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娇妻万福》,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娇妻万福》,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作者“蔷薇晓晓”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高质量小说娇妻万福》精彩片段
因为有了同宇文炎的“约定”,石锦绣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床。
杜鹃却扭着脖子同她道:“最近好是奇怪,睡觉总是容易落枕,上一次是左边,这一次是右边,像被人打了一样疼。”
石锦绣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你的枕头太高了?要不要再做个矮点的?”她只得安慰杜鹃,“而且,你今天哪里都别去了,就留在府里休息吧。”
“咦?姑娘今日又要出门么?”正反手捏着脖子的杜鹃就奇道,“姑娘这段时间怎么总是往外跑?这要是被太夫人知道了,恐怕不好吧?”
“就算被太夫人知道了又怎么样?我今日可是要去郑国公府,我就不信她会拦着我。”石锦绣就同杜鹃皱鼻。
自从出过蔡襄儿落水的事后,石太夫人也渐渐明白过来,若想继续维持同郑国公府的关系,恐怕只能靠她这个一直不怎么受待见的孙女了。
因此,石锦绣在陪母亲和妹妹用过了早饭后,就一个人踩着巳初的点出了府。
可她并未瞧见宇文炎。
石锦绣东张西望了会,心下开始踌躇:自己是等,还是不等呢?
就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一辆黑漆平头车却停到了她的身边,一个戴着斗笠的车夫压低了声音同她道:“上车。”
是宇文炎的声音!
石锦绣就惊愕地抬头。
除了那熟悉的狭长眼眸,她看到的是张完全陌生的脸。
是乔装打扮么?石锦绣没有多话,踩着小凳就上了车。
宇文炎的车驾得很稳,听着马铃儿叮叮当当的声音,车厢里的石锦绣就忍不住卷了帘子往外看。
街市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路上熙熙攘攘的也全是人。
去郑国公府明明可以不从这街市里过,可他为何偏偏要往这人多的地方走呢?
石锦绣就充满不解。
“下去买点东西吧!”扮作车夫的宇文炎突然停下了马车。
“可我不要买东西呀?”石锦绣就皱眉。
没想宇文炎却指了前方一个卖冰糖葫芦的人:“那就去买串冰糖葫芦。”
拗不过宇文炎的石锦绣只得跳下车,买了两串冰糖葫芦。
宇文炎这才肯驾着马车继续往前走。
很快,马车就嗒嗒嗒地停在了郑国公府的门外。
临下车时,宇文炎就给了石锦绣两粒黄色的烟丸以备不时之需:“记住,你只有一个时辰!”
“好。”石锦绣应下后,却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他到底想让自己帮个什么忙?
得知石锦绣来了,蔡襄儿就像只欢快的小鸟飞奔了出来:“绣姐儿,你是来给我送香的么?”
“对啊!”为了方便让蔡襄儿佩戴,石锦绣还特意让杜鹃绣了个蝴蝶香囊。
“戴着这个香囊,我就不会想肉吃了么?”蔡襄儿迫不及待地向石锦绣求证。
“也不是不想,就是如果多吃得几片就会觉得发腻……还有……想吐……”石锦绣就斟酌着自己的用词。
“那太好了!”蔡襄儿就拍着手笑,“这正是我想要的!”
说着,蔡襄儿就冲着身边的人道:“去给我弄碗红烧肉来,我倒要看看有没有这么神奇。”
蔡襄儿身边的丫鬟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并没有人敢动。
在府里,夫人给大小姐下了死命令。
没有夫人的首肯,谁敢擅自给大小姐端肉吃呀!不怕屁股被打开花么?
蔡襄儿见自己喊了两嗓子后,竟无人肯动,就气鼓鼓地拉了石锦绣:“平日里真是白对她们好了!走,找我娘去!”
一众丫鬟婆子听着这话,也是欲哭无泪,谁叫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呢!
因想着还要将制好的香送去给国公夫人,石锦绣自是从善如流。
而郑国公夫人也正惦记着石锦绣。
随着天气渐渐转暖,她夜里睡得越发不安稳了,安神汤一碗一碗的喝,也不见有多大的用处。
“所以,你上次所说的香,制出来了么?”久受失眠折磨的郑国公夫人,现在不管是什么都愿意试上一试。
石锦绣就笑着点了头。
她拿出一包已制好的香,就冲着屋里垂手立着的那些丫鬟道:“也不知哪位姐姐可以帮帮忙,将这香薰上一盘来。”
“我来吧!”就有人主动上前来,接走了石锦绣手里的香。
不一会的功夫,她便端了个只有手掌大小的紫金香炉过来,放在了郑国公夫人身边的案几上。
“这香味……倒还清新宜人……”郑国公夫人就同石锦绣说笑着。
蔡襄儿趁机就将腰上的香囊显摆给母亲看:“绣姐儿说戴上这个,就不会想吃肉了,娘,我想试试是不是真的!”
“那就给大小姐去厨房端一碗肉来试试。”郑国公夫人也同样好奇。
屋里的下人唱了个喏,不多时就端了一碗烧得晶莹剔透的红烧肉上来。
蔡襄儿一见,就忍不住流口水。
这都多少天了,天天吃着青菜白饭的她,早就馋肉了。
因此,她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抓起筷子就大快朵颐起来。
见着蔡襄儿一块又一块地往嘴里送着红烧肉,郑国公夫人就忍不住皱眉看向了石锦绣,仿佛在用眼神询问:“这香囊为何没有效?”
石锦绣却回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果然不多时,蔡襄儿突然就停下了筷子,在微微迟疑之后,就捂着嘴,飞快地跑了出去。
“夫人……大小姐她吐了……”站在廊下服侍的丫鬟们就急急地进来禀报。
“这就是那香囊的功效?”郑国公夫人就看向了石锦绣。
石锦绣就有些心慌地点头,因为她也不知道郑国公夫人的心里能不能接受。
“是每次都会吐么?”听着蔡襄儿还在外面哇哇大吐的声音,郑国公夫人就有些坐不住了。
“是吃多了就会。”石锦绣选择实话实说。
“所以,只要控制好了食量就没事?”郑国公夫人小心地求证。
“嗯。”
屋外的丫鬟在一阵好忙之后,才将吐得七荤八素的蔡襄儿给扶了进来。
蔡襄儿一见到石锦绣就有些虚弱地道:“绣姐儿,你的这个香囊也太霸道了些!”
石锦绣也就小声地向陈妈妈求证:“府里是什么时候改成这样统一配菜的?”
陈妈妈就皱着眉头想:“约莫是这个月的月初吧!之前大夫人叫人送了枚印来,说是如果收了菜的话就在送菜婆子的小账本上盖个戳。”
“什么印?就是之前楠弟拿在手里把玩过的那枚么?”石锦绣继续追问着。
“对,就那枚!”陈妈妈也不懂自己姑娘为什么会这么问。
“那咱们院子里收过她的菜么?”石锦绣就继续问。
“收过的!”陈妈妈就同石锦绣回忆道,“最开始那两日送来的菜也还凑合,可后来就一日不如一日了,我便让她不要再送来了,这中间差不多有五六日的功夫没来过了,谁知今天又送了来。”
第一次送菜是月初,可现在都是月中了。
看样子还是梦中的套路一样啊!
同样的亏,又怎么能吃两次,即便上一次是在梦里。
石锦绣也就冷笑着对那阎婆子道:“这篓菜我们留下了。”
“姑娘!”陈妈妈听着就忍不住惊呼。
姑娘这是疯了么?
石锦绣却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阎婆子自是喜笑颜开。
她就知道,四房的人怎么可能硬气得起来,到头来还不是要乖乖把菜收下。
她就吆喝着身边的人,转身就要走。
“等等?不是还要画押么?”石锦绣却叫住了阎婆子。
那阎婆子就发出一阵讪笑:“一时忘了……”,将刚收好的小账册不情不愿地拿了出来。
“姑娘……这菜咱不能收……”陈妈妈见状就真的急了。
石锦绣却是给了陈妈妈一个放心的眼神:“陈妈妈,这事我心里有数。”
说着,她便同陈妈妈要来了印鉴,在那账本上盖上了他们梨香院的章。
趁着这个机会,石锦绣就顺手往前多翻了两页,谁知那阎婆子却很是紧张地将账册抢了回去:“我还要去别处送菜呢,姑娘就别耽误我的时间了。”
话音刚落,阎婆子便带着那三四个粗使丫头逃一般地走了。
石锦绣瞅着便在心里冷笑,虽然刚才她只看了一两眼,却也瞧见了她想瞧见的东西。
陈妈妈却是看着那一篓子只能用来丢的菜,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了简氏。
而好不容易顺过气来的简氏则是皱着眉头看着石锦绣:“绣姐儿……你知不知道,只要咱们在那账册上画了押,你大伯母就会同我们算菜钱的呀……”
“娘,我知道,这事我自有主张!”石锦绣就安抚着母亲。
而且,她还知道,就算没有在那账本上签章,也一样会有人坑他们四房的钱。
“咱们院的印鉴能不能暂时放我这?”心中已经拿定主意的石锦绣便同陈妈妈道。
不明所以的陈妈妈就看了眼简氏,见她不置可否后,便点了头。
石锦绣在收好那印鉴后,就弯腰提了那菜篓子同简氏笑道:“娘,咱们不能总这样被人欺负了还不吭声,今日的事大伯母必须给咱们一个说法!”
“绣姐儿……”简氏一听,就满是担忧地看向了石锦绣,“你斗不过那些人的,而且你大伯母这人又素来护短……”
这么些年了,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若不是管家的大夫人故意放纵,又有几个人敢像阎婆子这样如此明目张胆地行事。
“娘,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石锦绣就笑道。
光找大伯母去告状,自然不能奈何那阎婆子,因此她特意同陈妈妈耳语了几句,待对方一脸疑惑地点了头后,这才同杜鹃一道抬着那篓子菜往梅海园而去。
梅海园之所以被称为梅海园,是因为院子里种着的全是梅树,一到隆冬时节,园子里就会开满梅花,就像覆了层白雪一样,清香宜人。若有风起,梅花瓣更是会随风起舞,美不胜收。
只可惜,现下已经开春,这满园的梅树就和一般的小树林无异。
她和杜鹃抬着那篓子菜在长兴侯府中招摇而过,自然就引来不少人的侧目,更有好事的人私下里打听起来,议论纷纷。
石锦绣对此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大伯母李氏每天都会早起,对府里各处的管事婆子进行示下,自己想要杀鸡儆猴,便是最好的时机。
因此,她不顾守门婆子的阻拦,径直就将那篓子菜摆到了梅海园正屋外的抱夏里。
有丫鬟将石锦绣带着菜篓子找过来的事通秉了进去。
可正听着婆子们汇报的李氏却成心想将石锦绣在院子里晾上一晾,便装成了不知道。
石锦绣是无所谓。
找茬这种事,比的不就是谁更有耐心么?
那菜篓子里的鱼虾本就不怎么新鲜了,时不时地散发出一阵阵的恶臭味,就将屋子里的人熏得有些坐立难安。
忍无可忍的李氏更是掏出帕子捂住了口鼻,一脸厌恶地对身边的李妈妈道:“你出去瞧瞧,她想干什么?”
这李妈妈原是李家陪嫁的丫鬟,后来嫁给了回事处的赖管事做起了管事娘子,如今他们两夫妻一人管着外院,一人管着内院,成了府里最体面的管事妈妈。
因为那个散发着恶臭的菜篓子,原本在院子里当差的人都躲得远远的,实在是躲不了的,就站在那用袖子捂着鼻子,一脸的嫌弃。
见李妈妈终于从屋里出来了,就有人上得前去,只是还未开口,李妈妈便摇了摇手,示意那人退下:“五姑娘,您这唱的是哪出呀?”
李妈妈一见到石锦绣脸上就堆出了惯常用的笑容。
虽然是来找麻烦的,可先礼后兵的道理石锦绣还是懂的,因此她就同李妈妈和声细气地说道:“今日大厨房里的阎婆子给我们院里送菜,可送来的全是这样的东西。”
说着,石锦绣就用脚踢了踢那菜篓子:“李妈妈,您给评评理,这样的菜喂猪,猪都不一定会吃,又何况是人?”
“可那阎婆子却打着大伯母的旗号,说什么这一季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只有这样的菜卖。”石锦绣就眼神真挚地看向了李妈妈,“她这是欺负我们不懂农活么?这地里的菜又不比庄稼,哪怕是寒冬腊月地里都长着菜秧子呢。”
石锦绣一边说着,一边就注意着屋里的响动,听着屋里好半晌都没传出声音来,她也就知道大伯母此刻定是在屋里偷听。
“可那阎婆子最可恨的却不是这个。”因此石锦绣也就故意拉高了声线,“今日分明就是她以次充好,却还妄图糊弄我们。本来我娘说,这事算了,吃亏是福。可我一想,这阎婆子糊弄我们四房的人不算什么,可她要是也这么糊弄大伯母就不妙了!”
“因此我就特意将这篓菜提了过来给大伯母提个醒,可千万不能被府里的这些小人给骗了。”石锦绣慢条斯理地说着,听得李妈妈在心里暗自惊讶。
五姑娘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能言会道了?
都知道她是来替四房鸣不平的,可这话说出来,却是句句都在为大夫人着想,让人根本挑不出错来。
只是这事,大夫人不发话,自己也做不了这个主。
李妈妈陪着石锦绣在屋外站着,一阵阵难闻的气味就直钻她的鼻腔,熏得她直头晕。
她也就皱了眉同石锦绣道:“五姑娘,您说的话没有错,可咱们先叫人将这篓子菜拿开吧?”
“那可不行!”石锦绣赶紧弯腰按住了那菜篓子,“这可是我带过来的证据,不然待会大伯母得说我空口无凭了!”
李妈妈就犯了难。
夫人故意将五姑娘在外面晾着,而五姑娘又执意要见了夫人后才肯处理这个发了臭的菜篓子,难不成夫人一直不见五姑娘,这臭菜篓子就一直要这样摆着?
那样的话,整个梅海园都会变得臭气熏天!
就在李妈妈也不知要如何是好时,屋里的仆妇们便鱼贯而出,一个个掩面而去。
一个小丫鬟跑出来传话:“夫人叫五姑娘进去。”
石锦绣便知道自己的策略奏效了。
她便让同来的杜鹃看好那菜篓子,自己则跟着李妈妈进了屋。
因为已经开春,日子也渐渐热了起来,年近四旬的李氏便穿了件新做的宝石青织银丝牡丹团花褙子,坐在铺了秋香色金钱蟒薄褥垫的罗汉床上吹着青花盖碗里的茶沫。而她身旁的高脚几上则放了一个花开富贵的铜香炉,香炉里正冒出一缕袅袅的青烟,显然是刚命人焚上的。
见石锦绣过来了,李氏连眼角也没抬一下,而是一手捏着茶盅盖一手端着茶盅,有一下没一下的撇着茶沫子,发出一阵阵让人听着不怎么舒服的磕碰声。
对于石锦绣,李氏的心里还憋着口气呢!
之前他们几个长辈好心地聚在一起想要帮她爹,没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跑来一顿瞎搅和,让大家不欢而散。
只要想起这事,她还气得腋下生疼。
现在这丫头又来了,还带了篓臭鱼烂虾来,她又想干什么?
瞧着一直板着脸的大伯母,石锦绣却一点都不发怵。
想来也是,这段时间她一直跟在宇文炎身后混,她连宇文炎那个面瘫脸都不怕了,又怎么会怕大伯母?
石锦绣就上前请了安。
李氏这才微微抬眼:“刚才屋里的人多事多,桩桩件件都是府里急等着要办的,别怪大伯母怠慢了你。”
“怎么会,锦绣又不是那不知轻重缓急的人。”听着李氏这疏离的客套,石锦绣也跟着假笑,“自然是府里各处的事更重要!”
“呵呵,你能明白就好。”李氏就同石锦绣东拉西扯着。
反正屋里熏了香,外面那篓子臭鱼的味道,她也闻不到了。
正巧石锦绣今日也无事,她也一点都不着急地陪着李氏打太极。
二人说了好一阵闲话后,李氏也就问起石锦绣关于她父亲的事:“我怎么听说……竟给关到镇抚司去了?”
天知道她前日听到这个消息时,真是仰天长笑了三声。
石锦绣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不是说她会想法救她爹么?
之前被京兆府的人羁押了,大家或许还可以一起想想办法,可进了镇抚司,那可就真是无能为力了。
除非能请动老二家的大公主进宫去找庆德帝说情。
可偏生大公主是个性情寡淡的人,平日里对她们这些亲妯娌都是爱答不理的,又怎么可能为了庶出的老四去宫里求情。
这两日他们大房和三房都是一副看好戏的心态,就等着四房的人哭着来求他们。
可没想,这都过去两日了,四房竟毫无动静,就好像不知道这件事一样。
这叫李氏怎么可能还坐得住,因此她就“好心”地提醒着石锦绣。
要知道,那可是镇抚司啊!
进去了,就不可能活着出来的地方。
谁知石锦绣竟毫无惧色,反倒是一脸轻松地道:“嗯,大概还要过段时间,爹爹才能被放出来。”
她并不想同大伯母讨论爹爹的案情,因此就答得很是敷衍。
这在李氏看了,就更笃定石锦绣被人骗了,要么就是她完全不知道镇抚司在京城是个怎样可怕的存在。
“绣姐儿,那儿可是镇抚司,你知道镇抚司是什么地方吗?”李氏就一步步地引导着石锦绣。
“知道啊!”石锦绣回答得很是坦然,“不就是由圣上指定的,专案专办的地方么?”
呃……李氏的神情就僵在那……这么说好像也没有错,可是好像还是没有说到重点……
“不是……你知不知道,镇抚司很是可怕的……”李氏就继续道。
石锦绣若是猜不到大伯母想说什么,那这些日子她就白和宇文炎混了。
可惜她并不打算让大伯母如愿:“有么?我觉得还好呀!反正过些日子爹爹就要回来,到时候我再问问他,看他觉不觉得镇抚司可怕。”
一听到这,李氏就没有继续同石锦绣说话的兴趣了,压在心底的怨气也再次升了上来。
她再次同石锦绣板了脸,端了茶:“你今日找大伯母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呵,终于说到重点了!
“自然是找大伯母主持公道来了!”石锦绣就冷笑着看向李氏,“大伯母,您手下有人故意以次充好,以便中饱私囊,这事您管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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