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语颜夜翊珩的现代都市小说《东宫医妃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赟子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赟子言”的《东宫医妃》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一道赐婚,将黎语颜与失明病弱太子绑在一起。世人嗤笑,一个草包废物第一丑,一个失明病弱有隐疾,绝配!人前,黎语颜捏了捏手指,松松筋骨:“太子殿下温润如玉,至纯至善,不许你们说他,冲我来!”失明太子眼覆白纱,笑意温和:“太子妃来自山沟沟,很多不懂,你们别欺负她,冲孤来!”人后,她思忖,他若是嗝屁,她可继承一大笔遗产。他思量,她若不安分,需得尽快除之而后快。--殊不知......
《东宫医妃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黎语颜面纱下的唇角微勾:“你不必理会玉牌是如何到我手上的,你只需记着玉牌是在我手中。”
“是!”曹姝恭敬颔首。
眼前少女这么年轻,难道是师父新收的弟子?
师父能把玉牌给她,说明她的舞艺非常不错。
想自己用玉牌只换得一段舞蹈,看来眼前的少女比她更得师父青睐。
思及此,曹姝还是忍不住问:“你与我师父是何关系?”
黎语颜不回答她,只淡淡问:“你且说我能不能参加考核?”
“能能能,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师父她老人家?”
当年她只能远远瞧着,未能见到师父的容貌,如今回忆起,颇感遗憾。想来是自己的学艺不精,不能入师父的眼。
老人家?
黎语颜呛出声:“咳咳咳……此问题恕我无法回答。”
闻此言,曹姝顿觉眼前的少女应该就是她的小师妹了,遂当场亲自带人出了舞社。
见曹大家与黎语颜出来,学子们纷纷道:“曹大家,她不能参加吧?”
“她连铁牌都没有,定是不能!”
曹姝清了清嗓子,朗声道:“黎语颜符合条件,能参加考核!”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她们辛苦考得等第牌,这丑女什么牌都没有,竟能参加考核!
“什么?”
“为何?”
“还请曹大家给个说法!”
“她有舞社唯一一块玉牌。”曹姝将黎语颜手中的玉牌展示给众人看,“玉牌比金牌更高等第!”
瞧着那莹润的玉牌,做工精细,纹案精美,众人面面相觑,瞠目结舌。
众人十分清楚地看到玉牌的花纹与她们的等第牌一致,且玉牌甚有光泽,看上去很有年头,不像是临时新制的。
在她们考等第牌时,是听说有玉牌,却是无人见过,还以为最高等第便是金牌了。
如今乍一见,瞠得她们呆立当场。
少顷,有人悄悄提出质疑:“她初来乍到,如何会有玉牌?”
曹姝自然不会将自己一年前学舞的经历说出来,那会失了自己在学堂的威望。
“散了吧。”曹姝挥手,对黎语颜微微颔首,旋即进了舞社。
黎佳佳几人很是欣喜,拿过黎语颜的玉牌瞧了又瞧。
徐家女酸道:“开了后门拿到的金花帖子,有玉牌不足为奇。”
这些人越是酸,黎佳佳越是高兴。
不远处的黎曼婷与黎露一脸地不悦望着这边,见黎语颜的视线往她们这边看来,两人走来恭喜黎语颜。
“恭喜五妹妹了。”黎曼婷微笑道,“咱们从未见过玉牌,五妹妹真是幸运!”
言外之意十分明显,听得周围人一阵附和:“是啊,一直以来都是金牌最佳了呢。”
黎语颜将玉牌随意丢进荷包:“小玩意罢了。”
随后抬步往教舍走。
这么重要的玉牌,在她眼中竟是小玩意!
众人皆愣。
不过,纵使她有玉牌又如何,还不是靠着太子殿下的关系进的学堂,说不定此玉牌亦是太子殿下事先备下的。
相对有些人羡慕黎语颜拥有玉牌,黎曼婷却是不以为意。
在她看来,黎语颜大字不识几个,舞艺方面更是草包,就算有了玉牌能参与考核,却是去丢人现眼的。
至于黎佳佳那几颗歪瓜裂枣,手拿铁牌,不值一提。
到时候陪衬得她更好,那便是最好!
与黎曼婷所想一般,其他学子们也想到了这个层面上,黎语颜黎佳佳这队不是丑女,就是身段不行,还有面上有面疮的,剩下几个更是低到了尘埃里,着实不足为惧。
学子们一面眼红嫉妒,一面对黎语颜玉牌来历有所疑问。
就连黎佳佳也好奇地问:“姐姐的玉牌从何而来?”
“偶然所得,凑巧罢了。”黎语颜从荷包里拿出一把糖果,匀给队友。
黎佳佳嘴里塞了糖,笑得甜甜的:“那极好,说明咱们就是有缘分。”
等她们一行人到教舍时,有夫子让黎语颜去学堂外头购买文房四宝,以便下午的书法课使用。
“姐姐,我带你去。”黎佳佳道。
黎语颜摇头:“不用,你们可以练一下舞。”
清晨下马车时,她就注意到学堂门口有一墨斋,专售文房四宝。
到了墨斋,黎语颜选好笔墨纸砚,就在结账时,身后传来一道油腻的声音。
“真是巧,咱们又见面了。”来人展开折扇,状似优雅地扇了扇。
不用转头,黎语颜便知来人是韦锐立。
见她不语,韦锐立又道:“敢问姑娘芳名,家住何处?”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此女能将馨雅学堂的学服穿得如此娇俏,真是赏心悦目!
黎语颜付了银钱,捧了笔墨纸砚转身,垂眸不看韦锐立,径直往外走。
韦锐立跨了一步,拦在她跟前。
眼前的她睫毛浓密纤长,微微垂着,在下眼睑投下两道暗影,不辨喜怒,只觉她神色淡淡。
如此清冷的妙人,令他心头一动,不知面纱之下是何容颜。
黎语颜不想跟此人有何纠缠,往侧边跨出脚步。
却不想韦锐立同步而行,伸手一挡,另一只手直接伸往她面上,欲将面纱摘下。
黎语颜笔墨纸砚下的食指曲起,就在她准备做点什么时,一只十分好看的手霎时捏住了韦锐立的手腕。
面纱尚未碰到,手腕被人钳住,手顿时麻得失了知觉,韦锐立怒目看向身旁比他高出半个头的年轻男子:“莫欺……”
他正要骂上几句,待看清眼前这人是镇北王府世子,意识到自己惹不起,忙嬉皮笑脸赔罪:“世子,误会误会!”
男子这才放手,韦锐立逃也似的离开墨斋,奔回国子监。
黎语颜不认识眼前的男子,但鉴于他出手解围,她微微福身:“多谢!”
“不必。”男子抬手虚扶。
就在这时,墨斋外一马车停下。
姜乐成掀着车帘,将看到的一幕说与夜翊珩听:“镇北王府世子怎么与黎五凑到一块了?”
夜翊珩将视线转过去,只模模糊糊地看到两个人影子。
今日眼睛有所好转,却仍看不清,但起码有了光感,还能看见轮廓。
按照之前眼疾发作的情况来看,虽然时间长短不定,但这次眼疾发作的时间确实是久了些,这让他以为自己在不久的将来便会彻底眼瞎。
冯氏一听,气得脸色通红,鼻孔歪斜,随手抄起茶几上的茶盏就想摔。
想起茶盏是花了不少银钱买的,遂又放下。
最后挑了些不值钱的破口碗摔了。
却仍不解气。
皇上与娘娘赏的东西,她碰不得摸不到也就罢了,小蹄子竟然要把张氏的嫁妆全要回去。
不光如此,还要她出嫁妆!
“什么玩意!”冯氏气得手脚抽搐,眸子里凝聚起怨毒。
黎曼婷听下人说母亲十分生气,连忙过来规劝。
一到兰香院,就听到瓷器碎裂的清脆声,连忙疾步入内。
“娘,那小蹄子在山间五年,定是穷怕了。只要那些钱财在咱们府内,如何要到手,不就是方法与迟早的问题么?”
冯氏这才稍微静下来些:“你说得有道理,她怕是连百两银子的银票都未曾见过。”
母女俩分析了许久,冯氏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该在清语居撕破脸。
“今日为娘真是被你二哥气到了,这才在清语居里对她破口大骂。”
害得那小蹄子有所防范,不肯将赏赐拿出来,甚至还拐着弯要回嫁妆。
黎曼婷安慰道:“娘,她终归是一个人,身旁也就一个丫鬟一个聋哑婆子,再厉害,能成什么气候?今日不过是借着叶公公来宣口谕逞能罢了。”
若是没有宫里人在场,黎语颜能那般?
当时她真的是被精美的首饰迷了眼,若是事后问她要,黎语颜这个蠢人,怎会不肯?
就算她不肯,自己使计,好东西还不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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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公公回宫复命不久,黎家发生的事情就传到了妙竹耳中。
松果将得到的消息叙述完,问:“殿下,黎五小姐当真想嫁与殿下么?”
“何出此言?”
“先前在馨雅学堂,她维护殿下,连扇徐家女四个巴掌,清脆声至今回响在耳。在星宁殿内,殿下先说神医为假,她帮殿下将假神医戳穿。如今,她要回生母嫁妆,不就是想嫁给殿下时,嫁妆丰厚些么?再则,她也说了,打理那些钱财,就是为了今后能管理好东宫的产业呢。”
妙竹淡声:“松果你跟着孤几年了?”
“小奴七岁跟着殿下,迄今已有十二个年头。”
他家兄弟太多,前面几个早就到了该娶媳妇的年纪,却无人登门做媒。原因无他,就是家里太穷。
迫于生计,家里人将他送进宫换了银钱。
那年,他才七岁。
也是那年,妙竹刚被立为太子,需要离开母后入住东宫。
皇后想选一位与太子年纪相仿的小太监。
刚好有一个刚净身的年岁合适,可惜失血过多,皇后听后直道可惜。
那时妙竹正在吃松子,他将跟前的一盘松子一推,对内侍道:“将松子给人送去,就说他若能活下来,便可随孤一道去东宫。”
七岁的妙竹虽不懂医理,但在书籍上看到过松果有消炎止血,滋养强壮之功效。
刚好他就在吃,顺当做个人情。
但凡送宫里当太监的,若在净身时出了意外,都是没钱医治的。
松果当年也是如此。
但他吃了太子派人送来的松子,还真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从此就跟在妙竹身边,忠心耿耿,连名字都直接改成了松果。
他有那么多兄弟,亲生父母却独独选中他,将他送进宫。
在他净身出意外时,家里人对他不管不顾。那一刻,他对自己原生家庭已没了一丝幻想。
后来听说,家里人用他净身换来的银钱盖了平房,前两个兄弟还因此讨了老婆。
从此他与家里人就不怎么联系了。
在他看来,是太子给了他新生的机会。
如今,有一个世家贵女愿意嫁给他家太子殿下,他是真的高兴。
妙竹摇头:“你还是天真。”
松果恭敬垂首:“小奴愚钝,请殿下明示!”
“她只是借机拿回属于她的东西。”说话间,妙竹自己都未察觉,唇角微微扬起,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
松果仍旧疑惑:“黎五小姐不想嫁给殿下么?天底下这么多女子,为何没人肯嫁呢?”
妙竹一阵咳嗽,松果连忙帮他顺气,却是无用。
他这么一咳,怎么都停不下来,随之而来身体越来越冰。
松果又是派人去请太医,又是唤人将太子扶进屋子,给他身上盖了几床锦被。
等太医到后,开了方子,熬了药。
妙竹喝了药后,身体才缓过些许。
“孤这身体,便是无人肯嫁的缘由。”
松果的眼泪颇不争气,转过身抹了泪。
已是二月天,天气渐暖,他家殿下的体寒之症好似越来越重了。
姜乐成接到消息,立马赶到东宫。
见妙竹坐在床上,裹得跟个粽子似的,旋即皱紧眉头:“我就说了,哪怕十万金,只要神医能治好你,我都觉得值!”
妙竹不作声,方才他浑身的血液仿佛冰封了一般。
此次眼疾发作甚久,体寒之症来势汹汹。
两者之间有无关联,妙竹搞不清,太医们也道不明。
妙竹咳了几声,缓慢开口:“或许世上就无神医。”
看他清俊绝伦的面上似覆着一层寒霜,姜乐成眉头皱得更深:“怎么会呢?”
“或许麟卿阁那位只是手段更高的骗子罢了。”
“殿下,咱们还是得抱希望,不是么?”
话虽这么说,姜乐成心里实则也没底。
妙竹头往侧面一靠,闭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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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下午,黎语颜再次进宫。
这回是贤妃派人来请。
对于贤妃的目的,黎语颜大概有个猜测,遂一路沉默。
贤妃派出的宫女观察了一路,心里盘算着黎家丑女若提问,自个要作何应答,没想到她未问一词。
宫女思忖,黎家丑女在休沐日内两次进宫,大抵是有些乏了。
如此想,心里更是鄙夷得不行,貌丑还娇弱,当真是一无是处。
贤妃娘娘怎会叮嘱她好生伺候的?
贤妃的承澜宫,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忽地一阵微风拂来,带着袅袅的香气。
黎语颜皱了皱鼻,这香味她不喜。
跟随宫女步入正殿。
正殿内陈宝座,两侧有屏风、博古架,中间置了熏炉。
水晶珠帘倾泻隔开,贤妃轻声笑着出来:“语颜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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