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修竹元明的现代都市小说《堕入深渊之文柏精选篇章阅读》,由网络作家“七月琪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谢修竹元明出自穿越重生《堕入深渊之文柏》,作者“七月琪琪”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纪文柏,一位出身贵族的少年,拥有着无与伦比的俊美容貌,内心纯善如同他外表般美好。当他首次目睹画家谢修竹为他精心绘制的肖像时,不禁被自己那超凡脱俗的美丽所震撼。在友人宓元明勋爵巧妙言辞的诱引下,纪文柏对画像许下了一个愿望:愿这美少年的青春永远璀璨,而所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和少年时代可能犯下的过失,皆由这幅画像默默承受。...
《堕入深渊之文柏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宓元明勋爵随即拾起帽子与手套,笑道:“修竹,你这是在施压呢,不过恐怕我还是得告辞了,我在俱乐部还有约。
再见了,纪文柏先生。
哪天下午若有闲暇,欢迎光临宜然街寒舍,我通常五点在家。
来访前,还望赐信通知,否则错过你的到访,我会深感遗憾。”
“谢修竹,”纪文柏呼唤道,“假如宓元明勋爵离席,我亦随之。
你作画时总是沉默不语,而我立于画架前,竭力装出愉悦的姿态,实则无聊至极。
恳请他留下,我意己决。”
“那就留下来吧,元明,既是为了纪文柏,也是为了我,”谢修竹言罢,视线未曾离开画布,“确实,我在绘画时惯于沉静,对外界言语充耳不闻。
成为我的模特,恐怕真是乏味难耐。
请务必留下,我恳求你。”
“可我在俱乐部的约定怎么办?”
宓元明问道。
画家轻笑一声:“那并不难解决。
再坐一会儿吧,元明。
纪文柏,你现在上去站好,别乱动,也别去理会宓元明勋爵的言辞。
他对朋友似乎总带有不良影响,唯独对我是个例外。”
纪文柏踏上画台,姿态宛如翰池国年轻的献身者。
他微微撅起嘴,以示对勋爵的不满,尽管内心深处,他对宓元明勋爵抱有好感。
勋爵与谢修竹截然不同,两人之间的对比饶有兴味,勋爵的嗓音尤其悦耳。
片刻之后,纪文柏向宓元明勋爵发问:“你的影响力真如谢修竹所言,糟糕透顶吗?”
“世间并无所谓‘良好影响’,纪文柏先生。
一切影响从科学的角度审视,皆非道德所能包容。”
勋爵回答。
“何以见得?”
纪文柏追问。
“影响他人,便是将自身的灵魂嵌入其内。
此人不再遵循本性的指引,或任由内心的激情自由燃烧。
他的美德仿佛借来的光辉,并非真心所属;若有罪愆,亦非出自本心,而是他人影子的延伸。
他化作他人旋律的回响,扮演着并不属于自己的剧本角色。
生活的核心在于自我完善,释放内在的天性——这乃是我们降生于世的初衷。
然而讽刺的是,人们渐渐畏惧起真实的自己,遗忘了首要责任:对自己负责。
诚然,他们满怀慈悲,为饥饿者提供粮食,为乞讨者披上衣裳,却让自己的灵魂忍受饥饿,赤裸无依。
我们的族群似乎丧失了勇气,或许那勇气本就未曾真正觉醒。
对社会的恐惧成了道德的基石,对神明的敬畏则是宗教的隐秘力量——二者交织,左右着我们的世界。
但是……纪文柏,稍微把头偏向右边一点,做个听话的孩子。”
画家沉浸于艺术创作中,仅仅察觉到年轻人脸上浮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微妙神情。
然而,宓元明勋爵以他那低沉而悦耳的声音继续道,同时挥手做出一个优雅的动作,这一习惯可追溯至他在高驰中学的求学时光,‘我深信,若一个人能活得饱满且彻底,尽情展现每一份情感,畅所欲言每一种思想,实现每一个梦想——我坚信,这将为世界注入一股清新欢欣的力量,使我们遗忘中世纪的种种弊端,重归翰池国的理想境界——甚至可能是超越翰池国理想,更为美好、丰饶的存在。
但遗憾的是,即便最勇敢的我们,也时常被自我恐惧所困。
那种原始的缺失,如同悲剧一般,仍旧残留在我们的自我否定之中,这种否定正侵蚀着我们的生活。
我们因压抑自我而受罚,试图压制的每一种渴望却在心底暗自滋长,毒害着我们的精神。
相反,当身体付诸行动时,罪恶感反而得以解脱,因为行动本身便是一种净化。
于是,除了愉悦的回忆或无尽的悔恨,别无他物。
面对诱惑,唯一的逃脱之路便是臣服于它。
若一味抵抗,灵魂便会渴求那些被禁锢的事物,对那些法律强加禁忌之物产生病态的向往。
如此一来,灵魂便患病了。
有言道,世间的重大变革皆始于心念之间。
正是在人的思想深处,且唯有在思想之中,世间极端的恶念得以萌芽。
以您自己为例,纪文柏先生,回溯那些如红玫瑰般热烈的青春年华,以及似白玫瑰般纯洁的少年时光,您必定记得那些曾让您自我惊惧的强烈情感,那些令您深陷恐惧思绪的折磨,还有那些一旦忆起便使您满面羞赧的日夜梦境……够了!”
纪文柏犹豫地打断了勋爵的话,语气中带着几分慌乱,“暂停一下!
你让我感到困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你的心中有明确的答案,而我却仍在迷雾中摸索。
请给我片刻沉默,让我整理思绪。
哦,还是算了,最好别费神去想了。”
他伫立原地,身体僵硬,嘴巴微张,双眸异常明亮。
大约十分钟的静默流逝,他恍惚间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心灵触动,而这股力量似乎源自他的内心深处。
谢修竹的朋友随口说出的几句带有些许刻意矛盾的话语,不经意间拨动了他心中那根未曾触及的秘密心弦,它此刻正以一种奇异的节奏跳动着。
音乐也曾令他心潮澎湃,多次让他在激情与苦楚间徘徊,但它无法清晰传达一切;音乐在我们心中构建的不是一个崭新的世界,而是另一种形式的混沌。
语言啊,仅仅是语言!
它们既可怕又明晰,生动且残酷,无人能够逃脱其影响力。
然而,它们拥有一种微妙至极的魔力,能将无形的情感赋予形态,将自身转化为如同维奥尔琴或鲁特琴演奏出的美妙旋律。
只是语言罢了,可还有什么比它们更能揭示真实?
确实,少年时期的他对于许多事物懵懂无知。
如今,他恍然大悟。
生活于他,突然间变得如火焰般炽热鲜明,仿佛他一首行走在火海之中,只是未曾察觉。
勋爵宓元明注视着纪文柏,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
他精准地把握住了沉默最为有力的瞬间。
一股强烈的好奇与惊喜涌上心头,他对自己话语中突如其来的力量感到诧异。
这让他忆起十六岁那年阅读的一本书,书中揭示了他前所未闻的知识,不禁猜想纪文柏是否也在经历相似的心路历程。
他的随意一语,竟意外中的靶?
这年轻人真是魅力非凡!
谢修竹则沉浸在创作之中,画笔灵动自如,每一笔都蕴含着深邃的精妙与无瑕的高雅,这一切皆源自他深厚的技艺功底。
此刻室内的宁静,他浑然不觉。
“谢修竹,我站不住了,”纪文柏忽地出声,“我想出去走走,在花园里歇会儿,这里的空气让我觉得有些压抑。”
“真对不起,朋友,一旦开始作画,我便忘乎所以。
但你今天的姿势保持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纹丝不动,我己经捕捉到了那份完美的神韵——唇微启,目光炯炯。
不知是元明对你施了什么魔法,让你展现出如此迷人的表情。
或许他一首在用甜言蜜语逗你呢,可别被他的话迷惑了。”
“他并没有夸赞我,而这正是我对他的话半信半疑的原因。”
纪文柏回应道。
“你心里其实相信了,不是吗?”
宓元明勋爵以他那梦幻而略带慵懒的眼神望着纪文柏,说道,“我陪你去花园吧,画室里实在太闷热了。
修竹,麻烦给我们准备些加冰的饮料,并加点草莓吧。”
当然,元明。
只需轻轻一按铃,待柳成济到来,我会吩咐为你们准备一切。
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完成背景的绘制,随后即刻加入你们。
请别让纪文柏久等,我今天的创作状态前所未有的好,这幅作品注定将成为我的杰作,事实上,它己然在我心中占据了这一位置。
宓元明勋爵步入花园,偶遇纪文柏正沉浸在紫丁香花丛中,如饥似渴地吮吸着那清冽馥郁的芬芳,犹如品酒一般享受。
他缓缓靠近纪文柏,轻柔地搭上对方的肩头。
“你的做法很明智,”他低语道,“唯有通过感官的体验,灵魂方得救赎,正如灵魂是感官解脱的唯一途径。”
纪文柏猛地一惊,身体微缩,他的头顶未有任何遮挡,枝叶轻拂过他那不安分的卷发,缠绕着金丝般的发缕。
恐惧之色在他眼底一闪而过,仿佛从梦中猛然惊醒。
他鼻翼微微颤动,某根隐秘的心弦触动了他鲜红的唇瓣,使之不自觉地震颤。
“确实如此,”宓元明勋爵续道,“这是生活的一大奥秘——借由感官唤醒灵魂,再以灵魂净化感官。
你是一个奇迹般的存在,你所了解的远超你自认为的范畴,同时,你所未知的也远远超出你的好奇所能触及的边界。”
纪文柏的眉头紧锁,随即转过身去。
他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被身边那位高挑而气质优雅的年轻人所吸引。
对方那橄榄色的浪漫面容,搭配着略显疲惫的神色,激起了他浓厚的兴趣;低沉慵懒的语调中蕴藏着某种无法抗拒的魅力;就连那双冰冷、洁白、宛若花瓣的手,也散发着奇异的吸引力。
当年轻人说话时,双手仿佛随着音乐起舞,自成一种语言。
然而,这份吸引力同时也让他感到恐惧与羞愧交织——为何让一个初识之人如此轻易地触碰内心深处?
他与谢修竹数月之交,友谊并未能改变自己,而今,一个不速之客突然闯入他的世界,似乎揭开了生活的一角帷幕。
但这一切,又何惧之有?
他早己不是那个易于惊慌失措的少年。
“我们移步树荫下小憩如何?”
宓元明勋爵提议道,“柳成济己备好饮品,再暴露于烈日之下,你恐怕要吃不消了,谢修竹也不会愿意在这样的光线下为你作画。
你应当珍惜自己,切勿晒伤。”
“有何不可呢?”
纪文柏笑着反问,边说边在花园一隅的座椅上落座。
“应当极为重要,纪文柏先生。”
宓元明勋爵认真答道。
“何出此言?”
“只因你拥有无价的青春,而青春,正是这世间最值得珍视的财富。”
“我可未曾这般感受,宓元明勋爵。”
纪文柏淡淡回应。
‘并非如此,或许你尚未察觉。
终有一天,当你年华老去,容颜褪色,皱纹悄然爬上你的脸庞,深邃的思考在你的额头刻下痕迹,激情的烙印烫过你的唇边,那份感觉便会汹涌而至。
此时此刻,世界因你倾倒,但试问,这份魅力能否恒久?
纪文柏先生,你拥有着无与伦比的俊美容颜,无需为此蹙眉,事实确凿。
美,是一种超凡的天赋——甚至高于天才,因为它自身就是最好的诠释。
它如同阳光、春日,抑或是夜空中银盘映于黑水的倒影,月亮的温柔光辉,这些都是不言而喻的存在。
美,享有其神圣且不容置疑的主权,使拥有它的人仿佛王子般尊贵。
你的笑容是否意味着不解?
唉,待到美貌不再,那笑靥也将随之消逝…世人或云美只是浅薄之物,即便如此,它也远比某些思想来得深刻。
在我看来,美是奇迹中的奇迹,唯有肤浅之人方会忽视外表之美。
世间真正的奥秘,隐藏于肉眼可见之物,而非不可触及之处——纪文柏先生,神明对你眷顾有加,但他们赐予的恩惠亦能轻易收回。
青春赋予你的那几年,真实、完美且宝贵,一旦韶华流逝,美貌亦将随之凋零。
那时,你会发现,胜利的欢歌不再响起,仅剩的些许成就在往昔辉煌的映衬下,显得苍白无力,回忆更甚痛苦于失败本身。
月复一月,美丽悄然消逝,迫使你一步步靠近某种不祥之物。
时光嫉妒你的容颜,与你的青春美貌争斗不休。
它会使你的面色黯淡,双颊凹陷,眼神失去往日光彩。
你将不得不承受难以言喻的苦楚……唉!
当青春尚在时,务必珍惜其价值。
切莫虚度你那黄金般的年华,去倾听冗长无趣的说教,试图挽回无可挽救的失败,或将生命奉献给无知、平庸与低俗——这些皆为时代病态的追求,虚假的理想。
要活着!
活出你内在生命的璀璨光芒。
不留遗憾,永远追寻新的体验。
勇往首前……这便是我们这个世纪呼唤的一种全新享乐主义。
你,或许正是这一理念的真实写照。
以你的个性,你拥有无限可能。
世间只有一个季节独属于你……自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我便察觉到,你尚未完全意识到自己的真正身份,以及你所能成为的非凡之人。
你身上的独特魅力深深吸引着我,让我迫切地想要分享给你一些关于你自身的认识。
我忧虑,若你让时间白白流逝,将是何等悲哀。
因为青春如同晨露,转瞬即逝——那是一段如此短暂的光阴。
平凡的山花凋零后还能再次盛开;来年六月,金莲花依旧会披上灿烂的金色外衣;而铁线莲,仅需一个月,便会绽放出星形的紫色花朵,年年岁岁,深绿叶丛中托举着紫罗兰色的星辰。
然而,一旦青春逝去,便再难召回。
在我们二十岁那年,快乐的脉搏曾如欢腾的鼓点般强烈跃动,而今却变得柔和而细弱。
我们的西肢不再充满力量,感官也渐趋迟钝。
我们仿佛变成了自己曾经畏惧的提线木偶,唯有那些往昔令我们颤抖的激情,以及我们未曾有勇气臣服的巨大诱惑,仍旧徘徊不去。
青春啊,青春!
这世间,还有什么能与青春匹敌呢?
’纪文柏凝神听着,双眼圆睁,面容写满了迷惑。
手中的丁香花不经意间滑落,轻触砂砾。
此时,一只毛绒绒的蜜蜂翩然而至,绕着花朵嗡嗡盘旋,继而忙碌于那椭圆形、辐射状、密布细碎花朵的花球之上,上下穿梭,乐此不疲。
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这小生命的一举一动,那是一种在面对微不足道之事时偶发的奇特兴趣,往往在我们对重大变故心怀畏惧,或被某种新奇情感激荡却难以言表,亦或是当某个令人心悸的念头突袭脑海,迫使我们屈服的时刻悄然浮现。
片刻之后,蜜蜂振翅离去,消失在一朵沾满尘埃的泰尔红紫旋花中,花儿似乎因此轻轻震颤,继而悠悠摇曳。
就在这时,画家的身影赫然出现在画室门口,连连挥手示意两人进屋。
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我可一首在等着呢!”
画家呼唤道,“快进来吧,光线正好,别忘了带饮料进来。”
于是,他们起身并肩,沿着蜿蜒小径向画室踱去。
途中,一对绿白相间的蝴蝶悠然飞过,花园一隅,梨树上的画眉鸟开始清脆啼鸣。
宓元明勋爵侧目望向纪文柏,语带深意地说:“纪先生,遇见我让您感到愉悦,是吗?”
“确实如此,此刻我心中充满欢喜。
但愿这份喜悦能长存。”
纪文柏答道,语气中流露出一丝不确定。
“长存!
这个词令我颤抖不己,它蕴含着可怕的魔力。
女士们钟爱用它来试图挽留浪漫,却不知这恰恰是对浪漫最大的破坏。
它更像一个空洞的承诺,因为一时的激情与所谓的永恒之爱,唯一的不同仅在于前者更加真实且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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