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岸宋观舟的现代都市小说《惊!主角太凶残,要想活命只能靠苟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林棠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惊!主角太凶残,要想活命只能靠苟》是由作者“林棠锦”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疼痛。温情往来几句,二人之前犹如冰封的关系恐怕也能好上些许。偏偏如今的炮灰宋观舟换了芯子。她满脑子只有“封建迷信害人害己,封建社会没有人权,封建社会压榨女性”诸多无奈,什么夫妻之情家国情怀,全是狗屁。裴岸见她不予回答,只能追问,“我已禀明父亲,对你的责罚免除,又赏了不少你平日里喜欢书画字帖,待你身子好些,够看一阵子了。”往日的宋观舟,只喜这些风雅之物......
《惊!主角太凶残,要想活命只能靠苟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黛青袍衫女子迎了出去,“回四公子,少夫人刚醒,倒是也不发高热了。”
“有劳孙姑娘。”
盼喜怯生生的掀了帘子,不敢多看裴岸一眼,这两日,她们一众丫鬟都在小祠堂外面跪着,直到昨夜才让回房,可把一群丫鬟冻坏了。
这一大早,盼喜盼兰不敢偷懒,赶紧过来正房守着,只是孙姑娘和府医得了裴岸指示,凡事使唤两个外门叫进来的粗使丫头。
明明笨手笨脚,裴岸更为放心。
一众小丫头哭丧着脸,私下拉着盼喜盼兰问了起来,担心裴岸是不是要把她们撵了出去,盼喜盼兰心里也惴惴不安,嘴上硬挺着,“恐是四少夫人犯了错,我等亲近之人,自然要问个清楚。你们安心等着,待四公子查证之后,自然还了我们差事。”
话虽如此,两个丫头心里也在打鼓。
现在看着裴岸不露声色再次踏足韶华苑,两人揣摩着诸多的可能。
可谁也不料到,宋观舟在裴岸走进来时,闭上了眼睛。
这一幕,裴岸正好看到,他微微叹息,宋观舟那夜在他怀里说的字字句句,原想着是悲伤至极说的决裂之话,可如今看着宋观舟满脸凄楚,却不想直视他的举动,他开始没那么笃定。
粗使小丫头搬来了黄花梨雕麒麟鼓凳,裴岸撩起衣角端方落座。
如此动静,宋观舟不为所动。
裴岸思索片刻,主动问及,“手脚还疼吗?身上的伤处,敷药了没?”
这算是主动架上梯子,换做曾经的炮灰原配,定然欣喜若狂再泪光点点,说句夫君,甚是疼痛。温情往来几句,二人之前犹如冰封的关系恐怕也能好上些许。
偏偏如今的炮灰宋观舟换了芯子。
她满脑子只有“封建迷信害人害己,封建社会没有人权,封建社会压榨女性”诸多无奈,什么夫妻之情家国情怀,全是狗屁。
裴岸见她不予回答,只能追问,“我已禀明父亲,对你的责罚免除,又赏了不少你平日里喜欢书画字帖,待你身子好些,够看一阵子了。”往日的宋观舟,只喜这些风雅之物。
原以为这么说来,宋观舟能软下心回话。
哪知下一刻,宋观洲把脸转向幔帐之内,分明是不愿理会裴岸。
盼兰盼喜站在门口时刻关注二人,此刻一见四少夫人如此任性,吓得肝肠乱抖,斗胆想在两位主子跟前说两句软话,却听得裴岸有些失望,“观舟,你心里难受我自是知道,只是寻了母亲和二嫂问话,也算是情有可原,你同往日出入太大,难免引起众人疑虑,包括我。”
宋观舟听来,终于肯转过来给裴岸一个正脸。
她本就瘦弱,这一场浩劫,让她的脸蜡黄干瘪,两眼无神,双唇干裂发白,果然是生死关头来了一回,差不多失了半条性命。
“裴岸,那一日几个婆子塞了帕子在我口中,欲要阻塞我口中呼救声响,原以为这么一日下来,我会掉了几颗牙齿……,谁能想到,牙齿硬到完好无缺。”
正在众人不解这番话时,宋观洲艰难咳嗽几声后接着说道:
“可这不是我身上最硬的地方……,裴岸,我的骨头比牙齿还硬,那样折磨于我,我的骨头竟是半分没有软下。”
说完,原本无神落寞的眼眸,亮了起来。
她像个虽败犹荣的战士,直视伟岸而坐的男人,“裴岸,我问心无愧。”
那几个颠婆,一边责打,一边询问,“你是谁?从哪里来?叫什么?来这里欲要害谁——”翻来覆去,问了千百十遍,宋观舟口中的布团被拿走,只听得千百十遍相同答案。
“我是宋观舟,来自怀峰宋氏,先父宋问棋,官拜翰林院大学士……养兄宋行陆——”
“那你母亲呢?”
母亲?
“母亲许氏,温婉多才,心胸宽阔。”
颠婆不服,又是一顿抽打,“再拔一甲!”她剧痛,口中欲要惊叫却出不了声,额头豆大的汗珠落了下来,“快些说来,你伏身四少夫人体内,图谋何事?”
呵!
她忍着剧痛,冷笑起来,“图谋这操蛋的傻叉人生。”
颠婆面面相觑,听不懂,之后再次追问,宋观舟闭口不言,昏死又醒来,数着数儿,从一到千到万,数得看到死亡在召唤,却还迟迟没有结束。
直到裴岸带人踹门而入,把她从解脱的边缘拉回了这让人厌恶的社会。
她会谢?不会!
裴岸去上值,一路上打马行来,脑海里不断地响起宋观舟的话语——裴岸,我问心无愧,比我牙齿还硬的……是我的骨头。
他不知道是何等的绝望,让宋观舟以濒死之态说出这么傲气的话语。
整整一日,除了处理公务外,他都时不时想起这番话语。
下了值,却见官邸外头,好友秦庆东半坐在车辕子上,远远执扇招呼。
“季章,且快些行来,我领你去个好地儿。”
秦家正是当红新贵,秦庆东的姐姐入了东宫做了太子妃,满门荣耀,却生出秦庆东这么个纨绔子弟。
裴岸暗叹一声,行路过去,“虽说正月,但风寒不减,你这拿着个纸扇子也不怕人笑。”
秦庆东伸手拉他上了马车,入了车内得意的摇起扇子,“浑说,这明明就是风流潇洒,何来人笑?”说罢,他上下打量一番裴岸,啧啧称奇,“宋氏还是闹你?”
近看裴岸气色一般,不知是公务累人还是家中娇妻疏狂。
裴岸垂下眼眸,“最近事儿多。”
秦庆东仰头大笑,“罢了,我也不提你屋里的闲事,今日上宝月姑娘那里,一醉方休。”
万事起于满月楼,裴岸心头有些抗拒,“今日就罢了,且送我回府就是。”
“不去?”
秦庆东摇着扇子,“我可是知道你家那个母老虎把满月楼给砸了,这两日勉强收拢出来,你这罪人之夫不该去赔个礼,怕是不妥。”
不管裴岸如何拒绝,秦庆东只吩咐车夫赶到满月楼,朱宝月听闻马车声来,疾步挪到院门,亲迎二位。
“宝月姑娘不必次次亲迎,这里头比我家内院还熟,大冷天的你风寒未好,出来吹了风反而是我二人的不是。”
朱宝月行了万福礼,道声不敢。
但言语之后,轻咳了几声,裴岸循声看来,她满月一般俊俏的脸蛋上浮出桃晕,眼波微动,说不出来的风流。
“多谢四公子遣人替奴家收拾楼院。”
裴岸有些尴尬,“本就是内子失了分寸,还请宝月姑娘原谅则个。”
朱宝月黛眉微皱,朱唇轻启,“奴家不敢责怪,只盼望四少夫人高抬贵手,莫要误会。”她这里做的是风雅生意,可不是坊市楼子中的红牌姑娘。可宋观舟偏偏更是疑了心,屡屡前来找麻烦。
裴岸想到宋观舟在他怀中挣扎着说出放过他的话,不由得回了朱宝月一句,“以后她断不会再来。”
朱宝月自是不信,却也没有反驳,窈窕身姿穿着月白丝萝锦缎袄裙,发髻抵挽,只簪了碧玉簪,引路在前。
秦庆东倒是打趣起来,“裴季章,这话儿你说了少有三五次,哪次能信?”
就宋观舟那性子,刚烈极端,满心满眼霸占着裴岸,上元节这一日闹得忒大,秦家后院里而今还流传着裴四夫人的壮举。
“定然不会再来。”
不知为何,裴岸心头却是这么笃定。
几人入了华彩内室,却看到一穿着素淡之女背对他二人立在绣屏前,身旁几个小丫头来来回回布置客室,端茶倒水,拢火煮茶,一片祥和。
裴岸立在门口,怔住身形。
那女子似若感知有人窥看,螓首回转,丹凤眼微挑,莞尔一笑,“季章,是我。”
裴岸满脸惊讶,瞬间化为喜悦,大踏步走了进来,“拂云!何时归来?”
当晚,珍珠请求宋观舟重新赐名。
宋观舟不解,“为何?就用珍珠不好吗?”她这么执着名字的人,有些不理解随意给下面的仆从改名。
珍珠勉强笑道,“终归是嫁过人,而今又是寡妇,再做姑娘时的称谓,颇让人取笑。”
“……”
宋观舟看了看莲花荷花,“那叫珍娘?”
原著里也这么叫她,珍珠听完也无喜怒之情,只起身谢了宋观舟,给宋观舟整得大无语,继而问道,“你小时候叫什么名儿?”
珍珠想了想,“回少夫人,奴七岁入府,入府之前叫忍冬。”
“那不如回归本名,你年岁将近二十五,叫你冬姐吧。”
莲花荷花从善如流,甜甜唤了一声,“冬姐。”
珍珠,不——,如今叫做忍冬的疤脸姑娘,扑腾一声跪在宋观舟跟前,“我知少夫人不喜奴跪来跪去,只是奴要谢少夫人宽宏大量。忍冬是我那秀才爹爹取的,他要病死之前,托了人给我卖到萧家,也是为奴图个活路。”
襁褓之际就失了娘亲,父亲这族人丁凋零,母亲那边更是无甚亲人,无处托付才送到萧家大族,做了丫鬟。
宋观舟叹道,“本是爹娘给的名儿,就这么叫着吧。”
不过是三五日,宋观舟就看到韶华苑的改变,先前学规矩的两个媳妇子和丫鬟也送了进来,忍冬安排妥当,又带着这几个媳妇丫鬟拾掇了院子里外,往日看起来有些萧条的小院,在几个人的努力竟然是另外一番景色。
忍冬又求了裴海,送了几个小厮进来帮忙。
原本荒芜的花圃之中,重新翻了地儿,移栽了不少花草,还新添了蔷薇葡萄,又洗了井,擦了地,另外辟出个小厨房。
平日烧水煲汤,做些小点心,都便宜许多。
随着宋观舟身子逐渐好转,二月中旬时,春天的气息席卷到了这处韶华苑。
蔷薇葡萄各置了一处爬架,都憋着气儿的生根发芽,往上求索。移栽来的李子花开完,又到了桃花,院落里这方花红那边柳绿,众人换了春衫,整个韶华苑全然不同的气象。
宋观舟看着也心情好了不少,忍冬扶着她小心行走,“我还是再让贝嫂给您再做双布鞋,宽松些,不然这伤口碰到依然会疼。”
“已好上许多,不碍事。”
时间能治愈许多。
裴岸正月下旬点了差,往贺阳县而去,无人来烦扰她,至于公婆两边,请了一次安,两人态度一致,好生休养就行。
简而言之,少出去惹事,缩在院子里即可。
如此而来,宋观舟可算是过上了舒服点的日子。没有晨昏定省,也没有女红针线活计,手上两本话本子,已经看得起了毛,这才想起来老父亲留下的东西。
要说曾经的炮灰原配还真是奇葩,她撵走了从宋家带来的仆从,而今想要问点过往,都不知找谁。
最后绕了一圈,还是忍冬出了主意,“不如少夫人问问海叔,关于您的嫁妆物件儿,除了几个主子,恐怕就是海叔清楚。”
既如此,打发了莲花去请裴海。
作为公府管家,二月里稍微闲暇下来,莲花过来请他,他安排了手上事情才跟着进了韶华苑,刚踏入院内,就被满院子的鸟语花香吸引了目光,蔷薇藤架下头,宋观舟懒懒仰坐,见他进来,客气招呼落座。
忍冬亲自沏了茶,给裴海斟满。
“少夫人,这韶华苑却是春景齐盛,蝶舞花香。”
宋观舟闻言不吝称赞,“全是忍冬的能耐。”
怪不得曾经金拂云喜爱忍冬,这么能做事儿会打算的丫鬟,可是现代社会的管理型人才。在她的带领下,韶华苑的丫鬟媳妇子,规整太多。
裴海里外打量,确实不错。
“忍冬是一把好手,四少夫人满意就好。”
“自是满意,改日待我好起来,定要备份大礼感谢二嫂忍痛割爱。”宋观舟认真说道,忍冬捂着半边热腾腾的脸面,有些愧不敢当。
说来,她入了韶华苑已有月余,闲言碎语听得不少,尤其是曾经有过交情的姐妹婆子嫂子,如今又来攀扯关系。
有人叹她还是寻个机会到世子夫人院中,这四少夫人不得四公子喜爱,将来夫妻难长久。也有人听说四少夫人不顾她如今容貌丑陋,竟然委以重任,嗅着气儿就来拉扯关系。
忍冬心思笃定,只在韶华苑做事儿。
宋观舟身上全是可怖伤痕,手足之伤一直困扰着她,对于院子里上下安排,俱都是忍冬做主。
她提了法子,宋观舟一般都不会驳斥,反而还能给些建议和帮衬,这样一来,事儿倒是好做的多。
算来,这一个多月,倒是她过得极为舒心的少有日子。
如今在裴海跟前,得了四少夫人的肯定,忍冬心里涌起复杂情愫,想着不管外面怎么传言,她必然要护着四少夫人往前走出一片天地。
宋观舟与裴海客套说了几句,才转到正题,裴海一听,有些诧异,“四少夫人是想问当年您的嫁妆存于何处?”
“是。”
宋观舟硬着头皮,炮灰原配十指不沾阳春水,嫁妆什么的,全然没个打算。
“倒是在库房里放着,嫁妆单子库房里有一份,还有一份应在少夫人这里。”裴海说道,“当年少夫人嫁妆有四十八抬,多为古籍书画。”宋问棋倾尽全部藏书,做了嫁妆送了女儿出嫁。
哪里想到,女儿根本不喜这些,如今入府两年,还放在库房里封着呢。
国公府进项不错,根本没有挪用儿媳妇嫁妆的道理,宋观舟一听,只能微叹,“嫁妆单子我让忍冬再找上一找,依稀记得父亲给我送来好些书,养伤的日子乏善可陈,寻些书籍打发时间,总好过望着日头盼天黑的好。”
“少夫人这边先找找,如若找不到,我到库房那边誊抄一份送来。”
不会女红的宋观舟,日子确实有些难熬,吃吃睡睡,因为自身身体素质的原因,暂时还没有进入宅斗状态。
等忍冬翻箱倒柜找到了嫁妆单子,宋观舟一看,愣在原地。
四十八抬嫁妆,除了寻常出嫁的衣食住行家具饰品外,恐怕有三十抬嫁妆是珍贵藏书。
看到书籍清单,宋观舟又召来裴海,“这些书册还在密封之中?”
裴海点头。
“四少夫人,前头你打发了身边几个宋家来的丫鬟婆子后,这些嫁妆就一直摆放在库房之中。”
除了宋观舟,也无人敢去料理。
“寻个日子,忍冬着人把其中书册抬出来好生整理,晒上一晒,不见天日这两年有余,恐是惹了虫蚁。”
若是蛀虫坏了书,那才是莫大损失。
宋观舟谈不上多么喜爱看书,但毕竟在现代受过高等教育,对文物古籍天生有想要保护的冲动。
裴海一听,想着曾经四公子提过一嘴宋大学士的藏书丰富,却后继无人时的遗憾,如今少夫人再提,不失为一桩好事儿。
“少夫人,不如先让忍冬带着识字的丫鬟婆子去核对一遍,如若无误,寻个好天搬了出来。我这头再禀报世子夫人,寻几个木匠打上几个书柜,容少夫人上架。”
“极好。”
这事儿传到国公府夫人萧氏跟前,她佛珠一丢,“怎地,还怕公府贪了她的嫁妆不成?”就宋问棋那一穷二白之状,凑够四十八抬嫁妆都很是艰难。
加之婚期匆忙,欲要赶在宋观舟母亲许氏还有口气在办了婚礼。
许多东西都不成样子。
樱枝小心安抚老夫人,“四少夫人不出去惹事,已是好事儿,如今多看些书修身养性,胜过与那些不干不净的人裹搅在一起。”
这里樱枝所说,则是朱宝月。
萧氏冷笑,“她堕了怀峰宋氏的气度,如今想捡起来怕是没那么容易,老爷对我心狠手辣,可到了这个小儿媳身上,他却像瞎了眼一样。”
樱枝不敢多嘴,只低着头小心与她揉着肩头。
“京郊的温溪山庄也给了宋氏?”
萧氏越想火越大,她一到晴天阴雨换季之时,一双腿就酸涩难忍,寻着裴渐那老不修的要了数次,却只被推脱,说是摆着今后给了淩哥儿、桓哥儿。
“国公爷催了世子夫人两次,夫人不敢怠慢,赶着弄了手续送了过去。”
萧氏如何不怒?
樱枝咬唇细语,“老夫人,罢了,这次事儿闹得大,仙大娘子那边失了分寸,国公爷的脾气您知道,何必硬碰硬?反正这四少夫人都是您的儿媳妇,将来怎么教导也是您一句话的事儿。”
不说还好,一提这个,萧氏瞬间颓败下来。
“我哪里能教导儿媳?老爷恨意绵绵,如不是辰哥儿和岸哥儿在跟前,我早已被他休出门了,如今岸哥儿膝下没个一儿半女,我如何不心焦?可老爷不让我管。”
三年前的怒火滔天,她永远记得。
如果不是萧氏族长,也是她的嫡亲兄长上京亲自求情,恐怕老爷是一根白绫了结她的。
命留下来了,公府老夫人的体面却没了。
幸亏是秀儿接下管家大任,听话乖巧,府里上下看着,她不至于全然被圈眷在后院之中。
“寻个好日子,我去隆恩寺还愿。”
樱枝应了下来,饭后往世子夫人那里去,萧引秀听完倒是点头,“好,二叔二婶那边也提过趁着草长莺飞,去隆恩寺吃一日素斋,拜拜神佛。”她看了看黄历,“日子有些紧,我让楚姑姑同海叔看着安排。”
楚姑姑听说要去隆恩寺拜佛还愿,只问道,“两房主子全都去,那四少夫人那边……”
“定然是能去则去,不过且看她的身子,前几日我过去探她,看着还是行走不便。”
宋观舟看着上门而来的楚姑姑,“隆恩寺?”
楚姑姑笑道,“离京城也就是三五十里,只是咱们府上出去车马人多,一日奔忙下来有些辛累。”
“车马能到庙门吗?”
楚姑姑细细想来,“好似不能,不过到时能坐辇。”
“容我思量一番。”
她的脚上正冒着新指甲盖,一碰就生疼,如若要爬梯行路,定然不行。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