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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天降馅饼

发表时间: 2022-11-30

洛氏美颜的生意很好,罗云裳乐得想哼小调,无本经营,一点资金压力都没有。

虽然价格杜飞扬规定,要按杜氏的定价卖,却难不倒罗云裳,她自然有办法让自己的洛氏美颜比起杜氏的直系店面更加吸引人,茶楼里的品评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洛氏美颜开展了一系列促销活动,很快地在清阳城中打响广告,买卖红红火火,超过杜氏旗下任一家店面。

“二公子,洛氏美颜今天推出的活动是幸运顾客抽奖。”

杜善苦着脸汇报。杜飞扬嫌他的手下办事不力,要求他每天亲自打探消息。杜善分外苦恼,每次一看洛氏美颜店里那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的抢购局面,他就抓心挠肺,更惨的是回来汇报时,杜飞扬的脸一天比一天平静无波了。

“下去,明日继续跟进。”

杜善离开后,杜飞扬拿起案上的帐簿,漆黑如墨的瞳仁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然而眸底却散发着冰冷的寒光,英俊的脸是慑人的冷酷。仅开业三个月,洛氏美颜的进货量,是杜氏三个老店的总进货额,三个月三千两银子的进货金额,罗云裳每三天补入一批货,按这个周转期,洛氏美颜的库存,不会超过三百两银子,那么,她这三个月,实际售出货物就达到二千七百两银子了,按纯利润一成计,罗云裳与齐远三个月时间就赚了二百七十两银子。

杜飞扬握紧拳头,狠狠地击在书案上。

“齐远,我就不信,我出身不如你,诗文策论不如你,书画不如你,生意场上,还会不如你。”

杜飞扬双眼红得滴血,他与齐远的梁子,从进学堂第一天就结下了。他是庶子,娘亲不受宠,他过得很辛苦,进学堂前,别人还在爹娘膝下撒娇时,他已在咬牙苦读苦练书法,他上面有嫡出的兄长,他那时没想要夺权,一心想在科举上谋个出身出人头地。

但是他第一天进学堂就被齐远打败了,如果他没有那么辛苦的学习,他受到的打击还不会那么大。

先生让刚进学堂的学生写下各自名字,在看到他写下的杜飞扬三字时,先生很高兴地摸摸他的头,笑道:“写得真不错。”

那是他第一次得到表扬得到肯定得到喜爱的抚摸,他激动得周身颤抖,他觉得自己飞上了天堂。可是下一秒,他就跌进地狱,因为先生一扭头,看到隔着一条通道的齐远写的名字。先生的手离开他的头,拿起齐远桌上的纸张,惊喜地大声赞叹:“神童,天才·……”

五岁的齐远,当时写得一手令人惊叹的字,其字遒劲圆润,楷法精严。写字不如齐远,杜飞扬在别的方面加倍努力,他在学堂中经常得到先生的表扬,让他愤愤不平的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他总是无法将齐远压下去。他恨齐远事事压着他一头,他认为齐远在与他较劲。

其实齐远真没想与他较劲,甚至在觉察到他的敌意后,明明会写很多种字体,却不再在学堂表露,明明会画极好的工笔画,却因为他擅长画工笔画,而改变自己的作画习惯,改为画写意画,就是作诗策论等方面,是齐远也是多有尽让。

直到钟离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一切就变了,齐远不再谦和退让。杜飞扬恨齐远,无论哪一个方面,他再优秀,都比不过齐修远。少时学堂里,长大浔阳城中,只要有齐远在,他永远就是老二,永远被齐远压着一头。

洛氏美颜这三个月进了杜氏价值三千两银子的货物,数额不少,但是因为那份苛刻的合约,杜氏的利润极少,甚至还做了先销后结的最不利的让步,杜飞扬觉得特别恼火。

也许,那日不应该休妻的,不休妻,齐远就不会涉足商界。不,他决不娶一个木讷无趣的庶女为妻,钟离配不上他,他要娶,也是要钟媛媛那样的。

杜飞扬咬了咬牙,不能再给罗云裳和齐远这样顺风顺水地发展下去,照这个劲势,现在罗云裳还从他这里进货,不久以后,她就会越过他,从郝记那里进货,不受杜氏的价格限制,罗云裳和齐远可以赚更多银子。有郝记的产品冲击,杜氏也无法再控制浔阳的市场了。

“姑娘,少爷命小的来告诉姑娘,夫人病了,他今日不过来了,让姑娘凡事小心些。”

“知道了。”

齐远没来,这一天罗云裳忙得晕头转脑。以往收银子找银子都是齐远在做,她主要介绍产品招待客人。

她收银子找银子时,得换算,她老是得先去想一两银子是一千文,十两银子是一两金子,这么一来,她找钱的速度就很慢了。

黄昏时,店里的顾客都走了,罗云裳刚想让伙计们打烊关门,进来一个问路的人。

那人跟他们打听浔阳城的客栈。

“从这左转……”

店里的伙计拉他走到门口,热心地告诉他怎么走。

“多谢多谢!”

问路人感激不尽:“多谢小哥指点,老朽走了这一路,小哥是最热心的。小哥知不知道出了浔阳,上广元城的路怎么走?”

广元城就是省城。

伙计摇了摇头:“不知道,您老去那么远的地方干嘛,不好走啊!”问路人叹道:“是不好走,可没办法,我家老爷只有小姐一个独女,爱 如宝珠,小姐要出嫁,嫌济清那的首饰衣料不够时新好看,老爷就派了老朽这个管家上广元城办理。”

罗云裳本来坐在柜合里面埋头拔打算盘算帐,听了问路人后一句话

霎地停了下来。她抬头朝问路人看去,而后眼睛一亮。听那人言语,他只是一府管家,可他身上穿着的外袍衣料是上好的广府绸,白白胖胖的养尊处优的模样,停在门外的马车也很气派,马是高头大马,车厢是红木框架,有小斯弯马车。他要不说,看外表看这出行气派,还以为是哪个大富之家的家主呢,奴才就有如此体面,那主家的家底不言而喻,他家小姐要出嫁,要办首饰布料?这是要办嫁妆。

罗云裳一阵激动,女子出嫁办嫁妆,可不只是平常的三两件首饰三两丈衣料几两十几两银子的消费。

“老丈好。”

她走出柜台,朝那人施礼:“老丈一路迢迢,想必也累了,不妨先坐下,喝口水。”

那人谦让了一番坐下,接过伙计递过来的水,舒服地喝了起来。

罗云裳趁他喝水的空档,忙拉过一个伙计进了柜台叽叽咕咕。

等那人喝完水,抬起屁股准备告辞时,那伙计大声道:“姑娘,咱们今天首饰销了一百件,衣料两百匹,存货不多,明日是否上广元进货?可以跟这位老丈结伴前去啊。”

“啊!”

那人抬头四顾,惊奇地道:“原来姑娘经营的就是首饰衣料,老朽刚才没注意。”

“正是,老丈,我这店里的货,也有从广元进来的,你看看…·“罗云裳卖力地介绍起自己的产品。

“好!不错!”

绝 那人连连点头,赞叹了半天叹道:“姑娘,老朽不敢说见多识广,这首对 饰上的标记,总是认得的,这杜氏,分明是浔阳商家啊,姑娘你这柜里,只超 有这只玉风是广元郝记的产品,这个,不好办啊,我家小姐只想要广元城值的首饰。”

他一边摇头,一边叹息。

罗云裳笑着道:“老丈,你看我这里的首饰,绝对比济清郡的好看吧?但是呢,你家小姐以为广元城里的好看,而我这里的不比广元城里的差,这就足够“好看,是很好看。也罢,就从姑娘这里采买。我这次要买办两百两穿的饰品,银票先给你。”

那人一面说,一面从怀里摸出几张银票,抽出其中一张三百两的银票递给罗云裳。

“谢老丈。”

罗云裳接过银票看了看,现代假钞太多,她怕上当收了假银票。“老丈请看一下要哪些首饰衣料,这银票,当家的不在,小女子先派人去钱庄验一下,请老丈莫怪。”

银票是真的,店里的存货有三百多两银子,那人也不挑拣,嘴里夸都极好,有什么就点什么,点齐了三百两银子的货物。

双方要签买卖合约了。

那人的笔迟迟没有落下。

“老丈还有什么疑问?”

“老朽想,小姐要的是广元的首饰衣料,可我却在姑娘这里购进,怕回去不好交待啊!姑娘看这样行吗?我们这个买卖合约上,也别写这些饰品是广元的还是浔阳的,只是姑娘在签自己字号时,写上广元洛氏,这样老朽回去也有个交差。”

这个?好像没什么关系,只是在字号前面加上地方名,又没有在上面说这些首饰是广元出品的,不过,不同的时空,不知有没有关系。罗云裳问询的眼光看向店里的伙计,众人摇头,表示也不明白。

“姑娘若是觉得没问题我们就这样签约,三百两银子的首饰衣料,老朽也不想跑那么远到广元城去,太累了。”

罗云裳点头,买卖双方签了合约,伙计将货物搬上那人马车,双方笑盈盈地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