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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精彩片段
“太太,快醒醒。”
朦胧之中,季楠禾感觉到有人在轻推她,勉强缓缓睁开眼。
在看清眼前的景象后,她一个激灵,猛地坐起身来。
丫鬟夏莲吓了一跳,赶紧拿帕子擦她额上的汗珠:“怎么了太太?”
季楠禾抓住夏莲的手,看着她稚嫩的脸,感受着她的脉搏与体温,半晌不敢相信这一切。
再转头看向铜镜中自己的脸,她心中如平地起雷。
花白的鬓发和皱纹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她无数个夜晚梦回的娇美容颜。
再看自己的手臂肌肤,雪白无暇,软柔青春,宛如掺了珍珠粉。
目光反转,这屋里其他奴仆年轻的模样,摆设铺陈,窗外的绮丽佳景,这一切都和记忆中曾经的孙府完全一致。
泪水,在眼眶内盈起。
季楠禾这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回到了五十年前,自己嫁入孙府第三年的时候。
夏莲误会了季楠禾的眼泪,安慰她:“太太,今儿是二爷的新姨娘入院过礼,您不去,外头的人只当是您不大度,心里头有气呢。我服侍太太洗漱穿衣,好歹去走个过场。”
季楠禾深呼吸一口气,面上故作镇定。
上天怜她,知道她含恨有冤,给她重新来过的机会。
这一世,她绝对不会再做那个掏心掏肺的傻子。
曾经负了她的,她要他们百倍偿还!
收拾打扮好后,季楠禾身着正红色缎袍,在一堆丫鬟婆子的簇拥下,浩浩荡荡来到了后院。
新姨娘白氏一见到她们来立即跪下了,此时的她穿着桃红长衫,头上插着珠钗,垂着眼,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身后只有两个一同跪着的低等小丫鬟,和声势浩大珠光宝气的季楠禾形成了鲜明对比。
看到这张脸,季楠禾下意识握紧了拳。
就是这么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娇弱女子,却是潜伏在她身边的一条索命毒蛇。
若不是重活一回,她怎么都想不到,这个所谓不受宠的姨娘到底有多可怕。
“太太?”夏莲小声提醒发呆的季楠禾。
季楠禾回过神来,微微一笑:“春棠,夏莲。”
两个丫鬟连忙把准备好的绸缎尺头和一对金钗递给白氏。
白氏双手接了,磕头谢恩。
然而,不知道是过于激动还是紧张,白氏才磕了一下头,额头竟然当场磕出了血!
她左手边的丫鬟柳儿惊叫着扶起了白氏,嘴里喊着她的名字,眼睛却是瞟着季楠禾那边。
“姨娘,别这样!你受伤了!”
看着眼前这熟悉的场景,季楠禾禁不住笑了出来。
她的笑声和神情是如此的轻松,以致于整个场景都透着诡异,院子里的下人都愣住了!
就连白氏,也僵住了身形,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应对。
上一世,这是白氏给季楠禾的第一个下马威。
她故意挑选青石地段站着,一见到季楠禾进院就跪下,看似恭敬小心,实则不给挪地的机会。
柳儿是白氏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鬟,主仆间配合十分默契。
白氏这边才挂了彩,她立即叫嚷得院内院外都听得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季楠禾故意为难这个新进来的姨娘。
那个时候的季楠禾虽然聪慧,可磨练尚少,尤其是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意外”,一下子慌了神。
她只知道叫白氏起来,可白氏装作惊慌害怕的模样,紧接着哭着磕头,院子里闹成一团。
这场景落在赶来的孙老太太眼里,立即成了季楠禾心胸狭隘,容不下人的罪状。
过后季楠禾回过味来,觉得白氏是在构陷她。
可孙鸿渐轻描淡写地抹去了嫌疑,说她只是个蠢女人罢了。
想起曾经自己吃过的那些暗亏,季楠禾面上的笑意就越来越深。
这笑容中,带着讥讽,自嘲,还有一点点萧瑟。
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傻啊。
明明是做成的圈套,她却以为那是爱的蜜罐,自以为是了那么多年。
春棠和夏莲也傻眼了,赶紧小声叫季楠禾。
季楠禾收敛了笑容,淡淡道:“就算是小人家儿女,行、止、跪、拜,哪一样不是最基础的礼仪?第一天就把自己头磕伤了,说出去丢的不是你自己的脸,而是我们二房,甚至孙府的脸。”
“我身为当家主母,岂能不顾家族名声?你在这里好好跪着,晚点我送一个教养嬷嬷过来,好好地教你学规矩。什么时候学好了,再出这个院子。”
白氏面色一白,勉强答应了。
柳儿高声惊叫起来:“二太太,这不好吧?我们姨娘才受了伤,哪有体力去学规矩,若是晕倒可怎么好?”
季楠禾沉了脸,看向春棠。
春棠懂她的意思,上去就给柳儿两个大耳光!
这巴掌颇重,柳儿的脸上登时浮起了鲜红的印子,眼泪也在眼眶内打转!
夏莲骂道:“太太说话,哪里轮得到你这个贱蹄子插嘴?就算是你们姨娘也只有听着的分,何况是你!”
春棠接过话头:“上头主子不懂规矩,能教出什么好的来?蛇鼠一窝!”
季楠禾垂眸:“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丫鬟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和管家说一声打发出去,换个懂规矩的来服侍姨娘。”
“是,太太!”春棠和夏莲立即答应。
白氏慌了,一股脑爬到季楠禾的脚边,抱住她的腿:“太太,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教好她,你要罚就罚我吧!柳儿从小跟我,是我半个亲人,她若是走了我可怎么活呀?”
季楠禾慢慢地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微微俯下身子,凝视着她的泪眼。
“这只不过是给你的一点教训罢了。如果以后再敢继续惹是生非,被打发的,就不是你的下人了。”
“二太太,老太太让人拿了一百两银子给小厨房,说是按照先前的标准备饭。听说大房那边也让他们那的小厨房加菜了,三房的暂时没动静。”
也不是不能理解,大太太向来贪财,又占着长房便宜,手里多少是捏着些私房的。
三老爷好赌,早就把三太太的嫁妆骗了个一干二净,再加上以他那种油锅里的钱都要捞出来花的个性,胡氏很难攒下什么钱。
他们那一房的人,平时吃穿用度,全靠公中撑着,要不早就饿死冻死了。
苏锦书轻笑一声:“若真按老太太原先的规格,一百两银子只怕撑不了多久。”
一顿饭三十多道菜点,还样样都是好东西,没有五六两银子办不下来。
这么算的话,一天三顿少说也要十几两银子,一百两银子不到一旬就花完了。
兰香点头:“我也是这么说的,劝老太太减一半份例,往常每顿本来也吃不完。可老太太说她不是为自己一个人要的,多的少不得还要赏了各位少爷小姐们。她可以吃苦,怎么忍心苦了孩子们。”
苏锦书又笑了。
还真是冠冕堂皇!孙老太太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清楚?
她的一切慈爱表现,为的只是确定自己在府里的绝对地位,还有各种切实的好处。
如果哪个后辈一旦表现出没有利用价值,或不受她控制的苗头,绝对会被毫不留情地放弃。
就比如三老爷,别看眼下他是孙老太太最疼爱的小儿子,上辈子抄家的时候,三老爷得罪的人来头太大,孙老太太当即变脸弃车保帅,直接放弃了他,与其划清界限不认这个儿子。
就连他走投没钱治病求上门来,也是她亲自拿着木棒打了出去。
因此,对于孙老太太这些鬼话,苏锦书是一个字都不肯信的。
苏锦书问兰香:“老太太手里还有多少钱?”
兰香想了想:“现银的话有四百多两,还有些首饰字画,加起来差不多一千两。”
苏锦书笑:“那就让老太太先使着吧,等钱不够用了,看看她再做什么打算。你大晚上的来我这边,老太太那里岂不生疑?”
兰香笑道:“我自然是找了由头来的,我对老太太说,二太太手里肯定有不少钱,我想办法去弄些来,她总不能看着您老人家受罪吧?等会回去的时候我把眼睛揉一揉,就说二太太一文钱都不肯给。”
苏锦书莞尔。她对春棠微微扬眉,春棠会意,立即转身去后面小库房,用盘子端了一个精巧的小荷包捧出来。
苏锦书对兰香道:“你说的很好,回去就这么对她说。这点东西,是你传话的奖励,往后只会多不会少。”
兰香红了脸:“太太对我有那么大的恩,我怎么好意思再拿钱?”
苏锦书道:“我这人向来赏罚分明,只要你替我做事,就必须要有奖励。如今你哥哥已经没了,再有多少钱都是你自己的,好好存起来吧。”
兰香感激不尽,磕头道谢,小心拿过荷包。
出了二房的院子后,兰香怕荷包被老太太发现不好支吾过去,于是从袖子里摸出来,打算藏进更贴身隐蔽的地方。
可这一摸,她感觉到有些不对。
兰香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悄悄打开了荷包,借着灯笼的光查看。
这一看,她险些惊叫出声!
老天爷,里面竟然是两个金瓜子!
荷包掂量起来不太重,她还以为里面就是一点碎银,可摸着形状觉得有些不一样,才好奇看看,万万没想到居然是金子。
兰香的心跳猛地加速,面上也浮起了红晕。
二太太出手实在是太大方了,不过是传个话就有这么多钱。
不像老太太,为她累死累活卖命冒险,才拿到一点点打赏。
这么一对比,兰香做卧底的心更加坚决了。
还是要跟对人,少走许多弯路。等往后二太太拿到她的身契,放她成自由身了,一定可以攒下不少身家,到时候就可以安安顿顿享清福了。
回到荣华园的时候,孙老太太一见到兰香过来,便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她松口了吗?”
兰香低下头:“二太太说她手里也没钱,只能往后暗中多照顾照顾老太太您。还说四菜一汤也不少了,上了年纪的人吃多了不消化,她也是为了您好。”
孙老太太气愤地啐了一口:“我就料想她没那么好心!不肯孝敬老人,偏偏还有这么多说头,烂心肝的东西!等我儿发达了,立马让她滚回娘家去!”
兰香出馊主意:“老太太,要不问问大太太和三太太?她们俩可孝顺多了。”
孙老太太被这话噎了一下,面色也有点不自然,摇了摇头:“她俩孝顺又有什么用?又不像二房一样没个孩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大房孩子那么多拖累重,老三他又是个不成器的,老三媳妇能有什么钱?还是不烦她们了。”
兰香觉得好笑,又不敢笑:“还是老太太体贴晚辈。”
孙老太太哼了一声。
其实,她自己心里非常清楚。
那两个儿媳都是嘴上乖,实际上精明得很。要她们一点钱得费好大脑筋,往后还有可能被记仇坑一笔,不值当。
只有老.二家的媳妇最大手大脚的,要点什么也经常能够满足。
说起来,过去的苏锦书才是最孝顺的那个儿媳,可孙老太太就是看她不顺眼,最讨厌的也是她。
除去她觉得苏锦书娘家身份低微的缘故,再就是心虚和不满。
用了儿媳的嫁妆,本来就是一件理亏的事情,如果乖乖的岂不是更加落了下风,以后被人家拿捏的死死的?
再者,苏锦书身为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和孙鸿渐的感情实在是太好了,这让做婆婆的很有些生气。
自己不生就算了,还不让其他小妾生,她凭什么这么霸蛮?
鸿渐那个孩子也是,以前多冷静聪明又孝顺的一个人,娶了老婆后就变了。
他的心不再完全是孙家的了,被那个苏锦书占去了不少。俩人几年没孩子也不肯休她,还要为她说好话。
堂堂孙家二老爷,连纳个妾都要偷偷摸摸的,有了孩子也不敢光明正大认祖归宗,多憋屈呐!这说出去,有人信吗?
谢清予摇头:“要是你早些和我说,我也就肯了。偏偏昨儿夜里我做了个梦,梦里送子娘娘说再过三个月我便能怀上你的孩子。只不过是三个月,又不是三年,不等一等如何甘心?”
孙鸿渐踌躇,到底没说她不过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知道,就算谢清予有心病,也是他害的。
于是,孙鸿渐委婉道:“老太太那边已经派人去接那两个孩子了,这个时候说等等,怕是不太好。”
谢清予笑:“送些银子去就是了,亲爹娘照顾总比外人强。问起来就说孩子太小,怕到新宅生病,再养养大些身子骨结实。”
孙鸿渐无言以对,只能答应。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谢清予的面上浮起了冷漠嘲讽的神情。
是去找孙老太太商量对策了,还是去安慰暂时见不到一对儿女的白姨娘了?
回想上辈子,白氏进孙家的事,还有过继的事,都是孙老太太一力主张。
这位婆母活着的时候,屡屡为两个孩子撑腰,生怕其他人欺负了他们去,尤其是防着谢清予这个嫡母。
要说老东西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谢清予是不信的。
吃她的,喝她的,还合伙骗她。
却不但没有愧疚与弥补,反而永远是高高在上,不冷不热的模样。
这辈子,别想再和她耍什么婆婆威风了。
和那一家子贱人一起,给她滚进深渊吧。
次日大清早,谢清予叫来管家陶大,让他把账本全放在自己面前,仔细检查。
她本就是管家太太,时不时就要对一对账目,这事理所应当。
只不过,这回的她不像以前那么好说话了。
“陶大,这几个铺子怎么亏得如此厉害?虽说做生意有赚有赔,可连着赔大半年有些说不过去吧。”
陶大心里一紧,赔笑解释:“管铺子的是二爷奶娘家的小子,想必是刚开始做生意,不懂经营。我去铺子里查过账目,并没有什么问题。”
谢清予冷笑:“管他是谁,赔三个月就该让他滚了。又不是新起的铺子,原来的账房管得好好的,怎么到他手里就败了?对了,好好为何换人?”
陶大不敢说实话,只能撒谎:“原来的人说是家里出了事,请辞回老家了。”
“他是我们沈家的老人,出了事怎么会不和我商量?你叫现在的这个卷盖铺滚蛋,我自有安排。”
陶大唯唯诺诺答应。
谢清予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一口气把所有新安插过来的人全部换下,重新调成自己的人。
上辈子,孙家的老太太和其他叔伯妯娌联手想要餐食她的产业,当时她看在丈夫的面上没有计较,只是保住重要的那些生意,不重要的就让给他们了。
她“不育”,就好像欠了孙家什么大债,他们有儿有女的占他们绝后二房的便宜是天经地义。
说来也是报应,这些人辛辛苦苦偷偷摸摸占据贪污的那些钱,后来被抄家的时候全没了,狗咬尿泡空欢喜。
想起上辈子的隐瞒真相,还有休书一事,谢清予便恨毒了这群蚂蟥白眼狼。
这辈子,就算是空欢喜,她也不打算便宜他们。
每一个铺子,每一处房产,每一枚钱,都是她从沈家带过来的,轮不到这群玩意受用!
谢清予违抗婆母命令,以及雷厉风行的大换血,很快就有了反响。
下午,兰香过来请人:“二太太,老太太请你过去一趟。”
她偷偷给了一点提示:“老太太很不高兴,二太太您可小心点。”
虽然暂时还没有见到谢清予的“诚意”,可兰香终究是有些心动,露出了点示好的意思。
谢清予早有预料,不慌不忙轻整云鬓,带着丫鬟婆子来到老太太住着的园子里。
孙老太太高高地坐在椅子上,带着睥睨的神情看着自己这个二儿媳。
“听说,你把铺子里的人都给换了?”
谢清予微微楞了一下。
她本以为婆婆叫她过来,最先发难的应是过继那件事,其次是白姨娘的事,可没想到开口就是铺子。
谢清予调整表情,恭顺道:“是,如今府里本就不宽裕,哪里再经得起他们这么糟践?再过几个月便是大老爷选官的日子了,到时候人情往来都不是个小数字,手里得留一笔钱才是。”
这一番软中带硬的话堵得老太太半晌接不住话茬,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她今天之所以发作,为的正是大儿子的事情。
孙家的几个嫡出爷们都不中用,要么读书不行,要么身体不行,要么脑子不行,没有一个能立起来的。
尤其是大儿子孙鸿业,一把年纪了不做正事,只知道流水似的花钱,惹麻烦。
头苗不正后苗歪,作为长子,孙鸿业不起一个好的带头作用,后面的两个儿子也难管教。
于是,孙老太太想尽办法,终于搭上了一条门路。
对方是国公府的人,说是只要三千两银子,便可给孙鸿业捐个小官儿做。
可三千两银子对孙老太太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的嫁妆压箱底早就贴补得差不多了,孙府值钱的祖业变卖了大半,剩下的连维持如今日常的开销都不行,全靠二房那边贴补。
于是孙老太太把主意打在了谢清予的头上。原先只是偷偷摸摸弄点小钱,现在直接贪大的。
这个儿媳钱最多,家里又一官半职都没有,再有钱也不过是个低贱的商户,她向来瞧不起。
不宰这只肥羊,还要宰谁呢?
可她没想到,一直孝顺守礼的软包子二儿媳,居然也会给她来个软钉子了。
孙老太太想了半天才找到回击的话。
她沉着脸瞪谢清予:“话是这么说,可打狗还要看主人。被赶走的人,有一个是你夫君奶娘的儿子,她在咱们府里熬了这么多年,是有资历脸面的。你一点情分都不讲,别人还要笑话你小门小户出来的,不懂我们大户人家的规矩!”
谢清予的声音也冷淡了几分:“老仆是该尊重,可他们也该自重。好好办事,也不会自取其辱。况且,我也算他们的主人,打自家的狗,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你!......”孙老太太捂住心口,气得险些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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