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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犬马完整文本阅读

姜卓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声色犬马》非常感兴趣,作者“姜卓宁”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谢南州姜卓宁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主角:谢南州姜卓宁   更新:2024-08-23 0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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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南州姜卓宁的现代都市小说《声色犬马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声色犬马》非常感兴趣,作者“姜卓宁”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谢南州姜卓宁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声色犬马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我要是不贱,怎么会认识谢少?”

谢南州同样积攒着怒气,咆哮嘶吼的声响一点都不比谢南州小。

“而且谢少不要忘了,当初是你非要结束合约不可的。可现在您总是这样纠缠,我都怀疑谢少是不是后悔了?”

谢南州故意激谢南州,想要让谢南州放开她。

不管怎么说,这里都是沈氏集团。

要是个别人把她和谢南州在这厮混的消息告诉沈听肆,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谢南州压根没想到,谢南州非但没有被她激怒,反而认栽了那般道:“嗯,我后悔了……”

谢南州愣了好几秒,回过神来便别开了脸,不和谢南州对视。

“谢少,别开这种玩笑。”

其实被谢南州赶出来后,她有段时间一直盼着谢南州再来找她,说他后悔了。

可她盼了多久,也就失望了多久。

如今听到谢南州如愿说出她想听的话,她没有激动,反而觉得苦涩无比。

她甚至伸手去推谢南州,想要起身离开。

但谢南州不让。

谢南州看到谢南州眼眸变成赤色,连忙伸手把风衣拢好。

“你穿成这样来找他?你……”

谢南州似乎怒到了极致,声音里带着隐约的颤抖。

“又想说我贱吗?可我有得选择吗?谢少被你弄得都没时间搭理我,再这么下去肯定是要解约的。我已经被你提前解约了一次,要是再来一次,以后我还怎么在会所待下去?”

谢南州说到这,奋力推开了谢南州,冲下车……

*

谢南州出现的小变故,并没有影响谢南州去见沈听肆的计划。

她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补了下妆,确保看不出任何异样后,便去了沈听肆的办公室。

秘书说,沈听肆刚开完会。

谢南州进去的时候,沈听肆就靠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

看得出,这一阵被谢南州步步紧逼,沈听肆连轴转,日子过得不轻松,明显瘦了些。

听到开门声,沈听肆也没有睁开眼,只吩咐:“我先休息一下,下个会议开始前再叫醒我。”

看样子,沈听肆把她当成秘书了。

谢南州也不恼,慢慢地走到沈听肆的身后,用伸出长指按向沈听肆的额头。

谢南州的指尖微凉,再加上按压的位置和力道恰到好处,沈听肆诧异睁开眼眸。

看到身畔的人,沈听肆唇角上的弧度明显了几分。

“宁宝,怎么来了?”

“你这几天都不见人,我担心我是不是要下岗了。”

谢南州适度表现出自己的“事业心”,见沈听肆要开口哄她,她便又开口道:“别说话了,好好休息一下吧。看你这几天都瘦了。”

她又适度表现出对金主爸爸的关心,让沈听肆心里某一处塌陷下去。

沈听肆闭眼感受了谢南州的服务,半响后又忍不住问她:“你学过按摩?”

会所里的姑娘们虽然多才多艺,但极少会在这种小事情上下功夫。

“嗯,之前学过一点点。”

之前,是为了谢南州学的。

她被谢南州养着的那段时间,看谢南州忙得犯头疼,便特意去学了按摩,希望能让他放松舒服一些。

只是她刚学完按摩不久,谢南州就单方面结束了他们的合约。

不过多学一门技艺,终归是好的。

你看,这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就在谢南州以为,关于按摩的话题要画上句点时,又听沈听肆突然开口:

“为了上一任学的?”

谢南州手上的动作一滞,低头去沈听肆,见他还闭着眼,她才开口。

“嗯。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懂,以为他就是全世界,所以费尽心思讨好他。”

“宁宝,你喜欢那人?”

沈听肆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但谢南州觉得压迫感十足。

“没有,我们身份悬殊,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

谢南州说完,就收回了手。

“你好好休息吧,等下才有精神开会。我先回去了。”

越是和沈听肆接触,谢南州越是发现沈听肆很犀利精明,和谢南州近乎不相上下。

哪怕只有一丁点痕迹可寻,沈听肆都能抽丝剥茧,挖出真相。

所以谢南州担心,再和沈听肆唠嗑,连家底都被清算得一干二净。

但谢南州没料到,她刚迈开脚步,就被沈听肆拽回,猛地跌坐在沈听肆的大腿上。

“宁宝,你这么回避关于上一任的话题,是因为你的上一任,是谢南州吗?”


沈听肆把姜卓宁安置郊区别墅。

刚进门,沈听肆就从后面贴了上来。

“崔姐教了你什么?”

“给你跳卜卦。”

“就这?”

他们包厢经常有小姑娘跳舞,卜卦是很常见的。

再者,姜卓宁也在舞台上表演过。

沈听肆并不觉得这个舞蹈有什么特殊的。

“要换衣服的。您等着……”

姜卓宁说完,就去换衣服了。

半晌后她出来时,沈听肆看得眼睛直了。

手机响了。

沈听肆不愿放下美人,奈何手机又一遍遍的响着。

最后沈听肆只能先接电话。

只是电话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沈听肆原本还邪肆打量姜卓宁的眼神,顿时变得犀利。

“所有的项目被叫停?谁做的?”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哪个名字,沈听肆的脸色又明显变了。

“好,我马上过去。”

沈听肆刚挂了电话,就将刚才脱下的衣物往身上套。

“你要走?”姜卓宁凑了上来,拿了西装外套帮沈听肆套上。

“有点棘手的事情。”沈听肆穿上西装外套,突然微眯着眸看着姜卓宁。

“你和谢南州怎么认识的?”

姜卓宁心跳漏掉几拍,但表情没什么变化:“会所碰见几次。”

总不能直接说,谢南州就是她之前的金主爸爸吧。

“怎么了?”姜卓宁怀疑,沈听肆这棘手的事情,很可能是谢南州弄出来的。

“没什么,我很快就回来。”

沈听肆这一走,好几天都没有回来。

这让姜卓宁危机感十足。

他们吃这碗饭的,金主爸爸要是十天半个月不露脸,就距离被踹不远了。

于是姜卓宁主动给沈听肆主动打了电话。

得知对方正在某高级酒店高尔夫球场玩球,姜卓宁连忙换上一身超短款的白色运动裙,赶赴高尔夫球场。

只是姜卓宁没想到,谢南州也正好在场……

姜卓宁看到谢南州穿着白色POLO衫白裤子的样子,手握球杆立于翠绿色的草地上的样子,愣了好几秒。

虽然在一起过一段时间,但这还是姜卓宁第一次看到谢南州穿白色的衣服,似乎比之前又帅气了,浑身上下充满着惑人的男人味。

谢南州也看着姜卓宁。

姜卓宁极少穿白色的衣服。

可今天,她穿上了白色的运动衫,嫩得能掐出水的样子。

谢南州神色晦暗,喉结滑动了一下。

两人对视时,沈听肆的声音传来。

“宁宝,一个人在家里寂寞了?”

一起打高尔夫球的有几人,其中还有几个上了年纪,挺着大肥肚。

沈听肆搂着姜卓宁,言语上虽然暧昧了点,但动作还算保守。

“你这几天忙得不见踪影,我担心你忙坏了身子。”

姜卓宁说着,还心疼地摸了摸沈听肆的脸。

崔姐说,当捞女就要嘴甜心硬,不爱装爱。

“你是担心我忙坏了身子,还是担心我忙坏了?”

沈听肆咬着姜卓宁的耳朵,戏弄了下。

姜卓宁粉着脸,说了一声讨厌,沈听肆开怀大笑。

他们两人打情骂俏,多少不顾旁人死活。

但乐极生悲。

一颗高尔夫球正好砸在了沈听肆的脑袋上。

沈听肆捂着脑袋吃疼。

姜卓宁连忙回头,就看到谢南州正手握球杆,对着沈听肆的方向说了声:“抱歉,失手了。”


眼看沈听肆已经来到跟前,姜卓宁狠狠揪了下大腿,泪水便哗啦啦地掉。

“沈少,她把推下来,还反过来栽赃我。”

她哭得梨花带泪,哭声也不是嚎啕大哭,掌握着恰到好处,只会勾起别人的怜悯,又不至于烦人的那种。

不出预料,沈听肆连忙上前,环着她的肩膀。

“宁宝,这次的事情我一定会追究到底的,你放心好了。”

沈听肆愤恨地瞥了风铃一眼。

那一眼,让风铃见识到了风月交情的浅薄。

当初,沈听肆也曾对风铃上头,把她哄得下班陪他回去“吃夜宵”。

这才过了多久,他就为了另一个女人,把子虚乌有的罪名强加在她的身上。

风铃觉得可悲又愤恨。

但沈听肆连给她辩解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打横抱起姜卓宁,放上医护人员刚送到的担架上。

医护人员抬着姜卓宁快步走,朝救护车而去。

沈听肆紧跟在一旁。

除此之外,还有会所的老总和经理,以及鸨妈崔媛。

周围还有一众人在围观着,想看看这双姝之战。

穿过层层人群,姜卓宁看到了立于人群之外,半身隐匿在黑暗中的谢南州……

他就那么盯着她,冷沉的眼眸,像是带着怒意,又阴鸷极了。

姜卓宁恍惚想起,谢南州把她送走的原因,也好像和今晚的情形类似。

那天,谢南州的未婚妻云娇去了谢南州安置姜卓宁的别墅。

两人起了争执,姜卓宁失手将云娇推下楼梯。

尽管当时,姜卓宁一直哭着解释,不是她推倒云娇。

但谢南州还是不信,单方面宣布结束合约,强行将姜卓宁扔回会所。

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么令人心酸的画面呢?

姜卓宁想,大概是此时谢南州的神情,和当时一模一样吧。

只是不知道,他在看到这种画面的时候,会不会也怀疑起了云娇。

不过,姜卓宁没深究。

毕竟谢南州和云娇,都已经成了她生命里的过去式。

她唯一感慨的,就是如今自己也用上了自己曾最不耻的方式,去对付旁人,走贱人的路,让贱人无路可走。

姜卓宁收回了目光,抓上了紧跟在担架旁边的沈听肆的手。

她说了一句什么话,沈听肆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

两人一起上了救护车,谢南州看着那个方向,眼眸幽暗。

*

姜卓宁被送进了医院,做了一系列的检查。

确定只是轻微脑震荡,又给额头那处伤口做了美容线缝合后,沈听肆就哄了姜卓宁几句,便离开了医院。

沈听肆一走,会所老板和经理也便离开了。

剩下崔媛,在医院里帮着姜卓宁打点。

“宁宁,对自己这么狠,真的只是为了除掉风铃?”

崔媛见人离开,开门见山问了姜卓宁。

姜卓宁其实也没想瞒得住崔媛,毕竟风铃能看得出来的事情,入行比他们早、道行又高的崔媛,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不然呢?留着她慢慢背刺我?我不想再忍气吞声了。”

姜卓宁承认陷害风铃,但其他一概不提。

崔媛虽然对她有提携之恩,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崔媛会不会也做出背刺她的事情来。

“可是风铃身后有大佬。你打狗还得看主人,万一那大佬想要为她讨公道,你就完了。”

“我不在乎。”姜卓宁讪笑。

其实也不是她不在乎,而是当时她没得选。

进退都是死,那总得搏一搏。

“话我都跟你说了,你自己心里有底就行。其实你们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不愿意看到你们这样。”

“可您难道要我一次次吃哑巴亏吗?我不招惹她,但我总得自保。”

崔媛见无法劝服姜卓宁,只能撂下一句好自为之,然后便离开了。

姜卓宁浑身疼,头也晕,但脑子在冷寂的夜里无比清醒。

她不动风铃,迟早有一天风铃也会动她。

如今只是提前交锋,倒也不至于影响大局。

若是风铃背后的大佬真打算替她讨公道,那她姜卓宁也豁出去,抢她男人!

反正被一个睡也是睡,被几个睡也一样是睡。

既然准备当婊子,她就没打算立牌坊。

至于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养好伤,把沈听肆伺候好。

半梦半醒中,姜卓宁看到床边立着一道修长身影。

姜卓宁猛地睁开双眼,就看到谢南州正立在病床边上,冷沉的眼眸死盯着她……


“不是。”

姜卓宁蔫蔫的。

几个小时下来,她身心疲惫,只想好好睡一觉。

可沈听肆的语气当即冷了不少:“那你从哪学来的?”

崔媛跟沈听肆推荐姜卓宁的时候,说她只跟过一金主,现在正是纯涩得当,最好玩的时候。

按照推论,姜卓宁这一身“本事”,应该只有谢南州倾囊相授。

可姜卓宁否定了这个推论,莫非她还跟过其他人?

姜卓宁被沈听肆这语气冻得清醒了不少,忙道:“我从视频上学来的,崔姐那边视频教学的。”

和沈听肆接触这段时间,姜卓宁发现这个男人很在意被女人欺骗这事。

于是又补充了一句:“你要不信我,我给你看那些视频。”

姜卓宁说着想下床离开,被沈听肆按了回来。

“行了,我信你。”

可姜卓宁觉得,刚才他们嬉闹了一通好不容易获得的美好气氛,完全不在了。

沈听肆开始起身穿衣了。

“这么晚了,您还要走吗?”

“有点事情。”

沈听肆拎起裤子,穿戴整齐就走人了。

沈听肆这一走,又是好几天没有露脸。

姜卓宁也是第一次发现,沈听肆其实比谢南州还要让人捉摸不透。

可姜卓宁不敢放任不管,否则她离卷铺盖走人也不远了。

姜卓宁去过沈氏集团找沈听肆,但秘书说沈听肆很忙,没空见她。

起初姜卓宁以为,这是沈听肆打发她的借口。

后来她找崔媛一打听,才知道沈听肆是真的忙,忙得近段时间连出现在夜场都没有。

“据说那个私生子利用之前他和风铃的床照,闹得沈少和其他股东离了心。现在他在公司的情况很不妙,再加上他妈两年前过世了,他家老头完全偏向私生子,他搞不好连这正统的继承人身份都会被人截胡。”

崔媛经常接触他们那个圈子里的大人物,所以这些消息相当灵通。

姜卓宁得知这些,心里莫名踏实了许多。

只要沈听肆忙着正事,没找其他女人,她不会被提前结束合约就好。

至于沈听肆如今动的局面,是她姜卓宁造成的,姜卓宁多少有点心虚。

但除了心虚之外,姜卓宁没有其他的感觉。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姜卓宁知道过分心疼男人,终归没什么好下场。

接下来的那段时间,姜卓宁也安分守己地待在沈听肆的别墅里。

倒是崔媛,临近春节的时候,几次问姜卓宁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因为她和沈听肆的合约也过半了。

他们这吃青春饭的行当,得争分夺秒赚钱。

所以很多姐妹都是固定一两个金主,再偶尔陪富翁出去游玩,赚点快餐钱。

“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我给你找个口风紧点的,你陪着人春节度假去,赚点外快。”

但姜卓宁一想到沈听肆那让人捉摸不透的性格,道:“还是算了吧,要是惹恼了沈少,和风铃一样被送去缅区,就完了。”

崔媛也想到风铃的下场,便也不敢再怂恿姜卓宁赚外快了。

“既然不赚外快,那你想想和沈少结束合同后,要跟谁。”

崔媛说了最近有意向要她的几个富商名字。

姜卓宁回想了一下几人的形象,都是四五十岁,又腻又油的。

她皱着柳眉:“还有别的人选吗?”

“有。谢少,谢南州。”崔媛还告诉姜卓宁:“你被沈少带走的当天,他就打过招呼,让你合同结束后,先安排给他。”

“你这个疯子!”
谢南州叫嚣中,滚烫的粥泼在了云娇的脚踝,乃至小腿上。
下一秒,云娇撕心裂肺的哭腔传开。
“我的脚好痛……”
沈听肆从楼上冲下来的那一瞬,就看到了这一幕。
云娇的脚背和小腿上粘附不少滚烫的粥,谢南州就站在一旁。
沈听肆连忙冲上前,扶着云娇。
云娇痛得脸色发白,可也没有忘记恶人先告状。
“听肆哥,我今天难得起了个大早,做了一些皮蛋瘦肉粥跟大家分享。可姜小姐好像误会我们的关系了,不肯让我把这碗粥端给你,还直接把碗掀翻了。”
谢南州自然不会接受她泼来的脏水,“不是我,是她为了陷害我,把粥泼到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是她自编自导自演!”
谢南州以为,沈听肆至少会比谢南州相信她。
毕竟沈听肆已经送了她婚戒,再过不久就会和她结婚。
可沈听肆一边帮着云娇擦去那些粘附在皮肤上的粥,一边呵斥谢南州。
“她又不是蠢,为什么要拿这么滚烫的粥泼她自己?”
那一刻,谢南州感觉心里的那盏灯彻底灭了。
“你不信我?”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都承诺过会跟你结婚,为什么你要做这些令人厌恶的事情来?”
沈听肆劈头盖脸的呵斥,显然把谢南州泼云娇热粥的事情,当成争风吃醋的举动。
他游走花丛,最讨厌的就是女人们为得到点恩宠,用尽各种心机和手段。
而现在,谢南州竟然还当着他的面动手,真是挑战了他的底线。
眼看云娇腿上和脚背上的肌肤都冒出了水泡,沈听肆更不想在这里听谢南州的辩解。
他快速将云娇打横抱起,“我送你去医院。”
可谢南州挡在他们的跟前,看着沈听肆:“你要是现在带她走,我们就完了。”
然而沈听肆还是越过了她,头也不回地抱着云娇离开了。
大门被重重甩上的那一瞬,谢南州抬起自己的手,看着无名指上的钻戒,豆大的泪水滴在了地板上……
*
那天在医院给云娇处理完烫伤后,沈听肆回到别墅的时候,谢南州已经不见了。
只剩下他之前送出的那枚婚戒,孤零零地躺在床边的柜子上。
谢南州走得相当彻底,别墅里属于她的东西都收得一干二净。
除了她戴过的婚戒,其他的一切干净得仿佛她未曾出现在沈听肆的世界那样。
沈听肆也不是没找过谢南州。
他也觉得自己当时的态度差了一些,但那也是谢南州争风吃醋,伤了云娇在先。
但两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这么分开怪可惜的。
可沈听肆打出电话去找谢南州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谢南州拉黑了。
沈听肆游走花丛,花心浪荡,向来只有女人向他低头服输的份儿,哪轮得到他向女人服输?
所以他直接打消了去哄谢南州回来的想法。
在他看来,谢南州那种混迹声色场所的女人,很难再找到他这种家世背景不错的,还愿意娶她回家的。
他想,不出三天,谢南州肯定会回头找他,低头认错。
可沈听肆等了一周,谢南州都没有回头找他,倒是会所那边传来消息,谢南州在会所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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