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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内容精彩,“金橘子”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姜清慈沈确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内容概括:块,剩下的自己全吃了下去,转头对姜清慈说,“皇叔身份尊贵,肯定看不上这些搬不上台面的小零嘴,姜卿以后再有了,全给朕就好。”顾宴礼刀眼飞向姜清慈。姜清慈恍若看不见,对沈确点头:“陛下说得都对。”顾宴礼的脸更黑了,被沈确气得不想再搭理他,回身沈确回头看了眼,众宾客都在兴头上,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手肘撑在姜清慈的肩上。修长......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17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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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内容精彩,“金橘子”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姜清慈沈确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内容概括:块,剩下的自己全吃了下去,转头对姜清慈说,“皇叔身份尊贵,肯定看不上这些搬不上台面的小零嘴,姜卿以后再有了,全给朕就好。”顾宴礼刀眼飞向姜清慈。姜清慈恍若看不见,对沈确点头:“陛下说得都对。”顾宴礼的脸更黑了,被沈确气得不想再搭理他,回身沈确回头看了眼,众宾客都在兴头上,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手肘撑在姜清慈的肩上。修长......

《文章精选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姜清慈对这些向来没什么兴趣,便故意投十个中了一个,众人哄堂大笑,她就心安理得地闪到一旁无人注意的角落,揣着沈确给她的那一包果脯,捏一块放到口中。

一只手突然落在肩上,姜清慈一个激灵。

顾宴礼不知什么时候从人群中央出来的,现在全场的热点在陈八山和裴知聿身上,也无人往这边看来。

“吃的什么?”他自顾自地从她手中接过来果脯,拿出一块尝了口,口感爽脆,酸甜适中,“刚才没吃饱?”

姜清慈盯着被他收走的那份果脯,被压榨的怨气一下子达到了顶峰,哀怨地点点头。

顾宴礼却笑了。

她难得见他一笑,清清浅浅的,将平日里的凌厉都融化。

顾宴礼留着自己咬过的那一块,将剩余的都还给她,语气轻柔:“怎么还和从前一样?”

和从前一样是什么样,姜清慈不清楚。

三年前在王府对峙,她记得他说:“姜清慈,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你心里该有点儿分寸,不要再和以前一样。”

他已经亲手斩断她的念想,他还在怀念什么?

是怕他一手带出来的刀对他生有二心?

这一刻两个人像是都回到了从前,却又不像。

姜清慈捏紧手里的那包果脯,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什么也不合适,索性原地装死:“您说得都对。”

不知为何,她感到有一束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冷嗖嗖的,像是要把自己刺穿一个窟窿。

顾宴礼也好不到哪里去。

环顾四下,两人同时注意到了刚投壶出来的沈确。

“皇叔在吃什么?”

沈确盯着他手里捏的那块果脯,一副懒散不着调的样子走过来,负在身后的手指捏紧了,关节泛白,面上却笑得像个纯良无害的孩童:“朕也想吃,姜卿也给朕吃一块呗?”

顾宴礼皱眉,轻呵:“不要无理取闹。”

姜清慈直接伸手把果脯都给了他。

沈确笑得眉眼弯弯:“还是姜卿对朕好。”

这话听得顾宴礼眉头频皱,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心里更是膈应得要死。

“皇叔不喜欢吗?”沈确吃了两块,注意到顾宴礼手里还举着那一块,便直接抢了过来,掐掉被他咬过的那一块,剩下的自己全吃了下去,转头对姜清慈说,“皇叔身份尊贵,肯定看不上这些搬不上台面的小零嘴,姜卿以后再有了,全给朕就好。”

顾宴礼刀眼飞向姜清慈。

姜清慈恍若看不见,对沈确点头:“陛下说得都对。”

顾宴礼的脸更黑了,被沈确气得不想再搭理他,回身

沈确回头看了眼,众宾客都在兴头上,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手肘撑在姜清慈的肩上。

修长的指节挑起她一缕发丝,旁若无人地缠绕在自己的指尖。

姜清慈提心吊胆的,忍不住频频回头看。

唯恐旁人注意到这边来。

“陛下,这样于礼不合,会被人看见的。”

姜清慈压低了声音,想和沈确拉开一点儿距离,却被他勾住尾指。

宽大的袖子遮住了勾缠在一起的手指,沈确脸上浮现盈盈笑意,挑眼睨着她:

“姜卿在把朕送给你的果脯给皇叔吃的时候,没想过朕也会发现吗?”

姜清慈一噎,沈确转而垂眸,声音低落:

“那是朕亲手给姜卿你做的,朕在太阳底下守了十日才晒好,陈八山朕都没给他吃……”

沈确说着,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的袖子,不经意间向上撩起,露出来手臂上的一片通红。


能这样嚣张地进出皇宫内外,放眼天下也难再找出来第二个人。

姜清慈和沈确对视一眼,在心里为殿门默哀了片刻,立刻起身迎上去,拱手做礼:

“王爷。”

顾宴礼回头睨着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

“怎么,不是说陛下歇下了?”

宫人们匍匐的身姿放得更低了,一个个不敢抬头。

顾宴礼又转头看姜清慈,冷哼:“怎么,姜丞相也陪陛下歇息?”

“不敢。”姜清慈垂头低声。

“不怪姜卿,是朕下的令。”

顾宴礼循声看去,眉头锁得更紧了。

沈确衣衫不整,单腿曲起,闲散地坐在一方客座前。

脚边的白犬嗅到了生人的气味,放下他被咬得都是破洞的龙袍,“嗷呜嗷呜”叫着冲着顾宴礼飞跑过去。

沈确眼疾手快,在它逃离自己的一瞬间,伸手揪着它的后颈将它带了回来,仰头笑着对顾宴礼道:

“朕从姜卿府里请来了只白犬,性子顽劣,不知道怎么照料,就让人请姜卿过来。皇叔你也知道,朝里的那些老东西总说朕昏庸无能,玩物丧志,若再给他们知晓了,指不定还要怎么指着朕的鼻子骂的。”

顾宴礼垂眸扫过他怀里的白犬,一脸怼天怼地的表情,愤恨地撕咬着沈确的袖子。

一人一狗,场面混乱,心下对他的话信服了几分,顾宴礼眉脚舒展。

但不知为何,心里仍旧有股不祥的预感。

他提步上前,一掀长袍下摆,在姜清慈方才落座的位置坐下,用姜清慈方才用过的杯子,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凑近唇畔抿了口,叹道:

“好茶。”

姜清慈和沈确同时脸色微变。

姜清慈垂首走过去,在顾宴礼身侧的另一方客座落座。

沈确紧锁着对方手里捏着的那只杯盏,指节攥得紧紧的,指甲嵌进肉里,才勉强扯出来笑:

“皇叔这次过来,是有什么事要交代朕吗?”

“本王听说。”放下茶杯,顾宴礼屈指搭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陛下处死了几个人?”

姜清慈立刻就想到那日在宫门外见的那几个太监。

沈确歪歪头,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几个太监而已,死了便死了,谁让他们打翻了朕养的蛐蛐儿。是朝里的那些老东西又跟皇叔你告状了么?”

顾宴礼不满地皱眉。

沈确如此荒诞不经,正是他想看见的,但该做的面子工程还是少不了。

顾宴礼沉声道:“陛下,你现在是一国之君,万事都该以国家社稷为重,不该如此玩物丧志,置黎民百姓和江山社稷不顾。”

“知道了知道了。”沈确不耐烦地掏掏耳朵,“说来说去都是这些,朕耳朵都听出来茧子了,江山社稷有皇叔你和姜卿操持不就好了?”

“陛下。”

顾宴礼冷喝一声,沈确身体抖了下,立刻闭上嘴正襟危坐。

一旁的姜清慈不着痕迹给自己满了杯茶,瞧着这对儿叔侄间的惺惺作态,心安理得地发呆。

“本王还听说,你又把李太傅气走了?你知不知道,李太傅德高望重,本王费了好大力气,才请他来教你!”

“可是那老东西不让朕玩蛐蛐儿,朕写不出来文章,还要打朕手板子……”越说声音越小,沈确胆怯地瞥了眼顾宴礼阴沉的脸色,转头瞧见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姜清慈,眸子瞬间亮了起来,指着她道,“要不这样吧,日后让姜卿做朕的夫子?朕一定用功学习。”

“正好有姜卿在,可以陪朕一起养狗。”

最后那句话,沈确刻意用极小的声音说的。

但顾宴礼还是听见了。

不悦地转头看一旁的姜清慈:“姜丞相觉得呢?”

正在神游天外的姜清慈猛地被提起,有一瞬间的懵。

拿一份俸禄,干两份活,她很想拒绝。

定了定神,还是任命回道:“全凭陛下和王爷安排。”

“那便这样吧。”顾宴礼起身往外走,姜清慈立刻紧跟其后。

“还有一件事。”走到殿门回头时,顾宴礼突然停下脚步,回头,视线在沈群那衣冠不整的身上扫了眼,“以后把衣服穿好,毕竟是一国之君,衣衫不整的,成何体统?”

眼尾扫了顾宴礼身旁低着头的姜清慈,沈确勾了勾唇:“朕明白了。”

夜色渐深,凉风习习。

跟着顾宴礼一路出了宫门,姜清慈始终同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一段距离。

“阿慈,教习陛下的事,不用我多说,你应该心里有分寸。”

“臣明白。”

顾宴礼对她话中的疏离感颇为不满,停下,看着她。

姜清慈被他看得头皮发紧,咬牙一步一挪走到他身边,并列而行。

“宋丞相那里,事情办得怎么样?”

“宋丞相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姜清慈公事公办回道,“事情虽然被压了下来,但他心里指定会有不满。”

“这个无妨。”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

他不问,她便不开口,闲庭信步,看天看地看手侧的乱花迷人眼,唯独不看眼前的顾宴礼。

从南宫门到相府,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就在姜清慈以为这场沉默要贯穿到底的时候,顾宴礼突然出声:“阿慈,本王记得,你那日抱了两只狗回去?”

姜清慈顿时心头警铃大作。

统共阿娘就给了她两只狗,一只迫不得已给了沈确,已经够让她心头滴血了,眼前这人却还想打她另一条狗的主意?

是笃定了她还会像以前那样,只要他想要,只要她有,都会双手奉上?

掐紧了掌心,抬眼偷偷打量着他脸上的表情,姜清慈迟疑道:“宋小姐不日就要嫁进王府,幼犬顽劣,会惊扰了宋小姐。”

顾宴礼盯着她看。

墨沉乌黑的眼眸中不见半点儿情愫,

良久,才提步继续往前走,姜清慈心里松了口气,抬脚跟上。

脚踩着斑驳的树影,每一步却都像是踩在钉床上。

“不想给我,却能给他,是还在生我的气?”顾宴礼双手负后,似是漫不经心地问,“因为宋婉?”

“不敢,给陛下只是君命难违。”姜清慈揣着手,神情淡淡,“宋小姐怕狗,臣也是为了王爷考虑。”

顾宴礼偏头长长瞧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回去后,姜清慈喂了狗,回房便倒头就睡。

翌日没有早朝,照她的习惯,是要一觉睡到傍晚的,却冷不防被一只手拎着耳朵从床上薅了起来。

姜清荣单手叉腰,一手捏着她的耳朵,看她一脸昏昏欲睡的样子,一副“我就知道”地表情瞪她:

“这就是你说的一定会去赴约?去哪儿赴约,梦里?”

“还睡呢?忘了昨日怎么答应我和阿娘的?别让人家姑娘等久了,赶紧起来收拾收拾过去!”

有姜清荣在,这个觉是再睡不下去了。

姜清慈百般哀怨地从衣柜里挑了件棠色的的圆领长袍,对着镜子将自己收拾得妥帖,想了想,拉开衣柜下的暗格,找出来昨日顾宴礼送的玉簪,揣进袖中,备马去了清风楼。


虽然还是清晨,清风楼已经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姜清慈翻身下马,将缰绳交与马夫,一踏进楼内,便见店小二笑脸相迎:

“哟,这位爷瞧着眼生,第一次来?来来来,里面请。”

“我约了人,不用忙活,我自己过去就行。”

摆手止住店小二的动作,姜清慈在店内巡视了一眼,瞥见靠窗位置的两个人,微怔,慌忙错开眼,抬脚上楼。

“姜大人。”

不悦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姜清慈不好再当没看见,硬着头皮走过去问好:“王爷,宋小姐,好巧。”

“好巧?”顾宴礼面色不虞,皮笑肉不笑,“这么拙劣的谎言,你觉得本王会信?”

姜清慈噎住。

顾宴礼显然是认为,她是故意跟过来破坏他和宋婉的见面。

但阿姊也没告诉过她,自己相个亲,还能碰上自己的顶头上司兼前任?

“好了王爷,也许真的只是凑巧。”宋婉善解人意地拍拍顾宴礼的手背,抬头又看姜清慈,耳廓红红,“姜大人一大早过来,是要办什么事么?”

“相个亲。”姜清慈实话实说,“阿娘给我相看了一家女郎,不好再让她等太久,就今日过来了。”

这一句,顾宴礼和宋婉同时愣住。

宋婉面上颇显失落,想到自己当年托父亲试探姜清慈的意思,却只得到一句“承蒙宋小姐错爱,清慈功业未建,暂时没有娶妻的意思”,心里便像打翻了的醋坛子,很不是滋味。

勉强扯了扯唇角,苦涩道:“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女郎,能入了姜大人的眼。”

顾宴礼瞥了宋婉一眼,摆摆手。

姜清慈如蒙大赦,道了别匆匆上楼。

听姜清荣说,那女郎母亲早逝,家里有一个孪生兄长,三年前参了军,至今未归,家里还有个酒鬼爹。

那姑娘原本在三年前就该被卖给镇上的一家员外做外室,却在大婚前夕逃了婚,被去拜佛的姜清荣救下,才有了后面的诸多事。

在二楼阳面的一间包间候着,梅兰竹……菊,是这间了。

在挂有“菊”字木牌的门前立了片刻,将来时准备的措辞翻来覆去过了两遍。

先赔礼,再道歉,最后拒绝,然后再道歉,对,是这样了没错。

抬头深呼一口气,手指握成半拳,在门上敲了两下。

无人应。

再敲,还是没人回应。

姜清慈没了耐心,思量再三,扬声一句“打扰了”,推门而入。

“登徒子给老子滚出去!”

伴随着粗犷的男人声线,迎面砸过来一个茶壶。

姜清慈眼皮子一跳,忙侧身躲开。

茶壶撞到门板,粉身碎骨,茶水也因此四处飞溅,被茶壶撞过的门板肉眼可见被砸出来个大洞。

幸好她躲得快,否则这茶壶落到她身上,指不定今天就得交待在这儿了。

定了定神,姜清慈抬头循着声源处去看,一个容貌俊俏但身形高大的女子……还是男子?

姜清慈微怔,对方应当是个男子,喉结明显,胸前却一片平坦,穿的是时下最时兴的石榴裙,但是衣衫不整,像是被人撕扯过的一样,都成了布条条。若没有身前紧捂着的那件披风,就真的成了衣不蔽体。

“还看什么看?没看过男人?”那人不满地扬眉,颇像只暴虐的小狮子,“再看信不信老子剜了你的狗眼?”

“滚!”

姜清慈:???

她不动声色瞥了眼那人,又一步一挪后退出门,抬头看那门牌。

是“菊”间没错啊。

那她好端端一个容貌俊秀的女郎哪儿去了?

莫不是阿姊太着急一时口误说错了?

见那人还凶神恶煞地盯着自己,姜清慈试探地抬脚再次进门,轻声开口:“鄙人姜清慈,请问,柳州郡柳二姑娘,可是住在这儿?”

那人愣住。

眼神钉在姜清慈身上,满是不可置信:“你说你是姜……姜丞相姜大人?”

姜清慈迟疑地点头。

对方彻底一脸绝望,漂亮的脸抬头看看,又颓丧地低下。

姜清慈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对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那人不自然地扯着身前的斗篷,在身后将绳子系好,对姜清慈长叩首,操着一副极纤细的声线道:“奴家柳州郡……柳如烟,见过姜大人。”

姜清慈彻底石化了。

倘若不是她刚才亲耳听到,是断不敢相信,这样娇柔纤细的嗓音,同方才暴虐骂她登徒子的声音,竟来自同一个人?

“方才是奴家一时冲动,唐突了大人,但实在是……”说着,那人从袖子里掏出来方手帕,抹眼泪,欲说还泣,“奴家来上京住的这段时日,时常有登徒子骚扰,这几日宿在清风楼,本以为会好些,谁承想昨日夜里子时,仍有登徒子吃多了酒,翻窗进来。”

“幸好奴家自幼习武,才勉强能自保,将那些登徒子赶了出去,方才大人推门进来,奴家便以为是那登徒子搬来了救兵……”

柳如烟半垂首,露出来纤长脆弱的脖颈,梨花带雨,惹人生怜。

如果不是他方才自己暴露了身份,姜清慈觉得自己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发现。

不过现在这样,她似乎也明白了,为什么这“女郎”,明知道她“不举”,甚至会被贬谪到南蛮受苦受累,也要坚持嫁给她。

参军的“兄长”,卖女求荣的爹,以及一把悬在头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的刀。

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比嫁给一个“正常男人”会更可怕的了。

“欺君之罪。”姜清慈上前几步,在他面前单膝蹲下,伸手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看自己,“是死罪。”

柳如烟身形一晃,眼神漂移,不敢看她:“奴、奴家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

“无所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就可以。”

柳如烟轻抿唇,转头泪眼婆娑地看她。

眼尾通红,泫然欲泣,勾人心生涟漪。

“美人计对我没有用。”姜清慈说,“我也不想杀你。”

柳如烟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示弱的表情,没好气地打下她的手,起身后退,警惕地瞪着她:“你想做什么?”

“很简单。”姜清慈拍拍手,也跟着站起来,“你为我做事,我可以把你接进相府,保你,和你妹妹,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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