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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王爷的心尖宠》精彩片段
两人到了镇上,来到一家叫明月居的酒楼。
楚璃月见裴珩从腰间取下一块通体莹白的玉佩,放在桌上。那掌柜的一瞧见玉佩,眼睛登时亮了,再看了裴珩两眼,激动道:“这位客官,楼上请。”
裴珩微微颔首,跟着掌柜的上了二楼独立的一个雅间。
楚璃月站在门口,见上面写的是天字一号房。心想,这应该是酒楼里最豪华的房间了吧。只是,他们俩人共处一室不太好吧?
虽然她不是真正的古代人,不需要太迂腐,可毕竟男女有别。更何况,她又不是逃难,没必要住一块吧。
于是,裴珩已经要随掌柜的进屋了,才听到楚璃月皱眉道:“我不要跟你住一间。你在隔壁给我开一间。”
掌柜的一听,震惊的看向裴珩。
这明月居是裴珩的暗桩,既开门做生意,也暗中搜集情报。掌柜的一见这玉佩就知道是顶头上司来了。再看他身边跟的女子,自然的就将两人归结成了那种关系,毕竟,除了楚璃月意外,他还没有带过任何女人来他的暗桩呢。
没想到,这女人倒是有个性,有同床共枕的机会,还分分钟嫌弃的要死。
裴珩还一副无奈的模样,似乎没搞定她。
掌柜的天天开门做生意,本来就是人精,主子的微表情,他都看在眼里,眼珠子一转,笑道:“不好意思,隔壁已经住上人了。”
楚璃月抱臂,啧啧道:“你这生意挺好啊,没隔壁的也行,你就给我另开一个房间即可。”
掌柜的又瞥了裴珩一眼,楚璃月看不过去了,怒道:“你瞧他干什么?他脸上长花了?”
掌柜的急忙收回视线,道:“没……”他正准备说没房间了,裴珩突然叹了口气,道:“你先下去吧。”
“是。”
掌柜的擦了擦汗,这才遁了。
裴珩看向楚璃月,楚璃月朝他挑了挑眉,一瞧就是余怒未消。
他自然知道楚璃月在气什么,有些无奈道:“这天字一号房是个套房,里面还有个小间。”
“那我也不想跟你住在一个屋檐下,这里要实在没房间,我就先去别的客栈了。你休息吧,明日早上我来找你。”
说完,转身就走。
可惜,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裴珩道:“你若出了这个客栈,只怕很快就会被楚少将找到。届时,别说去落雪峰,只怕还没有离开镇子就要被抓回去了。”
“我若跟他说实话,他未必会真的抓我回去。”
她就不信楚苍然不想让老将军活着。
楚璃月抬腿,裴珩声音淡了下来,道:“碧眼狐狸没有了,你准备拿什么给兮夜?”
听到这句话,楚璃月猛地顿住,握在栏杆上的手猛然一紧。心头火起,眼睛也眯了眯,半晌才冷笑了一声:“这我倒要问问裴世子了,你不是说,你有办法吗?你打算怎么做?派夜枭绑架兮夜?”
“你过来,我拿给你看。”
裴珩的语气很淡,可怎么听都有种诱哄小姑娘的感觉。
楚璃月撇了撇嘴,心道,去就去,我怕你啊?当下便扭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你待会儿若不是拿不出东西,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便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越过裴珩,“哐”一声将门推开了。
这天字一号房果然不是盖的,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极为精致,酸枝木的博古架,考究的紫砂壶套杯,榉木的桌椅板凳,四扇的梅兰竹菊屏风……总之,比将军府的房间看起来都富丽堂皇。尤其是,硕大的窗户,又很密的竹条遮挡,很像现代的百叶窗。她看窗户旁边有条绳子,便走过去,一拉。
那窗户果然如百叶窗一样,竹条立刻横了起来,外面的景象尽收眼底。她再一拉,竹条全部平躺,一根接着一根,将整面窗户都挡死了。
楚璃月嘴角含笑,没想到,古代人竟然已经聪明到这个地步了。于是,她走到近前,扒拉了一下竹条,接着就见窗外的大街上,打马而过一队人马。为首的人穿着鸦青色的长袍,眉目俊逸,身姿挺拔,不是楚苍然是谁。
楚璃月吓得急忙放下竹条后退了一步。
身后传来裴珩戏谑的声音:“刚才不是还说不怕吗?现在倒吓成这个样子。”
“谁说我怕了。”楚璃月嘴硬,其实她压根不像让太多人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楚苍然虽然可信,可是老将军的病症她总觉得没那么简单。而且前途吉凶莫测,她不想连累楚苍然。
说完,她就摸着肚子说:“饿了。”
裴珩也没拆穿她,微微一笑,走到桌边摇了摇铃,很快便有仆人过来。不一会儿,便摆满了一桌子菜。
楚璃月简单的吃了一些,然后去洗澡去了。洗到一半,听到夜枭的声音传了过来:“主子,楚苍然不愧是少将军,实在太难缠了。好几次,差点被他抓到。”
裴珩没说话,夜枭接着汇报:“襄王殿下怎么也来了,他看起来似乎是追着楚苍然来的。不过,属下猜想,他的目标未必是楚少将,有可能是主子和五小姐,所以,属下就放了点烟雾弹。让这两拨人没凑到一块,想必这会儿正兜圈子呢。”
“凭这俩人的本事,你能误导了他们,大约也是因为他们关心则乱。估计困住他们的时间不长。”
裴珩看了一眼天色,起身道:“此地不宜就留,东西拿到了吗?”
夜枭立刻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交给裴珩道:“已经拿到了,主上过目。”
裴珩打开确认了一下,合上放入袖中,又道:“都准备好了吗?”
“回主子,已经准备妥当了。”
“好,你下去吧,务必再拖住这二人一时。”
“是。”
夜枭领命而去,裴珩起身,朝小间走去,只是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楚璃月好像在洗澡,便顿住脚,准备转身走开。
这时,门开了。
楚璃月头发半干,一直在滴水,身上简单的穿着件耦合色的薄衫,且一边系带子,一边道:“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既然事情紧急,那现在就上路吧。”
说着,就往门口走。
裴珩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眼,蹙了蹙眉,欲言又止道:“你就这样出门?”
“不行吗?”
楚璃月乌发很长,松散的垂在身后,陪着这未整的衣衫,反而有种慵懒的美。只是,衣领到底是扯得有点大,竟然在锁骨一下。裴珩看了一眼,就觉得心慌意乱,十分不妥。
在楚璃月要开门的时候,他突然轻咳了一下道:“也不算太急,你先把衣服穿好。”
楚璃月往身上看了看,穿的松松垮垮,却也不失美感,有什么不妥吗?
古代人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如今天又惹,她就少穿了一件,再说,她觉得自己这样穿很标新立异啊。也没露胳膊露腿的,有什么好在意。若是在现代,她直接背心热裤,若不是入乡随俗,谁愿意穿这么厚啊。
楚璃月抬头,再看向裴珩,眼神里就多了一丝不耐烦。
她眼睛很大,很多情绪直接就能从眼神里读出来,她心里肯定在想,“你搞什么?到底走不走?”
裴珩无奈,不过,他也早有准备,顺手拿起桌上的帷帽,直接戴在了楚璃月头上。
这帷帽的薄纱很长,直接垂到了腰上。
“以防万一,若是被人认出就麻烦了。”裴珩解释了一句,然后伸手拿出一条帕子,对折之后做了蒙面。
楚璃月这才压抑住取下帷帽的冲动,点头道:“好,赶紧走吧。”
这回,裴珩并没有做马车,而是直接骑了一匹通体黝黑的宝马。楚璃月对马术也略有涉猎,但马术不精。
半夜三更的,他们又要连夜走,实在不是矫情的时候。
楚璃月见只有一匹马,便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已经认命的要跟她骑一匹马了。没想到,裴珩翻身上马,转头对楚璃月道:“你怎么走?”
楚璃月想骂他一脸口水,都到这份上了,她能怎么走?
“费什么话,矫情!”
楚璃月拉住马鞍,就要坐到他后面去。
裴珩却急忙拦住她道:“我不习惯跟人同骑一匹马,要不,你等会儿,我让小二再给你牵来一匹?”
“早干嘛去了?你不习惯也给我忍着。”
楚璃月简直无语到死,好像他再啰嗦一句,她就会把人从马背上踢下去。
似乎被她眼神所摄,裴珩只好道:“那你坐前面。”
“龟毛!”楚璃月见他往后挪了挪,翻了个白眼,一借力,直接便跨到了他身前的马背上。
裴珩嘴角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一抖马缰,马儿便飞奔起来。
这骑马果然比做马车要快上很多,不足一日,两人便来到了落雪峰的山脚下。望着蜿蜒曲折的山路,楚璃月心有余悸的咽了口唾沫。
这么高,要爬到猴年马月啊?
楚璃月咬了咬牙,准备下去,裴珩却突然在她腰上一按,轻声道:“还有别的路。”
本来要发火的楚璃月这回没工夫跟他计较那么多,不动声色的将他的手剥开,斥道:“那还等什么,赶紧改道。”
那颐指气使的模样,好像发布命令似的。
裴珩轻轻一笑,也没跟她计较。毕竟,此刻娇小的她坐在他面前,就如同被瘦高的男人整个笼在怀中,别说语气不好,就是跳起骂人也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像亮爪的小猫,让人人不想摸摸她的头。
裴珩选的路十分隐蔽,似乎是有人刻意开辟的。路从山中穿过,骑马、行车都不成问题,明明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到达山顶,走这条路,不足两个时辰便到了。
楚璃月飞出狐疑,怎么总觉得这家伙对这落雪峰很熟悉似的。
到了山顶之后,楚璃月才发现这落雪峰上竟然白雪皑皑,终日鹅毛纷飞,景色极好。这山之前看着高,但也没有到终日落雪的地步吧?
楚璃月不禁蹙眉,他们在山脚下的时候,还觉得热浪铺面,树木郁葱,怎么山顶就截然不同了呢?
还没听楚璃月想明白,就见裴珩将马拴在不远处的枯木上,走上来,牵住她的手道:“走吧。”
这自然而然的动作,好像做了无数遍,似乎两人本来就该这样并肩走在一处。
楚璃月心里却极别扭,忍不住想挣脱。
裴珩目视前方,只轻声道:“再闹下去,就穿帮了。这兮夜可是个色鬼,你要想留在这儿,尽管放手。”
话音一落,楚璃月心头一紧,也不挣扎了,反而与他十指相扣,紧紧的抓住了裴珩的手。
她对兮夜的了解都是靠资料和书籍,可裴珩对兮夜的了解可是实打实的。
她来到这落雪峰,自然就得听裴珩的。她想,听人劝吃饱饭,偶尔忍一忍怂,也没什么。
却没注意到,裴珩勾起的嘴角。
楚璃月抬头,这才发现皇后身边坐着的男子可不就是在御花园中对她冷嘲热讽的端王殿下嘛。
身上的藏蓝色锦袍低调奢华,明明最不显眼的,却因主人气场冷冽,尊贵无双,哪怕不显山露水,亦让人无法忽视。
此刻,端王殿下一脸冷漠,眼睛压根就没往楚璃月脸上看,嘴角勾起一抹鄙夷冷笑。显然不觉得楚璃月这种人会低头。端起骨瓷茶盅,从容拨了拨盖子,对皇后娘娘道:“母后不必为难楚小姐,瑄并未放在心上。”
端王殿下名曰宇文瑄,北越国大皇子。
他嘴里说未放在心上,可表情语气都在说,楚小姐的道歉,我要不起。皇后娘娘还是别强人所难了。
楚璃月就呵呵了,以退为进,挺会算计啊。
果真,话音刚落,就听皇后娘娘气恼的斥道:“楚璃月,本宫的话,你可听见了?快给端王殿下道歉!”
楚璃月眼珠子一转,梗着脖子,做出气急败坏的模样道:“皇后姨母,您也太偏心了,只听这人一面之词就要罚我。您看看,我头上这伤,就是他给弄的。我就算不懂事,可也是姑娘家,这要是落了疤毁了容,我找谁哭去?”
“若我真的错了,那也是错在瞎了眼,喜欢错了人。让我道歉也行,得先让我把他脑袋上也砸个包!”
楚璃月胡搅蛮缠,声声控诉,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愤怒伤心委屈至极。
演戏嘛,她进入情报局第一天就学会了。
玩一帮古代人完全不在话下。
就连一旁的襄王宇文靖都看懵了。他没记错的话,这丫头从假山掉下来都没哭,这会儿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哗的往外流,他看了都于心不忍。
心道,这小丫头果真对端王殿下一片痴心。
宇文瑄却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阴沉的眸子冷冷的扫了楚璃月一眼,轻描淡写道:“楚小姐的演技果然让人叹为观止!这给人抹黑的本事,瑄的确不如楚小姐。”
宇文瑄这话说的阴阳怪气,让楚璃月听了心里直犯嘀咕。
皇后娘娘不悦的皱了皱眉,看向宇文瑄道:“端王殿下何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回不等宇文瑄说话,在御花园被宇文瑄护着的少女便越众而出,跪在皇后娘娘面前道:“娘娘,这件事另有隐情,还请娘娘容慕青详禀。”
沈慕青跪在那儿柔柔弱弱,一副受了委屈还要强忍的模样,憋了半晌,才哽咽出声:“前几日楚姑娘偶然看见慕青与端王殿下在在宫中说了几句话,便以为慕青与端王殿下有私情,总是找慕青麻烦。今日,楚小姐以名节为要挟,约慕青前去。岂料,慕青刚进亭子,楚小姐就拿匕首要杀我,还说谁敢碰端王殿下,她就杀谁。若不是端王殿下及时出现,别说这条胳膊,只怕慕青这条命就没了。”
说着,竟当着众人的面撸起袖子,小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染红,随着动作,那血痕亦有蔓延的趋势。
虽然没看到下面的伤口,也能判断出这伤绝不轻。可见当时出手的人,没留半分余地。
楚璃月瞥到那伤口却抽了抽嘴角,若伤真这么严重,这位大姐应该脸色苍白、胳膊痛的抬不起来才对。更重要的是,出血若真这么严重,光绷带流血,衣袖怎么没染上一丝一毫血迹?
若她没猜错,这绷带下绝对有个血包。
楚璃月不屑的瞅着她,演技是不错,可惜流年不利,碰上了她。
“阿璃?事实当真如此?”皇后娘娘脸色铁青,眼看就要发火。楚璃月抱臂,做出一副无语望天的模样道:“看来我的确挺蠢的,杀人不知道找帮手,不知道找个隐蔽的地方,偏跑到假山凉亭里,还一击不成只划到人家手臂?然后自己被推下假山,脑袋磕出个大包?”
楚璃月心里默哀,希望原主不会真这么蠢。
她这一席话,多少平息了皇后娘娘的怒火,一双眼盯着楚璃月,神色几变,似乎在判断她说的是真是假。
这时,十三公主宇文燕打抱不平道:“母后,别听楚璃月胡说,她的蠢事还不止这些呢。我听人说,楚璃月私下里屡次找沈小姐麻烦,行为恶劣至极。前两日沈小姐入宫伴读,马车在街上突然断了个轱辘,差点把沈小姐摔了。昨日沈小姐出宫,马又受惊了,在闹市里横冲直撞,搞的南街巷人仰马翻。今日皇宫意图杀人,可万万不能轻饶。沈小姐大度不与她计较,可也不能让她这么无法无天下去。”
楚璃月瞥向这位落井下石的小公主,心中在小本本上给她记了一笔。
同时也暗暗扶额,这原主也太狂放不羁了吧。为了一个男人,竟然如此找情敌麻烦。
若这宇文燕说的是实话,那在亭中刺杀情敌就完全有可能了。
只是,原主的段位显然低的很,否则能在发疯的时候让端王殿下正好撞上?能让这沈慕青装柔弱扮可怜,弄假伤嫁祸她?
皇后娘娘听了宇文燕的话,脸色愈发难看,猛一拍桌子,怒道:“好你个楚璃月,简直把将军府的脸都丢尽了!省的旁人说姨母徇私,来人,将楚小姐送往大理寺,让大理寺卿好好审,看她都干了多少为非作歹的事儿!”
话毕,两旁的侍卫立刻过来拿人。
楚璃月可不想刚来就去吃牢饭,脸色一变,摆出撒泼的架势道:“我不服,我根本没有伤人,我要亲眼看看沈小姐这伤,若是真那么严重,我把胳膊砍了赔给她!”
说着,就要上去抓沈慕青的胳膊。
今日若不拆穿沈小姐的把戏,她可不好脱身。
端王殿下看到她的意图,一个闪身挡在沈慕青面前,冷冷瞧着楚璃月道:“怎么?当着皇后娘娘的面,要对沈小姐不利吗?”
果然猜的没错,沈慕青的伤是假的,这家伙也知道。
楚璃月眸光一闪,笑了起来:“端王殿下这么紧张做什么?当着皇后姨母和这么多人的面,我还能把她怎么着?”
“谁知道你这个疯女人会干出什么事儿?”端王殿下压根不给楚璃月再开口的机会,立刻朝磨蹭的侍卫道:“还愣着做什么?抓人!”
“皇兄且慢。”看了半天戏的襄王宇文靖伸臂拦住侍卫,挡在楚璃月身前,朝端王和皇后娘娘笑道,“沈姑娘伤势颇重,不如找御医过来瞧瞧。他们三人在凉亭纠缠的时候,不巧我就在附近的树下睡觉,阿璃表妹伤没伤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阿璃表妹的确是被人推下来的。”
宇文瑄袖中的拳头狠狠握紧,看着宇文靖一脸阴寒:“三弟,这闲事你当真要管?”
“皇兄何必这么紧张,三弟只是关心沈小姐,她毕竟是丞相之女,这么草草包扎,怕真伤了胳膊。”
这位皇子针锋相对,一个阴冷沉郁,一个笑如春风,两人之间却有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楚璃月隐约明白,这宇文靖哪里是要帮她,分明是来找宇文瑄的晦气的。
所以,哪怕被当枪使了,她依旧不介意跟他联手。
楚璃月立刻笑了起来,唯恐天下不乱似的,对宇文瑄道:“端王殿下,你就这么怜香惜玉的?为了抓我治罪,连沈小姐的伤也不顾了?还是你俩为了让我坐实杀人的罪证,自导自演了一场好戏?”
“你胡说!”宇文瑄气的不轻,眼底深谙无光。
就在两相僵持之际,一位手执拂尘的老公公疾步而来,给皇后娘娘及众人行礼问安之后,才道:“启禀娘娘,楚老将军病危,皇上让楚小姐和楚少将速速回府。”
“当真?”皇后娘娘瞥了楚璃月一眼。
这也太巧了吧。刚要发落楚璃月,楚老将军就病危了?楚家是百年簪缨世家,楚老将军当年陪先帝打江山,有从龙之功。如今老将军虽不涉朝堂,皇上对楚老将军却极为敬重。大将军府之尊荣,可与王侯相媲。
否则,以楚璃月的身份何至于如此嚣张跋扈,在北越国里横着走?
“老奴岂敢假传皇上口谕。正巧平康王府的裴珩裴世子今日在宫中,皇上已命他前去替老将军诊治。”
“你说裴世子今日入宫了?”宇文燕一听,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也不顾礼仪,竟当着众人的面急急忙忙的往宫外跑去了。
皇后娘娘听到裴珩的名字,也是微微变色。据说这裴珩世子聪明绝顶有麒麟之才,三岁能文,七岁能武。后又被方外大师看中,收作关门弟子,前往九瞿山修行数年。
没想到,今日竟回来了。
众人听到裴珩的名字也隐隐有激动之色。
楚璃月却一个头两个大,心里盘算着回府之后怎么办?伪装别人实在太费劲,幺蛾子一出又一出的,她能力有限,接不住啊。要不说自己磕坏脑子,失忆了?
“小表妹,小表妹。”
楚璃月被戳了两下才反应过来,怒瞪宇文靖,宇文靖看到楚璃月水眸含着怒,三分凌厉,却是十足的晃人心神,微微发愣。很快反应过来,手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两声,讪讪道:“皇后娘娘让你赶紧回去?你没听见?”
楚璃月这才回神,一抬头,却见皇后娘娘失望的看了她一眼,摆驾离开。众人弯腰行礼,楚璃月也不得不有样学样,虽然她很不想底下高贵的头颅。
等皇后一走,众人对楚璃月的嫌弃就更不加掩饰。
离开的时候躲她三丈远,好像她就一堆臭狗屎,离的近就能沾上似的。她撇了撇嘴,毫不在意的目送大家,或乘画舫,或施展轻功离开。沈慕青走的时候,期期艾艾的看了楚璃月一眼,似乎怕她生气。
这丫的厉害,看戏的都走了,还演呢。
楚璃月捡起地上的石头,掂了掂,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直接朝沈慕青的膝弯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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