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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祁教授,借个婚

伏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祁教授,借个婚》,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温知闲祁砚京,作者“伏珑”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在和顾煜辰准备领证结婚之际,温知闲失手打碎他前任送的一只马克杯,顾煜辰一巴掌打散了两人往日情分。祁先生每次都出现在她最狼狈的时候,父母因她分手感到不满,在失恋和父母不问缘由的责怪下一时冲动,对着第一个出现在她面前的祁砚京问:“祁先生,可不可以和我结婚?”祁砚京不仅没答应还教育了她好久,当晚他彻夜难眠辗转反侧。隔日一早祁砚京冒着雨站在她家楼下,问她同样的话术:“温小姐,可以和我结婚吗?”...

主角:温知闲祁砚京   更新:2024-06-30 0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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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知闲祁砚京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祁教授,借个婚》,由网络作家“伏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祁教授,借个婚》,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温知闲祁砚京,作者“伏珑”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在和顾煜辰准备领证结婚之际,温知闲失手打碎他前任送的一只马克杯,顾煜辰一巴掌打散了两人往日情分。祁先生每次都出现在她最狼狈的时候,父母因她分手感到不满,在失恋和父母不问缘由的责怪下一时冲动,对着第一个出现在她面前的祁砚京问:“祁先生,可不可以和我结婚?”祁砚京不仅没答应还教育了她好久,当晚他彻夜难眠辗转反侧。隔日一早祁砚京冒着雨站在她家楼下,问她同样的话术:“温小姐,可以和我结婚吗?”...

《精品推介祁教授,借个婚》精彩片段


温知闲躲开了,他的手停在半空。

她现在真的感叹人可真贱,得到的永远比失去的便宜,看向他还僵在半空的手,“我本以为那个杯子碎了,是冥冥之中想消除我们之间的间隙,没想到是给我一次清醒的机会,我最后一次想牵你手被你甩开了,我们到那就结束了。”

“喜欢你太辛苦了,心里有别人,就连一个破杯子都比我重要,如果你以前少带李朝暮出现在我面前我还真以为你不会对谁好,可惜我见过。”她早就对顾煜辰失望了,现在知道了一些真相甚至带着一丝厌恶。

“知闲,动手是我的错,我道歉,但我们不能结束。”他有点语无伦次,不知道从何说起,自己仗着她的喜欢做错的事情太多了。

顾煜辰深呼吸几次,这种感觉像是要被溺死了一样,上一次还是和朝暮分手的时候。

他不想听知闲说更多伤他的话,转身离开了店里。

温知闲看着他离开这才松了口气,不过扯了这么多有的没的却忘记和顾煜辰说她结婚的事情了。

但她又不知道如果说了已婚顾煜辰会是什么反应。

和顾煜辰认识这么多年,知道他这个人占有欲很强,唯一让他破例的就是他的前任李朝暮,他没有强制性将她留下,在他眼里那是他喜欢的人,不是个物品,他宁愿自己整天醉生梦死也不会让李朝暮有一点不适。

他很深情,也仅仅只对李朝暮。

但是她不一样,她和李朝暮没有可比性,即便是从小认识但是在感情上或许她在他心里只是个物件,她担心顾煜辰会针对祁砚京。

从后台出来的时候,莉莉趴过来问了句:“老板,你和姐夫吵架了?”

“什么姐夫?”她纳了闷了。

“你们不是结婚了吗?”

温知闲愣了愣,哦,原来他们以为自己和顾煜辰领证结婚了。

“没有,和我结婚的不是他。”她提醒了句:“下次别乱叫了,我先生听了会不高兴。”

虽说她和祁先生没什么感情基础,但是谁愿意听到自己另一半和旁人做夫妻呢。

莉莉连连点头。

温知闲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望着窗外的路人慢慢调整着情绪,看到顾煜辰总是会情绪起伏很大,今天在知道了他很久之前就发觉自己喜欢他之后为自己感到难过,有种捧了那么久真心却被反复践踏的厌恶感。

坐了会儿之后她和店里打了声招呼便先回去了。

回到家,祁先生已经回来了,正在做饭。

祁砚京以为她回来会迟一些,没想到比自己想象的要早。

“今天很忙吗?”他看向温知闲,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咖啡味,兴致不太高看来今天确实忙。

温知闲朝着他笑了笑,“挺忙的。”

祁砚京倒了杯水递给她,坐在知闲身旁,道了句:“你好像不太高兴。”

温知闲道了声谢,听他说完不禁抬眸看他。

祁砚京迎上她的眼眸,她此刻的眼神像是那种需要被抚摸的小猫一样,他长臂一揽将知闲圈进自己怀里,什么也没说,只知道她需要安慰。

她靠在祁砚京身前,出声道:“顾煜辰下午来店里找我。”

她没说完就被祁砚京打断了,他垂下眼眸看她:“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那个疯狗没品的前任,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

温知闲摇了摇头:“没事,但今天知道了一些事情,就觉得自己以前的喜欢很不值。”


“洗衣机,如果不太好洗的会送去干洗店。”他抬眸看向知闲:“刚刚我洗的衣服不对吗?”

温知闲哽了下,“没……没有,很对。”

这不是对不对的问题。

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了,“这很平常的事情,我和你结婚不是只过几天玩玩而已,以后还长着。”

很合理,得习惯几天。

她顺势也躺了下来,顺势把灯给关了。

好一会她出声道:“祁先生,你谈过恋爱吗?”

有没有前任这种事情她还真没问过,今天要不是宋楷瑞提了一嘴前任的物件这话题,她都忘记这茬了。

她可不想和这位结婚了,这位还像顾煜辰一样嘴上从不提前任心里却一直念着。

祁砚京直言不讳:“谈过一次,那是大学的时候,不太好。”

他顿了下,怕她误会又补了句:“我和她交往像是同学相处,牵手有过其他就没了。”

黑暗的卧室里,一声笑在他耳畔蔓延开。

温知闲没想到他连这种私密的事情都向她交代出来。

“我很难想到你这种性格会以什么方式分手。”

她话音落下,身旁却没了回应,要不是祁砚京说那段恋爱不太好,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念旧人。

“不用勉强。”她立即道了声。

祁砚京:“因为观点不同,她希望我毕业之后经商,我并不喜欢。”

他还想问什么,就听见身旁的知闲应道:“顺其自然做自己喜欢的就好了,你直至今日的成就也很厉害啊。”

这个回答很舒心,让他做自己。

他侧过身抱着知闲,酝酿着睡意。

有了昨晚的接触,温知闲也不觉得多不自在了,十分钟后睡着了。

祁砚京听到身旁轻微的呼吸声有些羡慕,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在她睡着后没多久居然也逐渐意识涣散入眠了。

凌晨——

温知闲从睡梦中醒来,身旁的祁砚京似乎是做了什么噩梦不太安宁。

她打开了床头的暖黄色小灯,顿时祁砚京从梦里惊醒。

发现知闲正担忧的看着自己,他喘着气用手臂遮住光。

温知闲趴在他身旁,温声道:“做噩梦了吗?”

祁砚京拉了她一把让她躺下,只是淡淡回了声“没事”。

“你先睡,我去卫生间洗个脸。”他掀开被子从床上下去。

温知闲看着他的背影,去冰箱冷冻里找了一包安神茶,拿了一点出来给他泡了一杯,端回了卧室。

“你把这个喝了。”她把玻璃杯递了过去。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他还是给喝了,喝完将杯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我以前学习压力大,整晚睡不着我妈就托了个可厉害的老中医给我弄到的,喝完就好多了。”

“谢谢。”

关了灯重新躺下,这次她主动抱着祁砚京,觉得他可能是工作压力大,想着想着又睡着了。

隔日一早醒来,她感觉祁砚京的精神状态都尚可。

今天她起得早也就她做的早餐。

“祁先生,你睡眠质量很差吗?”她问了句。

对于她对自己的称呼,他也不再勉强了,有些东西就是顺其自然。

“很差。”也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想到了一些以前不太好的事情。

“经常这样吗?”她看着祁砚京。

他点头,“经常。”

温知闲微微蹙眉:“如果经常性的那得去看医生。”

“去医院看过,不过没什么用。”他宽慰道:“这两天比我前段时间的睡眠质量好很多了。”

他还看过心理医生,心理医生最后问他有没有结婚,让他尝试一下和相处很舒适,同频共振的人待在一起试试。


温知闲将脑袋埋在她肩上,秦昭礼肩膀处一阵湿润,拍了拍她的后背。

她哭了好一会,小声说了句:“顾煜辰。”

秦昭礼愣怔,他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想都不敢想是顾煜辰,再怎么样他都不会动手打知闲。

她低声啜泣:“我去他家不小心打碎了他前任送给他的杯子。”

秦昭礼顿时这个气就窜了上来,轻抚着知闲的后背,都听说他俩要结婚了,领证也估计是最近的事儿了,谁知道居然变成这样。

“锅里的鸡蛋好了,我拿来给你敷下脸。”

秦昭礼给她用鸡蛋敷脸的时候,看到她膝盖上的擦伤,“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道:“不小心摔了一跤。”

等她睡着之后,秦昭礼才从她家离开,给宋楷瑞打了个电话。

赫本酒吧——

秦昭礼进门后从柜台上拎了一瓶红酒,丢下句“挂顾煜辰账上”之后,迈着步子进了里面包厢。

她也算得上这里的常客,管理人都认得她,见她这副来干架的阵仗压根没人敢拦她。

她推开包厢的门,将红酒瓶整个朝顾煜辰那边扔了过去,没扔中砸在了他脚边四分五裂。

宋楷瑞倒吸一口凉气,拦在秦昭礼和顾煜辰中间:“怎么了?我就是来喝个酒而已,你别谋杀我啊。”

“怎么了?你问他怎么了。”秦昭礼这一米七三的个儿,冷着脸气场太足了。

顾煜辰将杯里的酒全灌了进去,捏着自己的右手直到骨节泛白,那天打知闲耳光的记忆十分清晰。

宋楷瑞转头看向顾煜辰:“怎么了?”

“他打了知闲。”

宋楷瑞敛起那副玩世的模样,严肃了起来:“你打了知闲?难怪你这两天一直找我喝酒,合着我替你排忧解难,你是因为打了知闲?”

他们四个青梅竹马的,父母辈的也都交好,甭说什么偏袒了,动手了就是不对,况且知闲本来就比他们小一点,说到偏袒肯定会偏着她点。

“她怎么样了?”顾煜辰松开右手手掌,无力的问了这么一句。

“你自己不会去看吗?”

顾煜辰缓缓闭上了眼睛,“让她冷静冷静,我也冷静冷静,过段时间再去。”

秦昭礼突然短促的笑了声,点头道:“行。”

说完她就走了,出包厢门的时候看了眼宋楷瑞,宋楷瑞咽了咽口水,朝着顾煜辰道:“我走了,不然她得生我气。”

-

她醒来的时候,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气,她又饿了。

厨房里传来声音,可能是昭礼来了。

“知闲,你醒了?”宋楷瑞将最后一道清蒸鱼端上桌。

她揉了揉自己酸胀的眼睛,“楷瑞,你也在啊。”

宋楷瑞看到她那微肿的脸,心想着顾煜辰下手真够狠的。

他倒也没提关于顾煜辰的事情,低声笑道:“我不来,怕你被昭礼毒死。”

话音刚落,身后阴恻恻传来一道声音:“宋楷瑞,下次说话小声点,别让我听见了。”

虽然她这么说,但是她拉宋楷瑞过来确实是来做饭的,中午那面条也仅仅只是熟了而已,也就知闲饿了才给它全吃了,要不然真难以下咽。

整顿饭下来只有温知闲在认真吃饭,宋楷瑞和秦昭礼就吃了几口,全程看着她。

“你和……啊——”宋楷瑞刚张口,猝不及防被秦昭礼踹了一脚。

温知闲抬头看他们,“我没事,想问就问吧。”

宋楷瑞瞥了眼秦昭礼,见她没想阻止自己这才问:“你和煜辰还……”

他这次又没说完,温知闲丢下句“等会”随即跑进了卧室,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个蓝色丝绒小方盒。

她将盒子放在宋楷瑞的手旁:“麻烦你们把戒指带给他。”

这还问什么呢,连挑好的婚戒都让他还回去了,别说领证结婚了,估计都得分手了现在。

“你喜欢他那么多年,真的能说断就断吗?”她一直隐隐约约觉得他们几个待一块时知闲的目光永远在顾煜辰身上,何止是这两年的感情。

温知闲摸了摸还刺痛的左半边脸,“不能,但是我怕疼,他把我打醒了。”

如果不是这一巴掌她还能安慰自己那只是一个杯子而已,就这一巴掌打散了她对他的所有希翼。

在她眼里对她动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这次因为一个前任留下来的杯子,下次呢?下次又是因为前任的什么?

她是喜欢顾煜辰,并且喜欢了很多年,偷偷站在他身后远远看他,但是人总得有底线,不能为了谁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

她知道顾煜辰是一块长在她身上的毒疮,不能因为这块毒疮在自己身上久了就感情用事,这块毒疮会腐蚀掉自己,深入骨髓,只能忍着痛将它挖掉,剩下的交给时间,总会有愈合的那天。

而她要做的就是迈出第一步。

“既然你决定了就别后悔。”两个都是好朋友,这感情方面也不是他们能掺和的,他们能给的就只是安慰。

温知闲朝着他们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好。”

他们离开后,她关上门深呼吸一口气,桌上摆着一支药膏,她拿起看了眼,心里起了一阵暖意,心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她立即坐在梳妆镜前开始抹药膏,这可是脸啊!

要是毁容了怎么办!

一边抹药膏一边责怪自己怎么这么不注意,抹了厚厚一层药,希望明天能彻底消肿。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通上电开机,昭礼给她发了好些消息,除了昭礼就是咖啡店的店员发来的消息,她将手指停在置顶的那个名字上,煜辰辰辰(准老公),还添了两个爱心的小表情。

他一条消息都没给自己发。

越看这个备注越讽刺,她点了进去准备删除时,手指悬在了手机上方,删了好友除了一时之快还有什么用吗,他们几家父母向来交好……

想到这,她立即点了删除好友,一时之快就一时之快吧,该把他从自己的世界抹去了。

从书房收拾了关于顾煜辰的所有照片,她自己都没想到居然能整理出这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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