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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误嫁皇叔:嚣张医妃惹不得

安卿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误嫁皇叔:嚣张医妃惹不得》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安卿心”的创作能力,可以将陆昭菱周时阅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误嫁皇叔:嚣张医妃惹不得》内容介绍:【女强甜宠医妃玄学爽文】玄门大师姐陆昭菱修复龙脉时被炸飞,穿越到了大周朝。魂魄还不稳时撞进晋王怀里,立马给自己抱了条大粗腿。于是,陆家人的劫难开始了。京城小报头条她屠版了。各路魑魅魍魉纷纷瑟瑟发抖了。她的东西,谁沾谁倒霉,她的身份,谁占谁吃亏,她要护的人,阎王也夺不去。一眼看生死,一符去百病,一手掐霉运,还时不时看到财气,捡捡就不愁吃喝。死后只剩块牌位的太上皇:儿砸!听她的!务必让她保我大......

主角:陆昭菱周时阅   更新:2024-06-10 0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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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昭菱周时阅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误嫁皇叔:嚣张医妃惹不得》,由网络作家“安卿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误嫁皇叔:嚣张医妃惹不得》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安卿心”的创作能力,可以将陆昭菱周时阅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误嫁皇叔:嚣张医妃惹不得》内容介绍:【女强甜宠医妃玄学爽文】玄门大师姐陆昭菱修复龙脉时被炸飞,穿越到了大周朝。魂魄还不稳时撞进晋王怀里,立马给自己抱了条大粗腿。于是,陆家人的劫难开始了。京城小报头条她屠版了。各路魑魅魍魉纷纷瑟瑟发抖了。她的东西,谁沾谁倒霉,她的身份,谁占谁吃亏,她要护的人,阎王也夺不去。一眼看生死,一符去百病,一手掐霉运,还时不时看到财气,捡捡就不愁吃喝。死后只剩块牌位的太上皇:儿砸!听她的!务必让她保我大......

《阅读全集误嫁皇叔:嚣张医妃惹不得》精彩片段


林荣也是会察言观色的,一看到辅大夫的神情,他顿时就觉得不对。

“辅大夫,小女是得了什么病?”

辅大夫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令千金十四岁?”

“对。”吴氏赶紧点头。

怎么了,这岁数难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可是她如今身体衰弱,气息虚弱,脉象就如同六旬老妪。”

就林嫣然这双手,也是老妪的手啊。

“你说什么?”

吴氏受了打击,差点瘫坐下去,林荣赶紧扶住了她。

“辅大夫,这是什么意思?”

辅大夫皱着眉,“就是她衰老得极快,脉象显示,她现在身体就如同一个病弱的老人,没有什么生机。”

才十四岁的孩子,本来脉象应该是有力的,心跳和血气流通都自有一股生机,还有,皮肤和血管按压也有不一样的弹性。

可是就他刚才检查的结果,林嫣然的身体由内而外,都不像是一个少女。

辅大夫指了指她的手指甲,“看到她的指甲了吗?一个人身体好坏,生命力是否旺盛,从指甲也能看出一二。”

林嫣然的指甲盖完全失去了光泽,没有血色,白中透着一点点灰紫,指甲盖也全是竖线条纹,指甲边缘也泛着一种不健康的白,看着都要变松脆了的样子。

“她生病之前真的不是这样的,指甲盖也是红润有光泽的,真的!”

吴氏哭着要去抓辅大夫的手,“所以,她这一定是因为生病了,这个病治好了就会恢复的,是不是?”

她几乎是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辅大夫,就盼着他能够马上给自己一个肯定的回答,乐观的回答。

但是辅大夫从来就不是什么温和的老头,他实话实说。

“不是。我可以给她开个温养的方子,兴许能够让她衰老的速度放慢,再施针三日,通行血气,应该能够清醒过来。但是我也没办法让她恢复如初。”

“为什么?”吴氏颤声问。

“因为老夫诊不出来她到底是什么病,也就是说,她只是变老了,但却不像是有疾病在身。”

所以,他根本就无法对症下药啊。

林荣脸色一变。

“辅大夫,您救救我女儿吧,她以前真不是这个样子的啊,她真的就是病了,我求求您了,您要多少诊金都可以......”

“夫人。”

林荣紧紧握住她的手,阻止她再说下去。

他看得出来,不是辅大夫不愿意救,是无能为力。

要拿诊金来说话,反倒可能惹怒了辅大夫。辅大夫这一辈子,还差银子吗?

不过,辅大夫倒也不至于因为这事就生气,毕竟看着林嫣然这个样子,他也同情。

“还请辅大夫开方施针。”林荣忍着伤心说。

辅大夫点了点头。

“现在最重要还是让她清醒过来,醒来之后还能再仔细问问,发病之前她去过什么地方,或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咦?

辅大夫说到这里,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和孙子的情况,之前陆昭菱问过他们的。

那现在林小姐这么奇怪的病......

辅大夫看向吴氏,“陆二小姐可曾跟你说了什么?”

“陆二小姐?”

“就是让你来找老夫那姑娘,你不是说你送了她一程?”

那就是陆二小姐啊?

吴氏赶紧把陆昭菱跟她说的话都复述了一遍。

她紧张地看着辅大夫,“那位陆二小姐,也是大夫吗?她是辅大夫的徒弟?”

收个医女,好像也不是很奇怪。

但辅大夫听了她的话,胡子一颤,立即摆手。

“这怎么可能?老夫可当不得她师父!”

陆二小姐好像没说什么。但也许因为她不是亲眼见到林嫣然?

辅大夫心里想着这事,也不敢自作主张让吴氏去找陆昭菱。

他给林嫣然开了药方,让人去抓药,自己则是给林嫣然施了针。

只是这针要连施三天。

从林家出来,辅大夫按捺不住,又去了陆府。

陆府管家老胡这两天快疯了。

他带着儿子找遍了京城大夫,没有一个能治胡大力的手。

胡大力这两天嚎得嗓子都哑了,反正就是手臂疼,疼得日夜嗷嗷叫唤。

但是他的手臂看着又没有什么问题,一点儿外伤都没有,问也是说一直没扭到没刮到没打到。

管家也是被折腾得够呛。

门房来报,说辅大夫来了,要见二小姐。

“又来了?”管家突然跳了起来,“那可是辅大夫!”

神医!

他嗷一声冲了出去。

辅大夫被他迎到前厅,看着他巴巴地亲自去沏来热茶,不由皱了皱眉。

“老夫要见二小姐。”

可不是来见陆家其他人的。

管家挤出了一个自以为很讨好的笑容(实际很辣眼睛),“辅大夫,您是来给我们二小姐换药的?”

陆昭菱脑袋伤得那么重,陆家所有人也以为她那伤要很久才能好。

不过,换药这种事,也劳烦不到辅大夫亲自跑一趟吧?

“嗯。”

辅大夫不动声色。

他总不能说出自己来见陆昭菱的实际目的吧。

“我让人去请二小姐了。”管家搓着手,“就是,辅大夫您能不能给我儿子看看手?”

“看手?”

管家赶紧把情况说了一遍。

辅大夫应该能治吧?除了他还有谁能治!

不过,辅大夫倒是从他的讲述中抓到了一个关注点,“你说本来好好的没事,那天晚上就是要拦一下二小姐,突然就痛了?”

管家其实潜意识里就是有点怀疑陆昭菱,倒不觉得她有这本事,是觉得她晦气!

“是啊,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疼得厉害!”

辅大夫捋了捋胡子,看着管家的眼神都有点冷了。

肯定是对二小姐不敬。那这种人,他有什么可救的?管他疼个半死。

“老夫治不了。”

“不是,辅大夫您还没看呢!”管家目瞪口呆。还没看怎么就知道治不了?

“那老夫换个说法,老夫不治。”

辅大夫说完就站了起来,“老夫亲自去听暖楼吧。”

管家回神,“辅大夫!”

他追出去,却正好看到青音从那边走了过来。

“辅大夫?”

“青音姑娘,你们家小姐可在?”辅大夫松了口气。


陆昭菱本来睡大半天才缓回那么点精神,这一次又全耗光了,还倒亏不少。

这会儿她觉得手都在颤抖。

晋王却觉得自己好了起来。

他示意青锋退开,自己伸手扶住了陆昭菱的手,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领口又被拉开了。

“你我总共见面两次,你就扒拉了本王两次衣裳。”他说。

陆昭菱呵呵,“你当我乐意?还不扶我起来?”

青锋退开两步,低头守着。

但是陆小姐跟王爷说话是真不客气啊。

晋王扶着她站了起来,刚准备松开手,陆昭菱腿一软,又差点儿摔倒下去,他立即就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这么搂着,都能够感觉到她身体的颤。

这是脱力了的表现。

他抿了抿唇,明白为了救他,她一定是费了不少力气。

但是——

晋王还是立即看向了床上的太上皇。

他既然没死,那太上皇是不是也有可能救回来?

“你是不是也能救回太上皇?”

“不能。”

陆昭菱立即就堵住了他的话,打破了他的幻想,“他已经死了。”

说得毫无敬畏。

那可是太上皇!

青锋张了张嘴巴。难道是因为在乡下养大的?

晋王眸色微暗,他也很震惊,但他震惊的是,这么说来她等于是破了那个秘法?

“不过,他也不能死得太彻底。”陆昭菱又说,“你和他用了同命秘法,不能彻底断了。”

晋王都听懵了,人死了,还不能死得太彻底?

“扶我到床前。”

晋王扶着她到了太上皇床前。“青锋,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

已经震惊得懵了的青锋赶紧退了出去。

现在整个宁寿宫的人都沉浸在悲伤中,一边布置着宫殿,皇上离开的时候允了晋王一个人留在寝宫里陪太上皇,所以没人进来打扰。

陆昭菱到了床边,看着太上皇的脸色,又看了看四周。

目光在晋王脸上扫过。

这对父子,算是互相救赎了?

太上皇自愿给了晋王十年寿元,而晋王则与他共享寿命。

一个是先皇,一个是帝星命格,紫气浓郁,虽然同是帝星,但还是有区别的,晋王的帝星命格超出其他皇帝。

因为有他的紫气压制,太上皇的生机竟然还没有完全消散,余下一半,被她刚才及时凝聚住了。

“你说他不能死得太彻底,是什么意思?”晋王问。

“有木牌吗?”

陆昭菱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看向他。

“什么样的木牌?”晋王皱眉。

“就跟灵牌那样的,如果可以,要金丝楠木的。”

晋王根本就不知道她要寻木牌干什么,但看着躺在床上的太上皇,还是应了。

“有。”

他传音让青锋去取。

宁寿宫里,金丝楠木多得是,比如屏风。

削一块下来就是了。

很快,一块金丝楠木木牌就被送到陆昭菱手里。

陆昭菱将木牌放到了太上皇心口处,伸出手指,取簪一划,指腹上就渗出血珠来。

她将手指往太上皇额心一摁。

“陆昭菱!”

晋王大惊,出手抓住她的手臂。

父皇已死,怎可随意弄脏他老人家的尸身?

陆昭菱瞥向他,“松手,你还要不要活?”

“你要做什么?”晋王沉声问。

陆昭菱看着他身上冒着的浓郁紫气,另一手突然就在他面前一捞,一抓。

扒拉一点他的紫气,不然她都要撑不住了。

晋王看到她做出了这么一个动作之后,将手中捞到的空气往自己眉心按了下去。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但是陆昭菱做了这么个动作之后,他看到她的脸色明显好了一些。

就跟吞了什么十全大补一样。

陆昭菱轻舒了口气。不愧是万里挑一大帝星,这紫气对她来说真的是太补了。

“我刚才留下了太上皇一半生机,可以将生机安顿在这木牌上,用来承受你们的同命秘法,可以骗过天道,假装他没死,你也可以不用死。”

看在那么一捧紫气的份上,陆昭菱好心地跟他解释。

晋王神情一震,很是惊诧。

“还能这样?”

“换成别人都不太行,你和太上皇的命格,我的本事,缺一不可。”

陆昭菱这话说得相当骄傲。

晋王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事情。

“可以松手了吗?”

“生机安顿在这木牌上,这块木牌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陆昭菱想了想,“就相当于一块真的供奉了祖宗的灵牌?到时候送到你们供奉皇家香火的地方就行了。也许,某个晚辈去叩拜的时候,它会显显灵?”

不知道为什么,晋王听着她后面这句话说得有些嘲弄。

他可不信。

哪里还有这种事?

但他还是松开了手。

陆昭菱手指按在太上皇额心,然后缓缓地抬起来,朝木牌上移动,那样子好像在拉着一缕什么东西似的。

到了木牌上,她用手指在木牌上写字。

“太上皇叫什么?”

“周长熹。”

陆昭菱问他是哪两个字,晋王想了想,抓住了她的手,握着她的手指,在木牌上写下了几个字。

周长熹灵位。

那是用她的指尖血写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最后一笔写成时,晋王仿佛看到那几个字闪了一闪,像是覆上了一层银光似的。

“好了。”

陆昭菱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

“你们皇家香火供奉的地方——”

“送到祖庙吧。”

晋王松开她的手,把那块灵牌拿了起来。

陆昭菱身子摇摇欲坠,写了这么五个字之后,她的脸色又变得很是苍白。

“回头给我寻些年份高的人参,炖点鸡汤给我喝——”

陆昭菱说完,眼前一黑,身子就朝床上栽了下去。

这一栽,只怕得栽到太上皇身上。

晋王立即伸手一捞,搂住了她的腰,抱着她退开两步。

这一刻他才突然发现,自己的膝盖之前本来是跪得钻心痛,站都站不起来的,现在竟然不痛了,还能站能走了?

陆昭菱到底做了什么?

“王爷,皇上驾到!”外面传来青锋的声音。

但皇帝没理青锋,在他出声的时候已经快步进门,一看就看到搂着个姑娘的晋王。

“你们在干什么?!”


陆明现在就是很后悔。

但是似乎后悔也没用,以前他又不知道东西在陆昭菱身上!要是知道,他会等到现在才派人去乡下接她吗?

“谁知道她丢哪里去了?她自己都想不起来。”陆夫人看着丈夫,“老爷,找那个做什么啊?”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睛一亮,蓦地抓住了陆明的手臂,“难道那尊瓷人很值钱?是无价之宝?”

陆明甩开了她的手,没好气地说,“想什么美事?”

“那你这么在意那瓷人做什么?”陆夫人狐疑地看着他,“等下,老爷,你老实说,那瓷人雕的该不会是那个贱人的模样吧?你这么着急要把它拿回来,是想要睹物思人吗?”

陆明顿时被她气够呛。

“你在胡说什么东西?还有,不是说过不许提那个人吗?你要是坏了我的事,我饶不了你!”

陆夫人看到他有点狰狞的神情也吓了一跳。

“我不说就是了!”

这么凶干什么?

谁让他不跟她说清楚,那瓷人到底有什么作用啊。

“哼,还有,让你去查清楚金婆子哪里去了,好好地接人怎么把人送到晋王手里?这不是存心坏我大事吗?”

想起这事,陆夫人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金婆子让她闺女送了信来,信上没说清楚,只是说金婆子受了伤,我准备亲自去看看。”

“那还不赶紧去?”

陆夫人咬了咬牙,带着丫鬟出了门。

金婆子是他们陆府下人,但是她闺女嫁了之后就给她赎了身,让她出去帮忙带孩子。

可陆家偶尔有什么事情还是会让她去做,比如这一次让金婆子去乡下接陆昭菱。

陆夫人去了金婆子家里,果然见她手和腿都受了伤,脸上还有几道血痕。

“夫人,我可是遭老罪了啊!”

金婆子一看到陆夫人,眼底精光一闪,立即就嚎了起来。

陆夫人看她这皱巴老脸就有些厌恶。

“你还好意思嚎?我不是交代过你,一定要好好地把那丫头接回来吗?怎么就出事了?出了事,你还不及时来跟我说,你知不知道坏了我们大事了?”

“夫人啊,老婆子我可真是冤得很!”金婆子拍着自己大腿,“这哪里是我不去说?我这是伤得厉害啊,家里请大夫拿药都花了不老少银子呢......”

这不就是要银子。

“行了行了,还能不给你出这药钱吗?说说是怎么回事!”

一听陆夫人愿意给出这药钱,金婆子的嚎叫就是一顿,拍了几记马屁,才说起了那天的事。

“老婆子去了乡下,老太太本来是不愿意让我把二小姐接走的,但听说是大人和夫人的意思,也就没阻挠。我带着二小姐回京,一路上也按夫人吩咐探她话,但二小姐跟个闷葫芦一样,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胆子还小,人多的地方恨不得把头扎进档里。”

金婆子不忘踩一捧一。

“养在乡下的那真的是畏畏缩缩的上不得台面,跟大小姐三小姐是完全不能比。”

大小姐和三小姐都是从夫人肚子里爬出来的,不得好好夸一夸她们?

“就连四小姐,都比她强。”

说陆昭菱还不如陆昭华一个庶女,也是踩一踩她,好让夫人高兴。

金婆子觉得自己是了解夫人的,这么说,她一高兴,药钱都能多给些。

怎料,陆夫人听了她的话却觉得皱起眉来。

“你说她是个畏畏缩缩的闷嘴葫芦?还不敢抬头看人?”

“是啊!就连我跟她说话,她应声都跟蚊子叫一样,看着就让人来气!”

金婆子虽然是个下人,但好歹在京城待了半辈子了,京城的姑娘们,哪个像那丫头一样上不得台面的?

脸是长得挺好看,可惜瘦得很,臀无三两肉,看着可不好生养,就那样的身板,有些要求的人家都看不上眼。

陆夫人眉头皱得死紧。

金婆子这说的能是陆昭菱那死丫头?

就这两三天,那死丫头可是在家里怼天怼地的,还敢动手打人耳光!

还说不敢抬头看人?

她那对眼睛,凌厉得都跟含刀子一样!

“金婆子,我要听的是实话,不用你为了讨好我云儿月儿来胡说八道。”陆夫人沉声说。

“哎哟夫人,我哪敢不跟您说实话啊?我说的就是真真的啊。”

看金婆子的样子,好像真的不是在说谎。

“你先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让她出了事,没带她回陆府?”

“这事,”金婆子眼珠一转,“我还真不知道,我们一路平安,眼见着都快到京城了,就在离京城不远的山道上,遇上了一伙人,他们一把就掀了车帘,看着二小姐那脸不错,就非说是他们家公子的小妾,把人给抢跑了!”

“我急着去拦,摔下了马车,还被他们踩了一脚,又撞到了头,晕了过去。车夫也跑了,后来我还是瘸着脚一步步挪回城的。”

金婆子偷偷打量着陆夫人的神情。

“不是听说,进城之后,她自个逃了,撞到贵人,给送回家了吗?”

陆夫人一听这事气不打一处来。

“你知道那贵人是谁?”

“不知道啊,我就听我家闺女说了一嘴......”

陆夫人看她那老脸,差点一巴掌甩过去。

要不是她办事不力,为什么会给陆昭菱遇到晋王的机会?现在陆昭菱还被赐婚晋王,让她接下来的打算落了空。

但这些事,她就懒得和金婆子说了。

现在陆夫人在意的是另一件事,“你跟我回去一趟,看看陆昭菱。”

金婆子口中的陆昭菱,跟现在家里那个完全是两个人!得让她回去认认!

金婆子虽然不明白,但还是拖着伤腿和陆夫人回了陆家。

陆昭菱也刚回来。

陆明在陆夫人离开之后,自己想去听暖楼找陆昭菱问话,结果才知道她竟然出门了。

为此,他还发了一通脾气,觉得陆昭菱刚回京就这么能折腾。

京城里她能认识什么人?竟然带着伤就跑出去了。

他在前厅等着她回来,还让管家盯着,人一回来马上告诉他。

管家一看到陆昭菱进了大门,立即就跟陆明说了。

“二小姐回来了,看着脚步虚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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