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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爽!疯批太子日日狂撩小娇妻精品》精彩片段
淑妃逐一问些有关佛法经书的问题,然贵女们的心思都放在精心打扮上,佛法经书之类的,皆是临时抱佛脚。
是以,个个回答得支支吾吾,洋相百出。
之后,轮到容莺。
芳若道:“娘娘,这位是严相府上的表小姐容莺,容小姐。”
闻言,容莺出列请安,一举一动落落大方得叫人挑不出一点儿错处,“容莺见过淑妃娘娘。”
昨日吃了颗玉露丸,她今日气色好了许多,肌肤格外细腻,哪怕是盯着仔细瞧,也寻不出一丝丝的瑕疵来,白里透红,如海棠花瓣一般。
虽然穿得极为素淡清雅,但一张美靥却灼灼艳艳,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容莺...”淑妃缓慢咀嚼着这个名字,随即似是想到什么,突然转眄问一旁的太子,“太子,可认识这位容小姐?”
听到此话,容莺紧张地指尖微微一颤,很好奇殿下会如何向母妃介绍她。
“孤不认识,母妃认识她?”男人回答的声音清冷而疏离。
好的。
原是不打算介绍!
容莺轻轻吸咬住下里唇,淡淡地瞥了眼男人。
她当然明白他是在避嫌,但看到他脸上始终挂着冷然漠然的表情,心里还是不免小小的失落。
淑妃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微妙气氛,轻笑道:
“这位容小姐就是户部侍郎容瑞昌的女儿啊。”
“有一年,她母亲严氏入宫赴宴,那年你约莫才四岁吧,远远地瞧见她,还以为是本宫,追着她一个劲儿地喊‘母亲’。”
“伺候的人都道,‘二殿下,莫要喊了,那不是淑妃娘娘!’”
“结果,你是半个字也听不进去,倔得跟头牛似的,不让喊就大哭。”
“最后,严氏实在没撤了,只好应了你一声‘母亲’,才堪堪结束了一场闹剧。”
眼见容莺长长的睫毛半垂了下去,卫遒脸色不禁凝重了几分,打断道:“孤已不记得了,母妃莫要再说了。”
淑妃是昨儿夜里才回到皇宫的,在清露庵修行将近两年,除了自己的儿子,对京中其它俗事几乎是不闻不问。
一时没察觉到儿子话里的深意,她转向容莺,言笑晏晏地问道:“容小姐,令堂近来可好?老太太呢?身体是否安康?”
话落,余光里满堂诸人脸色肉眼可见的精彩,甚至还有几个眼里浮现出看戏的意味。
淑妃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又思及容莺是从严相府里派进宫的,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
果然,预感是对的。
她听到容莺声音轻细且苦涩地开了口:“谢淑妃娘娘记挂,家母和家父已于年前过世了。”
淑妃震惊得呆住,“抱歉,本宫不知...”
“淑妃娘娘不必抱歉,您久在宫外礼佛,未闻此事也是正常的。”容莺微微摇头。
女孩神情伤感又无奈,琉璃般漂亮的眸中沁出些微水光,看得淑妃好生心疼。她神色愈发温柔了几分,朝容莺招了招手:“好孩子,快到本宫跟前来。”
容莺乖巧地走上前去,接着,淑妃伸出纤纤玉手,慈爱地拉住了她的右手。
皇妃的手,养尊处优,如同羊脂白玉般细腻柔软,轻轻一握,便将她的包裹其中,传来一股温软却坚韧的力量。
容莺心中一暖。
“你现下是住在严相府上?”
“是。”容莺眼睫动了动,眸中水光更加盈然。
从卫遒的角度看过去,愈发楚楚惹人怜爱。他静静地凝睇着,略微有些失神。
前几夜躺在语风苑哭得泪人儿似的女孩,渐渐和眼前这道纤细窈窕的身影重叠。
说着把瓜果篮子递给春杏,而后打了个千便一溜烟似的跑开了。
春杏拎着一篮子瓜果,阖上菱花格子门,走进内寝的时候,还是觉得稀奇。
“小姐,太子殿下也忒奇怪了。方才分明气得不轻呢,这会儿怎又派人送东西过来了?”
说着,将石头方才的话又一字不差地传达了一遍。
言毕,忽地脑中灵光一闪,惊叫道:
“哦,奴婢知道了!太子殿下这是在对小姐你欲擒故纵啊!”
“之所以请那么多的小姐入宫礼佛,其实就是为了制造紧张的气氛,以此刺激小姐你,让你生出嫉妒之情!”
“太子殿下一定是还深深爱着小姐你呢,所以才会不惜用这种方式来试探你!”
“就像话本子里写的那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让人心驰神往。”
从篮子里拾起一个红彤彤的苹果,香气馥郁得叫人忍不住想要立即咬一口。容莺若有所思地凝视着。
甩完脸色,甩钩子...
不得不说,殿下这一招欲擒故纵,甚是高明啊!
夜宇深沉,凝霜殿西偏殿内烛火已灭。
淡淡的月光悄然倾洒而入,女子的身形轮廓在夜色里起伏有致。
容莺又做梦了。
梦到了三年前,卫遒约她去戏园看戏。
彼时,时节已是暮春。容莺姗姗来迟,抵达二楼雅间之时,戏台上已有几个小童在翻着跟斗热场。
卫遒静静地伫立在雅间的窗边,身姿挺拔而清瘦,却又给人一种挺拔如松、成熟稳重之感。一袭墨色长衫随风轻舞,更衬得他气度翩翩,皎如玉树临风前。
容莺暗暗惊艳了一下,随即心虚地望了望台下,慢吞吞地走过去,软着嗓子道:“殿下,实在抱歉,我来迟了。戏还没开始吧?”
“没有。”男人回首,深目落在她脸上,眸中的光芒让她紧张,“不用着急,都出汗了。”
容莺赶忙拈起帕子擦了擦鬓角,羞窘地道:“出府的时候,表姐突然来访,我便与她说了会儿话,是以,才迟了些。”
她说话时,声音轻轻细细的,小脸微红,肌肤白得发亮,鬓角一缕被汗水湿透的发卷曲着贴在颊上,更增娇媚。
卫遒凝睇她的凤眸暗了暗,状似不经意地抬手牵住了她鬓角那一缕发,发丝凉滑顺直,像上等的生丝,触感极好。
指腹有意无意地轻擦过她娇嫩的耳垂,然后极快地替她别到耳后。动作轻软,像是在抚摸一朵娇花。
容莺霎时僵住,于她而言,殿下这个动作属实有点暧昧了。
他指腹微凉,带着薄薄的茧,似有若无地划过时,她心头不受控制地一片酥痒。
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
所幸,台下的戏已正式开场,演的是近来风靡大周的《将门嫡女》。内容大抵是一名叫范秋娘的女子回京做了将门嫡女后,狠心抛夫弃子。
那小生在戏台上千里追妻,忽地喷出一口鲜血后,晕厥倒地。
而那花旦却连头也没回一下,毅然决然地掩面离去。
之后,雪白的花纸自二楼飘飘零零地落下,银茫茫的,铺满一整个戏台,凄凄惨惨戚戚。
容莺心思细腻,特别容易共情。眸眶悄悄渗出晶莹的水光,她不禁唏嘘道:“太可怜了。”
卫遒双手负于身后,定定地看着她,对戏台上的爱恨情仇压根就不感兴趣。
若不是许知庭说,这《将门嫡女》在京中颇受女孩们的喜爱,他也不会暗暗约了容莺前来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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