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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

司夏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是作者““司夏萌”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时觅傅凛鹤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先婚后爱双向奔赴追妻火葬场豪门】她喜欢他,从上学时期就喜欢他,可他太优秀了,优秀到她无法靠近。本以为这份感情要埋在心底,谁知一场同学聚会,让两人有了交集,甚至还擦枪走火……事后,他:“结婚吗?”她以为暗恋成真,便同意了,可谁知,婚后生活索然无味……后来,她实在受不了他每天只有工作的生活,确定离婚重新开始,他也同意了。一切都结束了。可转眼,他又来找她……她:“我们已经离婚了。”他:“那我,重新追你,可以吗?”...

主角:时觅傅凛鹤   更新:2024-09-24 0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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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觅傅凛鹤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由网络作家“司夏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是作者““司夏萌”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时觅傅凛鹤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先婚后爱双向奔赴追妻火葬场豪门】她喜欢他,从上学时期就喜欢他,可他太优秀了,优秀到她无法靠近。本以为这份感情要埋在心底,谁知一场同学聚会,让两人有了交集,甚至还擦枪走火……事后,他:“结婚吗?”她以为暗恋成真,便同意了,可谁知,婚后生活索然无味……后来,她实在受不了他每天只有工作的生活,确定离婚重新开始,他也同意了。一切都结束了。可转眼,他又来找她……她:“我们已经离婚了。”他:“那我,重新追你,可以吗?”...

《畅读佳作推荐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精彩片段


时觅尴尬笑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就是刚好路过。我很抱歉给你和你们家造成那么大的困扰。这场婚姻本来也是阴差阳错,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有你放不下的人,我也有我的骄傲。你爸妈接受不了我,我也不想委屈自己,我们……就这样吧。”

傅凛鹤黑眸紧紧盯着她,薄唇紧抿,没有说话。

时觅也静静与他对望。

“我的原生家庭也好,我个人条件也好,确实不太配得上你,但这个世界总有我配得上的人,我就不强融了。”时觅笑笑,“祝你和沈小姐有情人终成眷属。”

傅凛鹤没有说话。

时觅也没再多言,客气笑笑后,转身就要回房。

“沈妤……是沈世伯家的小女儿,5岁那年走丢了,是我看丢的。”傅凛鹤突然开口。

时觅诧异回头看他。

傅凛鹤也正看她:“如果她还活着的话,大概和你这么大。”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时觅下意识道歉。

“没关系。”傅凛鹤打断了她,“我们之间没有谁配不上谁的问题,是我没把你照顾好,我很抱歉。”

时觅:“是我的问题。”

“和你没关系。”傅凛鹤轻吐了口气,人已恢复往日的冷静,“离婚的事我会让律师处理好,该分割的财产也会分割清楚。”

“不用了。”时觅微笑拒绝,“本来也和我没关系的。”

傅凛鹤没说话,只是隔着小段距离静静看她,黑眸静冷平静,黑沉沉的像看不到底的幽潭。

时觅脸上的笑容有些撑不住,手往身后指了指:“那……我就先回去……”

傅凛鹤突然上前一步,将她紧紧抱进了怀中。

“好好照顾自己。”他在她耳边轻声开口,又很快放开了她,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时觅怔怔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被灯光拖长的身形高大挺拔依旧,沉稳中却带了丝决然的冷漠,没有丝毫留恋和拖泥带水。

还是她熟悉的傅凛鹤。

时觅忍不住笑笑,眼泪却“吧嗒吧嗒”地大滴大滴往下掉,有点不受控。

时觅想停下来,但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喉咙也哽得厉害。

她微微仰起了头,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回到屋里时,她删了傅凛鹤微信和电话,之后便开始进入忙碌的留学准备期。

她运气比较好,签证在三十个工作日后终于办了下来。

出国前一天,时觅抽空回了趟家。

人刚进家门就看到了葛优躺在沙发上玩游戏的哥哥时飞,一脸惬意。

时飞大她六岁,人长得不错,学历也不错,正儿八经统招本科毕业,以前学生时代学习也努力,但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她妈丁秀丽从小就惯着他,舍不得让他吃苦,无形中也把人给养废了。

他吃不了苦,做事眼高手低,没一份工作能干超过半年,不是嫌弃工作琐碎浪费他人生,就是嫌工资低,不值得浪费时间,要么就是觉得领导傻逼,不理解他,总之每次都是别人的问题,他没错。

因此大学毕业七八年,一事无成,整天只想着自己创业当老板,挣大钱,把她爸妈的养老本都挖空了,业没少创,钱也没少赔,就是没成过事,一天到晚在家摆烂。

他没留意到时觅进来,在厨房忙活的母亲丁秀丽看到了,当下甩干手走了出来,眼睛习惯性往她身后看:“觅觅?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凛鹤呢?”

正沉迷游戏的时飞当下抬头,也是本能往时觅身后看:“妹夫过来了?”

没看到傅凛鹤,又看时觅:“你们吵架了?”

时觅:“没有。”

“那他很忙吗?”时飞放下搭在茶几上的两条大长腿,“对了,你和妹夫说了没有?你让他把度假村的工程项目给我,反正都要找人做,这钱给外人挣不如给我挣,肥水不流外人田。”

“还有香墅区别墅的事,你和凛鹤说过没有啊?那套湖景别墅真的很不错,房子大采光也好,可抢手了,售楼部三天两头打电话催着赶紧定下来,这周再不交定金的话我们看中的那套就让人给抢走了。”丁秀丽也跟着接过话。

时觅:“你们有钱你们就买。”

丁秀丽:“这不是想找凛鹤借点嘛。”

时觅看她:“妈,一套别墅上千万,你一开口就要借一千万,还一点还款能力都没有,这叫借吗?那叫送。”

丁秀丽声音低了下去:“那等你哥拿下度假村的项目不就有钱还了嘛。”

“是啊,时觅。”时飞接过话,“你放心,我们不要你的钱,就先借着,到时会连本带利还你。”

时觅看他:“你拿什么去给人家做项目?你一没经验二没人脉三没资本四没资质,就凭你那皮包公司吗?”

自从她嫁给傅凛鹤时飞就觉得找到了财路。

他知道傅凛鹤家产业有涉及地产,刚好他听他那些狐朋狗友说做工程挣钱,就火速成立了个建筑公司,自己没有任何经验的前提下,就想着借她和傅凛鹤这层关系,从傅凛鹤这边扒拉点工程做。

他也不是真打算自己做,就是高价承包出来,再低价转包给别人,自己赚个差价。

时觅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也知道他几斤几两,每次都把他给拦了下来,不让他找傅凛鹤。

但时飞毕竟是个大活人,她拦得了一次两次也拦不了一辈子。自从他知道她不会帮他后,就私下找傅凛鹤去了,在这点上和丁秀丽如出一辙。

丁秀丽倒不是和时飞一样想着怎么靠傅凛鹤赚大钱,她压根是惦记着傅凛鹤的钱。

自从她嫁给了傅凛鹤,丁秀丽便生出了与有荣焉的骄傲感,腰杆子都挺直了,逢人就吹她嫁入豪门。

丁秀丽总爱吹女婿怎么怎么厉害,对她家是怎么怎么的有求必应,导致那些七大姑八大婆甚至是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亲戚全找过来了,大事小事全找他们安排,都是借钱啊安排工作啊托关系找人啊之类的事。

丁秀丽又爱面子,亲戚一找来,不管能不能做到全应承了下来,再来磨时觅。

时觅不惯她,全给她回绝了,没想着丁秀丽和时飞一个毛病,看找她没用以后,就端起丈母娘的架子,私下去找傅凛鹤了,甚至是去找傅凛鹤爸妈。

每次一开口就是“觅觅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就让我们来和你们商量。”,或是“觅觅为了给你们家生孩子,把身体都搞垮了,她为了你们家付出了这么多,你们看看……”之类的道德绑架。

这些都是时觅后来在方玉珊的阴阳怪气里才知道的。

因此傅凛鹤爸妈看不上她,当她有心机,仗着嫁给了傅凛鹤变着法子给娘家捞油水,时觅很能理解,但她不知道傅凛鹤是怎么看她的,他从不和她提这些事。

但大概也是不太瞧得上的。

她知道这些事后都觉得异常难堪。

只是时飞理解不了她的难堪,看她说他开的皮包公司,当场就炸毛:“我怎么就成皮包公司了?是,你嫁了有钱人,有能耐了,瞧不上我们这些穷亲戚了,我算是看明白了,难怪每次一找你就推三阻四的。”

丁秀丽脸色也不太好看:“觅觅,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哥?不就是提一嘴的事吗,他家的项目给外人做也是做,给自己人也是做,怎么就不能优先考虑一下自己人了?我们又不是图他什么。”

“那就让他凭实力去竞标吧。”时觅放下包,“我先回房了。”

房门关上,屋外传来丁秀丽破了防的骂声:

“当初你爸把她捡回来的时候我就说不能要,不能要,不是自己生的养不熟,你爸偏不听,非得把人留下,好了,我们省吃俭用辛辛苦苦把人养这么大,还供她读书,现在长大了,有本事了,瞧不上我们这些穷爹妈了。”

时觅木然地在桌前坐了下来,视线从空荡的房间移向桌上首饰盒,迟疑了下,伸手拿了过来。

首饰盒里躺着一条有些年代感的上等白玉观音像,精致大气,像男生戴的东西,但时觅依稀记得,这项链她小时候戴过,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戴上的。

她对幼年的记忆也就这个戴在脖子上的白玉观音像而已。

她是捡来的,时觅从小就知道。

小说《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时觅是在上一次怀孕后才知道自己身体原来这么差。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幼年冻伤过身体的关系。那时候在冰天雪地的野外冻了几天,后来被时林捡回去后,他常年在外打工也顾不上她,家里也不算富裕,丁秀丽文化和对她的爱也有限,那个年代也不懂什么科学育儿,她也就没花过心思给她调理身体,都是凑合着能养活就养,养不活就算了。

只是时觅生命力坚韧,她小时候虽然经常生病,也没送去医院看过,实在拖严重了丁秀丽才带她去小诊所开点药或者吊个抗生素,看着精神恢复了点也就不管她了,她也在这种反复生病中活到现在。

以前时觅也没关注过健康和养生方面的讯息,也不太了解自己的身体底子,只知道自己从小爱生病,抵抗力差,脾胃虚弱,稍微吃点寒凉的东西肠胃就不太行,却不知道会差成这样,第一次怀孕的时候也和现在一样,妊娠反应大,吃什么吐什么,吐完继续吃继续吐,第一个月就瘦到了七十多斤,那时候怀孕对于她来说是件极其痛苦的事,她的身体根本扛不住怀孕带来的激素变化。

现在也一样。

看着盥洗池里吐出来的污秽物,时觅叹了口气,手认命地拧开手龙头,把盥洗盆冲洗干净,又摸了摸已经吐空的胃,时觅重新坐回餐桌前,忍着不适继续吃。

她的手机就搁在餐桌旁,还在和林羡琳开着视频,刚才聊着聊着她的反胃感就涌了上来,时觅没忍住,去洗手间吐了一场。

林羡琳已经着急得不行了,看她坐回来,连声问她:“怎么样?好点了吗?要不要去医院?或者找严曜过来帮忙看看?”

“别。”时觅赶紧阻止了她,“我和他毕竟不熟,别老打扰人家,我没事。”

她和严曜虽然住同栋公寓,但各有各的生活轨迹,自从搬进来的那天有过短暂接触后,最近接触得也比较少,都是偶尔在楼下大厅遇到才简单打个招呼而已,顶多是顺路的时候一起结伴去上个课,两人刚好同个班。

时觅并不知道严曜为什么会在毕业这么多年后才选择重返校园,而且是在据说事业有成的时候,估计就是每个阶段的人生选择吧。

林羡琳点点头:“也行。那你要照顾好自己,如果真有什么不舒服的要马上和我说,虽然说平时不好太麻烦人家,但人在外面总有个突发的时候,该找人帮忙就找人帮忙,别硬撑。”

“知道啦,我现在好多了。”说完时觅还朝她展示了下手中刚舀起的粥,当着她的面一口喝了下去,“还是能喝得下去的。”

这比她第一次怀孕时还是要好得多的,那时真的是吃了吐,吐了吃,吃下去又继续吐,反反复复不消停,才把身体给折磨虚了。

时觅不知道那一阵的傅凛鹤有没有被她吓到,但他那时确实表现得有些紧张的,请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假在家陪她,家里也特地请了营养师和厨师给她精心调配营养餐和做饭,可惜她的肠胃实在太过脆弱,吸收不进去。

现在吐过以后好歹能吃下点东西了。

时觅觉得,这多少是得益于傅凛鹤这两年的精心照顾的。

他虽然工作忙,在家的时间也少,但对她的饮食起居他向来上心,会不定期查看营养师调配的营养食谱,也会突击回家,看看她有没有严格按照营养师食谱吃饭,所以对于傅凛鹤,她从来没有过任何怨恨,反而是感激的。



又颇有些意外地看向她:“你不会也是这里的学生吧?”

女孩下巴微微—扬:“怎么?不像啊?”

唐少宇笑:“不是不像,是没想到。”

时觅看着两人像熟人,而且已经聊上了,也就默默退向—边想离开。

唐少宇没忘记刚才她差点摔倒的事,抽空看了她—眼:“同学,对不起啊,你没摔着吧?”

时觅微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谢谢。”

唐少宇还是不放心:“没被砸到吧?”

换来的依然是时觅的轻轻摇头。

“我没事的,谢谢。”她微笑道谢,也不打扰两人,“你们先聊,我去那边看看。”

唐少宇也回以微笑:“好的,欢迎随便参观,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问我们,我是展区的负责人,唐少宇,这是我的名片。”

唐少宇说着礼貌性递上了名片,不忘给公司招揽人才:“我们公司正在招聘兼职和专职建筑设计师,同学如果对我们公司感兴趣的话,也可以投简历试试。”

“好的,谢谢。”

时觅礼貌接过了名片,客气道谢后,转身就要离开。

唐少宇已转向正歪着头打量他的年轻女孩:“刚才没砸到你吧?”

“没有没有,你放心吧。”年轻女孩拍着手,满眼惊奇地看着他,“我还以为昨晚只是你撩妹的手段,没想到你真是开事务所的啊。”

唐少宇笑:“我这人从不骗人。倒是你,想起来了吗?小沈妤?”

“沈妤”两个字落入耳中时,时觅脚步倏然—顿。

身后传来女孩嗔怪的嗓音:“什么小沈妤不小沈妤的,都说我不认识了。我叫上官临临,上官临临,OK?”

时觅不知道是她对“沈妤”这个名字敏感了,故而无意识对号入座了,还是真的就这么凑巧,她忍不住回头朝女孩看了眼,又朝唐少宇看了眼,都是陌生的面孔。

时觅忍不住摇头笑自己敏感,而后往展区另—边走去了。

宣讲会即将开始,大家已经早早进教室占了位置。

时觅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还早,也进了多媒体教室。

门口有工作人员在收简历和作品,时觅过来时也顺便带了—份,想递过去时想到刚才“小沈妤”几个字,又有些犹豫。

收简历的女孩奇怪看了眼她手中的简历,又看向她:“同学?”

说完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她拿着的简历和作品。

时觅迟疑了下,还是递了过去:“谢谢。”

女孩微笑:“不客气。”

时觅也回以微笑,进了多媒体教室,在后排坐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沈妤”几个字造成的影响,时觅有些心不在焉。

刚才撞到她的上官临临已经在前排坐了下来,看到前门走进来的唐少宇时还活泼地抬手冲他招了招。

唐少宇也回以她—个微笑,而后走上了宣讲台。

时觅视线也从上官临临身上看向台上的唐少宇,如果这个沈妤就是傅凛鹤在找的沈妤,那唐少宇和傅凛鹤是旧识?还是都恰巧和沈妤有关系而已,但没有共同的朋友圈?

时觅心里因为这些猜测没什么心思听宣讲,也不太待得下去,趁着台上换人之际,偷偷从会场退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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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少宇从演讲台下来便去了门口,走向门口搜集简历和作品的工作人员,顺手就拿过了那—沓不算薄的简历,翻了起来。

时觅也刚好从多媒体教室退出来,后门没开,她只能绕路前门,没想到刚到门口就遇到了正翻看简历的唐少宇。



“没事。”时觅应,看向他,“对了,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严曜看向她:“林羡琳说你中午不舒服去医院,她工作忙没来得及和你联系,后来给你发信息没见你回,电话也不接,她担心你出事,拜托我过来看看。”

“是我疏忽了,刚遇到了个朋友没来得及给她回信息,我没事。”时觅看向他,“方便借下你手机给我吗?我给她回个电话。”

严曜点点头,把手机递给她。

“谢谢。”时觅道谢着接过,给林羡琳回拨了个电话,电话刚响了一声电话便被秒接起,“喂?师兄?你去看过了吗?觅觅没事吧?”

“羡琳,是我。”时觅轻声打断了她连珠炮似的发问,“我没事,你别担心。”

“你这半天去哪儿了?急死我了。”乍然听到时觅声音,林羡琳一下就有点绷不住了,“信息不回电话也不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啊,你中午那个样子还一个人去医院,也不找个人陪你……”

“对不起啊,我没注意看手机。”时觅很内疚,软声安抚她,“我真的没事,我只是下午遇到了傅凛鹤,没注意看手机。”

“哈?”林羡琳一愣,“你遇到了傅凛鹤?”

她音量不小,旁边的严曜也听到了,不由朝时觅看了眼,又缓缓看向时觅紧闭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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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傅凛鹤保持着刚才时觅出去时的站姿没变,黑眸也动也不动地盯着屋角某处看,但起伏的心绪并没有因此平复下来,紧闭着的大门也一直没打开。

傅凛鹤扭头看了眼门,抬腕看了眼表,上前,直接拉开了房门。

严曜刚好看过来,两人视线一下在空中相撞,彼此眼中都没有太大波动,只是隔着小段距离,不动声色地打量彼此。

时觅后知后觉地回头,看到开门出来的傅凛鹤时一愣,而后轻声对林羡琳说:“我现在有点事,晚点再给你电话。”

“啊?”还等着打听傅凛鹤是什么情况的林羡琳也跟着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哦,好,你先忙,注意休息。”

“好。你也注意休息。”时觅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严曜,这才回头看向傅凛鹤。

傅凛鹤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逆着光,平静却压迫感极强。

他淡淡看了眼严曜,视线移向时觅:“他是谁?”

时觅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微微侧过身,手掌向上指着严曜和傅凛鹤介绍:“哦,这是我大学时的师兄,严曜,也是我们班导,带过我们半年,现在和我是同班同学。”

傅凛鹤听完看了她一眼,又看向严曜,嘴唇微微牵动,冷淡而客气地打了声招呼:“你好。”

严曜也客气回了声“你好”,而后询问的眼神也看向时觅。

时觅这才想起没介绍傅凛鹤,又指了指傅凛鹤介绍:“他是我……”

时觅卡顿了下,“前夫”两个字听着总觉怪异,但还是磕磕绊绊地说出了口:“前夫。”

话完便见傅凛鹤皱眉看了她一眼,似是不喜这个称呼。

严曜眼中并无意外之色,甚至是抬头客气地冲傅凛鹤点了个头,算是打过招呼。

傅凛鹤也回了眼神,注意力还是放回了时觅身上:“有什么事回屋里谈吧,外面冷。”

“不用了。”时觅下意识拒绝,看傅凛鹤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忍不住看了看他,“对了,学校晚点还有讲座,我和师兄得回学校一趟,我那个……就不招待你了,你自便。”

傅凛鹤看了她一眼。

时觅被看得心里莫名发怵,视线稍稍移开了些,不敢和傅凛鹤对视。



餐厅里,看到傅凛鹤回应的方玉珊皱了皱眉,忍不住朝严曜和时觅看了眼,明显不信,又给傅凛鹤回了个信息:“既然是你安排的人,他叫什么名字?”

但微信那边没回复。

久等不到回复的方玉珊面色已有些沉,不由又看向时觅。

坐她对面的小姐妹也忍不住困惑朝时觅看了眼,又看向方玉珊:“怎么了?”

她不认识时觅,也不认得她。

方玉珊摇了摇头:“没什么。”

眼睛却依然盯着时觅,略带赌气且不算小的音量,加上过于强烈的存在感,时觅不由拧了拧眉,下意识回头,视线和方玉珊相撞。

方玉珊还举着个手机,毫无被抓现行的尴尬,看她看过来,也仅是平静看了她一眼,也不打招呼。

时觅也没去打招呼,只是在简单的眼神对视后便平静把视线收了回来。

严曜若有所思看她:“熟人?”

时觅笑笑点头:“嗯。”没做过多解释。

没能得到时觅主动打招呼的方玉珊已经沉了脸,但又端着长辈的架子过不去,大概是为了敲打时觅,她又拿起手机,给傅凛鹤发了段语音:“凛鹤,你也别什么都帮着时觅瞒我。你工作忙归忙,还是要管管自己的老婆,时觅到底是结了婚的人,虽然我相信她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让熟人看到了会被说闲话的。”

她没刻意压着声音。

时觅听得到,但没回应,只是没事人一般小口小口地喝着茶。

微信那边的傅凛鹤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方玉珊长辈架子端习惯了,受不了被两个小辈这么忽视,脾气当下压不住了,起身朝时觅走了过来,人在时觅和严曜之间站定,视线若有似无地瞥了眼严曜,又看向时觅:“觅觅,这位是?”

她态度客气得体,时觅也就客气给她介绍:“这是我师兄。”

方玉珊居高临下地打量了圈严曜,冲他伸出手:“你好,我是觅觅婆婆。”

严曜客气点了个头:“您好。”

没有方玉珊想要的毕恭毕敬,也没有她以为的惶恐不安,方玉珊不由打量了眼严曜,暗暗皱了眉,又忍不住看向时觅:“觅觅啊,你是有老公的人,和异性接触还是要注意点影响。”

说完又面色和煦地补充:“另外啊,以后需要用钱什么的直接和家里说就好,不要每次都让你家人过来,传出去不好听。”

时觅握杯的动作一顿,扭头看她:“什么钱?”

方玉珊依然端着体面的温柔:“就买别墅的钱啊。说来也是我们疏忽了,你嫁到我们家来……”

“抱歉。”时觅起身打断了她,“我不知道这个事。给你们造成困扰了我很抱歉,回头我了解清楚,钱会一分不少地还你们。”

说完歉然冲她颔个首,又转向严曜:“师兄,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要处理,可能要先走一步了,您自便。”

严曜站起身:“需要我帮忙吗?”

时觅微笑拒绝了他:“不用了,谢谢师兄。”

严曜却已伸手招来服务员:“你要去哪儿,我送你过去吧。”

“真不用了,谢谢。”时觅依然拒绝。

一边冷眼看着的方玉珊面色已经不是一般的臭,却又努力压着脾气。

留意到这边动静的林羡琳草草结束了电话,担心走了上来:“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我有急事得回家一趟。”时觅歉然看她,“羡琳,我可能得下次回国再约你。”

“没事,你先忙你的。”林羡琳拉她,“改天空了我飞过去看你。”

又指了指表:“记得留意时间,别错过航班。”

时觅点点头:“我知道。”

她家离机场不远,打个车十几分钟就到。

时觅回到家时时飞和丁秀丽也在,正围着茶几在为选择哪套争论不休,展开的户型图一大半耷拉在茶几上。

看到时觅进来时两人俱是一愣,丁秀丽还困惑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不是说今天下午的飞机吗?怎么这个点还在家?”

时觅没说话,面无表情地上前,弯身拿起桌上的户型图,“撕拉”几下便把图纸撕得粉碎。

时飞和丁秀丽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到,错愕看她。

“怎,怎么了?”

时觅没说话,平静把碎片扔进垃圾桶,手伸向他们:“给我!”

时飞和丁秀丽困惑互看了眼:“什么给你?”

时觅:“钱!”

时飞:“……”

丁秀丽:“……”

时觅只平静看着他们:“我之前是怎么提醒你们的?我和傅凛鹤离婚了,你们不要再去打扰人家,结果呢?这才过去多久,你们全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是不?”

“是妹夫说你们没离婚的。”缓过神的时飞赶紧解释,“而且钱也是他主动给的,我没要。”

时觅:“你不去找人家,人家怎么会主动给你钱?”

“我是去找了他,可我也不是去要钱啊。”时飞挠着头,也有些心虚,“而且这又不是不还了,只是先拿来应个急,有钱再给他还过去就是了。”

时觅:“你们拿什么还?”

丁秀丽被问住,好一会儿才讷讷说:“要是实在还不上就不还了,本来也是他主动给的,而且他又不缺这个钱……”

时觅被气笑:“人家不缺这个钱你就能心安理得地要了?”

丁秀丽:“我那么辛苦把你养大,他把你娶走了,给我们点钱花怎么了?”

“也不是这么说。”时飞赶紧安抚,怕丁秀丽说出更出格的话,“你看爸妈也不容易,难得他们那么喜欢那个房子,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能买就先买着了,还钱的事以后再说。”

“她喜欢的东西多了去了,她看上的人家都要给她买单吗?”时觅压着脾气,“这不是我们该拿的钱,你们赶紧给人家还了,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丁秀丽:“还还什么还,房子定金都交了。”

时觅:“那就去把房子退了。”

丁秀丽:“那不行,退了房子人家又不会退定金。”

时觅:“那就当花钱买教训了。”

丁秀丽:“你疯了吧你,十几万买个教训。人家愿意给你就拿,死守着面子有什么用,到手的钱才是最实在的。再说了,这点钱还不够补偿你的。”

时觅不想和她争:“我不知道什么是实在,我只知道我花我自己挣的钱才能花得理直气壮。我知道钱打在哪张卡上,要么你们自己把卡拿出来,要么我去挂失,你们自己看着办。”

她大学挣到钱后想着给她爸固定打点钱,老人家没什么文化不会去银行办卡,时觅就把自己名下的卡给了她爸,但家里掌管财政大权的是丁秀丽,后来这张卡变成了丁秀丽去找傅家借钱的专用卡,为的不过是让傅凛鹤爸妈相信,是时觅要用这笔钱。

时觅发现这件事后就自己掏钱让丁秀丽把钱给人家还了回去,但因着丁秀丽一再保证不会再去借,这张卡也就没及时注销,没想着丁秀丽和时飞直接要了个大的。

丁秀丽果然当场变了脸色:“我们辛苦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

时觅不理她,直接掏出手机拨打银行电话,就要申请挂失。

丁秀丽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银行卡,“啪”一声扔在桌上:“你要真敢退了这套房以后这个家你也别回了。”

时觅看了眼桌上的卡,抿唇,把手伸向了银行卡。

“妈,对不起。”时觅抬头看她,“定金我会退还给你,但这笔钱我们不能要。”

丁秀丽冷着脸不理她。

时觅也没再多言,拿着卡就要走,丁秀丽突然失控:“时觅,你要是敢拿着这张卡走出这个门,这辈子你都别再踏进这个家门。”

时觅脚步停了停。

闻讯赶回来的时林担心看她:“怎么了?”

时觅微微摇头,看向时林时眼眶有些红。

“爸,您以后照顾好自己。”

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机场路上,时觅把那笔钱原封不动地打回了傅凛鹤卡里,迟疑了下,她给柯湛良打了个电话。

“柯副总,麻烦您和傅总说一声,他昨天转我哥那笔钱我给转回他卡上了,您让他注意查收一下。”

柯湛良正在陪傅凛鹤和严董开会,听完迟疑看了眼傅凛鹤,对电话那头的时觅说:“时小姐,我觉得还是您亲自和傅总说一声比较好。”

“不用了,我现在赶车有点忙。”时觅拒绝了他,“您帮我和傅总说一声谢谢吧,顺便和他说一声,我们家暂时用不上这笔钱,以后也不需要,如果我家人再去找他,您让他不用理会。”

“那个……”柯湛良干笑,“傅总就在我身边,您还是亲自和他说一声比较好。”

说完不等时觅答话,就赶紧把手机递给了傅凛鹤:“傅总,时觅的电话。”



时觅是知道林羡琳和韩卉瑛那些过往恩怨的,听着林羡琳瞬间泄气的语气,赶紧安抚道:“她应该是在市场拓展部,不过也可能是我看错了,而且哪怕她真在那里,也不一定就对接的你,你先别担心。我就是先给你提个醒。”

林羡琳依然很沮丧:“我觉得八九不离十。当时我打电话的时候就是让我去找的韩小姐,这个世界姓韩的那么多,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韩卉瑛。”

“是她也没关系的,你相信我。”时觅安慰她,“我去你们商圈看过,也一直在关注那边的政策和招商情况,那边作为新的城市CBD是一定会建立起来的,项目只要能到傅凛鹤手上,就一定能拿得下来,傅凛鹤有这个眼光。”

林羡琳眼一亮:“真的?”

时觅点头:“真的。现在比较麻烦的是要怎么把项目递到傅凛鹤手上,傅凛鹤一向忌讳走后门,你直接给他他不一定会看,但他们公司又权责比较分明,一边很难跨级上报,所以如果你对接的人真的是韩卉瑛,她直接把你项目给否了,我建议你去找柯湛良试试,他名义上是傅凛鹤的特助,但实际上是傅凛鹤安插在公司里的二把手,权限很大,他这人的做事风格和傅凛鹤比较像,对事不对人,只要你提案够优秀就没问题的。”

“柯湛良?”林羡琳不认识什么柯湛良,对这个名字也毫无印象。

时觅:“一会儿我发照片你。傅凛鹤喜欢喝公司楼下的现磨咖啡,他中午有喝咖啡提神的习惯,从不会休息,所以一般接近12点的时候柯湛良会下楼给他带咖啡,你可以考虑制造个偶遇,落下个文件什么的。”

林羡琳若有所思:“你对傅凛鹤的生活习惯很了解啊,连在公司的习惯都摸得透透的。”

时觅:“……”

林羡琳:“好了,不闹你了,赶紧去休息,孕妇不能熬夜,我先去公司看看再说。”

“好。”时觅点头,“你也注意休息,别太累,也别老想着过来陪我,我能处理好,你别担心。”

林羡琳比了个“OK”的手势,这才挂了电话,人也收起面对时觅时的轻松,精心化了个妆,这才出门,去了辉辰。

接洽的拓展经理果然是时觅猜测的韩卉瑛。

韩卉瑛看到林羡琳时也明显愣了愣,也没想到来的人是林羡琳。

“嗨,好久不见。”林羡琳努力端起笑脸打招呼,却怎么笑怎么觉得别扭。

韩卉瑛冷淡瞥了她一眼,直接开口:“彼此是什么样的人,彼此都心里清楚,不用为难自己。”

还真是一点不带客气的。

林羡琳也收起了笑:“这么多年你还是一点没变啊。”

韩卉瑛:“彼此彼此。”

说话间已经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把手伸向了她:“提案给我吧,我先看看,能过就过,过不了就算,不浪费彼此时间。”

林羡琳也爽快把提案递了过去。

韩卉瑛只简单扫了眼就把文件递还给了她:“不好意思,贵公司地段目前还在画饼阶段,我们要考虑投资回报比,暂时不做这方面的考虑。”

果然和时觅猜测的一模一样。

林羡琳也不和她浪费时间:“谢谢。”

说完收起文件,站起身就要走。

韩卉瑛叫住了她:“等等。”

林羡琳回头看她:“还有事?”

“没事。”韩卉瑛也跟着站起身,“还以为你会求我一下,毕竟你这个方案……”

她瞥了眼韩卉瑛手中的文件:“花了不少心思吧。”

林羡琳皮笑肉不笑:“你这是公报私仇啊。”

“那倒不是。”韩卉瑛也爽快,“我就是单纯看不上你们商圈,我不认为那边以后能有什么人气,这种新区全国海了去了,有几个真做起来的。”

林羡琳打量她:“你这个眼光,坐这个位子,怕不是竞争对手派来的卧底,要把傅凛鹤公司搞垮的吧?”

韩卉瑛:“我没这个能耐。”

“想想也是。”林羡琳这会儿反而有了聊天的兴致,“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怎么到辉辰上班的?我听说辉辰很难进的。”

韩卉瑛瞥她一眼:“说明我优秀啊。”

林羡琳似是笑了下:“我以为以你的商业眼光,你应该是走的后门。”

韩卉瑛目光顿住:“你什么意思?”

林羡琳也把话挑明了说:“真不是傅凛鹤安排你进来的?”

韩卉瑛:“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林羡琳也收起了笑,眼睛直勾勾看她,“这关系到我好姐妹的幸福,你说有没有关系?”

韩卉瑛皱眉:“时觅?”

“对啊。”林羡琳点头,“你不知道吗?他们结婚两年了。”

她看到韩卉瑛怔了下。

林羡琳不明白韩卉瑛的这种怔然单纯是因为傅凛鹤和时觅结婚了,还是他们已经结婚两年了,亦或是,傅凛鹤骗了她?

她猜不透,韩卉瑛也没有给她更多的讯息。

“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她冷淡回。

林羡琳观察着她的神色,轻笑:“没关系啊。不过,他们刚离婚。”

话音刚落便见韩卉瑛惊诧看她。

是真的毫不知情的错愕。

林羡琳还是无法判断这种错愕里有没有她介入时觅和傅凛鹤婚姻生活的成分。

“和你有关系吗?”林羡琳和韩卉瑛打交道这么多年从来就不是拐弯抹角的个性,从来都是有话直说,因此毫不避讳的,她这一次照样直接问出了口。

但韩卉瑛也和过去一样,不会直接给她答案:“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算了。”林羡琳也不和她周旋,“希望没关系吧,要不然这样显得傅凛鹤太渣,更显得我姐妹眼光差,还是留个念想好。”

“走了。”她爽利地冲韩卉瑛挥了挥手,转身离开,毫不留恋。

韩卉瑛也没再出声叫她,依然站在原地没动。

林羡琳走到楼梯口转弯时朝会议室看了眼,韩卉瑛冷艳漂亮的脸上有种失神的若有所思。

林羡琳不知道她在寻思什么,也不想关心,时觅选择了和傅凛鹤桥归桥路归路,从此各不相干,以后傅凛鹤和谁结婚也不干她的事。

只是想是这么想,林羡琳还是没来由地有些怨傅凛鹤,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也能放手得这么干脆,既然不爱,当初为什么要招惹?

因着心里的这份怨气,林羡琳脚步也有些急,把所有怨愤都发泄在了脚下,也没留神周边,转身时不小心和来人撞了个满怀,“啪”一声响,手中文件落地。

“对不起对不起。”林羡琳赶紧连声道歉,边道歉边抬头,在看到傅凛鹤那种熟悉的俊脸时道歉的话瞬间断在了舌尖上。

跟在他身后的柯湛良已是忍不住呵斥林羡琳:“诶你这人怎么走路的,那么大个路怎么就直直撞过来了?”

林羡琳正对傅凛鹤有怨气着,也没好气:“那那么大个路你们不也撞上来了吗?”

柯湛良:“我们是靠右走,你是靠右走吗?”

林羡琳:“……”

柯湛良还不解气:“而且你没看到我们正在讨论事情吗?而且还在打电话,又是背对,谁会想到背后会突然猛冲过来一个人。”

林羡琳:“……”

结束通话的傅凛鹤收起手机,看了眼柯湛良:“柯湛良!”

柯湛良马上闭了嘴。

傅凛鹤这才看向林羡琳。

“抱歉,是我没注意。”

林羡琳本来就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傅凛鹤低沉有礼的道歉声响起时,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是我的问题。”

咕哝完,林羡琳弯身要去捡文件。

傅凛鹤先她一步弯腰捡了起来,也没看,直接递还给了她:“抱歉。”

林羡琳接了过来,看向他:“都是老同学,不用这么客气吧。”

傅凛鹤平静勾了下嘴角,算是回应,也不在意她的故意糗,依然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冷淡疏离模样。

林羡琳笑笑:“你还真是无区别对任何人,不会也是这么对时觅的吧?”

话音刚落便敏感察觉到傅凛鹤周身气场冷淡了些。

他身后的柯湛良拼命眨眼冲林羡琳使眼色,让她别提时觅。

林羡琳不解地看了他一眼,想到手里拿着的方案,想着撞都撞上了,不如赶紧把机会利用上,于是趁机把手中的提案递了上去:“对了,我是汇悦新潮的招商经理,我们商圈诚意邀请贵公司酒店品牌入驻,傅总您看一下呗,我们那真的很适合……”

“这个项目不归我管。”傅凛鹤打断了她,把她的文件推了回去,“你可以找市场拓展部试试,他们会权衡。”

说完歉然冲她颔了个首,人已越过她走了出去。

林羡琳撇撇嘴,长吐了口气,自言自语地感慨了句:“还真让觅觅料中了。”

傅凛鹤脚步微微一顿,似有片刻静默,他回头看她:“她说什么?”

林羡琳:“……”

她诧异看向傅凛鹤。

傅凛鹤还在动也不动地看她,等她的答案。

林羡琳回过神来:“哦,她说你最忌讳走后门,关系户,所以直接给你没用。”

傅凛鹤看了她一眼,黑眸视线缓缓落在她拿着的文件上,而后把手伸向了她:“给我吧。”

林羡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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