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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跨越生死线》精彩片段
跨越生死线第一部:绝境重生唐本庆/著一、亡命天涯1、母子避祸明国初年,军阀割据,匪盗蜂起。
老百姓逃兵荒,躲土匪,天灾人祸,朝不保夕,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在离天门县城约七十来里路的地方,有一个小集名叫夏家场。
过去,住在这一带的人大都姓夏,又是个小集子,便成为集名的由来。
后来许多外乡的人上这里来做生意,落地生根,于是就结束了夏姓在集子里“独门独姓”的历史。
国家不安宁,遭殃的自然是老百姓。
且不说官场的污浊腐败、昏天黑地,单说地方土匪豪强占山为王各霸一方,今天你打过来,明天他打过去,拉丁、派粮,敲诈、绑票,强抢恶要,兵荒匪患,真够老百姓受的。
在附近的夏湾,有两户姓夏的人家,原本是亲兄弟。
老大本份厚道,老二歪拐刁滑。
祖上曾给两兄弟各留下一份殷实的家业,老大起早贪黑勤扒苦挣,虽然在兵荒马乱的年月钱不好赚,但他左右逢源,总算将那份家业保住。
老二好吃懒做,吃喝嫖赌样样都来,没几年的工夫,便将祖上传给他的家当败得一干二净。
家当虽然败光了,但他还有一个会挣钱的哥哥,手头上的钱花光了便去找老大要。
明说是借,其实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开头几次老大没挫他的面子,但少不了要教训他几句。
忠言逆耳,老二不爱听。
老大见他是“狗改不了吃屎”,不再给他钱。
这样一来,兄弟俩反目成仇。
老二一咬牙,当了土匪。
那时候,当好人受人欺负,当土匪可威风啦,整天挎着个盒子炮在街上耀武扬威。
这里山高皇帝远,当时的北洋政府自袁大头(袁世凯)之后,跑马灯似的换来换去。
那些总统、总理们自顾不暇,哪还管得了下面这一揽子事,这一带也就成了土匪豪强的一统天下。
一天晚上,湾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急骤的狗叫声。
老大想一定是土匪进湾了,忙将儿子夏狗二叫起来,刚刚把娘儿俩藏到后面的柴草垛里,外面便传来一阵“砰砰”的砸门声。
看来,土匪是专门冲他们家来的。
老大早有预料,将一件破棉袄往儿子身上一披,说这可是你们娘俩救命的袄子,别的东西可以不要,但这件袄子千万不能丢。
还有,家里发生了再大的事也千万不要出来……一切交待完毕,然后朝前面走去。
这时,大门早被土匪撞开,一群土匪凶神恶煞地冲了进来。
领头的是一个小头目,姓高,排行第七,人们都管他叫高老七。
高老七虽然姓高,身个儿正好相反,生得横宽竖短,身子骨只管往横向发展,活像一块碾米的碾滚。
两块杮饼脸几乎垂过下巴,一双眯缝眼总是半睁半闭的样子。
他凭着一副横行霸道的蛮横劲受到土匪头子的赏识,让他当了个小头目。
一次土匪搞内讧,他被同伙打瞎了一只眼睛,因此人们又叫他高瞎子。
高瞎子将手一挥,土匪们便翻箱倒柜地搜寻起来。
搜寻了一阵,什么也没搜到,高瞎子便转过身来,用一只独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大喝道:“晓事的快把东西交出来,省得老子动手!”
老大冷冷地说:“钱都拿去进了货,哪还有余钱?”
高瞎子一使眼色,几个土匪扑上来,将老大的手脚一绑,用根扁担往中间一插,耍起“耕田”的把戏来。
所谓“耕田”,是土匪们惯用的一种折磨人的法子,就是把人捆住手脚穿在棍子或扁担上在地上拖来拖去,既难受、一时三刻又死不了。
不一会儿,屋子里便传来老大的惨叫声,躲在柴草垛里的娘儿俩心都碎了。
土匪们将老大折磨了整整一夜,什么也没敲出来,丢下话说:三天后备下三百光洋,否则灭了他们全家……土匪刚一离开,娘儿俩赶紧从柴草垛里出来,见把老大折磨得不成人样,娘儿俩抱着老大伤心地痛哭起来。
老大缓过一口气,抓住娘俩的手说道:“这里怕是住不成了,你们娘俩还是赶快……赶快逃命去吧……”儿子夏狗二哭道:“爹,我不走,要死,我们一家人死在一起!”
老大道:“苕(傻)儿子,别说傻话了,你是,你是我夏家唯一……唯一的一条根。
这里是我们的老宅,记住,往后回来,无论老宅落到谁手里,都要,都要赎回来,赎回来!
啊?
记住,赎回来……”夏狗二含着泪点了点头。
狗二娘含泪说道:“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老大道:“你们不走我更难办,那家伙马就上要来了,还不快走,再不走就走不了啦……”在老大的反复催促下,娘儿俩无奈,只得一边抹眼泪、一边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这里。
娘俩儿俩刚离开不一会儿,一条黑影幽灵般出现在屋子里。
当他摸到老大床前时,忽明忽暗的烛光终于映出他枯瘦的脸颊,正是夏家老二。
见老大躺在床上,老二不由猫哭耗子哭丧着脸问道:“哥,你怎么啦?
是谁干的?
告诉我,他娘的老子这就去灭了他!”
那些土匪其实就是老二引来的,而老二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老大心里还能不明白?
老大不想理他,被土匪折磨了一夜,想骂也骂不出了,只能闭口不语。
见老大没吭声,老二又道:“哥,钱是身外之物,他们要,给他们就是了,还有什么比命重要吗?”
就在这时,老大突然睁开眼,死死地瞪着老二,用手指着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从老大那双喷火的眼神,老二明白他要说什么。
就在这时,老大突然瘫躺在床上,心翻腹涌,首喘粗气。
到最后,“哇”地一口血从嘴里涌出。
等老二再看时,老大双眼瞪得老大,早没了气。
就在这时,老二猛地想起了大嫂和侄儿母子俩,进来时只顾同老大磨蹭,竟把他们给忘了。
见老大己死,无从问起,老二只得跑出屋子。
这时天己经亮了,他们会上哪呢,对了,他们在天门城里还有个铺子,八成是去了那里。
老二一不做、二不休,拔腿朝天门城追去。
娘儿俩出湾子后,一口气跑到天亮。
经过一座破庙时,庙里传来一阵呻吟声。
娘俩秉性善良,听见呻吟声,心想一定是有人病了。
进去一看,原来是个青年道士躺在神龛上,额头烫得像火炉,迷迷糊糊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水、水……”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上哪里讨水去?
儿子夏狗二突然想起路边不远处的田沟里还有些积水,于是用随身携带的洗脸巾到沟里汲了些水来,滴进道士嘴里。
道士吸过几口水,清醒过来,见旁边坐着娘儿俩,忙起身作了个揖,说道:“多谢二位救命之恩……请问,二位是要去哪里?”
狗二娘含泪把家里遭难的事说了一遍,长叹了一声,又道:“唉,我们娘俩眼下己经没地方可去了,在天门城里还有一个铺子,想到那里避上几天……”道士道:“贫道观你们额头有黑气相罩,怕是祸事临头。
祸起萧墙,东方千万不可去……依贫道之见,你们当往西南方向方可避灾!”
正说着,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夏狗二朝门缝往外一瞅,不由大吃一惊,骑在马上的人正是他二叔,看样子是去追赶他们的……看来,上天门的铺子还真去不了啦,娘儿俩向道士道过谢,改道向西南方向跑去。
打这之后,老大的宅子就成了老二的。
这天晚上,老二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就在这时,突然面前一道光亮一闪,一个火球不知从什么地方掉下来,在地上打了个滚,一下爆开,里面出现个小紫金怪人儿,闻风而长,很快变得一屋高,手里拿着一把牛耳尖刀,暴眼虬须,一对獠牙露出唇外,不知有多恐怖。
怪人冲他喝道:“你的心坏透了,留着也没用,不如挖出来沤粪!”
说着朝他胸口一刀下去,将颗黑不溜秋的心给剜了出来。
他一声尖叫,猛地惊醒,原来是个梦,胸口感到隐隐作痛。
打那之后,他便有了心痛的毛病,并且一次比一次厉害。
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老二吃喝嫖赌惯了,以前没钱尚且如此,这会得了老大的所有家产,岂肯罢手?
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地“赶本”,把老大在天门城里的铺子也盘了出去,老宅子闹鬼不能住,也卖了换成了钱,最后花得一个不剩。
大约亏心事干多了遭报应,最后心痛病发作死在野外的田沟里几天没人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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