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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

乐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傅祁川阮南枝,《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霸道总裁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主角:傅祁川阮南枝   更新:2024-06-17 0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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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祁川阮南枝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由网络作家“乐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傅祁川阮南枝,《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霸道总裁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

《完整阅读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精彩片段


什么意思?

怀疑我还没离婚就给他戴绿帽?

他确实是这种人。

我懒得解释,不咸不淡地开口:“好朋友。”

“什么朋友?”

“傅祁川,”

我莞尔一笑,柔声道:“死人是不会刨根问底的。”

既然他愿意做一个死了的前任,那就死透点。

傅祁川险些气笑,舌尖抵了抵腮帮子,冷笑连连,“行。”

抵达墓园,下车后,我径直沿着台阶往山上走。

见他没跟上来,我只好回头等他。

一转身,看见他提着篮不知何时准备的,黄白相间的菊花,不由愣了下。

我抿唇,“谢谢。”

“谢什么?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他淡声道。

待他迈着大步跟上来,我们才并肩往我爸妈墓碑的方向走去。

这样也好,尽管是表象上的和睦,但爸妈泉下有知,应该能放心一些吧。

墓园常年有专人打理,墓碑处只有少许灰尘。

说起来,明明我父母已经离开了这么多年,其实我也不会经常想起他们了。

更不会像小时候,常常整夜整夜地躲在被子里哭。

可是此时,看见墓碑上他们的照片时,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砸落。

傅祁川素来衿贵清冷的人,竟陪着我跪下。

“爸,妈,抱歉,直到现在才陪南枝来看你们。”

傅祁川嗓音温和,认真磕了三个头,磕到最后一个时,他说:“以前是我做得不好,以后我会学着……”

再后面的话,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我听不清了。

算了,也不重要。

我们没有以后了。

“爸爸,妈妈……”

我触摸着墓碑上的照片,眼泪越流越凶,许许多多的话最终只变成一句:“我好想你们啊。”

好想,好想。

我也好想自己还是有家的孩子啊。

自从他们离开后,我就没有了真正的家。和傅祁川结婚,原以为自己要有家了,终究也是一场幻想。

我一下又一下揩掉脸上的湿润,难过得不能自已,却还是竭力扬起一个笑容。

“爸妈,我怀宝宝啦,已经两个月了!再过几个月,他就会出生啦,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不过无论是什么,你们都一定会很开心吧。”

“我也很开心,爸爸妈妈,我终于又能有家人了。”

“我一定会对他很好很好的,像你们对待我那样,把所有的爱都给他。”

“到时候,我带他来看你们哦。”

我看着墓碑,又在心里说了好多好多话。

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听见。

都说亲人之间有心灵感应,那应该会听见吧。

“傻子。”

忽然,头顶响起温沉的声音,下一秒,我就被抱进了宽阔厚实的胸膛。

傅祁川一下一下抚摸着我的头发,“哭什么,离去的亲人只会希望你过得好,你过得好,他们才安心。”

我下意识想推开他,闻言却怔了怔。

或许,在这件事上我们还算同病相怜。

他也失去了妈妈。

甚至,比我还早。

而我公公,以前心思全在温姨身上,后来又顾着花天酒地,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不然,傅氏集团也不会直接交到傅祁川手中。

“那你呢,过得好吗?”我仰头,望着他线条凌厉的下颔线,讷讷问道。

“和你结婚的这三年,”

他兀自扯出一丝笑,喟叹一声,道:“过得很好。”

这个回答,让我更加想哭。

是遗憾的吧。

明明,倘若没有那些事,我们是可以白头偕老的啊。

……

回程路上,我和他都心照不宣,谁也没再说话。

有些话多说无益。

他无法真正改变现状,我也做不到相安无事。

早点放手,趁着在彼此眼里还不是那么面目可憎。

秋日昼短夜长,透过车玻璃,他的身影被夕阳打上一层金灿灿的光。

“我送你上去。”

抵达临江苑时,没等我说话,他先开了口。

我也没拒绝,两人一同上楼,站在家门口,我抿了抿唇,“我到了,你回去吧。”

“好。”

傅祁川轻轻颔首,脚步却没动。

我没再理他,正欲输密码时,门从内被人拉开,露出江莱明艳的那张脸,“你回来啦!我听见门口有动静,还以为是外卖到了。”

看见在我家里的是江莱,神色微松。

我一边走进去一边打趣道:“敢情叫我空着肚子回来,是请我吃外卖?”

“怎么可能!我虽然不会做饭,但陆学长做饭可好吃了!”

江莱瞥了傅祁川一眼,还故意提高嗓门,往厨房方向道:“是吧?陆学长!”

我反应过来,“学长也来了?”

“对呀,你这不是乔迁新居吗?我就想着叫他们来给你暖暖房,不过只叫了贺廷和学长,其他你不是太熟的,我就没叫。”

我这才发现,家里新添了好些挂饰和摆设。

喜气洋洋的。

我心里一暖,突然对这套房有了一些真切的归属感。

丝毫没发现,傅祁川脸上的万里晴霁,一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沉。

“嫂子,你回来了?”

本来在厨房给陆时晏打下手的贺廷跑了出来,嬉皮笑脸的表情在看见门外的傅祁川时,顿时变成了心虚。

傅祁川单手抄兜,似笑非笑地睨着他,“你还知道她是你嫂子?”

“咳……”

贺廷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十分有眼力见地跑过去解释,“川哥,我这不是以为你忙吗……”

“我不忙。”

“那……你要不一起给嫂子……”

贺廷一段话说得很是艰难,一边是他从小最崇拜的傅祁川,一边是一脸警告看着他的江莱。

我却没当回事,连过去三年我的生日,傅祁川都无一例外的缺席过,怎么会有心思给我暖房。

“好。”

未料,还没等贺廷说完,傅祁川就爽快应下,纵容自如地迈了进来。

在场的人,皆是一怔。

还是陆时晏打的圆场,“多个人一起更热闹,挺好的。”

气氛有些凝固,傅祁川却不自知,仿若在自己家一样闲散,淡淡看向陆时晏,“多谢你来给南枝暖房。”

这句话有点微妙。


不知过了多久,急救室的护士一边出来一边叫名字。

“傅衿安,傅衿安丈夫在吗?”

傅祁川一个大步走近,“医生!我在。”

简单的四个字,犹如一把匕首剜着我的心脏,鲜血淋漓,疼得人喘不过气来。

而我一整天的等待,以及那好不容易做出的决定。

都在这一刻成为了笑话。

此时此刻站在这里,更是像极了一个小丑。

离婚手续还没办呢。

我的老公就光明正大成为别人的丈夫。

不远处,是他急切的询问:“她情况怎么样,严重吗?”

“流了那么多血,你说呢?不过还好你送来的及时,现在没事了。”

护士说完,似怕他不放心,又道:“孩子也没事。”

孩子?

傅衿安怀孕了?

他们有孩子了?

我连呼吸都忘了,讷讷地看向傅祁川。

只见他松了一口气,脸色终于不再那么难看,“那就好。”

许是我的视线太过赤裸裸,又或者是他总算有心思察觉到我的目光,话音落下,他便偏头朝我的方向看过来。

几乎是同时,我转身躲进了消防通道。

身体崩溃地靠在墙壁上,脑海里浮现刚才的那一幕。

我和疯了一样,不可遏制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嘴角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真蠢啊。

阮南枝,他都和别人有孩子了。

他可能只是迫于爷爷的压力,不得不搬过来,你就一厢情愿地重新对他抱有希望。

你真缺爱啊。

许是想让自己死心得再彻底一点,我掏出手机准备给他发消息,他的电话却正好打了过来。

他嗓音清淡,“喂,南枝,你在家吗?”

“嗯。”

我吸了吸鼻子,竭力压下哭腔,明知故问:“怎么了?”

“真的?”

“骗你干嘛?”

我状似轻松地开口:“难道你在哪里看见很像我的人了?”

这次,我想要问清楚、弄清楚。

“没有。”他选择隐瞒。

我却继续追根究底,“你在哪里,事情还没处理完吗?”

“我……”

他犹豫了一下,只选择回答后者,“还没,我今晚回不了家了,你早点休息。”

我笑着问:“是公事吗?”

那头,有一霎的沉默,随后不疾不徐地回答:“我忙完就回来。”

依旧是隐瞒。

我无声地吸了一口气,“什么时候?那明晚的演唱会呢,你还去不去?”

“去。”

这一次,他没有顾左右而言他,给出确切的回答。

我仰头看着天花板,任由眼泪流出,“好,那我等你。”

最后一次等你。

走出医院时,天已经黑透了。

下过几场雨,夜晚的风刮过来像往骨头缝里钻。

我只穿着件薄针织长裙,却和感觉不到冷一样。许是身体里某个角落,比这气温还要冷上几分。

“啊——”

有人迎面撞着我半个身体就飞快跑进了医院。

我低呼一声,被撞得连连后退,不知道踩到什么,脚底一滑,眼看要摔倒时被人给稳稳接住。

我下意识以为是傅祁川。

可抬头一看,又失落又意外,连忙稳住身形,笑着开口:“学长,你怎么在这儿?”

是有阵子未见的陆时晏。

他穿着套米色休闲西装,衬得身长玉立,温文尔雅。

他轻轻一笑,“有个朋友住院了,我来探望一下。”

“哦哦。”

“你呢,怎么一个人来医院了?”

我扬了扬手里的检查单,“我来拿体检报告。”

陆时晏神色一正,“没问题吧?”

“没有。”

我之前公司体检刚检查过,这次也和上次一样,每一项都在正常范围。

除了肚子里多了个孩子。

陆时晏点点头,“还没吃饭吧,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还有贺廷和江莱也在。”

可能是为了避嫌,他又道。

我摸了摸肚子,确实有些饿了,“好啊。”

一个人回去也不知道吃什么。

而且人多,就没那么容易胡思乱想了。

陆时晏把车交给助理开回去,然后坐我的车一起去他们定好的餐厅。

是一家喝羊汤的老饭馆。

门店低调,坐落在巷子的犄角旮旯处,生意却是极好的。

不少车停在巷子口,堵得很严实。

我们只能把车停在外面走进去,江莱和贺廷已经到了。

看见我,江莱惊喜,挑了挑眉,“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今晚没空呢。”

“嗯,正好碰上陆学长了。”

江莱眸光犀利,凑在我耳边低声问:“没成功?”

“都没给我开口告诉他的机会。”

“什么情况?”

“傅衿安怀孕了。”

“????她怎么也怀孕了?”

江莱本来声音很低,这下没能控制住,一声惊呼,贺廷和陆时晏都齐齐看过来。

江莱又迁怒于贺廷,“看屁,你们男人就是物以类聚。”

“祖宗,又怎么了啊?”

贺廷哭笑不得。

江莱按住我的手,直接和贺廷套消息,“你是不是知道傅衿安怀孕的事?”

“傅衿安?怀孕了???!”

贺廷更加一脸震惊,缓过来后,道:“我不知道啊!”

“你今天约饭,没约傅祁川吗?”江莱问。

“约了。”

“那他人呢?”

“……”

贺廷眼神闪躲,又避着我又避着江莱,最后在江莱刀子一样的眼神下,迫于无奈出卖兄弟,“傅衿安因为公司的流言蜚语在闹自杀,所以……”

“已经割腕了。”

我打断他的话。

江莱嘴角抽了抽,“三分钟不送医院就会愈合的那种?”

我想起傅祁川那一身的血,垂眸,“应该挺深的,流了不少血。”

“啧。”

江莱咂舌,“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照这架势,傅祁川很难甩掉她了,现在还怀了孩子……”

“呸呸呸,你别瞎说。”

贺廷还是有点义气在的,忙不迭替傅祁川证明清白,“不可能是川哥的孩子。”

“怎么,你趴他们床边亲手帮忙戴的套?”

江莱语出惊人,好在陆时晏去了洗手间,我和贺廷都习惯了她的说话风格。

贺廷,“不是,他们应该没睡过。”

“那傅祁川夜不归宿的日子,都是和你睡在一起?”

江莱不信。

我心里也泛起难言滋味。

“我和你说不通!”

贺廷在江莱面前难得硬气,看向我,“嫂子,你别听她胡说!川哥的清白,天地可鉴!”


我被她吓了一跳。

这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耳垂,血已经干涸了,摸下来一些红色的血痂。

这么一弄,耳垂又泛起了疼。

都扯出血了,我自己居然没发现。

江莱拍了把我的手,“哪有你这样硬抠的,不疼啊?”

说罢,她从包里掏出碘伏棉签,把我的头发尽数扎起来,小心翼翼地消毒,“怎么弄的?”

“傅衿安扯的。”

我把前因后果和她简单说了一下。

江莱气得连连骂人,“什么玩意儿,我看她是属二维码的吧,不扫一下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是她的东西,她也敢上手抢,活生生是个抢劫犯投胎。”

“你骂人怎么总是一套一套的?”

她这么一通骂下来,我阴郁了一天的心情,都跟着好了不少。

江莱瞪了我一眼,“摊上你这种朋友,我当然要学会骂人了。”

“噢。”

我任由她帮我处理耳朵,碘伏擦上去,冰冰冷冷的,倒是没有太疼。

江莱处理完,吐槽道:“这夏念兮,还真是擅长给个甜枣打个巴掌,昨天刚送完耳环,今天就抱上白莲花了。”

又警告地看了我一眼,“你趁早把这一页翻过去,别再在他身上栽跟头。”

“翻了翻了。”

“别是嘴上说着翻篇了,但在心里折了个角。”她一针见血。

“好啦好啦,”

我关掉电脑,拎起包推着她的肩膀往外走,“下班下班,不是还要带我去取车吗?取了车你想吃什么,我请客。”

上一任总监工作风格雷厉风行,上班时间能累死人,但极少让大家加班。

这个好习惯也延续了下来,因此,公共办公区已经没什么人了。

江莱穿着高跟鞋,轻轻松松揽住我的肩膀,无所谓道:“你说了算吧,我尊重孕妇的一切口味。”

“想吃鲜鱼火锅了,就咱们念大学那会儿常吃的那家。”

“你能吃吗?”

“能!”

我中午就特别想吃,怕她不肯,卖惨起来,“我都馋一天了,中午吃了点咖喱牛肉全吐了,饿到现在。”

“好好好,那就去吃火锅。”

江莱连忙应下,又朝着我的肚子比拳头,“等这小崽子出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要是个女孩呢?”

“那就只能宠着了!”

去4S店的路上,我们一直聊个不停。

大多数,都围绕着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我期待,但她好像比我更期待。

不过,好不容易拥有的好心情,到4S店没多久,就消失殆尽了。

拿着明细单去缴费的时候,江莱眼尖,瞥向另一边的两道身影,“那是不是二把手和百达翡丽?”

我懵了一下,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夏念兮和傅衿安。

是他们。

夏念兮神色淡淡,单手插兜,周身裹挟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

从我的角度看,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傅衿安的身上。

好一对郎才女貌的情侣。

销售员都快笑成了一朵花儿,“傅总,这款车非常适合女士,好开又舒适,傅太太一定会喜欢……”

听见这句话,江莱火冒三丈,拔腿就要过去。

心里的酸涩直冲鼻尖,我一把拉住她,“莱莱,算了。”

有夏念兮维护着,我们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何必费劲。

江莱压下火气,“行,那我们赶紧缴费了走吧,眼不见为净。”

结清费用后,售后顾问领着我们去店门口看车。

经过这么多天的维修,已经没有了车祸的痕迹,外观跟新车没有区别。

“你等我一下,尿急,我去个洗手间。”

江莱丢下这句话,急冲冲往洗手间走去。

我笑了笑,索性坐到车里等她。

上车的那一瞬,听见一道清丽的声音命令:“我喜欢那辆!”

喜欢哪辆都和我没关系。

我关上车门,只想着等江莱出来了直接走人。

未曾想,没等到江莱,先等到了销售顾问敲我的车窗。

我降下少许车窗,不耐地开口:“什么事?”

“您好,是这样,有位顾客想看看您的车,可以吗……”

“不是看,我是想要买她的。”

傅衿安温温柔柔地开口,但语气是不容拒绝的,“我们有钱,你让她开个价,多少都行。”

销售为难地看着我,“您看行吗……”

“不行。”

我吐出两个字,当即升起车窗。

这车刚提没几天,江莱就开去帮我做了隐私玻璃,外面看不进来。

傅衿安却不达目的不罢休,踩着高跟鞋走到我车旁,也不管我听不听得见,就施舍般地开了口。

“这位小姐,这对你来说是一本万利的好事,你拿着钱重新买一辆全新的车不是更好吗?多好的便宜事,怎么不懂得抓住机会呢?”

“你这车,店里也不是没有。只是你这个颜色,要我自己改,可我急着要,实在是来不及。我猜你也是通情达理的人,肯定会愿意卖给我的吧。”

她又敲了敲车窗,声音依旧温柔,但不难听出施舍之意,“你知道陪我来买车的人是谁吗,他是傅氏集团的总裁!将来整个傅氏都是他的,你卖给我的不只是车,还有他的人情……”

“傅总监,”

突然,江莱从她身后走了出来,呛声道:“你怎么就改不掉这种抢劫的毛病?晚上抢人老公,白天抢人耳环,现在抢车了?是不是有粪车经过,你都要抢一把尝尝咸淡?”

“你!你叫什么来着?”傅衿安气急,却一时想不起来她的名字。

“江莱,傅氏集团总裁夫人的闺蜜。”

江莱扬唇微笑,刻意提高声量,盯着她和她身后不远处的男人。

销售错愕一瞬,一脸遮掩不住的吃到豪门大瓜的激动。

夏念兮漫不经心的脸上这才有了点情绪,眉心微蹙,“南枝呢?”

“好搞笑。”

江莱讥讽一声,敲了敲车身,“南枝被你的‘姐姐’堵在车里逼她卖车呢,你问我她在哪儿?”

我吐出一口浊气,又一次降下车窗,“江莱,上车,我们走了。”

傅衿安看见是我,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尴尬,立马看向夏念兮道:“阿川,这是家里的车吧?我不要新车了,把它送给我就行。”

江莱差点被她这句话气死,白眼翻上了天,眼看又要口吐芬芳,夏念兮率先有了动作。

他不动声色地把傅衿安拉到一边,冷声道:“你有病?这是南枝自己的车。”

“难道不是花你的钱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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