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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长篇小说

竹十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竹十七”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苏浅月君墨离,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重生宅斗虐渣打脸权臣宠妻】沈琼芝为孙府含辛茹苦付出牺牲一生,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本以为和丈夫伉俪情深,却没想到,不能人道是他的谎言,她白白守了一辈子活寡。视如己出亲手带大的的养子,翅膀硬了后一脚踹开她,让自己亲娘翻身做主,对她百般羞辱。掏心掏肺对待的婆家人,故意瞒着她一辈子,让她不得善终。重活一世,沈琼芝要手撕渣人,富贵泼天,断情绝恋,享受快意潇洒人生。可没想到,这辈子还是碰见了无法自拔的那个他。沈琼芝:“你有倾城之色,我有万贯家财,你可愿入赘于我?”裴玉朝勾唇:“好。”其他人跪了一地:千岁大人,万万...

主角:苏浅月君墨离   更新:2024-08-20 2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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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浅月君墨离的现代都市小说《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竹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竹十七”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苏浅月君墨离,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重生宅斗虐渣打脸权臣宠妻】沈琼芝为孙府含辛茹苦付出牺牲一生,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本以为和丈夫伉俪情深,却没想到,不能人道是他的谎言,她白白守了一辈子活寡。视如己出亲手带大的的养子,翅膀硬了后一脚踹开她,让自己亲娘翻身做主,对她百般羞辱。掏心掏肺对待的婆家人,故意瞒着她一辈子,让她不得善终。重活一世,沈琼芝要手撕渣人,富贵泼天,断情绝恋,享受快意潇洒人生。可没想到,这辈子还是碰见了无法自拔的那个他。沈琼芝:“你有倾城之色,我有万贯家财,你可愿入赘于我?”裴玉朝勾唇:“好。”其他人跪了一地:千岁大人,万万...

《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之所以让秦管事只拍卖一颗,是有原因的。

一是夜明珠这种东西过于珍贵,一下子涌现出太多会引起骚乱,甚至被人觊觎盯上,有不小的风险。

二是任何东西都是物以稀为贵,数量越少越可以拍出高价。与其一口气都卖便宜了,不如自己留着,将来急需用钱的时候再丢出去一颗,岂不是一举多得?

至于为何单独又留下一颗,苏浅月自有打算。

回到卧房内,她转动着手里的珠子,欣赏着它美妙的光辉,越想越庆幸。

拥有上辈子记忆的她,这一世不但提前拥有了做生意的手腕和经验,还可以避开许多坑,捡许多现成的便宜。

若是加把劲,她苏浅月变成天下第一首富,大概不是妄想。

等收拾完了孙家的人且与他们一刀两断后,她便自立门户,过逍遥富贵日子,快活赛神仙。

“太太,兰香求见。”春棠通报。

“让她进来吧。”

苏浅月把夜明珠藏进拔步床内的拣妆,端坐于位上。

兰香进屋后,竟是和方才的秦管事一样,二话不说就跪下磕头,还连磕了三个。

苏浅月故作不解,亲手扶起她:“好好的为何行如此大礼?”

兰香含泪抬起头,声音里满是感激和崇敬:“多谢太太出手,原本奴婢活着混一天是一天,如今总算有了奔头和指望。太太的诚意奴婢已经看到了,往后便是奴婢的诚意。但凡是太太想问的,奴婢又恰好知道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浅月总算等到了这句话。

看来兰香的哥哥和上一世一样,到了该死的点就老老实实死掉了,没有坏她的事。

苏浅月微微眯起眼,问出了自己迫切想要知道的答案:“既然如此,那你告诉我,老太太她到底是从哪里找到白氏这个人的?”

虽然她早已知道白氏和孙鸿渐的关系,可对于这个人的来历和背景,还有上一辈子的许多事情,仍旧存在许多谜团没有解开。

根据养女的年龄推算,白氏怀上头胎的日子,恰好是她和孙鸿渐成亲那会儿,也就是说他们认识更早。

如果真如他们所说,白氏是翰林院编修的女儿,那个时候她家中明明还没有败落,依旧是过得去的。

编修只是一个小官,却是正经科举出身,白家小有产业,家境殷实。

这样的人家,怎么会容忍女儿和其他男人不明不白,没有任何名分却接连生下一女一儿?

这其中的问题太大了。要么是白氏的身份是假的,要么孙家人还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弄清楚这一点,苏浅月不会轻易进行下一步动作。

兰香轻声道:“其实,白姨娘不是老太太买的,是二老爷悄悄带回府里,求老太太出面做主担个虚名儿,说是怕太太您生气。”

果然,她就说这里面有问题。

“那,她真的是白编修家的小姐吗?”苏浅月紧紧盯着兰香的眼睛,问。

兰香点头:“除了来历骗了太太,其他都是实话,虽是姨娘却也是要过身契的,官府那边如何造假?”

苏浅月一愣,隐约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找不出关键。

就像兰香说的,即便只是纳妾,妾的身份来历都会在官府登录在案,会有专门的人查实。

之所以如此定法,为的就是避免有些人家偷藏妇女,私赎官伎,或收留罪臣之后。

孙鸿渐只有一个秀才功名,孙府其他人连他都不如,不足以在这种事上动手脚。

也就是说,白姨娘的身份应该没有问题。

苏浅月暗自咬牙。

“罢了。以后如果老太太再提起有关我或者白氏的事情,你替我多留心,有什么不对早点告诉我,我不会亏待你。”

“是,太太!”兰香满脸都是死心塌地。

兰香走后,苏浅月沉吟许久,最终还是去了白姨娘的住处。

原本白氏住的院子就不错,自打孙老太太明目张胆抬举她后,人手多了,越发收拾得花团锦簇,颇有热闹气象。

白氏穿着簇新的裙子,正在窗下绣花,一看到苏浅月来,慌忙丢了东西过来跪拜。

“见过太太。”

这一次,她总算掌握好了力度,没再把自己磕出个什么好歹来了。

苏浅月上下打量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儿女没有接进府内的缘故,白氏比刚来那会儿更加消瘦了几分。

本就纤细的她,如今看着更像是一支随时会随风而去的蒲公英,婉约中带着破碎的美感,令人心生怜惜。

“我听人说,自从你父亲坏事后,家里其他人都回老家去了?”

这件事不是秘密,春棠夏莲都知道,曾在苏浅月跟前提过几次。

白氏的脸色微微一变,语气恭敬中带着自嘲:“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况且还是给人作妾,不是什么正经姻亲,他们哪里有脸留在京城呢?”

苏浅月淡淡接话:“是啊,虽然败落,功名却没革了你们的,也算是书香门第。比起我这个商户女,还是你更适合做正妻。”

白氏心底一虚,磕头如捣蒜:“我绝无这样心思,还请太太不要多心!”

“起来吧,今天我不是来找你问罪的。”苏浅月淡淡道。

白氏战战兢兢地起身了。

苏浅月道:“咱们府里的铺子来了一个人应聘伙计,说是你们家的表亲,姓赵,特来京城投靠你们家,不料人都没了。若真是你家亲戚,我就看你份上留了他。”

白氏想了一会儿,摇头道:“多谢太太好意,然而我家表亲只有姓王和姓邓的,并没有姓赵的。八成是招摇撞骗之辈,或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太太不用管他。”

白氏说这些话的时候,苏浅月一直在观察她的脸。

她思索时的眼神和一些下意识的神情变化,说明她不是在撒谎,而是在回忆。

苏浅月敛了目光:“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人随便打发了吧。”

她转身离开,白氏恭敬相送。

直到看不到苏浅月的背影了,白氏才直起腰来,眼神闪烁。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问那样一个问题?她是在试探什么吗?




谢清予还没到,大太太和三太太反而先到了。

她们来这里的理由是一样的,那就是今天的午饭简直不能看。

“老太太,二太太这是要做什么?我们十几个人,厨房那边总共才送来二十个菜,这够什么吃的?”大太太马氏阴沉着脸,十分不悦。

三太太胡氏也皱着眉头附和:“不但数目少了,拿过来的东西也都是些便宜货,我每天吃的燕窝羹换成了红枣银耳汤,三老爷要吃鲥鱼也没有,还说往后只能吃普通鱼!咱们好歹也是大户人家,怎么弄得这么寒酸?”

孙老太太浑身颤抖:“反了,她这是反了!!沈氏怎么还没到?她不来的话,拿绳子捆了她来!”

话音未落,谢清予大大方方地出现。

“老太太不用派人去拿绳子,我自己有脚。还有,我也有耳朵,两位妯娌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她在门口微笑站定,只是笑意是冰冷的。

孙老太太恨不得亲自上手去撕了谢清予,可眼下有那么多下人,她还是咬牙忍住了怒火,大骂着:“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为什么要克扣大家的份例!要是解释不清,以后这个家你别想当了!”

谢清予不慌不忙,首先看向了大太太马氏:“咱们府里的情况,嫂子虽然不管家,心里应该也是有数的。每天进来多少,出去多少,几乎一点盈余都没有。管家陶大是大太太的陪房,他是盯着所有账本的,这个总骗不过嫂子您吧?”

大太太马氏一愣,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了:“是。”

“既然如此,那为何嫂子不理解我的苦心呢?过几个月便是选官的时候了,钱少了办不成事,那些大人们哪一个是胃口小的?要不是这么省着,我从哪里去凭空变出大几千两的银子给大老爷买官呢?”

“你手里不是还......”大太太话说一半,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颇为无耻,面红耳赤地止住了。

她的男人想当官,用公中的钱已经有些令人不满了,怎么好意思说要弟妹的私钱?这说出去,他们大房得被人戳一辈子的脊梁骨,抬不起头来!

孙老太太听到这个也傻眼了,想说点什么半天说不出来。

虽然总是瞧不起谢清予,可潜意识里,她一直觉得这个儿媳就是个聚宝盆,只要有她在,多少银子都不算回事。

所以她和其他人都放心敞开了花,敞开了捞,从来不去想开销的压力和总账。

被谢清予这么一算,好像也的确挑不出刺,倒显得她们只顾着自己享受了。

谢清予又看向了三太太胡氏:“弟妹,你们三房预支了多少钱,我就不提旧账了,按理说你们欠了那么多,不给你们送饭我都问心无愧,有的吃就不错了,至于挑三拣四吗?”

“如今全府上下都要节省开支,你们三房向来不出力只吃饭的,怎么好意思这个时候特殊?难道大老爷当了官,你们就没有好处吗?都是一家人,别这么计较。”

三太太胡氏成功上了谢清予挑拨的当,炮火牵连了大房。

“你胡扯什么呢?我们三房怎么就不出力只吃饭了!说得好像大房出了力一样,他们不照样只会花钱?凭什么只说我们呀!”

大太太马氏反唇相讥:“我们花钱那都是有回报的,大老爷当官了以后孙家都能沾光,三老爷拿去赌钱,可不是个无底洞?这两者也配相提并论!”

三太太胡氏嘴巴向来厉害,并且三房对大房将来占据大部分家产这事一直很不满,这会儿索性一起爆发了。

“哎哟,大老爷要真是个当官的材料,怎么会这把年纪了还是个白身?就大老爷这为人处事的本领,往后要是得罪了什么贵人,咱们孙府别说钱了,命可都得赔进去!”

“你放什么屁!......”

平时养尊处优看起来高贵无比的太太们,在关系到银钱利益的时候,撕起来的架势完全不亚于那些所谓的市井泼妇,让谢清予看了一个现成的热闹。

大太太是五品官的女儿,三太太的父亲是个监生,她们平时没少拿这个自抬身价,说谢清予没有教养。

可真到了关键时刻,才知道谁才是那个没有教养的人。

孙老太太见两个儿媳闹得很不像样,重重地顿了顿拐杖:“都给我住嘴!”

婆婆的威严还是很管用的,大太太马氏和三太太胡氏互相狠狠瞪了一眼,终究是住嘴了。

“二太太说的没错,眼下是大老爷选官的要紧日子,既然大家都俭省了,那谁也不用挑理。不过是几个月,怎么就熬不过去了?谁要是受不了,可以分家出去,我当即答应!”

这话一出,马氏与胡氏彻底蔫了。

她们可不敢闹什么分家,要是被男人们知道,说不定还得动手打架。

即便再瞧不起谢清予,她们对她的持家能力还是有数的,也知道自己吃香喝辣是靠了谁。

真要分了家,就现在这点儿家底,还不够大老爷和三老爷霍霍半年!

孙老太太把矛头又对准了谢清予:“照你说的,等大老爷选完了官,各人的份例必须要回到之前的标准,明白了吗?”

谢清予不置可否:“老太太吩咐,我知道了。”

知道是知道,可做不做,那是另一回事。

回二房那边后,亲眼目睹了整场闹剧的春棠和夏莲满脸都是笑,同时还有点不足。

“大太太和三太太狗咬狗的样子太好玩了,就她们今天这个泼妇模样,下人们肯定要背地里看笑话她们好几个月。”

“只可惜这件事就这么结了,老太太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大,不然咱们还能继续看戏呢。”

谢清予淡淡笑道:“别急,好戏在后头。”

今天的事,只不过是个开始。

孙老太太之所以没彻底撕破脸,而是选择忍耐和稀泥,是因为她手里还有钱,多的不说,至少花几个月是不成问题的。

这个老太太一向自私得很,任何所谓关心晚辈的行为,都是建立在符合她利益前提基础上。

只要她自己吃饱喝饱,哪管其他人吃不好?

果然,当天夜里,兰香就过来和谢清予通风报信。


谷慕灵见车停了,不由得疑惑发问:“怎么回事?”

春棠下了车,好一会儿才回来:“太太,是来这边厢房的其他客人要出去,恰好路上对着了。”

这条小道很窄,不能容两个车队经过,必须其中一方退让。

谷慕灵道:“咱们退一退吧,出门在外,和气为上。”

春棠过去传话,不料对面的车队却主动让出位置来,退在一旁泥地上,静静候着。

一个护卫模样的男人前来隔着门帘作揖:“我家公子说,多谢夫人美意,不过我们不赶时间,还是请夫人先过去吧。”

谷慕灵答应了。

说来也巧,就在这时忽然起了一阵急风,掀起了对面马车的帘子,以及谷慕灵车窗上的纱幕。

就这样,她和那车里的公子的目光就这样猝不及防相撞。

那一瞬时光流缓,花雨纷纷。

纱幕落下,马车前行,车内的谷慕灵许久才回过神来。

她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惊为天人。

谷慕灵并不是没有见过好看的男人。

孙鸿渐是个公认的美男子,还有曾经的那位,更是风姿卓越,俊美绝伦,名满天下。

车里这个男人穿着素雅的深色长袍,只是简单挽起发,并无其他修饰。

可他的容颜,依旧惊艳到了她。

昳丽无双,勾魂摄魄,只一眼便心神迷失,不知身在何处。

若不是此处相逢,还以为是梦中遇到仙君。

谷慕灵不知道的是,在她的车队离去后,车内那位男人罕见地开口,问了随从一个问题。

“这是谁家的女眷?”

随从恭敬道:“回大人,听方才那小沙弥说,这是故去孙侍郎的嫡次孙,孙鸿渐之妻。”

男人没有再继续问了。

谷慕灵到厢房后没多久,西洋商队的女首领也到了。

是一个美艳热情的异域女子,穿着西洋绸缎裙子,浑身都是闪闪发光的宝石首饰。

她叫黛丽丝,会大盛语言,就是发音有些奇异。

两人谈妥了生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亲眼看着秦管事把货物全部装车带走后,谷慕灵的心才算放在了肚子里。

黛丽丝笑着说:“多亏了夫人帮忙,不然我的损失可就大了!往后再来你们这边,有什么好货物我第一个找你。”

谷慕灵笑:“好,你若是再来不用去找客栈落脚了,我招待你们。”

两个精明能干的女子击掌起誓,相视一笑。

黛丽丝走后,谷慕灵见日头还早,便带着丫鬟婆子们在厢房外的园林里随意逛逛。

她们常年在府里做事,难得有机会出来,趁这个机会让她们休息放松一番也好。

才逛了不到半个时辰,忽然前头传来骚动和尖叫。

“快跑啊,强盗杀人了!”

强盗?这个时候这个地方??

谷慕灵心头一震,来不及思考更多,慌忙带着下人们往厢房那边躲避。

车马所在的地方太远了,况且车夫不一定还在那边,外面人多慌乱,车马未必行得了。

倒是厢房有一些供谈事的房间,为了防止偷听,墙壁颇厚门窗也结实,比在外面安全。

她们躲进房间后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马蹄声,刀剑声,还有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

有一个男人高声骂道:“男女都抓,一个都别他妈放过!”

听起来异常凶残,但没有人来撞门,似乎只是在抓外面跑动的人。

没过一会儿声音就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尽管如此,房间里众人依旧瑟瑟发抖,紧紧捂住嘴不敢出声,更不敢出门。

还有胆子小的尿了,人多,空间小,那臊气直冲谷慕灵的脑门。

谁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呢?要是强盗埋伏着,她们出去岂不是送死?

春棠和夏莲紧紧围住谷慕灵,明明她们也害怕到几乎站不稳,可面上却是誓死护主的决心。

谷慕灵轻声安慰众人:“这里离京城不远,十几里外又驻扎着京卫营,那些强盗们不敢久留。”

大家点点头,可面上依旧满是不安。

敢在光天化日杀进密集人群的丧心病狂贼人,真的会怕京卫营吗?

“太太,这里气味实在是太重了,你去里面歇着吧,我和春棠替你在门口守着。”

夏莲小声道。

这个堂屋后面还有一个小小的房间,里头只有一张塌,应该是杂室改造的,连窗都没有,很压抑闭塞。

可总比和这么多人挤着,闻那些汗味尿味的强。她们这些丫鬟尚且有点受不*了,何况矜贵的太太。

夏莲注意到谷慕灵的脸色明显不对劲,看着像是要吐了。

谷慕灵问:“要不你们和我一起进来歇着?”

春棠赶紧摇头:“那怎么成呢?房太小,人多了气闷。太太你不用管我们,我和夏莲什么味儿没闻过,不妨事的。”

谷慕灵点点头,起身去里间了。

夏莲和春棠关好门,坐在门口看守着。

谷慕灵坐在榻上,绞尽脑汁想该如何应对这件事,手也不自觉地抚摸着榻沿上的装饰。

忽然,她触碰到了什么机关。

榻唰地分裂成两半,谷慕灵整个人身子一轻,飞速地下落!

事情发生得如此突然,她连尖叫都没来得及。

待反应过来后,整个人已落入一大堆软软的东西之中,黑暗里看不清是什么。

多亏了这些东西,她才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来没有受伤。

这是......暗道?

谷慕灵心跳如雷,好半晌才恢复呼吸。

远处有一点烛火,可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会对她怎么样,随便的一个举动,就可能让这一辈子提前结束。

就在谷慕灵惊疑不定之时,一个人影举着烛台走了过来。

待那人走近,谷慕灵的心这才稍稍安定下来。

竟然是先前的那位绝色公子。

虽然不知道他是哪家的人,但只要不是强盗,就好。

“孙夫人?”男人开口了。

他的声音清冷,带着些慵懒。

可落在谷慕灵的耳中,却是异常亲切。

她甚至没有余力去较真那个细节:对方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是孙府的女眷?

“公子为何在此处?这里又是哪里?”

谷慕灵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些许颤抖,还有忐忑。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对她伸出了手:“先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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