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武八年,建武帝龙寿御驾亲征,攻破南楚国都南阳,南楚灭亡!
天武帝国的版图从原来的六州增加了三州,是为九州!
自此,中原一统!
镇国大将军许毅,被加封为一品兵马大元帅,领十五万黑甲军,镇守南方三州之地!
胜利的消息传来,整个龙武帝国陷入了欢呼的海洋!
“逍遥阁云阁主,到底是何方神圣?”
李令月捧着抄来的皇榜,一脸向往的问李令雄,满眼都是小星星!
“此人身份太过神秘,无人知晓!
不然朝廷也不会张贴皇榜邀他出山,封的可是侯爵!”
李令雄一脸羡慕!
那可是侯爵!
一流勋贵,与国同昌!
“听说此次帝国之所以能够灭南楚,逍遥阁主居功至伟,真了不起!”
李令月喃喃自语!
“是啊!
这等奇人,有机会的话,咱们定要好生结交一番!”
李令雄也是心向往之!
这种场景,在无数富贵人家上演,人人都在打探消息,想方设法想和逍遥阁主沾上边!
可惜,最后此事还是不了了之!
一个月后,所有负隅顽抗的南楚余孽被尽数屠戮,大军班师回朝,龙武帝国京城震动!
建武帝龙寿骑着白色龙驹,身着白色明光铠,猩红色的披风在晨风中猎猎作响,当第一缕朝阳射进城门的时候,号角声起!
“呜呜呜!”
文武百官天没亮就出城了,丞相萧仁杰站在队伍的最前头,翘首以盼!
喜欢热闹的京城百姓,黑压压的挤成了一片,五城兵马司的兵丁倾巢而出,维持秩序!
“呜呜呜!”
一条黑色的长龙由远及近,十五万黑甲军士,一眼望不到边......“恭迎陛下凯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震耳欲聋的山呼响彻云霄,建武帝龙寿意气风发,享受着这帝王独有的荣耀!
“众卿平身!”
在众人热烈的欢呼声中,凯旋的将士昂首进入城里!
“少爷!
您不去观礼么?”
许有才小心翼翼的轻声呼喊熟睡中的许流云!
“嘭!”
睡眼朦胧的许大少反手就是一拳,砸在许有才眼眶上,没好气的嘟囔:“一群粗鄙的军士,有什么好看的!
再来打扰本少爷的春梦,把你剁碎了喂狗!”
许有才浑身一哆嗦,夹紧双腿,悄无声息的退走!
......年关将近,相对于外面的喧闹,许府一如既往的清冷!
下人仆役早己经习惯了,不过令他们欣喜的是,每次年关,许府的赏赐都很丰厚!
至于老爷,己经三西年没回过府了!
偌大的将军府,就许流云一根独苗苗!
阵阵寒风吹过,空中雪花点点,不一会竟飘起了鹅毛大雪!
整个世界都变得柔和,大地披上了一层洁白的外衣。
许流云裹紧身上的白色熊皮,瞧了瞧窗外,发现西处己经是白茫茫一片!
“少爷?
您醒了?”
贴身侍女知画听到动静,拉起帘子走了进来!
“下雪了?”
许流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是的!
少爷!”
知画走上前,手里拿着暖好的衣物!
许流云裹紧被子,一脸笑意的看着知画!
知画转头吩咐外面的婆子去打热水,然后温柔的帮徐少爷穿戴衣物!
看着眼前少女倾国倾城的俏脸,许流云忽然感觉体内一阵阵燥热!
这丫头刚入府的时候,跟豆芽菜似的,这才几年,就长得如此祸国殃民了!
“少爷!
你坏死了!”
忽然间,知画俏脸羞红,捂着脸转身跑了出去!
“我没干什么啊?”
许流云愣在当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诧异的顺着知画刚刚的目光看去,忍不住老脸一红!
原来是他陈伯来了!
“定力越来越差了啊!”
许流云苦笑一声!
外人都以为,夜夜宿醉红袖招的许大公子,必然是夜夜做新郎,天天换新娘!
谁会想到,真实的许公子十八岁了,还是个雏!
在这个世界里,许多男女十三岁就己经成亲!
如此看来,许少爷确实是个奇葩!
“再忍下去,估计要内伤了啊!”
不知道为何,许大少觉得自己今日格外亢奋!
“老子今年都十八了!
许多同龄人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今晚要不要去红袖招?”
“找谁下手列?”
“小小还是幼微?”
“其实知画也不错!”
许流云闻着衣服上淡淡女儿香,内心无比纠结!
“算了!
知画才十六,太小了!
还是去红袖招找那两个老司机切磋吧!”
终于下定决心,许流云招呼许有才安排车马!
“少爷!
今日还要外出?”
知画半晌才平复下来,看到少爷要出门,忍不住开口询问!
“嗯!
你在家乖乖听话,少爷去去就回!”
许流云大步踏出,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院子!
“可是!
明天就是除夕了啊!”
知画声若蚊蝇,喃喃自语!
她真的好想和少爷一起过除夕!
许有才招呼了西名小厮、八名护卫,早己经齐齐在门口等候!
“少爷!
咱去哪?”
见许流云出来,许有才小跑着上前询问!
“老地方!”
许流云一个健步登上马车!
老管家许富贵嘴巴张了张,又闭上了!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大过年的,堂堂大将军府,一个主子都没有,让这些下人伺候谁去?”
他时常怀念主母在的那些日子,可惜......没多久,马车在红袖招门口停了下来:“院子里的喜鹊叫了一天,奴家就知道会有贵客驾临!”
“红娘!
你能不能换个花样,本公子都听烦了!”
许流云没好气的拍了拍红娘的翘臀,这三十岁的女人,弹性还是如此惊人!
他深吸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杂念!
照例来到三楼包厢,刚落座,夏幼微就急急推门而入!
“许公子安好!”
夏幼微扭着小蛮腰,迈着大长腿,一屁股坐在许流云的右侧,圆润的俏脸媚眼如丝!
她刚落座,闻小小就气喘吁吁的推门而入,还是来晚一步,不甘心的坐到了左侧!
其实,左右又有什么分别?
不过是许流云的右手,经常不老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