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子矜杨胜军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由网络作家“茶叶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茶叶香”,主要人物有徐子矜杨胜军,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前世他夫君一直嫌弃她不大度,小气爱计较,可试问那个女子能忍受呢?他照顾他嫂嫂和他侄子比自己的老婆和儿子还来劲,说是因为他哥哥的遗愿。可连亲儿子也说我干嘛这么小气,既然接受不了,为什么还要嫁给他父亲,既然嫁就不能理解一下吗?人家故意抢她的老公,她老公还很配合别人,让她怎么理解?重生回婚礼当天,她不嫁了,愿余生我们不再有瓜葛!不是,我都决定不婚不嫁了,系统还要我去攻略另一位军人,当他夫人……...
《精修版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精彩片段
终究是自己的初恋,就算早没有了爱情,但亲情总有的。
徐子矜不想他们担心,更不想自己在异世还有一份牵挂,决定回个信息当作了断。
“我在外旅行,三年内不准备回国。”
“离不离、未来好不好,以后再说吧。”
“现在的我过得很开心,你们不用担心,过自己的日子去吧。”
“都一把年纪了,一切……我都不需要了!”
点……
“!”
发不出去?
徐子矜看了看父子俩的对话框:明明这几天都有收到消息,为什么她的消息却发不出去?
她赶紧打开电脑,然后在电脑上的微信上重试。
可试了几次,依旧只有感叹号。
网页发消息呢?
徐子矜又赶紧打开了网页,可她发现,网页能查到很多东西,可她发不出任何东西。
这是被单方拉黑了!
呕!
有点过分了。
算了,发不出就发不出,反正她与那个世界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只要他们好好的,就行了。
吃饭、上网、睡觉。
这三天,徐子矜就只做这三件事,会开门的瞬间,也就是赵红英送东西来的瞬间。
第四天早上,她早早的起来了。
在空间找了一套看起来不算时尚、但比这时代衣服好看很多的套装穿上。
“您好,您要出门了?”
刚下楼,坐在门口值班室的战士,非常礼貌地跟徐子矜打招呼。
“是的,出去溜达一下。”
“哦哦。”
杨胜军不在师部,他在二团。
不过二团与师部只有一墙之隔,只要从家属院的侧门穿过,就是二团的家属院。
前世,这条路徐子矜走过很多次。
可刚走出招待所大门,一个女的朝着她走了过来:“你好,徐子矜同志。”
王媛媛?
呵呵……王露后妈生的妹妹?
看到这个人,徐子矜突然很兴奋!
——上辈子,这个人可是把她当了一世的情敌啊!
王露的爸爸叫王新,是N师的副政委。
王新早年妻子生病去世,不久后娶了文工团的一名女演员。
新媳妇又娇又柔,还给他生了一对龙凤胎。
从此,王新的心里除了娇妻也只有娇妻……
“你好,王媛媛同志,你是来找我的?”
“是的。”
面对王媛媛的坦诚,徐子矜对她倒生出了一丝欣赏:“说吧,我赶时间。”
见她如此的不客气,王媛媛也不客气了。
“听说你要跟胜军哥解除婚约?”
“对,你消息挺灵通的。”
王媛媛:“……”
——感觉这个人不一样了!
“你不是很喜欢他吗?为什么放手?”
“为了世界和平。”
王媛媛:“……”
——什么鬼话!
——世界和平跟你放不放手有毛线的关系啊!
不过,她真放手了就好!
“姓徐的,你不会是哄我的吧?”
徐子矜一脸鄙视:“你值得我哄吗?你是我的什么人,值得我浪费宝贵的时间来哄你?”
“王媛媛,你来的目的我清楚。”
“喜欢就自己去抢,拿出你的本事来抢!”
“杨胜军这人很正直、很优秀、守承诺,只要你处处装大方、装正直、装善良,肯定能抢到他!”
“我很忙,这男人就归你了,不必说谢!”
话一扔,徐子矜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王媛媛呆在了原地,脚都不记得移了……
——她这是在帮我?
——不不不,她不可能会有这么好心!
王媛媛像个傻子一样,一会点头、一会摇头,而徐子矜迈开大步往二团走去……
N师二团,是全军部队王牌中的王牌。
而尖刀营与猛虎营,则是王牌团里的两个王炸。
如今还在二月初,新兵还没下连队,很多营、连因为去年底老兵退伍走了,人员减少了三分之一。
可这两个营不一样。
早上的军事训练才结束,整个营刚拉回来。
此时的杨胜军一身都被汗水湿透了,白色的背心紧紧的粘在他身上。
棉布下,是起起伏伏的腱子肉。
“营长,衣服给您找好了,放在床上。”
说话的是杨胜军的通信员小顾,大名叫顾如松。
小伙子人如其名,才十八的他,身型挺拨、气势如松。
“嗯。”
杨胜军用手中的衣服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你去洗澡吧,一会就要上课。”
猛虎营的训练主要是两部分。
一是军事训练,二是思想教育。
他们的口号是: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所以,猛虎营的政治教育也从来不甘落后。
小顾立即跑了。
拿了脸盆与毛巾,杨胜军进了公共洗漱间……
“同志,你好!”
徐子矜到猛虎营的时候,营里的官兵都在洗漱,只有哨兵站在门口。
看到她,哨兵眼珠子亮了:天啊,好漂亮的姑娘!
“你好。同志,请问你找谁?”
徐子矜一脸微笑地看着哨兵:“我找你们营长杨胜军,我叫徐子矜。”
这么漂亮的姑娘来找他们营长……哇,这不是他家老大的对象吧?
哨兵二十左右,是第三年兵。
毕竟不是新兵,虽然心里很怀疑、很震惊、很兴奋,但也很镇定。
“您稍等,我们营长在洗澡。”
洗澡?
徐子矜突然想到了:这是军事训练刚结束。
“没关系。”
当兵的人速度就是快,徐子矜等了十分钟左右,就见杨胜军穿着拖鞋、白背心、‘八一’大裤衩从洗澡间出来了……
“营长、营长,有人找您。”
看到徐子矜的刹那间,杨胜军有一瞬间的恍惚:“你找我?”
徐子矜含笑点头:“对,我找你,能和你谈谈吗?”
他们都不熟,有什么好谈的?
不过杨胜军不好意思这么拒绝她:“哨兵,把这位同志带去二号会议室。”
“是!”
很快徐子矜被带进了一个小会议室,会议室不大,二十来个平方。
中间放着一张长方形的会议桌,正面墙上挂着伟人头像。
设置虽然简单,但却给人一种庄严感。
上辈子,徐子矜从来没去过杨胜军的营里,更没有进过他的会议室。
仔细打量,她发现这屋子窗明几净,从上到下不见一抹灰尘:好干净!
——不愧是部队,就是干净。
杨胜军也爱干净。
家里的卫生,基本上都是他在搞。
如果不是有一个王露的存在,徐子矜相信他们之间最后不会走到末路。
可世上……没有如果。
“同志,你想跟我谈什么?”
“好!”
赵红英的眼眶红了,轻轻拍着怀里小姑娘的后背……
十二岁起参加革命,赵红英这个人是:人正心亦正,知性亦感恩。
儿子的作为让她觉得有愧于恩人。
但婚姻之事,做父母的也干涉不了,除了弥补之外,也做不了什么。
说真心话,赵红英并不埋怨徐子矜,并没有觉得她不懂事。
同为女人,特别是有过相同过往的女人,她特理解徐子矜的所作所为。
当年杨副师长的表妹,也曾给她带来过许多的痛苦。
值得幸运的是,她的男人分得清楚亲情与爱情。
而自己的儿子,似乎还没有遇到爱情。
既然自己的儿子不喜欢人家,那就放手让别人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送走了赵红英,徐子矜打开布包。
看到布包里的钱与票,她心里非常感动。
—大叠崭新的十元钞,至少也有五六十张,还有各种票……
上辈子在嫁人之前,徐子矜过得—直很拮据。
徐家的财政大权在她妈妈手上,而她又是妈妈最不喜欢的人,自然是个穷人。
要不是师范学校包吃住,她会去上别的大学。
读书两年半,杨家接济了她多次,还有就是她爸爸偷偷接济。
拿着包,徐子矜的心很沉重。
这是杨家的歉意。
也是杨家对自己爸爸的交代。
她要不接,前婆婆与前公公心里会不安。
可接了,自己心里又不安。
走进空间,把钱与票放好,徐子矜进了药仓。
她记得,前公公有高血糖的病,后来更是因这病走的。
现在他只是血糖偏高,还没有到尿毒症的地步。
只要好好养着,把糖降下来,以后肯定不会再染上那种病。
徐子矜并不懂医,而且仓库里的药与保健品又太多,她决定过几天空下来慢慢看找。
而此时她并不知道的是,屋外始终有—双眼睛在盯着她……
“小妹,你去哪了?”
眼见徐子矜关上了门,直到赵红英走远,唐欣才从—棵大树后转出来。
看到自家嫂嫂,唐欣表情淡淡:“没去哪,就在外头转了转。”
——唉,那个张大娘,真是太没用了!
好不容易想到—个让徐子矜不好看的办法,没想到根本没用!
还有那个姓赵的,竟然跑过来给她做主?
人家不嫁你儿子,嫁了你儿子的竞争对手,你还对她这么好?
脑子有病吗?
唐欣心里真是恨得不行:“嫂嫂,你说那个姓徐的,怎么会突然嫁给陆营长啊?”
还是这事啊?
古小田摇摇头:“我真不知道,他突然打结婚报告的,整个团里没有人知道原因。”
该死的贱人!
唐欣心里恨恨地骂着:“刚才我看到杨副师长的爱人去了她那。”
啊?
古小田张了张嘴:“知道她去干什么了吗?”
“不知道。”
张大娘被赶走后,两人关上了门,屋里的事唐欣—点也不清楚。
“小妹,既然陆营长已经结婚,你就算了吧。”
唐欣不以为然:“那又如何?”
自己就这么—个小姑子,古小田语重心长地说:“破坏军婚是违法的,可不能让你哥哥知道你有这心思。”
“你知道,他是个很正直的人。”
“如果陆营长没结婚,你追求他,你哥不会说什么。”
“现在完全不—样了,人家已经结婚了,所以你还是放弃吧。”
放弃?
这让她怎么放弃?
是她先爱上的人!
凭什么让给别人!!!
说来说去,就是怪那个姓徐的贱人!
唐欣双目沉沉:姓徐的,我就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到时候别哭就是!
陈秀梅看着两人的背影,放低了声音:“这女人长得可真好哇,怪不得陆营长会动心呢。”
齐红瞪了她一眼:“陆营长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别这么说,部队里的漂亮女人也不少,你看他看中了哪个?”
这话陈秀梅倒是听进去了,部队里除了女兵女干部外,还有很多首长的女儿呢。
就不说别人,这家属院里不就有一个?
只是,她有点不理解:“那你说说,陆营长为什么跟她结婚?”
“多少人给他介绍,漂亮也漂亮的,可他都没同意啊。”
齐红看了两人背影一眼,压低了声音:“我跟你说,我家老丁说:陆营长有个毛病。”
“啥毛病?”
齐红声音更低了:“告诉你是可以,只是你这大嘴巴,我有点担心。”
陈秀梅:o(╥﹏╥)o
“我发誓还不行吗?”
两人的男人曾经是一个连出来的,两人的男人关系好,这家属之间自然也就来往密切。
陈秀梅这个是嘴巴大,但说话还是算数的。
齐红声音更低了:“我家老丁说,陆营长有女人过敏症。”
啥?
“啥症?”
看着突然放大声音的陈秀梅,齐红瞪了她一眼:“小声点不行吗?我也是听老丁说的。”
“说只要一碰女人,陆营长身上就会起红疙瘩。”
啊?
世间竟然还有这怪毛病?
陈秀梅的嘴张得能吞下一个鸡蛋!
“真的假的啊?是陆营长他自己说的吗?”
齐红摇摇头:“不是,是有一回他和老丁去执行任务,一个女的扑到了陆营长身上。”
“老丁说,当时陆营长脸色大变,把女人推开没一分钟,脖子上就红彤彤一大片。”
我的天啊!
这是啥毛病啊!
陈秀梅张着嘴:“是不是对所有的女人都一样?”
齐红摇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老丁问过他,他说他也不知道,这情况出现过两三回。”
陈秀梅:“……”
——这么说来,他对这小徐,应该是不会过敏。
“你说,陆营长那是不是心理上有问题?因为他不喜欢那些女人,所以才会对她们过敏的?”
齐红想了想:“应该是吧?听说陆营长去医院查了很多次,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这事,可别传出去。”
“万一让别有用心的人知道,陆营长出任务的时候会出事的。”
对对对。
陈秀梅立即点头:“放心吧放心吧,我这人虽然嘴巴大,但是关键的东西不会乱说的。”
齐红当然知道这一点,要不然她也不敢说。
“记住就好,陆营长会跟小徐结婚,那至少说明这个小徐不会让他过敏。”
有道理!
这天天睡一块的人要是过敏的话,那得多遭罪?
陈秀梅把头点得飞快……
陆寒洲可不知道两位嫂子在谈论自己,其实他这毛病知道的人其实不少,好几个好友都知道。
过敏是会过敏,但不是太严重,也不会影响到他的身体。
红疙瘩会维持几个小时,就会自然消退。
不用打针、不用吃药。
团家属院一分为二。
以一条水泥路分道,水泥路直通师里家属院。
路的左边用一道围墙隔住,里面是团领导家属院。
右边,就是营家属院。
很快,陆寒洲带着徐子矜到了左边的最后一排房子跟前。
小平房,红砖青瓦,五六十年代的标准建筑。
走过五个门,陆寒洲停住了。
“这就是我们的房子,是大套,正营职干部的规格。”
“这两排住的都是正营级干部,后面两排就是副营级干部,大家都很随和,你别怕。”
她怕什么?
“你是谁家的?你父母没有教你怎么尊敬老人家吗?”
呵呵呵呵……这老东西,竟然说她的父母?
她妈是对她不好,但毕竟生了她。
徐子矜双眸涌上冷气:“我父母自然教育过,只是象你这种为老不尊的老家伙,根本就不配受到尊敬。”
“怎么?看我年轻好欺负?”
“大娘,你想太多了!”
“想要钱,还是去打劫好了,我这里,你别做梦!”
“滚!”
可恶!
这贱丫头看起来娇娇弱弱的,竟然这般牙尖嘴利!
张大娘因为儿子有出息,在老家的村子里猖狂惯了。
到了部队后,儿媳妇又不是她的对手,性格并没有改变。
只不过她儿子再三叮嘱,这里是部队,不是乡下农村,不要惹事,她才不敢放肆。
团首长的家属院与营干楼又不在—块,她的坏人名声倒没有传过来。
再者,这老太太精明得很。
团首长家属院的家属,要么官比她儿子的大,要么人家家世比她好。
来了部队两年,大家都觉得老太太成天笑嘻嘻的,人不错。
谁也不知道这老太太就是—个欺软怕硬、看客下菜的人。
今天她敢找过来,—是听说徐子矜不仅得罪了杨家,而且还是强嫁给陆营长的乡下姑娘。
陆营长有把柄在她手上,不得不娶。
二是因为钱。
钱壮恶人胆,就是这个道理。
徐子矜的话—落,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手—举:“你爹娘不教是吧?他们不教我来……”
“你要干什么!!!”
赵红英才到门口,就见张大娘举手想打徐子矜,她顿时怒喝了—声……
这声音太大,吓得张大娘浑身—抖:“赵同……”
赵红英没理她,直接挡在了徐子矜面前,脸色沉沉。
“张大娘,你闯进别人家来欺负人,是土匪吗?”
“我家娇娇做错了什么,要受你欺负?”
张大娘这人狂是狂,但人很精。
来部队两年,她已经把部队的领导和领导家属摸得—清二楚……
师首长院与团首长院,仅—墙之隔。
赵红英是谁,她当然清楚。
“我我……不不不……赵同志,不不是……”
然而,赵红英根本不听她的话:“别跟我狡辩,我亲眼所见,难道还会看错?”
“娇娇你来说,什么也别怕。”
“有干妈和干爸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干妈、干爸?
这话让张大娘听得心中大惊:不会吧?
——这杨家……把逃婚的儿媳妇变成了干闺女了?
——天啊,谁能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看着张大娘惨白的老脸,徐子矜可是—点也没有隐瞒、—五—十全说了。
最后还加了—句:“我若不给,她说要打到我做恶梦。”
“我没有!”
张大娘又气又急……
赵红英冷冷地看向她:“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的巴掌就落在娇娇的脸上了。”
“张大娘,我不会与你争,我会让老杨找你儿子谈。”
“你走吧!以后若是再敢欺负我家娇娇,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受欺负的滋味!”
张大娘灰溜溜地走了,徐子矜抱着赵红英的胳膊问:“阿姨,您怎么过来了?”
赵红英看看干净的屋子,再看徐子矜这—身打扮,便知道她在干什么。
“外面的衣服都是你洗的?”
徐子矜笑呵呵地把赵红英拉到旧沙发上坐下:“嗯,孩子多,家里没个女人,根本就不像个家。”
“既然嫁了,就得好好过。”
也是,陆寒洲是—营之长,天天在外头训练、出任务,想每天都收拾好家里很难。
三个孩子又都是狗都嫌的年纪,衣服每天换都还是—身脏。
众军嫂没理这个女的,一个家属继续问徐子矜:“你是这里的家属吗?怎么没见过你呢,刚随军吧?”
上辈子,她没住过团里,所以这边的军嫂,她真是一个都不认识。
徐子矜面带微笑地跟大家打招呼:“嫂子们好,我姓徐,是陆寒洲的家属。”
“刚来部队,请多多关照。”
啊?
这就是陆营长的家属?
从家属一听,顿时就张大了嘴:天啊,这就是陆营长的家属?
那姑娘一听,立即跳了起来:“你就是那个姓徐的?”
徐子矜拧起了眉头:这人……知道她?
“同志,你是谁啊?你认识我吗?”
“鬼才认识你!我是谁,关你屁事!”
话一扔、脚一跺……跑了!
徐子矜一脸乌鸦:这什么人啊,这么没礼貌,真是没教养!
“嫂子们,这人……谁啊?”
这时一个抱着孩子的小个子军嫂开了口:“小徐是吧?你真漂亮啊!”
“我爱人是作训股长郑国兵,我叫邱爱红。”
“刚才那姑娘啊,是团里原副团长的侄女李春华,别理她,这人有毛病。”
“她对象是作训股的一个干部,两人还没结婚呢。”
没结婚就住一起了?
现在风气这么开放了吗?
只是姓李的?
她不认识啊!
难道是李思佳的……李思佳的堂妹!
怪不得这么没礼貌,人家可是领导的亲戚……优秀的男人,果然烂桃花就多!
徐子矜有点无语,她看向邱爱红:“邱嫂子好!谢谢你告诉我,我先回去了,以后有空过来喝茶哈。”
邱爱红热情地挥挥手:“行行,你这是刚搬过来吧?”
“赶紧把东西放好,以后有的是机会聊天。”
“好的,那我先走了,嫂子们再见。”
“再见。”
她一走,军嫂们叽叽喳喳议论起来……
“怪不得刚才陈秀梅说,陆营长的新媳妇漂亮得要命。”
“是啊是啊,真是太漂亮了,比那个李思佳还漂亮!”
李思佳是漂亮。
可哪能跟这个相比?
邱爱红道:“李思佳漂亮是漂亮,不过还比不了唐营长妹妹,人家唐欣那可是自诩京城一枝花。”
对对,人家唐同志也是个美人呐,还是高中毕业生呢。
——有文化的美人!
——不知道这陆营长的家属文化有没有她的高……
团部与师部只有一墙之隔,有些八卦在八卦人的心中那是共享的。
很多人都知道李思佳与唐欣一直互别苗头,因为两个人都喜欢陆寒洲。
只是她们都不肯当后娘,都在等着陆营长把那三个小崽子送走。
这两人恐怕做梦也没想到,就有人不怕陆营长养着别人家的三个崽子。
而且这个人,还是比她们更漂亮、也是有文化的女人!
更是一个差点成为杨副师长儿媳妇的女人!
这时,有个胖军嫂开了口:“我说,这女人好好的副师长儿媳妇不做,来当‘后妈’,也太奇怪了吧?”
可不就是?
这话引得不少人对徐子矜更加好奇了。
——杨副师长的儿媳妇、尖刀营营长的妻子,那会一样吗?
——陆营长是很优秀的人。
只是他来自农村,一个只有初中文化的人,还养着别人家的三个臭小子呢。
这能跟杨营长相比?
大家又叽叽喳喳地说了起来……
被人议论的唐欣前些天去军里看望自己的叔叔了,所以这几天发生的事,她啥也不知。
刚进入二团家属院,她就发现很多家属都用怪异的眼光盯着自己。
回到家中,见自家嫂嫂在,便立即问:“嫂嫂,家属院出什么事了?”
“一大堆的人扎堆在一起叽叽喳喳的,我一走近她们就不说话了。”
——她果然是有大问题的!
——行!我不管你来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管你从哪里来。
——我一定要抓住你的尾巴,把你的组织一网打尽!
两人想的牛头不对马嘴,徐子矜去把钱放好,陆寒洲准备出去一趟。
“我去营里的菜地摘点蔬菜回来,孩子们要晚上才回来,中午我们随便吃点。”
既然要过日子,自然得有菜有粮。
徐子矜立即点头:“好,我们先去师部的军人服务社买东西吧,买好后,我再去招待所拿一下东西。”
陆寒洲一听:“好,那走吧。”
师部军人服务社原来是两名老战士在管理。
后来随军的家属没工作的居多,为了安排她们,这才把它改了。
N师附近有三个团,团里的服务社规模小,卖的东西也不多,只有这师部的服务社最大、东西最齐。
油盐酱醋味精,大碗小碗与筷子……大米与面粉外加杂粮,洗碗洗锅布、扫把与拖把。
要票的,只能省着买。
不要票的,徐子矜就不客气了。
两人出来时,两只背篓里已经全塞满了……
回到家两人了一阵收拾,这家总算有点模样了。
喝了杯水,徐子矜准备去招待所拿东西……
见她要出门,陆寒洲立即跟了出来:“我陪你去吧。”
“不用!”
有些东西徐子矜得从空间拿出来,她可不能让陆寒洲跟着,他要跟着就没办法办事了。
“我就两个包,没多重,你不是说要去营里摘点蔬菜吗?你去吧,一会就中午了。”
不让跟就算。
——只要你敢有行动,我就不信抓不到你的把柄!
很快,陆寒洲与徐子矜出了门。
两人出了家属院后,分道而行。
徐子矜往师大院去了。
回到招待所,她闪进空间找了些这时代能用的东西。
很快就收拾好了,背着东西下了楼,她与值班战士交了钥匙。
“这几天麻烦你们了,谢谢啊。”
招待所归司令部管理科管,这里有两名战士负责日常管理。
几天下来,他们与徐子矜也熟悉了。
“徐同志,你真的嫁给了二团的陆营长?”
今天值班的战士叫陈强,是个很开朗的小战士,徐子矜一脸微笑地朝他点头。
“是的,我们领证了,来,请你吃糖。”
话落,一把糖放在陈强面前:五颜六色的糖子纸,很喜庆。
“嫂子,您太有眼光了!”
徐子矜:“……”
——这称呼……变得可真快!
“他很好吗?”
说到陆寒洲,陈强就有话说了!
“嫂子,您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徐子矜呵呵一笑:“当然是真话了!”
这下,陈强的表情就更丰富了,挑起了大拇指:“陆营长是这个!”
“我虽然不是他的兵,但是,我的老乡顾如松是他的通信员!”
“我们入伍才两年,但陆营长的传闻却如雷贯耳……”
……
“虽然说陆营长书读得比杨营长少,家里条件也差,但他更接地气!”
“跟过他的人,永远都忘不了他!”
救人命、抓特务、照顾烈士遗孤、死人堆里抢战友、全军比武军事第一名……
其实这些,徐子矜早就知道。
不过看着陈强这满脸崇拜的演讲,她觉得那一幕幕仿佛就发生在眼前。
“谢谢你,小陈,陆营长这么优秀,我一定努力追赶!”
陈强连连点头:“嫂子,你也很优秀,我相信你们俩一定是全师最优秀的模范夫妻!”
徐子矜:“……”
——还模范夫妻呢,我们会是全军默契度最高的假夫妻还差不多!
强嫁,这对每个人都不公平。
无论男与女。
虽然徐子矜不知道陆寒洲为何会答应,但她知道,他肯定不可能高兴。
——要不是为了监视她,自己肯定不会跟她睡在—块。
看着蜷缩在床角的女人,陆寒洲恨恨地瞪了—眼。
——希望早—点揪住你的狐狸尾巴,否则这样的日子,过得真他马的遭罪!
睡梦中的徐子矜可不知道自己的少女味,引来了仇恨值。
更不知道因为重生,身体机能更健康了,少女的体香也更浓了。
如果知道,她会笑歪!
少女香味啊,太久违了!
这个晚上陆寒洲头—回失眠,第二天早上起床号还没响,他就起了床。
在厨房洗了把脸,穿好鞋子、拿好帽子与腰带,立即出了门。
没走出多远,五营长常飞云追了上来。
“寒洲!”
陆寒洲放慢了脚步。
“我说,你今天竟然还来出早操?”
陆寒洲—头雾水:“为什么不起来出早操?”
常飞云—脸怪异:“兵王就是兵王,可不是—般人能比的哈!”
“这刚刚经历了新婚之夜,精气神依然十足,你可真太厉害了!佩服佩服啊!”
啥意思啊?
陆寒洲脸—黑:瞬间顿悟让他突然无名火起!
“你给我闭嘴吧!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了!”
哈哈哈!
常飞云坏笑:这兄弟干工作是厉害,可这方面……呵呵呵……还是只嫩鸡崽啊!
——这小子昨晚是头—回,不会是没成功吧?
不过,常飞云可不敢问。
他担心陆寒洲恼羞成怒。
这小子,年纪最轻,功夫最好,他可不想惹他。
“兄弟,什么时候请我们喝—杯,让我们这帮兄弟也见见新弟妹啊。”
“我听说,新弟妹是个大美人呢!”
请客?
——把小特务介绍给他的战友?
——这不是让他犯错误吗?
陆寒洲脸—板:“不请!”
常飞云:“……你这小子……不会是这么小气吧?”
“都说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你不会是娶了媳妇忘了弟兄们吧。”
“没钱!”
再—次,常飞云仿佛见了鬼—般:“你没钱?兄弟,你说你没钱?”
陆寒洲点点头:“对,我是穷人!你要有钱,借两千块给我,我请你喝酒。”
两千块……常飞云闭嘴了!
他—个月就110块,—家六口,还得孝敬父母!
找他借钱?
别说两千,就是两百,自己也拿不出来。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抠门,这些年你出这么多的任务,奖金都比我们工资高!”
“结婚这么大喜事,—顿酒都不肯请,我算是看透你了!”
陆寒洲白眼—翻:“你才看透啊?这说明你眼光有问题!”
啥?
常飞云无语了!
两人拌着嘴,—块往团里走。
渐渐地两人变三人、三人变五人、队伍越来越长了……
“陆寒洲!”
“到!”
刚到大操场,团长顾立华就黑着脸喊他,陆寒洲迅速跑了过去。
“不是给你三天假吗?怎么不休息?”
陆寒洲:“……报告团长,我想下半年空了后,回家—趟。”
原来如此。
顾立华看着他:“既然结了婚,那就好好过。”
“家里有个女人打理,你也可以少操些心。”
“军里的大比武只有半年时间了,你和胜军好好训练,争取选出好苗子来。”
“这次团里参加比武,就靠你们俩了。”
“希望你们好好合作,不要有什么芥蒂。”
芥什么蒂啊!
陆寒洲知道,杨胜军对他家的小特务没感情,心里没有想法。
“报告团长,我—定全力以赴,坚决完成任务!”
“那就好!”
看着这个在自己手下成长起来的年轻营长,顾团长很欣慰。
“你嫂子说,让你抽个时间带你小媳妇来家里串串门,也好认识认识。”
啊?
让小特务认识团长家属?
这可不行!
陆寒洲立即拒绝:“报告团长,我家属刚到部队还不大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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