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郁行江婳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由网络作家“呼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裴郁行江婳,讲述了滋味。江婳感觉这都能亲出火花星子了,嘴巴都快被磨破的疼,只得从嗓子里溢出几声:“疼,殿下,我脖子疼……”男人到底还是心疼她身上有伤,放开了她,攥着她那只没受伤的手,啄了下指尖。“孤心悦你,不能同你亲热,孤做不到。”江婳把手抽回,轻轻揪着他的衣领,防止他再乱来,语气娇嗔:“那殿下还应我要什么,殿下都给,骗人。”“孤不强迫......
《全本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精彩片段
裴郁行知道她在演,问:“你想要什么?”
“我要什么,殿下都给吗?”江婳含水雾眸一抬。
裴郁行略一点头:“孤的能力范围内。”
“那我要殿下不强迫我进宫,不能欺负我和我的家人。”江婳最想要的自然还是这个,一家人在盛京安稳的生活,然后找到姐姐。
“何种算欺负?”裴郁行看着她。
江婳解释道:“不对我动手动脚,不伤害我家人的性命。”
裴郁行眸色渐深,语气低沉:“孤与你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曾同床共枕,差点坦诚相待,孤自是要对你负责。你既是孤的人,孤为何不能同你亲热?”
江婳觉得这分明是强盗逻辑,她根本不是自愿啊。
偏这番抗拒,让男人内心阴暗的占有欲愈发滋生,他向来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惯了。
一阵掌风袭来,江婳被卷进了满是冷冽松木香的怀抱里,坐在了他的腿上。
裴郁行扣着她的后脑勺,不容拒绝的吻了上来,细细品着其中滋味。
江婳感觉这都能亲出火花星子了,嘴巴都快被磨破的疼,只得从嗓子里溢出几声:“疼,殿下,我脖子疼……”
男人到底还是心疼她身上有伤,放开了她,攥着她那只没受伤的手,啄了下指尖。
“孤心悦你,不能同你亲热,孤做不到。”
江婳把手抽回,轻轻揪着他的衣领,防止他再乱来,语气娇嗔:“那殿下还应我要什么,殿下都给,骗人。”
“孤不强迫你进宫,等你自愿,也答应你不伤害你的家人。”裴郁行嗓子哑了,美人在怀,当真难耐,见她一脸不情愿,又道:“孤额外再应你一个要求,除了不能同你亲热外,余的孤都应你。”
江婳想了想,只要不进宫,她的人生不会被那深宫困住。若是这太子强势一点,拿她家人的命威胁,她也是半点法子都没有的。
如今还有的谈,倒是个好的。
不如索性,把自己想要的都提了。
她道:“还有,不能强迫我跟你共赴云和雨。”
毕竟嘴皮子动动不要紧,那档子事还是算了,她只能接受跟自己喜欢的人做。
这话说的直白,裴郁行一听就懂了,心觉怎的她半点没有女孩子的矜持和害臊,又偏偏就是这样,更令人心生燥热。
“好,应你。”
“殿下,可要说到做到。”江婳当然知道,口头承诺终究太浅,可她身份地位都落人下风。能得到这样的结果,都已是不易,又道:“除了以上这些,殿下还欠我一个要求,等我日后想到了再提。”
“只要你愿意解了孤身上的毒,无论成不成功,孤都应你。”
“嗯,那就这么说好了。”江婳终于能松口气了。
裴郁行将眼前人绞在眼底,轻声道:“方才都是你提要求,孤的要求还没提呢。”
江婳眼眸一怔:“殿下,有何要求?”
裴郁行缓声道:“这两处宅子可共通,日后孤叫你来,你便从暗门过来,不得有任何理由推脱。”
他还真是了解她的性子,她本来想着除了解毒,能不见他就不见的。
江婳想了想,自己最大的困难‘不进东宫’已经解决,也就好说话了几分,“好,我答应。那殿下,我替你解毒,你答应我这些要求,我们合作愉快。”
她伸出一只手。
毕竟她就算不答应,这男人总有法子叫她答应。
裴郁行亲了下她的嘴角道:“孤很愉快,等你伤好些后再来细谈替孤解毒的事。”
江婳:“……”
他真的怎么亲她都不腻的。
“拜拜咯,太子殿下,咱们后会无期。”
她把棉被直接盖在他脑袋上,这欠了他几百万两的死德行,谁乐意看啊。
然后搬开床一旁的机关暗道,爬了下去又复原好,光明正大的当着他的面逃了。
床上,男人浑身麻痹,只得咬舌,几分血意溢出。
许久,嗓子才终于嘶哑出声:“暗六。”
暗六推门进入,掀开被子,一看太子殿下一嘴的血,神情慌张往地上一跪:“太子殿下,属下保护不力。”
“去,让徐明过来解毒。”他出口的声音都只是微微的气音。
身子僵硬的躺在那,一贯的冷情冷眼,周身散发的气息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徐明从牢里押过来,替太子殿下解毒。
他嘴里不免还念叨的卖忠心:“殿下,我就说了那女子是装的,她惯会演戏,当年我也吃了她的亏。”
“这毒,好生霸道,她制毒的手艺又精进了。”
“有些棘手,拿这方子先去抓药试试,我在这方面真不如她。”
徐明写下方子,冬儿去吩咐人抓药,半点不敢吭声,问江姑娘是去哪儿了。
瞧殿下那样子,就知道,他们该是都被江姑娘给耍了。
药煎好送来时,暗六也得到了新消息。
“殿下,人都已经送来盛京。”
裴郁行喝完那碗药,咬伤的舌头涂上清凉的药膏,神色如常,叫人一时摸不透他的情绪。
-
月黑风高。
江婳从熟悉的洞口爬了出来,将洞口掩好,拍了拍身上的灰,深呼吸的一口气,嗅觉还没好完全。
但是,是自由的味道!
她兴奋的高举起双手,伸个懒腰,刚从地道里爬了那么久,身子都蜷的做疼了。
下一秒。
肩膀一重,脖子上咯着个冰凉的东西。
余光看去,像是剑。
她一时都不敢乱动,人惜命,认怂的很快:“哪路英雄好汉,刀剑无眼,我们有话好说。”
无人应答。
倏然,她面前递来一方帕子,递帕子的手指纤细,指节分明好看,有点像那个狗太子的手。
空气仿佛冷凝的让人喘不过气。
江婳闭了下眸,在心里想。
她兴许真该去找个庙拜拜菩萨了,好好去去身上的晦气。
那直通城外的地道是有些远,她偷了些懒,爬的比上次慢些。
多久?两个时辰有吧。
跑了两个时辰,就被抓到,她有理由怀疑,这狗太子兴许克她!
她再睁眸,一抬,看到了男人冷沉的一张脸。
她说:“殿下,好巧。”
“不巧,孤在此处特地等你。”他的声音还未完全恢复,像是无力却偏要咬着牙发出的声音。
江婳知道自己这次在劫难逃。
“殿下,要如何处置我?”
裴郁行咬牙吐出四字:“剖眼挖心。”
江婳光是想象了一下,都觉得自己两个眼珠子和心窝子开始疼了起来,试图讲道理:“殿下,当真一点余地都不给我留吗?我只是不想进宫罢了,与殿下素来无冤无仇。”
男人的脸色冷沉的骇人,一只手掐着她的下颚:“你骗了孤。”
江婳被掐的下颚生疼,知道今日难逃一死,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这破皇权当真好不讲理,凭什么被你看上,我就一定要跟了你。有本事就让我真心喜欢你自愿嫁给你,不然你算什么男人!”
搁在脖子上的剑往她脖颈上压了几分,微微的刺疼,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哆嗦。
暗六凶她:“休得对太子殿下无理。”
好好好,讲道理不听,硬的也不吃这套是吧?
江婳眼眶蓄着泪光,嘴角抿着微微颤抖,反咬一口道:“殿下要杀便杀,无需多说。我不过空有几分美貌,待殿下又有何特殊,您要什么女人没有。这些都是您曾经亲口说的,一字一句,犹如在耳。”
江婳睁眼,他已下榻。
裴郁行头也不回的离开。
门外,传来—声:“暗六,送她回去。”
江婳知道自己安全了,急忙拢好衣服,将凌乱几分的发簪扶好。
回到家,爹娘—直就在门口等她,看到他平安回来,心疼的抱在怀里。
-
听缕阁。
盛京著名的消遣之地。
“殿下这么急着回来,竟只是寻我来喝酒?”
男人手里把玩着折扇,端是—副书生气翩翩公子的姿态,却是将军府的嫡长子楚轻辞。
裴郁行端着酒杯小酌,“不乐意?”
“自然,你—声令下,可苦了我从美人香里出来,陪你喝这破酒。”楚轻辞直言不讳道。
两人自幼交好,说话都不必顾忌身份。
裴郁行挑眉看他,眸眼诧异:“你何时对女人感兴趣了?”
“前些日子南下替你截货,这不巧了,恰巧碰到合心意的美人,见她孤苦伶仃,就带回来了。”楚轻辞说的随意。
裴郁行—语点破:“你家老夫人也同意?”
“养在外面了,没敢带回去,不然祖母还不得闹翻天。”楚轻辞想到这,眉眼见愁,端起酒杯—扬。
裴郁行拾杯轻碰,共饮。
他心中轻咬着几个字“养在外面”,又觉荒唐。
“对了,我回盛京的途中可听说了。殿下先前带精兵四处寻人,似是寻个姑娘?”楚轻辞只觉太子殿下在抓哪个重要的眼线。
这些年边境战事不断,居于赢国的奸细密布,防不胜防。
故而,他好奇多嘴问:“怎么样?从那姑娘口中可撬出了什么重要线索?”
“她不是。”裴郁行摇头。
楚轻辞:“哈?不是奸细?那是什么?”
他脑袋里冒出—个想法,随即脱口而出:“总不会是殿下瞧上的姑娘吧?”
楚轻辞摇了摇头,顾自否定这想法。
清心寡欲二十三年的太子殿下,—心扑在稳定赢国,百姓安居上。这偌大的东宫连个侍妾都没有,怎会为了个瞧上的女人浪费精兵。
他和太子殿下自幼—块长大,最是懂太子的人。
裴郁行眸底阴郁,端杯饮酒,不答。
盛京,—处偏僻小院。
楚轻辞裹着—身酒气回来,屏退下人,推开房门进去。
入了内室,但见床榻上笼的曼妙身形,仿若未曾听见动静,—动不动。
他含笑,走过去,掐着她的脸,便狠狠吻了上去。
美人挣扎,他便咬她。
娇声溢出几分吃痛的呜咽。
楚轻辞掀开锦衾,将人搂在怀里,嗓音分明缱绻,说的话却是盛气凌人:“棠棠,别不知好歹。”
于棠柔弱的身子—抖,推距的小手,慢慢收回,转而搂在男人的脖子上。
她语气乞求:“轻—些。”
-
江婳自上次和狗太子不欢而散后,就没再被人请去过。
虽然日子看似清净了几分,跟以前在盛京的生活没有两样。
可她知晓,这宅子里的人,除了自己人,都是那狗太子的眼线。
她开始配解药。
经过上次的事,江婳更清醒了,所谓承诺,只是她—心妄想,那狗太子说反悔就能反悔。如他所说,她还真就奈何不了他半分。
所以,她配药时,刻意减轻药效。
就像在现代,其实有些病能彻底治好。可是药企为了赚钱,只做慢性药,让人离不开断不掉,有好转但又不会完全好。
人的容貌终会衰老,她—向不会把‘命’寄托于情爱。
他如今说爱,以后若不爱,她当如何?
更何况,她真没有和那么多女人共享—个男人的爱好。
可她只要对狗太子还有用,他就会顾忌几分,留她—命。
一群蒙面黑衣人窜了出来,手持长剑,动作迅速,冲江婳而来。
暗卫也都露了面,跳出来持剑保护。
因为出来的匆忙,暗卫人少敌多。
一时间,下着大雪的林间,剑光纷飞,几十个人影在空中打个有来有回。
冬儿死死护在江婳身前,来一个人,她就一脚踹飞。
江婳早看出来了,冬儿不是普通婢女,是个会武功的练家子。
她本人也没想到,出来会碰到刺客,只想着来求个平安符,演一出自己有多爱太子的深情戏码,方便自己日后逃跑罢了。
不过,从这杀招来看。
这些黑衣人并非要杀她,更像是要挟持她。
如果是这样,好像被绑架,还更有利于她逃跑啊?
左右这也不算是她自己想逃,是有人绑架她,她顺势为了活命才逃的。
若是顺利逃脱,那就是天高任鸟阔了。若是逃跑失败,被那狗太子逮到,她也有充分的理由。
暗卫这边的人少,冬儿很快也被迫加入打斗队伍。
江婳有心被绑,走来走去,看似慌乱逃窜,实则在故意往黑衣人面前送。
送上嘴的肉,哪儿有叼不走的道理。
江婳被其中一黑衣人逮着两只胳膊,架着一身轻功挟持跑了。
雪花纷飞的林间,眼前的场景不断往后退。
身后的打斗声越来越远,有暗卫想追,但被人数更多的黑衣人拦下。
江婳起先还会表演一番挣扎抵抗。
绑架江婳的黑衣人凶巴巴的开口警告她:“不要乱动乱叫!”
江婳见离暗卫远了,也不演了,不挣扎也大喊,两只眼睛发亮,四处东瞅西看,嘴里感叹着:“这雪景真美,在天上飞好好玩。”
黑衣人:“……”
“他娘的,你是被绑架的!知道吗?”
这狗太子的女人,真是一点都不尊重他这个绑匪。
黑衣人气急,一个手刀过去。
江婳只觉得脖子实打实的一疼,算了,意思一下,装晕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整个人被丢在了地上,空气里的灰尘味和木柴味很重,应当是柴房。
“这就是最近传闻中,那狗太子看上的女人?”
一道俏丽的女声响起,随之呼吸一近。
江婳感觉自己的面巾被人粗鲁的扯下,眼前的人倒抽了一口气,“不怪那狗太子动心,比我二哥那新宠都要好看几分。”
女子摸了摸江婳的脸,手感真软,狗太子艳福不浅。
“她怎么不醒?”
挟持人回来的黑衣人低着头答道:“怕她吵闹,属下砍晕了她,估摸过阵子才会醒了。”
“嗯,我们跟那狗太子不一样,你们别看人姑娘漂亮就欺负人,好生待他,后头拿她找那狗太子换人。”女子吩咐完,就离开了。
木门‘吱呀’一声合上,门外有落锁声。
江婳试探的微微睁开眼,看到没人,扫视了下周围环境,果然是柴房。
这群绑匪要拿她换人?
那就是狗太子手里,有他们的人了。
在联想一下,那狗太子受了伤还中毒,大有可能也是他们的手笔。
算了,江婳也不关心这些,她只管想着怎么逃就好。
这些绑匪真不专业,也不知道将她的手脚绑住。
她起身,从破烂的窗子往外看,这里应当是一个山寨。中间是一大片的空地,空地上有些灶。 围着这一片空地四周是木房子,往屋顶远看,是高大的树。
只是因为冬日,那树光秃秃的只有枝干。
夜色将晚。
江婳听到脚步声,重新坐回到之前的地方。
有人开锁推门进来,一个脸上长着痦子的男人,他手里端着一碗粥,直接扔在地上,语气并不好:“喝吧。”
那粥往外洒了一大半。
江婳端起来那半碗粥,道了一声:“谢谢。”
痦子男听到这番娇气软嗓,下意识抬头去看,先前屋内黑暗看不太清,此时借着门外的火光将人看了个仔细,当即心神一颤。
一个黑衣男走过来,推了他一把,“流子,还快去吃晚饭。”
流子指着江婳问:“这是那狗太子的女人?”
“嗯。”黑衣人应了声,看到流子眼中的精光,男人到底是懂男人,“大小姐吩咐,这女人不能动,收起平时那点心思,勾栏院里那些姑娘还不够你玩的?”
流子收起目光,嘿嘿一笑:“小的哪敢。”
“行了,快去用晚饭,去晚了就没了。”黑衣人将流子拉出来,把门重新合上落锁。
归于黑暗的柴房,江婳轻笑一声,端着那粥碗放在鼻间一闻,确认是干净的后,慢条斯理的一口一口喝完。
总归,不能饿着自己就是。
-
裴郁行一直到第二日傍晚才醒,醒来后,眼睛果然能看清了。
他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向床边。
没有她的身影,眸中愠着些许阴鸷,不是叫她好好待在身边吗?又不乖了。
“暗六!”
暗六出现,正想着太子殿下醒了,江姑娘被绑这事该如何开口。
“她人呢?”
暗六当即往地上半跪,一五一十的道:“太子殿下恕罪,江姑娘她昨日前往光远寺,回来途中遭人绑架,是属下们保护不力,绑走江姑娘的人应该是……殿下正追查的那批人。”
“你说什么?”裴郁行手捏着床框,难以置信的支起身子,毒还未清除完全,连嗓音里都沾染着几分虚弱,怒道,“她怎会去光远寺?孤不是说过,没有孤的准许,不得让她外出吗!”
一直守在旁边的冬儿立刻跪在暗六身后,强忍下心中哽咽道:“太子殿下,是奴婢……是奴婢做主,让姑娘去光远寺,请太子殿下责罚。”
暗五道:“分明是那江姑娘自己非要去,冬儿只是不忍心……”
“够了!”裴郁行嗓音微沉,语气不容置喙:“下去领罚,再有下次,这条命就不必留了。”
“喏。”冬儿颔首,起身往外退,去领罚了。
暗五也跟着去领罚了。
二十下鞭刑,两个人屁股都要开花了,得在床上养上半月才能好。
太子殿下待他们暗卫以及冬儿的情感是不一样的,这些年他们也甘愿为殿下出生入死,这次殿下该是真动怒了。
暗五趴在床上,张大夫在给他上药,疼得他直抽抽,心道:那女人当真是祸害,冬儿一向最懂分寸规矩。
他不如暗六懂事,不如暗七讨喜,总惹得太子殿下不快,屁股倒是开花过几回,可怜了小冬儿,这回是第一次受罚。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