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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全文章节

婧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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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嬿婉进忠   更新:2024-08-20 1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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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永和宫内,白蕊姬带着几分不解打量眼前的魏嬿婉,“你来我这做甚?”

她与魏嬿婉并无什么交集,唯一的印象似乎是她同自己一样出身卑贱。

一个南府艺妓,一个宫女,都是谁都能踩一脚的玩意。

想到这里,白蕊姬的目光温和了一些,又瞧魏嬿婉温顺行礼,“玫嫔娘娘安。”

并没有其他人总挂在脸上的怜悯之色,纯良单纯,望着自己的眼睛清澈明亮,让白蕊姬心软了一瞬,提醒道:“魏答应,你与我相似,皆是好不容易才爬上来的,可莫要与我一般,无端端被人害了。”

说着话,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可一晃,她又憎恨着瞪着远处的虚空,宛若那处有什么人让她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一口!

魏嬿婉悄悄瞟了眼。

白蕊姬瞧着的是长春宫,她恨的也是富察琅嬅。

可后面,推波助澜的却是金玉研!

想起她,魏嬿婉袖中的手便狠狠捏在一处。

后宫之中,她一恨如懿,二恨便是金玉妍!

而玫嫔,是个性情中人,要骂就骂要打就打,且最要紧的是在历史上笔墨不多。

魏嬿婉定了定神,在脑海中细细盘算着如何让白蕊姬活下来。

果然不出她的预料,手掌上的印记毫无反应。

魏嬿婉确信心中所想,瞧着白蕊姬的眼神便热烈了许多。

这可是她能纳入姐妹团的第一人啊!

白蕊姬被她炙热的目光烫的一抖,尚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却见魏嬿婉握住了她的手,一垂头眼泪便是簌簌而落。

“臣妾也不知臣妾为何而来,懵懵懂懂之中似有什么东西引着,见到玫嫔娘娘才知道原因。”

白蕊姬果然问道:“什么原因?”

魏嬿婉的手心印记一片温润,白蕊姬身上不多的黑气被迅速抽离进了印记之中。

这是魏嬿婉第一次使用印记,只觉得耳目如同被洗涤过般清楚,甚至清楚听见了外面极轻的脚步声。

魏嬿婉咬着下唇,面带惧意的看向殿门口。

白蕊姬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便认出了外面的正是金玉妍的宫女贞淑。

她皱了皱眉,凭目前的交情而言,她该推开魏嬿婉去见贞淑,可也不知道为何,她始终没有抽走手,只挥了挥手吩咐人将贞淑请走,才又问道:“你怕她?”

“是。”魏嬿婉眼眸中含上了泪珠,“我曾在嘉妃宫里待了五年,她不许我穿暖吃饱,让我每日每夜的干活,却说宫内谁都可以欺负我,还改了我的名字。”

盈盈的泪挂在眼角,看的白蕊姬不由自主追问:“改成了什么?”

“樱儿。”

“嘶。”白蕊姬只觉得昏昏沉沉的脑子第一次这么清醒,她更仔细的观察魏嬿婉,“你与娴贵妃的确有些相似,只是嘉妃给你取了这个名字,岂不是故意恶心如懿?”

魏嬿婉带着哭腔道:“若没有皇上抬爱,我只是个宫女,只是一个在他们之间拿来泄愤的工具。”

她将当时跪在皇上面前时,如懿和嘉妃说的话都一一复述了一遍。

听的白蕊姬连连皱眉。

她没当上娘娘之前是卑贱的身份,如何不了解当时的情景?

如懿话说得好听,无非是觉得魏嬿婉会再分走一分宠爱才警铃大作罢了。

说什么放出宫去嫁人?

魏嬿婉还是嘉妃的人,若应了下来,少不得还要过金玉妍这关,那以魏嬿婉口中嘉妃的态度,又怎么会让她轻易离开?

对了,嘉妃。

白蕊姬一直觉得她心直口快,是个直爽的人,才愿意与她多说几句话,可私下里竟纵着人欺负无辜宫女,也是个心肠恶毒之人!

见白蕊姬久久不语,魏嬿婉又勉强笑道:“玫嫔娘娘问我原因,我觉得大约是苍天觉得我太苦,才给了我个倾诉的地方,毕竟,嘉妃是何等受宠之人,又诞下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个阿哥,我也拿她没有办法。”

“……”白蕊姬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若我的孩子还在,怎么轮得到她!”

她似哭似笑,竟在魏嬿婉面前口不择言道:“富察琅嬅,是她害了我的孩子!”

她状若疯癫,一双手在半空中挥舞,似乎富察琅嬅就在眼前!

“皇后娘娘?”魏嬿婉不解。“若是皇后娘娘害了你,生下贵子的该是她才对,为何是嘉妃?”

白蕊姬浑身一震,顺着她的话想了过去,“你的意思是害我孩子的不会是富察琅嬅?”

魏嬿婉并未点头或摇头,只低声道:“若是她,嘉妃的贵子也生不下来。”

此话,瞬间就让白蕊姬冷汗冒了一身。

是了,她以前脑子怎么这么糊涂,竟然连最起码的道理都没有想到!

富察家已经占上了长子,嫡子,贵子于富察琅嬅而言,并无用处,可金玉妍不同,她想要!

她腹中孩子没了,仪贵人孩子也没了,金玉妍的孩子就能成为贵子。

难道说,她这么多年恨错了人?

玫嫔抓紧了魏嬿婉的手臂,“你还知道什么?”

魏嬿婉本欲张口说出真相,可印记骤然滚烫起来,警告着她不能说!

魏嬿婉只能忍着痛楚回答道:“臣妾只是顺嘴一提,其余的就不知道了。”

剩下的真相,只能让白蕊姬自己去探寻。

但有一点,她应该不会听从贞淑的话对永琮动手了吧?


但除了一巴掌,富察琅嬅什么也做不得了。

她与帝王背心,却同样深深记得皇上对娴贵妃的纵容。

后宫之主,自在人心。

连这句话,娴贵妃都能在自己面前说出来,甚至错穿姚黄牡丹一事,她都无法发作。

那今日,为一个逝去的孩子,就算皇上知她穿金戴银,亦不会说她什么。

委屈从心底摇曳而上,将强撑病体而来的富察琅嬅冲击的头晕目眩。

魏嬿婉眼疾手快,扶上了富察琅嬅的手臂,用极小的声音提醒,“娘娘,你该晕了。”

富察琅嬅领会,当即颤着手指指向如懿,“你还不认错,本宫,本宫——”

她眼睛一闭,顺势倒在了魏嬿婉的怀中。

“快来人呀。”魏嬿婉小小的身子,却死死的抱着富察琅嬅的身躯不让她落地,“皇后娘娘晕过去了!”

一时间,灵堂里兵荒马乱。

弘历也得了消息赶来,一进来,便先看向了如懿。

见她脸颊红肿,却呆呆的坐在一旁不知道想什么。

“如懿?”

弘历没管晕倒的富察琅嬅,先问的她,“你这脸是谁打的?”

如懿缓缓反应过来,正要回答时,富察琅嬅恰逢时机的醒来,她呜咽道:“皇上,是臣妾打的。”

她靠着魏嬿婉,泪水落下。

“永琮没了,臣妾心里难过的很,可她却戴着红花,让臣妾怀疑她是不是为了此事庆贺。”

弘历的目光上移,如懿旗头上的那朵花,委实鲜艳的让人难受,且和这灵堂的素白格格不入。

“朕让你来主持的,你怎么这么不谨慎?”

弘历皱了皱眉,却还是吩咐道:“你回去吧。”

说罢,他才去搀扶富察琅嬅,“皇后,你身子虚弱,何必强撑病体过来?”

说到这个地步,富察琅嬅怎么还听不懂呢?

弘历又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而如懿又可全身而退。

也是。

富察琅嬅扶着弘历的手起身。

她与如懿斗了这么多年都没能将她拉下马来,又怎么可能凭借这么一点事就结果了她呢?

弘历见她停了泪水,心头也是高兴,“朕还担心你心头郁结,度不过此关,现在瞧你气色甚好,朕也能放下心来了。”

“人总要往前看的。”富察琅嬅闷声道:“臣妾身为中宫皇后,更是不该让皇上您忧心。”

可待回了长春宫,富察琅嬅便再也撑不住,一头扎进了床铺上。

素练心急如焚的去请齐太医。

魏嬿婉也在,搀扶着她躺了进去,又为富察琅嬅垫上了靠枕。

富察琅嬅看她忙碌,苦涩道:“本宫是不是太无用了?”

气势汹汹出门一趟,失魂落魄的回来。

她也觉得自己很无用。

“皇后娘娘是不愿意与那等小人计较罢了。”魏嬿婉握住富察琅嬅冰凉的手,趁着没人,她想多祛除祛除富察琅嬅身上的黑气,“只要您在一日,她也拿你没有办法。”

许是魏嬿婉手心的温暖给了富察琅嬅些微的依靠,她默默的回握着,“本宫也知道,可更知道本宫这身子熬不了太久了。”

魏嬿婉也沉默了,就算她拼命拉扯,富察琅嬅早死的结局不会变,也就是说如懿定会成为继后。

不行。

魏嬿婉垂下眼眸。

就算结局无法改变,她也要如懿这个继后坐的不甚安稳。

她斟酌着语气,“您还有和敬公主,为了她打算,您也该打起精神来。”

“你也是妃嫔,自该明白在这后宫里,没有儿子,有女儿又有什么用?”富察琅嬅凄苦道:“连雪中送炭的炭火都比不上,聊胜于无罢了。”

魏嬿婉再劝:“也许对于您来说是如此,可对于和敬公主来说,您是她的唯一,为了她,您也不该垂头丧气。”

正巧这时,齐汝恭敬进来,恰好听见了魏嬿婉说的话。

他不由得悄悄看了眼她,才小声提醒道:“令贵人说的没错,皇后您身子虚弱,前几日又总整夜整夜睡不好,此乃心病,若自己不能开解自己,怕是就算臣竭尽所能,也难挽回您的健康。”

说罢,他又上前搭脉:“您这身子当年为了催孕铤而走险,亏空严重,往后再难有子息了。”

魏嬿婉清晰的感觉到富察琅嬅的手一颤,却只能苦笑着让素练送太医出去。

待他走了,富察琅嬅才看向魏嬿婉,淡淡道:“听见了吗?”

她眼角红极,“本宫的身子不行了,还保不下永琏和永琮,这都是报应!”

“皇后娘娘,你真的能认定是报应而不是人为吗?”魏嬿婉眼睛很亮,“您坐着的位置,是深宫中千百佳丽眼红心热的,您就能肯定,这一切的原因就一定是您自己吗?”

她说的十分直接,让富察琅嬅呆愣在了原地。

“皇后娘娘,您至善至纯,从未做过任何害死阿哥的事情,又何谈报应呢?”

魏嬿婉盯着富察琅嬅身上起伏的黑影。

快了,快了。

只要再说说话,她身上的黑影就要被祛除干净了。

她轻柔的声音,缓缓道:“若说是零陵香,为防止宠妃僭越,您没错。”

富察琅嬅瞪大了眼睛,“你,你是怎么知道——”

魏嬿婉还没说完,“冷宫放蛇,您是为了给阿哥报仇,且如懿并未受到伤害,又算的了什么错误呢?更别说当时她身处冷宫,本就该由你随意处置。”

富察琅嬅要收回手,却还是被魏嬿婉死死握住,“除此之外,还有些事情,您都清楚明白,不是您做的,是谁,您心里更是明镜儿一般。”

她一字一句问道:“那何来的报应?苍天公正,如有报应,也该报应在正主身上,断不会是您!”


那真真是头疼的很了。

可意外的是,太后笑呵呵道:“哀家没事,哀家只是陪着皇后过来的,皇后,你来说吧。”

富察琅嬅抿嘴一笑,“臣妾知皇上为了蒙古求娶之事心烦了许久,只是因为身体沉疴,病的头晕脑胀,才一时忘却了身为皇后的职责。”

她温和的与弘历对视,“为皇上分忧,为大清分忧,是臣妾的责任,亦是璟瑟的责任。”

和敬也起身道:“儿臣身为大清的嫡公主,理应承担起责任,儿臣愿意代替姑姑出嫁,不使皇阿玛忧虑烦心。”

弘历惊讶不已,却更是感动。

“璟瑟,你长大了。”

富察琅嬅端庄大方,得体有度,教导出来的孩儿也如此大义,这让他不住的赞叹,“真是个好孩子,皇后,你亦是朕的好皇后。”

站在后面的如懿本在走神,听见弘历夸赞富察琅嬅,不由自主的开口道:“皇后娘娘,你怎么突然舍得了?你明明是最舍不得璟瑟出嫁了的。”

主位上的太后憎恶的瞪了眼如懿。

原先不觉得,现在怎么觉得这如懿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皇后都愿意退让了,还提什么舍得不舍得?

难道非要她们两人争得你死我活,两败俱伤才好么!

想到此,太后又琢磨出了些别的意味来了。

不会这如懿是想借了她的手逼死富察琅嬅吧?若富察死了,她得了皇帝看重,又有自己支持,定能登上后座!

不行。

她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便主动开口道:“哪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璟瑟出嫁,不也在京中吗?”

这话,说的弘历也有些回不过神来。

“皇额娘,您莫不是忘记了,按照科尔沁部的传统,亲王之子成亲是要回科尔沁部居住的,怎么会留在京中?”

如懿亦附和道:“若是嫁在京中,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又何必烦忧这么久!”

“我们说话,有你什么插嘴的地方?”太后忍无可忍,怒斥道:“如懿,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若是不想老实站着,就给哀家滚出去!”

如懿自然是不肯走的。

她一直觉得若不是先皇插了一手,皇后的位置该是她的,又怎么可能愿意被当着这么多太监宫女的面被赶出去呢?

一时间,她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厚实的双唇,什么都不说了。

太后怒火发泄了,心中也平静了些许,便看向弘历,“哀家当然知道这个规矩,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呀,色布腾巴勒珠尔是皇子们的伴读,就算被封做了辅国公,也一直居住在京中,哪还能适应得了科尔沁部的居住环境?”

弘历隐约明白了,“皇额娘的意思是?”

“哀家身后的钮祜禄,皇后身后的富察氏,还有皇上您身后的爱新觉罗氏,还留不住一个色布腾巴勒珠尔吗?”太后接过茶碗轻饮一口,“在京中设公主府,色布腾巴勒珠尔留住京城!”

弘历皱了皱眉,“之前并无先例。”

“没有先例就是可行。”太后极为坚决,“哀家与皇后都是母亲,都只有这一个女儿在身边,不管是谁出嫁都是痛苦,皇上,你也不愿见到这样的景象吧?”

弘历权衡了一下。

大公主与二公主相继夭折,璟瑟是在他心尖上长大的,最是疼爱不过。

若不是科尔沁部过于重要,他根本舍不得拿璟瑟的婚事来商议。

但若能将色布腾巴勒珠尔留在京中,既掌控了科尔沁部的力量,又能将璟瑟留在京中,于他于皇后都是极好的。


海兰看她竟不顾身体虚弱便要起身,也傻了,“姐姐,皇上已经歇下了,您这会去不好吧?”

还是为了个名不见经传的侍卫,这……就连海兰都觉得有些过分了。

“他救了我,我不能寒了他的心。”如懿往外走,“海兰,你若要来就来,不来,我也不会怪你。”

话都这么说了,海兰怎么敢就坐在这里等着?

只能跟上了如懿走下了彩船。

守夜的李玉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开始并未往下看,直到听见了脚步声,他才看了过去。

“哎呦喂,娴贵妃娘娘您怎么过来了。”李玉小跑着下了龙船,赶紧垂手道:“皇上睡了,您才落过水,身子又未好透,深夜过来做什么?”

“麻烦公公替本宫通传—声。”不知是不是受了凉,如懿的嗓子哑得更厉害了,“本宫要见皇上。”

“这……”李玉犹豫不决的看了看熄灯的暖阁,还是决定先劝—劝如懿,“闹了—夜,皇上头疼得很,奴才听他翻来翻去了半响才静了下来,若娴贵妃的事情不要紧,还是等明日再说?”

海兰也劝,“姐姐,有事明日再说好不好?”

“不行。”如懿站在码头上,身体笔直,宛若—杆长枪,“本宫要见皇上,现在,马上。”

就在李玉为难之时,进忠不知从哪儿小跑出了来,他扯了扯李玉的袖子到了—旁,小声道:“瞧娴贵妃娘娘这般模样,怕是得知自己落水的真相了,所以才急着找皇上的,师傅,我们不能误了娴贵妃的事情。”

李玉—听,又回头看了眼如懿。

她总是平静无甚波澜的脸上,难得露出了愤慨和不快。

也许,娴贵妃真的知道了什么?

“好,娘娘且上船等—会。”李玉下定了决心,“奴才这就去请皇上。”

可没想到,如懿竟纹丝不动,她就死死站在码头上,目光坚决,“本宫不上船,请皇上出来。”

李玉踏上甲板的脚顿了顿,他满腹疑虑的转头又看了眼如懿。

不会吧?

难道娴贵妃查出来是因为皇上命人将她推下水去的?不然为什么这么和皇上梗着呢?

他越想心越不安,便想要下去多问—句。

可进忠恰好也踏上了甲板,他不解的问道:“师傅,不是说去请皇上吗?春寒陡峭,娴贵妃若是等着受寒了,岂不是你我的罪过?”

“唉!”李玉退不得 ,只能—甩袖子往前走了。

许是娴贵妃心情不快,断不可能是因为要指责皇上罢。

—刻钟之后,弘历揉着隐隐作痛的眉心踏出了暖阁。

他才睡着不到半个时辰,骤然被唤醒,是头也痛,心脏也闷,难受的紧。

所以即便知道是如懿过来,他的心情亦有些不爽,竟也没有唤她上龙船,只扶着进忠的手在椅子上落座,居高临下道:“如懿啊,你非要朕起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李玉刚在暖阁内被叱过—顿,如今也是满怀期待的看着下面的如懿,期盼着她能说出什么真正要紧的话来,起码让他这顿骂没有白挨吧?

帝王起身,周围的灯笼便——点了亮。

翟凤大船和青雀舫伺候的宫人们也都走到了甲板之上,悄悄的看着,不时还交头接耳几声。

和敬揉着眼睛出来,顺便吩咐两船的人将暖阁的帘子拉起,省的惊扰了皇后与太后,才扯着魏嬿婉看热闹,“你说她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别是想要指责谁推了她入水吧?”

“如果是那样就好了。”魏嬿婉笑了笑,“可惜,我们的娴贵妃大公无私,断不会因为自己的事情指责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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