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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垂死病中惊坐起,万人迷是我自己》精彩片段
这信平凉王也不在意是真是假,书中大将军又死得早,这封信的真假,属于背景人物的背景信息,不重要,所以一直到最后书里也没交代。
苏凤仪原本指望这信是假的,想用这信的真伪做做文章,给沈大将军翻案,如今,既是沈大将军亲笔,此路倒是不通了。
苏凤仪皱眉道:
“既是亲笔写的,如此倒是麻烦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和只觉穷图匕现,亮了底牌,没得谈了,决定效仿上次,再来个劫持长公主为质,不管哥哥愿不愿意,定要带着哥哥,杀出公主府。
沈和剑都快拔出来了,却听苏凤仪道:
“需得找个机会,从东厂把信找出来,掉个包,毁掉才是。”
沈和那拔到一半的剑就这么生生转了个弯又插了回去,一口气憋得,岔了气,一时狂咳不止,边咳边道:
“我去,我去!真是能被你吓死,你能不能一次讲完!这样说话大喘气,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沈权也颇震惊,连那一向平静的面容都出现了一丝错愕:
“沈某与敌国首领通信,千真万确,殿下为何不质问沈某?反倒要去毁那证物?”
神仙队友就是神仙队友,这天生的默契真是铁板钉钉,苏凤仪等的就是沈大将军这句话。
苏凤仪眼神遥望,用着回忆的口吻郑重回道:
“先皇驾崩前,曾对本宫说,若这天底下只有一人可信,必得是沈大将军,沈大将军,是可托付天下之人。
先皇信重将军,本宫亦如先皇,相信沈大将军是重情义之人,绝不会勾结外族。
沈大将军如此行事,定有道理,若因此定了沈大将军的罪,自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岂非荒唐。
本宫愿效仿先皇,与大将军,永不相疑。”
先皇当时去得急,哪能给长公主说这许多话,但既先皇已逝,天不知地不知,她说有就有,谁还能去查证不成?
对于武将而言,特别是像沈大将军这样手握重兵的武将,一生最大的敌人是什么?
不是来自战场之上,敌人的刀剑,而是来自深宫之中,君王的疑心。
永不相疑,这四字的分量,对沈权而言,可想而知。
沈权听完,这下不仅是错愕,甚至连眼圈都微微泛红,一时笑中带泪,哈哈大笑道:
“好!好!好!“
沈大将军连叹三声:
“殿下果然是文睿的女儿,好一个永不相疑!沈某亦如此,愿与殿下,永不相疑!
对沈某而言,文睿不仅是沈某的君主,更是沈某的知己。
沈某何其有幸,少时能结识文睿,如今年近而立,又能结识殿下。
不瞒殿下,那封信却是另有玄机,太祖戎马一生,行的是以战止战之策,虽宏图霸业,创下千古功绩,但毕竟劳民伤财,到先皇登基时,已是国力难支。
先皇乃仁义之君,不忍生灵涂炭,再起战事。但北虏虎视眈眈,不得不防。
上善伐谋,攻心为上,此信乃先皇授意臣,表面写给北虏小王子,实则是为了给北虏左贤王看的,用的是离间之计。
先皇神机妙算,左贤王果然中计,北虏四分五裂,连王庭都分了五处。故而这么多年来,北虏小王子自顾不暇,再难犯我边疆。
但事关机密,沈某本想禀告皇上,可惜皇上,却没给沈某辩驳的机会,连见也未见便定了沈某的死罪。”
说到这里,沈权那一向喜怒不行于色的脸上,也露出一丝悲凉之意,接着说道:
打工人苏凤仪最看不上乔贵这种,拿别人的成果去找老板邀功的工贼。
哼!不就是欺负陆弘不爱说话不跟他争嘛。
苏凤仪走到陆弘身边,关切地问道:
“陆弘,你怎么了?天啊,你这一身的血……”
陆弘看向苏凤仪,指着自己身上沾的血,笑着摇了摇头。
意思是说,不是我的血,是老虎的血。
苏凤仪当然知道,她镇静地看回去,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意思是说,别说话,看我表演。
然后在陆弘无奈的笑容中,苏凤仪围着他左扒拉一下,右扒拉一下,越发急切地问道:
“伤哪里了?快让我看看!哎呀,这可怎么好!”
被苏凤仪这么一打岔,围绕在皇上和乔贵身边的感动结界啪嚓就破掉了。
“快传太医!”
皇上丢开乔贵,也围过来,满脸担忧:
“伤在何处了?”
见陆弘摇头,皇上仍不放心道:
“先回去,让太医看看,虎口有毒,别留下暗伤。”
苏凤仪扶着陆弘走了两步,把大白虎的尸身给露出来,对皇上叹气道:
“真是可惜,就差一步,本来能生擒的,皇上你也别难过,白虎死了,再让四叔抓一只就是了。”
皇上刚刚着急乔贵的安危,没顾上看,到此刻才见自己心爱的白虎的惨烈死状,心疼得脸直抽抽:
“皇姐你懂什么,这可是祥瑞,百年难遇,哪里是随处可抓的。”
乔贵见皇上心疼,忙凑上来,眼红着就要垂泪:
“这可如何是好,皇上可最爱着白虎了,陆大人明知如此,怎么这么不小心,下手未免也太快了些。。。。。。”
这个乔贵,可真茶呀。
好,好,好,今日本宫就让你见识见识,来自打工人的高端茶艺。
苏凤仪截住乔贵的话头,说道:
“是啊,白虎本不用死的,为救乔公公,不仅白虎死了,陆弘差点连命都搭上了,皇上就别太责怪乔公公了,乔公公定然不是故意捣乱的。
本宫知道,白虎死了,乔公公定然比谁都难过,乔公公对皇上最是忠心,定然心理愧疚得不得了,恨不得以死谢罪,代白虎去死是不是?“
乔贵被长公主这一句句的,吓得眼泪都掉不出来了。
白虎死不死的,他才不在乎,但以他在皇上面前一向卖弄的忠直二字,此时此刻,难道他还敢说声自己不难过,对皇上不忠心,心里不愧疚,不想去死吗?
他不敢。
乔贵眼中含泪,当场跪下了:
“求皇上责罚,小的愿以死谢罪。”
皇上越看白虎的尸身越是心疼,越想越觉得,都怪乔贵行事没有脑子,莽莽撞撞,才把事儿搞成这样。
真的,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忠心是忠心,能力是真的不行啊。
皇上黑着个脸:
“倒也不必如此,起来吧,以后行事多用用脑子。”
苏凤仪也附和道:
“是呢,是呢,不就一只百年难遇的祥瑞嘛,便是因乔公公死了,乔公公也罪不至死呢。
乔公公,本宫府里有上好的核桃,下次送你几斤,多吃些,好好补补。”
对上乔贵看过来的眼神,苏凤仪眨巴着大眼睛,真诚地对他点点头,意思是说:
放心乔公公,本宫可是很认真帮你求情了。
苏凤仪的眼神实在太真诚了,真诚到乔贵内心都有些拿不准,长公主这到底是在帮他还是在坑他?
以她的脑子,想坑他,应当不会吧?
那就真的是在帮他说好话求情?
说的很好,下次可不要再说了。
乔贵含泪跪谢完皇上和长公主,内心怄得都快气吐血了。
陆弘在一旁,既不说话,也不笑,好似一尊不会说话的石像,但他身体的微微颤动,还有勾起的嘴角,都预示着,他在憋笑都快憋不住了。
扶着他的苏凤仪暗暗掐了他一把,给了他一个眼神:
有什么好笑得,撕着呢,高端茶艺比拼,严肃点,你笑场,影响我发挥。
陆弘嘴角却扬得更高了,连眼角都带出半分笑意。
这可真是太稀奇了!
苏凤仪实在是不懂,今天怎么回事,陆弘这泰山崩于前都不眨眼的个性,怎么就高兴成这样了?
看乔贵吃亏,他就这么高兴?
虽说不罚乔贵,但白虎死了,皇上实在生气,黑脸了,不高兴了,下手就重。
在皇上怀中的小白虎吃痛,又见到了大白虎的尸首,拼命挣扎不开,凶性大发,嗷呜一口咬到了皇上的手上。
三个月的小白虎,牙还没长好呢,便是咬了也不伤人,正在气头上的皇上却一下子被点燃了怒火,将小白虎狠狠往下一摔,吼道:
“畜生东西!敢忤逆朕!”
小白虎哀嚎几声,迈着小短腿,朝着大白虎的尸身踉踉跄跄逃去。
“放肆!还敢跑!”
皇上一气之下,将手中的长枪往前一掷,一下将小白虎射了个对穿。
心心念念捧在手心里,宠爱了好几个月的心爱之物,一大一小,一下子都死了个干干净净。
小白虎胆敢咬他,皇上怒,小白虎死了,皇上又悔了,悔怒交加,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现场寂静无比,众人是大气都不敢喘,无人敢发一言,无人敢动一下,就怕皇上盛怒之下,喘气的姿势不对,就被拖下去砍了。
“回白虎宫。”
豹园中各宫各院,都取自神兽之名,取其威武之意,最近皇上爱白虎,便都歇在白虎宫。
皇上气呼呼地扔下众人,翻身上马,独自往白虎宫而去。
皇上动了怒,乔贵忙领着众太监拼命去追,禁军也紧随其后,护卫周边。
陆弘作为禁军统领,皇上去哪儿,他就该去哪儿,便用眼神示意苏凤仪:
殿下可要同往?
苏凤仪进宫就为了给沈大将军的事情善后,如今用一百万两稳住了皇上,正式的圣旨还没拿到,自然不能就这么回去,于是道:
“自然要去,皇上圣旨还没给我呢,去得晚了,只怕又被他煽风点火,惹出什么波折来。”
苏凤仪说的他是谁,显而易见,不用解释,陆弘也知道。
两人各自上马,紧跟着也到了白虎宫,仅比皇上晚了一步,就这一步,居然就被乔贵给拦了:
“殿下请留步,容小的通传一声。”
人头飞落在地,咕噜噜滚了起来,谢玄面无表情,收了刀,站回到苏凤仪身侧。
谢玄出手太快,直到那人头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朱千户等人这才反应过来,满脸惊骇:
长公主居然真的敢杀东厂的人!
现场近千东厂番役,眼看着高公公无头的身躯轰然倒地,血喷得到处都是,却是静寂无声,无一人敢发一言。
甚至有那离得界线近的,默默连退了三步,唯恐谢千户眼神不好,自己受了牵连,丢了性命。
谢玄下手果断,苏凤仪很满意。
若让高公公当场打了她的脸面,让人发现她说的话不管用,那今日局面就控制不住了。
杀鸡儆猴,才能立威。
她要的就是世人皆知,这世间无人敢管的事,长公主敢管!
无人敢杀的人,长公主敢杀!
什么霸道,什么跋扈,听起来最多就是个任性的小姑娘,太弱了,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还不如暴虐,弑杀来得硬气,合她的心意。
只有她名声够硬,才能在权力场的那张桌子边,争得一席之地。
也只有这样,才不会被人当个小姑娘哄着,让她一边玩去。
才不会被人看轻,如今日般,连个不入流的太监都敢在她门前叫嚣逞威风。
而且这个高公公死得可不冤,便是今日不杀,改日找机会她也得杀了他。
书里皇上和长公主逃到南方,藩王男主起兵南下,高公公眼见旧主不行了,就跟男主搭上了线,做了男主的卧底。
男主最后围攻南方临时的都城,还是高公公给开的城门,和男主来了个里应外合。
这种祸害,不趁他没发育起来砍掉,留着过年不成。
长公主说翻脸就翻脸,高公公转瞬间身首异处,被摇来的东厂番役们,顿时没了主意,齐齐看向领头的朱千户。
苏凤仪也看过去,似笑非笑道:
“朱千户可是也不想活了,且上前来,本宫成全你。”
谢玄的刀再度出鞘,若是朱千户敢上前,他可不管什么同职情谊,定要让他血溅当场。
众目之下,朱千户二话不说,想都不带想的,扑通就给苏凤仪跪下了。
他朱千户可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主打的就是识时务,懂眼色,能屈能伸,不想找死。
不仅如此,朱千户还边跪边哭,边哭边嚎,涕泪横流,声泪俱下:
“求殿下恩典,给卑职一条活路,如此回去,卑职无法交差,也活不成啊!”
又望向谢玄道:
“谢千户,求谢千户看在往日的同门情谊上,救救在下。”
若非有那不得过线的命令挡着,朱千户都想过去抱着谢玄的大腿跪哭了。
这抱腿跪哭,唱念做打的招数,可是九千岁座下,人人皆会的本事。
朱千户能做到今日这般丝滑,平日里也是勤学狠练,没少下功夫。
九千岁其人,出身贫微,一朝翻身,最爱看以前这些高高在上的贵人,在他面前跪下唱征服,磕头认爹。
贵人们谄媚的丑态,哀求的眼泪,越是卑微,九千岁越爱。
朱千户跪求,谢玄实在是没眼看,甚至有些兔死狐悲的伤感。
他在锦衣卫当职时,也曾和朱千户共办差事。
当年的锦衣卫,乃天子近臣,执天子令,代天子行事,多么的威风。
至先皇殁,少年天子登基,当今皇上亲近宦官,东厂日渐煊赫,锦衣卫却日渐势微。
当年的朱千户也是个鲜衣怒马,傲骨铮铮的硬汉,如今时移世易,入了东厂,当了厂公的一条狗,竟成了这副模样。
朱千户跪得这般快,行事如此上道,苏凤仪也松了一口气。
元恶已诛,胁从罔治,这么多人呢,哪里杀得完。
她就想立个威,刷个不好惹的名声,又不是喜欢杀人,能少杀一个,是一个。
毕竟讲道理,她劫囚是事实,而且朱千户带的人又是己方数倍,真打起来,长公主府胜算不大。
既然朱千户服软了,挥过了大棒,苏凤仪准备给他发点糖,免得他狗急跳墙,反倒坏事。
而且朱千户嘛,跟附庸于九千岁的大部分人一样,都不过是墙头草罢了,不足为虑。
墙头草的特点,就是没什么原则,谁赢帮谁,谁输就落井下石。
墙头草人多势众又杀之不竭,也不必赶尽杀绝,正可拿来一用。
苏凤仪给了谢玄一个眼神,谢玄立刻收了刀,上前将战战兢兢的朱千户扶了起来。
苏凤仪温言说道:
“朱千户这话说的,什么活路不活路的,在本宫看来,现成的升官发财的大功劳在眼前,就看朱千户能不能把握住了。”
朱千户听了此话,原本暗自握着刀的手默默放了下来。
他虽哭得凄惨,跪得果断,但其实做了两手准备。
若跪哭也不好使,长公主真要痛下杀手,不给他活路,他也不能坐以待毙,只能鱼死网破,跟她拼了。
好在,听长公主这话的意思,有的商量。
朱千户卑躬屈膝,满脸堆笑,拱手附和道:
“是,是,卑职眼盲耳瞎,蠢笨如猪,实在愚昧,求殿下指点。”
不错不错,相当上道。
苏凤仪笑笑:
“天子脚下,朗朗乾坤,高公公竟当街行凶,行刺本宫,朱千户你说,此人该不该杀?”
谁行刺谁?
朱千户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一时都不知该如何答话,心中想的是:
“长公主杀都杀了,还问我该不该杀,难道我敢说不该杀吗?
而且高公公该不该杀,哪由我个小人物评说,那得看九千岁如何想,皇上如何看。
长公主这张嘴就来,信口雌黄,也得看能不能让皇上信啊。
我且先顺着她,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把这黑锅给高公公背了再说。”
因此朱千户依旧笑得如花开般,呵呵的敷衍道:
“殿下杀他,定有殿下的道理,若他不该杀,殿下怎会杀他。”
朱千户想得没错,苏凤仪使用的正是打工人的绝技之一,甩锅。
俗话说的好,不想背黑锅,就要会甩锅,甩锅用得好,升职加薪跑不了。
甩锅是一门艺术,用得不好就容易演变成当众撕扯,用得好却能其乐融融,共襄盛举,关键在于把锅甩给谁。
死人不会说话,正是甩锅的最佳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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