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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开全家后,我天师的身份藏不住了畅读佳作推荐

酥酥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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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林清禾宋白微   更新:2024-07-30 1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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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开全家后,我天师的身份藏不住了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这些年,苦了你了。”

宋老夫人打量回侯府的林清禾,意外的没看到小家子气,那通身的贵气,挺拔的身姿,就连从小按照贵女规格培养的宋白微都比不过她。

心中也有了计较,眼底涌现满意。

林清禾不做声。

宋老夫人也不恼,又道:“听说你要参加花神节。”

林清禾眉心微动,暼了宋白微一眼。

她似乎明白侯府为什么会上门了。

她没回答。

众人却认为她不好意思承认。

宋德笑道:“参加花神节是好事,刚好你妹妹也要参加,府上有教习,趁还有几日,多学学。”

宋白微立即表态:“是呀姐姐,我一定好好教你。”

她说着凑前。

林清禾往后退一步,看向宋老夫人:“我记得之前就说过回府的条件。”

宋白微面色一僵,死死掐住掌心肉。

将宋白微赶出府。

李氏难掩怒气,马上去看宋老夫人,见她面色如常,心中咯噔,还是开口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微儿她并没有妨碍到你什么。”

宋白微眼泪顺势落下:“娘。”

好一幅母慈子孝的画面。

有点碍眼。

侯府上下都忍不住看林清禾。

真正的大小姐好美,气质也好,完全不像山野长大的女郎。

再看宋白微垂头落泪,以往觉得她楚楚动人,现在却觉得她有点矫作了。

唉,不过也是,真正的大小姐回来了,假千金该何去何从。

宋老夫人点头:“理应如此,你才是侯府的血脉。”

宋白微面色瞬间煞白。

宋德默不作声。

李氏闻言,急急看向宋老夫人:“母亲这是何意!”

“字面意思。”宋老夫人冷冷看她眼,发出嗤笑,“谁是侯府真正的血脉,你心底没数?怎么,你还想让微儿当嫡女?”

李氏哑声,她知道。

但………她看了眼始终一副淡漠,仿佛不在乎一切的林清禾,心底发堵。再看亲手捧在手心养大的宋白微,想到她失去嫡女之位会面临的处境,心如刀割。

侯府的气氛压抑到极致。

谁也不敢开口说话,死一般的寂静。

宋老夫人神色木然拍板:“找个良辰吉日,让清禾认祖归宗。”

说完,她顿了下,望着林清禾:“至于微儿,我早前派人去寻你时得知你的养父母早在八年前就死了,她一个孤女在这世道活不下去。

你是个纯善的好孩子,就让微儿以养女的身份留在侯府,你放心,有祖母在,你嫡女的位置绝不会被她人撼动。”

“宋老夫人。”林清禾打断,“侯府愿意留着宋白微那就留着吧,我没意见。”

听到她的称呼,宋老夫人眉心狠狠一蹙,缓了下将早准备的见面礼给她。

一个酒楼,一个成衣铺子。

还有三千银票。

她开了头。

宋德李氏跟上。

就连宋白微也准备了一百两,一个成色不错的镯子,她走到林清禾面前,神色惶恐递给她。

林清禾面无表情收了。

谁会跟钱过不去。

她愿意跟宋德回侯府的原因,一是观测到亲缘线还没彻底斩断,二是侯府家大业大,本就有她一份,不要白不要。

侯府不肯放弃宋白微,也好,她想主动体验这血淋淋,残忍的事实。

最后彻底斩断亲缘线,涅槃重生。

林清禾在侯府西厢住下,这是她自己选的。

带的人太多。

范袅袅跟芍药,还有死皮赖脸要跟上的少年郎。

元稹元纯非要来凑热闹,红莲自是不用说,就连沉默寡言,整天怨气冲天,恨意浓烈的女魂也跟来了。

侯府西厢,热闹的很。

“公子唤何名?”芍药笑问少年郎。

少年郎目光都放在林清禾身上,闻言下意识回答:“景衍。”

一直望着窗外发呆的林清禾转头。

她知道他。

他就是那个获得万千宠爱,十岁就功冠全军,十三岁带一万兵马歼灭敌军十万人马,军事才能十分逆天的景衍啊。

生母是当今圣上的胞妹,嫁给了北疆王,诞下随母姓的景衍。

她跟景衍交过手,他是个很强大的对手,要不是他病死,天下不一定会是景恒王的。

林清禾观察景衍,怎么看都不是个短命的,怎么会在十七岁就死了。

“好看吗?”景衍凑前,扬起唇角对着她笑,深邃的如一弯湖水的桃花眼似乎只容得下林清禾一人。

林清禾嘴角一抽。

前世两人虽交手,但未见其人,今日一见,谁能想到令敌军闻风丧胆的景衍将军,竟是这么个性子。

挺乖的。

“你笑了,是不是被我这惊天动地的美貌所怔,你也生得很美,要是我们成亲生得孩子定是绝色大美人,天下第一美人!”

挺自恋,有妄想症。

林清禾在心底加了一句。

他精致如画的脸透出一种干净,说时又十分认真,到最后还有些傲娇,要是他有尾巴,会跟旺财一样,尽情在林清禾面前撒欢。

咳咳咳!

芍药咳的厉害,满脸不可置信望着景衍。

他在说什么!

赵倾君在范袅袅身边闻言,倒是若有所思摸着下巴点点头:“我觉得挺搭的。”

“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女魂不知何时飘在她身旁,声音幽幽,“男人是这世上最阴险最恶心的东西!”

赵倾君听得毛骨悚然,回头一看,吓得差点栽下去。

双眼被挖空,眼角淌了两行血在骷髅脸上,嘴巴延上颧骨处,是一道伤疤。

第一次见到女魂的真容后,赵倾君下意识去捂范袅袅的眼睛。

“怎么了?”范袅袅感受到一股凉风抚在自己的眼睛,她仰头问赵倾君。

赵倾君摇头:“没……没什么。”

女魂的煞气太浓烈,压的众人都有些不舒服。

林清禾念着清心诀,目光观察女魂。

只见她走到窗前,眼底的恨意乍现,鬼气冲天。

那是……林清禾顺着她视线看过去,北阁。

景衍环肩嘟囔:“怎么突然变得好冷。”

见林清禾望着自己若有所思,他又笑道:“你是不是也觉得咱们生的孩子会非常好看。”

林清禾:“………”

说话间,女魂突然蹿出窗外,直朝北阁去。

景衍见她不回答,刚想凑前就被林清禾推开:“让让。”


“杏花楼最好吃的就是这云糕,东巷米老头的冰糖葫芦最好吃,你喜欢喝茶,苏州的碧螺春香得咧,银绿隐翠,有一股淡淡的花果香,可难买了。”

景衍献宝似的,左手右手都拿满了捧在林清禾面前,示意她吃。

林清禾平静的望着他:“我不是小孩。”

“可你是个十三岁的小女郎啊,我比你年长几岁,就该照顾你。”景衍看着她,清澈见底的眸子盛装着真诚,不见任何杂质。

林清禾挪开视线,有些不自在的抿唇,她不是很习惯这种无条件的好。

人与人之间,利益为上。

景衍不放弃,继续将糖葫芦凑到她面前:“吃嘛吃嘛。”

林清禾接过,每颗山楂都被透明的冰糖包裹,她将山楂举起,透过它看昳丽无双的景衍,真是像极了明丽的宝石啊。

她咬了口,甜甜中带了点酸味,口感确实很丰富。

景衍眼巴巴的望着她:“怎么样?”

林清禾点头:“好吃。”

“那你再尝尝云糕。”

“我茶艺可好了,要不我们回去我给你煮茶。”

“清禾~”

景衍犹如尾巴似的紧跟在她身后,路上好玩的好吃的,通通买下送给她。

聒噪。

林清禾大步流星走在前面,察觉两人距离有点大时,脚步放缓,在他追上来的那刻又继续迈步,唇角微上扬。

一处酒楼,两道身影俯视底下,身着玄色衣袍的人,是当今太子。

“那是景衍?他何时回的京?”

太子有些惊讶。

心腹立即上前密语几句。

在旁侧陪着太子出宫的景恒王眼观鼻,鼻观口,默不作声。

太子若有所思,又看向景衍紧紧追着的那道身影:“那是谁家的女郎。”

景恒王顺势看去,视野中出现的那道青袍随风飘荡,似仙欲乘风归去,似是察觉到这边的视线,青袍顿住,突转过身来,精准朝他们看过来。

砰!

太子心腹眼疾手快将窗子关上。

好敏锐的女郎!

太子跟景恒王都有些怔然。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

美的张扬,却又没半点烟火气,双眸清冷又带了一丝锐气。

京城何时来了个如此貌美的小女郎,难道是景衍从北疆带回来的?

“怎么了?”见林清禾停下脚步,景衍疑惑问,瞳孔呈现迷惑,透明又干净。

林清禾收回视线,目光侵略式一寸一寸在景衍脸上丈量。

景衍将脸凑上:“我长得还不错吧,在北疆,他们都说我是玉面公子。”

“尚可。”

景衍不可置信,语调升高:“尚可?”

他急了,又追着林清禾:“那你见过比我更好看的人是谁?”

林清禾是嚼着笑回了侯府。

芍药围着她打转,她跳起来:“不对劲!”

林清禾疑惑。

“你以前只对我笑的。”芍药闷闷道,抱着旺财幽怨的望着她,“你是不是在外边有别的狗了。”

林清禾:“………”

也就是芍药,这么无厘头的问题她能耐着性子解释:“没有。”

“我不是狗,我是人。”

随着林清禾的话同时响起,景衍大包小包踏进门槛。

芍药眼睛瞪圆,视线在两人之间瞟来瞟去,就在林清禾以为她会不依不饶继续揪着问时。

芍药面色古怪的去做事了,一声不吭。

不对劲!

林清禾见赵倾君摸着下巴,也学着她的模样摸下巴沉思。

“大小姐,老夫人请您去一趟。”

崔嬷嬷来到西厢。

屋内所有人都朝她看去,哦,还有魂。

崔嬷嬷莫名感觉到一股阴冷将她笼罩,紧张的吞了口唾沫:“大小姐。”

“走吧。”

“那老太太该不会是想拿捏小阎王吧。”


“小姐,你说奇怪不奇怪,据说府中王管家今日去外边请回来一个大师,您猜猜这大师叫什么名儿。”

芍药囔囔,满脸不可思议。

“悬壶。”

林清禾道。

芍药瞪大双眸,三步并做一步,挽住她的胳膊撒娇:“小姐,外边那个冒牌货不会是你允许的吧。”

林清禾颔首。

她来侯府,钱还是要继续挣,她嘱咐元妙在茅山屋待着,有人来寻能解决的就他解决,解决不了的就来找她。

许是冠上“悬壶”的名号,元妙废寝忘食的学习,还算有点天赋。

毕竟师傅领进门,道行看个人。

侯府寻来的人是元妙,林清禾也很意外。

芍药听完噗嗤笑出声:“这就有点好玩了。”

话音刚落,王管家带着元妙踏进西厢:“大师,到了,您看看可有不妥之处。”

林清禾坐在茶桌上喝茶,芍药撑在她背后椅子的椅背上。

元妙从王管家身后露出脸,元稹元纯就飘了过去,惊喜道:“元妙爷爷,你是来看我们的吗?侯府好闷,一点都没茅山屋好玩。”

元妙整个人都石化了。

好家伙,所以王管家塞钱让他来,就是想诬陷他的师叔就是那个邪祟吧。

呜呜呜,他只是个冒牌货,在正主面前不敢造次。

气氛格外的安静。

王管家迟疑的回头:“大师。”

“呀,这便是贵府的西厢啊,不知此处住的是何人,老道一进来就深感心旷神怡。”元妙装作不认识林清禾,大步走到她身旁端详一刻,沉吟道,“观您面相,非池中之物啊,侯府得此贵人,定会时运亨通啊。”

“真的吗!”宋德惊喜不已。

他身后跟着宋白微、李氏。

宋白微听到元妙的话,整个人都懵了,迅速朝王管家投去询问的眼神。

怎么回事?

不是要将林清禾往不祥之人的方向去带吗,怎么还夸上了?

王管家心底也很慌,硬着头皮问:“大师,您确定没看错吗?”

砰!元妙狠狠拍了下桌子,胡子都颤的抖动了几下:“你要是怀疑老道,大可赶我出去!”

宋德狠狠剜了王管家眼,上前对着元妙姿态放的很低,余光打量他,心情有些激动。

这便是京城世家都想见的悬壶高人,果真仙风道骨,如此高人都被他侯府请来了。

这岂不是说明,侯府要走上坡路!

“是府中人不懂事,大师莫要见怪。”宋德亲自给元妙斟茶,林清禾入住西厢后,他还是第一次来这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草药味。

“你病了?”

宋德惊了下,急忙问林清禾。

花神节在即,可不能病啊。

林清禾看了眼炉子中熬制的丹药,想想荷包有点空,她咳嗽几声,低眉前与元妙对视眼。

宋德立即道:“来人,请大夫来!”

元妙故作高深的抚了抚胡子。

宋德看向他,迟疑问:“大师会医?”

说完他又拍了下额头:“是在下说错了,您可是悬壶啊!”

大名鼎鼎的神医。

元妙嗯了声,微抬下巴。

他给林清禾诊脉,满脸凝重,一声不吭。

抬眼与林清禾对视,用眼神说话:我不会诊脉

林清禾:随便编

元妙沉默的时间太久,宋德皱眉,又不敢打扰。

一刻后,元妙叹口气,:“大小姐是娘胎里带来的病症,得用百年的人参,鹿茸,还有那雪山上难得的雪莲养着。”

闻言李氏怔住,下意识看向林清禾。

“就是这价格。”

元妙顿了下,看向宋德。

为了在他面前留下好印象,攀上关系,宋德立即表态:“好说好说。”

元妙毫不客气伸出一个手指头。

“一百两?王管家,给!”

宋德喊的中气十足。

元妙的食指晃了晃。

一千两?

食指纹丝不动。

宋德声音有些弱:“一万两?”

李氏惊的失色,一万两?怎么不去抢!

元妙悠悠将食指放下,也不吭声了,老神自在的念口诀。

咳咳,林清禾虚弱的咳嗽两声,原本绝美中带着疏离的面庞此刻倒是浮现了几丝孱弱。

有一种病娇的美,更令人挪不开眼。

宋德马上拍板:“好。”

从西厢出来,元妙去了竹林苑,一进去看到女魂。

哦吼,又是熟人。

元妙瞬间感觉侯府这钱捞的好轻松。

女魂守在宋长亭身边,感知到是元妙,连头都懒得抬。

元妙:“………”

“大师,这屋里可有邪祟。”宋德不敢进去,在门口小声问。

不到一刻钟就出账一万两,李氏心脏跳的厉害,憋的慌。

到了竹林苑,那日的恐惧浮上心头,额前的伤都还没好,她站在院外坚决不往里走一步。

元妙苦了脸,朝林清禾投去求助的目光。

这姑奶奶年纪轻轻,身上的鬼力倒是磅礴,要不就是吞噬了许多厉鬼,要么就是有机缘。

别说是认识有情分,要是不认识,他碰到这种撒腿就得跑。

林清禾看向榻上的宋长亭,他脸上已经有了死气,看模样要醒了。

女魂也看着他,出声:“告诉宋老夫人,我叫桑知。”

元妙与林清禾对视眼,在她点头下,元妙对着宋长亭欲言又止。

“大师有话直说。”

宋长亭有些不安。

“桑知与侯府是什么关系。”

元妙话音刚落,宋长亭就惊的后退几步,恐惧又不受控制的在屋内扫视一圈,声音颤抖:“她……她是……”

元妙道:“她要见宋老夫人。”

宋长亭瞬间站定了,突然就有了个男人样,他道:“她想做甚,找我就行。”

话音刚落,一道女笑声阴恻恻响起。

屋内的,院外的全听得见。

恐惧席卷全身,冰冷仿佛注入了双腿,丝毫不能动弹,宋长亭喉咙滚动,整个人抖的厉害:“桑知,当初不是我母亲害的你。”

他感觉到一股寒风将他笼罩,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老夫人来了!”

芍药喊了声,因极度恐惧在原地的几人回过神来,眼睁睁看着宋老夫人进了竹林苑。

林清禾啧声暗叹,不愧是多吃了几十年饭的老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按照孝心,李氏要跟进去。

但她实在是害怕,还没抬腿就软坐在地上。

宋老夫人沉着脸进了屋子,看到宋长亭面目开始从变得无血色,嘴唇也青紫,她拄着拐杖急急上前,颤声喊:“长亭。”

看到她的桑知呲牙咧嘴扑去,锐利的指甲就要戳破宋老夫人的喉咙时,一道金光将她弹回,桑知狠狠看向林清禾,冷声:“你说过不掺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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