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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精彩片段
林容婉仿佛是瞧不懂成惘之面容里的诧异是为何而起。
更不明白他为何要用那种鄙夷且不屑的眸光注视着嫡母赠予她的双耳玉瓶。
“爷知晓妾身的出身,自小到大我的闺房里都是光秃秃的一片,从未见过成色如此剔透的玉瓶。”林容婉说着说着便自觉低人一等,渐渐地没了声响。
“妾身也是好心,断断没有折辱白姑娘的意思。”说到尾处,林容婉的话音里还染上了两分委屈。
成惘之已然是信了她这一番说辞。林氏是个卑微的庶女出身,听闻在闺阁里日子过的很是艰难,眼界见识自然不能与白芝妙相提并论。
即便芝妙跌落进尘土之中,旧日里的高雅风姿也非林容婉可比拟。
“罢了,你既是无心之失,下回不要犯了就是。”今日的成惘之本就疲惫不堪,又赶去倚雪阁充当了断案的青天大老爷,实是疲累不已。
林容婉见好就收,这便拢起了面容里的委屈,走上前去作势要替成惘之宽衣。
成惘之立于插屏前愣了愣神,璨若曜石的明眸因倦意而短暂地合拢在了一处。
等她那双软若无骨的柔荑覆上成惘之的翠玉衣带上时,一股沁人心扉的淡香如团团叠叠的春意一般将他紧紧包裹在这逼仄又狭小的一方天地里。
成惘之并未收用过通房丫鬟,与白芝妙也是发乎情止乎礼,再没有逾矩之举。
只是眼前之人是他的正妻,即便只是傀儡般的摆设,替他解下衣衫这样的小事也实在无需惊诧。
就在成惘之怔愣的这一瞬里,林容婉青葱般的玉指便已攀附上了成惘之的胸膛,她先勾住了他的衣襟,轻轻一扯,宽大的玄墨色对襟外衫便应声而落。
“爷可用了晚膳?”林容婉生的清媚又灵秀,凝着美眸瞧人时眉眼弯弯盈盈如清月一般惑人。
她嘴里唇里都是一副纯澈又真挚的模样,总是无意识地让人卸下对她的防备。
幸而成惘之是个心性坚定之人,纵然这些时日的事端让他对林氏悲惨的过去生出了一点点同情,可这并不能改变他与林氏之间的关系。
他心如罄石,不可转也。
“你先去用晚膳吧,我在碧纱橱里躺一躺,醒了再吃。”成惘之往后退却了一步,悄然地拉开了与林容婉的距离,疏离又淡漠地说道。
林容婉见她精心蓄养的鱼儿不肯咬钩,纵然心有遗憾,却也没有半分气馁之意。
来日方长,她有的是耐心。
“好,我这就让锦绣进来熏香。”林容婉知晓成惘之安寝时有要点上几支白檀香的习惯,世家大族里金尊玉贵的世子爷便如天上的神仙一般,所用之物皆非凡品。
那白檀香一支便要值十两银子,别云阁却彻夜燃烧,不知靡费。
成惘之点点头,换上家常寝服后便走进了碧纱橱,躺在罗汉榻上安歇了一会儿。
林容婉走在内寝的临窗大炕上,透过朦朦胧胧的珠帘觑见了碧纱橱里的一方天地。
她已嫁来了成国公府这么些时日,却还是清白之身。
好在成惘之日夜都宿在别云阁里,即便只是躺在内寝旁的碧纱橱里,也算是给了她这个正妻颜面。
支摘窗外是一片绿意盎然的庭院小景,别云阁内伺候的下人众多,临近晚膳时都在奔走忙碌。
林容婉便让锦绣传了晚膳,想着今日成惘之疲惫过甚、又被琐事烦心,必是没什么胃口吃荤菜。
她便在用过晚膳后赶去了小厨房,为他捏了一笼桃花糕,并一碗撒着姜末的鸡丝素面。
“若是世子爷问起来,便说是你做的。”林容婉不邀功,笑着与罗婆子说。
罗婆子却道:“我们世子爷尝惯了老奴的手艺,这鸡丝素面和桃花糕如此新颖别致,他怎么会尝不出来?”
林容婉不过莞尔笑笑:“嬷嬷您手艺精湛,是世子爷用惯了的老人了,我不过是个初来乍到的新妇,怎么能与您相提并论?”
这番话可把罗婆子哄得眉开眼笑,一个劲儿地念叨着:“都是夫人抬举奴婢而已。”
约莫一个时辰后,成惘之悠悠转醒,正觉饥肠辘辘之时便闻到了一股香气四溢的糕点之味。
他不是个重口腹之欲的人,却也如寻常的世家子弟一般喜爱吟风作雅,最好是在月下品茗酌饮一番,方能彰显文人风气。
当初白家未犯事之时,白芝妙便时常与成惘之坐而论道、赏花酌饮,适逢诗兴大发之时还会就景作诗、争出个魁首来。
只可惜如今的白芝妙已断了诗词的雅兴,成惘之为了呵护她惴惴不安的心,便也决口不再提从前的事。
成惘之笼回思绪后便顺势让梨花木桌旁的团凳上一坐,净了口后便开始用膳,除了他惯常爱吃的这些清淡小菜外,四四方方的桌案上摆着一碗香喷喷的鸡丝素面。
不用说便知晓是林氏亲手所做。
思及此,成惘之才搁下了手中的筷箸,借着昏黄的烛火去瞧空旷的内寝与外间,却没有寻到林容婉的身影。
他皱起了剑眉,心里好奇林氏去了何处,可又觉得自己不必事事盘问的如此仔细,无论林氏爱去哪里,都与他无关。
用完晚膳之后,成惘之便赶去了书房,将白日里尚未处理妥当的公务拿出来仔细推敲一番。
小厮们见他神色专注,便也不敢出声叨扰他。
成惘之在书房里待到了后半夜,等公务都处理好时天色已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书房内没有休憩之地,他便只能披着墨狐皮大氅赶去正屋。
却不想正屋里更是冷冰冰的如同寒窖一般,连个炭盆都没摆放。
成惘之下意识地蹙起眉头,只以为是林氏行事简朴,或是没有夜间安寝时烧银丝碳的习惯。
他不以为意,刚要提脚走进碧纱橱内,却在钻身进珠帘前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前几日他进碧纱橱安歇时总会往内寝里投去一个眸光,有时会瞧见朦胧光晕下静坐的林氏,有时会瞥见镶云石架子床上身形清丽婀娜的倩影。
可他这一回朝内寝投去眸光时,却什么都没有瞧见。
空荡荡的内寝里没有半点人气。
林氏,不在别云阁里,她去了何处?
采薇的美眸里迸出些绚烂的光亮,她目光炯炯地望向彩蝶,只道:“白姑娘想见我们。”
*
林容婉赶在晚膳前回了别云阁。
这两日因郑氏身子抱恙的缘故,她几乎日日守在兰苑里服侍照顾婆母,不曾有一刻懈怠的时候。
锦绣心疼她体弱,数次规劝她:“夫人何必这般尽职尽责地伺候太太,你自己的身子也不好呢。”
林容婉不过莞尔一笑:“孝顺婆母本就是我的本分。”
况且郑氏待她也是真心实意的好,这几日还总念叨着要让成惘之与她圆房。
林容婉心里也盼着能早日怀上成惘之的子嗣,可成惘之没有要与她有肌肤之亲的意思,她也不好上赶着倒贴。
“太太说,这迷情的药来自西域,只要让世子爷饮下一口,他便会意乱情迷。”林容婉轻轻淡淡地说道。
她姣美的面容里虽无多少羞窘之色,可心里却是惴惴不安的厉害。
说到底她也只是个二八年华的女孩儿,才刚刚嫁为人妇,于床笫之欢上十分陌生。
锦绣私心里也盼着林容婉能早日怀上成惘之的孩子,这样便再没有人能撼动她的地位。
“奴婢只是怕,若世子爷醒来后怨怪上了夫人,这可怎么办才好?”锦绣道。
林容婉从贵妃榻里起了身,施施然地走进了内寝,娉婷地往梳妆台上一坐,细细地端详着铜镜里的莹美面容。
她嫣然一笑,秋水似的明眸里潋滟着流光四溢的光华。
“我也是无辜的,也是被这迷药夺了心智的人,世子爷怎么会怪我呢?”
锦绣渐渐地回过些神来,笑着赞她:“还是夫人聪慧。”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瞧着时辰也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林容婉便从箱笼里翻出了一条薄透似烟纱般的肚兜。
锦绣跑去内花园摘了点山茶花。
林容婉便用锦绣摘来的山茶花泡了花浴,之后才让厨娘们整治一桌酒席来。
郑氏送来的药被林容婉撒进了酒盏之中。
天色昏黄之时,成惘之总算赶来了别云阁。
“爷来了。”林容婉立在门扉处迎接成惘之,在觑见他英武挺拔的身形后,柳眉弯成了一轮月牙。
她脸庞里的欢喜之意太过显眼,以至于成惘之都有些怔愣。
等他缓了身走进正屋之后,林容婉又道:“方才妾身让府医去瞧过白姑娘了,府医说她要静养两三日,还要滋补身子。妾身便自作主张地开了爷的私库,将两根百年人参送去了倚雪阁。”
说话时,林容婉眨着那双纯澈又透亮的眸子紧盯着成惘之不放。
成惘之心里隐隐掠过些慨然之意,想起林氏这些时日的操劳,便道:
“这些事你都做得很好。能把你娶进门,是我和芝妙的福气。”
若是他娶了别的世家贵女进门,且不论她能不能容下芝妙,单说伺候郑氏一事,便必然没有林氏这般尽心。
成惘之心怀愧疚,所以在林容婉提出要与他共饮一杯桃花酿时,他没有出言拒绝。
“妾在林家时因出身卑微的缘故,从不曾喝过入口这般醇厚的酒。”
林容婉还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敛下睫羽十分落寞地说了这么一番话。
成惘之本就怜她辛苦,这下愈发心里不是滋味。
他甚至不等锦绣上前来斟酒,便走到了林容婉身旁,亲自替她倒了一杯酒。
这一愣便愣了足足两刻钟在,直到锦绣慌不择路地赶回别云阁,并气喘吁吁地立在门廊上高声呼唤“夫人”二字时,方才回过神来。
她施施然地从团凳里起了身,扭着婀娜的身躯走到梨花木桌旁为锦绣斟了杯茶,一等她进屋便笑着说道:“做什么慌慌张张的?”
锦绣接过林容婉递来的花果茶,豪饮下一大口后,方才眨巴着杏眸说:“夫人不知晓,国公爷方才在兰苑里发了好大一通火,听杜嬷嬷说这场火是冲着白姑娘去的,太太哭成了泪人,将今日花宴上的情状说了,国公爷立时说要把白姑娘赶出成国公府。太太为白姑娘求了情,最后国公爷罚白姑娘去祠堂里跪一天一夜,任谁来求情都没用。”
锦绣说到底只是个二八年华的小女孩而已,哪里见识过国公爷这等英武气阔的大人物,陡然撞上国公爷发怒的险事,她心里自然害怕的厉害。
林容婉却只是笑,姣美的面容里没有半分诧异:“好了,跑的满头大汗,快些绞了帕子换身衣裳,晚上还有的事要忙呢。”
她们主仆之间素来是如此亲昵无间的氛围,净灵和净许自知比不得锦绣的情分,便愈发谨慎小心地做活。
这不,林容婉才推开支摘窗,便瞧见了一身鲜红色比甲的净灵逶迤而来,嘴角挂着一抹生动的笑意。
她定定地等了一会儿,净灵才走到内寝前的珠帘旁,与她闻声说话:“白姑娘起先寻死觅活地不愿去祠堂里长跪,国公爷愈发恼了,派了身边的婆子去请白姑娘。白姑娘几乎是被拖去的祠堂。”
“知晓了。”林容婉淡淡地点了头,气韵淡雅如烟。
净灵侧目打量了她一番,瞥见妍丽的美色后,便问:“世子爷回府后,只怕要闹出好些事端来。”
这话里的意思是怕林容婉被殃及池鱼。
林容婉也想好了明哲保身的法子,闻言便笑着说:“放心吧,这事不仅不会牵连我,世子爷还会感激我。”
她只是抿唇一笑,眉目间便流转了几分温婉的柔意,也渐渐地安下了净灵那颗躁动的心。
净灵虽服侍林容婉不久,可却也知晓她是个心里有成算的人,当下便笑着与她说了几句闲话,这便退出了正屋。
约莫一个时辰后,成惘之回府。
秀安不知想了什么法子撞到了他跟前,声泪俱下地诉说了白芝妙的惨状。
成惘之惊骇不已,立时赶去外书房寻自己的父亲。
成望山仍是盛怒难消,连带着还责骂起了成惘之,闹到最后更是要对成惘之行家法。
幸而郑氏阻拦及时,成惘之才没有受皮肉之苦。
只是他十分担心白芝妙的安危,见说服不了自己的父亲,便要硬闯祠堂。
不成想祠堂外有成望山的暗卫在四周严加看守,成惘之恼得即刻要提刀硬闯,父子情谊转瞬间便要烟消云散。
林容婉便是在这等千钧一发的时刻,赶去了祠堂,对冷脸肃目的成惘之说:
“世子爷若不想害死白姑娘,便不要硬闯祠堂。”
成惘之俨然是失了清明理智,澄澈澈的夕阳余晖洒落在他肩头,衬着他长身玉立般的身躯愈发孤寂英挺。
林容婉则是俏丽地立在他身旁,苦口婆心地劝解了他一番,只是那些温言软语成惘之听不进耳朵里去,她别无他法,只能厉声说出了这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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