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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全集小说阅读

乐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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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傅祁川阮南枝   更新:2024-06-14 1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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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这个事,我都已经抛之脑后了。

没想到他居然还记着。

我用棉柔巾擦干脸上水渍,“不用,我没事。”

他蹙眉,“昨晚不是还不舒服?”

“……”

我总不能说,是医生叮嘱过,孕期前三个月不能有性生活吧。

只能随口搪塞,“现在已经好了。”

他狐疑,“真的?”

去的话,肯定是去傅氏旗下的私人医院,走的都是特殊通道。

不用排队,体检报告还出来得快。

但这样,我更不可能隐瞒住怀孕的事。

说什么也不去。

我避开他的视线,“不想去,不喜欢去医院。”

“南枝。”

傅祁川眼眸微眯,“你该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咚——”

他问得太突然,我一紧张,手中的护肤品清脆地掉在大理石台面上,吓得心跳都险些骤停了。

心虚的表现太过明显。

他踱步过来,掰正我的身体,漆黑的眸子似要洞悉一切,“真有事瞒着我?”

“傅祁川……”

他迟疑着,掀了掀唇,“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不由松了口长气,“对,所以我们赶紧离婚,谁也别耽误谁。”

“不可能!”

他忽而猛地提高声调,却有着难以察觉的颤抖,一把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

“傅祁川,你干嘛?”

“去医院。”

他十分用力,捏得我手腕生疼。

我却生不起气来,“你在害怕什么?怕我死啊?”

话音刚落,他就猛地转过身,神情冷肃,咬着牙道:“你如果敢死,下葬了我都要把你的骨灰挖出来埋进傅家祖坟。”

我被他这副疾言厉色的模样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忍不住冷笑。

“有毛病。”

搞得好像很深情一样。

要不是我有自知之明,都以为他爱上我了。

傅祁川脸色微沉,依旧不松开我的手,“跟我去医院。”

再拒绝下去他很有可能会直接查我的病历档案。

缩脖子伸脖子都是一刀。

我硬着头皮开口,声音有些颤抖,“去就去。”

“你很紧张?”

“没。”

不是紧张,是害怕。

可是又由不得我做主。

去医院的路上,我全程心不在焉,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知道了怀孕的事怎么办。

还能在爷爷八十大寿后顺利离婚吗。

又或者……

他会容许我生下一个孩子,给他和傅衿安将来的生活带来矛盾吗。

想到后者,我顿时后背发凉。

再看一眼正在开车的傅祁川,侧脸线条紧绷冷硬,心情显然差到极点。

我心里更没底了。

明明只是普通体检,一到医院,却是院长领着人亲自接待。

“我不拍CT。”

在定体检项目时,我主动开口道。

傅祁川,“为什么?”

“上次公司体检刚拍过,好端端的人,拍那么多CT增加辐射干什么。”

我说完,怕他疑心,正要找补时,傅祁川瞥向院长。

“她身体如果有什么问题,其他检查能看出来吗?”

“其他项目也足够用了,傅总。”院长说道。

“那行。”

傅祁川眉心微松。

我顺势开口,“还有B超,我上次也做过……”

正常的体检,只有B超能看出我怀孕了。

如果能规避掉这个,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熟料,傅祁川沉着脸,“B超也有辐射?”

“……”

我闭了嘴。

待院长去交代医生出检查单时,我忍不住开口:“傅祁川,这么紧张我的身体,是怕有人说你克妻?”

他眸色深深,“就不能是别的原因?”

“比如?”

我不否认自己在试探。

他薄唇微抿,“我只是希望你健康。”

“……挺像给家里长辈的祝寿词。”

我心念一动,转瞬,笑了笑,“你留着下个月在爷爷的寿宴上说吧。”

希望我健康。

希望和傅衿安百年好合?

护士来给我抽血,要消毒胳膊时,我下意识缩了缩,身体也紧绷起来。

怕。

从小就怕。

小时候生病都是爸爸抱着我,妈妈握着我另一只手,哄着我打针或者抽血。

还会有奖励。

后来这十几年,身体还算不错,普通感冒扛一扛就过去了,重感冒也只是买点药吃,很少抽血。

所以对抽血的恐惧,一点没减少过。

不过,再恐惧,也已经长大了,也没有父母了。

“别怕,”

忽然,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紧紧包住我的另一只手,大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轻哄道:“我陪着你。”

“你陪着我,疼的也只是我。”

“那你疼就掐我,我陪着你疼。”他嗓音磁性温和。

我垂头,看着昔日总是居高临下的男人,眼下半蹲在我身侧,心里好像被什么填满的同时,又升起几分悲凉,忍不住嘀咕道:“可是你又不能永远陪着我。”

声音太低,他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

我摇了摇头。

有些说出来也只会让自己难堪的话,不如埋在心里。

抽完血,就去了院长安排好的B超室。

傅祁川等在外面。

医生涂抹着耦合剂,做完一个部位就递纸巾给我擦拭。

我心脏几乎快跳出嗓子眼。

料想过迟早有一天傅祁川会知道我怀孕的事,但没想过来得这么快。

许是院长和医生交代过我的身份,她探头落在我腹部时,扬起笑道:“傅夫人,您怀孕了啊,你知道吧?”

“我……知道。”

我抿了抿唇,“发育得怎么样?”

“胎儿发育得很好啊,九周了,你看,已经能看见小手和小脚了呢。”

“是吗……”

我从她转过来的屏幕上,看见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眼泪突然不可遏制地滚落出来。

开心、激动、又难过。

“傅夫人,你……还好吗?这是好事呀,怎么哭了?”

“因为,”

我揩掉眼泪,“我快离婚了,给不了他一个完整的家庭。”

抱着一丝希望恳求道:“医生,检查报告上,可以不要写出我怀孕了吗?”

“你不想让傅总知道?傅太太,傅总知道你怀孕了,一定会开心的。或许,就回心转意了呢?你还年轻,不知道一个圆满的家庭,对孩子来说有多重要。你现在这种情况,与其离婚,不如尝试挽留这段婚姻。”

医生年纪接近五十,应是院长安排的专家,说起话来十分语重心长。

我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就算他的心,并不在我身上?”

“哎,当了妈,就不能只替自己考虑了。你想想,哪儿有孩子不想要父亲的?那在学校都容易被小朋友欺负的。”

听完这句,我心中苦涩难耐。

医生见我不说话,无奈道:“抱歉,这件事我不能帮你,我需要如实出具每一份检查报告。”

我从检查床上起身的同时,B超报告也已经递到了我手里。

往门外走去的每一步,都格外艰难。


我如坠冰窖。

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有一瞬间,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我有时候确实会猜测,他们之间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都被一次次否认。

饶是没有血缘关系,可说出去,一个是傅氏少爷,一个是傅家小姐,到底算是名义上的姐弟。

而且,又各自结婚了。

夏念兮那么一个天之骄子,不可能做这么荒唐的事。

可是,不远处,夏念兮眼角猩红地将傅衿安抵在墙边,讥讽冷厉的声音明明白白地响起。

“为我离婚?当初选择另嫁他人的是你,现在哪里来的资格要求我?!”

“我……”

连番的质问,叫傅衿安哑口无言,眼泪如断线的珠子,簌簌落下,双手无措地捏着夏念兮的衣角。

“我错了,阿川,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而且,我当年也是没有办法……”

“我已经结婚了。”

“结婚了难道不能离吗?”

傅衿安很是偏执,脸上满是难过,好像夏念兮说出否定的回答,她就会碎掉。

我意外她会这么直截了当地问出这句话。

一点都没有插足者的不耻感。

夏念兮似被气笑了,咬牙切齿道:“婚姻对你而言是儿戏,对我来说不是!”

话落,举步要走。

傅衿安却死死抓着他的衣角,固执地不肯松手。

其实,我是知道夏念兮的力道的,只要他愿意,并非不能挣脱。

我怔怔地看着这一幕,看了很久,心里明确地在期待一些东西。

期待他挣开。

期待他划清界限。

我们的婚姻尚有一线生机。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丢下一句话:“都是成年人了,犯蠢的话少说。”

发展到这儿,应该告一段落了。

我倏然松了口气。

也没有了再继续窥探下去的兴致。

“你爱她吗?阿川,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爱她吗?!”

傅衿安像要糖吃的三岁小孩,不达目的不罢休,又抓住他的手臂。

我脚步一顿,心又悬到半空中。

还未回头,听见夏念兮情绪难辨的声音:“与你无关。”

“那你不爱我了吗?这总该与我有关了吧。”傅衿安问。

有那么一刻,我是佩服傅衿安这种不停追问的勇气的。

不久后我才知道,这不是勇气,而是有恃无恐。

令她有这种底气的东西,叫做偏爱。

是我不曾拥有过的。

夏念兮高大挺拔的身躯,猛地僵住,面上笼罩着一层寒霜。

他没回答,傅衿安也没放他走。

像极了苦情戏里的男女主。

他沉默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憋闷得要命,连呼吸也忘了。

“少夫人,我找了件您今年春天穿过的外套,快穿上吧,别着凉了。”

佣人抱着外套出来,隔得远,声音也提得高。

不远处,夏念兮掀眸就看了过来。

我下意识有一种窥破别人隐秘事的窘迫,可转念,又敛了下去。

该给一个解释的人,是他才对。

他甩开傅衿安就几个大步过来,声音与适才的冷厉截然不同,温和却散漫。

“你听见了?”

“嗯。”

我也没隐瞒。

他却并未说什么,只从佣人手里接过外套替我披上,揽住我的肩,往里走,从容自如:“风大,先进去吧。”

仿佛我刚所听见的,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对话。

“阿川。”

傅衿安执拗的声音一次次响起,“阿川!”

他仿若未闻。

接下来的时间,他总有几分心不在焉,频繁地看手机。

终于熬到九点,到了傅爷爷日常的休息时间。

“已经是成家立业的人了,做事情要有分寸!”

傅爷爷将我们送到院子,神情冷肃地警告夏念兮,“好好对待阮阮,别以为她娘家没人就可以给你欺负!”

我不由眼眶一热。

夏念兮淡笑着点头,“嗯,我不会欺负她,也不会让人欺负她,您就别操心了。”

“傻孩子,有事就来找爷爷,爷爷给你做主。”

傅爷爷拍了拍我的脑袋,很是和蔼。

我笑了笑,“好,我一有时间就来看您,您快进去吧,早点休息。”

回程路上,我坐在副驾驶昏昏欲睡。

不知是开始孕反了还是怎么回事,最近瞌睡多得不行。

可此时,又一点都睡不着,身体是疲乏的,思绪却清醒得要命。

原想等到家,让他给出一个解释。

但太煎熬了。

我等不下去了,还算理智地开口:“你和傅衿安,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普通初恋。

还是心头白月光。

闻言,夏念兮放缓车速,从容道:“我和她,差点在一起过。”

我掀了掀唇,喉头似被堵了块吸饱水的海绵,好半天才发出声音。

“是在你大学的时候吗?”

尘封的记忆碎片涌了出来。

说起来,夏念兮是我的大学学长,学校的风云人物。

拥有一张上帝偏爱的俊脸,傅氏集团继承人,能力出众,衿贵清冷。

没有女孩会不喜欢的。

他的书包里随手一掏就是女孩送的情书。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表白,就听说他有喜欢的女生了。

原来,是傅衿安啊。

“你怎么知道?”

夏念兮惊讶地看了我一眼。

我偏头看向他,声音透着艰难晦涩,“夏念兮,你忘了,我也是江大的。”

“哦,对。”

他又是往日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抱歉,时间太久远了。”

是时间太久远,还是不在乎,不上心?

我想开口说些什么时,他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他看都没看,径直挂断。

立马又响了起来。

一遍又一遍。

仿佛只要他不接,就会打到世界末日。

夏念兮又一次挂断,脸色冷沉,好像不胜其烦,和我解释,“她被温姨和我爸宠坏了。”

我笑了笑,把他手机拿过来,拉黑删除一套操作后,再还回去。

“现在清静了。”


他几乎是一口应下。

没有任何迟疑和犹豫。

我勾着他的脖子,双唇微扬,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百分之十,你舍得啊?”

他眸光清润,“给你,又不是给外人。”

这一刻。

我不得不承认,钱真是个表达忠诚的好东西。

压抑了一中午的情绪,总算得到疏解。

像是要证明些什么,我笑着问:“如果是衿安姐呢,你会不会给?”

他沉默了一瞬,给出确定的回答:“不会。”

“真的?”

“嗯,我能给她的,只有那个岗位。”

傅祁川将我抱进怀里,温凉而又笃定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股份转让协议,我下午让秦泽送过来。从今以后,你就是傅氏的老板之一。其他人,都是给你打工的。”

“你呢?”

我心情好了许多,笑吟吟地问他。

他挑眉,“什么?”

“你是给我打工的吗?”

“当然。”

他失笑,揉了揉我的脑袋,俯身凑到我耳边,说着没正行的话,“床上床下,都为你服务。”

……

我一阵脸热,瞪了他一眼。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看上去一本正经,高冷清贵,但偶尔蹦出这么一两句话,很容易让人面红耳赤。

见我心情由阴转晴,他抬手看了眼腕表,“我得上去开会了。今天中秋节,晚上得一起回老宅陪爷爷吃饭,我在停车场等你。”

“知道啦。”

我自然不会拒绝,心念微动,做出决定:“老公,晚上有惊喜给你。”

前几天,他因为项链骗我的事,让我拿不准到底该不该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他。

他既然分得清我和傅衿安孰轻孰重,那我也不该再隐瞒了。

“什么惊喜?”他好奇心挺重,当场就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下班就告诉你,等我!”

我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便不再理他。

他走后,我彻底静下心来,专心画设计稿。

不知过了多久,办公室的门又一次被敲响。

我头也没抬,“请进。”

“南枝,没打扰你吧?”傅衿安温柔好听的声音传来。

“有点打扰。”我实话实说。

赶设计稿的时候,我不喜欢被人打断。

傅衿安神情尴尬了一下,又硬着头皮开口:“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刚刚才知道,设计部总监的位置本应该是你的,我无意间抢了属于你的职位,想来和你道个歉。”

“没关系。”

傅祁川刚才已经给过补偿了。

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在设计总监的位置上干八百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许是我表现的太无所谓太轻松,她有些意外。

“真的没关系吗?要是不舒服,你就和我说,我换个部门都行。别因为这个让你觉得不开心。”她十分自如地走到沙发旁坐下。

“衿安姐,我没有不开心,你就呆在设计部吧。”

别再到处霍霍了。

我害怕股份到我手里没多久,公司就被她造倒闭了。

在设计部,好歹我能兜得住。

“那就行。我们是一家人,你要是有情绪的话,就和我说,别憋在心里。”

傅衿安宛如一个知心姐姐,将长发捋到耳后,又柔声道:“反正阿川说了,公司的职位随便我挑。我这么多年没工作过,去哪个部门都一样。”

不知道是我太敏感。

还是什么。

这段话落在我耳朵里,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仿佛,她才是和傅祁川最亲近的那个人,她才是傅氏集团的老板娘。

“阮总监。”

秦泽见门开着,象征性地敲了下便走进来,将协议递给我,“一式两份,您看一下,总裁已经签过了,您签好直接留一份就行。”

傅祁川还真是说做就做。

“好。”

我翻开协议,简单过了一遍,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递回一份给秦泽,礼貌微笑:“辛苦。”

“这是股份转让协议?”傅衿安似乎瞥见了协议封面。

在我看不见的角度,她适才娴静优雅的模样被击碎,指甲都狠狠掐进了肉里。

秦泽这才看过去,有些惊讶:“傅总监也在?你们接着聊,我先上去和总裁交差了。”

完全没有正面回答傅衿安的问题。

溜之大吉。

傅衿安眼神中掺杂着不可思议,“阿川给你股份了?”

“不管是什么,这种事,都不需要和傅总监汇报吧?”

项链的事过后,我对待她,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总之,很难做到像以前那样相安无事了。

“南枝,我怎么感觉你对我有些恶意……”

傅衿安神情无奈地起身,“我不知道是项链的事,还是这次职位的事,弄得你对我产生了一些反感,但是请你相信,我没有想过从你手里抢这些东西。”

“这些东西,我其实也不感兴趣。”她说。

我看着她磊落的样子,心绪杂乱。

……

傍晚时分,我将前两天从蛋糕里挖出来的孕检单,放进包包里。

准备下楼就告诉傅祁川,他要当爸爸了。

我和他,要有孩子了。

想到他的反应,想到我肚子的这条小生命,我连步伐都轻快了几分。

愈发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分享这个惊喜。

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我轻车熟路地找到那辆黑色迈巴赫。

傅祁川高大欣长的身躯倚着车身,耐心等我。

我扑进他怀里,呼吸间是他身上才有的木质冷香,“老公!没等很久吧?”

“嗯。”

他没有像以往一样抱住我,反倒是有些不自在地推开,“先上车吧。”

“等等,我先告诉你,那个惊喜是什么。”我拉住他。

“是什么?”

他对这件事,已经不如下午在办公室时那样期待,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我皱了皱眉,但也没多想,盯着他漆黑的眸子,认真道:“祁川,你要当……”

“阿川,你们怎么还不上车呀?”

副驾驶的车窗突然降下,一道催促的话音硬生生打断了我。

我这个角度,正好与坐在车内的傅衿安四目相对。

我错愕地看向傅祁川,想要一个解释。

傅衿安却先一步,轻言细语道:“南枝,我车送去保养了,正好都是回老宅,就厚着脸皮来蹭阿川的车了。这种小事,你一定不会介意的吧?”


第二天,我被佣人拦在老宅门口,不允许我踏出一步时,我明白了。

昨晚,果真只是通知。

我知道这是顾肆寒的想法,与佣人无关,只耐着性子问:“顾肆寒呢?”

“少爷天不见亮就出去了。”

“程叔回来了没?”

“还没有,程叔在处理老爷子的身后事。”

“……”

我淡淡地开口:“那如果,我现在一定要出去呢?”

“少夫人,您出不去的。”

佣人指了指落地玻璃窗外,站着的几个黑衣保镖。

我不由怔愣。

这三年,顾肆寒的虚伪还真是不改初心。

明明告诉我只用在这里呆一晚,现在却连大门都不让我迈出去了。

我有一个瞬间甚至在想,他可能压根不是当初那个会好心送我去校医院,小心顾及着我的自尊心,想方设法请我吃饭的少年。

八年时间,竟然足够让人变得这么面目全非吗。

一早上,手机一连进了好多条微信消息,几乎都是知道爷爷逝世了,来安慰的。

江莱、陆时晏,两人形成最大反差。

江莱一连发了好多条,陆时晏只有简单一句:南枝,节哀顺变,保重自己的身体。

可在关心上,却一时让我分不出轻与重。

除了江莱,只有陆时晏让我要照顾自己的身体,更多人是想借着这个事,拉近一下与傅家的关系。

我暂时只回了他们两个人的消息,便给顾肆寒打去电话。

却不是他本人接的。

秦泽恭敬道:“少夫人,国外分公司出了事,总裁正在开紧急会议,等他结束我立马告诉他。”

“算了。”

我闭了闭眼睛,“就这样吧。”

爷爷去世,集团必定会动荡。

顾肆寒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顾不上我。

我拨打了另一个电话,“喂,江城警察局吗,我被人非法拘禁了。”

……

警察赶来的时候,顾肆寒的车也在同时抵达了。

他脸色黑沉的下车,三言两语打发了警察。

旋即,阔步走到我的面前,一夜未睡的双眼猩红,压迫感却更强,“就这么想离开我?”

我没有犹豫地点头,“对。”

我不想在陷在这段随时会破裂的婚姻里了。

也无法接受自己的丈夫为别人待机。

他薄凉的双唇扯出一抹冷笑,“那我偏不呢?”

“有意义吗,”

我只觉得疲惫不堪,“你这样只会让我瞧不起你。”

“我不在乎!”

他突然拔高声音,浑身透着股偏执与暴戾,“只要傅家的少夫人是你,爷爷能走得安心就行!”

我被他吓得往后一退,“顾肆寒……”

听见我嗓音里的颤抖,他眼神中似有了片刻清明,大手落在我的头顶,温声道:“南枝,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你相信我。”

“我昨晚就说过了,不可能。”

我崩溃地看着他,提出一个最不可能的要求,“顾肆寒,你能和傅衿安断了吗,要是你能做到再也不见她,我会考虑一下。”

他一定做不到。

未料,他一口应下,“好。”

“……”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好像疯魔了一样。

可能是爷爷去世,对他造成的打击太大,等缓过来也就好了。

他怕我又打电话报警,索性连公司都不去了,就在书房开视频会议。

我被他守得如坐针毡,坐在院子里发了一下午呆。

……

次日,是爷爷的葬礼,气氛压抑又萧瑟。

下着细细密密的小雨,寒意直往人心口里钻。

而我也得以出了傅家老宅,跟在顾肆寒的身侧,被他牵着,如提线木偶一样接待来祭奠的宾客。

他这两天脾气很差,与其说是变了,更像是露出了本性。

根本由不得我反抗。

我昨晚再次和他说,爷爷临终前并没有要求我们不离婚,只是不允许傅衿安嫁进傅家。

他不信。

说我骗他。

而我也很累,没心思与他争辩。

葬礼开始时,我穿着一身黑色呢子大衣,静静地站在一旁,听人述说着爷爷的生平。

整整八十年的岁月,最后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总结。

两天前还在冲我笑的人,此刻已经变成了一抔黄土。

“爷爷!”

傅衿安陡然出现,一脸泪痕地跪到墓碑前,“爷爷……您怎么走得这么突然。”

没等顾肆寒有任何动作,我偏头交代,“程叔,把她弄走。”

爷爷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她了。

傅衿安听见,从地上爬起来就质问,“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

“你决定吧。”

我把事情丢给顾肆寒,就往江莱他们所在的方向走去。

闻言,傅衿安顿时收了脾气,抱住顾肆寒的手臂,“阿川,我今天一出院就赶紧过来了,冷死我啦!”

“你肚子不疼了?”

顾肆寒冷冷地抽出自己的手臂,神色没有任何波动,平静得像深潭,沁着寒意。

“不,不疼了啊……”

傅衿安面色一滞,旋即,又嘟囔抱怨,“我特意来参加爷爷葬礼的,你这个前妻怎么回事,开口就让我走。”

顾肆寒嗓音冰凉,“她是傅家少夫人,有权利决定关于傅家的任何事。”

“你,你们不是已经在申请离婚了……”

“程叔。”

顾肆寒给了程叔一个眼神,程叔当即吩咐两个保镖上来,要把傅衿安弄走。

我公公顿时急了,一下冲出来,“你们夫妻俩干什么!我还活着,你们就欺负上安安了?”

“爸!”

傅衿安挣扎出来,扑到我公公的身上,哭得梨花带雨,似受了太大的委屈。

我抿唇,没有作声,只是愈发想念爷爷。

如果有爷爷在,傅衿安也好,我公公也好,都不敢闹成这样。

也觉得对不起爷爷。

他老人家生前对我那么爱护,可我却连给他一个干净、清静的葬礼,都做不到。

顾肆寒目光森冷,“那你就跟她一起走。”

“你说什么?”

我公公和傅衿安都是一脸呆愕。

顾肆寒理了理刚才被傅衿安弄乱的袖口,眼角眉梢皆是冷漠,“我说,你们一起滚,别扰了爷爷的清静!”

“我不走,”

傅衿安仗着顾肆寒平日对她的纵容,在这种场合也耍起了小性子,伸手指向我,“她马上就不是傅家的人了,要走也是她走!”

顾肆寒眸光深邃,掷地有声,“她一辈子,都会是我顾肆寒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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