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烟顾柏的现代都市小说《囚养掌心雀精品文》,由网络作家“白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囚养掌心雀》,是网络作家“云烟顾柏”倾力打造的一本霸道总裁,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白弋囚禁了三年的金丝雀,突然开始反抗了。他才发现自己从未了解过这个女人。...
《囚养掌心雀精品文》精彩片段
乔妗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
随即突然断了线。
顾柏微微蹙眉,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全完不顾云烟还在他腿上。
咚一声,云烟的膝盖磕在了地板上。
双腿发麻的瞬间,她只能趴在沙发上咬着牙缓和。
顾柏只是居高临下扫了她一眼,像过去一样,抽了一张卡扔在了沙发上,转身就走。
轻贱至极。
云烟没有吭声,眼底宛若嘶吼后的猩红,参杂着无力。
她知道自己说了那么多话,顾柏根本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或者说压根就不在乎。
顾柏从不是个好人,他一直是贵圈的异类。
这是所有人对他的评价。
贵圈的少爷讲究教养和脸面,很少明面上撕破脸。
但顾柏不一样。
手段狠厉绝情,性格阴晴不定,又多疑。
却又拥有足够匹配的实力,让人忌惮。
老天对他是偏爱的。
可云烟却受够了这种被人摆弄的日子。
在顾柏走出门的刹那,云烟撑起身体,将卡砸在了他的背上,用力关上了门。
随后。
她瘫坐在地上,除了脱力之外,竟然还有一点舒坦。
门外。
顾柏捡起卡插在了门把手上,敲了敲门。
没什么情绪的声音穿透进来,命令道:“卡放门上了,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乖乖回去,明天晚上九点我要见到你的人,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呵。
云烟用背抵着门,胸膛因为气愤用力起伏。
却不知道还能怎么反抗。
报警吗?
太傻太天真了。
因为南慧早就断了她这条路。
南慧作为母亲警告过她。
“顾柏是白家的继承人,也是现在真正的掌权者,你要是敢去报警,我就让那老太婆尸骨无存!”
…… 别墅。
顾柏刚进门,忠叔就快步走了过来。
“乔小姐洗澡的时候滑到了,我已经请了顾医生过来。”
“嗯。”
顾柏嗯了一声,目光却盯着手机。
以往这个时候,云烟一条条刷卡记录早就发过来了。
今天却没有动静。
顾柏发了句话。
不够?
结果这两个字旁边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感叹号。
很好,依旧把他拉黑了。
云烟真的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顾柏面无表情收好手机,径直上楼。
推开房门,顾闻景刚好在收拾自己的药箱。
两人还没打招呼。
床上的乔妗便撑起身体,一瘸一拐的走到顾柏身边,挽住了他。
“我没事,让你担心,就是洗澡的时候心不在焉,滑了一跤而已。”
听着乔妗的语气,顾闻景蹙了蹙眉,不着痕迹道:“我病人挺多的,就先走了,以后让忠叔多备点碘伏。”
言外之意就是,他再晚点来乔妗这点擦伤就该愈合了。
顾闻景一直都不喜欢乔妗,可架不住乔妗对顾柏有恩。
只能眼不见为净。
顾柏听懂了,扫了乔妗一眼,淡淡道:“我送你。”
乔妗抿唇,后退一步。
两个男人,哪一个她都招惹不起。
本来摔一跤,他就是想让顾柏怜惜她而已。
谁知道忠叔二话没说,就联系了顾闻景,让她直接在顾柏面前丢了人。
那天她搬进来的时候,也是忠叔不愿意让她第一时间进入主卧。
这老东西有点东西。
目送顾柏和顾闻景离开房间,乔妗察觉到了顾闻景的欲言又止。
像是有什么话要对顾柏说。
她担心顾闻景说她什么,便悄悄的跟了上去。
两人就在楼梯口谈了两句。
“顾柏,你怎么了?
看上去好像有什么心事。”
顾闻景盯着他,带着几分试探。
“没有。”
顾柏靠着扶手,双手插在裤兜,慵懒又诱人。
“因为云烟?
你都订婚了,该收收心了,当年你妈的情况,我早就和你说过,她的抑郁症非常严重,几乎到了一心求死的地步,或许云烟和她跳楼只是巧合。”
顾闻景轻缓劝着。
他和顾柏从小一起长大,他知道顾柏的痛苦,所以不希望顾柏永远痛苦下去。
顾柏微微抬眸,墨眸黑沉沉的盯着顾闻景。
“什么时候你对她这么了解了?”
“顾柏,我了解的不是她,是你。”
顾闻景郑重的看着他,“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说完,顾闻景便走了。
顾柏靠着扶手许久没有动,莫名烦躁。
随手抽了一根烟点燃,却还是无法平静下来。
他不喜欢这样。
这一幕落在乔妗眼中,她后槽牙都咬着的咯吱作响。
她深知顾柏出神是在想别人。
那个人还是……她最看不起的云烟。
这时,门外传来靠近的脚步声。
乔妗回神,躺回了床上,一副难受的模样。
顾柏站在床尾看着她,语气淡淡:“没必要这样。”
一下子被看穿心思的乔妗,也顾不上装了,顺着床爬到了顾柏面前抓住了他的手。
“顾柏,对不起,我以为是我太强势了,所以你才会对我忽冷忽热,我爱你,真的很爱你,才想到用这种方法吸引你的注意力。”
“况且我这样也是因为我害怕失去你,你最近总是拒绝我,我也是女人,我也会难过。”
“既然你不主动,那我就自己主动,我只是想要更靠近你而已。”
“顾柏,十年前,你说过会娶我,会对我好一辈子的。”
乔妗说着说着眼眶变红了。
顾柏垂眸看着她,试着将她和那个小女孩重叠在一起。
可他想到的却是云烟的脸。
又想到了云烟抗拒自己的模样。
他眯了眯眸,抬起了乔妗脸蛋。
乔妗少了妆容加持后,少了一些精致感,但总体还是一张漂亮的脸。
是男人会喜欢的类型。
乔妗会是他的妻子,这是他的承诺,不会改变。
云烟什么都不是,也不会改变。
乔妗看顾柏没有推开自己,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她跪在床上,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贴紧他的胸膛。
她仰着头,凑近顾柏的唇,柔声细语道:“顾柏,要了我吧。
我一直都在等这一天。”
乔妗刚洗过澡,身上是她重新挑选的沐浴露。
白桃味。
真是要谢谢周照,什么都知道。
顾柏嗅着香味,不由得恍惚了一下,伸手紧紧搂住了乔妗。
乔妗娇吟一声,心里十分着急,因为她等这一天太久了。
可她必须要矜持。
所以说完那些脸红心跳的话后,她就放慢了速度,给人一种得到又得不到的感觉,试图去勾动顾柏的心。
顾柏俯身,将脑袋抵在了乔妗的肩头,闻不够一般。
他的手顺着乔妗的睡袍,一点点抚向他心里的位置。
裴肆换好衣服走出了房间。
温以已经在桌前等了他十几分钟。
裴肆面无表情坐下,目光盯着手机上的文件,手指在桌面轻叩两下。
仿佛温以只是一个随意差遣的佣人。
温以抿了抿唇,还是起身给裴肆盛了一碗汤。
裴肆优雅的喝着汤,目光始终落在手机上,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一直到快要吃完,温以有些沉不住气。
她垂了垂眸,神色紧张道:“白先生,我觉得我们这样对乔小姐不好,你那么爱乔小姐,一定不希望她伤心对吗?
所以……我们还是到此为止吧,这样对谁都好,你放心,我出去一定不会乱说。”
裴肆表情变冷,讥诮道:“你倒是演上瘾了,这次要加多少?
下次又打算要什么?”
话落,他直接抽出一张自己的副卡,越过可口的饭菜,砸在了温以的饭碗里。
仿佛是扔给乞丐的施舍。
他的眸色阴沉:“别再得寸进尺。”
不要钱这三个字,温以已经说的苍白了。
他们之间好像除了钱就是床上那点事情。
除之外,什么都没有!
没有!
温以盯着烫金的副卡,心口闷的喘不上气,说不出,哭不出。
最后只剩下眼底绝望。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用力放下饭碗。
“你明明恨我!
这么囚禁我有什么意思?
让你心爱的女人知道我是你的小三?
这样你和你爸爸有什么区别?
你恶心我是小三的女儿,你不怕她也像你妈妈一样……” 咣当一声。
裴肆怒火炽热,手里的汤碗砸在了墙上,四分五裂。
下一秒,椅子拖拽,温以直接被裴肆捏着脸颊拎了起来。
他魅惑的面容紧绷,目色宛若森林的夜,披着月色沁寒。
指节一点点收紧,温以面部有些扭曲。
“你有什么资格提我母亲?
你又有什么资格觉得自己可以威胁小妗的地位?
你算什么?”
“……” 温以疼到呼吸都在颤抖,无法倾诉的痛苦硬生生吞回心底,将整颗心撕碎,怔怔的看着他。
他说的对,她没有资格。
“还敢走吗?”
裴肆冷漠道。
似乎笃定了她的软弱,和离不开他。
温以忍着快要捏碎下颚的疼痛,点了下头。
裴肆眼底冒出一丝杀意,手上力道又加了两分。
就在温以觉得自己快要死的时候,周照开门走了进来。
“先生!”
裴肆瞬间变得冷冷淡淡,松开了温以。
温以撑着桌面,用力喘息。
裴肆抽了一张纸巾背对着温以擦了擦手,好像自己碰了什么脏东西。
“要走?
可以。”
他戏谑开口。
温以一怔,抬眸盯着裴肆:“真的?”
裴肆扔了纸巾,转身睨着她:“去琉璃替我招待一下客人,事后,我就让你走。”
闻言,温以脸色煞白,身体虚虚的靠着餐桌。
琉璃是京市有名的声色场所。
温以在电视上看过它纸醉金迷的介绍。
她的手指在桌面收拢,直到指尖掐进肉里,发疼,发麻。
她心底自嘲,陪了他三年,最后在他心里还是这种货色。
可她知道这是她唯一正大光明离开的机会。
裴肆做了承诺就不会改。
温以闭了闭眼,再睁眼,眼底毫无光芒,仿佛一句躯壳。
“好。”
“我去。”
多说无益。
反正裴肆认定了她是为了钱财权势,可以牺牲自己的人。
就这样吧。
总好过囚在这四方天地。
温以深深看了一眼裴肆,红着眼眶,漫起的水光又憋了回去,只是牵牵嘴角。
“谢谢白先生。”
说完,她朝着门口走去。
裴肆背对着她,指节发白,冷厉的目色瞥一眼身侧的周照。
周照上前,低声道:“先生。”
裴肆嗓音低沉,参杂着稍有的波动:“带她去闻景的包厢,给她点难堪就行了,打消她离开的念头。”
周照微微吃惊,他不明白温以都这样了,为什么裴肆还不肯让她走。
但他却不敢多问,点头道:“是。”
说完,他转身走到了温以面前,打开了房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走吧。”
温以没说话,最后看了一眼裴肆的背影,转身离开。
听着身后毫不犹豫的脚步声,裴肆眸色阴郁。
他烦躁的从口袋摸出烟,斜靠着餐桌点燃。
隔着缭绕的白雾,他扫视整个房子,整洁干净,和三年前第一次走进这套房子时没什么区别。
唯独没有温以自己的东西。
可见她是下定决心要离开他。
一想到这些,裴肆更加烦躁,一手撑着桌面,一手夹烟,微微仰首,吐出白雾。
深邃魅惑的侧脸,挺括修长的身形,即便是地上一片杂乱,也无法掩饰他的矜贵冷厉。
他随意的掸了掸烟灰,脸上没什么情绪。
他在等。
等温以后悔。
她会明白走出这里,她什么都不是,有什么资格和他谈条件?
但等了一支烟又一支烟,温以都没有找他求饶。
好!
好得很!
余光中,裴肆瞥见了玄关处一双白色的拖鞋,并排放在他的皮鞋旁。
一小一大,一白一黑,对比很强烈。
像极了某个瞬间,她娇小轻颤。
裴肆蹙眉,抬手吸烟,却因为心不在焉猛地咳嗽了几声。
下一秒,他用力捻了烟,抓起椅背上的外套走出了门。
…… 下楼后,寒风扑在温以的脸蛋上,瞬间鼻尖红扑扑的,叫人怜爱。
周照看呆一瞬,随即不耐烦的指了指车。
“快上车,不能让先生的客人等急了。
先生刚才让我叮嘱你,那两位是他这次合作的客户,决不能有任何的差错,若是你伺候满意了,他就会让你离开。”
听闻,温以脸蛋煞白,轻颤道:“他……他真的这么说?”
这话明明是裴肆的口气,她却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周照讥笑道:“不然呢?
先生说他厌了,这算是你最后的价值了,你不是想走吗?
这可是你唯一的机会,否则你只能被关在这里,好好想想你奶奶,她可还在等你。”
提起奶奶,温以紧抿唇瓣,下定决心般上了车。
路上,她还是紧张的拧紧了手指。
趁着红灯,周照递上了手机,屏幕上是两张照片。
“这是两位客人的照片,一个是王总,一个是李总,别认错了,否则对方会生气的。”
“南小姐,你别怪我不帮你,手机里面我给你转了五千块钱,你走了就别回来了,离开为好,毕竟先生要结婚了,你也不想像你妈妈那样做个小三吧?”
周照一改往日的刻薄,突然温和了几分。
温以只当是分别时的善意,点点头,拿下了手机。
她扫了一眼屏幕上的两张脸,一个肥头大耳,一个贼眉鼠眼。
都不像好人。
她得想办法全身而退。
换好衣服,南宁端坐在沙发上拨通了视频电话。
视频接通,她立即露出笑容。
“奶奶……医生,怎么是你?我奶奶呢?”
医生看了看时间道:“今天太晚了,你奶奶现在神志不清,特别闹腾,所以我们给她吃了药,让她早点休息了。”
南宁明白医生的意思,立即道:“医生,麻烦你多照顾了,我妈交的医药费应该还有多的,就当是我给你的辛苦费。”
医生皱眉:“你妈都很久没缴费了,我今天也是想提醒你,再不交费,我们就只能将你奶奶送到普通的敬老院去了,以你奶奶的情况,就怕那种地方虐待老人。”
“别,别,医生别把我奶奶送走,我一定想办法交钱,我马上给我妈打电话,你再宽限两天。”南宁着急道。
“南小姐,看你住的房子也不便宜,做人还是要孝顺一点,这样你奶奶才能得到很好的治疗,你说对吗?”医生暗示道。
南宁窘迫的拧了拧手指,她知道医生是嫌弃之前给的钱少了。
可是奶奶神志不清,根本没办法出院。
她只能妥协。
“好,我明白了,我让我妈这次多打点钱。”
“那我挂了。”
医生断了线。
南宁立即拨打母亲南慧的电话。
可一遍两遍都被挂了。
她急得不知所措,正准备再打的时候。
周照抽走了手机,面无表情道:“时间到了,我走了。”
“周助理,我有急事,你再等等好吗?”
“南小姐,别拎不清,先生真的很讨厌这样的女人,你也不想惹他生气吧?”周照警告。
南宁的确不敢。
连死都无法威胁白弋,她还能做什么?
周照抽出一张卡,施舍道:“老样子,还是不要吗?”
南宁看着卡,心底悲凉。
她从未收过白弋的钱,她不想真的把自己变成娼妓。
可现在,为了奶奶……
“周助理,帮我把钱交了我奶奶的医药费好吗?”
周照眼眸动了动,点点头:“行吧。”
南宁松了一口气:“谢谢。”
周照没说话,转身离开。
一切安静后,南宁缩在沙发上,全身疼痛疲惫。
……
楼下。
白弋坐在车上,隐藏在黑暗中像是完美的野兽。
手搭在车窗外,指间香烟白雾袅袅。
隔着雾,他看向楼上,眯了眯眸,将烟揉进手心碾碎,毫无痛处。
然后看着它飘落。
而地上已经有了三个如此烟头。
周照上车时,白弋手机震了一下。
刚给南宁的卡就有了付款信息。
他戏谑的勾唇。
不爱他?
倒是挺爱他的钱。
还想走?
三年金丝雀的生活,她能走哪儿?
她舍得吗?
“她找谁了?”
“没谁,定了两个包。”周照道。
白弋关上车窗,神色沉冷。
挥挥手示意周照开车,并不打算浪费时间在南宁身上。
钱也给了,该消停了。
……
清江别墅。
白弋的私人别墅。
穿过门廊,十几个大大小小的行李箱堵在了优雅别致的中式走廊。
管家忠叔上前。
“先生,乔小姐搬进来了。”
“嗯。”
“行李放在……你房间?”忠叔问道。
白弋扫了一眼,眉心微蹙。
“太多了,放不下。”
说完,径直上楼。
百平的主卧怎么会放不下呢?
忠叔看出白弋心情不好,便没多问。
招来佣人,叮嘱道:“放客房。”
白弋推开房门,乔妗穿着真丝睡袍半躺在沙发上笑了笑。
“回来了,工作很累吧?一起喝杯放松一下。”
她端起两杯红酒走到了白弋面前。
一个聪明的女人不会质问男人。
哪怕知道他去找了那只小金丝雀。
她若闹了,岂不是把自己和出卖身体的女人相提并论。
她可没那么掉价。
望着男人精雕细琢的深邃五官,一双墨眸,时而深不可测,时而慵懒性感。
即便知道接近他充满危险,却还是让人甘之若饴。
高挺完美的身型,让他穿什么都比别人好看矜贵。
就连她这般骄傲的女人,脸上都滑过一丝娇羞。
这样的男人,才是她乔妗该爱的人。
很快,他也只会爱她。
白弋接过酒杯,端坐在沙发上,乔妗顺势坐进他怀里。
刚想碰个杯,他独自仰头喝完整杯酒。
乔妗愣了一下,抿了一口酒,放下两人酒杯。
眼神像是钩子一样落在了白弋脸上。
“刚订婚就去忙了,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
“要什么?”
白弋修长的指尖抵在太阳穴,懒懒的看着乔妗。
乔妗轻舔红唇:“你知道的。”
白弋眯眸,脑海里竟然全是南宁紧咬唇瓣的模样。
薄薄细汗,满是破碎。
顷刻,乔妗感受到了白弋身体的异样。
她弯唇,就知道白弋到底爱她。
她吻下去,关键时刻,白弋偏了头。
“香水味太浓。”
“什么?”乔妗青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白弋,“你在故意挑刺?还在气我三年前不辞而别吗?那都是因为你去找了那个小三的女儿,你在糟践我的感情。”
白弋看向她,深眸难得多了一丝温柔,抬手捏着她的下巴。
“所以我们订婚了。”
“那……”乔妗指尖把玩着白弋胸口的扣子,目光潋滟。
“我累了。”白弋拉下她的手。
“你什么意思?”
“我说,我累了。”
白弋将她从身上挪开,眼底丝丝温柔消失殆尽,变得冷漠危险。
乔妗垂了垂眸,再抬眸时,眼底回复自信明艳的笑容。
“好,那我们睡吧。”
“去隔壁。”白弋背对着她脱衣服。
乔妗身形一晃,骄傲不许她恳求,可她也不甘心。
捏紧门把手时,她微微侧身。
“白弋,我爱你,我希望你记着我们十年前的约定。”
白弋手一顿:“留下吧。”
乔妗关上房门,红唇一勾:“好。”
……
翌日。
白弋不来的日子,钱姨很散漫,随便买点食材扔冰箱,把门一锁就出去玩了。
任由南宁自生自灭。
她却觉得格外放松。
起床后,南宁第一件事就是将地上那件情趣睡衣扔进垃圾桶,然后将自己从上到下洗一遍。
一身清爽后,她坐在了桌案前,抽出藏在抽屉深处的设计稿。
白弋将她圈养后,就不允许她做任何别的事情
包括她最爱的珠宝设计。
三年前,她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原本有大好的前途。
如今却变成了身不由己的金丝雀。
她忘我的画着设计稿。
直到听到不该出现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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