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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是由作者“月落1986”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傅明烛叶娇,其中内容简介:上一秒还说要娶她回家的男人,现在却在和别的女人鬼混?她:“没用了,剁了吧!”出手后,她还不忘找一个替罪羔羊。她:“实在抱歉,但竟然你没几天可活了,就帮帮我吧,下辈子还给你!”他:“???”殊不知,他不是病弱透明人,他是高高在上的九皇子……后来,她发现好像认错人了,转身想逃,却被他一把掐住了腰……他:“这就想跑?我的报酬呢!”她:“你要多少。”他:“你的全部……”...
主角:傅明烛叶娇 更新:2024-06-03 0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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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明烛叶娇的现代都市小说《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月落198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是由作者“月落1986”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傅明烛叶娇,其中内容简介:上一秒还说要娶她回家的男人,现在却在和别的女人鬼混?她:“没用了,剁了吧!”出手后,她还不忘找一个替罪羔羊。她:“实在抱歉,但竟然你没几天可活了,就帮帮我吧,下辈子还给你!”他:“???”殊不知,他不是病弱透明人,他是高高在上的九皇子……后来,她发现好像认错人了,转身想逃,却被他一把掐住了腰……他:“这就想跑?我的报酬呢!”她:“你要多少。”他:“你的全部……”...
“叶氏?”皇帝微微意外,笑道,“朕听说你的狗险些咬到叶氏,而叶氏一棍子把那条恶犬打晕,看来你们是不打不相识啊。”
叶娇不能抬头直视皇帝,下意识地,她跪得离李珑远了些。
这个小动作被皇帝看在眼里,他威严地询问道:“叶氏,朕的儿子恳求赐婚,怎么?你不愿意吗?”
李珑是唯一封王的皇子,深得皇帝器重。皇室的尊严,是不容挑衅的。
李珑是把叶娇、把安国公府十年来对朝廷的忠诚,一并架在火上。
叶娇倒吸一口冷气。
怎么办,如果拒绝,要用什么理由?
姐姐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惹事不要生事,可她还是惹了。
叶娇的眼睛转了转。
这会儿两眼一瞪口吐白沫还来得及吗?假装得了失心疯?
慌乱中,她听到有熟悉的声音响起,是那个男人到了。
“恐怕是肃王殿下求娶得太过仓促,惊到了佳人。”
这句话缓和了殿内的气氛。
“哦?”皇帝道,“莫非叶氏另有想法?”
“有!”叶娇心中如点燃火把,瞬间亮亮堂堂,她忙不迭点头道,“民女已心有所属,实在不能答应肃王殿下。”
没有什么比这个理由更好了。既无损皇室尊严,又能全身而退。
肃王李珑尴尬难堪地看了叶娇一眼,众目睽睽之下,他是无法强逼人嫁的。
可皇帝却并未善罢甘休。
他的手掌重重落在大腿上,像一个喜欢趣事的富家翁般,问道:“不知这位让你宁舍皇子,也要下嫁的佳婿,是哪一位呢?”
叶娇才同傅明烛退婚不久,闹得人尽皆知。
此时哪儿能瞬间抓出一个人,假冒她的情郎呢?
不对,还真有!
叶娇拎裙起身,向那男人走近几步,转头对皇帝介绍道:“就是这位,他是……他叫……”
叶娇怔在原地。
他们见过那么多次,她却从未问过他的姓名。
倒是长公主在浅笑,皇帝也笑着开口说话。
他英武的剑眉展开,和蔼道:“不用介绍了,朕认识他。”
“圣上认识啊?”叶娇意外地看向李策,轻声笑道,“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这个本事。”
李策眼中散开日月般明亮炙热的清辉,神情却仍然郑重。他越过叶娇,撩袍下跪,叩首道:“父皇。”
叶娇半张着嘴,瞠目结舌。
他唤了什么?父皇?
皇帝像是在看好戏般,逗趣道:“看来叶小姐选来选去,还是选的朕的儿子。朕就知道你二人有问题,只是李策啊,你怎么还没告诉人家你是谁呢?是觉得九皇子的身份,不够体面?”
叶娇脑中嗡嗡的,没听清李策怎么解释。
她忽然明白了李策为何在御街讹她,明白了为何他能敲开京兆府的门,明白了他怎么出现在这里,与五皇子同席。
他也是皇帝的儿子,是那个皇陵守墓人,是京都只知其名,未见其面的“活死人”。
不知李策回答了什么,皇帝哈哈大笑,又道:“看来你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所以一定要给朕找个身强体壮的媳妇,好生养皇孙了。”
一棍子打晕狗,恐怕是京都最有力气的女子。
李策跪在地上,轻咳一声道:“还请父皇恩准。”
皇帝身边的宦官低声催促着什么,皇帝恋恋不舍地起身道:“你自己的事,自己去求安国公府。倒是李珑,走,送朕回宫吧,你这个做兄长的,自然要成全弟弟。”
李珑应声起身,去扶皇帝的胳膊。
叶娇觉得,是从这一刻起,皇帝才对李珑有了亲近之意。似乎是放下了什么防备,可以像寻常父子那般,聊天说话。
而皇帝像一个刚散学又被叫回去读书的学子,有些意犹未尽地勉强迈步。忽然他又停下脚步,视线落在殿外某处,神情一瞬间严肃。
“李璟!你给朕出来!”
在一棵半人高的石楠树后,李璟缩着脖子走出来。
“父皇……”
他面带怯意施礼下跪,不敢抬头看皇帝的脸。
“你怎么来了?”皇帝毫不留情问道,“朕委托你姑母办这个祈巧宴,可不是让你来选侍妾的。
京都盛传,李璟贪恋美色,常常到中宫去,跟皇后商量要纳哪家的小妾。当然,十回有八回要被骂一顿,努力多年,府上也就只有一位正妻,两名侍妾。
这件事成了京都的笑话,有些贪恋富贵的末流官员,甚至为了跟李璟攀亲,常到他府上去。
皇帝最厌官员和皇室来往过密,故而时常因为此事敲打李璟。
李璟低着头,支支吾吾道:“儿臣……儿……”
皇帝已经向李璟迈步走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就要抬脚踹。
正在此时,九皇子李策忽然开口道:“启禀父皇,是儿臣身体不好,恳请兄长搀扶陪同的。”
皇帝站住脚,剑眉微挑道:“他不久前才打你一顿,这会儿有这个好心?”
李策恭敬道:“我们兄弟之间,争执是有的,但毕竟是骨肉血亲。兄长他这些日子对我无微不至,儿子的病已经好多了。”
皇帝闻言斜睨李璟一眼,虽然仍旧不太信,但到底没让这个快要三十岁的儿子太过丢脸。
“你们兄友弟恭,”他颔首道,“朕很欣慰。”
一群人恭送皇帝离开,李璟站起身,看了李策一眼。
“谁要你帮忙了?”他低声抱怨,“多管闲事。”
李策回给他一个淡淡的笑,便走去叶娇那边。
“什么骨肉血亲?”李璟拍拍衣衫撇嘴,“还不是见色忘义了?”
此时叶娇正准备出门开溜,可她的手再次被人牵住。
这次不是手腕,是手心,牵她的人是李策。
他的手指有些凉,力度却刚刚好。
“你做什么?”叶娇压低声音,脸颊微红。
李策浅白的唇角散开笑容,靠近她,几乎是贴着叶娇的耳垂,答道:“叶小姐,做戏要做全套,不然你这欺君之罪,我可不敢同担。”
叶娇的手软下来。
手软,心也软,仿佛有人用柔软的丝带,把她的心捆绑住,打了个结。
叶娇迷路般跟着李策向外走,李策牵着她,走过或艳羡或嫉恨的人群,走过目瞪口呆的李璟,走过闪亮的灯笼飘飞的幡旗,来到略微幽暗的地方。
他这才松开叶娇的手,指着天空中的某处道:“你看,牛宿星和织女星。”
叶娇跟着他的目光抬头。
银河在幽深的天空铺陈开,有两颗闪亮的星辰,像在隔河相望,情意绵绵。
“你要许愿吗?”李策问。
乞巧节是可以许愿的,最多的愿望当然是好姻缘。
叶娇痴痴地望着天空,半晌才叹息道:“不许,不灵的。”
她曾经无数次对着天上的星星,许愿父亲能回家。许了十年,没有灵验过。
她原本是鲜活的、骄纵的,这一刻却露出柔软难过的样子,惹人心疼。
夜风习习,叶娇的衣裙擦碰李策的手背,他凝神看她,眼底温柔。
是因为什么,傅明烛?肃王?还是自己?
想到这里,虽然不舍,李策却提议道:“要我送你回家吗?”
叶娇没有答话,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幽幽道:“原来你叫李策啊,字呢?”
“慎思。”李策回答。
叶娇像是要认真记住这个名字,喃喃道:“李策,慎思,思思……”
她的情绪从失落中抽离,抿唇笑看李策,摇头道:“真是想不到。还是要多谢你今日帮我拒绝肃王,啊,他跟茄子似的,我才不要嫁。”
李策跟着笑了,他听过很多人呼唤自己的名字,但这个名字从叶娇口中说出,分外动听。
“王兄只是常年在军中,晒得黑了些,也鲁莽了些。”
叶娇连连点头,敷衍着道:“管他是因为什么,长得难看的人,我才不嫁呢。对了,”她向前两步,又扭头看着李策,“咱们改日要在街上大吵一架,分道扬镳。你说的哦,做戏要做全套。”
幸好今日圣上并未赐婚,幸好能捉住李策帮忙。
叶娇相信李策的人品,他不是借此生事,胡搅蛮缠或者威胁她的人。
李策果然答应道:“好,改日一定。”
他向前走去,同叶娇一起走向灯火处。李策喜欢灯火,喜欢一切炙热发光的,跟坟墓完全不同的东西。
乞巧节的事,第二日便传遍京都。
肃王戏狗,叶娇杀狗,传扬得神乎其神,百姓们因此想起安国公辅佐先帝,横扫敌军的往事。
除了这些,大家议论最多的,是安国公府的二女儿叶娇,接连被肃王和九皇子两位皇子求娶。
有人羡慕她要嫁入皇室。
“我见过九皇子,儒雅俊朗,婚后必然和美。”
有人遗憾她没有选择肃王。
“那可是皇长子,是年轻有为的肃王殿下啊。”
宰相傅谦的家中,傅明烛却不愿意听到妹妹们聊起叶娇。
“都闭嘴!”他在用膳时当场发火。
傅谦不在家,宰相夫人比傅明烛怒气更大。
“你让谁闭嘴?”她厉声呵斥,推开碗碟。
傅明烛发觉自己失态,连忙起身离席,躬身请罪。
“母亲,我……”
“你不配做我的儿子!”傅夫人恼怒道,“我们家没有这样眼界窄、行为放荡还不知悔改的儿子!你恼怒妹妹们聊起叶娇,那我就告诉你,等她嫁给九皇子为妃,你就再也没有资格提起她的名字。”
傅明烛同叶娇退婚,已经是好久前的事了,但傅夫人仍旧心中愤懑、耿耿于怀。
“如今你无法科举,也无法通过其他途径做官,就窝在家里,等着娶那个下贱女人吧!”
傅明烛低着头,不敢为秦白薇辩解半句。
傅夫人拂袖而去,脸色乌青。
京兆府监牢外,叶长庚把包袱丢下,抬脚走进去。
“我来探视旧友。”他往看守怀里塞了一包银子。
“可以看,”看守道,“可以说话,但不能碰触牢门。”
看守把叶长庚领到牢房门口,叶长庚哼了一声,看到蜷缩在最里面的男人。
几日不见,他瘦了好多。
“喂,钱友恭,”叶长庚道,“小爷来给你送吃的。”
钱友恭恍然抬头,待辨认出叶长庚,顿时慌了。
不过这慌乱只有一会儿,他很快发现,紧闭的牢房虽然困住了他,也保护了他。
“你碰不到我。”钱友恭背靠墙壁,对着叶长庚嘲笑。
“是吗?”
叶长庚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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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还用解释为什么吗?
眼前的男人神情郑重,非要等一个答案。
叶娇的短靴在地上蹭,像要钻出一个洞。她是洒脱利落的人,怎么这般扭扭捏捏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是这样的,”想了许久,叶娇才郑重道,“楚王殿下仔细回忆回忆,三个月前,咱们认识吗?”
李策垂眉道:“不认识。”
叶娇的桃花眼溢满浅笑,循循善诱。
“再回忆回忆,是不是参加了一个乞巧宴,忽然就跟我……”叶娇指着自己,“不清不楚起来?”
李策目光深邃地看着她,看她灵动的表情,丰富的动作。
转机的确就在乞巧宴,但是在那之前,他讹过她银子,深夜陪她报过官,她也曾把他抵在墙上,搜刮得干干净净。
原来是他想多了吗。
叶娇见李策不答话,便伸手拉过他的胳膊,把人参塞进他怀里,又像辞别朋友那般拍了拍李策的肩膀。
“你身子不好,要多补补。以后若有什么需要翻墙打架的事,尽可以招呼我帮忙。”
人要善于挖掘自己的优点,她很明白自己擅长什么。
说完这些,叶娇迅速对李策施礼,逃跑般转身,却又被李策捉住胳膊。
他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叶娇的手臂,像是那年困在古墓时,握住从天而降的绳索。
同样的情绪从脚底袭来,只是那次的恐惧里,没有得而复失的空荡。
“昨晚……”李策斟酌着措辞,尽量妥当,避免叶娇被人误解,“我还以为我们,跟往常不一样。”
昨晚她曾在他背上欢闹,咬着他的耳朵,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心事。
他知道她担忧离家的父亲,知道她想找个长相厮守的丈夫,知道她心疼她的母亲,知道她害怕国公府被人欺负,希望自己是个男孩子。
他咏诵《苦昼短》,她背了一段《南园》。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都是李长吉的诗,都是那么豪情万丈。
缱绻深情,怎么都不算了?
“昨晚啊……”叶娇推开李策的手,动作轻得仿佛怕他会碎掉,“昨晚是我喝多了,我酒品不好,请殿下见谅。”
李策眼中的神采暗下去,这些日子闪亮的光线,仿佛被谁按进子夜。
他薄唇紧抿,收拾起自尊心,略微颔首道:“既然如此,本王就不送了。”
话到此处,若再纠缠,只会让她烦恼吧。
叶娇脸上有浅浅的意外,却下意识地和李策同时转身。
午后的日光斑驳温暖,院子里的枫树红得像霞光,分开的他们,却像星辰的轨迹。
李策黑色的衣袖在阳光下翻飞,在空中拖拽出长长的阴影。而叶娇霜色的披帛垂在裙边,像是被凉风冰冻。
就这么结束了。
叶娇跨过门栏走进甬道,转过水榭穿过垂花门,她走得很急很快,一路上不说话也不赏景。
引路的管事似乎察觉到什么,同样不敢吭声。
一直走到坊街上,钻入马车,叶娇眼中的泪水才汹涌而出。
“我这是怎么了?”她懊恼地拭泪道,“明明是假的,为什么我会掉泪呢?”
“是啊。”水雯撇嘴低头,跟着小姐坐在马车里。她双手托着脑袋,对小姐的心情感同身受。
在水雯眼里,李策温和聪明,又懂得讨小姐欢心,除了身子不好,没什么缺点。
不过身子不好当然也不太行,万一生不出小娃娃怎么办?
但这件事关键在于得试试,不试怎么知道生不出来呢?
水雯胡思乱想着,听到叶娇“哦”了一声,似乎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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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娇苦思冥想,终于想通。
她抬起头,一面甩飞眼里的泪珠,一面道:“我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了。咱们家以前有个仆人,年纪很大也没有发卖,就在府里养老了。后来他常常满身尿味儿,大夫说他无法控制身体,尿失禁了。”
水雯满脸疑惑。
这跟你哭有什么关系。
叶娇抹泪道:“所以我这不是伤心,我这跟尿失禁差不多,是泪失禁。”
泪失禁?
有这个病吗?
水雯立刻忘了李策的事,盘算着回去告诉夫人,得给小姐请大夫。
李策回到屋子时,李璟正逼着棋童撒谎。
“本王怎么输了?本王是赢了。”
棋童刚正不阿道:“殿下真的输了。”
李璟气得躺在地席上蹬腿撒泼耍赖。
“我不管!这顿饭老九你得请!自从你住进来,我府上的银子就不够花了,哪儿还有余粮请客。”
这个弟弟太鸡贼了,守陵二十年,谁教他的棋艺?以为他是废物一个,哪成想深藏不露。
李策神情黯然走进去,把人参丢给他。
“拿去典卖,去请客吧。”
他说完同李璟一样躺下去。只是李璟躺得肆意,李策躺得像是失去力气,一动也不动。
“这么大的人参!”李璟眼睛闪亮起身,小心翼翼捧着,“叶小娘子给的?你小子,好福气啊!”
李策没有接腔,他翻过身去,听到李璟快要走出屋门,忽然又唤他。
“你回来。”李策丢出去一包银子,“人参留下。”
李璟不想归还人参,嘟囔道:“怎么又舍不得了?抠门!”
“给我。”李策伸出手,清冷的表情,像是已跟李璟形同陌路。
李璟气得三两步走过去,把人参塞进他怀里,气急败坏道:“抱住吧抱住吧,只当抱着个媳妇。”
他说完捡起银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策呆呆地看着屋顶,半晌没有说话。
人参才不能当媳妇。
能成精做人媳妇的,只有陀螺。
他想不明白,怎么叶娇就这么离开,怎么自己这么煎熬。
像骨头被人抽出去,只留下撑不起身子的皮肉;像山火蔓延,天地之间被烧得寸草不生;时间过得很慢,慢得像他躺在棺木里。
李策一直躺着,躺到日影西斜,躺到屋内的光线越来越暗,他忽然坐起身子。
战战兢兢的随从正在布置晚膳,差点被他吓掉碗。
“青峰!”李策唤随从道,“我想起来为什么了!”
有些呆呆的随从转身,手拿筷子,以为王爷乍喜又悲昏了头。
“想起什么了?”
“我喜欢她,我是喜欢上她了啊。”李策重新倒在地席上,脸上的笑容开心又苦涩,“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这么难受。”
李璟请客,名帖送出去十三份,每个兄弟都有,但是准时来的,只不过六七人而已。
二皇子晋王殿下已经离京前去守灵,自然是不能来了。
李策在家抱着人参挺尸,也不出席。
四皇子刚刚封王便抱病不出,也没有来。
还有几个差仆人过来告假,拿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李璟倒乐得人少省饭钱,但他此次设宴饯行的主角肃王李珑没有来,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
他尴尬地笑笑,举起酒杯道:“肃王兄想必心情不好,害怕见到我们,忍不住大哭一场。那咱们就对着他的王府敬一杯酒,祝他就藩愉快。”
几位皇子稀疏地笑笑,就这么喝下第一杯酒。
同样都是皇子,他们心里很清楚,肃王这是被皇帝赶出去了。
刚刚封了齐王的三皇子正春风得意,他慢慢饮酒道:“不来也好,省得咱们兄弟们沾了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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