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秦书意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娶清冷千金后,侯爷将她宠在掌心》,由网络作家“古桃叶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娶清冷千金后,侯爷将她宠在掌心》是作者“古桃叶渡”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沈清秦书意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但是在榻上,她仍旧免不了刺他几句:“姐夫,你火气真旺,不如去找我姐。”又叹息道:“哎,我可怜的二姐,她还在认真学习着嬷嬷的教养,可是她的未婚夫婿呢?早已无师自通,风流成性。”“哎,我可怜的二姐,她还在府内数着自己的嫁妆,可她的未婚夫婿呢?却在她妹妹的榻上日日寻欢。”沈清从她身上抬起头来,纠正:“沈某虽是风流了些,但我从未碰过那些女子。而且与你,......
《全章节娶清冷千金后,侯爷将她宠在掌心》精彩片段
秦府后院,秦夫人的房间。
秦夫人正在挑着蜡烛,正在跟秦水墨吩咐着。
“既然是同一日出嫁,必得不能让她的风头盖过你去。放心,嫁妆,母亲已经给你备好了,十分丰厚,连着她娘当时带进府里的那一笔,一起都给我心爱的墨儿。”
水墨低低道是:“那个女人给母亲带来这么多忧烦,这银子母亲花在墨儿身上,也是给那女人颜面了。”
秦夫人剪好了这一只烛。
因着秦府最近的喜事将近,下人们不免忙着秦府嫡女的出嫁,于是对秦夫人的伺候要惫懒些,一贯严苛的秦夫人,因为自己嫡亲女儿嫁得好,也对下人宽容了许多,自己亲自剪这烛花。
秦夫人道:“桌上是我花大价钱从美锦楼买的药,劲儿非常大。成亲那日,你找几个庄子上的罪奴,许些好处,让她在那喜轿上,与人鬼混。”
“确保韩二少爷看到这样的场面,这样,她就一定嫁不进宰相府了。”
“你父亲,倒是为了自己的官职,用那个庶女去买好处,但是一旦她入了宰相府,万一是攀得上好的,即便是个侍妾,也可能兴风作浪。”
秦水墨柔柔地答应了:“母亲的意思,墨儿明白,斩草须除根。我们替她闹得越大,她就更难翻身。”
不愧是自己的好女儿,一点就通。
秦夫人剪好了烛花,对她道:“还有月余你就要成亲了。最近你得日日沐浴,涂好簪花香坊的膏子,那膏子不仅能让你肌肤滑润,还有一股奇香,洞房的晚上,才能让侯爷食髓知味。”
秦水墨红着一张脸,应了。
秦夫人笑道:“你也莫害羞了,嬷嬷们这几日总要调教你,如何留住侯爷的宠爱,这可是你入了侯府以后的最重要的事。只要有了侯爷的宠爱,侯府后院又只有你一人,那主事,不就还是在你这里。”
秦夫人三言两语提点着,秦水墨无不应回。
······
秦府厢房。
秦老爷:“书儿啊,这圣旨下来了,可真是光宗耀祖的一门亲事啊。这韩家二少爷,是宰相最疼爱的儿子。韩少爷的正妻,也十分贤淑,会对你很好,你进了府虽是侍妾,但也要三从四德,听从府里主母的排布。若是以后生下个一男半女的,韩大人也必定提点着,前途无量。”
秦书意仍旧穿着高领子,心骂道沈清这条狗,天天往脖子上咬,痕迹刚刚消了点,又咬了上去。
秦老爷看她半天不说话,以为她是对这门婚事有意见。
又假意叹息道:“是,你是说过往后不嫁人,就在府里。可是府里你们兄妹三人,你大哥在校场练着,也没甚大出息,水墨风风光光嫁进侯府。我要操心的,便只有你了,你若是不嫁人,我心里也不安,没有照顾好你。”
秦书意回过神来,也假情假意道:“谢谢父亲谋划,以我的福气,能进宰相府,已经是泼天的富贵了,女儿明白,女儿不敢违背旨意。”
秦老爷看她今日倒好说话,没有当个闷葫芦,不免带上两分喜气。
秦书意只想快些结束这场女德劝诫的谈话。
秦老爷也没空与她多说,又提点了一句:“女儿出嫁之前必得矜持,韩二少爷要是约你出去,你千万不可答应。”
秦书意冷哼,勾搭侯爷倒是全府一起上,韩二少爷这里她就要矜持了,这位父亲倒是玩的一手好计策,一个正三品的大人,将后宅这些事盘得油光水滑。
秦书意表面依然是无比乖顺,退了下去。
······
是夜,又是美锦楼三楼。
沈清如约而至,和她在榻上缠绵。
前几日,谈这桩交易的时候,她得帮沈侯爷的忙,正是这一桩。
沈侯爷想办法娶她秦书意入府,作为交换,秦书意须得帮他解体内奇毒。
沈侯爷不知犯了何事,被下了苗疆的奇毒,这毒唤作“迷情蛊”,男子凡中此毒,便深深种住,被催起勾情后,需与女子纠缠两月方可解毒。
大概也是与女子的情事之间被下的毒,沈清没有提,于是秦书意没有细问,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到可以刨根问底的地步。
但秦书意想着,这蛊只为着交欢,必定不是结仇的。想必是在哪里招来的桃花债。
据沈清说,中毒以后他并未知晓,这毒便在身体里埋着,平日里并无异样。
直到那日误闯美锦楼,他本是借道暂避,却被秦书意那几声呻吟勾了出来,有了肌肤之亲后,此毒便被催起,臂上长了紫色的珠点。
他深觉异常,遍寻了巫医,原来是体内的蛊毒被催起,解毒之法嘛,继续与秦书意纠缠两月方可解毒,否则将在一年内经脉寸而亡。
苗疆的毒太过诡异,侯爷并不敢掉以轻心,于是须得按照巫医的嘱咐解毒。
他帮她解决嫁入宰相府做侍妾的麻烦,她帮他解决身中奇毒的麻烦。
这很公平。
秦书意嫁入侯府以后,只需做个挂名主母。沈清有她的把柄,而她端坐主母之位,也能免去侯府被圣上数次说亲的烦恼。
俗称:挡桃花。
秦书意见过沈清一身夜行衣的模样,便大抵猜到,大概是沈侯爷的府里,秘密多到容不下一个真正想进来做主母、大干一番宅院事业的女人,比如秦水墨。
她自己也知道,只有自己这种并不属意于他,也无心侯府权势、又被他摸清了底细、拿捏住了把柄的女人,才是上上选。
所以这桩交易,秦书意明白自己也算是占了便宜,她并不在乎男女之情,也不在乎清白,终身不打算爱上谁,帮侯爷算是举手之劳,能利用侯爷的权势解决了自己这门倒尽胃口的姻亲,她十分情愿。
但是在榻上,她仍旧免不了刺他几句:“姐夫,你火气真旺,不如去找我姐。”
又叹息道:“哎,我可怜的二姐,她还在认真学习着嬷嬷的教养,可是她的未婚夫婿呢?早已无师自通,风流成性。”
“哎,我可怜的二姐,她还在府内数着自己的嫁妆,可她的未婚夫婿呢?却在她妹妹的榻上日日寻欢。”
沈清从她身上抬起头来,纠正:“沈某虽是风流了些,但我从未碰过那些女子。而且与你,也是预备寻欢,还未真的寻到。”
复又低下头去“研习”。
秦书意悻悻道:“就这样,已是被啃了一身了,你收敛着点吧。”
沈清仿佛真的很喜欢啃她,白皙的皮肤上总是有深深的吻痕。
于是,秦书意就日日都得穿着高高的领子。
西坊,青云茶楼。
“我要成亲了。”秦书意扶着腰道,心想沈清这畜生,书房的榻十分硬,他都忍不得去床上。
畜生。
柳一世和林若在对面,沉默不语,没有注意到她扶腰的异样。
圣旨下来,他们自然是知道的。但是秦书意没找他们,他们也没有主动找她。
生怕她自闭,不想见人。
此时一见面,倒是看她更云淡风轻一些。
林若率先开了口,簇着眉道:“那个韩公子,实在是长得······”
柳一世凉凉地说:“便是西街卖肉的张大娘,案头上的猪头都比韩公子清秀些。”
林若大胆道:“书儿,我们谋划着带你走吧!反正你的家,不回也罢。”
说的是事实,唯有亲姐妹才会这么说。
秦书意有些高兴,这好像是林若难得的叛逆:“若姐姐,你说说如何走?”
柳一世不耐烦打断,浓眉大眼往常是爽利的神色,今日却是纠结在一起,道:“我已给你安排好了。”指了指楼下一辆黑色的小马车,顿了顿:“这辆小马车直拉你去城东,有人会接你出去。”
“我把你送去闽西,那是我母亲的故乡,我舅舅在那边颇有势力。”
他说完,眼睛不自然地躲了躲。
林若淡淡地垂下了眼。
秦书意拖着腮,腿晃悠晃悠道:“然后呢?”一双水盈盈的眸盯着柳一世。
“然后自然是在那里等我。”柳一世以拳抵唇,轻轻咳了咳。
秦书意笑了笑,索性挑明了:“谢谢柳大哥,从小都罩着我。”
“只是,逃婚,还是圣上的指婚,实在风险太大。想必此事,令堂还不知晓吧,怕这顶小轿,带去的是滔天的灾祸。”
末了,她道:“放心,我不会嫁给韩如简,我也不会有事。”
林若松了一口气,高兴道:“就知道你已想好了办法。”
柳一世:“书儿,每次你都是如此,自己先把问题解决了,不用别人来操心。”他的神色却有些黯淡。
秦书意轻轻吹着茶:“也不是,至少我不想给你们带来麻烦。”
林若还是有些担心,面前的藕粉小糖糕,一口都没吃。
秦书意拿了一块,洁白的手腕越过桌子,直送到她唇边:“别担心了,我会搞定的。”
水袖往下,露出些欢好的红痕来。
林若愣了愣,又抬眼去看柳一世,这个大直男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于是她悄悄帮秦书意将袖子放了下来。
书儿真是长大了,有秘密了。
“客官······客官······这厢房现下有人了,诶······诶诶······您不能进啊客官······”
一个不速之客推开了厢房的门,清贵又矜骄的身影走了进来,眉眼如远山,正是沈清。
柳一世先反应了过来,行礼道:“侯爷,竟未想在这里碰到侯爷。”
秦书意林若依次行了礼。
沈清的目光落到秦书意的身上,早上急着从侯府走了,说有事,无非就是跟男人一起喝茶。
“哦,刚才认错了,还以为是苏公子呢。”沈清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苏公子,苏询,宁安侯府的大公子,沈清的知交故友。
柳一世嘴角一抽,好像他两身形得差了一尺了。
秦书意清了清嗓子,准备撵客。
“侯爷是二姐未过门的夫婿,估计正为着婚事操劳呢,二姐在家也常说,侯爷事无巨细,十分认真。”
所以,现下你快去忙你的吧,别在这碍眼了。
侯爷的叹息传入大家的耳朵:“确系十分操劳······昨夜直到深夜,还在掌灯。”
秦书意的手指在宽大的袖袍下,微不可查地蜷缩了一下。
林若道:“侯爷与秦姐姐佳偶天成,正是应了侯爷这一片美意。”
怎么个意思,侯爷这是来等着大家轮流夸一遍秦水墨吗?
柳一世注意到了林若的眼神,正准备接下,便听沈清说道:“昨日聘礼单已去了秦家,但我仍怕有疏漏,不如,秦家三妹妹,再与我讲讲?”
柳一世疑惑道:“书妹妹尚未出阁,实在什么都不懂,怎么与你讲?”
沈清拢着衣袖,眉间神色不辨:“自然是问问她姐姐的喜好了。”
“你们先下去吧。”
林若和柳一世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请出了厢房。
无人处,秦书意便不装在侯爷面前的乖顺,起身就歪到椅子上,白皙的小腿晃悠悠:“你又来干嘛呢?”
“看你方才和男人聊得正欢,聊什么呢?”
“我们不是三个人么?”
“那你没跟那个男人说话么?”
秦书意气极反笑:“你可真能无理取闹,我跟谁说话又与你有什么关系。”
沈清挨着她坐下,身上的温度都比秦书意要高几分。
“是谁?”
“我青梅竹马的哥哥啊,柳一世。但是他跟我青梅竹马的姐姐颇有夫妻相。”
沈清仿佛没听到后面那句,只听完第一句,便直钳制住她的双手,往她的脖颈里靠。
秦书意拧过头去:“沈大侯爷, 你是随时随地发情是吧。”
门又“吱”得一声推开:“书儿,我本还要给你一个药囊,方才忘记了······”来的人看到了里面旖旎的场景,立刻噤了声。
沈清虽立刻放开了。
但林若仍瞪大了眼睛,看着秦书意微微整理了衣襟。
莫非,书儿身上的痕迹,都是侯爷弄出来的?
这也太惊世骇俗了些。
秦书意无奈地咬了咬牙:“若姐姐,沈侯爷只是想帮我看一下,我的手腕有没有受伤,刚才不小心差点脱臼了。”
这谎话编得太急,以至于秦书意忘了,这要干什么才会险些脱臼。
林若一连答应着:“检查好了安心些,安心些。”她如同白月的面庞又白了几分,把那个精心配好的药囊放在了桌上。
“天渐凉了,沐浴的时候将药囊泡进去,便十分滋补。”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
她站在二楼楼梯口,捂着胸口半晌,如果这就是秦书意的“办法”,那她无异于火中取栗。
或许大家都知道沈侯爷是个风流倜傥、不务正业的纨绔。
但是唯有她家,林府,曾数次去侯府为刚逃出北漠的侯爷医治癔症,长达两年。
父亲那些日子几乎见不到人,只在深夜时告诉过她,不要靠近永安侯府,那是别人想象不到的可怕和黑暗。
父亲是医者,对病人从来都是守口如瓶,唯有这次,告诉了自己的女儿。
林若紧紧捏着手帕,不行,她不能看着书儿跳进火坑。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