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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全文完结

竹十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竹十七”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苏锦书萧煜川,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宅斗虐渣打脸权臣宠妻】沈琼芝为孙府含辛茹苦付出牺牲一生,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本以为和丈夫伉俪情深,却没想到,不能人道是他的谎言,她白白守了一辈子活寡。视如己出亲手带大的的养子,翅膀硬了后一脚踹开她,让自己亲娘翻身做主,对她百般羞辱。掏心掏肺对待的婆家人,故意瞒着她一辈子,让她不得善终。重活一世,沈琼芝要手撕渣人,富贵泼天,断情绝恋,享受快意潇洒人生。可没想到,这辈子还是碰见了无法自拔的那个他。沈琼芝:“你有倾城之色,我有万贯家财,你可愿入赘于我?”裴玉朝勾唇:“好。”其他人跪了一地:千岁大人,...

主角:苏锦书萧煜川   更新:2024-07-04 07: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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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锦书萧煜川的现代都市小说《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竹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竹十七”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苏锦书萧煜川,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宅斗虐渣打脸权臣宠妻】沈琼芝为孙府含辛茹苦付出牺牲一生,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本以为和丈夫伉俪情深,却没想到,不能人道是他的谎言,她白白守了一辈子活寡。视如己出亲手带大的的养子,翅膀硬了后一脚踹开她,让自己亲娘翻身做主,对她百般羞辱。掏心掏肺对待的婆家人,故意瞒着她一辈子,让她不得善终。重活一世,沈琼芝要手撕渣人,富贵泼天,断情绝恋,享受快意潇洒人生。可没想到,这辈子还是碰见了无法自拔的那个他。沈琼芝:“你有倾城之色,我有万贯家财,你可愿入赘于我?”裴玉朝勾唇:“好。”其他人跪了一地:千岁大人,...

《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孙鸿渐要求保密的时候,孙老太太不是没有抗议过。

明明是自己的亲孙子孙女,为什么要冠上一个养字?

别看表面上待遇似乎都差不多,可实际上里面的差别可就大了!

即便是庶子,可若没有嫡子的话,那便是正儿八经直系血脉。

养子却是小宗入大宗,抱来的孩子往后继承家业的时候会遇到很多麻烦,一些家生老仆也容易不服管。

可聪慧的二儿子一直是家中实际的主心骨,他只是身体不太好,头脑是全家最好的。

向来温柔好说话的孙鸿渐难得声色俱厉,说这事若是泄露孙家就完了,把孙老太太吓得够呛。

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好忍气吞声答应了这个无理的要求。

这么多因素加起来,孙老太太能喜欢苏锦书这个儿媳才是见鬼了!

孙老太太纳闷的事情,也正是苏锦书想不明白的事。

尤其是在王瑞汇报了白氏那边院子的动态后,她心中的疑云更浓厚了。

“太太,白姨娘除了每天问安和散步,几乎不出院子,也没有和外头的人有什么来往。她院里的奴婢也是老老实实,等闲不往外头去,从不出府,更别提说和什么人有私下接触了。”

“知道了。”苏锦书蹙眉。

王瑞退下了。

春棠实在忍不住,问道:“太太,为什么要盯着白姨娘?她娘家人不是都回老家去了么。”

夏莲也十分疑惑:“是呀,况且白家已经不行了,即便还留在京城,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才是。”

苏锦书才要回答两个心腹丫鬟这个问题,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她居然差点忘记了,最大的漏洞,在那两个孩子身上!

只要弄明白那两个孩子养在何处,都是些什么人照料,岂不是可以顺藤摸瓜查出许多刻意被隐瞒的东西?

苏锦书道:“以后我会告诉你们为什么。在此之前,你们找个靠谱的隐秘眼线,不要惊动任何人,好好盯着二老爷的行动,看看他平时都去些什么地方。”

“是,太太!”

两个丫鬟才分头行动离去不久,孙鸿渐竟然就回来了。

苏锦书避之不及,偏偏这会儿搪塞的臂膀不在,只能亲自迎了上去。

她对孙鸿渐的感情还是厌恨无比的。可她已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女子,内魂千疮百孔历经风霜,知道做人不可样样摆在脸上,小不忍则乱大谋。

尤其对方是这样一个看不清摸不透之人,她不可掉以轻心,被发现了异样。

“今儿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我只当你还要在学中多耽搁几天。”

苏锦书淡淡笑着,打算伸手替孙鸿渐拿外衣,却被他拦住了。

孙鸿渐道:“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不要整日困在家中,你还如此年轻,不像大嫂她们那个年纪的人坐得住,该多出去玩乐才是。”

苏锦书才要想借口拒绝,孙鸿渐已经不由分说拉住了她的手,把她往外带。

“可是我这衣裳还没换......”

“无妨,车里备下斗篷和便靴了,上去再说。”

他忽地一个打横抱住苏锦书,大步流星。

苏锦书又急又窘,既怕人看到又怕跌落下去,只能勾着头,双手借他肩膀一点力,环绕揽住。

孙鸿渐是个文弱之人,平日看着也修长如竹,不像那些筋肉莽汉。

可他的力气很大,步子也很稳,莫名给苏锦书一种感觉:只要这个男人愿意,他可以轻而易举控住她,如同控住一只猫儿。

一路上遇到几个院内奴仆,都慌忙低了头躲避,这让苏锦书越发窘迫了。

“快放我下来,我能走。”

“没事,快到了。”

好在正如孙鸿渐所说,她很快就看到花园里停着一辆乌蓬小车儿,看起来崭新又结实。

“坐稳。”孙鸿渐把苏锦书抱到车厢口,自己则坐上了马夫的位置,笑道:“进去换衣服吧。”

看着孙鸿渐面上的笑意,苏锦书心情复杂,有些发怔。

他是一个情绪很稳定的人,永远都是不急不忙,不卑不亢。

明明一生都未飞黄腾达过,被人觉得是依靠妻子的无用男人,却从来没有过一丝落魄和失意的情绪,更没有因为闲言碎语迁怒过她。

他给她的,只有一辈子的温柔,毫无理由的支持,包容和理解。

再苦再累,看到他心中就会安定。

就像山中清泉,涓涓无声,润人心房。

这样的男人,她明明恨到发苦,却也无法回避否认那些相濡以沫的珍贵岁月。

即便是假的,那也是让她做了一辈子的美梦。

这个人,为什么如此虚伪,狠心?

苏锦书调整了呼吸,找到车厢内的衣物包袱,一一拿掉了身上华丽头面与衣裙。

穿上后,苏锦书对着车内的梳妆匣镜子一照,颇有些无奈。这俨然就是街上随处可见的平民妇人装扮,只多得一个面纱。也不知道孙鸿渐是哪里弄来的这一套衣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待车马行定后,孙鸿渐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出来吧,到了。”

外面颇为嘈杂喧嚣,苏锦书心中奇怪,但还是依言掀起车帘。

这一掀,她看清眼前景象后,不由得大大吃了一惊。

这不是京城的西九街吗?

京城按照街道和方向,被划分为齐齐整整的东南西北各九条街。

越是身份贵重的人,越是住在中心的位置。比如皇宫在京城正中点,北一街是官府衙门还有一些重要的部门机构所在,各大王府或公主府在南一街,东一街住着丞相首辅之流,西一街便是再次一等的贵族,如皇亲国戚,国公侯爵等。

孙府托祖上的福,宅邸在东二街,又托苏锦书的福,没有把祖宅卖掉,即便没落了依旧还能和许多贵人做邻居,当然来不来往又是另一回事了。

越往外靠,居住之人的身份便越低微。虽说是天子脚下,一道雷劈着十个人里有八个达官贵人,但偌大的城池,必然更多的是普通市井人家。

尤其是几个九街,三教九流,什么样低微卑贱可疑的人都有,时不时出点大小乱子,衙门的捕快们来这边巡逻也格外勤快些。

别说像孙府的人不屑来,就是再往里头几条街的普通老百姓,也轻易不愿意涉足此处。




老者笑了几声:“你倒是懂事!只不过,为何你说的是你们沈家,难道你不是孙家的人吗?”

孟菁菁头更低了:“大人明察,想必瞒不过您老人家。这铺子是妾身背着夫家开的,为的就是将来之计。”

老者十分感兴趣:“哦?什么将来之计?”

面对这样的上位者,孟菁菁没什么必要撒谎,更不用担心对方泄密。

他们这样的人,在对方眼里不过是个低等的玩物,他们的个人琐事根本不会放在心上,肯问一问都是闲得无聊,是恩赐。

孟菁菁道:“妾身身份低微,夫家不喜,且多年来与夫君无所出,迟早被遣回娘家,故不敢以孙家人自居。”

老者哈哈大笑:“那孙家人好没福气,有眼无珠!罢了罢了,你将来若要改嫁,可来寻我,不怕找不到好夫君。”

孟菁菁慌忙起身下拜,再次道谢。

老者咳嗽了一阵,道:“今儿难得来这边,不好好看看这边的景致倒是可惜。我已命人在船头备下酒菜,你可好好赏玩游览一番,我身子不好,这次就不先不相陪了。”

孟菁菁道:“多谢大人美意,岂敢劳驾屈尊相陪?妾身自处不妨,大人尽可自便。”

老者点点头,又让两个丫鬟扶着走了。

他离去后,孟菁菁背后一软,身子像是卸了力气一般。

刚才与老者相处的那一会儿,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每一步都万般紧张,生怕一句话不对便把自己和家里人的前途给葬送了。

方才上画舫前,她注意到,今天的千鹤湖上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其他船只。

这代表着老者清了场,能够做到这样事情的,整个京城不超过一双手的数!

就在孟菁菁回想刚刚的事之时,忽然角落里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咕噜噜直滚到她这边来。

孟菁菁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赫然是那夜明珠!

她给吓愣住了,既不敢伸手去拿,也不敢抬头看夜明珠滚来的方向,这突然的变故吓得她连呼吸都停住了。

孟廷轩也有些意外。

他本来是坐在暗阁里,看自己的手下和孟菁菁交谈。

刚刚船忽然有些摇晃,心不在焉的他忽然就跌落了手中把玩的夜明珠,落到那女人那里去了。

罢了。

孟廷轩走出暗阁,出现在了孟菁菁面前。

“孙夫人,又见面了。”

看到是自己“表哥”,孟菁菁僵硬的背脊这才舒缓开来,心也从嗓子眼回到了胸口。

“裴公子好。真巧,你也在这。”

孟菁菁捡起夜明珠,恭敬地递给了孟廷轩。

因为心底的那个盘算,如今她看到这个男人多少有些目光躲闪,面上也有些不自然。

孟廷轩接过夜明珠,目光微冷,带着审视将孟菁菁观察了一番。

孟菁菁不敢问的话,他替她问了出来:“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也在这里?”

孟菁菁先是摇头,然后顿住,改为迟疑地点了点头。

“我为大人做事,正好在此处待命,便叫我跟着上船。”

孟菁菁恍然,同时狐疑不已:裴清朗不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公子哥儿吗,什么时候竟然能耐到能为这样一位大人物效力?

“走吧。”

“去,去哪?”

“不是说去船头喝酒赏景?”

“好......”

两人一起来到了船头甲板处。

只见这里早已搭起一个漂亮的凉棚,精致的高几座垫,点心酒水和汤饭佳肴无一不备。

遥遥望去,水天一色,黛山多情。

只不过望一眼,便心胸开阔,神清气爽。

最重要的是,孟廷轩这样的绝色之人在旁陪伴,这湖比上几次来都要好看许多。

孟菁菁也是这个时候才理解所谓红袖添香的心态,果然美人在侧,即便默然无语,能让景色更添几分意趣。

看着孟廷轩执盏浅酌的模样,孟菁菁不禁又浮起了刚刚心底的疑惑。

眼前这位公子,真的是她表哥吗?

为了确定自己心中疑问答案,孟菁菁试探道:“不知裴公子近年身体可好些了?”

孟廷轩看向孟菁菁:“何以有此问?”

看他这个态度,孟菁菁心里越发没底了。可话已出口,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试探下去。

不管对方到底是不是裴清朗,这事迟早也要弄明白的,晚说不如早说。

“去年回娘家的时候,听我母亲说左少卿府上改了药方子,求购好些人参肉桂,都是要上好的,没有年份的一概不要。上次又遇到公子你去梅若寺祈福养病,故而忧心公子身体状况,有此一问。”

孟菁菁不敢这个时候攀交情直接称呼表哥,本身也不是很亲近的亲戚关系,对方地位远远高于沈家,多年不冷不热,更不好这个时候贴上去了。

孟廷轩何等聪明人物,一听孟菁菁如此说,便知道她认错人了。

恰好这两天他派人调查过孟菁菁的背景,左少卿是他这边麾下的重要角色,之前还借口同姓五百年前是一家,一把年纪厚着脸皮认了他做干爷。

所以,孟廷轩知道他们和孟菁菁这么一层疏远关系,以及裴清朗这个人的存在。

本来兴趣缺缺的孟廷轩,顿时觉得有些意思。

他将错就错。

“多谢挂念,用过新药方后身子好多了。不知沈家府上最近如何?裴家事务繁杂,多年没有时间走动,亲戚们都疏远了。”

确定对方的身份后,孟菁菁心里彻底放松了,面上都是盈盈笑意。

她笑道:“哪里的话,都是自家亲戚,怎么都不会生分的。”

孟廷轩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就在此时,孟菁菁鼓足勇气,提出了一个极为大胆放肆的问题。

她冥冥中直觉,眼下是最好的时机,倘若错过,以后便没有更合适的机会了。

对方答应是好事,不答应,就和上次寺庙里的事情一起给他一笔封口费,二人彻底不相来往。

“裴公子,你觉得我如何?”

孟廷轩一怔:“什么?”

“我听说公子府上一直寻不到合意的少夫人,若是不嫌弃,可否考虑一下我?”

哐当一声,是附近侍卫手中的刀落地的声响,他们浑身颤抖,想捡又不敢动。

空气,顿时凝固......




“太太,快醒醒。”

朦胧之中,苏浅月感觉到有人在轻推她,勉强缓缓睁开眼。

在看清眼前的景象后,她一个激灵,猛地坐起身来。

丫鬟夏莲吓了一跳,赶紧拿帕子擦她额上的汗珠:“怎么了太太?”

苏浅月抓住夏莲的手,看着她稚嫩的脸,感受着她的脉搏与体温,半晌不敢相信这一切。

再转头看向铜镜中自己的脸,她心中如平地起雷。

花白的鬓发和皱纹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她无数个夜晚梦回的娇美容颜。

再看自己的手臂肌肤,雪白无暇,软柔青春,宛如掺了珍珠粉。

目光反转,这屋里其他奴仆年轻的模样,摆设铺陈,窗外的绮丽佳景,这一切都和记忆中曾经的孙府完全一致。

泪水,在眼眶内盈起。

苏浅月这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回到了五十年前,自己嫁入孙府第三年的时候。

夏莲误会了苏浅月的眼泪,安慰她:“太太,今儿是二爷的新姨娘入院过礼,您不去,外头的人只当是您不大度,心里头有气呢。我服侍太太洗漱穿衣,好歹去走个过场。”

苏浅月深呼吸一口气,面上故作镇定。

上天怜她,知道她含恨有冤,给她重新来过的机会。

这一世,她绝对不会再做那个掏心掏肺的傻子。

曾经负了她的,她要他们百倍偿还!

收拾打扮好后,苏浅月身着正红色缎袍,在一堆丫鬟婆子的簇拥下,浩浩荡荡来到了后院。

新姨娘白氏一见到她们来立即跪下了,此时的她穿着桃红长衫,头上插着珠钗,垂着眼,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身后只有两个一同跪着的低等小丫鬟,和声势浩大珠光宝气的苏浅月形成了鲜明对比。

看到这张脸,苏浅月下意识握紧了拳。

就是这么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娇弱女子,却是潜伏在她身边的一条索命毒蛇。

若不是重活一回,她怎么都想不到,这个所谓不受宠的姨娘到底有多可怕。

“太太?”夏莲小声提醒发呆的苏浅月。

苏浅月回过神来,微微一笑:“春棠,夏莲。”

两个丫鬟连忙把准备好的绸缎尺头和一对金钗递给白氏。

白氏双手接了,磕头谢恩。

然而,不知道是过于激动还是紧张,白氏才磕了一下头,额头竟然当场磕出了血!

她左手边的丫鬟柳儿惊叫着扶起了白氏,嘴里喊着她的名字,眼睛却是瞟着苏浅月那边。

“姨娘,别这样!你受伤了!”

看着眼前这熟悉的场景,苏浅月禁不住笑了出来。

她的笑声和神情是如此的轻松,以致于整个场景都透着诡异,院子里的下人都愣住了!

就连白氏,也僵住了身形,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应对。

上一世,这是白氏给苏浅月的第一个下马威。

她故意挑选青石地段站着,一见到苏浅月进院就跪下,看似恭敬小心,实则不给挪地的机会。

柳儿是白氏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鬟,主仆间配合十分默契。

白氏这边才挂了彩,她立即叫嚷得院内院外都听得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苏浅月故意为难这个新进来的姨娘。

那个时候的苏浅月虽然聪慧,可磨练尚少,尤其是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意外”,一下子慌了神。

她只知道叫白氏起来,可白氏装作惊慌害怕的模样,紧接着哭着磕头,院子里闹成一团。

这场景落在赶来的孙老太太眼里,立即成了苏浅月心胸狭隘,容不下人的罪状。

过后苏浅月回过味来,觉得白氏是在构陷她。

可孙鸿渐轻描淡写地抹去了嫌疑,说她只是个蠢女人罢了。

想起曾经自己吃过的那些暗亏,苏浅月面上的笑意就越来越深。

这笑容中,带着讥讽,自嘲,还有一点点萧瑟。

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傻啊。

明明是做成的圈套,她却以为那是爱的蜜罐,自以为是了那么多年。

春棠和夏莲也傻眼了,赶紧小声叫苏浅月。

苏浅月收敛了笑容,淡淡道:“就算是小人家儿女,行、止、跪、拜,哪一样不是最基础的礼仪?第一天就把自己头磕伤了,说出去丢的不是你自己的脸,而是我们二房,甚至孙府的脸。”

“我身为当家主母,岂能不顾家族名声?你在这里好好跪着,晚点我送一个教养嬷嬷过来,好好地教你学规矩。什么时候学好了,再出这个院子。”

白氏面色一白,勉强答应了。

柳儿高声惊叫起来:“二太太,这不好吧?我们姨娘才受了伤,哪有体力去学规矩,若是晕倒可怎么好?”

苏浅月沉了脸,看向春棠。

春棠懂她的意思,上去就给柳儿两个大耳光!

这巴掌颇重,柳儿的脸上登时浮起了鲜红的印子,眼泪也在眼眶内打转!

夏莲骂道:“太太说话,哪里轮得到你这个贱蹄子插嘴?就算是你们姨娘也只有听着的分,何况是你!”

春棠接过话头:“上头主子不懂规矩,能教出什么好的来?蛇鼠一窝!”

苏浅月垂眸:“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丫鬟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和管家说一声打发出去,换个懂规矩的来服侍姨娘。”

“是,太太!”春棠和夏莲立即答应。

白氏慌了,一股脑爬到苏浅月的脚边,抱住她的腿:“太太,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教好她,你要罚就罚我吧!柳儿从小跟我,是我半个亲人,她若是走了我可怎么活呀?”

苏浅月慢慢地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微微俯下身子,凝视着她的泪眼。

“这只不过是给你的一点教训罢了。如果以后再敢继续惹是生非,被打发的,就不是你的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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