶恐。”

蔡晞反而惶恐:“小老儿无能,未曾将小姐留下的生意做好,请少爷责罚!”

傅小官摆了摆手,“这不是你的问题,这是我的问题。”

说着傅小官便四处看了看,这铺子很大,陈设却非常的简陋。

中间摆着三张八仙桌,靠墙的三面放着一溜儿排开的酒缸,柜台上放着一张算盘和几个酒盅……然后便什么都没了。

傅小官摸了摸鼻子,哑然一笑,这真不是蔡晞的问题。

“蔡掌柜,叫两个人把我马车里的酒抬进来。”

马车里装了两坛酒,百八十斤,其中一坛是小麦高粱混合蒸馏的酒,度数大概三十度。

而另一坛是在此基础上添加了稻米蒸馏的酒,度数大概四十来度。

比之当初在西山别院所喝的酒,度数偏低了一些,但出酒率却高了两成。

也就是成本大约在一两酒七文钱。

两坛酒放在了桌子上,傅小官随意的坐下,对蔡晞说道:“蔡掌柜尝尝。”

蔡晞取了酒勺杯盏,将其中一坛酒的盖子揭开,酒香扑面而来,他顿时一愣,使劲的嗅了嗅,那双老眼一亮,“好酒!”

他开的是三十度那一坛,这已经比原本的酒高了至少十度。

他小心翼翼的打了一勺,倒入杯盏少许,再次凑到鼻端闻了闻,一口饮下,回味片刻,转头对身后的小二说道:“去把瑶香酒取来。”

然后他打开了另一坛酒,更加浓郁的酒香令他顿时一惊,这是……添香的味道!

当年在上京,他随小姐做事,曾喝过添香,还不止一次。

他疑惑的看了看少东家,难道胡大家将添香的秘方传给了少爷?

他取酒再品……和添香一般无二!

“添香?”

傅小官摇了摇头。

“此酒何来?”

“前些日子随父亲去了一趟西山别院,看了看酒坊,就顺手弄出了这东西。”

傅小官轻描淡写,但蔡晞却难以相信。

姑且不说少爷曾经行事的荒诞,酒这个东西他浸淫其中数十年,自然知道其发展的历史。如果少爷有添香酒的秘方,那不足为奇,而如果是少爷独创……这可是了不得的大本事了。

市面之酒,以添香第一,但添香产量极低,就算是在京城,也是少数达官贵人才能喝到,更不用说京城以外,这压根就没有卖的。

它已经不是用银钱来衡量,而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如果少爷真的自创了此秘方,那便打破了添香的神话,便能走入寻常百姓家……这是多么大的市场!

小二取来了瑶春酒,蔡晞摆下了三个酒具。

一杯倒入瑶春,一杯倒入三十度的酒,再一杯倒入四十度的酒。

“此酒为对面漆氏所经营,名为瑶春,售价一两十五文,少爷品品。”

傅小官端起酒杯闻了闻便放下,说道:“此酒最多二十度。”

“……二十度是什么意思?”

“就是酒的烈度,我们要定下标准,以后我们家的酒就会标上度数,比如这坛,三十二度,而这一坛,四十二度。”

“这……要怎样厘定?”

“喝啊,依据口感来定,唔,就以四十二度这坛为准绳,更烈的酒度数更高。”

白玉莲眼睛一亮,这个法子可以,那么在西山别院所喝的,应该就是五十度的了。

蔡晞细思片刻,有所领悟,但他并没意识到这标准一出,对此后的酒类所产生的巨大影响。

他此刻在品酒,从瑶春开始,三杯喝下,点了点头。

三十二度的酒已经远超瑶春,更不用说和添香比肩的另一坛酒了。

或许是酒的原因,他的心情非常激动,那张老脸此刻也泛着红晕,“少爷,有这两种酒,余福记必然闻名天下!”

他没有说闻名临江,因为如果四十二度的酒量产,那一定是闻名天下的。

“敢问少爷,这两种酒的产量如何?”

“新的酒坊还在建,不过就算是建好了,这酒的产量也不会高,我预估一天……这种四十二度的,大约只有三十来斤。这种三十二度的会多一点,估计在七八十斤吧。”

产量很低啊,蔡晞微微有些失望,然后问道:“那此酒少爷作价几何?”

“这种,”傅小官指了指三十二度的那坛,“名为西山香泉,这种,名为西山天醇。香泉酒作价一两五十文,而天醇作价……一两三百文。”

白玉莲一惊,看着傅小官,你特么抢钱啊!

他是知道这两种酒的,香泉成本不过七文,天醇成本不过九文,这是多少倍的利润!

蔡晞也是一惊,这……“是不是,太贵?”

傅小官笑道:“你说,这香泉酒,市面上有没有?”

蔡晞摇了摇头,这个还真没有。

“你说天醇既然能够和添香比肩,添香市面上能不能买到?”

蔡晞又摇了摇头。

“所以,我们这是独家经营,想卖多少就卖多少,而且,卖的时候还要限量,这个我得提前给你说了,每人,每天,香泉最多可以买五两,而天醇则最多只能买三两,这个很重要,你千万记住。”

哪有打开铺子不做生意的道理?

蔡晞想不明白,白玉莲和春秀同样想不明白,但傅小官没有解释,只是强调了一次,照着他说的去做,就行了。

“至于售卖的时间,等我通知你,消息可以放出去,但不允许任何人品尝。”

小说《最狂公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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