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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嫁皇叔:嚣张医妃惹不得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陆昭菱看向了陆昭华。
但很快目光就转向了急急跟进来的辅大夫。
一看到辅大夫的面色,她神情微顿。
“陆小姐,老夫有要事相求!”辅大夫看到她就急声说。
“别急。”
陆昭菱轻声说了一句。
也不知道为什么,辅大夫本来是真的很心急,听到她这淡定的语气,心一下子也稳了几分。
明明陆昭菱只是个跟他孙儿年纪相仿的少女,但她身上有一种平静的安稳。
很可靠的样子。
陆昭华大为震惊。
连母亲都要巴巴求见的辅老大夫,在陆昭菱面前竟然是这样的低姿态!而且,还说有事相求!
除去被赐婚,陆昭菱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到底有什么能让辅老大夫求上门的?
想到这里,陆昭华就很是乖巧对陆昭菱笑了笑。
“二姐姐,我是四妹昭华,刚才正要来看你,正好遇到了辅大夫,见他老人家似乎有急事,就请他一起过来了,希望二姐不要怪罪。”
陆明和陆夫人根本就没有想过,陆昭菱回来之后要让她和家里人都正式认识。
辅大夫不由得看了陆昭华一眼。
他怎么记得刚才陆昭华出现时不是要往后面来?她本来不就刚从后院出去吗?要是原本就是要来听暖楼找陆昭菱的,怎么会在前院碰见他?
但是这个时候他也没多想,心系着还在受苦的孙儿呢。
“青宝,先送她出去。”陆昭菱说。
“是。”
陆昭华被请出听暖楼,有些风中凌乱。
不是,她刚才哪里表现得不对?哪句话说错了?
陆昭菱竟然连搭理她一句都没有,就直接把她给轰出来了!
“四小姐请回吧。”青宝站在院门口对她做了个“慢走不送”的手势。
陆昭华深吸了口气,面容微有点僵硬,还是挤出了一句话,“那我下次再来探望二姐。”
说完转身离开了。
青宝冲她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连她都骗不了,还想来哄小姐?
真是来看望小姐的,空着手就来了?而且,等到这会儿才来?都快午饭时间了!
分明就是想来看看辅大夫找小姐有什么事的。
青宝哼了哼,守住了院门。
陆昭华在这里的时候,辅大夫还真不好开口,主要是他觉得自己要说的事多少有点骇人听闻。
而且陆昭菱的本事,也未必想让陆家人知道吧?
见陆昭菱直接开口赶走陆昭华,他松了口气,赶紧对陆昭菱行了一礼。
青宝青音见他陆昭菱这么客气也有些意外。
“辅大夫直接说吧。她们两个是自己人。”陆昭菱目光已经落在他怀里抱着的东西上,“不过,你先把东西放下。”
她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石桌。
辅大夫赶紧把东西放上去。
一路上带着这东西,他心慌慌的,有几次都按捺不住想把它丢开了。
“陆小姐,老夫今天得腆着老脸求你救救我孙儿!”
陆昭菱看了看他的面色,又看了看面前包着黑布的东西,“你孙子也头疼了?”
她竟然一下子就猜了出来!
“对!”辅大夫顿时觉得应该有救,激动又紧张地把孙子的情况说了一遍。
等说到他儿子用瓷枕把辅承砸晕了的时候,陆昭菱嘴角微抽。
也不怕把人砸坏。
“老夫思来想去,我们爷孙俩最近共同接触过的外来的东西,就是这根雕!”
他是名医,但这种“病”他是真的医不了啊。
青音和青宝都探头看桌上的东西。
辅大夫说的事,她们听得一头雾水。这种奇怪的事,找她们小姐有用吗?
陆昭菱却伸手去掀开那黑布。
“陆小姐......”辅大夫倒是有些紧张了,“要真是这根雕邪门,你碰到了会不会有危险?”
他看着头上还包扎着的纤瘦少女,有点愧疚。
万一害了她呢?
“不会。”
陆昭菱回了他一句,已经把黑布揭开了。
入眼,那个根雕被黑色气体包裹着,像是一坨散发着腐臭的陈年骨架。
但这只是陆昭菱眼里看得到的。
青音看到的却是一块花瓶高的木雕,雕的是一个长相凶恶,胡须满面的老头。
老头一手指天,一掌压地,眼球鼓突,胡须凌乱,弯膝要跃的架势。
因为是根雕,老头的手脚和胡须都是树头根须加以创作。
但这块树根却是黑色的,只有老头鼓突的眼珠点着朱红。
看起来异常凶狠。
从雕工来说,很好,人物神形十分生动。
但是这么一个根雕出来的老头,却让青音看着就觉得有些不舒服。
“你说,这是你孙子从山上河沟捡来的?那地方一般会有什么人去丢弃这些东西?”陆昭菱收回了目光。
煞气这么重的东西,也不知道辅家孙子是怎么想着捡回家的。
只能说他审美独特?
“没听说过啊,”辅大夫摇头,“那里少有人去,也就是一些泼猴在京城里闹腾腻了,会去那里玩耍。”
泼猴,当然是指京城这些天天精力过盛的少年。
“那跟你孙子去的那些人,还捡了别的东西吗?”陆昭菱又问。
“这个老夫没问,得等承儿醒了问清楚。”辅大夫心都提了起来,“陆小姐,是不是这东西出的问题?”
陆昭菱肯定地回答他,“是。”
辅大夫身子一晃,眼更红了。“陆小姐,那,那你能救我家孙儿吗?”
果然是这东西不对!
陆昭菱轻摸了摸自己包着的脑袋,叹了口气。
她精力不足,虚啊。
“可以是可以,但我得见晋王一面。”
得去补几口。
辅大夫茫然,“是需要请晋王一起走一趟吗?”
“不不不,他不用去,我见他一面就行了。”陆昭菱看了他一眼,“你先回去,烧一锅艾水,给你孙子擦擦额头,胸口,掌心和足底,我晚些过去。”
“那这根雕......”
他现在是无论如何不敢再原路抱回去了啊!
“放着吧,我会处理的。”
“多谢陆小姐!”辅大夫松了口气,赶紧回去了。
陆昭菱对青音勾勾手,“去请晋王来一趟?”
“小姐,这个时候可能王爷入宫了。”
今晚明晚后晚,王爷都未必能出来,他要给太上皇守灵啊。
小荷叫了起来,“奴婢想起来了!”
“你快说!”吴氏紧张得不行。
“当时小姐买了那些草编之后,那个老婆婆拿了一个小香囊给了小姐,她当时说,那是她孙女做的,里面放的是在那边观里求的平安符,见小姐心善,就送给小姐,希望小姐一路平安。那个平安符跟草编不一样,做工挺好的,看所以小姐也喜欢,一直随身戴着。”
小荷震惊地看向陆昭漪,“小姐当时说要付银子,但是那个老婆婆不愿收,她就说她可怜的孙女一直病着,看到小姐这样青葱活泼,也希望孙女能够好起来,她问小姐,要是让她孙女和小姐一样,小姐愿不愿意?”
就算以前没有听说过这一类事情,但这些日子看到了林嫣然这种模样,刚才又听陆昭漪一直提来什么东西,吴氏和林荣也多少有些察觉,他们的心提了起来。
“小姐当时说了愿意。”小荷害怕地看向陆昭漪,“陆二小姐,是不是不能说愿意?”
小姐变成这样,她也一直觉得很害怕。
“那个香囊呢?”陆昭漪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先问起了那个香囊在哪里。
“回到京城小姐病倒吐了一身之后,那个香囊才取了下来,在这里。”
小荷赶紧去旁边的妆奁里取出了一个小小的香囊,递给了陆昭漪。
那个香囊是红色的,上面绣着一朵花,看着艳丽无比,绣工竟然也挺好。怪不得林嫣然看到这个香囊也会喜欢。
“陆二小姐,这个香囊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香囊是缝起来的,陆昭漪让小荷拿了把剪子过来,一下子就把它拆开了。
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是一道折成了三角形的黄符。
她把符打开,里面竟然还包着一小缕头发,还有几小块指甲。
林荣和吴氏倒吸了口凉气。
“这.......”
这下不用陆昭漪说,他们也知道这个香囊确实不对劲!
谁家的平安符里面还包着这些东西的?
陆昭漪这个时候才说,“这个是换命符。”
“换命符?”
陆昭漪神情也有些凝重。
她本来还以为这里没有多少人画符呢,结果现在就看到了这么恶毒的符咒!
辅大夫也是一脸震惊。“二小姐,那林小姐就不是生病了?”
“也算生病,换一种说法,本来是另外一个人生了这样的怪病,但是因为换了命,所以本来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就都转移到了林小姐身上。就是说,原本是有另一个人在受着这种苦的。”
林荣大怒,“那老太婆好恶毒的心肠!”
他女儿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吴氏也大哭出声,“为什么?我家嫣然明明是好心好意啊,那老太婆为什么这么黑心肝?”
她可怜的女儿。
“她应该是一直等在那里,就为了找到一个合适的人给出换命符的。林小姐的命格格好,身上有些功德,被她看中了。但是要抢林小姐的命不容易,所以她先卖了那些草编,如果没有猜错,那些草也是坟头草,而且泡过人血,林小姐接触几天,就沾染了些阴气,容易得病。在她有了病气的时候,换命符就容易成功了。”
陆昭漪把这些说出来,吴氏身形一晃,差点站不稳。
“求陆二小姐救救嫣然。”她哭着说。
“换命这种事,还需要对方同意,所以她问了林小姐愿不愿意,林小姐同意了。”陆昭漪说。
林荣紧握着拳头,双目通红,“嫣然哪里知道其中还有这样的事?她向来心善......”
小荷也捂着嘴哭了起来。
“都怪奴婢,要是奴婢当时拦着小姐就好了。”
辅大夫叹息,“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也怪不得你。”
这话说完,他又看向了陆昭漪。
呃,陆二小姐也没比小荷大几岁,她怎么就知道呢?
“那个老太婆的孙女也不是普通生病,这个样子,应该是中了什么符咒的反噬。”
所以,对方应该修的是邪道之术。
中了反噬之后,立马又想到了这个办法,想把反噬再转移到别人身上。
可不简单啊。
白城镇吗?等有空了,也许她可以去看看。这样的人要是不死,留在世上还不知道得害多少人。
吴氏扑通就朝着陆昭漪跪了下来。
陆昭漪迅速避开,眉一皱。
林荣一看到她的反应,立即就去扶起妻子,“夫人,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不要这样。”
他看得出来,陆昭漪并不喜欢这种行为。
吴氏哭得看不清眼前,“陆二小姐,求您救救我家嫣然,求您了。”
林荣扶着她,也看着陆昭漪,“陆二小姐,您有办法吗?”
看到那诡异邪恶的符,他们已经完全相信了这件事,但是,这样的事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该找什么人,现在唯有把希望全寄托在陆昭漪身上了。
可是陆昭漪年纪这么小,她会不会只是知道有这样的事情,但不知道怎么解?
林荣夫妻的心如同火焚。
陆昭漪点了点头,“我可以处理,但是费用不低。”
主要是她现在精神虚着,这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太耗灵力了,不收贵一点,怎么补得回来?
听到她能处理,林荣夫妻已经狂喜,他们齐声叫了出来,“多少银子都不成问题,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一定付清!”
陆昭漪点了点头。
“那就先取个铜盆过来,我要先烧了这些东西。”
说着她对守在外面的青音说,“青音,朱砂黄纸笔。”
“是。”
青音一直守在外面,听到她的话才拿了东西进来。
陆昭漪轻叹了口气。
她这状态,真是挺吃力。
她把黄纸展开,执笔画符。
一落笔那一瞬间,众人都觉得她整个人气息都变了,而且,周围好像忽有轻风徐来,吹得他们蓦然神清气爽的感觉。
陆昭漪快速画好符,符一成,上面金光倏然一闪,又极快隐没。
林荣他们一直目不转睛盯着,还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铜盆取来,陆昭漪把那道符,头发和指甲都放到盆里,自己执起了刚画好的符,轻轻一晃。
陆明当然知道不能再等。
不止是陆昭云的年纪等不得,就是皇上那边也早就已经给二皇子物色了妻子人选。
要不是因为之前他们想了个办法,拖延了此事,二皇子早就已经娶妻了。
“婚约一定要找到,找不到的话淑妃不会认的。”陆明拍了拍桌子。
“淑妃也是过河拆桥,当年她都快被打入冷宫了,那个时候她巴巴地求着定一门亲事,现在得了势,整个人都端了起来!”陆夫人哼了哼。
陆明不耐地说,“闭嘴,淑妃娘娘是你能妄议的吗?你这张嘴,早晚得惹出祸事来!”
他站了起来,“今晚我去摇香院。”
说完就甩袖走了。
“老爷!你回来!”
陆夫人气得脸都绿了。
姚香怡还真是个贱人!女儿都十四了,她自己也半老徐娘了,竟然还能够勾得老爷三天两头往她房里钻。
姚香怡是陆府二姨娘,陆昭华的娘。
陆昭菱得了三百两银子,便给青音青宝各十两,剩下的让她们再去添置些新衣和别的东西。
而她自己有了精神,又起来画符。
买回来的几块平安无事牌,她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给埋在了几个位置。
“小姐,这个有什么作用啊?”青音青宝不太明白。
那几块玉牌,买回来之后陆昭菱就放在几张符纸上说是养两天,然后就让她们埋了。
“布阵,聚灵阵。”
她布的阵,聚的还不止是天地灵气,包括了财气呢。
要是有什么自带灵气的飞禽落到了她的院子里,也得留下一缕,主打一个雁过不留毛。
这样她才能够恢复得快些。
青音和青宝是听不明白,但是在所有的玉牌埋好之后,有那么一瞬间,她们都感觉到了一阵微风拂过,周围空气都好像清新了许多。
甚至花更香了,风更甜了。
不知为什么,心情就突然好了不少。
陆昭菱看了看她俩,微微笑了笑。
也算是她和这两个姑娘的缘分了,她们跟着一直在这里住着,身体会好很多,习武也会比别人进步得更快。
接下来这两天,陆昭菱继续吃吃喝喝睡大觉。
陆夫人损失了三百两,又要等着她去参加长宁郡主的宴会,自然也不敢再来使什么花招。
但是,陆家从乡下接回来了一个二小姐,还被赐婚晋王的消息,也终于都传满了京城。
虽是在大丧期间,这么一个消息也足以让所有人忍不住震惊好奇,飞速吃瓜。
陆明就先被同僚们“围攻”了。
他才发现,哪怕是男人,官场上的男人,也是挺嘴碎的。
人们最好奇的是——
“陆大人,以前从未听说你还有一位千金养在乡下啊?本官记得你二千金不是一直在京城?叫什么来着,哦对对对,陆昭月。”
陆明心里各种麻麻批。
为什么连他闺女的名字都记得?这位御史大人你不要太敬业!
“陆大人,你乡下那位千金,是怎么和晋王认识的?”
陆明:老子也想知道!
“陆大人,那晋王见你,怎么还是如此冷淡?你们可是未来翁婿了啊。”
陆明抓狂。
正好,晋王与太子从前面走来。
众官顿时噤声。
长大成人的晋王他们不熟。但是小时候的晋王,这里好些人印象深刻。
那可是个仗着太上皇宠爱,谁也不放在眼里的主。
有一次,某位阁老家里孙子捞了宫里一条小金鲤,直接摔死了。当时的太上皇都说,那是稚子无心,不加追究了,但年少的晋王直接就把那条小鲤鱼塞进了那孩子的嘴里。
至今那孩子都不敢吃鱼。
还有一个大臣,说了一句晋王母妃少女时曾行为不够端庄,晋王直接到他们家里去坐了一天,就盯着他们家人如何端庄,大臣吃饭掉了颗饭粒,不小心放了个屁,晋王就差点把他家掀了。
总归一个混世小魔王。
如此之类的事情还多得很,后来晋王离京,不少人都是松了口气的。
“你们在议论本王?”晋王已经走了过来。
他走得缓慢,但每一步都像是带着低气压。
众大臣倒吸了口凉气。
不是吧,离得这么远,他都听到了吗?
众人不敢应话,齐齐看向了陆明。
于是乎,晋王的目光也就随着他们落在陆明身上。
当年的陆明没资格上朝,其实不怎么熟悉晋王。
他想着总归赐婚圣旨是真的,现在他怎么说也算是晋王准岳父了,就挺直了背,迎向了晋王的目光。
但是在对上晋王那双幽深似海的眸子时,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心头一颤。
晋王年纪轻轻,眼神怎么这般深沉!
“王爷,他们是听闻了陛下赐婚之事,来向下官道贺。”
有了陆明开口,旁边另一位武将胆子也大了些,“晋王跟陆家二小姐,难道是早就相识了?”
晋王唇角微一挑,“也不早,本王回京那天认识的。”
嘶。
那才几天?
有人见晋王态度好像还行,赶紧又问了一句,“陆二小姐养在乡野,肯定毫无礼仪,这样的姑娘能当好皇室宗妇吗?以后可不能损了皇室名声。”
这人,看着是沈相那头的人。陆明是看得分明,这难道是沈相要为女儿抱不平了?
陆明其实也觉得面上无光,一个养在乡下的女儿,能给他挣什么脸面?
晋王眸光扫了过来,突然抬起一脚,踹向了那个大臣。
砰。
那大臣被他一脚踹得摔坐在地上,又惊又怒地望起来。
其他人也都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退后两步。
太子扶额。
“皇叔......”
晋王声音凉凉,“看到了吗?本王都当不好一个王爷,陆二小姐配得上这样的本王就行了。”
说罢,他目光又从陆明脸上扫了过去。
“她养在乡野,要骂的不该是陆大人吗?陆大人,你怎么当爹的?”
陆明被他这么一问,脸色又变了。
“这,王爷,其实昭菱送到乡下养着也是没办法,当年......”
晋王打断了他的话,“本王还得听你编故事不成?总之,日后但凡有人骂她不识礼数,本王就骂你。”
说完他带着太子离开了。
太子年十七,只比晋王小三岁。
不过太子看着是个书卷气略重,虽然和晋王眉眼有点相似,但他的脸型和鼻峰没有晋王那样凌厉,嘴唇也稍微丰润一些,看着就少了点冷厉,多了几分温柔阳光。
皇上瞥了他一眼,皱眉,“你去做什么?就在这儿守灵。你身为太子,本来就该做得比你弟弟们好些,以身作则。”
太子就这么黏着晋王吗?
“周则想去就去,回来再守。”晋王却把手扶在太子周则手臂上,“走。”
他看起来好像是刚起来站得不稳,太子赶紧扶好。
“父皇,儿臣回来会继续守灵的。”
皇上哼了一声,又朝着众皇子那边喊,“那老二一起去吧。”
二皇子眼底涌起几分喜意,赶紧应了一起过来了。
“父皇,儿臣扶着您。”他走过来,赶紧扶住了皇上。
皇上心里顿时舒服了不少。
看看,还是老二懂事,也知道该跟谁亲。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祖庙。
而庆嬷嬷今天起来,觉得神清气爽的,昨天那种疲惫感都已经完全消失了,昨晚还没有做梦。
一夜无梦深睡到天亮。
她把那个小香囊从里衣暗袋里拿了出来,看了好一会儿。
难道确实是陆二小姐画的符有效果?
可这也太神奇了吧。
庆嬷嬷想起了管家,管家其实这几天也睡不好,但因为他和青音青宝她们没那么亲近,自然没有跟两个丫头说起这事。
她拿着香囊就去找了管家云伯。
“你昨晚睡好了没有?”
云伯叹了口气,“你知道的,王爷的身体那样,我怎么能睡得好?一躺下去恶梦连连。”
庆嬷嬷把那个香囊递过去。
“今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这个放在身上。”
云伯疑惑不解,“为什么?”
这个是褚红色的,他一个老男人身上带着这么个香囊睡觉干什么?
“让你放就放!明天起来我们再碰个头!”
庆嬷嬷没好气地把香囊塞到他手里,很是严厉地瞪着他,“必须带着睡觉!”
说完她就转身走开了。
云伯望着她的背影莫名其妙,咕哝了一句,“这老太婆,这么凶。”
他抖了一下,还是把那香囊揣进了怀里。
祖庙那边,皇上他们已经到了殿中。
供桌上的牌位都整整齐齐,唯有一块,扑倒。
晋王一眼就认出来那牌位,可不就是他父皇的么。
这又是怎么了?
“那,那倒下来的就是太上皇的牌位?”皇上问。
大和尚至深带着思真和戒吃他们守在旁边,至深正要说话,戒吃已经童言无忌回了一句。
“是啊,扶不起来了。”
“阿弥陀佛。”至深上前一步,挡住了戒吃,“劣徒还小,胡言乱语,请皇上见谅。”
皇上这会儿当然不会和一个小和尚计较。
他觉得奇怪的是,那牌位真扶不起来?
“太子过去看看。”
太子周则应了一声,走过去把那牌位给扶了起来。
“可是底座不稳?”皇上问。
太子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问题啊。“回父皇,底座很稳,也光滑,重量也平衡。”
并没有头重脚轻。
“那就是风吹的?”
皇上说完自己也愣了一下,因为他就没有感觉到风。
晋王看着太子把那牌位再放好,神色淡淡,“等着看看就是了。”
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看那牌位怎么倒。
“朕既然来了,那就上炷香吧。”皇上觉得干站着有些奇怪。
至深赶紧点燃了线香过来。
太子和二皇子也执了香,等给晋王的时候,晋王摆摆手没接,“本王就不用了。”
至深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不用?
皇上带着太子和二皇子跪拜上香,等把那香插到香炉上,几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牌位。
过了好一会,牌位纹丝不动,稳稳的。
皇上看向了至深。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扶不起来吗?
至深也讶异。
思真和戒吃对视了一眼,师兄弟两人同时不解地挠了挠又圆又亮的脑袋。
“咦......”
“你们戏弄朕?”皇上沉了脸。
至深赶紧念了声阿弥陀佛,“皇上,贫僧怎么可能拿太上皇的牌位来开玩笑?”
皇上一想也是。
至深他也是认识了十几年的,他就不是这种性子,他向来挺稳定的。
“那这是怎么回事?”
“也许,太上皇之前就是想着皇上和太子来上香?”戒吃又抢先回答,“现在皇上和太子来了,太上皇就不闹脾气了。”
这话让众人都有些茫然,是这样吗?
他们又等了一会儿,牌位一直没倒。
“好了,没事就行,回宫吧。”
皇上他们先行出门,晋王没动,他这个时候才走了过去,执了香,“父皇,我已经有了未婚妻,也回京了,答应你不离开,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他把香插到香炉上。
“我与你本来寿命相连,你走了也差点把我带走,现在我被陆昭漪救活,你难道是不满意?”
啪。
牌位倒了下来。
晋王:“.......”
他眉心都都跳了跳。
他又把牌位扶好,“你难道还真的是要我陪你一起死?”
牌位没倒。
按理来说这也不可能啊。
晋王觉得荒谬无比,难道这牌位还真的能够听到他的话?还真的是在给他反应?
他心思一动,又问,“那你总不能是因为不满意陆昭漪当我的王妃吧?”
“啪!”
牌位又倒了!
门外探出一颗小光头。
晋王整个人僵在原地,看着那扑倒的牌位。
他深吸了口气,把震惊压了下去。
“你还当真不满?那下次我把她带来,你亲自跟她说。”晋王转身就走。
等他离开,小戒吃又跑了进来,把那牌位扶好,拜了拜。
“太上皇您不喜欢晋王妃啊?咦,晋王有王妃了吗?难道她长得很丑,所以您才不喜欢?那得多丑啊?”
竟然丑到太上皇的牌位都显灵了!
从此刻起,戒吃对未来晋王妃的好奇心升到了最高点。
次日,庆嬷嬷一起床就去找了管家。
天光都大亮了,平时起得比鸡早的云伯竟然还没醒。
“老云!你快起来!”庆嬷嬷咣咣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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