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厘落霞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小说撩上闺蜜小叔,原来高岭之花也动心》,由网络作家“安九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撩上闺蜜小叔,原来高岭之花也动心》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安九凌”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闻厘落霞,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压,不到几分钟,气囊垫成功鼓起,成了一个圆形的小床。朱浅浅扔掉手里的打气筒,仰起头,双手张开,大喊:“厘厘,你放心跳,我就在下面接应你!”闻厘犹豫地看了看地上的气囊垫:“能靠谱吗?”朱浅浅拍拍胸脯:“放心,我肯定比隔壁老王靠谱!”“……”见她这么有信心,闻厘也不磨蹭:“行,你一定帮我扯住气囊垫,我现在就跳!”......
《全文小说撩上闺蜜小叔,原来高岭之花也动心》精彩片段
黄昏时分的地平线被落霞染红,光线坠落在地面,拉长学校门口立柱的阴影。
阴影中,男人一身纯白衬衣,袖口挽至肘部,下摆束进裤腰,勾出精瘦的腰身。
男人脸上架着一副银丝框眼镜,后背抵靠立柱,单腿伸直,左手握着手机贴在耳边,右手微抬,指腹无意识地摩挲左手腕间的腕表。
落霞的光线像是艺术家的笔,透过镜片,描绘出他那张俊朗清绝的侧脸。
闻厘盯着这男人已经有五分钟了。
此时的她,被卡在学校围墙上下不来已经有十分钟。
在这十分钟里,她尝试过很多种下去的方法,但都以失败告终。
她最后决定给朱浅浅打电话,让她来救她,结果那女人的电话不是打不通就是打通了也一直是占线状态。
闻厘气得不行,看了眼墙高度,决定挑战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
在她决定来个自由飞翔般的纵身一跳时,男人闯进她的视线。
男人气质儒雅矜贵,一脸正派。
闻厘足足盯了他五分钟,最后断定——
这人绝对是个好人!
距离放学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如果她不在这之前下围墙,到时候被校长逮到,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为了不被邹老头逮到,闻厘决定主动出击,向眼前这个“正派”男人寻求帮助。
闻厘慢慢弯下身,以四肢自然垂落的姿势趴在墙上。
趴完突然觉得这个姿势像在晒尸,她慢慢坐起来,曲腿踩在墙上,右手搭在膝盖。
见那男人在打电话,闻厘眉眼轻佻,笑得吊儿郎当的。
“嘘——”
吹了声口哨。
男人手一顿,闻声看过去。
墙上坐着个姑娘,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
一头深棕色染发由发心炸开,蓬松夸张,像只炸开的栗子。
许是发型过于夸张炸街,显得那张脸又白又小。
脸上的凤眼狭长微翘,五官明明精致,却被那层厚重的胭脂粉掩盖,只显出那不符合年龄的俗气与成熟。
她眉眼弯弯,笑得恣意又张扬:“帅哥,你长得好帅啊!”
男人神色稍顿,对着手机不知说了什么,便挂了电话。
他把手机揣进口袋,单肩靠上旁边的立柱,双手环胸。
男人眉眼微扬,染着饶有兴趣的笑:“什么?”
声音清润低沉,像早春的溪涧,狠狠砸在闻厘心尖上。
闻厘怔了几秒,声音都不利索了:“我、我说你长得好帅……”
“所以?”
“你能帮我去向附近商铺老板借个梯子吗?”
“……”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笑,没动身也没回答。
许是做贼心虚,闻厘支支吾吾的:“你不想帮就算了,我自己……”
“你是学生?”
男人敛去嘴角笑意,眸色看似沉静无波无澜,却透出莫名的威严。
闻厘一惊。
为了方便出校,她穿了这一身炸街衣服,假装社会人士,不会被这男人看出来了吧?
她立马恢复正色:“不是。”
“?”
“我只是个送外卖的。”
“……”
“送外卖还需要爬墙?”男人扫了眼墙高度,笑了一声,“看来你这个职业还挺有挑战性的?”
“还好还好,学校本来就不让学生订外卖,但有些同学不听话,偏偏就订了!”闻厘讪笑着,继续胡诌,“没办法,身为外卖员,不管多难,咱们也得把餐送到他们手上,不让我们祖国未来花朵饿肚子是不是?”
男人拖腔带调地哦了一声,笑意更浓,继续配合:“看你年纪不大,怎么来送外卖了?”
这男人的话怎么那么多!
她只要梯子,废什么话啊!
“唉,这不是家境贫寒,身兼数职吗?”
她一拍大腿。
卧槽,好疼……
闻厘痛呼一声,一抬眼,就跟男人饶有兴味的眼神对上。
男人:“你在干什么?”
闻厘满脸真诚:“我在跟您科普外卖员的艰辛。”
“……”
戏瘾上来,闻厘头抬45°望天,眼含“热泪”:“想起曾经我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无奈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受生活所迫,只能选择退学去送外卖了。”
“我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能有一把梯子,”闻厘巴眨了一下眼睛,可怜巴巴地瞅他,“帅哥,你愿意做我生活的画师,为我这枯燥忙碌的生活增添一抹重彩吗?”
男人勾了下唇角:“可惜了,我不是画师。”
闻厘一脸诚恳:“不可惜!因为您是我的救命恩人!”
“……”
男人眼帘微敛,指腹轻轻摩挲腕表,状似闲聊实则引她往更深处走:“为什么退学?”
小姑娘摆手:“不说也罢。”
男人突然笑出声。
爽朗笑声徐徐传来,男人胸口笑得隐隐震动。
??
这很好笑吗?
男人放下手走过去,状似无意地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开始录视频。
闻厘没注意到他在录视频,只想着催他帮忙借梯子好让自己下去。
距离放学铃声打响只有五分钟,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闻厘眉头微蹙:“你笑什么?”
男人放下手,勾唇笑,笑意慵懒散漫,不达眼底的笑意透出一丝威严。
“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干什么的了。”
“?”
“教书的。”
“??”
“是一名老师。”
卧槽!
闻厘身体一抖,差点从墙上滚下来。
“校方实在不像话,竟敢无视教育局的教育规章,随意逼学生退学,让学生跑去送外卖。”男人气定神闲地拿出手机,假装打电话,“我记得,你们现在的校长是邹时明吧?巧了,我刚好认识他。”
闻厘急了:“不是,你……”
男人“安抚”她:“你放心,我这就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给你一个交代。”
??
她现在是旷课兼爬墙逃学,要是他把邹时明喊来,她不得接受邹老头一万字检讨和全校通报系列套餐服务啊!
闻厘被吓得连忙摆手:“不不不了,你误会了……”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是朱浅浅!
她立即接通,压低声音:“朱浅浅!你这女人言而无信、不讲信用!!说好的我们一起逃课出去,结果你却消失不见!你知道我卡在学校围墙上多久了吗?你再不来救我,即将见到的就是我这具被晒干的干尸!”
朱浅浅一脸淡定地哦了一声:“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我刚刚看见邹校长正往学校后门走去,目测去的方向,正是你爬墙的方向。”
“什么?!!”
闻厘吓得蹿起。
“但我把他支走了。”
“??”
闻厘抱住墙边缘,稳住了身体。
姐啊,一口气说完话会犯法吗?!
电话那头的朱浅浅一脸臭屁:“厘厘,你放心,我这就赶过去救你!”
未等闻厘说什么,她就挂断了电话。
闻厘无奈收起手机,视线一转,正好看到男人正双手抱胸地睨她。
“还需要我救你吗?”
“?”
“看来搬到救兵了,”男人点头,也没强求,“行,那你继续等,我先走了。”
说完他真的抬步走了。
闻厘傻眼,满脸狐疑地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
为什么她总觉得怪怪的?
“厘厘!我来啦!!”
朱浅浅抱着一大捆东西飞奔而来,而后把手里东西啪的一声,扔到地上。
闻厘这才看清,原来是气囊垫和打气筒!
朱浅浅一阵捯饬,踩着打气筒疯狂按压,不到几分钟,气囊垫成功鼓起,成了一个圆形的小床。
朱浅浅扔掉手里的打气筒,仰起头,双手张开,大喊:“厘厘,你放心跳,我就在下面接应你!”
闻厘犹豫地看了看地上的气囊垫:“能靠谱吗?”
朱浅浅拍拍胸脯:“放心,我肯定比隔壁老王靠谱!”
“……”
见她这么有信心,闻厘也不磨蹭:“行,你一定帮我扯住气囊垫,我现在就跳!”
“好!”
朱浅浅根据目测闻厘跳下来的位置,两手扯住气囊垫,往后调整了一下方向。
正当她后退时,一只手突然抵住她的后背。
朱浅浅身体一顿,扭头往后一看。
一眼就看到了男人那张放大的俊脸。
男人生的高,垂眼看她时的眼神冷鸷阴沉,像是睥睨众生的王者,以压迫性的强大气场震慑众人——
“朱、浅、浅。”
朱浅浅双手一软,气囊垫从手中滑落。
“小、小叔?!”
闻厘当晚就做了个梦。
梦里,傅彦礼跟疯了一样握住她双肩拼命摇她,厉声控诉:“为什么骂我是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瞬间被吓醒了。
以至于后半夜一直睡不着,第二天去上学就迟到了。
迟到被云峰逮住也就算了,还被他“教育”了二十来分钟。
“教育”完,他瞅了眼她打着石膏的左手,还是关心了几下,最后才放她进教室。
闻厘刚进教室坐下,朱浅浅鬼叫似地叫了一声。
闻厘习以为常地坐下,看见上次考试的数学卷子发下来了:“见鬼了还是见帅哥了?”
“这比见鬼还恐怖!”朱浅浅把她扒拉过来,“你看我小叔发的朋友圈!”
傅彦礼?
闻厘探身过去扒拉朱浅浅的手机:“他发了什么,我看看!”
入目的是一张她昨晚送给他的小柴犬公仔照片,附文——
第一次抓娃娃机,抓到了个小狗狗。
闻厘一阵失落,狐疑:“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发的不是正常的朋友圈吗?”
“不不不!”朱浅浅摆动食指,“厘厘,你不知道,如果是其他人发这种朋友圈我不会觉得奇怪,但发的那个人是我小叔耶!是我那个宜凌大学教授、每天只忙着课题和研究、朋友圈几年都不发一条的小叔啊!”
越说越觉得奇怪,朱浅浅连连摇头:“我小叔怎么突然发朋友圈了?他昨天是跟谁一起去抓娃娃了吗?”
“……”
闻厘跟做贼心虚似的,默默拿起数学卷子挡住自己的脸。
想到什么,朱浅浅双眼一亮,凑过脸去。
发现试卷碍眼,把试卷抽走,她压低声音:“厘厘,你说我小叔是一个人去抓娃娃机,还是有人陪着他啊?如果是有人陪着,那是男的还是女的呢?如果是女的,是他的暗恋对象呢还是他的女朋友?亦或者是喜欢他的女人?”
闻厘越听这小心脏就越跳个不停。
她赶紧捂住朱浅浅的嘴,盯着她的眼睛,一脸认真:“长辈的事,少管。”
“哦。”朱浅浅自讨无趣,转眼,突然看见她的数学试卷。
拿过来一看,上面红彤彤的“25”分。
朱浅浅一脸难受:“厘厘,你这数学分……”
闻厘看了一眼,语调懒懒:“哦,这不是正常发挥吗?怎么了?”
“下个星期就是期末考了,你这成绩真的可以吗?”
“不可以也得可以啊,难不成一个星期我就把它弄成52?”
“52也不及格。”
“也是。”
朱浅浅看她,一脸担心:“厘厘,你有没有考虑过,如果以你这样的成绩,到时候高考连最差的大学都考不上?”
闻厘一脸坦然:“考不上就去打工呗。”
“你真想去打工啊?”
“是啊,到时候我国第一轮胎工厂的拧螺丝岗位一定因为我的到来而感到光荣!”
“……”
-
课后,闻厘背着朱浅浅偷偷潜进傅彦礼的朋友圈。
果然不出朱浅浅所说,傅彦礼很少发朋友圈。
在那不到一分钟就刷完他整个朋友圈的朋友圈里,除了他转发的几条有关于学术研究进展的微信公众号文章之后,剩下跟生活有关的朋友圈也就只有他昨天发的那条抓娃娃机朋友圈了。
闻厘默默退出他朋友圈,转身,凑过身去:“浅浅,问你个事儿。”
朱浅浅正盯着手机看,不知道在看什么,闻厘一探过身来,就忙不迭地退出来。
“什么?”
闻厘心大,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你小叔他……”闻厘拧眉,实在不敢相信,“真的第一次抓娃娃机?”
朱浅浅一想,点头:“他说第一次,那应该就是第一次吧。”
“不会吧?这么大的人竟然第一次玩娃娃机?”
朱浅浅叹了声:“你可能不知道,我舅老爷和舅姥姥都是高智商人群,都在重要机关单位工作,他们从小对我小叔特别严格。在其他小孩玩泥巴、看动画片、踩水坑的时候,我小叔就已经背诵唐诗三百首和参加数学竞赛了。”
朱浅浅下颌磕在课桌上,眉眼耷拉着:“虽然我小叔智商高,但说实话,他童年真的很枯燥,不是看书学习就是在看书学习的路上,一般一些儿童喜欢玩的项目他基本没参加过。”
“我曾经也问过舅老爷和舅姥姥,说小叔是真的不喜欢看动画玩和抓娃娃吗?”
朱浅浅扭头看向闻厘:“你知道他们怎么回答的吗?”
闻厘秀眉微凝。
“他们说,小叔不喜欢。”朱浅浅撇嘴,不满嘟囔着,“谁知道小叔是真的不喜欢还是喜欢,只是为了走他们规划中的人生道路,所以压抑着自己的喜欢呢?”
……
朱浅浅说了很多有关傅彦礼小时候的事情,除了一些高智商小孩、天才小孩、别人家小孩的外在荣誉和称呼之外,剩下的大多是他没日没夜地学习。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傅彦礼小时候开不开心,快不快乐,大概只有他知道吧。
只是她觉得,在最无忧无虑、最美好的童年里,不能随心所欲地玩耍小孩之间的游戏和玩具,真的好可怜。
听完,闻厘整个小脸都皱一起了。
“浅浅,你小叔他……”她真诚脸,“好可怜哦。”
-
下午放学,朱浅浅接了个电话。
是她爸爸打来的。
说是傅彦礼已经找到住处,今天要搬家,他们要上班没时间过去帮忙,便让朱浅浅放学后过去一趟,帮傅彦礼提提东西。
听闻傅彦礼要搬家,闻厘第一个蹦出来说,她也要去帮忙。
她不仅要去,还给成子他们打电话,让他们也过去帮忙。
-
傅彦礼刚挂完朱爸爸的电话,这群小孩就兴冲冲地跑过来了。
“傅老师,我们来帮你!”成子他们跑过去,直接扛起一箱书往肩上,抬步就走。
闻厘也首当其冲,直接扛起傅彦礼脚边的一个纸箱就走。
结果低估了里面的重量,被压得双腿一软。
傅彦礼眼疾手快地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扶起来。
“这里面是书,很重,你手还受伤,我来吧。”傅彦礼作势接过她肩上的纸箱,结果这姑娘执拗得很,往肩上掂了掂,稳稳扛住。
她回头看他,咧嘴笑:“别小瞧我们年轻人的力气!”
傅彦礼无奈笑了声:“你还小,搬太重的东西会长不高。”
闻厘一惊,似是这才想起这茬,连忙把纸箱放下来,扫了眼旁边打包好的行李,发现行李箱被朱浅浅提走,现在只剩下一个行李包了。
她跑过去,单手抱着掂了掂,里面传来哐哐哐的声音。
发现不重后,她再次蹲下身,往肩上一扛,看他:“我就扛这个吧。”
“……”
傅彦礼忍不住笑:“行,既然某个小朋友这么热情,那小叔也不能驳了她好意。”
说完,他弯腰抱起她丢下的那纸箱,轻松往肩上一扛:“那我们走吧。”
闻厘走在前面,傅彦礼走在她侧面。
男人一手扶住肩上的纸箱,一手用力撑着小姑娘肩上的行李包,尽量减轻她肩上的重担。
两人就这样并排走着。
傅彦礼看着她正冒着细汗的脖颈,加大撑着她肩上行李包的力气。
傅彦礼盯着她后脑勺:“怎么突然想来帮我搬家?”
闻厘气息稳如老狗:“因为你可怜。”
“??”
-
傅彦礼是临时在立阳市工作,他在这边没有房产,只能租房子住。
确定他们实验室的选址在立阳市第一中学后,他选择租的房子也在学校附近。
有几人的帮忙,傅彦礼的行李很快被搬到住处。
搬完,其他人都累得气喘吁吁,只有闻厘,一点喘气的迹象都没有。
搬完后,傅彦礼打算请他们吃饭。
几人起初还客气客气,结果到了餐厅点餐时,一个个都不客气了。
他们选的是靠窗的位置。
傅彦礼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头也不抬地问身边的某人:“想吃什么?我看有蚕蛹,你要不要……”
一抬头,就看见他们一个个全趴在玻璃墙上,伸长脖子往外面张望。
闻厘和朱浅浅的脸已经贴上玻璃墙,两手挡住两边的光线,拼命张望着。
傅彦礼好奇他们看什么,远远望了一眼。
餐厅外面的一棵树下,一个身形削瘦的男生背对着他们两手插兜,站姿吊儿郎当。
男生面前站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生,女生似乎说了什么,神情伤心难过,脸上的泪一直流个不停。
不知道那男生说了什么,下一秒,“啪”的一声。
女生直接给那男生甩了一巴掌。
“渣男!”
女生愤然转身,抹泪离去。
男生的脸被打偏,露出侧脸。
傅彦礼眼一眯,起身走过去。
怎么感觉这男生有点眼熟?
巴掌声很响,穿透这隔音的玻璃墙,传进闻厘的耳朵里。
“咝——”闻厘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自己的脸都在火辣辣地疼,“这是哪个大冤种啊……”
话音刚落,那个吊儿郎当的男生慢悠悠地转过身来——
在看清那张熟悉的脸时,闻厘惊得下巴都掉了。
卧槽!
这大冤种竟是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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