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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

白水青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是作者“白水青菜”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李煊沈姝,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双洁!双洁!&独宠&HE&欢迎入坑&非小白文,这是作者最后的倔强)[心机美人&腹黑世子]沈姝身娇体软,声音千绕百转,在众多一板一眼的世家贵女里面别具风情。怎奈美娇娘一门心思要找个如意郎君,好让自己能够攀附上权贵,从此以后有钱有地位!哪想到一招不慎,被国公府世子抓住把柄。李煊:你看我俊美又多金,还是个准国公爷。嫁给我,可好?沈姝:坑谁,也不能坑自己,嫁谁都不能嫁给李煊,那就是个早亡的!-----------------------------------不知从何时起,李煊经常会梦到那个女子。那微微张开的红唇,娇艳...

主角:李煊沈姝   更新:2024-08-17 20: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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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煊沈姝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版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由网络作家“白水青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是作者“白水青菜”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李煊沈姝,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双洁!双洁!&独宠&HE&欢迎入坑&非小白文,这是作者最后的倔强)[心机美人&腹黑世子]沈姝身娇体软,声音千绕百转,在众多一板一眼的世家贵女里面别具风情。怎奈美娇娘一门心思要找个如意郎君,好让自己能够攀附上权贵,从此以后有钱有地位!哪想到一招不慎,被国公府世子抓住把柄。李煊:你看我俊美又多金,还是个准国公爷。嫁给我,可好?沈姝:坑谁,也不能坑自己,嫁谁都不能嫁给李煊,那就是个早亡的!-----------------------------------不知从何时起,李煊经常会梦到那个女子。那微微张开的红唇,娇艳...

《完整版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精彩片段


看出李煊眼中的了然,沈姝继续说道:“这跟木簪应该是她经常用之物,常年累月下来,木质自然就将那脂粉的味道吸收进去。虽然这味道乍一闻觉得和很多花娘的味道相似,但仔细闻闻看,是不是有一种梅花的冷香残存在其间?”

李煊又将那木簪放到鼻下,仔细闻之,那浓香之外,确实有掺杂着一种清香。

找到那脂粉真正的主人,剩下的就是交给李煊去查办了。

今夜忙了一晚,等两人坐着马车回道国公府的时候,已经将近子时。

李煊将沈姝送到梧桐院门口的时候,玉镯早就已经焦急的等在门外了。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快让我看看!”,说着围着沈姝转了一圈,看着全须全尾的沈姝心中才算松了口气。

等沈姝回到屋子,玉镯才欲言又止的说道:“小姐!今日李世子带你去哪了?”

沈姝自然知道玉镯的担忧,只能耐心说道:“今日是过了李老夫人的明路,就是为了大公子公务上的事,无碍的。”

虽然嘴上说着无碍,但想起今晚两个人的相处,沈姝还是心中一突。

李煊临走之时还说过一句无头无脑的话,“我家中二弟,三弟已经想看好了人家。”

难道李煊看出自己曾经打过他两个兄弟的主意?

宋家那边也不成!不说长公主对自己的态度有点微妙,就说堂堂长公主的幼子,出门一趟的差点不明不白的被黑熊给拍死。

这风险也太大了些!

看了还得好好找个富贵,但是什么风险的人家。

接下来的几日,沈姝忙着铺子上的事,李煊则是忙着处理周大人被杀一案。

期间,还让李煊头疼的是,就在那晚他将沈姝送回国公府,再到大理寺带人到怡红院捉拿那婢女的时候,那婢女已经吊死在房梁之上。

御书房,皇上龙颜震怒。

底下是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麻溜一排的跪着,皇上将玉案上的卷宗拿起,瞪着眼睛看着自己这三个成年了的儿子。

啪的一声,将卷宗摔在三皇子的脸上。

“你自己看看,自己府上的长使都干了些什么?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三皇子忙将额头触地,“父皇息怒!是儿臣不查,才让那言行有亏的长使,卷入这命案之中!”

在绝对的事实面前,狡辩也没有多大意义,三皇子干脆将错误认下。

但也仅限于那长使言行有亏,不应该夜宿花楼。

旁边的大皇子则是低着头,一脸的惶恐样。

二皇子则是一直都是匍匐在地的跪着,还时不时的颤抖一样,好似害怕到了极致。

反正在父皇这里,他一直就是这样一个唯唯诺诺毫无担当的人设,也没什么不好。

在那颤抖的身子下,面朝地砖的脸上却是一脸沉静。

三天前,大皇子府,亥时三刻。

大皇子的暗卫来报:“启禀殿下,我们的人已经巧妙的将那脂粉的主人透露给锦衣卫指挥使,那牛指挥使为了能在圣上面前邀宠,已经带人往怡红院赶去。”

大皇子放下手中的书册,点了点头,才吩咐道:“事儿做的麻利一些,不要留下任何把柄。必要的时候,舍去暗桩,万不可牵连到我身上来。”

“是,殿下!”,暗卫领命出了大皇子府。

案桌前的大皇子神色晦暗不明,自己已经及冠几年,父皇一直没有要立太子的想法。


没人知道的是,在这怡红院一楼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刚刚给客人送完茶水的婢女嘴角微勾,心情看似非常不错。

而刚刚的房间内,根本没有进行任何搜查,锦衣卫带着人便走了。

李煊再次带着沈姝回到雅间的时候,那清官还在弹着琵琶,只不过弹奏的手微微顿了顿。

等坐好,李煊用眼神示意沈姝,刚刚那如烟的屋子里,是否有那脂粉味?

沈姝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沾上矮几上的酒水,在桌子上写道:相近

看来确实是有人已经做好了局,只不过显然这想请入局的人,显然就是那三皇子!

将桌子上的酒渍用手抹去,李煊便占了起来,踢了踢旁边的凳子,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让你出来见世面的,不是让你出来睡大觉!”

沈姝双眼一翻,有些不情不愿的配合李煊,“啊!什么时辰了?还不回府,父亲怪罪下来如何是好?阿兄,你这是害惨我了?阿兄~”

可不是,若是在往常这个时候,沈姝早就已经歇息,哪用出来奔波受苦!

听到里面的两人说话,外面还在弹奏琵琶的清官也停下了弹奏,抱着琵琶,垂首恭敬的立在一边。

李煊两人便起身准备往外走,临走之时,正在沈姝打开门,跨出门槛的时候,刚巧碰到门外准备进来添酒水的婢女。

那婢女个头不高,沈姝的眼睛差点碰到对方的木簪。

就是这一下的亲密接触,沈姝闻到了同周大人衣袖上一样的味道,虽然很淡很淡,但沈姝确定无疑。

沈姝“哎呦”一声,一手蒙住自己的眼睛,一手指着那婢女。

刚刚李煊分明看到,那木簪并没有碰到沈姝的眼睛,她如此行为,定是这婢女有异。只站在一边,脸色十分黑沉。

那婢女害怕忙跪在地上求饶,“是女婢的错!还请两位公子海涵!”,话才说完,便砰砰砰的给两位磕头。

还不等李煊发话,沈姝上前一步拔下婢女的木簪,“阿兄!这木簪差点把我的眼睛戳瞎了!”,说着将木簪举到李煊面前,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哼!你们老鸨是怎么教的人?找你们老鸨过来,我倒是要跟他理论理论!”,李煊自然是想找更多的人证,证明这簪子就是这婢女的。

刚刚还在想着惹上锦衣卫的老鸨还没坐定,又听到下人来报,说是楼上的雅间有婢女把客人给伤着了。

“今日是到了什么血霉!这事还没完?”,老鸨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又着急忙慌的往楼上去。

去了之后,又是一阵赔礼道歉。

老鸨一看,这眼睛也就是有些红,要说这样一碰就被“戳瞎了”,自己是断然不会相信的,但看着那两个软硬不吃的毛头小子,看来是哪个府上金尊玉贵养大的,得!

这样的公子哥就是认死理!老鸨心中如此作想。

最后无法,只能安抚道:“哎!这位公子,若是日后这小公子的眼睛有什么问题,你们就凭这根簪子,我们怡红院定当负责到底!你们看怎样?”

两人要的就是老鸨这一句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认可后,两人便出了怡红院。

才到马车之上,沈姝便拿出那木簪轻轻嗅了嗅,然后递给李煊。

李煊本就是外行,看了一会也看不出端倪。

此时沈姝才幽幽说道:“虽然大多数调香师都会用配套的工具,但有一些技艺高超的,就会更加钟情于一些特定的工具。我就很喜欢用玉簪来调香。”


玉镯那心大的,早就已经坐在椅子上歪着头睡着了,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宝钗见两人都已经有些倦怠,脸上一喜,小声的喊道:“姝妹妹!姝妹妹!”。

本来若是宝钗不喊,沈姝倒还真的闭上眼睛瞌睡,她那一喊,本就浅眠的沈姝倒是清醒了六分。

看着她鬼鬼祟祟的模样,沈姝心中嗤笑,看来她道行还是有点浅,沈姝便仍旧做出已经睡着的模样,不过再昏暗的烛火下,那睫毛底下轻轻往上抬了条缝。

果然就看到宝钗鬼鬼祟祟的,将头上的白玉簪拔下来,悄悄的走到沈姝的妆台前,轻轻打开首饰匣子,将那白玉簪放了进去。

看到此处,沈姝还什么不明白?这是想要诬陷自己,偷了她的首饰吧?

宝钗做完这一切,悄悄的走回刚才她坐的绣凳上,正装做仍旧在认真的看册子。

这招虽然简单,若自己中了计,那对自己也是杀伤力十足!

又过了半盏茶时间,闭目养神的沈姝才又听到宝钗的动静。

就听到宝钗将册子合上,自言自语道:“咦,怎么这么晚了?”

随后便是,宝钗喊着:“姝妹妹!姝妹妹!”

喊完还摇了摇沈姝的胳膊。

此时玉镯也醒了,一脸懵逼的站起来,“小姐!小姐你叫我?”

与此同时,沈姝也装作如梦初醒,“啊!我这是睡着了吗?哎呀,实在是不好意思!可能我昨天没有歇息的太晚了,怠慢了宝钗姐姐,姐姐可莫要见怪!”。

宝钗笑着站起来,摆了摆手,“这哪里会怪罪姝妹妹,是我多有叨扰。这边我也看得差不多了,改日我再来向妹妹你讨教。”

等宝钗走后,玉镯来到沈姝旁边,“小姐,这宝钗姑娘实在是有些反常,在我们这都已经一个多时辰了,也不知道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沈姝指了指妆台上的首饰匣子,说道:“想知道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就过去打开看看!”。

玉镯耐不住好奇心,三步跨作两步走到妆台前,打开那首饰匣子。

“小姐,你什么时候买了根白玉簪?我怎么不记得了?莫不是我脑子糊涂了?”

玉镯拿起里边的白玉簪问沈姝。

沈姝嘴角微微扯出一抹嘲笑的弧度,“这是三小姐悄悄给我们留下的惊喜!”

玉镯天真,不解的问道:“这三小姐真是好人!送人东西都悄悄的送!”

沈姝拿起刚刚宝钗翻看的画册,轻轻敲在玉镯大脑门上。

“是啊!我们那好姐姐到时候,还能悄悄的给你家小姐送个盗贼的称呼呢!”

玉镯轻呼:

“盗贼!”

“不会吧?”

“啊!小姐那我们怎么办?”

“若是那罪名坐实了,往后你要怎么办?”

“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姐~”

沈姝戳了戳玉镯的额头,“我们何不将计就计,打蛇打七寸,这蛇就不敢随便蹦跶了!”

玉镯双眸亮晶晶:“小姐,那我们要狠狠打那绿茶的脸吗?”

沈姝在玉镯的耳边耳语几句,玉镯那本还有点焦急的脸色,渐渐浮现出了兴奋的笑容。

沈姝说完,玉镯高兴的说道:“小姐放心!这事儿,我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绝对不会有半分差池。”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既然对方都已经欺负到头上来,不给点回礼,往后地方只会愈加嚣张。”,沈姝说完走到书桌前提笔开始写了起来。

没人知道的是,一向以来,沈姝都非常善于观察,又从小习过不少大家的字帖。


沈姝看着眼前的男人表演,真是活脱脱的渣男!

想起自己旁边还有一个,实在是没忍住,抬起头探究的看了一眼李煊。

那一眼李煊看懂了,可还不如没看懂,只能很不自然的将头扭向另一边。

原想着两人起了争执,应该快要散伙的节奏,不料事情的发展却是出乎意料,等沈姝发现的时候,旁边的李煊显然已经中招。

不是别的,就是青楼楚馆常用的催情香。

外面的如烟仍旧靠在单长史的怀中嘤嘤哭泣,可抱着她的人从一开始的环抱,到后来已经对其上下其手。

“单郎!单郎!你知道,我这辈子心悦的是你......”,怀中的美人儿昂起那梨花带雨的小脸,一脸崇拜的望着男人。

在女子话还没说完的时候,男子便俯下身将后面的话吞吃入腹,还伴随这“啧啧”声。

沈姝睁大了好奇的眼睛,这前面还在争执,怎么的后面就这样起来了?

正在沈姝还要细细欣赏的时候,一只炽热的大掌蒙住了她的双眼,李煊弯下头靠近沈姝的耳边,低声说道:“别让那等腌臜事,污了表妹的眼睛~”

那尾调微微扬起,仿若带了钩子,勾的沈姝的心尖儿微微一颤,一时身子僵在原地。

因为双眼被蒙住,沈姝的听觉和嗅觉无疑被放大了。外面的两人也开始悉悉索索的脱衣服,还伴随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就仿佛回荡在耳边一样。

“单郎!单郎!你要小心着点孩子.......嗯......”,随后便是两人倒在榻上的声音。

就是个傻子也知道此时外面是什么情景!

沈姝羞得满面通红,站在她旁边的李煊也好不到哪去,在这狭小的柜子里面,李煊竟是又再次不着痕迹的往边上挪了挪。

不知何时,柜子里面的温度似乎也往上升了升,此时沈姝才闻出不对来,刚才她还在纳闷两人的行径,原来这如烟姑娘在就在屋内燃起了催情香。

啧啧!

催情香?

沈姝一激灵,拉下蒙住自己双眼大掌,眼眸微红的看向李煊。

李煊有些窘迫的将头再次扭向一边。

沈姝果真在李煊脸上看到潮红,额头上已经浸出了不少细密的汗珠,这事也跟着沾了福利?

摸了摸荷包,刚巧里面有出来前玉镯给自己备着的几颗乌梅。沈姝便用拇指和食指拈上一颗,放到李煊的面前,示意他赶紧吃下去。

也不知道那李煊是不是有点傻了,竟是想想不想便张开口,含住沈姝指尖的乌梅。

可能空间太小,没掌握动作幅度,李煊的薄唇碰到了沈姝的指尖,那温温软软的触感让沈姝心中一悸,有什么仿若在心里生了根。

正在两人之间气氛变得异常暧昧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里面的四人都同时一惊,沈姝就要朝柜门上靠去。

李煊忙再次揽住沈姝的纤腰,将其紧紧按在自己胸口。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过后,一个洪亮的男声说道:“锦衣卫办差!将里面的人押出来!”

也不顾里面的两人衣衫不整,俱都被塞住嘴巴押了出去。

此时听到动静的老鸨也忙小跑过来,“官爷!这是何事啊!里面是我们楼里的如烟姑娘,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官爷?”

“你们的如烟姑娘,涉嫌杀了户部右曹郎中周见琛,我这是奉命过来将其捉拿归案!”,带头的锦衣卫指挥使牛大人本没有必要向一个老鸨解释,但考虑到此时怡红院都是些非富即贵的客人,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随便应承了下。


说着皱了皱眉头,顿了下才说:“你要是喜欢,我那边还有好几支不错的簪子,这一支还请你还给我,那是我父亲特意给我们姐妹准备的!”

沈姝心中痴笑,这么快就要将罪名安在自己头上!

看着宝钗那西子捧心的动作,沈姝装出一脸的不解,“三小姐!你这是说的什么?什么簪子不簪子的?”

看宝钗又要说话,沈姝哪会再给她开口的时间,继续说:“我也对簪子颇有研究,平日里是喜欢琢磨一下簪子的样式。虽然我收藏了一些金簪,但要说上喜欢,那倒是还不至于!”

说着还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若是四姐姐喜欢我这边簪子,尽可以随便挑!”

宝钗想着,虽然沈姝故作大方,但只要沈姝在众人面前打开她的首饰匣子,必然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从底部翻出自己早就已经藏好的玉簪。

简直是瞌睡了就有人送上枕头!

“这……这……!”,宝钗故意让沈姝觉得自己不好意思挑簪子。

沈姝笑了笑,便给玉镯使了个眼色,玉镯会意,忙到沈姝屋子里,将装有首饰的两个匣子抱了出来。

“你看这里两个匣子里,都是我这些年收藏的一些款式。每一件首饰,我都清楚的记得它们的由来。”,沈姝将大的那个首饰匣子打开,当着马嬷嬷的面拨弄起里面的物什。

宝钗攥紧过的手心冒汗,心中涌起一股无以言状的兴奋。

昨晚自己藏在小的那个匣子里,想着沈姝马上要出丑,往后名声不好,再难入那宋二公子和长公主的眼!

宝钗抚上旁边关着的那个小匣子,指尖微微颤抖,只觉得自己嗓子发紧,说话的声音都不觉带上几分颤抖,“这小匣子好漂亮!”

话音才落,“啪嗒”一声,宝钗打开了手中的匣子。

“姝妹妹,我这簪子怎么在你匣子里面?你怎么能将我那白玉簪昧下了?你若是实在喜欢,明日我就带你到那首饰铺子里面仿做一支。”

由于兴奋,宝钗的脸上带上了薄红,一脸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沈姝。

随着宝钗的话,在场的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那匣子。

只一眼,众人看向宝钗的目光越来越怪异,沈姝脸上也带上点“愤怒”。

宝钗看着众人那奇怪的目光,心里一咯噔,不会呀?自己昨天晚上分明是放在这匣子里面的。

边低头看着手中的匣子,那匣子里面哪有什么白玉簪,只有一副点翠头面。

宝钗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心里想着,嘴上便不受控制的喃喃自语:“我的白玉簪呢?”

沈姝心中冷笑,面上装作一脸的委屈和怒气,“四姐姐,你说什么怎么我听不懂?这是先前长公主送给我的头面啊!这个本是那外邦进贡之物,若是你喜欢,我也可以转赠给你!”

说到此处,沈姝的眼眶里边已经蓄满了泪水,无奈的看了看旁边的马嬷嬷,沈姝才悠悠说道:“四姐姐,你白玉簪不见了,哪能随便诬陷到我的身上。我虽然出身商贾,但也不是不见过好东西,又怎么可能是那眼皮子浅的人?”

此时,在场的人心中都已经明白,看来今日是这四小姐故意过来栽赃的!

众人看向宝钗的目光,不觉得就带上了审视。

从头看到尾的马嬷嬷看着沈姝无故被冤枉,心中的天平早就已经倾斜,但左不过宝钗是国公府正经小姐,若是此时让宝钗太过下了脸面,也就是打了国公府的脸。


秋老虎已过,这天气一天天转凉,又到了木芙蓉盛开的季节,这木芙蓉花有白色还有粉色的,刚巧盛京远郊的一个庄子上就盛产木芙蓉花。

这日沈姝便带着玉镯到那庄子上看看,趁着花期,想要收购一些新鲜的粉色木芙蓉回来,也可作为冬季胭脂的原材料。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了差不多二十多里地,还差三五里地就要到庄子上的时候,沈姝的马车“咔哒”一声,马车朝侧边歪去。

“沈姑娘,好像是车轴断了!”,前面赶车的车夫并不是国公府的,而是沈姝铺子上请来的。

“小姐,这可怎么办?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玉镯也随着车夫调下马车。

两人弯腰一看,确实是底下马车的车轴已经断裂,整辆车的底部已经变形。赶车的车夫也是经常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如今修已经是不可能,除非是将整个车轴换下来。

“沈姑娘,要不老奴到前面的庄子上去看看,这得换个新的车轴!”,车夫仔细检查后才对沈姝说道。

看了看太阳,还好今日出来的早,等上一等想来也没有什么大碍。

当然玉镯和沈姝只能坐在马车中,两个人百无聊赖,沈姝便拿起马车里面放着的脂粉配方仔细的研究起来,不时的稿纸上写写画画,玉镯则是早就拿出了马车上的针线篓子,想着给沈姝绣上条帕子。

就在两人做得正专心的时候,忽然听到官道上传来一阵嘈杂的“哒哒”声,还有马车咕噜滚动的响声。

那声音越来越近,沈姝停下了手中的画笔,想着刚刚看到这路也有丈余,再加上刚刚车夫已经将马车挪到了路边边,想来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大碍才对。

果真前面的马蹄声已经过了自己马车的位置,就在此时,对面驶来的马车由于车身较宽,对方的车夫为了避免和沈姝的马车相蹭,还特意将马车赶往旁边。

也就是这时候,对方的车夫根本没注意到杂草之下,藏着一个半尺高的石头,车轮才刚一压上去,对方的整个马车就往沈姝这边倾斜过来。

这是谁也没料到的!由于对方马车较重,竟是硬生生的将沈姝的马车撞了个侧翻,还好沈姝眼疾手快,迅速的拉着车框,才没有被这力道甩出车外。

可刚刚正在翻绣线的玉镯的玉镯就没这么幸运,由于没有防备,整个人从马车前面的车帘那摔了出去.

“哎呦!我的腿!”,就见玉镯整个人趴在官道的泥地上。

看这一摔不轻,沈姝也来不及多想,只能狼狈的从马车中爬出来,就到前面要将玉镯扶起来。

沈姝扶起玉镯,略一看去,对方带着十数个家丁打扮的随从,刚刚倾靠在自己马车上的是一辆打扮艳丽的骚包马车,只这么一眼,沈姝就看出对方多半是京城哪家的二世祖!

“这是要撞死小爷吗?”,马车里传来一个略有点暴躁的男声。

“爷!奴家刚刚可是被撞疼了呢!你看,这手都红了!”,接着,马车里一个夹着嗓子的女声响起。

马车里面是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微胖年轻公子,那公子怀中正抱着一个香肩半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脸上带着厚厚妆容的女子。

看女子那红梅点点的香肩和脖子,不难猜出先前的两人在这马车之中是如何的肆无忌惮。


李煊才走到沈姝所住的客房外,正准备敲门,就听到房内传出来沈姝和玉镯的声音。

“小姐,我都可以看出,这宋二公子对你有意思。你看他送你的这个喜鹊玉佩,可是非常漂亮呢!”

刚刚宋晖就来过,以感谢沈姝救了宋旭的名义,送上他自己的谢礼。

就连都看出来,这宋二公子的意图来,也不由得打趣沈姝。

“好了!宋二公子说得清清楚楚,那就是谢礼!”

隔着一扇门的李煊,都能听出沈姝语气中的轻快,握了握手中的瓷瓶,想要转身就走。

此时,又听到里面小丫鬟的声音:“小姐,你额头上这么大的伤口,就莫要洗澡了,沾了水,说不定会留下疤痕呢!”

“无碍!到时候把头发稍微往下梳点,应该就能够遮住!”,要说沈姝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说话的时候,沈姝的语气难免带着点委屈。

门外的李煊心尖儿一颤,又想起梦中沈姝梨花带雨的小表情,重重的咬了咬后牙槽。

正准备敲门进去送这烫手的玉肤膏,就听到一阵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啊!小姐你后背也有一道口子!这世子爷真真过分,刚刚郎中过来,世子居然没提你后背的伤!”,玉镯满口的不可思议。

“你先用温水帮我清理一下伤口,随后找块干净的白布包扎一下。”,沈姝也只以为是李煊没有发现自己背部的伤。

李煊:自己不是不放心那郎中的药,特意送来消炎无痕的药来了么?

“咦!小姐!是不是最近国公府伙食太好,你这件中衣先前还很合身,现在怎么都有点紧了!嘻嘻……”,玉镯边给沈姝清洗伤口,边逗趣道。

“哟!我们玉镯开始取笑我了?”,沈姝眼尾一挑,身体发育的事,也不是自己完全能够左右的。

再说自己胸大腰细,大长腿,再怎么也和发福不沾边。

李煊:好像自己倒是确实没有留意到,表妹是不是真的长胖了。

“小姐这身材,我虽然没见过京城里面的贵女,但也知晓,就没有一个有小姐这么好的。”,说完玉镯“啧啧”两声,继续说道。

“我看那四小姐,长相确实还好,不过那身子瘦弱,那胸脯可跟腰差不多粗。说实在话,那样还真不好看!我还是喜欢小姐这样的,要胸有胸,要腰还有腰………”

门外的李煊脑门一轰!

原来两人所说的穿衣服紧了,是这样的“紧”法!

想起先前在假山那的情景,貌似还真如那小丫头所说的“琳珑有致”。

鼻下一热,李煊竟是流出了鼻血。

听到院门那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李煊呆愣了片刻,这被人遇到自己在门外偷听两个小姑娘的谈话,成何体统。

看了看手中的药瓶,李煊迅速的从怀中抽出手帕,擦了擦鼻血,抬起手开始敲门。

“李世子!”

来人是清风观掌事的老尼,人称十九师太,本就是因为她在家时排行十九。

今日沈姝本就是在这清风观出的事,先前贵人多,也不便过来。

“我正准备给姝表妹送点药过来,师太若是进去,还请代劳将药送给表妹。”,李煊此刻耳尖还是红的,自然不好意思再进去。

就在李煊朝着十九师太行礼的时候,师太微微侧过身子,“李世子多礼了!”

说完接过李煊手中的瓷瓶。

门内的沈姝自然将两人的对话听了去,赶紧将衣服穿好,玉镯便走出外室,打开门。

此时李煊已经转身走到了院门处,一个慈眉善目的女道士站在门外。

玉镯自然猜到这便是清风观的道士,忙屈膝行礼,将十九师太请了进去。

沈姝身子还不大好,刚刚也就是坐在榻边擦洗,这会儿早已在玉镯的搀扶下,又躺回了榻上。

就见一个身穿灰色道袍,手拿拂尘,四十有余的道姑走了进来。

十九师太看到沈姝后,怔了一怔。并不是这道姑先前就见过沈姝,而是这十九师太,有一手看家本领,那就是看人面相。

此女五官小巧柔软,给人温柔优雅之感,鹅蛋脸,额头光滑高挑,鼻直颧丰且山根高挺,眉毛清秀细长且眼神清澈。这乃是大富大贵之面相。

只是不知道会贵重到何种程度,若是当初的小公子还在,陪眼前这姑娘到是年纪正好。

可恨的是当初自己到西北那边完成任务,要不然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定当将主子救出来。

十九师太敛了心神,走到沈姝榻前。沈姝正要起身行礼,便被十九师太止住了。

“你才刚受了伤,还是静卧为好。”,说完坐到榻前的绣墩上,双眼犀利的看着沈姝。

沈姝本能的感觉到,眼前的道姑貌似不怎么简单,但是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接着那师太的便打断了沈姝的思绪,“贫道是这清风观的掌事师太,以前也曾学过点岐黄之术,不知道能不能为姑娘把把脉?”

沈姝自认为自己本就是普通的商贾出身,也没有京中那些贵女们的讲究,便将手腕伸了过去,“那就有劳师太了!”

良久,十九师太才悠悠开口,“姑娘不必担心,只是一些皮外伤。虽然后背有一些撞伤,但好在没有伤及肺腑。只要好生养上一阵,便可痊愈。”

师太收回手,又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沈姝心想,那可能就是刚刚李煊托师太送进来的了。

果然师太将瓷瓶放入沈姝手中,说道:“这事宫里御医特意为贵人们调制出来的玉肤膏。据说用料十分难得,这一年也出不了几瓶。对伤口愈合效果十分了得!”

沈姝本就是国公府的表小姐,此次又是为救长公主的幼子受伤,若是国公府有这等良药,拿出来其实也不足为怪。

只不过对男女大防不怎么讲究的大盛,就算是晚上李煊送药过来,虽然有些失礼,但也不会收到外人诟病。

不知道这李煊都到了门外,还要托着师太进来送药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对自己今日的行为有什么不满?

师太走后,沈姝细细思索起来。

虽然国公府世子似乎后来战死,但目前他在国公府仍旧有举足轻重的分量,自己至少也要在这国公府呆上个一年两,可万不能得罪了那尊大佛!

次日一大早,沈姝这边也恢复了不少,长公主身边的嬷嬷便过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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