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有志孙菊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篇章官途之上》,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王有志孙菊出自其他小说《官途之上》,作者“佚名”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惑!......
《完整篇章官途之上》精彩片段
“你现在,成为全民公敌喽,所有人都瞄着你呢。”
刘长信夹了口菜吃了,望着我嘿嘿一笑道。
“不至于吧?夸我,这不是好事么?”
我故意装糊涂,继续打造我憨厚没心机的人设。
刘长信却瞥了我一眼,“海子,你是故意装糊涂啊,还是真不懂啊?”
我心中一惊,这家伙,看出来了?
看起来,这家伙绝对不像是表面上的那样简单啊。
“我当然是真的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啊,不过我就觉得,李伟明逢人便这么说,本能地让我不太自在。至于哪里不自在,我也不知道。”
我挠了挠脑袋,将装糊涂进行倒底。
刘长信将信将疑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后才道,“不管你懂不懂,反正,告诉你一句话,这个世界上确实有捧杀这种事情的。
将你捧起来,却无形当中也是将你推到了所有人的对立面,然后,每个人都时刻瞄着你,你的缺点自然而然地就会被无限放大了。除非你永远不犯错误,一旦犯错,就是千夫所指,立马跌下高台,摔你个七零八落!”
“啊?”我假意吃了一惊,“那该咋整?”
“我没办法,你也甭找我要办法。我连自己都整不明白呢,还能帮你?”
刘长信耸了耸肩膀道。
“玛德,李伟明也太阴了,他为啥要这么做?我自问,没得罪他啊。”
我吐出口长气去低骂道——其实我哪能不明白李伟明为什么这么做?只不过我不能当着刘长信的面儿说我都知道。
毕竟,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永远是需要循序渐进的,而不是上来就一颗心全掏出来给人看,那不是实在,是傻笔!
刘长信“嗤”地一笑道,“你还不明白啊?就是因为你的事情,李伟明挨骂了,据说部长骂了他足足十分钟,将他喽成了茄子皮色儿,他有火不敢对部长来,当然要对着你来了。”
“啊?还有这种事情?不过,我都不知道,你是咋知道这些的?”
我一副十分震惊又好奇的样子问道。
“在办公室,人多嘴杂,谁嘴里憋不住出溜几句,整合起来,自然而然就得到你想要的信息了。”
刘长信哈哈一笑道。
“那你知不知道我为啥被踢出宣传科了?就算孙菊借调过来了,可也不应该把我就踢出去吧?凡事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啊。”
我就一副始终不能释怀的表情问道。
“这事儿,说起来就话长了。倒酒啊。”
刘长信伸指敲了敲杯子,哈哈一笑道。
“必须的,刘哥,今天你可得好好地给我答疑释惑一下。”
我赶紧给他倒酒,同时心里充满期待。
或许从刘长信这里,真能得到某些有用的信息,窥一斑而知全豹!
毕竟,办公室可是信息集散地,哪怕只用一只耳朵听听,就能捕捉到太多信息。如果是有心人,经过一番有序组合,就可以得到大部分问题的答案!
“表面上的原因看起来,是孙菊借调过来后宣传科人满为患,不得不调整出去一个人,但实际上,从将你直接调整到办公室去看,这里面至少有三个原因。”
刘长信说道。
“哪三个?”我举杯跟刘长信碰了下杯子,一口饮尽杯中酒,望着他问道。
“第一个原因,你得罪人了。”
刘长信指了指我。
我心中突地一跳,靠,戏肉真的来了,假意发懵地问道,“啊?我,我得罪谁了啊?”
“赵庆丰和王有志,你一起得罪了。”
刘长信道。
“不能吧?我跟赵庆丰部长,平时都没啥接触往来,不可能得罪他啊。
至于王有志,我平时对他恭恭敬敬,从来都没有顶撞他的时候,怎么可能得罪他?”
我疑惑地问道。
“嘘,小声些。”刘长信左右看了看,瞪了我一眼道。
我赶紧站起来推开门向左右看看,见周围没有人,这才重新将包厢的门关严。
“先不说赵庆丰,就说王有志。你确实得罪他了。”
刘长信道。
“刘哥,你就甭卖关子了,跟我说说是咋回事吧。”
我苦笑道。
“你记不记得,去年王有志家的孩子考学这件事情?”
刘长信再次问道。
“知道啊……”
我点头道。
不过,当刘长信这句话出口的时候,我心下间“哐”地一声大震,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那你随礼了没有?”
刘长信再次问道。
“我,我没随啊。不是说机关公务人员不允许摆升学宴,更不允许收受礼金吗?况且,他当时还在机关大会上签署廉洁承诺书了,还在办公室里特意告诫我好几次,不允许随礼造成什么影响。
我,我原本都准备礼金来着,可是就没敢随啊。”
我假意傻乎乎地道,实则心里头明镜儿似的,肯定是因为我当时年轻识浅的犯了傻,把一切当真了没随礼,结果被王有志记恨了。
“你真是年轻啊。机关里很多话,有时候你得反着听。就像李伟明夸你是未来之星,表面上是夸你,可实际上他那是夸你吗?
而王有志告诫你不能随礼,就是他真的不想要你的礼金吗?
自古以来,当官不打送礼的,他说不要可当你给的时候,你看他要不要?”
刘长信哼了一声道。
“就算我傻,把一切都当真了,可是,就因为这么点儿小事儿,我就得罪他了?他就记恨我了?不应该吧?”
我继续一副百般不解的样子问道。
“这事儿吧,分人。有的人可能不当做一回事,但王有志这种人不行。
看上去跟谁都挺好,谁也不得罪,别人说话深了浅了也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告诉你,越是这种人,越是小肚鸡肠,越是小事越记恨。
并且,别人就算了,你可是他科员啊,居然连礼都没随,那可不仅仅是礼金的问题,更证明你根本没拿他当做一回事,这可是机关里的大忌诲,他能不恨你?”
刘长信深吸了口烟,吐出口烟雾道。
“我没拿他不当一回事啊,他怎么可能会这样认为……”我满眼不能置信地问道。
“你的想法是你的想法,他的想法是他的想法,别拿你的认知维度去硬套别人的认知范围,去以己度人认为你是怎么想的别人就会怎么想,可能吗?
须知,近水知鱼性,近山识鸟音。易涨易退山溪水,易反易覆小人心哪!
兄弟!”
刘长信哈哈一笑,随口道出两句古谚,信手拈来、随心所欲,显然肚子里有真货啊。
我沉默了一下,猛地喝干了一杯酒,抬头望着刘长信,“那赵庆丰呢?我自问跟他都没什么交集,更没得罪过他啊。”
王有志也就罢了,赵庆丰的心理状态,才是我要了解的重点。
所以,我更期待刘长信给我答疑释惑!
这个时候,我能还惯着他?
我又不是他爹!
“你,你特玛德……”
李伟明气得手都抖了,指着我,就要骂我。
“李伟明,你再敢骂我一个字,我让你满脸开花。”我死死地盯着李伟明,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去。
“你,你要干什么?打完了何局长,你还想打我?告诉你,不要乱来,除非你真想蹲大牢!”
李伟明吓得不停地往后退,可后面就是窗台,他能退到哪里去?
他指着我,色厉内荏地叫道。
我望着他,轻蔑地一笑,“李伟明,你就这点儿本事?哦,你说得对,我打了何长洲,并且他都已经伤成那样了,按照你说的,反正我都是要蹲大牢的,那我就索性豁出去了,再揍你一顿,多蹲几年少蹲几年又有什么所谓?”
“你,你不要乱来……”
李伟明真是怕了。
我一米八二的个子,身强力壮,他不过一米七五的个子而已,胖得像头猪,挺着个大肚子,真打起来,我两电炮就能揍他个乌眼青。
只要他不傻,绝对不会吃这个眼前亏。
“瞅你那怂样儿吧,打你都脏了我的手。”
我骂了一声道,转身离开。
李伟明实在下不来台,咬牙切齿地在我身后低吼道,“张海,你尽管嚣张吧,反正你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几位部长正在开会研究今天上午的事情呢,别怪我没发善心告诉你,你,马上就要完蛋了。
如果不出意料,你不但要被送到局子里行政拘留,并且你还会被彻底踢出宣教部,甚至还有可能去蹲大猝!到时候,你就哭去吧!”
“是么?那你就好好睁大你的狗眼,看着我哭吧!”
我转头看了李伟明一眼,轻蔑地一笑道。
反正我已经骂爽了,也懒得跟他计较那许多了,再跟他多说一个字都是我对自己的不尊重!
我没有回去我的办公室,而是去了李敏的办公室,发现李敏并没有回来,好像是在跟部长还有赵庆丰和魏南生他们几个人一直在开会。
一直等到上班的时候,也没等到李敏回办公室,我索性也不再理会那么多,继续查找资料,勾勒一篇我要写的理论文章的大纲。
就在我专心地写大纲的时候,电话突然间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居然是李书雪的电话。
“小雪儿”,我接起了电话,心下间就有些奇怪,怎么李书雪给我打电话了?
“张哥,你在单位吗?”李书雪急急地问道。
“我在啊,中午就没走,一直在单位了。”
我赶紧应道。
“在单位就好,我刚接到主任的电话通知,说下午两点半,按照市委和区委要求,部里紧急召开咱们宣教部机关作风大整顿动员大会,就在咱们的三楼会议室,你千万别忘了。
我现在正挨个儿给咱们同事打电话呢。”
李书雪道。
“好,你快忙吧,我会准时参会的。”
我赶紧道。
挂断了电话,我紧急地思考了起来,机关作风大整顿动员大会而已,其实不过就是一个走形式按照要求完成规定动作的会议罢了。
按照惯例,开完会,自查一下,拿出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做好台账,全面整改,再听一听指导组的意见,最后上交一个总结材料,就完事儿了。
大部分的教育活动和运动都是这样开展的。
毕竟,基层已经够忙够累的,主责主业都忙不过来呢,哪里还有时间天天做这些事情?
所以,哪怕上面的初衷再怎样好,落实到基层,最后也是雷声大雨点小,沙滩流水不到头,能收到的实效、转化的成果,几乎就是寥寥无几。
不过,这么多年的官场经验倒也告诉我一点,其实上面也是清楚这件事情的,更清楚实际情况是怎样的。
但该搞的各种教育活动和运动还是必须要搞的,搞的目的不是真的通过活动要得到什么样的结果,而是通过搞各种教育活动和运动,让大家伙儿清楚自己是干什么的,什么东西能干、什么东西不能干、什么是你应该干的、应该干的要干到什么程度。
总而言之一句话,筑城敲钟、警示震慑、防微杜渐、时刻提醒、不忘初心!
这才是搞各种主题教育活动以及其他运动的真正意义所在。
但是,区里的动员大会才刚刚开会,按照道理,得一周之后区直机关各部门才能陆续召开本部门单位的动员大会的,毕竟,要给各部门单位一个准备时间吧?
主要就是准备领导讲话、活动方案、责任分工、邀请督导组或指导组现场参会,等等。
可现在这个会却开得这样急,开得这样毫无症兆,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真跟上午的事情有关?
可不至于吧?上午的事情,可是关起门来说的事情,家丑不可外扬,不至于开大会兴师动众地说吧?更不可能在这种比较严肃、政治性比较强的动员大会上说吧?
可如果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那还至于这样急切地要召开动员大会吗?甚至,讲话稿应该都没写呢,包括活动方案都没做完呢吧?
“谢青莹,倒底是什么打法儿?”
我有些发懵!
正当我想得有些稀里糊涂的时候,门开了,吴珊珊走进了屋子里来。
“来了,珊珊姐。”我就笑着向吴珊珊打招呼。
吴珊珊点了点头,将包放在了桌子上,眼神有些担忧地望着我,“海子,你的事情,怎样了?”
“不知道啊,据说部长务会正在研究这件事情呢。”
我笑了笑说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可是,我听人说,好像,何长洲确实伤得很重,如果他要起诉你的话,你会很麻烦的。部务会现在研究的,是不是对你的处理意见啊?”
吴珊珊叹了口气,抬头望着我问道。
那眼神里的担忧没有半点作伪,我心头也有些感动。
虽然吴珊珊确实中了王有志的离间计,把我当成了竞争对手(当然,事实上我也确实对她构成了威胁),但现在,她确实是在关心我。
从本质上来讲,她是一个善良的人!
我刚要说话,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我赶紧接起来,是李书雪的电话。
“张哥,部长他们刚散会,说人齐了就马上开会,督导组也到了。你们赶紧去会议室吧。”
李书雪急急地道。
“好的,我们马上去。”
我赶紧应道。
可是心下间却是疑惑更甚,现在还不到两点半呢,才两点多一点儿,这怎么,还越来越急了呢?什么意思?
好像,真有大事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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