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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异国情缘:军火大佬爱上小作精

哈特软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赫温师梨是小说推荐《异国情缘:军火大佬爱上小作精》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哈特软软”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在她的俄罗斯之旅中,她遇到了他,那个她倾心的男人。刚刚好,他也沉溺于东方姑娘的温软之中,所以他们开启了跨国之恋。后来,她发现,他是一个暴徒,是一个军火商,但那又怎样,他已经成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我以自己起誓,我将交出我的所有换她一生喜乐无忧。”...

主角:赫温师梨   更新:2024-07-07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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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赫温师梨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异国情缘:军火大佬爱上小作精》,由网络作家“哈特软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赫温师梨是小说推荐《异国情缘:军火大佬爱上小作精》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哈特软软”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在她的俄罗斯之旅中,她遇到了他,那个她倾心的男人。刚刚好,他也沉溺于东方姑娘的温软之中,所以他们开启了跨国之恋。后来,她发现,他是一个暴徒,是一个军火商,但那又怎样,他已经成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我以自己起誓,我将交出我的所有换她一生喜乐无忧。”...

《完整文集阅读异国情缘:军火大佬爱上小作精》精彩片段


赫温抬眸扫了一眼正紧紧盯着师梨的两人,“眼睛不要了?”

尼基塔和安德烈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师梨一眼。

别墅的楼梯是旋转式的设计,她走到一半转弯了才看见下面坐着的三人,一个脸色不好,两个目瞪口呆。

“对……对不起。”师梨想着自己现在的穿着实在是丢人,下意识转身就想逃跑。

“下来。”

师梨小嘴瘪了瘪,拒绝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委屈巴巴地挪动着脚步走过去,“赫温,我的裤子不见了。”

“我脱的,那些裤子脏了让佣人拿去洗了,新的我让他们送来。”

师梨一听又是赫温扒了她的裤子,拳头紧握,生气地瞪着他。

赫温看着师梨从手足无措又变身成为炸毛小猫,心情还不错,她竟然敢穿成这样在别墅里面晃,对自己或许也没那么反感。

v领的墨绿色针织衫衬得师梨洁白娇嫩,脖子,肩膀和腿上的暧昧痕迹还在,甚至很明显。

师梨下楼前穿了三四条小内,绝对不是空的。

“你下来干嘛?”赫温把沙发上之前师梨用来睡觉盖身上的毯子扔了过去,师梨立刻把它围在腰间,才稍微没那么紧张。

“我下楼喝水,你们谈吧,我喝完水就上楼了。”师梨小声地解释道,然后转身走向厨房。

赫温盯着那么纤瘦的背影,良久。

“今天先谈到这里,出去。”

尼基塔和安德烈被赫温请了出去。

但两人都格外兴奋。

“她真的太美了!尼基塔,你看见赫温阁下身上的爱了吗?他们做起来真狠!”

“安德烈,你想死不要拉上我。”

师梨本来想在厨房找找吃的东西,结果厨房就是个摆设,冰箱干净得跟新的一样。

她只能认命地灌了两杯水。

“饿了?”赫温靠在厨房的门框,歪头看着师梨苦恼的表情。

师梨抱着水杯,点点头。

“这里不常住,所以没有吃的。”

说完他掏出手机打了过去,“维克托,把厨师叫过来。”

“赫温阁下,厨师现在已经回市中心了。”

“那你去买些食物回来。”

电话那边顿了一下,实际上是在看时间。

“饭店餐厅这个时间已经停止营业。”

俄罗斯的冬季,尤其到了晚上,格外的冷,尤其是近期频繁发生的枪击事件,几乎没有人出门,更别说还在营业的店了。

“还有什么地方是营业的?”

“赌场。”维克托思考两秒回道。

赫温挂掉电话,朝师梨招招手,让她过来。

“裤子放在房间里,换好衣服我带你出去吃饭。”

“好。”

师梨放下水杯噔噔噔往楼上跑,最终饥饿战胜了疼痛。

……

莫斯科皇宫赌场。

位于莫斯科市中心的红场附近,整个赌场犹如一座金碧辉煌的巨大宫殿,豪华又庄重,古典的同时融入了俄罗斯本土文化的风格。

夜晚的莫斯科更冷,师梨把自己裹得跟个熊一样,但露出的清丽的脸蛋已经引人注目,赫温牵上她下车,维克托走在最前面。

一下车师梨就愣住了,吃个饭来这么高级的地方吗?

“赫温,这里是哪里?”

“赌场。”

赫温看着她穿得可爱,忍不住伸手在她的帽子上揉了揉,唯一不爽的是,他要隔着手套跟师梨牵手。

师梨“……”

师梨欲言又止,乖乖被他牵着走进去,她一个老实本分的女孩子,第一次进赌场,有一种新鲜但又负罪的心理。

也不知道是赫温长得帅,又或是难得见到一个亚洲面孔的女孩进赌场,不少人都把视线停留在他们身上。

尤其是赌场门口的保镖,看向师梨的眼睛都直了,对于师梨来说,那些喜欢用肮脏眼神看女孩子的人都是洪水猛兽。

师梨下意识抱住了赫温的手臂,才安心了不少。

赫温也注意到女孩的异常,虽然他很喜欢师梨的主动,但吓到他的兔子就是该死。

等他们进入赌场后,外面才响起几声不起眼的消音枪声。

一时间那些人的脑袋上都出现了红点,随后被人拖走,一点血迹也没有留下,目睹的人慌张逃走,明白想要活命就要聪明点,转身自己玩自己的去了,没有任何人声张。

赫温和师梨两人上了赌场的二楼,一楼的烟味太浓,熏得师梨又是打喷嚏又是咳嗽的。

赫温不耐烦地戳了戳她,“你怎么这么麻烦?”

“对不起。”师梨抱歉地摇了摇她的手臂,柔顺的黑发扫过赫温的手背痒痒的。

莫名有种撒娇的意味。

坐下后,师梨看着被端上来的肉,愣了一会。

味如嚼蜡。

师梨吃了两口就摆头了,她不是挑食,而是感觉有些积食了。

“你是猫吗?吃这么少?多吃点。”

“我,可是,真的太腻了,我的胃不舒服。”师梨抱歉的说,想了想,“有没有蔬菜,蔬菜汤也可以。”

赫温撑着头,瞥了一眼一旁的维克托。

“是。”维克托转身下楼。

“我其实很想吃饺子或者面条,要是可以,我还能给你做一份呢,我厨艺不差的。”师梨小口小口地喝着苹果汁,遗憾地戳着桌子。

这杯苹果汁赫温让赌场的工作人员现榨的,很甜。

赌场里点果汁,也就赫温能做得出来。

“这有什么难的,我让人去买你要的东西,明天就可以做了。”

赫温不理解师梨怎么总喜欢为用钱可以解决的事情而苦恼,只要是她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砸再多的钱,他都不心疼。

“真的吗?”师梨一听,眼睛亮亮地看着赫温,“谢谢你。”

赫温勾了勾嘴角,这兔子果然好哄。

“你以后可以给我做中餐吗?”

赫温看着师梨摘掉手套的小手,细匀白嫩,他突然又舍不得了。

这么干净的手绝对不能沾上垃圾的血,当然,如果是他的,他就不介意了。

他从不承认自己是个好人。

所以,杀人,他可以做,杀多少人他都无所谓,但师梨一定要好好的,干干净净的。

“当然可以,你想吃的时候你可以跟我说,我就去买菜给你做。”师梨连忙点点头,眉眼弯弯地看着他。

十分钟后,维克托让人端上一锅热气腾腾的蔬菜汤。

师梨的笑意更深了,满脸的期待,双手合十等待着食物。

瓷碗很烫,师梨低着脑袋,舀了一勺轻轻地吹了吹,心满意足地喝下,瞬间感觉精神都好了很多。

师梨刚准备喝第二口,却想起今天下午赫温说,自己花他的钱,却不知道主动喂他一口,后来自己想想,确实不太好。

有点白眼狼。

师梨把第二口吹了吹,伸手递到赫温嘴边,赫温正津津有味地撑着脑袋看她。

“这个很好喝的,里面有牛肉,你今天没怎么吃东西,喝了这个身体暖。”师梨认真的解释道。

赫温勾着嘴角,就着她的手喝了下去,灰蓝色的眼眸摄人心魄,“确实饿了,还要麻烦你喂我。”

“没……没事,不麻烦。”师梨脸颊绯红,她真的很吃赫温的颜。

她是有点纠结的要不要继续用赫温用过的勺子喝,但她不敢提出要更换勺子,怕被掐死。

就这样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蔬菜汤,气氛正浓时,一个大腹便便的俄罗斯男人跑了过来。

“赫温阁下!哟,您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男人擦着汗,一脸讨好的笑。

赫温笑意已经淡了下去,隐隐在发火的边缘,“你的意思是说,我去哪里还要跟你报备?”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哟,这位小姐是?我这赌场也没什么可以招待你们的,好酒……”

“她不喝酒,滚,”赫温抬眸看了他一眼,”还是说,你要不要我招待一下你?”

维克托压了压眸子,赫温招待人的方式就是请别人吃子弹。


谢列蔑契娃机场。

安德烈和尼基塔等人已经驾驶着F-35闪电二代和阿帕奇赶到机场上空。

赫温和维克托换上了战斗迷彩服,夕阳斜斜地照在赫温的脸上,几近完美的侧脸被光簇拥着,阖上的眼眸,睫翼微颤。

他和维克托坐在阿帕奇直升机上,被云层浅浅掩着,脚下就是机场。

“确定在里面了吗?”

“进入机场的科尼塞已经确认人在顶层休息室,五点的飞机。”维克多不断确认着信息。

“вожак,我们要不要把机场一起炸了,还是让科尼塞在机场内部放置炸药?”尼基塔通过无线电耳机询问赫温。

“那我们把科尼塞一起炸了,他总说我枪法烂!”安德烈兴奋地叫声让赫温微微皱眉。

“安德烈,他要是知道你想这么干,他会往你裤子里塞炸药。”

两人你言一我一语的,赫温始终没有下达指令,但时间越来越紧,科尼塞也已经撤出机场。

赫温没有明确说不可以的事情,他们可以自己拿主意。

就在安德利和尼基塔手指要触碰到开火键时,维克托忽然急忙出声制止,“等一下!”

这一动静把两人吓得连忙停下了手,“维克托,还有十分钟俄罗斯空军就会来逮捕我们了,你要干嘛?”

“维克托?”赫温睁开灰蓝色的眼睛,眼中的怒火不言而喻。

“赫温阁下,师梨小姐在机场。”维克托刚收到派去保护师梨的佣兵的回复,“师梨小姐在两个小时之前已经离开了莫斯科雷迪森皇家酒店,五点的飞机飞往中国。”

尼基塔和安德烈两人也不管什么开不开火,竖起耳朵听耳机传来的声音。

师梨小姐。

看来是他们赫温阁下会在意的人,还是个女的。

赫温眼中的怒火转为占有欲的黑焰,勾了勾嘴角,“让科尼塞制造小型爆炸,我们下去,恐怖行动。”

“是。”

隐藏在云层上方的战斗机撤走,干净得仿佛没来过。

师梨听着广播登机的通知起身准备登机,突然在她头顶上方的顶楼候机室却突发爆炸,震得她摔在地上。

周围人群四散尖叫着逃走,楼顶的候机室跑出好几个满脸是血还端着枪的人,像是护送着什么人下楼。

师梨甩了甩脑袋,爬起来跌跌撞撞想要下楼,一楼已经被赫温带来的人控制住了。

她刚走到候机座位中间,身后又传来了枪响,与刚上楼带着黑色头套的雇佣兵交战了起来,真枪实弹听起来跟电视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窗外的几挺机枪哒哒哒地扫射进来,航站楼的玻璃哗啦碎了一大片,子弹齐刷刷打在想要从顶楼候机室下来的人身上。

一时间僵持在了这里。

“杀了他们。”赫温的声音从耳机清晰传来,而后一顿,“看着点师梨,别伤到她。”

顶楼上,尼基塔和安德烈从绳索上滑下,楼下的雇佣兵也持枪悄悄摸了上来。

师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抱着头缩在座位下面。

这次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再一摸口袋。

完了。

护照机票什么的,丢了。

估计是刚才人挤人,自己跑得太急,摔倒的时候弄丢了。

顶楼候机室只剩两人,米哈伊尔和亚罗申科,其余持枪的人全部被击毙。

安德烈和尼基塔就在门外,只要一声令下冲进去就可以将那两个人击毙,再不济窗外的狙击手也可以干掉那两个该死的东西。

“停火。”赫温这时却让所有人停下来,他单手扛着L115A3狙击步枪,一步一步走上二楼。

他知道师梨肯定就躲在二楼某个角落,估计吓得直掉眼泪。

想着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加快步伐。

师梨听着动静没了想抬头起来看看是什么个情况时,刚直起腰,就发现好几把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

其中一颗子弹又是擦过她的帽子,打落几缕兔毛,射在她身后的地面。

师梨尖叫一声,吓得抱着脑袋趴在座位上抽泣。

差点脑袋就开花了。

但紧接着是拳打在肉的闷哼声。

“师梨,出来。”

赫温尽可能温柔,他刚才看着那颗子弹差点就把师梨了结了的时候心脏一紧。

维克托在耳机里告诉赫温还有三分钟就必须撤离了。

师梨听出这是赫温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露出一双吓得蓄满泪水的眼睛,接着是哭红的鼻子,然后整个人颤抖地站了起来。

今天穿的是粉色的棉服和白色的绒裤,已经摔得脏兮兮的,活脱脱像个待宰的脏兔子,让赫温一时间生出一丝烦躁和心疼。

他忘记了,这个东方姑娘,胆子小。

“师梨,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玩?”

整个大厅安静得几乎听不见呼吸声。

赫温身着作战迷彩服外面是战术防弹衣,亚麻灰金的头发被从破烂玻璃钻进的风吹得有些乱,深邃的蓝眸隐隐浮现期待。

张狂,桀骜,致命。

他站在那几乎让人移不开视线,如果能忽略他手上那把大狙击枪的话。

安德烈和尼基塔再次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津津有味地趴在栏杆边看了起来。

“砰!”

狙击枪的子弹脱膛而出,射在尼基塔和安德烈身后的墙上,凹进去一个大洞,裂痕四散。

尼基塔和安德烈立刻扛着抢坚定地转向了其他地方。

师梨却以为这是赫温给她的最后通碟,仿佛在告诉她,如果她不答应,下一枪就会打在自己的脑袋上。

“赫……赫温,我跟你玩!”师梨吓得抱着脑袋赶紧大声喊道。

全场的人都不由得屏住呼吸,上一个直呼赫温的人,已经去西伯利亚看狼了。

赫温没说话,绝对颜值的脸上没了一开始的冷意,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朝着师梨的方向,“那你过来。”

师梨缓慢挪动着步子,只是一步,赫温就好脾气地主动走了过去牵起她的手。

拉着师梨下楼时,赫温将狙击枪丢给了旁边的雇佣兵,按下耳机,“把那两个人带回去,机场所有的监控销毁包括手机。”

剩余的一分钟,所有人撤离出了机场,往不同方向开去,不见踪影。

坐在疾驰的迈巴赫上,师梨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她这算不算被绑架了?

赫温牢牢抓着师梨的手闭目养神,见他闭着眼睛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师梨也只敢时不时偷偷瞥一眼他,看他什么时候睁眼。

她不敢乱说话乱动,因为他们个个有枪有炮有飞机。

“师梨,我要被你看穿了。”赫温早已经注意到了那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灼热的视线。

别人不敢,但师梨敢,她就跟白纸一样,或者拿中国的一句话说,叫,初生牛犊不怕虎。

战战兢兢只敢偷看的女孩听了赫温的话,红着脸低下头,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对不起。”

“你想说什么?”赫温耐着性子问,手上却在一节一节地捏着师梨的手指骨节,仿佛一用力,这只手就折在他手上。

“赫温,我的护照和行李丢了,你可不可以帮我找回来?”

师梨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开口,还看了一眼被握住的手,心想这算不算手质,要是自己说了让他不开心的话,手估计就没了。

“嗯。”

“但是,找不到也没关系,等我跟你玩得差不多了,你把我送到中国大使馆就可以了。”

赫温笑了一下,没说话。

送到中国大使馆?

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兔子。


刚进别墅,师梨就闻到了熟悉的饭菜香。

赫温把她放在垫着软垫的椅子上,用热毛巾帮她仔细擦着手。

看着维克托把菜从打包盒里倒进盘子里盛好摆上桌,师梨已经要流口水,“哇,维克托这些都是你买回来的吗?”

师梨记得今天早上跟维克托提了一嘴,没想到他真的去买了。

“不清楚师梨小姐的口味,所以把饭店的菜都包了回来。”维克托把饭菜都摆好后,又给师梨和赫温盛了一盘子米饭。

师梨一看,这一桌子简直就是满汉全席。

“谢谢你,维克托!真是麻烦你了!”师梨真的是从心里感谢维克托,感觉来到俄罗斯她都瘦好几斤了。

“师梨,他刷的是我的卡,花的是我的钱。”

赫温看着面前两人真是温馨得刺眼。

“维克托给我滚出去!”

“是!”维克托脸色一变,没敢停顿立刻转身出去,关上了别墅门。

师梨看着面前这个笑面虎,昨晚那股恐惧再次袭来,低着头赶紧道歉,“对不起赫温,我也很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可以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

“奖励呢?”赫温坐在她的身边,手上的餐刀在手上抛了又抛,有时候真想掐死面前这个女人。

师梨咬着下嘴唇,视线落在面前的餐盘上,餐布在她的手里绞得皱巴巴,一咬牙起身在赫温刚才被扇了巴掌的地方落下一吻,如同羽毛般轻擦过,痒痒的。

“宝贝,即使是弥补你刚才打了我,一个吻也不够,上一个碰到我的人已经进狼肚子里了。”赫温嘴角轻扬,“允许你欠着,但现在的奖励我自己来要。”

餐刀掉落的瞬间,师梨根本来不及后退逃跑,被赫温一把按在怀里,又是一轮疯狂索吻,把师梨吻得头晕。

赫温松开她哑然失笑,床上那么容易晕就算了,怎么接个吻也这么差,“宝贝,你别跟我接吻的时候死掉了。”

“我不会!”师梨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不会,那我再教教你。”说罢,赫温捏师梨的下巴,迫使她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看着自己。

师梨是真的怕了,乞求道,“我们下次再学好不好,我现在很饿,饭菜会冷的。”

果然,赫温吃软不吃硬,在她腰上的软肉掐了一把,意犹未尽地把师梨放回椅子,可不能把他的小兔子饿死了。

师梨被掐得吃痛地叫了一声,敢怒不敢言,真是衣冠禽兽,长得好看但实在是太禽兽了。

餐桌上食物的香味再次把她的注意吸引过去,师梨也在努力忽略身边的那股视线,大快朵颐起来。

为了让赫温不再一直盯着自己看,师梨殷勤地给他夹菜,让他老老实实吃饭。

师梨的这个举动赫温很受用,虽然他对食物没什么太大兴趣,但觉得今晚的中餐格外的好吃。

“你也喜欢吃中餐吗?”师梨鼓着腮帮子好奇地问。

“我的母亲是中国人,谈不上喜欢,小时候吃过她做的。”赫温笑容淡淡的,像是怀旧,但绝对不是真的笑容。

“那你妈妈呢?你有空回家再让她给你做一顿吧。”别再纠缠我了!

“死了。”赫温的笑容彻底消失。

气氛霎时尴尬起来。

“对……对不起。”师梨眼睛一红,吸了吸鼻子,小手放在赫温的手背,轻轻拍了拍。

她理解他,失去亲人的痛苦,她现在也是孑然一身,没有亲人了。

“你哭什么?不许哭!”

赫温烦躁地擦过她的眼角,语气稍微凶了点,她怎么老是动不动就哭,中国姑娘都这么感性吗?

师梨被吓得炸毛,低头吃饭时,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地往饭里掉。

怎么又这么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手上的餐刀要往自己身上来呢。

赫温真是没办法,麻烦就麻烦一点,“花这么多钱买回来的食物你就爱吃眼泪泡饭?”

再看一眼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的师梨,他把自己面前没动几口的饭跟她一换。

“你要是不吃,我今晚让你叫都叫不出来。不锻炼吃得少,动不动就在床上晕倒。”

师梨如鲠在喉,可也不能多加反驳,软软地点点头,拿着勺子大口大口地干饭。

化悲愤为食欲。

一顿饭结束,师梨很争气地吃完了盘子的饭,赫温还算满意,虽然师梨该有肉的地方一两没少,但看着还是那种风一吹就会倒的危险身材。

师梨是真的吃得走不动路,瘫在椅子上懒得动,赫温睨了一眼她,把她抱了起来走上楼。

师梨以为又是那一档子事,红着眼睛反抗,“赫温,我不想。”

赫温把她放在床上,反锁了门,他倒不是怕有人会进来,而是师梨会逃跑出去。

“为什么?”赫温转身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

“还疼,很疼。”师梨跪坐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软软地说道。

“今天没擦药吗?”赫温皱了皱眉。

师梨今天是没擦药,她回房间穿外套的时候发现药在矮柜上,她不知道要怎么擦而且也不敢擦。

“对不起。”师梨在他情绪不好的时候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不断的道歉。

“不许道歉。所以,你以为这样我就不碰你可以让你离开了吗?”

师梨想解释,她没有那样想,但她被赫温突然的暴怒吓得疯狂挣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听得进去。

赫温冷漠地把药摔在床上,不顾反抗的师梨,抱着她就进了淋浴间。

不一会里面就传来细碎的呜咽哭声和喘叫声。

两个小时后,师梨才被冲洗干净,裹着浴巾抱了出来,身上好不容易淡下来的痕迹又被人狠狠种下,她整个人被吓得脸色惨白,眼睛又红又肿,挂着泪。

赫温的身上被师梨又挠又咬,但他完全不觉得疼。

“我恨你。”师梨想推开他,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大腿根部火辣辣的,疼得直发抖。

赫温心情还算不错,耐心地给师梨吹着头发,手指被她柔顺的发丝缠住他也不恼,“宝贝,你哭什么?”

师梨已经很小心地对待赫温的情绪,可他暴力总是来得很突然,根本毫无预兆,就生气。

“你这么折磨我还不如杀了我。”

“呵,我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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