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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俘精品文

冯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女俘》,是作者“冯蕴”写的小说,主角是冯蕴裴獗。本书精彩片段: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主角:冯蕴裴獗   更新:2024-04-24 1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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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蕴裴獗的现代都市小说《女俘精品文》,由网络作家“冯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女俘》,是作者“冯蕴”写的小说,主角是冯蕴裴獗。本书精彩片段: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女俘精品文》精彩片段


小满呆呆地立在原地。

浴桶里水汽蒸腾,空气里浮着胰子的香气,木柂上的衣裳仍搭在那里,寻遍净房也不见女郎脱下来的外裳,人就这样消失了……

女郎不见了,将军来了,不得要她们的命吗?

她差点哭出来了。

大满道:“会不会是女郎自己跟大郎君走了?”

小满笃定地摇头,“不会不会,女郎不会这样做的。”

她一把抓住大满的胳膊,“女郎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的……阿姊,你不是说女郎自有对策吗?现在怎么办?女郎不见了,将军会不会要我们的脑壳……”

大满被她摇得双眼发晕,侧头打量一下,便去推那个窗户。

窗户的木销没有插好,一推就开。

她记得帮女郎备水时,特地检查过的,不应该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更何况女郎也是谨慎的人……

大满的视线落在木质地板上,那些水渍印出的凌乱脚印……

她推开小满,弯下腰来,用手指比划一下,突然拿起巾子从浴桶里拂水出来,溅在地面上,然后拉着小满在上面四处走动……

小满:“阿姊?”

“嘘。”大满动作麻利,转头将巾子丢回浴桶。

“等下见着将军,你就哭,拼命哭,知道了吗?”

小满红着眼圈,“啊?”



庄子外的村道。

濮阳九拽着马绳跟在裴獗的身边,一脸疑惑。

“妄之如何确定那人就是温行溯?斥候不会弄错吗?堂堂信州守将,如何会在安渡遇险?不可思议……”

一连串问题,裴獗一个不答。

濮阳九不在意,一个人可以说得很自在。

“别说,那姓温的容色尚可,倒不像领兵打仗的人……”

裴獗侧过脸来看他一眼,濮阳九想到面前这个也是领兵打仗的,尬笑一下,“就如妄之一样,丰神俊秀,美风姿,文韬武略,艳日月……”

裴獗不耐烦地皱眉,“伤处如何?”

濮阳九:“甚伟,但不及你。”

裴獗沉下脸,濮阳九在马上笑出了声,“我是说伤口很大,但……不及你以前伤重。就腿根处有一处厉害些,但我去时,冯十二娘已然处理过了,止血及时,包扎很好,再养上些日子,大抵就痊愈了……”

“……”

没听到裴獗回应,濮阳九的嘴巴就没停。

不料,那大黑马突然扬蹄向前,害得他吃了一嘴灰尘,赶紧掩面吐沙,再抬头发现裴獗只剩一个背影,拐个弯就消失在那扇挂着“长门”匾额的庄子大门。

门是大开的。

小满吓得脸都白了,来不及想好怎么哭,就见大满脚步仓皇地冲过去,对着疾驰而来的裴獗,哭声呼喊着跪下。

“将军救命!救救女郎……”

裴獗在离她不过三尺的地方才勒住马缰绳,低头看一眼这个胆大的仆女,目光很快转向草棚里的北雍军士兵。

四周安静得近乎恐怖。

裴獗没有说话,从马上跃下,拎起一桶凉水泼向敖七。

待敖七甩着头发睁开眼睛,裴獗已然大步走向手足无措的小满。

“带路。”

小满泪水挂在脸上,正准备开始哭呢,将军就过来了,高大的身影城墙一般压过来,一双利目冷若冰霜,小满忘记了哭,一颗心吓得几乎不会跳动,慌忙地看一眼院子里跪地的阿姐,老老实实把裴獗带到净房。

一室温热的雾气,窗户大开。

空无一人。

“将军,女郎定是出事了,求将军救命啊……”

想到那么好的女郎,小满这才悲从中来,掩面而啼,一副没了主心骨的样子。

然而,好端端一个人,怎会不声不响就消失在净房呢?

还是在刚放走了信州守将温行溯以后?

被冷水泼醒的北雍军士兵,以及庄子里的姬妾,都认为冯蕴畏罪潜逃了。林娥更是不停地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

唯有阿楼和冯蕴身边的部曲仆从,坚决认定冯蕴是出事了。

敖七红着眼,尚未从两个卧鸡蛋带来的伤害里走出来,再面对冷着脸的舅舅,脚步都是飘的。

“将军,救人吧。”

“等救回女郎,属下再来领罚。”

裴獗没有说话。

他在净房周围查看了许久,“你领人往石观县方向,截拿温行溯,抓不到人,你也不用回来了!”

敖七拱手,从胸腔里吼出一声。

“属下领命!”

又抬头,“那女郎……”

裴獗脸色骤冷,“愣着做什么?”

“喏。”敖七不敢再耽误,可又忍不住关心冯蕴,一边叫人跟着他走,一边频频回头看裴獗。

“将军,快去救女郎……”

裴獗原本平静的一张脸,顿时如浸在了冰水里。

那吓人的冷漠,吓得院里的人屏住呼吸,一声不敢吭。

“左仲。”裴獗终于出声,“备马。”



冯蕴此刻正头昏目眩地坐在颠簸的马车里,奔波在不知名的小道。

她的头十分的痛,嘴里焦渴得好似一条放在炙锅上的鱼,来回地煎熬。

马蹄声嘚嘚入耳,踩在寂静的小道上格外清晰。

这时,车厢猛地抖动一下,停了下来。

“嚓”的一声,有轻风扫过,马车的帘帷被人打开了,一缕阳光从开合的缝隙间透进来,冯蕴这才发现,天还没有黑,外面阳光灿烂,只是车窗密封得太过严实,这才让她产生了一种天黑的错觉。

“卿卿在看什么?”

车身震动,一条修长的人影慢条斯理地迈步上来。

日光落在那张冷漠的山鹰面具上,只看得见下颌部瘦削的弧线,还有一双不羁野性的眼。

冯蕴眼皮微掀,“淳于焰……?”

“又见面了。”男人低笑一声,弯腰捏住冯蕴的脸,“就知卿卿想我。”

说罢他长腿一迈,从躺在车厢里的冯蕴身上跨过去,就那么直直高高地坐在她的身侧,发出一声清淡的,嘲弄的笑。

“出发。”

冯蕴心里微惊。

从发现落入淳于焰手里那一刻,她就觉得事态有些不对了,下意识想要起身……

砰!车门紧紧合上。

车厢里再次陷入短暂的黑暗。

一条手臂漫不经心地伸过来,将她纤腰揽住,阻止了她起身的动作。

昏暗的光线渐渐露出淳于焰冷峻又斯文的轮廓,他的眼睛带着戏谑地笑,盯着冯蕴,像在看等待宣布死刑的囚犯。

“小可怜,落到我手里,还想逃吗?”

冯蕴喘口气,“世子意欲何为?”

嗤!淳于焰盯着她的眼,俯首在她的耳边,“你说呢?”

男人的低吟,如附骨的痒,伴着黏腻的酥麻,沿着腰椎蔓延上来。

冯蕴蹙紧了眉心,只觉一股尖锐的焦渴,正在无声无息地酝酿,好像在蓄势等待更强劲的狂风暴雨。不受控制的,蚀骨撩心……

冯蕴从前吃过这样的苦头,但此刻有淳于焰在身边,感受更是不同。

她克制着,一言不发。

淳于焰黑眸里闪着奇异的光彩,看了眼她白嫩的脸上浮起的红霞。

“一报还一报,卿也合该尝尝我那日受过的折辱……”

冯蕴垂下视线,扫过自己的衣裳。

凌乱、潮湿,仍是沐浴时穿在身上的那一套。

但衣襟因为躺倒被勒紧,鼓囊囊的前襟随着她的呼吸而颤动,几乎要将布料撑开……

她轻哑地笑,“世子莫非忘了我说过的话?我若出事,世子的艳色就会被全天下人所知,那粒生得调皮的褐色小痣也不知会被文人骚客编撰成什么样的淫词艳画……”

一句话拉回了淳于焰羞耻的回忆。

有些感受就像刻在肺里,不是想忘就能忘掉的,那种蚀骨般的颤抖会随呼吸撞击灵魂,身子也会因为她不由自主的发热、难堪。

在她面前脱下的衣服,怎么都穿不上了。

这女郎的眼睛就像有毒。

不论他捂得多么严实,在她眼里,他永远一丝不挂。

淳于焰的手僵在半空,只一瞬,又恢复了笑意。

“那日不慎着了你的道。你以为本世子还会受你哄骗吗?”

一只修长干净的手,探囊般伸过来,扯住冯蕴腰间的帛带。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温行溯的脸瞬间柔和下来。

怀里娇躯全然信任的,不设防地靠着他,拥抱着他,温行溯外露的笑容下,一颗心疼得仿佛要撕裂。

“腰腰……”

温行溯慢慢抬手回抱冯蕴,掌心在她后背轻抚。

“别怕,大兄在的。”

他闭上眼睛,却听冯蕴道:“大兄,苟全性命为要,若将军以性命相挟,降亦无妨……”

这声音不轻不重,可以落入守卫的耳朵。

接着,冯蕴捏了捏他的后腰,温行溯便听到一个气息更低的声音,对他道:“我会想法子救你,大兄万务保重自己。”

不等温行溯开口,她又略微大点声,“没有什么比活着更紧要了。大兄,你是我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了……”

吸气,她声音低低的,“你很重要,很重要。”

“腰腰。”温行溯喉头一紧,只觉那温热的气浪撞击着他的耳窝,几乎要把他的理智撕开。

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换怀里的娇娘一世顺遂,喜乐平安。

身为男儿,还有什么是眼看着想保护的人受人欺凌,寄人篱下而无能为力更痛苦的?

温行溯很痛。

痛得两肋都绷紧了。

这么好的腰腰,竟落入敌将的虎口。

“伤口痛了吗?”

“没有。我已大好。”

“你别想骗人。”冯蕴的嗔声带了点小女儿娇态,也终于有了十七岁少女该有的模样,那眼里的关心毫不掩饰的洒向温行溯,“我又不是没有见过大兄的伤?即便有濮阳医官,一时半会也难以痊愈。”

“事以至此,兄长无所畏惧,只要腰腰……好好的就行。”温行溯胸膛剧烈起伏,肉眼可见的隐忍。

冯蕴听得眯起了眼睛。

大兄是存了必死之心吗?

以他的骄傲,不会降。

他不降,冯敬廷便不会放。

“不要难过。”温行溯温和的笑着,拍了拍冯蕴的后背,不料冯蕴突然双臂缠过他的脖子,将他抱紧。

她没有说话,无声流泪。

温行溯一窒,胸腔里充斥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挫败感,他失态地将冯蕴拥入怀里,比方才更肆意,深深相拥,越搂越紧,好像忘记了身上的伤,又好似要把她揉碎,揉在怀里,揉入身体……

“腰腰,无论我生我死,你都要好好活下去。”

冯蕴心碎了。

这句话,温行溯上辈子也说过。

在他领兵出征前。

冯蕴嫌不吉利,气得捂住他的嘴,让他把话收回去……

谁知那一去,他竟然真的没有回来。

冯蕴咬紧下唇,吸着鼻子阻止即将奔涌而出的情绪,整个人靠在温行溯怀里,由他抱着,沉浸在前世和今生的情绪里,浑然忘了周遭的人……

暗室无声。

门口的人也屏紧了呼吸……

兄妹相拥不是很出格的事情,但这对兄妹不一样。

他们太俊美太好看,高大的囚犯将军和娇弱的艳丽女郎,一个满是破碎感的大男人和一个娇小可人的小娘子,画面怎么看怎么令人心潮澎湃,怎么看怎么觉得美好又遗憾,恨不得他们永远这样抱在一起才好。

当然,这样想的人不包括敖七。

敖七看得眼睛都绿了,心口发酸,恨不得将鳌崽丢过去阻止他们。

但他没有理由。

拳头攥了又攥,鳌崽还趴在他的颈窝上,让他动弹不得。

他没有注意到,暗房外的阴影里,冯敬廷看着抱在一起的患难兄妹,脸色明明灭灭……

看守先发现冯敬廷,抱拳行礼,“大将军。”

其余人从那对兄妹俩拥的画面里回神,齐齐低头,“大将军。”

冯蕴没有即刻从温行溯怀里起身,而是靠着他扭过头去,吸了吸鼻子,一副见到亲人后脆弱无助的样子。

“将军来了?”

冯敬廷淡淡开口,“温将军,可想明白了?”

温行溯抬头。

他坐着,看冯敬廷的身躯更显高大。

乱世出英雄,强大狂妄的一方霸主,温行溯见得很多,但冯敬廷很不同,他狂而内敛有勇有谋。

不知为什么,看到他,温行溯突然想到萧三。

甚至可以想见,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

他低头看一眼冯蕴,温声一笑,“温某说过,落入将军手里,任凭宰割,但温某身为信州守将,擅离职守已是大罪,再归降将军,如何还有颜面立足于世?”

冯敬廷道:“良禽择木而栖,何以为降?”

温行溯苦笑,摇摇头,掌心在冯蕴后背轻拍两下。

“腰腰,你先回去。这里潮湿,你身子不好,不要久留。”

“大兄……”冯蕴抬头。

四目相对,温行溯脸上不见身陷囹圄的困苦,永远那么温和平静,好似再恶劣的环境,也无法撼动他分毫。

“好。”冯蕴双手紧紧搂他一下。

待她起身朝冯敬廷行礼,情绪已恢复如初,一脸带笑的漠然。

“多谢将军成全。”

说罢看一眼温行溯,又对冯敬廷道:“我在外面等将军。”

她有话要说。

冯敬廷面无表情,对敖七道:“带回中军帐。”

敖七垂眸,“明白。”



冯蕴在中军帐里等待了约莫两刻钟,冯敬廷才回来。

她笑着迎上去。

“如何?将军可说服大兄了?”

她眼睛澄净,好像当真希望温行溯投诚晋国一样。

冯敬廷靠在帐门上,没有动,“你们下去。”

这么吩咐,当然指的是其他人。

冯蕴侧目看着敖七,“劳烦敖侍卫带好鳌崽。”

敖七的喉头好似被什么异物卡住,他察觉出二人间的气氛紧张,很想说点什么,可那是他从小就敬畏的舅舅,有着天然的,难以突破的压制力。

他抱住鳌崽,同其他人一样退下。

眼神却久久落在冯蕴身上,满是担忧。

门帘搭落下来,将冯敬廷那身甲胄衬得越发冰冷硬朗。

“将军?”冯蕴的身子有片刻的紧绷,那是来自身体的记忆,但很快又松弛开来,淡定地浅笑。

“为何不说话?”

冯敬廷:“你说。”

唔!这是等着她开口……

冯蕴在那双冰冷的目光注视下,沉默片刻,将那些迂回的假话,咽下去。

冯敬廷只是不爱说话,但他不是不懂人性,更不傻。

她走近,站到冯敬廷的面前,抬起头来,直视着他的眼睛,“将军想要我吗?”

见冯敬廷默不作声,她眉目舒展温声一笑,“我知道,将军想。”

在冯敬廷身上,冯蕴其实有很多的经验,但最有效的永远是最直接的——

她将手轻轻搭上冯敬廷的肩膀,见他没动,当即就得寸进尺的滑到身前,隔着甲胄轻轻游走……

“将军身上真是硬……”

冯敬廷喉结微微滑动,脸色比方才更冷。

他一把捉住冯蕴的手,往前一拉。

“想救温行溯,不惜以身相许?”

冯蕴撞在他身上,仰头微笑,“我的心思,从不隐瞒将军,也瞒不住。但将军的话……嗯……第一句对,第二句却不对。”

冯敬廷黑眸沉下。

她道:“我想救大兄千真万确,但以身相许……这话我不爱听。”撩起一弯美眸,女郎唇角微扬,一身温软已贴上去,妖精似的绽放开来,“将军真男儿,哪个女郎不想占为己有?”

声音未落,又轻笑,“是我想要将军,让将军以身许我。”

冯敬廷身子僵滞。

他此刻的表情,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是冯蕴未曾见过的,大概从没想过会有女子说出如此离经叛道的话,他眉头紧锁,好似窒住。

“将军可愿意?”冯蕴剜一眼他下腹,“看来将军是应了?”

“荒谬!”冯敬廷拉住她的手将人拽开,冷面冷声地道:“为救温行溯,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冯蕴摇摇头,声音里流露出几分半真半假的叹息,“我不会用这种事来侮辱将军,侮辱大兄。”

“哦?”冯敬廷仿佛听多了她的假话,黑眸里有难得的一抹嘲弄,“姬是真心?”

冯蕴肃然点头,正色道:“齐帝萧珏昏庸无能,竟陵王萧三郎更是小肚鸡肠。大兄回齐不仅屈才,还是狼入虎口。而将军不同,将军素来心胸宽广,凛然大气……”

她低低地笑一声,察觉到冯敬廷眼眸幽黑,又认真道:“将军这样的人,才配得上我大兄这种惊才绝艳的名将。不然,他再有才干如何?不战死沙场,只怕也会因一句功高盖主,死在自己人手上。”

这几句话不算违心。

下意识听,可见真诚。

“我是诚心盼着大兄能跟着将军干一番大事……”

她说得严肃,意有所指。

乱世天下,扯旗称王登高一呼的人不在少数,以冯敬廷的实力,只要他想要,不说即刻得天下,控制几座城池,也可图谋江山……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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