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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

荒山老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荒山老狗,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李三坡欧阳薇。简要概述: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主角:李三坡欧阳薇   更新:2024-07-11 19: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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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三坡欧阳薇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篇章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荒山老狗,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李三坡欧阳薇。简要概述: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完整篇章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精彩片段


“三坡,别怕,老仙儿最护短啦!它在天之灵,一定保着咱家小孩呢!”

奶奶在楼上给我打气,我还没来得及回话,只见史细妹冷哼一声,右手小指,在蛇骨上轻轻一点。

一道漆黑的蛇影,从蛇骨上蔓延出来,朝着我缓缓逼近。

我死死盯着那蛇影,全身顿时起了层鸡皮疙瘩!老天真瞧得起我,第一次斗法,就给我安排上了这般阴间的对手?

脑海中再次出现观想画面,还是那个男子,这次他倒没比划什么手势,而是拿着一根画笔,朝地面轻点了下。

懂了。

史细妹的术,的确很是邪门,那蛇骨明明是个死物件,可灯光照射出的影子,却是活的!

漆黑的蛇影扭动着身子,嘴里吐着信子,很快就爬到我面前。

刚想张嘴咬我,被我用画笔一点。

“嘶!”

一道焦烟冒出,伴随着蛇类的惨叫,响彻耳畔,蛇影像是咬到了一团火,痛苦地缩了回去。

史细妹轻咦了声,抬头瞧向我,眼神里满是惊疑和不解。

“白毛小瞎子,名堂还挺多的!”

史细妹连续轻弹蛇骨,刚缩回去的蛇影,再次朝我咬来,这次速度更急了!

我聚精会神地盯着地面,不敢有丝毫走神,冷汗顺着下巴淌个不停。

万一阴沟翻车,我和奶奶都将万劫不复,我哪敢托大?

蛇影一靠近,我就拿画笔扎它,不得不说,朱天师的画笔真的好用,对付这种虚幻的死物,再合适不过!

而且我发现,画笔似乎有吸收阴气的能力,那蛇影每次被我扎中,缩回去时,就会变得有些稀薄。

全靠史细妹不断结印,才维持着蛇影的稳定。

起初,我还能应付,过了没一会,史细妹结印速度明显变快了,这位消瘦而阴森的中年妇女,体内涌现出滔天的杀机,誓要置我于死地!

蛇影越来越快,每次被画笔逼退,又闪电般反咬回来。

我画笔渐渐跟不上速度,一个来不及,我小腿让蛇影咬了一口,顿时血流如注!

这时,脑海中又有了观想画面,我顾不上疼,细细看去。

那端坐在漆黑森林中的男子,丢掉画笔,双手握拳合十,大拇指互顶,同时无名指抵住手背的小指骨节。

男子比划出这个手势后,观想立刻消失。

几乎同时,我也朝着史细妹,施展出了同样的手势。

那一刻,连空气都静止了。

蛇影停在半路,一动不动,史细妹大急,用力敲击着蛇骨。

蛇骨活了。

半米长的碧绿蛇骨,突然毫无征兆地抬头,像一支出弓的箭,狠狠咬在了史细妹脖子上。

咬的极深。

那蛇牙何等锋利,史细妹的小咒尸功,哪挡的住?

寸许蛇牙,直入脖颈,史细妹疼的大声惨叫,一把扯断蛇骨,一片细密的血雾,从她伤口中喷出。

像极了落日的云彩。

“为什么?”史细妹握着伤口,恶狠狠地注视我:“这条银环蝮蛇,道行超过了五百年,我耗费三年才抓到它,又下了四十九道恶咒,才被我炼成了法器!”

“你这是什么术?能让我的法器,反噬于我?”

史细妹一脸穷凶极恶,我却从她身上,察觉到一丝隐藏极深的杀机!

“三坡,小心!”奶奶也看出不对,大声提醒我。

我抬头瞧去,一个近乎透明的铁环,正悬在我头顶,准备往我脖子上套。

这玩意,是湘西捕蛇人的家伙什,叫做捆蛇索。

也有叫追龙索,镇龙杆的。


奶奶猛地掐我人中,我顿时大骇:“奶奶,我还没准备好呢!”

“你好歹传我件防身的宝贝啊?”

“我可是你的亲孙子啊?”

我身体在下坠,耳边传来奶奶的恶笑:

“留点神,你要是死在下面,可就再也回不来啦!”

接下来,我就失去了意识,经过了一段漫长的虚无。

再次睁眼,我又回到了阴间,回到了那个阴森的梦里。

接着上一集,甩开阴兵,我跟欧阳劫在漆黑的公路上,撒丫子狂奔。

空气中除了停尸房的福尔马林味,还有种呛人的纸灰味。

一路上,不时传来女子凄厉的哭声,可每当我俩顺着声音赶过去时,却看不到半点人影。

夜空中坠落的尸体,数量更为惊人了,竟形成了一场细密,而狂暴的尸雨!

一道闪电落下,借着光,我们看向不远处的一座高层建筑。

每一层,每扇窗户里,都伫立着一座阴坟!

这个城市,连这方世界,都已经死透了!

处处弥漫着阴森和诡谲,绝望和孤独。

我终于敢确定,这里,就是阴间!

无论贫穷,富有,无论是整日虚度年华,还是充实地度过一生,生命的最后,我们终将离开所熟知的世界。

来到这里,迎接最深层次的恐惧,并为自己所犯下的恶,承受代价。

也许,我们中有极少数的幸运者,能在死后避开阴间,进入下一段轮回。

但生命,终归渺小到不值一提,而六道,却又这般残酷无情。

我们停下脚步,略作休息。

“黑相术在哪?”我擦着汗问欧阳劫。

我的外表,我说话的语气,都和爷爷如出一辙,欧阳劫并没有瞧出丝毫端倪。

欧阳劫疲惫地坐在路沿石上:

“黑相术,由阴女子看管。”

“要是在人间,你我联手,或许能跟她过几招,就算不敌,也能全身而退。”

“但这地方可不一样,你我的术,在这里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单凭咱哥俩,绝不是阴女子的对手。”

原来,爷爷是在抢夺黑相术的过程中,让阴女子摸了脸。

虽说最后,爷爷还是活着回到了人间,但终究还是没挺过来。

“你有什么计划?”我问欧阳劫。

欧阳劫脸色开始抽搐,似乎在运筹一件很凶险的事。

借着闪电的光,我也终于看清了他的长相。

这人大约40出头,五官长的精雕玉琢,带着浓烈的书卷气息,眼神却极度危险,暗藏滔天的杀机和阴霾,有点古代帝王的面相。

眼角有细微的皱纹,长发,脸白如纸。

“我认识一个阴森玩意,它能帮到我们。”

欧阳劫思考良久,终于下了狠心,对我道:“单论恐怖程度,这玩意几乎不输给阴女子,至少它能拖住阴女子,让我们乘机抢术!”

我皱着眉思索,脑海中突然一闪!

阴间,与人间的时间,一定是不对称的。

我爷爷虽然早已死于人间,但至少现阶段的阴间,他的存在尚未被抹杀。

如果我能利用这一点,改变这个梦的结局……

也就是,不让阴女子摸到爷爷。

那说不定,我爷爷就不会死!

这个想法太过草率,其中有太多漏洞,又涉及到阴阳两界的万千规则,多半是不靠谱的。

但我依旧想试它一试!

“你说的那个阴森玩意,具体是个啥?”我看到了希望,整个人也兴奋起来。

“是个老黄皮子。”欧阳劫用绳子扎起长发:“道行高深莫测,这阴畜生在人间作恶多端,性子怨毒,阴损至极,终于有一天,让雷劫活活劈死了。”

“死后,它本该坠入畜生道,或者地狱道,可那两个地方,居然都不收它。”

“最后,还是让阴间收了,奈何这老黄皮子道行实在霸道,阴兵也不敢近它的身,干脆就放它自个撒野了。”

我听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这种程度的老黄皮子,当真是比厉鬼还可怕。

“你看天上的尸体!”欧阳劫指着夜空道:“来到阴间后,那老黄皮子就在野外到处游荡,抢那些可怜魂魄的阴骨吃。”

我摸着爷爷的白胡子:“老黄皮子不会白帮我们!”

“对!”欧阳劫拍着腿:“它一定会管我们要某样东西,至于要什么,那就不好说了。”

“这个不重要。”

欧阳劫起身,坐到我身边,语气低沉了下来:“老李,咱哥俩几十年过命的交情了,这次为了救你孙子,兄弟我赴汤蹈火,带着你一路杀进阴间。”

“只要能帮你抢到黑相术,付出再大的代价,兄弟也认了。”

“只是,兄弟求你的那件事,行,还是不行?你能不能给兄弟个痛快话?”

话说完,欧阳劫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再好的交情,也没有赌上性命,以死相帮的道理,欧阳劫肯定也有求于我。

“我好多记忆都缺失了,你说的是哪件事?”我小声问他。

欧阳劫直愣愣看着我:“我闺女,孟诗诗,和你孙子成亲的事。”

……

人世间的很多因果,都埋藏着一条看不见的隐线。

我是个心思格外缜密的人,自然深知这道理。

我曾摸过孟诗诗的脸,那小姑娘美到惊心动魄,美如点亮清晨的一道惊鸿。

她会愁嫁不出去吗?

欧阳劫明知我是个瞎子,还千方百计,想把她闺女嫁给我,甚至为此,不惜冒死来阴间抢夺黑相术。

所以,我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欧阳父女这般图谋?

我试着从欧阳劫嘴里套话:“要搁以前,咱俩家门当户对,这门亲事,我肯定想都不想都答应。”

“可现在,你明知我孙子瞎了,你想不开还是咋地?”

“你这不是糟踏自个闺女,把闺女往火坑里推吗?”

“我那个不成器的孙子,将来,注定是没什么出息的,万一拖累了你闺女,我心里……”

我话没说完,只见欧阳劫的脸色已经变得难看起来,眸子里竟涌出深深的怨恨!

“李式龙,你别跟我俩墨迹,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

欧阳劫的双眼布满血丝,死死盯着我:

“你不答应,我可就不管你了,没有我,你自个是回不去的!”

“你想清楚了!”


每个人满岁时,都被强行算过命。

这个算命的过程,叫抓周。

各地风俗不同,抓周的规矩千奇百怪,但这玩意,终归是家长对孩子未来的美好期许。

东北农村抓周,要配个圆场人,这圆场人必须会来事,万一孩子抓到个臭鞋垫子啥的,圆场的就要上来解围,把坏的说成好的,把场面圆回来。

那年我抓周时,却发生了一件极其阴森,恐怖的事。

甚至连我家请来圆场人,都吓到差点当场去世。

因为,我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

……

那年我刚满岁,被人抱着坐下,周围摆满了小物件,大人们欢天喜地,我好奇又迷茫地注视四周,抓起个小算盘。

摔它个稀巴烂。

我奶奶叹气:“这孩子做不成生意。”

我又抓起根毛笔,轻轻一撇,笔断了。

我奶奶摇头:“也当不了官。”

我小脚一抬,踢开面前的听诊器,大人们接着叹气:“不是学医的料。”

这些个物件,没一个能入我法眼的,于是我就满地爬,最后爬到香案前。

香案上,供着一尊纸阎王。

我是爷爷奶奶养大的,我爷爷铁口断命,千里之外断人生死,我奶奶是供奉蛇仙的弟马,度活人,也度恶鬼。

二老做的都是泄天机,扛因果,替人消灾解难的勾当,自然要拜阎王来化阴劫。

我就看上桌上那尊纸阎王了,小胳膊一够,抓到怀里就不撒手了。

看我最后选了阎王,那圆场人当时吓的也够呛,但反应还算快:

“好兆头啊!这孩子,将来要当人间活阎王!”

大人们一听,都松了口气,毕竟抓周这玩意,孩子抓到啥,以后就是个啥,外人强行干预,反而要出事。

谁知下一秒,我竟把纸阎王的两颗招子抠下来,塞进嘴里,嚼碎吞了下去。

圆场人脸唰地白了,二话不说掉头就跑。

……

婴儿并没有记忆,我也是很多年后,才从长辈口中得知了此事。

怕我被阎王报复,奶奶当时想了一宿,做出两个决定。

第一,打今起,她退出江湖,一心修行,此生不再泄露半点天机。

第二,奶奶给我取了个贱名,叫李三坡,坡,即是跛,翻译过来就是李三瘸子。

这么做,是希望阎王爷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孩子计较。

我到了识字的年龄,奶奶却不肯传我本事,怕我被阎王惦记。

我爷爷不信这个邪,偷偷教我风水,命理。

我打小就远比别的孩子聪明,三岁能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

七岁读《撼龙经》,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

写完我拿去给爷爷看,爷爷看了整整三天,叹着气,对我奶奶说:

这孩子以后,必是个大妖孽。

不光聪明,我打小就长得好看,村里那些个漂亮阿姨,都喜欢抱我,我没有父母,是吃阿姨们的奶长大的。

上学时,我身边的小女朋友就没断过,七天一小换,半月一大换。

长大后,我在省城当了两年风水师,我终于赚到了些钱,我的女朋友,是高中时的校花,我们马上要买楼结婚了。

谁知,命运却在这时,和我开了个玩笑。

26岁的夏天,我瞎了,瞎的很突然,跟熄灯似的,咔嚓一下,就黑了。

去医院看过,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坠入了无边地狱,一夜间,白了头。

女朋友果断跟我分手。

我成了个废人,一切天赋,野心统统灰飞烟灭,我曾梦想有天,能当上东北最厉害的风水师,现在却只能回农村,蜗居在家里,成为同村人的笑柄。

我失明后,爷爷一声不吭,铁青着脸出门。

奶奶死命拦他:“我不让你教,你非教……你个天杀的,这孩子被你害死了!阎王不会放过他的!”

“你要去那个地方?你不要命啦?”

“为了三坡,我必须试试!”爷爷一把推开她,大步离去。

爷爷走后,奶奶嚎啕大哭。

七天后,爷爷回到家,往我怀里塞了个纸盒子:“三坡,这东西,能治你眼睛!”

我来不及细问,激动地抱住纸盒,却听到了奶奶惊恐的尖叫:

“老不死的?你的脸,不对劲啊?”

爷爷笑呵呵道:“下面黑漆漆的,一不小心,让一个阴女子摸了我的脸,不碍事。”

“爷爷,下面是哪?什么是阴女子?”

我边问,手边伸进盒里一摸,是空的。

爷爷啥也没说。

当天夜里,爷爷就断气了。

爷爷走后,我奶奶受了刺激,疯了。

白天她把自己反锁在屋里,唱阴森的戏文,夜里去村后的黑坟圈子,舔坟头的供品吃。

这段日子,我学会了独自做饭,洗衣,上厕所。

生活上这些寻常琐事,对盲人来说,并不容易。

经过反复练习,我甚至可以每天独自去村口晒太阳,并且不迷路地回家。

每到夜里,我总会拿出那纸盒,细细摸索。

它已经被我盘出包浆了,我依旧不甘心。

这是爷爷拿命换来的东西,它能治我的眼睛!

一个,空纸盒?

……

日子过的极慢,我习惯了在无边黑暗中独处,也彻底失去了康复的希望。

这天,媒婆王姐不请自来:“你瞅瞅,多好看的小伙,咋头发都白了呢?”

“该找个小姑娘照顾你的。”

我笑着摇头:“那不糟蹋人姑娘吗?”

“你有本事,又年轻,糟蹋啥?”王姐点着烟吞云吐雾:“这是当年你家老头,给你定的娃娃亲,人姑娘是城里大户,家里条件老好了。”

所以,是来退亲的吗?

“退啥亲啊?”王姐一拍大腿:“你失明的事,人姑娘早知道了,可人家说了,这辈子非你不嫁!你瞎不瞎的,人根本不在乎!”

“这不,姑娘我带来了,你俩好好唠啊。”

说着,王姐出去了,我沉默片刻,瞧向对面的黑暗:“妹子,你多大?怎么称呼?”

回答我的,是一片死寂。

气氛,在无声的诡异中反复拉扯。

好一阵过后,大门咔嚓一响,姑娘终于是走了。

两个娘们走后,我独自在家里打坐。

孤独,能让人的心灵变的宁静。

打坐到晚上,我有些尿急,下炕去解决。

谁知拉链刚拽下,就听身后传来个软糯的声音:

“我帮你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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