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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炮灰挨个重生,团宠反派女配

楚诗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炮灰挨个重生,团宠反派女配》,男女主角分别是施明珠施窈,作者“楚诗魅”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原本,她是家族里面唯一的女孩,所以一出生就是被哥哥们团宠那种。但是没想到来了一个穿越女搅局,搞得她全家没有好下场。这次她重生了,还唤醒各位嫂嫂前世的记忆,这下看女主再怎么作妖!...

主角:施明珠施窈   更新:2024-05-30 2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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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施明珠施窈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炮灰挨个重生,团宠反派女配》,由网络作家“楚诗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炮灰挨个重生,团宠反派女配》,男女主角分别是施明珠施窈,作者“楚诗魅”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原本,她是家族里面唯一的女孩,所以一出生就是被哥哥们团宠那种。但是没想到来了一个穿越女搅局,搞得她全家没有好下场。这次她重生了,还唤醒各位嫂嫂前世的记忆,这下看女主再怎么作妖!...

《畅销巨著炮灰挨个重生,团宠反派女配》精彩片段


这般一计量,施窈领着山奈又去一趟甘禄堂,向太夫人说明原委,腆着脸问她借两个人。

太夫人给了汤嬷嬷,和施窈头一回来甘禄堂时,为她打帘子的圆脸大丫鬟,木香。

果然不出施窈所料,施明玮骑马护着她的马车行到半路,车辕嘎嘣断了。

他一副忠厚的老实人样儿,温声细语道:“二妹妹莫怕,且在车子里等等,我去前头问问有没有修车的。千万别乱走,我马上回来。”

说罢,他朝身后一招手,率先挥鞭,带着侍卫们急匆匆跑了。

施窈探头朝外面望。

不知何时,他们行到居民区,白雪茫茫,万籁俱寂,人们躲在家里窝冬。

路上除了几串马蹄印,竟没有人的脚印。

这可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鬼才信施明玮嘴里的“马上回来”。

汤嬷嬷察觉不对劲,蹙眉道:“二爷怎地将侍卫也带走了,独留下二姑娘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

木香没有吭声,百无聊赖坐在一旁打络子,看见施窈面前的茶盏空了,便拎起小炉子上的茶壶续一杯。

山奈畏畏缩缩,像个木头人,缩在角落。

施窈慢悠悠饮着茶,道:“我这二哥不靠谱,你们比我更清楚。老太太白信任他一场。”

这回,木香开口了,笑道:“二姑娘莫要听人浑说,二爷肯定会回来的,您可是他亲堂妹。”

亲堂妹,可不是亲妹子。

施窈笑而不语。

木香能混上太夫人的贴身大丫鬟,身份自是不一般。

她祖父是外院的二管事,从小识字读书,精通人情世故,比小门户里的千金也不差什么,管着太夫人的库房钥匙,汤嬷嬷从库房里拿东西,要先来她这里登记。

施明珠身边的大丫鬟连翘与她是表姊妹,她开口为施明玮说话,施窈并不奇怪。

她撩开帘子前后望。

这一望,就看见巷子两头走来十几个人,个个是男人,蓬头垢面,浑身脏兮兮,走路吊儿郎当。

不是乞丐,而是地痞流氓。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施窈回头,见木香打寒战,便撂下帘子,将身上的大红色狐裘披到她身上——这狐裘是出门前,国公夫人亲手为她系上的。

她当郑氏怕外面人说她一个国公府千金寒酸,唯恐京城人议论她苛待侄女,才送的。

“不知二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先给你披一会儿,别招了寒。”

木香忙道:“这可怎么使得?这等金贵东西,奴婢哪里敢使?姑娘才大好了,更须保暖。”

施窈压住她欲解开系带的手,笑道:“不急,我披了一路,车里有火盆,怀里有暖炉,身上正燥呢,先借你暖暖,待你暖和起来,还得还我。”

木香笑着道谢,暗暗撇嘴。

乡野市井出身的,果然小家子气,时时惦记好东西,当她一个丫鬟会贪图她的裘衣?

跟了老太太四五年,管着老太太的库房钥匙,她什么稀世珍宝没见过?哪里就眼皮子浅到稀罕一件狐裘了。

汤嬷嬷心想,二姑娘真真心善。

马车两头传来男人们吹口哨的声音,伴随着说话声,因风大,听不清说些什么。

汤嬷嬷心惊,正要撩帘子打探,就见施窈突然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

汤嬷嬷和木香吓一跳,朝后躲。

木香哆嗦问:“二姑娘,这是作何?”

“别大惊小怪,二哥哥的狐朋狗友们来给我请安了。”施窈笑了笑,露出寒森森的白牙,又从怀里摸出一包纸,“嬷嬷一会儿跟着我,我记得嬷嬷会骑马?”

小说《炮灰挨个重生,团宠反派女配》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施窈下了山,和半夏爬上自家的敞篷驴车,车夫老王甩起竹鞭,驴子嘚嘚地撒欢跑起来。

老王问:“姑娘可抢到了头炷香?”

“唉!”

施窈叹气。

半夏扯一把老王,低声说:“甭问。”

老王面露同情,姑娘人美心善,就是总差点运道。

施窈全身裹在厚厚的衣裳里,只露出一双写满颓丧的水汪汪眼睛。

女主施明珠是镇国公府的唯一嫡女,全家捧在手心里宠。前世施明珠看上四皇子,施家把太子拉下马,扶四皇子登上皇位;今生施明珠看上五皇子,施家把太子和四皇子拉下马,扶五皇子登上皇位。

而她穿成施明珠的庶堂妹,一出生,就和阿娘被远远打发到老家金陵。

直到今年,她十五岁,该议亲了,太夫人才写信来,年前会派人来接她入京。

对比如此悬殊,重生的黑化女主要灭了她,怎能不叫她寤寐难安?于是,她假借求姻缘之名,求神拜佛,请求佛祖的指引。

连续三天起大早,一日比一日早,竟还是未能烧上头炷香。

半封建半现代的施窈觉得,这个兆头不好。

驴车晃晃悠悠,闲来无事,她召唤出从出生起就长在脑子里的功德簿。

【功德值:999】

咦?功德值没有增加!施窈觉得,兆头越发不祥。

莫非那富贵公子,最后还是上吊死了?

驴车跑出去两里地,施窈一咬牙,扬声喊:“老王,掉头,咱们回去!”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万一那公子没死透,还能抢救一下呢?

老王“吁”一声,摇起竹鞭,指挥驴子朝回跑。

行至半途,敞篷驴车与一辆宝马豪车狭路相逢。

施窈一眼认出,赶车的马夫正是那红衣公子的小厮。

她用力挥手,张嘴便喝一嘴的西北风:“小哥儿,小哥儿!你还记得我吗?”

小厮勒住缰绳,跳下马车,问道:“姑娘有何贵干?”

“你家公子呢?”施窈跳下驴车,担忧地问。

“我家爷就在马车上。”贵全神情戒备,生怕被这少女纠缠不休。

施窈没放心上,踮脚朝马车里张望。

贵全也踮起脚,左右阻拦,死死挡在施窈的面前。

这姑娘果然对他家爷别有企图!

正在此时,烈烈北风吹开马车帘子。

一晃眼,施窈瞥见,那红衣公子正欣赏一幅画,眼神专注,白净的侧脸微微泛红,没朝外看一眼,似压根没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亦没留意马车停下。

施窈惴惴的心落回肚子,感到奇怪。

既然这公子活得好好的,为何她没有得到功德呢?

她从不做吃亏买卖,既然功德值没增加,那么——

施窈将贵全拽到一旁,压低声儿道:“我救了你家公子,瞧着你们是不差钱的主儿,是不是该奖励一下我见义勇为的行为,好给旁人做个榜样,以资鼓励大家多做好人好事,让这个世界充满爱呢?”

贵全:“……”

贵全脸憋得通红,比马车里公子的脸还红,一副大为震撼的表情。

那是见义勇为吗?

他家爷解个手而已,怎么就要上吊自尽了?

只是这话好说,却不好解释。

生怕这女子再纠缠,到时将公子想自尽的消息嚷嚷出去,贵全也不含糊,打发施窈一包碎银子,面上笑得一团和气。

“请姑娘笑纳。”

施窈掂了掂,大约十两银。

果然,越有钱的人,越抠门。

他家公子的命,才值十两银!

罢了,有总比没有强。

施窈笑眯眯将银子纳入怀中:“小哥儿爽快人,老王,快把咱家的驴车腾开,给小公子让路!”

驴车夫哎一声,竹鞭在空中划几个弧。

小毛驴听到鞭子的破空声,忙不迭给对面的两匹高头大马让路。

待那马车擦肩而过,施窈吩咐老王:“回城,去粮铺。”

入了繁华热闹的金陵城,她去了常去的谢氏粮铺,买两袋米,送到城门口,借了茶肆老板的锅,就地施粥。

入城的穷苦人,一窝蜂涌上来。

半夏蒙条姜黄色的布巾,拿铁勺子敲铁盆,凶悍地叫道:“别挤,别挤!排队!不排队的人不给粥!”

队伍立即井然有序起来,人们呼朋唤友、拖家带口,排队等粥。

施窈蒙条红色的布巾,秋水剪瞳弯成月眸,一勺一勺给来人舀粥。

正施了两锅粥,侍奉阿娘的大丫鬟文竹匆匆找来,喜气洋洋扯住施窈的袖子,上气不接下气道:

“姑娘,可算找着你了,快回府!太夫人派人来你入京啦!”

施窈手中的大勺子,骤然跌落铁锅中。

来了!

她倒是宁愿一辈子呆在金陵老家,不去京城走剧情。

想了想原主的凄惨下场,回到家,施窈一狠心,一咬牙,吹半夜冷风,第二日发起高烧。

如此盘桓半个月,她以为能逃过一劫,不去京城。

岂料,在她尚未痊愈时,大夫说“可以远行”,老嬷嬷们便将她打包上车,运往京城。

*

一番舟车劳顿,施窈还是入了京。

这一日恰逢大雪,雪花纷纷扬扬,宽敞的街道上,除鳞次栉比的高楼玉宇外,无甚人文风景可观。

未末申初,马车停在镇国公府大门外。

汤嬷嬷唤人搬来下马石,恭谨站在马车下道:“二姑娘请下车。”

施窈钻出马车,打眼一扫。

镇国公府累世功勋,施家大宅占了足足半条街去,大门开在街道的正中。

街头巷尾各开了三扇大门,那应是另外六户人家。

足可见国公府的权势与富贵。

汤嬷嬷闭唇轻咳一声。

施窈敛下目光,拢了拢大氅,搭着她的手下车,入了一顶小轿。

四名男仆抬着小轿,从侧门而入,进了二门,施窈才从轿子上下来步行。

虽是冬日飞雪,府内却并不冷清,时有丫鬟仆妇穿梭来往,有扫雪的,有折梅的,有拎着食盒吃力行走的。

遇着施窈,见太夫人身边伺候的汤嬷嬷,亲自为这位相貌不俗的小姐打伞,便知是那位久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二姑娘,纷纷停下行礼,只说“姑娘好”,便又匆匆离去。

偶有几个探头观望的小丫头,也都远远躲在山石秃树后偷望。

施窈不敢多看,眼珠子都不敢乱转。

半夏亦步亦趋,大气不敢喘一声。

进了甘禄堂正院,汤嬷嬷先笑道:“快去禀告老太太,二姑娘回府,来跟祖母请安了!”

立时有小丫鬟飞快跑进去通禀。

一圆脸大丫鬟打起帘子,笑道:“老太太念叨二姑娘大半个月,可算把姑娘盼回来了!”


国公夫人结了菘蓝山奈的官司,扶着傅南君的手,打起精神回兰佩院。

兰佩院门口,主子仆从们人来人往,有来探病的,有来送名贵滋补药材的,郎中、仆妇围绕着施明珠团团转,将这座本算宽敞的院落挤得满当当。

众人说话时皆压低声音,能少说话便少说话,以免惊扰了昏迷不醒的施明珠。

国公夫人脚步微顿,朝隔壁的关雎院瞧了眼。

关雎院冷冷清清,只有个婆子坐在门口晒太阳、打瞌睡。

她眼底浮出淡淡的轻蔑,理了理狐狸毛领,踏入兰佩院。

花厅坐了十来个人,国公府的老少爷们能不上职的皆在此,个个面上浮现焦虑,却安安静静,不闻一声咳嗽。

傅南君垂头行了一礼,快步入了暖阁,留下婆母郑氏。

老国公沉声问:“老大媳妇,可审出什么?”

老国公年轻时久历沙场,即便面上平静,也自有一股沉淀多年,不怒自威的气势。

国公夫人面露愧色:“儿媳向老太爷、老太太请罪。审清楚了,是儿媳挑的两个丫鬟不尽心。一个叫菘蓝的丫鬟,朝二丫头的药里吐口水,二丫头苏醒时恰好看见,非逼着菘蓝喝下脏了的汤药,菘蓝只喝了一口,便呕吐不止,跪地求饶。

正巧给明武媳妇撞见,明武媳妇问了两句,她们支支吾吾,说不清来去,明武媳妇唬一跳,生恐有人在药里投毒对二丫头下手,这才慌慌张张来向儿媳禀报。

儿媳问清来龙去脉,便将叫人打了那菘蓝十板子,另一个伺候的叫山奈,打了五板子,以示惩戒,望她们将尊卑规矩铭记于心,日后莫要再犯,待伤好了,务必记住好生服侍主子才是。”

这一番话下来,虽句句属实,但句句避重就轻,将矛头指向施窈。

话中更是一句不提,菘蓝被审时,一口咬定是替施明珠出气。

施窈的父亲,三房老爷施继安蹙起眉头,起身,躬身朝国公夫人一揖:“闹出这阵仗来,害大家担心,折腾得人仰马翻,原是二丫头小题大做、借刀杀人。是我管束不力,倒是劳累了大嫂子。”

说罢,转向老国公,满脸大义灭亲的正义凛然,铿锵有声道,“父亲,二丫头长于市井乡野,粗俗野蛮,不懂礼数,睚眦必报,不如先叫她挪到后面的宿影院去,遣两个老嬷嬷教习规矩,学好了规矩,才好说亲。

不然她这等性子说亲,将来去了夫家,也是给咱们国公府丢脸,再如今儿这般,一点子腌臜小事便要取人性命,那不是结秦晋之好,是结泼天之仇。”

国公夫人拎起手帕压了压唇角。

这可不是她请的道士怂恿,是施窈自个儿的父亲不待见她,逼着她挪出关雎院。

听了施继安的话,老国公点点头,老三是个懂事的,又庆幸没人下毒,面上略松道:“合该如此,你也莫要太责怪二丫头,从前无人教养她,如今回了京,咱们细细教,规矩、气度都学起来,慢慢扭转她的性子。”

其他人也点头。

不怪他们偏心,是施窈自个儿不讨喜。

正好应对上道士的话,珠珠这里,他们更能放心,这可不是他们欺负施窈,是她自己作。

花厅众人,皆暗暗松口气,对施窈挪院子一事,心安理得起来。

国公夫人欲言又止叹气道:“老太爷,二丫头挪院子的事,恐怕不成。儿媳还有一事禀告。”

老国公眉头折起:“你直说便是。”

国公夫人为难地开口:“二丫头说,咱们请道士,恐攀扯上巫蛊,不如让她留两日,若珠珠病愈,道士便是信口胡诌,若珠珠病情恶化,她再挪不迟。”

说罢,她眼圈一红,低头抹泪。

老国公尚未发话,施继安一拍椅子扶手,怒道:“这丫头是着魔了不成?将她接来京城,本是抬举她,给她个体面,许个好人家,她竟恩将仇报、胡乱攀扯!是一个院子重要,还是她姐姐的性命更重要?

两天!她倒说得轻松,珠珠一个娇贵的女儿家,如何经得起两天的消磨!眼皮子浅到这份儿上,眼里竟只有眼前那点子荣华富贵!挪,必须今儿就让她挪!”

众人有的面带怒意,有的露出深思。

施窈这一手“威胁”,显然是有效的。

老国公沉吟片刻:“至多给她一夜,若明儿早晨珠珠没醒,我做主,老大媳妇你尽管使人给二丫头换个院子。”

国公夫人啜泣,福身回答:“谢老太爷恩典。实不是儿媳心狠,是做娘的,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只要儿女能好,儿媳背负骂名也得去做。待珠珠身子骨大好,我领珠珠上门给二丫头赔罪,感激她一片好心。”

施继安冷哼一声。

一个小妾养大的庶女,不顾堂姐生死,能有什么好心?

他甚至能猜到,她姨娘是怎么从小给她灌输憎恨国公府亲人的。

*

暖阁内,傅南君这般那般,说了与婆母相差无几的话。

一屋子女眷都红了眼圈,怕吵着施明珠,才没有哭出声来。

太夫人无奈道:“长在市井,又是小妾教养的,只外头瞧着花团锦簇,内里……罢了,窈丫头没什么见识,胸襟气度与京城闺秀不能比,小家子气了些。慢慢教吧。”

众人正抹泪,一时国公夫人进来,说了老太爷的决定,大家才略略宽心。

最烦恼的该属傅南君。

自她嫁进来,跟着婆母学理事,凡是脏事、坏事,婆母都让她去做。

这回也不例外。

寻常时候,给奴才们下绊子、打压小官女眷,她做就做了,可施窈不同。

施窈是正经的国公府千金小姐,施家有多娇宠女儿,她是看在眼里的。

她本以为施窈回了国公府,待遇不如施明珠,起码能有施明珠的一半吧?

结果呢,连施明珠的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

事到临头,她不免有些退缩。

她怕的是,万一哪天国公府上下又宠起施窈来,到时牵扯出她,婆母摘得一干二净,她岂不是要被众人砸个黑锅?

因老国公发了话,她以为可以不沾手。

哪知,用晚膳时,婆母再度暗示她,施窈昏迷时更好行事,免得她吵闹扰了隔壁的施明珠养病,也以免奴才们乱嚼舌根。

傅南君暗暗叫苦,只得再来关雎院,先说了对菘蓝、山奈的惩处。

施窈拍拍胸口:“原来只是一口唾沫,我当她们下了毒呢,唬我一跳,以为像说书先生说的那样,府上爷们的政敌派人来暗杀国公府的主子。”

“天子脚下,谁敢如此张狂?”傅南君笑了笑。

对施窈话里的真假不去深究,婆母说施窈知晓菘蓝的行径,众人都这般认为,她没道理自讨没趣站出来为施窈分辩。

她指了指带来的一个丫头,“她叫秋石,是我的大丫鬟,平日最是老实忠厚。妹妹知道,府里正乱着,一时抽不出合适的人手,就叫秋石来服侍妹妹,我也更安心。”

施窈点头:“大嫂子费心了。”

傅南君坐立不安,聊不到几句便告辞,临走前给秋石使个眼色。

施窈只当自己暂时安全。

国公府的人听了她的“威胁”,不待见她就不待见吧,横竖自施明珠将她推入水中的那一刻开始,团宠施明珠的所有施家人都与她站到了对立面。

他们闹心、堵心,与她何干?

她更闹心、堵心呢。

因发生菘蓝吐口水的事,施窈有了心理阴影,身上高热不退,也没法子安然入眠,屋子里稍微有些动静,她便会惊醒。

当大半夜秋石推开窗户,冷风灌入床帏,施窈一个激灵便醒了过来。

透过帐幔缝隙,她看到秋石拎着气死风灯,从大开的窗口朝她走过来。

秋石伸头朝内瞧了眼,见她紧闭双目,便将帐幔的口子拉开了些。

大概是怕不保险,又伸手把被子朝下拉了拉,露出施窈的肩膀。

做完这一切,秋石前后探看,鬼鬼祟祟离开,钻进隔间,将门窗都关严实了,躺进被窝睁着双眼。

好一会儿,外面没甚动静了,施窈才睁开眼。

她将床帐堵严实,被子捂严实,冷风仍如细针般不知从哪儿钻进来,朝她脑子里钻,冷得她浑身发抖,大脑也不甚清醒。

嘶哑的嗓子疼得要命,断断续续发出带着一丝哽咽的声音:“功德簿……让大嫂傅南君……重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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